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圣和邓超相遇的女人:王文耀、王保春:江青与陈伯达的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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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文耀、王保春:江青与陈伯达的恩怨

发布时间:2012-02-03 14:13 作者:王文耀、王保春 字号:大 中 小 点击:712次

   江青与陈伯达是从延安开始认识的,开始他们之间并不存在矛盾,但随着江青权力的膨胀,两人矛盾也逐渐尖锐起来。一次,陈伯达为了出去调查方便,坐了几次伏尔加。他去工厂、学校、郊区农村时喜欢坐这辆车,不招摇显眼,较为随便,但就一样不称心,车身小,上下车特别费劲。在一次会议上,江青对陈伯达很不客气地说:“哼,你比主席谱还大,主席才1辆车,1个厨师。你可好,用4辆车,4个厨师呀!”

   江青与陈伯达是从延安开始认识的。那时,陈伯达是毛泽东的政治秘书,江青涉及政治工作较少,她主要负责照顾毛泽东的生活。所以,江、陈之间没有矛盾。据陈伯达说,江青曾两次向他表示想离开毛泽东,一次在延安,一次是解放初期在北京的西山。一段时期江青因身体不好,毛泽东就送她去苏联治病。   陈伯达帮了江青的忙   20世纪50年代初期,江青曾任过中共中央宣传部文艺处副处长,但是从未见她到任上过班。后来她成为毛泽东五大秘书之一。   江青是个聪明且过于敏感的人。她是演员出身,对于艺术很内行。她也怀有个人野心,不断就中宣部的工作向毛泽东进谗言。20世纪60年代,她在上海和张春桥、姚文元秘密搞了一个在部队文艺座谈会上的讲话纪要,送给在杭州的毛泽东看。尽管他们曾几易其稿,但是毛泽东还是不满意,让他们去找陈伯达给改一改。陈伯达当时在上海正忙于工业调查,因有毛泽东的指示,只好为其修改,这才得以通过。   当时,周扬夫妇身体不好,刚在北京动完大手术不久,来上海修养。周、陈过去秀才交往,关系一直不错。陈伯达本想去看望周扬,但被江青知道后阻挡。江青说:“这里正准备批判周扬,而你去看他?不行,这让主席知道可不行。你不能去。”陈伯达无奈,只好派秘书王保春代表他去看望周扬以示关切。   江青与陈伯达争权   1966年5月“文化大革命”开始后,成立了新的中央文化革命小组,陈伯达为小组的组长,江青为小组的副组长。江青为了权力,起初处处关心维护陈伯达。当陈伯达因劳累过度生病住院时,江青曾向文革小组成员郑重宣布:“小组的大小事情,都要随时请示组长。”由于江青对陈伯达大献殷勤,陈伯达便写报告给毛泽东,说在他生病住院期间,由江青代理组长职务,临时将权交给江青。这期间,毛泽东在天安门城楼上接见群众,江青就代表中央文革出席并讲话,大出风头。从此,中央文革小组的成员就随风转向江青,渐渐远离陈伯达。待陈伯达出院后,江青紧握权力再也不放手。中央文革小组开会还是江青说了算,她随心所欲,陈伯达得听她的。从此,陈、江意见不一,起了矛盾。   江青主持的中央文革小组的权力不断膨胀,到处发号施令。陈伯达为了约束江青的权力,便找王力、关锋、戚本禹开会起草了给中央的一个报告。报告提出,中央文革小组是中央政治局直接领导下的办事机构,一切言行必须请示中央,不得擅自作主。会还未完,江青来了,她大发脾气:“我还是不是代理组长,我还是不是第一副组长!”她看了报告的草稿后,立即加上自己的话,并且反复强调说:“我加上的这句是最最重要的!”   陈伯达抱怨:毛泽东痛斥江青的话没能向下传达   1967年二三月间,陈伯达对我们说,毛主席在一次小范围的会议上,对江青的霸道行径严厉地批评过。