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到中国认祖归宗:柳曾符:《 从“郑文公碑”说到方圆笔》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5 08:43:16

柳曾符:《 从“郑文公碑”说到方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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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郑文公碑》说到方圆笔- C+ P# @" ~; W5 I% K5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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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曾符  (生前为复旦大学中文系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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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四年六月二十四日5 {3 X5 b  X0 q; ^# A) m! q  U
. 《郑文公碑》 - 简介 郑文公碑《郑文公碑》,即《魏兖州刺史郑羲碑》,北魏摩崖刻石,北魏宣武帝永平四年(公元511年),郑道昭为了纪念其父所刻。书写者是郑羲的儿子郑道昭。当时郑道昭是兖州刺史,刚开始刻在天柱山巅,后来发现掖县南方云峰山的石质较佳,又再重刻。第一次刻的就称为上碑,字比较小,因为石质较差,字多模糊;第二次刻的便称为下碑,字稍大,且也精晰,共有五十一行,每行二十九字,但并没有署名,直至阮元亲临摹拓,且考订为郑道昭的作品后才受至重视。   

《郑文公碑》 - 特点

郑文公碑笔画有方也有圆,或以侧得妍,或以正取势,混合篆势、分韵、草情在一体,刚劲姿媚于一身,堪称不朽结体宽博,气魄雄伟。清代包世臣说:“北碑体多旁出,郑文公字独真正,而篆势分韵草情毕具其中。布白本乙瑛,措画本石鼓,与草同源,故自署曰草篆。不言分者,体近易见也。”是“真文苑奇珍也”。   

《郑文公碑》 - 相关资料

郑道昭(公元?—515年)北魏书家。字僖伯,自称中岳先生。荥阳(今属河南省)人。官国子祭酒、光州刺史,后人秘书监,谥曰文恭。工书善正书,体势高逸,作大字尢佳。[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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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魏郑道昭写了上下两块《郑文公碑》【1】,上下碑文内容大致相同。因上碑字较模糊,流传较少。所以一般所说的《郑文公碑》,多指下碑而言。清初书风,雍正帝喜爱董其昌,乾隆帝崇尚赵孟俯,书风靡弱,帖学日趋不振。乾嘉间阮元、包世臣继起书坛,宣扬北碑,风气一变,长枪大戟之北碑,遂风靡一时,其中《郑文公碑》尤为特出。9 H0 q" e/ r3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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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世臣说“北碑体多旁出,《郑文公碑》字独真正,而篆势、分韵、草情毕具。其中布白本《乙瑛》,措画本《石鼓》,与草同源,故自署草篆,不言分者,体近易见也。以《中明坛》题名、 《云峰山五言》验之,为中岳先生书无疑。碑称其才冠秘颖,研图注篆,不虚耳。南朝遗迹惟《鹤铭》、《石阙》二种,萧散骏逸,殊途同归。而《鹤铭》剜泐已甚,《石阙》不过十余字,又系反刻。此碑字逾千言,其空白之处,乃以摩崖石泐,让字均行,并非剥损,真文苑奇珍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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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碑自宋赵明诚著录,尔后数百年,金石家罕有言及,至包世臣始抉发而出。世臣以上一段议论,确很精到,而尤要在揭出“字独真正”四字,这正是《郑文公碑》与其他北碑迥然不同之处,也正是《郑文公碑》杰出之处。当隶书向楷书嬗变之际,点划的笔势日见丰富,谁的书法最接近后来的楷书,谁就最先进。本来提倡北碑的优点,主要是变笔势靡弱为雄强,其次为体势的丰富多彩,打破自明代以来群趋阁帖单一之风。但是丰富多变的体势,并不意味着不成熟或过于奇怪。所以单从字体“真正”这个角度衡量,《郑文公碑》就该是首屈一指的。但是最初学习北碑时,只是寻求变格未能注意及此。尤其是康有为著《广艺舟双楫》吹捧《爨龙颜》为雄强茂美之宗,又将《石门铭》凌驾于《郑文公碑》之上,北碑的研究方向有所偏离,此后效法北碑成功的名家不多,和这有一定的关系。直到近年,人们才开始强调学习北碑当取体势与唐碑接近的,如《曹望禧造像》之类来学习。但比当初包世臣写《历下笔谭》指出《郑文公碑》“字独真正”的时候(1820年)已晚了一百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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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释:
