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记午马:超诡异!中国的贫困生上得起美国的名校却上不起中国的名校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19 19:45:45
超诡异!中国的贫困生上得起美国的名校却上不起中国的名校[转帖]
 

  看完下面这两篇文章你或许就不会再对曾在美国耶鲁大学就读的中国人张磊捐款888万美元给他的母校之一耶鲁的做法持批评态度了

  

  哈佛成功靠“产品”

  摘自新星出版社出版的《精英的阶梯》一书,湖北杂志《特别关注》2010年的第2期也登了这篇文章

  哈佛商学院2003年正式发动一场声势浩大的募捐运动,目标是募集5亿美元。如今成果出来了,达到6亿美元。 这是世界各商学院中所募集到的最大的金额。

  哈佛有钱,并非什么新闻。若仅凭一个钱字,也不值得我费笔墨。但是,这笔钱背后的理念,却值得深思。

  我一直批评北大、清华等名校展开“建设世界一流大学”的运动。

  并不是因为操办者口口声声要模仿美国的模式,而是他们在模仿时偷工减料,放弃最关键的环节,学最皮毛的东西。像哈佛、耶鲁这种世界一流大学,和我们最大的不同是什么?人家是私立,是自己在市场中竞争出来的。

  再看美国顶尖的大学,基本上全是私立。即使绝无仅有的几所州立大学,如密歇根大学等,也越来越依靠民间的财源而非州政府的经费。乃至有人说,现在的名牌州立大学也开始私立化。

  那么,一流的私立大学怎么经营?人家不是靠办班、收学费过日子。要知道,这些私立大学的学费虽然高得吓人,奖学金也高得出奇,特别是对穷孩子,不仅免掉学费,而且给生活费,花钱请人家来读书。美国精英教育的一个基本理念,就是让每一个才能卓著的孩子有机会接受一流的教育。这样的理念,不仅是在这些名牌大学,就是在一些私立的“贵族”高中、小学,也得到贯彻。所以,如果你把一个名校收的学费和给出去的奖学金相抵,学校就剩不下几个钱了。要单靠学费,我敢说所有美国的名牌大学都会迅速破产。

  不依靠政府,又不靠学费,学校靠什么吃饭?靠捐助。

  名校都有一笔巨额的捐助基金,这是学校实力的基础。那么谁来捐呢?过去的毕业生,即校友,便是一大主力。为什么校友们会这么慷慨?主要有两个原因:第一,校友们事业成功,挣了大钱,有实力捐款。

  第二,这些校友当年在学校读书时,度过了一生最美好的时光,对校园流连忘返,对学校感恩戴德,成功以后,就像孝敬父母一样,捐款给自己的母校。

  按这个逻辑一看,你就明白这些一流大学彼此在竞争什么了。他们的竞争,实际上是产品的竞争,不是教育硬件的竞争。他们要比的是:谁培养的毕业生日后更成功?谁的教育,给学生的心灵留下了永久的印迹、奠定了他们一生的事业和生活的基础?你到各名校看看就知道,学校对学生,就像家长对自己的孩子一样体贴备至。这样培养出来的学生,以后能没有出息吗?人家有出息后,能不回来“孝敬”学校吗?

  商学院不同于一般的本科生学院和研究生院,是职业学院,还属于比较依靠学费收入的。而且,美国学生毕业后最认同的是自己读本科的大学,那是惟一的母校、自己教育的“老家”。日后的职业学院,和自己的关系一般淡得多。可是这次募捐,商学院22000多名校友,即三分之一的硕士班前毕业生慷慨解囊。人家要不是在这里度过了一生难忘的时刻、对母校充满感激,能这么掏钱吗?

