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红颜孙骁骁完整版:超越父性崇拜:超级奶爸的故事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6 17:07:09

父爱无疆,大家细细体会下当家庭主男,超级奶爸是什么滋味,但是对于作者来说,他乐意去付出。

孩子永远是我的小乖乖 如果我写完这篇文章,将是一个奇迹。尼古拉斯早上起来就耳痛发烧,我一个半天都在医生那和药店东奔西跑,他另一只耳朵感染了。
我永远不会忘记那段时光,我也意识到他怎样彻底改变了我的生活。妻子是妇产科常任医师这意味着一周工作100个小时,每天早上六点出去,一周好几个晚上都要工作,甚至周末也不能休息。我不是家庭主男,可一周有五天我把儿子交给日托,所以我差不多成主男了,你也许可以叫我“非传统”父亲。
尼克生下来只有3周的时候我就知道这意味着什么。罗斯才下班回来,我和尼克在学习怎样使用奶瓶,我不记得那是她第一次还是第二次回家,但平时就是不在家。
我得很晚才睡,有个婴儿在家,你得抓住能睡的时间睡觉,甚至九点就睡。我醒来是十一点半,他也醒来了,我喂给他牛奶,在摇篮里摇他,让他继续睡。凌晨两点,他又醒了,还哭闹着,我摇了45分钟他才安静下来。
凌晨四点钟他又开始吵了,我刚起来在厨房里。做父母的都知道,婴儿的哭声,尤其你自己的孩子的哭声足以让你心惊胆战,像脑子里装了一个铃,神经兮兮的。儿子饿了,我去烧水,把开水灌进塑料袋,再把袋子放在塑料瓶顶端,再把瓶子放在一碗凉水里好让开水凉下来(有点复杂)。住在康涅狄格的时候我还不会这种让水冷却的方法,且水不需要消毒。(父亲们是最后知道的。)
烧水然后把温度调到体温要花不少时间,他一哭,我就回立刻挺直腰板,现在腿都快麻了。水凉了,我也处于半疯状态,动作迅速,一惊一乍的。混好了奶粉,装入奶瓶,飞快跑到他的房间,使劲摇着奶瓶好让奶粉充分混合。正来到床上准备喂他的时候,他大便了,喷得满地都是。
这个时候我不知所措,我破开嗓子大骂,在房间重重地跺脚,捶着桌子。我觉得是要学些什么了。
婴儿潮出生的孩子多半是新闻热点,“父性”也横扫美国新闻界。拿起《纽约时代杂志》,或者《绅士》,博伯格林最畅销的书,《晨报》,《太阳报》,你会看到这样一篇文章“孩子一岁期间父亲的日记”(企鹅出版社),会读到有关作为父亲的一切意想不到的事情。
一般认为,现在的父亲们比上一辈更多关注家庭生活,也更为敏感。但这只是一种假象,正如他们的书写会如此温文尔雅。在《新共和国》发表了一篇严厉指责博伯格林著作的文章后,埃文斯通(伊利诺斯州东北部的一个城市)一位母亲在此杂志上一针见血地指出了这一问题。“我对他的书十分恼火,”她写到,“忙于照看刚出生孩子的人不会有时间来写这些东西,他正是利用了大多数妇女没名没利地默默地痛苦生活的经历。又因为他不愿放弃工作和社交,所以逃避了新一代母亲最艰巨的任务:这些母亲无时无刻关爱照顾着娇嫩、依赖她们、费神的婴儿。我还要多说一些,但我有三个孩子,而写作是一种奢侈,所以我不得不停笔了。”
她说得对,我曾想过像博伯格林一样写父亲日记,但这不可能,根本没有时间。你怎样把令人精疲力尽永无止境的一天24小时精炼成几段话?如果只是和孩子呆一两个小时,写个简单的东西还有可能。如果连着几天,就毫无办法长篇大论了。