【1】郑昭道(公元?—515年)北魏书家。字僖伯,自称中岳先生。荥(xíng)阳(今属河南省)人。官国子祭酒、光州刺史,后人秘书监,谥曰文恭。工书善正书,体势高逸,作大字尢佳。郑道昭书《郑文公碑》这是北魏宣武帝永平四年,郑道昭为了纪念其父所刻。当时郑道昭是光州刺史,刚开始刻在天柱山巅,后来发现掖县南方云峰山的石质较佳,又再重刻。第一次刻的就称为上碑,字比较小,因为石质较差,字多模糊;第二次刻的便称为下碑,字稍大,且也精晰,共有五十一行,每行二十九字,但并没有署名,直至阮元亲临摹拓,且考订为郑道昭的作品后才受至重视。郑文公碑的笔画有方也有圆,或以侧得妍,或以正取势,混合篆势、分韵、草情在一体,刚劲姿媚于一身,堪称不朽。另外南方瘗鹤铭和此碑的风格相似,而且同是摩崖书,刻于江苏丹徒之焦山上,但可惜后来因为石崩碎裂,已无法再见全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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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有为曾说“吾为《郑文公》,而人以为似吴兴”, 但他却不知这正是《郑文公》字体先进成熟的标志,反说:“南飞北朝碑莫不有汉分意,《李仲璇》、 《曹子建》等碑显用篆笔者无论。若《谷朗》、 《郛体》、 《爨宝子》、《鞠彦云》、《吊比干》皆用隶体。《杨大眼》、 《惠感》、《魏灵藏》,波磔极骏厉,犹是隶笔。下逮唐世《伊阙佛龛》、 《道因碑》仍存分、隶遗意。固由馀风未沫,亦托体宜高,否则易失薄弱也。”$ q* O7 L, R9 }( s! X4 A  m3 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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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议论,实属不明书体演变的规律。虽然说得好听,什么托体宜高,实如人知熟食以后,忽然劝人吃生猪肉,以为如此方可保存原味,立意虽佳,其奈人之肠胃何? 又如《伊阙》、 《道因》偶存隶笔,亦如人有尾,美称“返祖”,实不登大雅。而《郑文公碑》在魏碑中绝无此失,所以不但可爱,更是可贵了。" H  q! c  N* M5 }* E) G*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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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在康有为的时代,人们对《郑文公碑》虽没有足够的认识,但康在碑品中仍把“郑文公四十二种”列为妙品之上。这时另一北魏名碑《张猛龙》只不过列在第四等精品之中。但曾几何时,《张猛龙碑》的地位在北碑之中日益升高。几凌驾于《郑文公碑》之上。那又是为了什么呢?可能是由于内在试析起来的原因——《郑文公碑》难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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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公碑》之难写,一在用笔,一在结体。- o1 v2 ]. l& ~( m) b8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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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公碑》用笔多变,所谓一波三折之势在碑中已经形成,不似《张猛龙》尚多直笔隶意。近代金石学家镇江鲍鼎先生,生前在无锡国专授文字学,与嘉兴王蘧常教授相友善。书法主写《张猛龙》与《程哲墓志》,以为《郑文公》结体多做作,迹近搔首弄姿,而王先生却善写《郑文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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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先生少年时代从嘉兴沈子培(号寐叟)学书,初写《爨宝子》。寐叟见了,不加可否。次日,邀至沈宅,背临 《爨》碑一纸示范。隔一日再请王先生宴集,席间皆嘉兴前辈学者,沈老誉王先生为书坛后起之秀。席散,出旧拓《郑文公碑》八大轴赠予王先生。王先生携归张壁, 日夕对坐凝眸,字与神会,一年,书艺大进,面貌大变。奠定了今日书法大成的基础。& I: w# W- I3 X9 H3 Y+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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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书风蕴藉的《郑文公碑》,对于不善学者,易流于形似,失之矫揉,但善学者却可得其转折含蓄之妙。成就与否,在人不在帖,《郑文公碑》之难学,正为其不可幸至,难与不难,其实一也。总之书法如出于学养,则自能妙造自然,不遑假借。) \- _+ _2 u+ a0 `% k3 v0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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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公碑》除了结体有特色之外,用笔也有特点,也就是被人认为难学的另一个原因。通常将用笔分为方圆两种,而《郑文公碑》则属于圆笔的典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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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什么叫做方、圆笔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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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看了一些文章,似乎未有定论,稽其原因,主要是对笔力、笔势、笔锋,点画形体诸方面的区别与联系未能分析,而尤其误在忽略笔势,而注目字形与点画。/ x, f' H( N6 B. ^2 j0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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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谈书法者喜谈中锋,或偶谈方圆笔,皆不易深入。