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战保安队tt1069:2012春节记事

2012春节记事

2012-02-02 13:39: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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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起来云飞扬

两手空空归故乡

京城虽有四套房

都为她人做了嫁衣裳。

元月20日下午四点钟，火车晚点到达北京西客站，单衣瑟瑟，走出一里多地才坐上出租车。

司机多嘴问我去呢？

我说回娘家！为什么要回娘家，因为我娘不在家！

春节保姆走了，我娘也走了，走去妹妹家。要是我娘带保姆在家，我就要另觅住所。

别说我不成功，北京不差房，有房！金融街、CBD，二环边，三环里四套房呢，都是好地点好房子，就是没我落脚之地。八年了，别提了，只因老婆比我厉害，被老婆赶出家四处游荡的日子里，对我来说，就算是另类生活方式吧！

娘家里冷清清的，天渐渐的黑了，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于是打的去姐姐家。去姐家不好空手，背着我的行囊，行囊里不是礼物，是跟随我多年的洗漱用品和换洗的衣裳。窃思之，如果找个借口多喝点酒，今晚就不回来了，蹭吃蹭喝躲过一天是一天。

无巧不成书，巧在大外甥上海归来刚进家门，知道今晚这酒是躲不过了。喝酒的时候，他说让我祝贺他破格荣升副教授，我说应该、应该，孔子说三十而立，这算是立了吧，应该多喝两杯，于是就多喝了好几杯，一瓶五粮液一眨眼，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一直喝到十点多，才思想起回程的票尚未落实，打电话给小女，小女将电话给了她那如意郎君，说为我网上抢到最后一张高级软卧包厢，1450元，比我来程整整贵了4倍，年还没过，先损兵折将让铁道部宰一刀，心下很是不爽。转念一想，如果包厢能邂逅一位红颜知己也是说不定的事儿，于是又怀着爽的心情迈向2012的新春。

2012年1月21日

睡的晚起得早，凌晨三点睡八点钟又起来了。

先去门口铁路代售点取票。出门一阵寒风，一点不浪费都躜进我的裤管里，也将裸露的双手冻的生疼，一路小跑，似乎是迎着风，越跑越冷，就想起李清照的词：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忽听院子里老人抱怨，今天是大寒！

售票处人不多，因为票早就卖罄了。取票很简单，呈上身份证，告诉编号，最后还要把那人见人爱的钱送上。

吃早饭的时候，妹夫打来电话，说正陪着90老娘逛超市，歇脚的工夫打个电话。真是个好女婿，找个好女婿要比儿子强。中国人喜欢说：男子汉志在四方，搞得南边的男人往被边跑，北边的男人往南边跑，姑娘们变成留守儿童。我一直以为中国的传统文化糟粕多于精华，一会儿说好男儿志在四方，一会儿又搬出孔子说：父母在不远游。搞得中国男儿们晕头晕脑不知听谁的。

妹夫说：老哥哥，明天是年三十，你来陪老娘我们一起过吧，随便上午下午，八个菜随时侯着，两瓶茅台，新年你了喝一瓶，还有一瓶给你留着呢！喝多了没关系，我买了一张折叠床，看完电视你就别走了，想睡就睡。

这真是个上下左右前后，里里外外做坏事儿不留一点痕迹的人，于是我就答应了！

十点钟，外面的风依然刮着，阳光明媚撩人，坐出租车去银行，取出仅有的4300元钱，想是够花了，如果节省些剩下再还回银行。

正午时候，裹着暖哄哄的太阳，背着行囊走在北京冷冷清清的街道上。走累了，乘公交车回娘家，路上买四个馒头，吃俩剩俩以备不虞。

午睡醒来，两点多电话小女，除了老婆，这是世上第二个敢欺负我的人，怯声怯气协商许久才约好五点钟去她家探望。

剩下两小时听裘盛荣、马连良，夹带还有李双江唱的：再见吧妈妈！这都什么乱七八糟，时间过去了，四点半出家门，打车去面视小女，一路畅通，开车的高兴，坐车的也高兴，觉得北京人不厚道，这么好的路况还天天抱怨，北京明明不堵车呀！