毛主席生气地说:“有人说她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话不对!她是一人之上,万人之上!她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我多次批评过她,她听了吗?!她这个人呢,有武则天之心,而无武则天之才!”毛泽东说完后,谁也没有说话。后来,还是周总理打破沉闷的气氛,说:“江青同志还是做了不少工作的,很辛苦,是有成绩的。”这时紧张的气氛才缓和下来。然而散会后,没有一个人传达。可是江青在中央文革小组会上,还哭闹着诉委屈:“正因为我是他(指主席)的老婆,他总是限制着我。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这样,我早就放开工作了,我真是受不了……”   陈伯达不满地说:“别人做错了事,主席有时生气地批评别人几句,就马上向下传达,被批评的人,很快就会倒台了。而主席这么严厉地批评江青,就没人传达一句,反而还护着她。”陈伯达说完直叹气。   我们听完陈伯达的话后,心想,陈伯达自己也挨了批评没有向下传达,还埋怨总理。看他情绪不好,我们只能安慰陈伯达说:“总理也很为难,因为江青和主席总还有夫妻关系这一层,而且批评她是希望她好嘛,也不是要打倒她。她不是说过,主席对没有希望的人,是不批评的。再说假如没有正式请示过主席就向下传达,主席万一不高兴,说这是我的家事,怎么你们也要管?那就不好收场了嘛!”陈伯达听后无可奈何地点了点头。   陈伯达与江青厕所之争   1968年有一段时间,中央文革小组的活动转到了京西宾馆。陈伯达因平时喝水较多,年纪大了又有尿频的毛病,常去厕所。京西宾馆会议室附近的厕所外边门上写着盥洗室,里边只有一个厕所,不分男女。   一次,陈伯达刚上完厕所出来,正巧江青推门欲进。这时,江青见陈伯达从里边出来,便气愤地问陈伯达:“你怎么上我的厕所?”陈伯达吃惊地看了一下门上的标记说:“这哪里写着是你的厕所?!”说完便不满地走了。江青怒气冲冲朝着陈伯达大声地说:“今天你闯进我的厕所,明天你还要闯进我的卧室了!”   从此,这个厕所就再也没有人敢去了。   江青向陈伯达怒摔茶杯   1968年八九月的一天夜里,陈伯达从十一楼(江青住处,也是江青的代号)开会回来,直接回到自己的卧室。王文耀知道陈伯达回来了,便拿着精选好的文件卷宗送到他的床前(陈伯达习惯回来就上床看书)请他审阅。   陈伯达斜靠在床头,目视前方,脸色不是很好,看样子受了很大委屈而又无法对别人说。看到陈伯达痛苦的样子,王文耀吓了一跳。王文耀知道陈伯达的日子一直不怎么好过,便轻声问他怎么了。陈伯达小声地说:“没有什么,有点不舒服。”等了片刻,陈伯达看屋外无人进来便小声地对王文耀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刚才‘十一楼’(江青)给我发了很大的脾气,还摔了杯子。”说着便从被窝里拿出一个纸包给王文耀。   王文耀听后吃了一惊,当他双手接过纸包时,陈伯达小声说:“这个我拿出来时谁都不知道,只有‘十一楼’知道。也可能她还会要回去的,你看怎么处理一下?”王文耀说交给我吧。并问陈伯达:“她为什么向你发那么大的火,都有谁在场?”   陈伯达摇摇头叹了口气说:“有康老(康生)、姚文元他们。说是研究工作,可是一开始她就向我面前扔了一封信让我看,说我把写信的人逼到绝路上去了。康老在一旁说‘那不是信,那是绝命书呀!’”   王文耀问陈伯达这个写信的人是谁,陈伯达不肯说,只说:“他是人民日报社的一个编辑,是搞文艺工作的(后来才知道是李希凡)。‘十一楼’说我把他逼上绝路。你们知道,《人民日报》我就没有怎么管,怎么就说是我逼他呢?你不知道,她对我发了很大很大的脾气呀!”陈伯达说着形象地学着江青当时生气摔茶杯的情况:“嘭的一下,水洒了一地,杯子也碎了。