  再看看这6亿怎么花:11400万元将花在学生的奖学金上,超过预定的1亿的目标;10020万元花在雇用教授上,也超过预定的一亿的目标;12530万元用于技术基础设施的建设,超过12000万元的目标;12750万元用于全球性研究和国际交流,超过预定的1亿的目标;校园整修募集了8570万元,超出8000万的目标。另有近6000万元的机动基金。给学生的奖学金,占了总金额的将近五分之一。

  按照一般人的看法,所谓私立学校,就是从学生身上赚钱。错了。人家一流的私立学校,是向学生身上投资。一个一流大学,就是一个超级的人才投资组织,能够通过这种投资,把一个一文不名的人造就成百万富翁。所以,当你看到美国各大名校争夺优异的穷学生时,也就不足为奇了。

  北大、清华这些中国一流的大学怎么样呢?它们的钱是国家给的,是纳税人让他们用来培养学生的。我们能否查查他们的账,看看他们是否把1/5,哪怕是10/1的经费,通过奖学金的形式,分到学生手里?我们大学之间的竞争,是否体现在给学生提供的奖学金上?

  我们的大学,拿到钱后,常常用来盖大楼,也不算一算一栋大楼是多少学子的奖学金。尽管学校算得似乎很明白:学生来来去去,最终不是学校的资产,可大楼是要永远留在那里的。更有甚者,是对学生乱收费。如果学生还没有毕业,就觉得自己被剥了一层皮。你能指望这样的学生成功后会回来“孝敬”学校吗?


只会写自己名字的港大院士(港大就是香港大学)[转贴]

  她没有上过大学,也不知道什么是“院士”。她一生只学会写5个字,却被香港大学授予“荣誉院士”。她没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伟业,只是44年如一日地为学生做饭、扫地。在颁奖台上,这位82岁的普通老太太被称作“以自己的生命影响大学堂仔的生命”,是“香港大学之宝”——

  

  

  袁苏妹从没想过,在自己漫长的生命中,也有可能站在舞台中心。2009年9月22日,当香港大学向她颁发荣誉院士那一刻,这个82岁的老太太,“看起来神气极了”。

  她被安排压轴出场。这一天与她同台领奖的,有汇丰银行曾经的行政总裁柯清辉、香港富豪李兆基的长子李家杰,以及曾获铜紫荆星章的资深大律师郭庆伟。

  与这些政商名流相比,这位老人的履历显得异常单薄:学历,没读过小学,除了自己的姓名,她当时还不会写其他字;工作经历,从29岁到73岁,在香港大学的大学堂宿舍先后担任助理厨师和宿舍服务员等职。

  这场历年完全以英语进行的典礼,此刻因她破天荒地使用了中文。香港大学学生事务长周伟立先用英语宣读了写给这位老人的赞辞,接着又以广东话再次致辞。直到此时,从未受过教育的袁苏妹才听懂,颁发院士的荣誉,是为了表彰她“对高等教育界作出独特的贡献,以自己的生命影响大学堂仔的生命”。

  如果不是那一身黑绒红边的院士袍,她看上去实在是个再普通不过的老太太。她走路很慢,弓着背,一副典型的老态龙钟的模样。然而在港大人眼里,这个矮小的女人形象“高大”得近乎“一个传奇”。

  有人开始称她为“我们的院士”,但她显然更喜欢另外一个称呼——“三嫂”。因为丈夫在兄弟中排行第三,三嫂这个称谓被港大人称呼了半个多世纪。

  “三嫂就像我们的妈妈一样。”很多宿舍旧生都会满怀深情地说出这句话。当然,就像描述自己母亲时总会出现的那种情况,这些年过半百、两鬓斑白的旧生,能回忆起的无非都是些琐碎的小事。

  今年70岁的香港电视广播有限公司副行政主席梁乃鹏还记得当年考试前“半夜刨书”,三嫂会给他煲一罐莲子鸡汤补脑。已经毕业15年的律师陈向荣则想起,期末考试前夕高烧不退,三嫂用几个小时煎了一碗凉茶给他,“茶到病除”。