五点整到小女家，用了大约一个小时喝完一杯水，偷偷的到厨房望一眼没见有埋锅造饭的迹象，心下想今晚这顿饭恐怕是蹭不上了。杜甫说：“及应河阳役，尤得备晨炊”。得赶快走，否则四九城的饭局就都错过了！

起身之际，她家那个男孩子说：我陪您去吃点饭吧！

我一阵虚情假意的矜持就出门了，吃云南菜，女孩子不去，男孩子单独坐陪。也许是饿了，一天没正经吃东西，感觉饭菜很合口。

年关时节，好象吃饭的都回家了，若大的饭厅只有一二两桌，冷清得很。斜对面坐着一家三口两女一男，操南边口音，待那男人将饭菜都装进腹腔之后，肚子便鼓涨起来，于是燃上一支烟，吸一口，肚子似乎更涨了，就扬起头，将那夹带酒汽的浓烟推向半空。我不是很讨厌烟，他一副很得意样子好象很有感染力，让我也有一丝丝的惬意。

饭店小妹走来，怯生生地说：先生，这里是非吸烟区。

但见中年男人，仰面向天，两腿前伸劈开，一只手上下抚摸小山般的肚子，另一只手刻意把烟放进嘴里深吸一口，喷向小妹，然后呢？两眼色迷迷的盯着女孩子的脸。然后呢？女孩子象是做错什么事，理亏辞穷地走了！

我的正义哪里去了？在这个“正不压邪”的变革年代里，我那点正义被稀释了！最不想听中国人素质低，最不想说中国人素质低，因为哪国都有低素质人，只是在中国到处都让我撞见，只能说自己晦气，在这人才倍出的年代里，我怎么就碰不上好人！

前几日写文章说：中国迈进道德缺失的新时代，有些耸人听闻，几天过后，我又感到，比缺德更严重的是：中国迈进“道德标准缺失”的新时代！比缺德还可怕，小偷小摸，多吃多占，损人利己，说谎骗人，现而今都是可登大雅之堂的小小不言之事了！如今北京城里丢辆自行车，你敢去报案，警察都嫌你事多！

让男孩子付两百元饭钱走人，走的时候，从小女家拉走四箱吃喝礼品，说是送给她的奶奶她大姑小姑，于是打车起程，今夜晚借宿姐家。

2012年1月22日，大年三十夜

12点钟，一碗稀粥将早中餐合在一起，不敢多吃为的是晚上吃大餐时有良好胃口；姐说吃完你就走吧，早点到人家帮帮忙。于是我就睡觉了，为的是晚上吃大餐喝好酒时有旺盛的精力。

三点起来，提着一箱食品，去妹妹家见我娘过三十夜。

出了门心血来潮，决定坐公交车去，不为省那点钱，为啥呢？大年三十，人早个就个位了，不堵车、不挤车，首都啊，北京，一年只有这几天！

天，同昨天一样的冷，腹中无食似乎更冷，西北风迎面吹，两手不停地交替着，走不出20米就僵硬麻木，口袋里掏出毛巾手帕，盖在手上咬牙把路走完。

如今会用手帕的就剩我一人了吗？大陆人随地吐痰，香港人说素质低；香港人用纸巾，老刘说素质低，那要毁坏多少林子多少鸟？只我仍保留用手帕的陋习。

车上人果然不多，人人轻装简从，我想都和我一样，是去蹭饭吃的。

下车慢行，箱子的提手突然断裂，我抗在肩上昂首阔步的想，这一定是中国人生产的伪劣品种。

敲开妹妹家门，妹夫应声迎出，目光惊诧不带讽刺地说：老哥怎么还拿东西呀！我一直偏直地认为拿着礼品走亲访友，是中国人的传统陋习，不礼貌也不雅致。因为送礼，将多少党的好干部，人民的好领导，送进了高墙。所以我赶快解释，礼是我家小女让我转交的，这里没我什么事儿，明年我还不管了。

