任重演过的电影:资料中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9 05:46:20

天上的西藏 人间的乐园

看西藏歌舞团大型风情歌舞《天上西藏》 发布时间: 2009-06-29    来源: 《中国西藏》    作者: 廖东凡 [打印本稿][发表评论][关闭窗口]  

  将近七八年,我一直在北京家中养病,一没有去过西藏,二没有看过西藏文艺团体的演出。今年的3月7日夜,我和我的家人,在首都中国剧院,观看了西藏自治区歌舞团演出的大型节日风情歌舞《天上西藏》,看过演出,我好比沙漠中长途跋涉的苦旅,痛饮了雪山甘泉;又像饥饿多日的人,饱享了一桌丰盛的美食,感到一种久违的喜悦和痛快!

  轰动了整个剧场,震撼了中外观众

  晚上7点30分,1600个座位的中国剧院里观众爆满。歌声缓缓飘起,大幕徐徐拉开,投影屏上,映出今日西藏的生活画面,绮丽的雪域风光,巍峨的哲蚌古寺,繁华的拉萨圣城,数千信众身着节日盛装,高举洁白哈达,向巨幅的缎制佛像顶礼膜拜。顿时,嘣嘣的羊皮鼓响,激越的“郎达”(藏戏唱腔)高唱,拉萨雪顿节在藏戏歌舞中开启。

  全场的观众,不管中国人还是外国人,男人还是女人,老人还是小孩,到过西藏的人还是没有到过西藏的人,熟悉西藏歌舞还是不熟悉西藏歌舞的人,眼光一齐投向流光溢彩的舞台;身心迅速融入了西藏高原的歌的天地、舞的海洋。掌声一阵接一阵,欢笑声此起彼伏,人们被西藏的艺术强烈地震撼了、彻底地征服了!

  我看见几位金发碧眼的西方人,从头到尾,如醉如痴,嘴巴张得大大的,眼睛瞪得圆圆的,生怕错过一分一秒,他们鼓掌比谁都积极,笑起来比孩子还天真,脸上的表情充满着虔诚和赞叹,我相信他们已经爱上了当代的西藏和西藏的艺术,头脑里曾经有过的某些偏见和误解,似乎也已烟消云散了。

  我的前排,坐着满头银发的刘延大姐,1951年,她是一位十八军的进藏女兵,身背背包、怀揣干粮,用自己的双脚,从四川乐山一路走到古城拉萨。在拉萨,先是担任学校的音乐教师,后来参与筹建了拉萨市歌舞团,为在雪域高原播下文化种子,为培养一代藏族文艺人才,刘延呕心沥血,辛苦劳顿大半生。今年77岁的她,正在中日友好医院住院,听说西藏歌舞团来京献演,她不听医生的规劝,也不顾满身的伤病,在家人的帮扶下前来观看演出。看着看着,不禁深为感慨,眼中盈满泪花,她告诉我,这是喜悦的泪,怀旧的泪,自豪的泪!她说,我看到了一个透明、立体、美丽的西藏,我为西藏歌舞团编排演出如此精妙的歌舞节目而自豪!

  我的身旁,坐着吴祎、容铁两位老西藏,1965年,他们作为西藏军区招收的首都北京的支边青年,万里迢迢奔赴西藏高原,献身祖国边疆的开发和建设。那时他们一个15岁,一个16岁,扎根荒凉贫瘠的澎波农场和林周农场,开水渠,修水库,培育优良种畜,种植高产的冬小麦,吃了不少苦!今天,他们看到自己历尽了艰苦、奉献了青春,汗水浇灌过的雪域大地,环境变得这么美,生活变得这么好,不禁喜从中来,内心充满了无上的荣耀。

  把五大传统节日搬上舞台实属创举

  晚会先后推出五个西藏最具代表性的民俗节日。它们是:拉萨雪顿节、牧区赛马会、农区望果节、日喀则斯姆钦布神舞节以及藏历新年。短短90分钟,观众随着演员从拉萨到日喀则,从藏北到山南,亲历高原节日盛况,饱览雪域民俗风情,作了一次赏心悦目的西藏风情之旅。