我的经历与我所读的父亲日记不一样。我当然没有履行一个传统母亲的职责,况且尼克比别的孩子更需要一个疼爱他的妈妈。但是我,做饭、洗衣、换尿布、早晨给他穿衣服、开车来回去日托、把他放在托车里逛杂货店、唱着歌哄他睡觉、清洗他的玩具、清理他的鼻子、忍受他的牢骚、抱着他、逗他玩,这一切母亲做的让人累个半死的活。你问我这到底为了什么,我一时半会儿答不上来。20个月后,我仍然处于眩晕状态,渴望一两个小时的自由时间,但我仍然深深地爱着我的小乖乖。我要做的是零碎的事情,深刻思想只属于那些拥有闲暇的人。如果想超越父性崇拜,我想我已经做到了。 每天都是这样度过,他其实很可爱 6点半或者7点钟,尼克站在床上叫我,我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我踉踉跄跄地冲进房间,一把抓他起来亲了一下,“早上好,小甜心!”,然后在放回床上妈妈的空枕头上。我就躺在他身旁,时不时睡过了。大多数情况下尼克是不会睡着了,他会把我给慢慢吵醒。他朝我微笑着,爬到我身上,头触着我的脸颊,幸运的话会亲我一下,不然就坐在我的小肚子上蹦蹦跳跳。我一逗他,他就哈哈地笑,蠕动着胖乎乎的身体。
有时他会躺在那一会,以孩子特有的思维思考着什么,然后滑下床去找些事情来做。他常常会拿来一两个玩具然后吵着叫我抱他起来。他会自己玩一会,直到我醒来,如果等的时间长了,就会递给我眼镜,抓起我的手拖我下床。
我洗澡的时候,尼克就在浴室的地板上玩他的玩具。我洗完穿好了衣服,水壶也响了,他也该吃早饭了。我们总是一起吃,他吃的是热麦片粥,而我是冷的。我们也常常同吃一个硬面包圈。但愿你能听他说“奶油干酪”。 周末惨了,生病的他把我折磨得要死 最难度过的是周末,24小时过后我一点力气也没有;48小时后,我真要给天天照顾孩子的母亲们带上奖章了;对单身母亲们,我要建许多纪念碑。
没有一个人不会告诉你:传统母亲辛苦的程度超乎其他人的想象。一天24小时,一年365天都在值班。我还记得小的时候还不明白为什么妈妈做饭打扫的时候总是匆匆忙忙的。在我看来,她是一个不自主的女人,可我呢,现在做着和她一样的事。如果你有小孩,你也会没有时间洗碗、做饭、吸尘、洗衣,所以有一点时间就尽快干。孩子睡了,随时可能醒来;玩耍的时候随时会厌烦,需要你哄。
上门拜访的朋友看我神经质似的做晚饭、除草、洗衣,都认为我疯了,我有时确实也知道。但事实是,做饭的时候尼克就会嚷着要快点吃饭,不然就要发脾气了。周末有一堆家务活:除草、洗衣、去杂货店等等,我必须争分夺秒、如果我做完这些之前,尼克醒了,那我做什么也做不完了。
不管怎样,只有周末与尼克一起,我才会感觉到抚养孩子的重要责任。一个典型的周末:他七点醒来,我们躺在床上半个小时才起来。但那天早上有点发烧,我量了量体温,101.6华氏。虽对孩子来说不算高,可好歹也是发烧。
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莫林打电话,工作日期间是她照顾尼克的。她的两个孩子都有病菌,我想知道症状是什么样的,好看看尼克是不是也有。他确实有。我决定给他吃解热镇痛药来退烧,我不想带他去儿科医生那里看是不是耳朵又发炎了。我还没来得及决定,10点钟他就睡了,直到下午1点才起,那时医生都下班了。
午饭后他感觉好了点,烧退了点,活泼高兴起来了。我们玩了一会积木,看了一场篮球赛。他可乖了,因为不舒服啊。看完后我得去银行和杂货店了。5点45回家的路上,他又睡了。这个时候睡真是不恰当,七点半就醒了,大哭着,发着高烧,看了真让人心疼。