妹妹喜欢饮茶，便先用茶招待我，喝完今年流行的，又喝去年流行的，喝完新茶喝旧茶，一连喝了好几壶，直喝得满脸菜色，两眼露出饥饿的凶光，见什么吃什么，三只螃蟹上桌，我自斟自饮先干俩。我娘说你真不客气，他们说别客气，我说我不会客气。

五点钟、点红灯，正式开饭，这才唤出我的小外甥，清华二年级学生。我问买炮了吗？他说没买；他娘说现在孩子哪还有放炮的！我说退化了，如果我的父辈、老一代革命家只知道读书，不会放鞭炮、不会埋地雷，不会扒火车，不会杀人放火，革命如何成功呢？面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越南菲律宾走狗，寄语年轻一代杀人放火的革命传统不能丢！

一喝酒话就多，说的都是真话、心里话，多在家里说，所以还没被当作别有用心之人抓起来。一边说一边喝，一瓶酒不够喝，不够喝也没了，恰此时，中央电视台春晚的钟声响了，主持人男女混合一起、红着脖子扯着脸、声嘶力竭震耳欲聋驴一般地叫着：XXX开始了！

我醉眼朦胧什么也看不见了，于是重新拾起茶杯，一杯一杯的喝茶，直喝得耳聪目明，听见子夜的钟声响了，窗外的鞭炮乱作一团，我背起行囊，说走咱就走，带着亲人的嘱托，走的时候顺手拿了一瓶饮料，三更半夜还不知走去哪呢！

妹夫把我送下楼，三番五次叮嘱：如果没车还回来，床都给你支好了！

三十晚上敢在街上走，需要些胆量，冷枪冷炮不知从哪飞来，提心掉胆的挺刺激，炮声间歇的时候，站到路边等出租，等了十几分钟，终于看见一辆亮灯的车开来，车停在脚下，不知何处掉下两个姑娘，带着哭腔说您让我们先上吧！

不喜欢和女人计较，就让她俩先走了，两个姑娘没礼貌，不问我姓氏名谁家住何方，知恩不报，道德缺失的表现形式之一；我呢，与雷烽叔叔的区别就是做了好事就想留名青史。

站在路边接着等，又过了十几分钟，身上的热气儿被蒸干了，一条单裤，夜里更冷，上天垂怜，车来了，的哥说只往南去，我说你爱上哪上哪吧。

的哥说回家。

我说那就把我拉你们家去。

的哥问你家在哪？

于是我就将娘家的地址给了他。

的哥把送我回家，别看半夜过了，路上的车比白天还多，一片红光衬着夜空，映着硝烟，我到家了，给100元，多嘴说别找了，的哥这时想我是真的醉了。

2012年1月23日，大年初一

11点起床，在我娘家搜寻可食之物，煮20个饺子，又睡到4点钟，给姐打电话乘出租去吃晚饭，依旧背着我的行囊。

2012年1月24日，大年初二

10点钟未起床，有个好朋友三年没见面啦来电话，什么好朋友三年没见，我的朋友大多如此，君子之交，群而不党。问我能否一起吃顿饭，心悦之，可找到吃饭的了，满口应承下来。

中午照例喝碗粥，睡午觉，四点钟慢悠悠做公交车赶到北师大，挺熟悉的地方，我曾在这里读完大学一年级，后来转去人民大学。

师大东门旁有个饭店“御马墩”，很大很大，08年奥运会是接待运动员的场所之一，四点钟坐到九点，仅我们一桌客人。朋友自己带包茶，饭店妹妹说，要收20元，我说收吧；妹妹走了来个弟弟说：茶是您自己带的，要收20元，但今天过节就免了。我说谢谢；弟弟走了又回来了说：刚才我们领班说要收就得收，我说那就收吧；吃完饭会帐时候，茶钱还是没收，我也不计较，没收就没收吧。国人的事不能太认真，她说收，你说不给，就会闹不愉快，可能会打将起来，为此断送人命的也不在少数；如果你不太认真，问题自己就解决了，国人喜欢较劲。