稽其原因,也皆因忽略笔势,而不知此为用笔之根本,历古书家论书,无不专讲笔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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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艺舟双楫 缀法》:“古人论书,以势为先。中郎曰“九势”,卫恒曰“书势”,羲之曰“笔势”。盖书,形学也,有形则有势。兵家重形势,拳法亦重扑势,义固相同。”& h7 J! N3 n3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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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势是活的东西,故有变化,此时柔软的笔锋亦不断随笔势而变化,但变化时由于采取管正锋竖的执笔姿势,笔锋又能依靠笔毛自身的弹性而转正(初学如不知笔势笔锋是不断变化的,单讲中锋、偏锋,将不知如何写字,结果流于描字做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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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势活动的结果在纸上形成的便是点画、是结体,是一个个、一行行的字。所以笔势、笔锋、点画三者是一贯的。4 c7 c  n: T/ x4 M+ `3 L+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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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写字用笔的道理,才好讲方圆笔,否则不懂笔锋是从属于变化的笔势,而方圆是指的笔势。如单就笔画的形体来讲方圆就会讲不通,因为你如讲《郑文公碑》是圆笔,旁人会指出《郑文公碑》上带方的点画起笔、收笔来加以反驳,那就讲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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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了方圆是指变化的笔势,再去看康有为论方圆笔,也就能看得懂。& `* e; L; {8 m6 ^, c: 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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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艺舟双楫 缀法》:“书法之妙,全在运笔。该举其要,尽于方圆。操纵极熟,自有巧妙。方用顿笔,圆用提笔。提笔中含,顿笔外拓;中含者浑劲,外拓者雄强;中含者篆之法也,外拓者隶之法也。提笔婉而通,顿笔精而密,圆笔者萧散超逸,方笔者凝整沉著。提则筋劲,顿则血融,圆则用抽,方则用絮。圆笔使转用提,而以顿挫出之。方笔使转用顿,而以提絮出之。圆笔用绞,方笔用翻,圆笔不绞则痿,方笔不翻则滞。圆笔出以险,则得劲;方笔出以颇,则得骏。提笔如游丝袅空,顿笔如狮狰蹲地。妙处在方圆并用,不方不圆,亦方亦圆,或体方而用圆,或用方而体圆,或笔方而章法圆,神而明之,存乎其人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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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文字中涉及提笔、顿笔、中含、外拓诸项,这也都是笔势问题。% W; L8 Q" c* J; k9 w  m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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谈这一问题前,我们还要再讲一个最根本的问题,即须知笔势的来源仍自笔力,笔势乃由笔力而生。注意到了用笔的根本“笔力”,这些问题便更好懂了。 8 R. ], X8 k4 y. v5 s( e& u0 R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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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笔是用力提,顿笔是用力按,中含是用力收,外拓是用力放。但提、按、收、放,皆另有一相反之力与之撑拒,否则提收则笔离纸,按放则要笔根触纸了。此点必须想明,所以提、按、收、放皆指同时并用大小相等,互相撑拒二力之主要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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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致提之力只可顺时针方向转,故为圆势,按之力则为方势,运行时为逆时针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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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势、圆笔,又不能单从笔画之曲直分。第一,此种曲直甚微,可以分向背,而难显指曲直。在楷隶之中,即使是圆笔一类,也不能脱离“横平竖直”的根本原则。圆笔之中,应该容许包含直笔,而且大多数是直笔。不要以为一定要把字写成皮球形才是圆笔,要知即使是在大、小篆之中,也并不全是皮球点画。在《论经书诗》中字大这种情况更看得清楚,直笔至多,但 “殖”字、“石”字的长撇,则带弧形。尤其需要注意的是横画左起平直,至下半笔才做圆曲。如《论经书诗》“高”字是顶横,“赏”字的长横等等都是这个情况。总之,圆笔是指相向的笔势,直是可以的。势越拉得开越近直,就如地球是平面一样,但确和方笔“背”势不同。所以南齐王僧虔有“纤微向背,毫发死生”的话。方圆当从此体会才好。