要让他咽下恶心的药,我只好用冰淇淋来诱惑他。给他半个冰淇淋三明治,就跑去厨房做饭。他吃完了又哭着药另外半个。我告诉他只有吃了晚饭才能吃。晚饭做好了,可他又不吃了,只是坐着,指着冰箱,哭哭啼啼的。我同情他,尽管我很难受。我怎么办?我不得不同情他,尽管我也很难受,我该怎么办?我不想屈服,不然他会认为只要哭就可以要什么有什么。热泪,红脸,这就是发脾气了。我他把抱在怀里轻轻晃着,但他只是哭,我只好抱他进卧室,把他贴得更紧,轻轻晃着。他慢慢不哭了,10分钟后,我带他去厨房,亲自喂他吃饭。他吃的不多,但足以吃到冰淇淋了。
尽管这样的事不是立刻发生,我也被折磨得够呛。高烧让人发指,晚饭的时候到了120华氏。晚上八点才降到101.4。我要送他去看医生吗?今晚会不会高烧不退?我是不是太马虎了。妻子会怎么说我?我时刻担心着。我在床前给他念故事,他在我臂弯里慢慢睡着了,我顿时心痛极了。一个母亲也有这种感觉么?她们在这样的时刻会感到满足吗?或许着只是父亲特有的感受?
星期天早晨6点半尼克醒来了,狼吞虎咽下早饭体温就开始升高。打电话给儿科医生,医生说不像是耳朵发炎,我采取的措施是对的。但尼克还是感觉不舒服,我更觉得愧疚了。他需要我抱着他,他要我时刻和他在一块,如果不依了他的愿就要哭闹了。这真是让人疲惫的一天。他很晚才睡着,7点叫他起来,他又开始了,体温102.4 华氏,他一边哭着,不让我给他换尿布。吃了药和晚饭,他好点了。 我一个周末都没有罗斯的任何消息,于是想给她打个电话。她一听说没带尼克去医院就大发雷霆。她对我大喊大叫说,尼克经常耳朵发炎,当然要去看医生了。天!他的耳膜可能会破的。为什么不早点给她打电话,罗斯可是他的妈妈啊。不行了,累死了,整个周末都一个人弯着腰干活,尽了最大的努力,到头来还要挨骂。我可不喜欢这样。我第一反应是要把电话挂了,但我给了尼克,他跟妈妈说了很久。“妈妈!”他说。“尼克!”,他不停地笑。
我知道罗斯说的不无道理,但怒气还是没有消。我答应她明天早上带尼克去儿科医生,再去加利福尼亚完成一篇报道。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和尼克渡过了一个美妙的夜晚。我们一起读书,好几次他把我领进房间给我一打书。洗完澡,又看了几本书才睡觉。他让我把两个玩具卡车放到床上,陪他睡觉,真是花样多。不过还是让他跟玩具卡车说“晚安!晚安!”,然后把灯关了。
走之前有几个小时的工作,于是半夜才睡。闹钟6点响时,立刻从床上跳下来,洗澡,穿衣,把尼克弄起来,喂饭,穿衣。两个人快速到图书馆还几本书,然后去医生那儿。原来没有发炎,只是病菌,医生说。晚上就会好的。9点半我把他交给莫林,然后跑回家装行李,吸尘,洗碗,还要为他们俩做饭解冻食物。到机场时,发现机票都看错了,早到了半个小时。我累死了,旅行就要开始了。 我渴望一天自由,哪怕一个小时也行 两个晚上后打电话给罗斯。问她怎么样了,她立即就向我哭诉。尼克在莫林家摔了一跤,额头撞在了金属玩具上。而罗斯在从医院回家的路上遇到了冰雹,于是莫林把自己的孩子留给邻居照看,急忙把尼克送到儿科医生那里缝针。尽管医生打了麻醉剂,尼克还是一直痛苦叫着。
“我难受极了,”罗斯边哭边对我说。“我当时应该在他身边的。真是的。”一股愧疚感袭上我的心头,那是与她的内疚无法相比的。这是我发现到的父亲与母亲的不同点之一。
罗斯一回去上班就觉得内疚,这是我见过她最难过的时候。在内心深处她还是觉得属于那个家,如果不和孩子一起,就是极不负责的表现。