  最先展现在观众面前的是拉萨哲蚌寺的雪顿节。

  雪顿,意为“酸奶的盛宴”。哲蚌寺是西藏乃至全国最大的佛教格鲁派寺院。按照藏传佛教的规矩,每年夏天的三个月,草木萌发,虫鸟孵化,僧人禁止外出,以免伤害生灵,有违上天好生之德,蛰居庙墙之内修行、礼佛,称为“雅勒”,意思是“坐夏”或“夏日安居”。

  坐夏期间,寺庙周围的信徒施主,纷纷涌到寺院给僧人奉送新鲜的酸奶,各地白面具藏戏班和蓝面具藏戏班,也来为僧人献演藏戏,解除烦闷。如此逐渐形成雪顿节。届时寺院为感谢施主信徒,就在西侧的山崖上,张挂1200 平方米的缎制佛像,供男女信徒顶礼膜拜,祈求福德。雪顿节,又叫藏戏节。

  晚会把雪顿节的某些片断搬上了舞台,展现了幽默风趣的白面具藏戏和强悍粗犷的蓝面具藏戏,它们被称为戏剧领域的活化石;表演了传统藏戏《文成公主》、《朗萨维朋》、《诺桑王子》、《卓娃桑姆》、《苏吉尼玛》、《白玛文巴》的某些场景和人物造型。

  当观众还沉浸在雪顿节的欢庆之时,舞台已经转到藏北的赛马节现场。天苍苍,野茫茫,漫山遍野是牛羊。悠扬的牧歌,奔腾的骏马,骑手奋勇争先,马蹄杂沓,震撼了念青唐古拉雪山。藏北草原每年金秋季节,都要举行传统的赛马大会,大型歌舞《天上西藏》,再现了激动人心的当雄赛马节盛况。

  公元17世纪中叶,驻牧新疆的和硕特蒙古部落首领固始汗,应格鲁派上层的请求,率领蒙古铁骑,进入雪域藏土,推翻了藏巴汗统治。此后,固始汗的蒙古骑兵,驻扎在藏北当雄草原,牧放战马,演练骑射。每年藏历八月,照例要举行演武赛马大会,比赛骑射武艺,弘扬尚武精神,这就是当雄赛马节的缘起。

  光阴荏苒,岁月沧桑,蒙古骑兵有的战死沙场,有的返回故里,有的和当地牧女结合,成了当雄的牧民。赛马节的传统,却世代传袭。

  赛马分大跑、小跑、骑射、马技四个项目,这些活动在节目中得到生动、形象的再现。赛马中间,还有一段抒情浪漫的插曲。夕阳西下,暮色迷茫,少男少女双双对对,进入牧场深处的草野幽会。篝火熊熊,舞圈转动,歌声高,歌声低;舞圈快,舞圈慢,牧场男女沉醉在狂歌热舞河谷之中,直到黑夜消隐,红日东升。

  转瞬之间,我们从水草丰美的藏北草原,来到青稞飘香的山南河谷,置身于一年一度的望果节中间。望果节是最文化与宗教为古老的节日,相传公元5世纪时,山南雅隆部落的首领布德贡杰,按照苯教的历法,于每年秋收之前,率领部落民众,围绕黄熟的青稞地转圈,祭祀山神、水神、天地神,恳求神灵不要降下冰雹,保佑风调雨顺,五谷丰登。这个节日称为望果节。望果,是转青稞地的意思。

  时至21世纪的今天,望果节仍然在雅鲁藏布江两岸的农区非常盛行。各地保持着转青稞地的古风古俗,还要举行丰富多彩的娱乐竞技活动。晚会把传统的赛马、赛牦牛、摔跤、角力、藏式拔河、抱石头,还有跳果谐(农民圈舞)、跳谐钦(仪礼歌舞)、跳工谐(林芝歌舞)、跳卓谐(山南打鼓舞),都搬上了舞台。更显得琳琅满目。说望果节是西藏农民预祝丰收的狂欢节,那是恰如其分的。