朋友说在离别三年的日子里，以每年两本书的速度向前发展，去年写一本《大战略》，已经付梓就要问世，很被业内认识看好，讲的是：新形式下，中国应以何种大战略，在未来10年战胜美国。

我说你累不累呀，歇歇吧！真要是听了你的，让中国战胜美国，你就缺大德了！来京的时候黄河干了；前年去欧洲黄种人泛滥了！

接下来我给朋友讲的是亡国保种论，中国一定会亡，中华民族一定不会亡，无数革命先烈面对列强英勇就义时高呼：中国人民是杀不完的！这是祖先留给我们的真理，狼吃羊，结果呢，狼变成濒危保护动物，羊却泛滥成灾了！老杜说：“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国家亡了，那草木更旺盛了，你就别操心了！

朋友说和我度过了一个很愉快的晚上，就告别了。还是乘公交车回娘家。

2012年1月25，大年初三

小妹明天往南飞，可能是飞去海南岛晒太阳，明摆着去挨宰，外加助纣为虐没原则，我娘移师姐家，约我也去。

早晨10点钟两手空空，等公交车不来就上了一辆出租，北京的哥话多热情，互致完过年好，的哥问您这是串亲戚去吧。

我说猜对啦！

一看您就是有钱人。

怎么看出来呢？

别人串亲戚都带点东西，您两手空空到时给两本就行了。

这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北京倒爷的黑话，什么叫一本？那时没有百元大票，100张10元就叫一本，一万元叫一方，正经人没见过。那时有这多钱的大多是牢里放出来的倒爷，他们是邓小平号召最先富起来的一部分人，那时老百姓日盼夜想党的光辉雨露几时滋润到我们？地痞流氓终于落伍了，今天普通百姓能看到一万块拉，可是能见到一千万的不是贪官就是奸商，富人堆里还是好人少呀！

2012年1月26，大年初四

今天谁家也不去，自己过，怎么突然长志气了？今天没人招呼我。

9点起床出去买菜，四个西红柿，土豆一样大，4块钱；一根黄瓜3块，一个心里美萝卜5角钱，前天剩的馒头，糖醋萝卜丝，白盐萝卜皮，算是一餐午饭。

12点打车去琉璃厂，这是我最爱的地方，几十年前我每星期都来这里买书，一两元钱就能买到明清时候的线装古书，三块钱我曾经找到一本宋刻木版《尔雅》，早就成文物了。往年琉璃厂文化味很浓，如今铜臭味很浓，东西两条街，商肆林立，都是做小买卖的，以卖古玩字画为多。到处都是现写现卖的书法艺人，字写得很不好，牛皮吹得很大，孔子说：后生可畏，是没看见今日里这些个中老年汉子，更是可畏，无知无畏。

卖字画的汉子们，都聘个巧嘴姑娘，你往前一站，她便开口介绍：此人书法协会会员，全国闻名，获得众多大奖。。。。心里想，还有比“中国脊梁”更大的奖吗？可那是假的。当我走过第五家店时，姑娘对我说：买一张吧，节日酬宾，张老师有40多年的书法经验，极具收藏价值。本来只想看看，看书法如品茶品酒，要的是心静，姑娘把说得什么心情都没了，于是对她轻声细语：如果你说老师年过六旬，只练三四月，那是神人；可你一定要说老师练了40年，40年才写成这样，你分明是在骂老师呀，老师坐在一旁没知声。我10岁临汉张迁碑，20摹颜体大麻姑，于书法也是半瓶醋，还能看出个一二三。

钻进“中国书店”，花二百元买连环画《岳飞传》《鸡毛信》《山乡巨变》等，都是老一辈画家的作品。国营书店不给打折，如果网上买至少便宜60元。不打折不怕，逛书店琳琅满目、挑挑拣拣是享受，享受就要多给钱，合情合理。可态度差难忍受，有脏有残她说不影响看；最难忍受的是业务不通，问她什么作者、什么版本，再版新版，一概不知，比老一辈卖书人天上地下。