我只偶尔觉得内疚。从加州回来后第一天把尼克交给日托,他就开始哭了。他也许觉得我又要离开他了,这种愧疚要把我要折磨死了。我成了一个经典母亲:一回到家就打电话给莫林看看他是不是还在哭,确实是。受了两个小时的煎熬后,我又打了一次电话,他终于没事了。
我的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我应该干一番事业,如果不在这个世界上做出点什么的话,我就一文不值。
家庭与事业之间的矛盾不是什么新鲜事,也许也是当今美国女性生活中难以调解的冲突。可我万万没想到的是这种冲突也会把我的生活弄得一塌糊涂。
我疯了一样抓住每分每秒工作,一直到下午下班最后一刻冲出门去接尼克。冲到了书房里,他周末会在那里小睡一会儿,我耳朵上戴着便携式对讲机好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哭了。晚上急忙地浏览一遍堆积起来的旧报纸,因为早饭时不能读,生怕忘了什么重要的事。赶稿的时候,我祈祷尼克不要生病。周六下午尼克在书房里玩,还能试着写写东西。可这个试验只进行了半个小时,因为他不知怎的按了一下重设键,写的东西可付之一炬啊!
这样的工作方式对我没有好处,但似乎又不能就这么放弃。我经常觉得自己生活在一个高压锅里。我渴望一天自由,哪怕一个小时也行。而我父亲的职责已经做到家,我的事业也开始有了些起色,似乎不能承诺专注于哪一方面。 天啊,双重角色:爸爸和妈妈 尼克四个月大的时候,一个周六,罗斯要工作,我带他去了一个圣诞聚会。一小时左右他就不耐烦了,我抱他上楼给他喂牛奶。一个小女孩也跟着来了,接着是她弟弟和姐姐,也是怕楼下吵,想跟我们一起。不过一会,他们的爸爸就来找他们了。
我和他们的爸爸互相介绍一下,聊了很久。他妻子竟然也是医生。我很好奇他是做什么的。他首先告诉我以前的一切,他做过木匠,经商等等。他说他已经差不多了,都40了,不必再费心去证明自己的能力了。最后他说他现在在家和孩子一起呆着。他诚恳而严肃地离开了,如果我是他的话,我一定会结结巴巴不好意思说出这些话来的。
我想我不能跟他一样。如果做全职主男带在家里孩子,会很快失去自尊,几个月就会陷于身份认同危机。喜欢现在这个角色,一部分原因是作为撰稿人我感到安全。如果没有了工作,我就不会成为我现在这样的父亲了。
这不仅仅是男人老想着的事情。有多少女人会满意男人在家看孩子?我打赌不会很多。妻子也不会乐意,这我知道。据经验来看,现代女性需要一个既能分担家庭责任又能在外叱咤风云的男人,男人们知道她们不需要穿围裙的窝囊废。
我们在马萨诸塞州的福尔里弗(Fall River)一家汉堡王店里。这天过得并不愉快。花了两个小时去购物,但因为是周日,很多店都关门了。
尼克喜欢吃汉堡王,但今天也不怎么开心。最近他总爱发脾气,而且是每次要走的时候。他不想走,不想穿外衣,不想受我摆布了,于是站起来开始哭。
罗斯觉得很丢脸,我在公共场合照顾小孩,像是她做母亲不尽职。这使她对工作越加感到内疚。她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时机到了。
对付他发脾气的办法是听之任之,不理不睬,好让这小子知道这样折腾没有好处。但在饭店大庭广众之下,我可不会不管他,于是我去抱他起来。
罗斯叫我无论如何也别管他,毫无商量讨论的余地,我们得按照她的方法做。