  藏传佛教各教派、各寺院,都有自己独特的“羌姆”宗教舞蹈。汉语译为“金刚神舞”,通俗的说法是跳神。它源于公元8世纪的桑耶寺,10 世纪后的藏传佛教后弘期大为兴盛,开始走向社会,走向公众,成为广大信教群众喜闻乐见的宗教节日。历辈班禅大师驻锡的日喀则扎什伦布寺,每年藏历八月,都要举行大规模的金刚神舞表演,称为斯姆钦布节。这个节日从改革开放初期直到今天,年年举办,长盛不衰。届时中外观众纷至沓来,人山人海,热闹非凡。这是藏族人民充分享有宗教信仰自由的一个例证。

  斯姆钦布节,一般要过4 天。除金刚神舞表演之外,还要演藏戏、乐舞、狮子舞、牦牛舞、大头娃娃舞等等,仅金刚神舞就要演出32 场。上百位僧人扮演本尊、护法、地方神登台表演,蹦跳旋转,神气活现。还有五六十位喇嘛乐师组成的宗教乐队伴奏,音量高昂,如海涛起伏。

  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限制,斯姆钦布只推出夏纳群舞片断。夏纳是神通广大的黑帽咒师,既能召唤神灵,又能震慑魔怪,舞蹈雄壮威猛,看得人动魄惊心!节目中加进了朝拜神佛、诵经祈祷、喇嘛经学辩论等等佛事活动,使人倍感神奇、神圣和神秘,把神秘的宗教仪轨搬上舞台,直面广大的中外观众,表现了编导的勇敢和创新精神,观众们看得屏声息气,如入庙堂!

  整个晚会的高潮,是吉祥欢庆的藏历新年。

  藏历新年是一年中最大的节日,最隆重的节日,春回雪域,万象更新,人们寄予了最大的希望和最好的祝福。希望新的一年日子更美好,生活更幸福,农牧获丰收。

  晚会的新年欢庆活动,在拉萨一个居民大院展开。诙谐幽默的民间艺人,总是第一个光临,他用流利的快板,说开了“折嘎”。“折嘎”被誉为吉祥幸福的象征,家家户户在“折嘎”声中打开大门,这种古俗千百年一直沿袭不变。

  男男女女,老老少少,手捧“切玛”彩盒,高举吉祥哈达,互相祝福新年。“扎西德勒彭松措,阿妈巴珠工康桑”(祝吉祥如意幸福美满!祝女主人健康快乐!)的贺岁声,在拉萨古城处处回响。

  门巴、珞巴、巴、夏尔巴人的代表,前来祝贺新年佳节。拉萨是西藏自治区的首府,高原各民族兄弟姐妹亲如一家。接着,少男少女们捧着青稞美酒,唱起了祝酒歌。随着酒碗的轮转,歌声的悠扬,人们微微醉了,大家相拥相依,唱起朗玛,跳起堆谐,藏历新年在歌舞声中进入佳境。

  最后,晚会在别开生面的新年祝福中结束。演员们手捧“切玛”彩盒,举起醇香美酒,载舞载歌,热情谢幕。此时,台上台下欢声一片,演员观众情感交融,人们沉浸在节日的欢乐之中,余音绕梁多日不绝。

  大型风情歌舞《天上西藏》,从头到尾,从始到终,一直穿插着本土的歌舞,突显西藏是歌舞的海洋。

  西藏各地的民间舞蹈,演员们也跳得非常地道,原汁原味,特别是高难度、高强度的热巴铃鼓舞,山南打鼓舞,更是如此,我原以为是从各地借来的民间艺术家,后来一打听,才知道他们是沈阳音乐学院西藏班的藏族学员,实在难能可贵。

  本土创作群体 新人辈出 如繁星璀璨

  我自1961 年进藏,一直在西藏文艺界,整整度过了24个春秋,自认是这条战线上的一个老兵,对拉萨各个文艺团体的演员和主创人员都比较熟悉。观看演出之时,顺便浏览节目介绍,我发现《天上西藏》的主创人员,从作词、作曲,到编导、策划,无一例外都是本土的艺术家,都是近年来西藏文艺界涌现的新人,他们在改革开放的大潮中茁壮成长,挑起文艺创作、艺术创新的大梁。他们像闪闪发光的群星,辉映着雪域高原的夜空。