回家路上，买俩啤酒、花卷、豆制品，权当晚饭，简单了点，有书看就能安慰自己，归档在追求精神享受一类之中。

2012年1月27，大年初五

今天初五，人们称破五儿，北京破五讲究吃饺子，姐来电话说中午吃涮羊肉，有人请吃饭就不苛刻了。

三点回家睡午觉，六点钟起来不饿，去超市买些食品准备回港时候路上吃，北京东西真贵呀，买袋枣，没看价钱，枣能值几个钱？出门一算帐两斤150元，这是山西的；还买两袋新疆的，100元，感觉新疆比山西的好吃。

8点到家，小女来电话问我干嘛呢？我说发呆呢，她说人家都吃破五饺子你发什么呆，我说只能破这破规矩了。她约我明天一起吃饭，挺难得！

怀着激动心情自己煮破五饺子吃，9点多小女的郎君来电话，说车到楼下了，送您几个饺子，高唱陕北民歌：快把那亲人迎进来，咿唲呀呼吆。。。。感觉有点象探监，挺难得！除了饺子还附带一瓶德国PAULANER牌啤酒，东拉西扯到凌晨一点，楼下道别。

2012年1月28，大年初六

一天没出家门，晚上小女说改在亲家一起吃饭，只要有饭吃在哪无所谓。先喝茅台，再喝XO，不知谁给我造谣，非茅台不喝，同亲家喝过多少次酒顿顿是茅台。其实我哪有那志气呢？五粮液也能凑合。男孩子把我送回家时走错楼门，我想洋酒是真的，那国酒茅台一定是假的！

2012年1月29，大年初七

春节七天长假结束了，人们又上班了，我也吃好喝好了，新的一年人人都会有期盼，我拿起日历，算算明年春节是哪天？

有人上班骑车，有人上班开车，有人上班坐车，坐的是汽车，我上班坐火车，因为路途遥远。

高级软卧包厢上下两张床，带卫生间。坐在沙发上，直等到13：08分T97次准时驶离北京西站，也没等来红颜知己。还得重新安慰自己，1500元独享3000元包厢。值！

望着窗外，静静的没人打搅，很悠然的样子。晚七点车停郑州，红颜没到，迎来一位农村大娘，说不认字帮忙看看票是否对？我指着上铺说就这里，大娘说挺好就爬上去躺下，又起来，袋里掏出水杯，说：小伙子帮我接杯水。我帮大娘接水回来，叮嘱她千万别洒床上，她倒身睡了。

一直睡到第二天早晨7点，下来和我聊天。大娘今年61，只比我大三岁，家住河南农村。没上过学、不识字，但大娘很聪明，20岁就会生孩子，一连生了仨。孩子长大东奔西走，继承妈妈基因又生了五个。大娘过节回家探老头，现在是去深圳帮儿子看孙子，也是因为票难买才遇到我。

中国人特喜欢生孩子，中国的事成在人多，败也在人多。成在人多不值钱，能生产廉价商品横扫天下；败在人多资源少，必须忍受有如颜回“人不堪其忧，回也不改其乐”的低下生活。

我想大娘那孩子是为城里人生的，孩子生的孩子还是为城里人生，如果大娘和她的孩子不生这么多的孩子，城市里就没这许多农民工，城里人就不能享受这么价廉物美的服务，拿北京来说吧，盖房的、装修的，搓澡的、洗车的，售票员、售货员、大厦保安员、饭店服务员，就算CCTV的广播员都是进京务工者；推而广之，咱的主席、咱的总理、咱的主任不也都是进京务工的嘛！人人都说家乡好，他们却都往外跑！想大娘还是不够聪明，如果够聪明，生一两个人民公仆，公仆中滋生三两个贪官，就不会象我老无所养的东奔西跑了！

火车10点半到达广州东站，把大娘领出站，坐上10：46开往深圳的动车，100元一等座，12点到深圳罗湖，海关商店的53度茅台2500一瓶了，说喝不起没脸面，要说有碍健康，买两瓶43度1560元，这酒喝了长寿何乐而不为？路过另一家店铺，又买一大瓶XO。

两点回到办公室，11天前（19）日两点离开，为的是春节还是春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