我心疼极了,沉默地忍受了10分钟,我还是把他抱了起来。“放开他,”罗斯说,擒着泪水看着尼克。“没什么大不了的。”
确实没什么大不了的。
天啊,双重角色。我曾经担当重任,身兼爸爸和妈妈,给他喂饭、穿衣、换衣、洗澡、哄他,满足他的每个需求。第二天我就派不上用场了,因为妈妈会照顾他。父亲们即使在照顾孩子上花了很多时间,公共场合也得表现得什么也没做,否则会伤害做妈妈的自尊。
我当然不会放弃这个双重角色。家里,罗斯以传统母亲的身份做出决定处理问题,考虑到她的感受,我也不追究。可是在大家面前,或当着亲戚的面,就太过分了。似乎我辛辛苦苦照顾尼克,也一文不值,似乎全世界都知道我只是一个观众。幸运的是,尼克大一点后,罗斯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最高,她在公共场合也不那么警惕了,这个问题就搁了下来。 我的一生中再也找不到如此美妙的时刻了 这是我第一次置身于女人世界。当然我不是其中一部分。性别的隔阂时不会那么轻易消除的。但一谈到孩子,我立刻就能与妈妈们谈笑风生。我们所作,所思,甚至连开的玩笑都一样。作父亲的男人们谈到孩子绝对不会这样的。我们可以分享带孩子的乐趣,但却不能找到内心的归属感,从共同经历中得出的难以言语的相互理解。
其实大多数男人对我和尼克的生活一无所知。我告诉同事们,甚至有孩子的同事我没有时间读书,看电视,他们都会瞪大着眼睛看着我。(我没告诉妈妈们,她们都知道。谁有时间读书呢?)一个朋友,也是撰稿人,最近见到他,他问我:“你又要工作又要带孩子吗?你怎么做到的?”这种话不会从一个母亲的嘴巴里溜出来的。
如果我不是没办法花大把时间来照顾他,一切都不会是今天这个样子。如果我一心工作的话,我和尼克的父子关系也会与此不同。我坚信在现在这个社会,如果妈妈在家看孩子,爸爸不可能是一个完全对等的抚养孩子的人,即使他想。
尼克出生后,罗斯在家呆了三周,对我来说是不可能的。然后她就一直带了9个月,还要一边工作。尼克听着她的心跳,感觉着她的脉搏,仿佛成了她的一部分。他喜欢她身上的气味,吮吸她的乳汁,这种母子关系是令人敬畏的。而我只能透过窗户偷窥着这古老而神圣的仪式。
然后罗斯回去上班了,我没得选择照看尼克。早上给他穿衣、喂饭、让他打嗝、哄他晚上入睡。他也许想着妈妈,但妈妈不在啊!
慢慢地,一切都习惯成自然。我会让他坐在我大腿上,随他玩。我还会快速灌牛奶、换尿布、处理他的排泄物、哄他不哭。
而长假的时候,罗斯和我都能马上返回传统的角色。罗斯一上班,我就要面对惨淡的现实。我抱怨过不少,但实际上这恰恰是一笔宝贵的财富。
昨晚尼克要跟我去海滩-“走!海滩!走!海滩!”我们走了两个街区,他的一只小手在我的手心,另一直牵着宠物狗汤姆。在秋千上玩了好一会儿,然后沿着海滩走,汤姆已经开始游泳了。这是黄昏前,宁静的时刻,世界也开始沉寂下来。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尼克要爸爸给他洗澡,妈妈哄他睡觉。
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他在我旁边,躺在妈妈的枕头上。我仔细打量着他,他冲我哈哈笑,眼睛里闪烁着只有孩子才有的那种特别而纯净的欢乐。他撑着肘依偎在我身上,吻了我一下。我的一生中再也找不到如此美妙的时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