  在西藏歌舞团的创作群体中,我最熟悉的莫过于这台晚会的总导演、艺术总监丹增贡布。上个世纪60年代初,我们同在组建不久的拉萨市歌舞团工作,他的父亲是一位善良朴实、寡言少语的裁缝,贡布从小随父亲学艺,做得一手好针线活。我俩虽然年纪相差较大,但志趣相投,关系不错,我是他家的常客。是他头一次带我走进金色圣殿大昭寺,观瞻新年朝佛的盛况;也是他领我爬上东郊的奔巴日宝瓶山,参与藏历五月十五煨桑祭神的民俗活动。他是土生土长的拉萨人,对这座古城的人文掌故和民俗风情非常熟悉。他多次绘声绘色给我讲述旧时亡命之徒在八廓街打斗、仇杀的惊险故事,至今回想起来,还历历在目。丹增贡布从小热衷文艺节目创编,编导了许多颇具新意的歌舞曲艺节目。他在艺术实践中不断探索,努力自学成才。

  改革开放以后,贡布得到千载难逢的机遇,先后进入北京中央民族大学和上海戏剧学院深造,提高了文化水平,丰富了专业知识,视野不断拓宽,创作才能与时俱进,新颖的构思如五月的草原鲜花怒放,新编的节目如高山雪水源源不断。近20 年来,丹增贡布创编和执导的歌舞、独舞、组舞、群舞、大型歌舞和专题歌舞晚会达到三十四台之多。获得自治区和全国性的奖项难以胜数。其中给我印象最深的有:大型服饰歌舞《雪域艺海随想》(1998年);《大雁颂》(1995年);《回归颂》(1997年);《金色岁月》(2001年);《向着太阳》(2005年),以及这一台大型风情歌舞《天上西藏》。他为西藏艺术事业献出了全部的热情和智慧,国家和人民也给予他很高的荣誉,他现在担任西藏歌舞团团长和西藏舞蹈家协会主席,先后被评为全国文化系统先进工作者,荣获了全国总工会颁发的五一劳动奖章。

  这台晚会的音乐总监兼作曲者之一的美朗多吉,我们是1973 年相识的。那一年,自治区领导提出要拍一部《西藏歌舞》的艺术片。我指导的堆龙德庆县文艺宣传队和他所在的昌都文工队,同住西郊生建师招待所。那年美朗多吉刚刚11 岁,年纪小,个子也小,是名符其实的“小不点”。他聪明活泼出了名,调皮也很出名,队领导在正儿八经的训话,他却趴在地上玩泥巴、扮鬼脸。1997 年,在云南中甸的康巴艺术节上,我又一次遇到了美朗多吉,他长高了,长大了,变成熟了,他成了知名的藏族作曲家。他谱写的歌曲《昨天的太阳》,已经在西藏乃至全国广为流传,成为风靡一时的热门歌曲。他还谱写了《向往神鹰》、《康巴汉子》、《多彩的哈达》等歌,成为人们的最爱。2006 年,在北京一次西藏文化的国际会议上,我第三次遇到美朗多吉,只见他西装革履,风度翩翩,谈吐不俗。我们聊了起来,才知道他已经担任了西藏歌舞团的副团长,西藏音协主席和西藏文联副主席。我略带调侃地说:“美朗多吉啦,每次遇到你,你事业上都有新成就,创作上都有新收获,当年的小不点,确实成了大艺术家了!”