  时常有学生专门跑到饭堂找她聊天。男孩子总会向她倾诉自己的苦闷,诸如不知道如何讨女友欢心之类。女孩子也会找到三嫂,抱怨男孩子“只顾读书,对她不够好”。多数时候,三嫂只是耐心地听完故事,说一些再朴素不过的道理,“珍惜眼前人”,或是请他们喝瓶可乐,“将不开心的事忘掉”等等。每年毕业时分,都会有很多穿着学士袍的学生特意跑来与她合影留念。

  就连大学堂球队的比赛结果,三嫂也常常是第一个知道消息的人。“输赢都好。”她乐呵呵地说。迎接球队的总是她最拿手的菜远牛河或马豆糕。

  那些大学时独特的味道,成为旧生每年聚会时永恒的话题。一位40多岁的中年男人像个孩子一样夸耀三嫂的手艺:“你知道吗,大西米红豆沙里面的西米直径足有1厘米,好大一颗!”

  很少有人知道,为了将这些“大西米”煮软,三嫂要在灶台前站上两个多小时。为了让红豆沙达到完美,她只在其中放新鲜的椰汁。而蒸马豆糕时,为了让它“有嚼劲”,她必须用慢火煲1小时,“不停地用汤勺搅拌”。

  然而自从上世纪70年代安装心脏起搏器以来,三嫂再也无法继续在厨房工作了,这位已经是5个孩子的母亲从此转做清洁工。男生们历来喜欢在饭堂开派对,每每狂欢到凌晨两三点,尽管这早就过了三嫂的下班时间,但她总是等到派对结束,再独自进去清理地板上的啤酒、零食和污渍。

  那个在凌晨的饭堂里独自拖地的驼背老人背影,让许多学生总“不敢忘记”。

  直到今天,小女儿卫锦璧还记得妈妈“见学生比见家人的时间还多”。尽管竭尽全力工作,三嫂一家当时的生活仍然十分拮据。她因不舍得花钱坐巴士,有时竟会提着40只鸡从街市一路走回山上的大学堂。

  虽然父母都在食堂工作,但卫锦璧兄妹自小很少沾光。有时,三嫂会带回家一包切三明治剩下的面包皮,全家人的晚饭就是用热糖水泡面包皮。偶尔,猪油拌白米饭也能当一顿晚餐。

  不过,这些记忆却在老人头脑里慢慢开始模糊。经常,她能记起自己29岁那年进入大学堂工作的情景,却怎么也说不清自己哪一年退休。

  眼下,她最害怕自己患上老年痴呆症,担心不能像现在一样,“记得每一个宿舍旧生的名字”。直到今天,每次受邀参加旧生聚会,就算有人已经移民十几年刚刚回港,她也能一下叫出那人的名字。

  “这个是大律师,这个是做生意的,这个是眼科医生。”翻开相簿,她就像介绍自己的孩子一样介绍这些学生。她甚至记得一名只在大学堂住过3个月的北京教授,对方曾邀请她一起“打太极拳”,她“怪不好意思地”拒绝了。

  今年已经67岁的香港赛马会主席陈祖泽,在三嫂的眼里“好文静”,仍然是个“乖仔”。被授太平绅士的梁智鸿,大学时总是“穿着整齐才进食堂吃饭,从来不会穿拖鞋”,只不过“大学时头型就是中分,不知道为什么到今天都没变过”。

  有男生甚至称,三嫂至今还记得他们大学时历任女友的名字。

  总是开名车接送三嫂参加旧生聚会的陈向荣说:“能够做她的司机是我一生的荣幸。”

  这些有关三嫂种种琐碎的“好”,事隔若干年仍然潜伏在旧生们的记忆中。三嫂却说不清自己究竟“好在哪里”。在她看来,“拎出个心来对人”,人生其实就这么简单。在宿舍工作时,她自己的大儿子正在美国读天文学专业,她只是用“母亲的心”去照顾这群同样在外读书的孩子。