而这纤微的向背才是真见功力的地方(明白固已不易,但要紧的是还要手上写得出来,这才是真正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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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有人见《郑文公碑》额大字有方形点画,以为这是方笔,实也是误解。方形点画,是由于笔按过度形成的,与方圆笔无关。当然用小笔写圆势,由于笔毛弹性不够则比较困难。但此两事不能混为一谈。如笔运行时,笔势垂直纸面则更不见圆曲而但见平直。譬如车轮旋转皆成直线也。至一体之中方圆互见之变化,实亦由此生来。总之知道方圆指运笔之势,兼及收放之力(实亦是势)势是变化的,虽有方圆之分,但若拘执于一点一画之方圆,必致大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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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得方圆指运笔之势之后,便很容易认明《郑文公碑》是提笔圆势。而与起笔收笔处的方棱无关。, k: s' G! I,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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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郑文公碑》为何难学?原来捉笔难于按笔,圆笔难于方笔,方笔直劲易使得多。. @/ Z7 Q( [+ a" `, a/ |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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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 1962年间,曾向沈尹默先生请教学习大小王书次第,先生以为当先学大王内擫法。因为如先练提劲,则笔易飘浮,等下笔劲沉之后,再学圆笔,则不会不沉实。沈先生自己早年也是在《张猛龙碑》上痛下苦功之后,才旁及其它 的。这也就是说从方笔到圆笔是一个初级到高级的过程。* u& M3 x! k4 g' d! f: W- c0 S; x*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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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圆笔和方笔用力的方法上来讲,也是圆笔难于方笔,圆笔出于篆,方笔源于隶。隶法是后出进步的笔法,写起来简捷迅速。清代刘熙载在所著《艺概》中说:“书之有隶,生于篆,如音之有徵,生于宫。故篆取力弇气长,隶取势险节短,盖运笔与奋笔之辨也。”势短节险的奋笔,要比力弇气长的运笔易写得多。这也如初学自行车一样能快不能慢,一慢车就要倒。二者用力也不同,刘熙载分为果敢之力与含忍之力。含忍之力更难。含忍之力一放即成奋笔,这也是圆笔会有直画的原因。
能知道书法不光是中锋,偏锋的问题,就能知道讲求笔力、笔势。笔力有大小,笔势有险峻平易,书法水平就有高低(如书法好坏只分中锋、偏锋,那书法水平就只此两家,而无从分出高低),就能注意不断锻炼笔力并学习各种笔势。而《郑文公碑》的笔力、笔势正是古今之冠,颠峰非一日可攀,所以人言其难,似是而又实非也。论者至以为其笔力可剖犀兕,搏龙蛇。6 g( ^0 ]9 X- H* {* k& U! x.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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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石》(清,叶昌炽):“郑道昭云峰山上下碑及《论经书诗》诸刻,上承分篆,化北方之乔野,如荜路兰缕,进于文明,其笔力之健,可以剖犀兕,搏龙蛇,而游刃于虚,全以神运,唐初欧、虞,褚、薛诸家,皆在笼罩之内。不独北朝书家第一,自有真书以来,一人而已。举世啖名,称右军为书圣,其实右军书碑无可见。……余谓道昭,书中之圣也。”+ g9 b0 f( r6 n8 o2 x#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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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文公碑》提按之力,运笔之力均迥绝古今。宜勤学而求,好学而有志者正不畏其难。论《郑文公碑》书体之真正,结体之秀美, 用笔之劲健,大抵如此。 ; I( ]1 I# B. x' L: l8 h3 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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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有人关心道昭书法既如此高超,何以史不载其能书之名。此实丝毫不足为怪,南北朝时代和后代不同,能书与否,可记可不记,不必写字一定要署书家之名。《郑文公碑》还有可能考证出是道昭所书,如《张猛龙碑》迄今根本不知书者姓氏。又书名之显否,亦不能以一时为定评,真正水平高的在当时不一定很出名。即如杜甫号为诗圣,他的诗该是登峰造极的了,可是杜甫生时诗名所及亦有限。先祖柳诒徵先生撰《中国文化史》,碑刻能入选者无多,由于先祖好道昭书,所以,《郑文公碑》不但载于中编《三国以降文物之进步》一章之中,且有一段议论:“以今日碑刻言之,则北人之书,无过于道昭者。千秋论定,不在史传赞否。可知史传不足凭,而人主自立,但有一才一艺,独造其极,绝不患其湮没无闻也。”到了二十世纪八十年代的今天,山东书法界为《郑文公碑》作如此盛会,便是最有力的实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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略论《郑文公碑》及方圆笔至此,尚希专家教正。% j1 ?, r% C; h; V!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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