  在西藏歌舞团,还有一位青年作曲家,名叫扎西次旺,近年来创作的歌曲舞曲,频频问世,他和美朗多吉同被誉为西藏音乐领域的双子星座。

  这台晚会的编导之一,是年轻的白芨女士。我在认识她之前,就认识她的爷爷、奶奶,外公、外婆,还有她的父亲、母亲。她的爷爷努马?明久多吉,原先是日喀则藏军统领,解放后历任拉萨市文教局局长、自治区文教厅副厅长,我的顶头上司。她的外祖父朗顿?贡噶旺秋,是十三世达赖喇嘛的至亲,上个世纪30年代出任过摄政,解放后历任自治区政府副主席、人大副主任。她的父亲努马?旺堆,是著名的摄影师,母亲朗顿?白姆,为西藏藏剧团副团长,都是西藏文艺界的老前辈。白芨出生于爱国进步的贵族之家,加上自己的勤奋努力,刻苦向上。在舞蹈学院, 她是优秀学生,在西藏歌舞团, 她是尖子演员,共青团的模范干部。舞剧《热巴情》,大型歌舞《大雁颂》,都是由她担纲主演。后来由于身体原因,白芨改行出任编导,很快成为歌舞团优秀的编导之一,这台晚会里的《望果节》、《斯姆钦布》、《藏历新年》,她都参与了编导。

  在这里,我还要说说这台歌舞的文字作者、国家一级编剧旺堆。他出生于拉萨八廓东街一个普通的市民家庭。“文革”期间拉萨中学初中毕业,响应“知识青年到农村去”的号召,下放到哲蚌寺下面的唐坝乡安家落户,从此他和当地农民一起,起早贪黑,修理地球。正是在这些日子里,他熟悉了人民大众喜闻乐见的民族民间文艺形式。改革开放之后,他考进西藏民族学院汉语系,毕业后分配到西藏歌舞团,勇敢承负起文学创作的重任。他既能用藏文写作,又能用汉文写作,被人们誉为文学创作的多面手、双枪将。

  这台晚会的主创人员,我认识的还有朗嘎、罗桑玉珍、索马尼、侯志军、群培等等,当年我调离拉萨的时候,他们有的还是文艺界的新兵,有的刚刚走出艺术院校的大门,现在已经成为独当一面的艺术家了。

  从天上的西藏到人间的乐园

  节日是西藏的节日,歌舞是西藏的歌舞,随着社会的变革,时代的发展,也会有所改变。

  纵观这台晚会,正如该团团长丹增贡布所说:“传统节庆场面是反映民俗民风的镜子,也是社会历史发展的体现,《天上西藏》以古老的节日为载体,把西藏和平解放以来,特别是民主改革50年以来发生的巨大变化融入其中;通过舞台展示的节庆场面,即使经历了巨大的社会变革,西藏的传统文化和民俗习惯都得到很好的保护和传承。”

  在过去的封建农奴制度下,广大农奴和奴隶,人身没有自由,生活十分贫困,节日甚至成为他们的乌拉差役,过节要支节日差,歌舞要支歌舞差,并不是我危言耸听,这种例子在过去的西藏屡见不鲜。

  50年前的阳春3月,西藏高原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随着民主改革的进行,开启了这片古老土地通向幸福的大门。百万农奴翻身解放,当家做主,成了国家的主人,土地的主人,文化的主人,也成了自己人身的主人。凡是亲历了那个伟大时代的人决不会忘记,那一年的各种各样的节日闹得红红火火,人民群众自发组织的歌舞队、藏戏队如5月的邦锦花,开遍了城市乡村,牧场河谷。

  历史的车轮又走过了20个春秋,西藏高原再次发生划时代的巨变。改革开放的热潮席卷了雅鲁藏布江两岸,各族人民迈向团结、富裕、文明的新世纪!中央一次又一次在西藏实行优惠政策,各省、市、自治区责无旁贷地大力对口支援,加上各族人民艰苦努力,使雪域高原的面貌,发生根本的改变。社会进步了,经济繁荣了,人民的生活变得越来越富裕。富起来了的西藏人,很喜爱本民族歌舞,很热衷传统的节庆,甚至沉寂多年的宗教庙会,也在各地重新兴起。

  许多个世纪来,西藏一直流传着一个神奇的传说,一直有一个美丽的梦,说是某一天,某个日子,雪域高原会走进吉祥欢乐的“ 格巴桑波”时代。今天,现在,老人们都在盛传,“格巴桑波”的美好时代已经到来,西藏已经变成人们世代祈盼的人间乐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