  如今她早已经退休了,但她其实从来没有真正离开过大学堂。

  每年,她会回来制作“宿舍之血”。这种由生抽、老抽、番茄酱、豉汁、胡椒粉、辣椒酱制成的“饮料”,除了三嫂,“没有人调得出那么正宗的味道”。

  大学堂的传统节目“拜齐天大圣”,也仍是由她来负责准备香火。

  每遇迎新会或开放日,她总要在自家狭小的厨房,制作学生们最喜欢的马豆糕和大西米红豆沙,再由学生们带回去。

  这位从没摸过教材的老人,压根儿不曾想到,自己会成为大学堂“迎新教材”的一部分。在名为“宿舍历史”的课程中,每年新生都要学习宿舍之歌:“大学堂有三宝,旋转铜梯、四不像雕塑和三嫂。”

  更特别的荣誉出现在2009年6月。一天,三嫂突然收到香港大学校长徐立之寄给她的信,邀请其“接纳香港大学之名誉大学院士衔”。她事前毫不知情,此前,旧生会多次向学校提议给她颁发荣誉院士衔。直至2009年1月,周兆平副校长亲自作出提名。而在此之前,只有“社会名流”才有可能进入这份提名名单。

  “我相信三嫂是没有争议的。”这位提名者说。事实证明,三嫂的提名“全票通过”。

  3个月后,“不知道院士是什么”的袁苏妹前去参加典礼,坐在面对600多人的台上,她一直试图记住前面的人“走哪条路、何时戴帽、怎样行礼”,生怕“忘记了整个程序”。

  她坦承,直到走上台前,“袍子里面的腿一直在抖”。直到听到周伟立提到她曾经因为逃难而失去接受教育的机会时,她感到一阵“辛酸”,最后“糊里糊涂地”接受了副校监的颁授。

  当时,观众中20多名“头发都白了”的旧生,兴奋地跳起来鼓掌喝彩,典礼负责人甚至不得不让工作人员走过去,请这些政商两界的知名校友“不要太激动,保持安静”。

  次日,旧生们振臂簇拥中的三嫂被《苹果日报》头版以整版报道。此后,她登上了美食节目介绍自己拿手甜品“马豆糕”的做法,在娱乐节目“东张西望”中被专访,香港各大报章几乎都能找得到三嫂的照片。

  授衔赞词中的一段也被各大媒体反复引用:“很多人知道,大学堂有三宝:铜梯、四不像和三嫂。三个宝贝搬不动,移不走,三嫂永远是大学堂之宝,亦是香港大学之宝。”

  然而,这个爱看韩剧的老太太并没有被这些突如其来的荣誉打乱阵脚,尽管有时在街上,她偶尔会被陌生人惊喜地叫住:“你是三嫂吗?恭喜你。”

  “我的生活没什么变化。”三嫂一如往常淡淡地说。她仍然居住在北角区一幢建于12年前的公共屋屯卩,因为家里没有足够高的衣柜,她只能将红边黑底的院士袍和软呢院士帽叠起来,小心翼翼地收藏到盒子里。

  大学堂旧生会为庆祝她荣获荣誉院士衔,特意在饭店里摆了30桌酒席,300多个旧生到场祝贺。而她能回赠的,只是一张张自制的、只有手掌般大小的卡片。由她口述、女儿打印的祝福文字,每一字都再普通不过:“读书口既,学业进步!”“做工口既,步步高升!”“做生意口既,生意兴隆!”“揸车、坐车口既,出入平安。”

  只是,这个本来只会写自己名字的“院士”,足足用了两天时间又学写了两个新字。她一笔一画、签了300多张感谢卡——“三嫂”。

  楼主评论: 温家 宝说他发现 现在中国高校里来自农村的学生越来越少,而现在大学毕业生的求职有点象是一场“拼爹”游戏!中国社科院发布的《当代中国社会流动报告》表明,干部子女成为干部的机会是非干部子女的2.1倍。北大的一个问卷调查则显示,行政管理人员子女的工作落实率,要比农民子女高出约14个百分点。而最近媒体又曝出温州招录机关和事业单位职工时只招领导干部的子女的丑闻,还有那个自杀的上海海事大学的女研究生杨元元所发出的天问:“为什么知识不能改变我的命运”,嗳……,不说了,说起来只会令人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