我怕外边服务员听见了进来看见,就把地上的碎片捡了起来,用纸包上了。”陈伯达还说,过后他看江青似乎也有些后悔。   这些东西带回来以后,陈伯达又怕江青找他的麻烦,不知放到哪里才好,就交给王文耀处理,并且说扔掉,别扎着人。   了解内情的人都知道,江青的边是不能沾的。王文耀拿着这包碎瓷片也不知怎么办?不能丢,丢了江青要时拿不出来就坏了;可是不扔,她又会说你还留着干什么。王文耀想来想去,觉得还是留着好。当天晚上,王文耀就把碎瓷片埋在了十五楼门前小河边的松树下。   过了不久,据说李希凡授意人民日报社一位青年,拼揍了一张江青和毛泽东的合影照片。有一次开会时,江青忽然就着这张照片说:“人家说我要当武则天、慈善太后,我又没有她们的本事。李希凡有什么历史问题也不跟我说。”陈伯达插了一句:“你说我要逼死他,谁还敢给你说。”江青大声说:“你造谣……我瞧不起你!”陈伯达也顶了一句:“我也瞧不起你!”这时,周总理对江青说:“你是说过的呀。”江青又和周总理对顶起来。陈伯达生气地走出会场,在走廊里转了一圈,又准备进会场,刚走到门口,周总理出来见到陈伯达说:“你还回来干什么?!”陈伯达理解周总理的意思,便转身出门,回自己的住处去了。   江青说:陈伯达比毛泽东谱还大   中共八届十一中全会以后,陈伯达被选为中央政治局常委,由于当时社会上较乱,组织上出于安全着想,为他配备了一辆苏制保险吉斯车和一辆国产红旗车(这些车都属中办车队管),当然他原来坐的那辆灰色吉姆车还在。另外我们工作人员有时因工作出去办事,就临时从红旗杂志社司机班暂借一辆米色的伏尔加小车用一下。陈伯达为了出去调查方便,也坐过几次伏尔加。他去工厂、学校、郊区农村时喜欢坐这辆车,不招摇显眼,较为随便,但就一样不称心,车身小,上下车特别费劲。   在一次会议上,江青对陈伯达很不客气地说:“哼,你比主席谱还大,主席才1辆车,1个厨师。你可好,用4辆车,4个厨师呀!”陈伯达当时就愣了,说:“我,我哪儿有那么多车和厨师,我怎么不知道!”他散会回来后,很不高兴地问我们,他是不是有那么多的车和厨师。我们当时听了也很吃惊。后来仔细一想,情况也不完全对。陈伯达原来坐的是1辆吉姆车,八届十一中全会后,组织上给他配备了两辆车,1辆保险吉斯和1辆红旗车。保险吉斯车他只坐过一两次就不坐了,嫌太大,太显眼,让人退回去了。红旗车起初也说太大不愿意坐,后来换了1辆小红旗,开会时常坐。厨师,陈伯达原来住中南海迎春堂时,是不要厨师的,吃饭是工作人员到甲区的西楼特灶食堂打饭吃。1967年,因刘叔晏(陈伯达的夫人)怀疑有人爬她家的墙,让公安部的人进去查脚印,被江青知道了,被“赶出”中南海。搬到新建胡同以后,组织上给陈伯达配备了1名厨师。“文化大革命”开始后,中央文革小组办公地点设在钓鱼台,陈伯达自己就住在了钓鱼台十五号搂。同时住在十五楼的还有中央文革小组成员尹达、关锋以及其他工作人员。按照钓鱼台原来接待外宾的习惯规定,住在哪个楼,吃饭也就在哪个楼里。陈伯达住的楼里有3名厨师,特级厨师宋师傅给陈伯达做饭,另外两位给文革小组成员和其他工作人员做饭。这是当时按接待外宾的做法,还未改变。江青可能将这3名厨师和陈伯达新建胡同家中的那位厨师算在一起,陈伯达就有4名厨师。   陈伯达对此极为在意,提出不要厨师,说原来就没有厨师,要和大家一起去食堂吃饭,或者打饭回来吃。后来钓鱼台改为各楼就给首长一人做饭,工作人员都集中到十七楼去吃饭,十五楼就留下宋师傅给陈伯达做饭。陈伯达心里不痛快,起初他只是说饭菜不好吃,味道像饭馆的菜饭,说是说还吃些。其实他并非对宋师傅本人有意见。宋师傅看到陈伯达常剩下饭菜,知道他对饭菜有意见,便当面征求陈伯达的意见,以便改进自己的工作。陈伯达对宋师傅说,你做饭的技术很好,很辛苦,表扬了一番。同时又说,我是一个很普通的人,吃不惯这样好的饭菜,喜欢吃普通的饭菜。宋师傅也向我们工作人员征求意见,很诚恳地想改进工作,其结果还是一样,做好的饭菜,陈伯达只吃很少一点,大部分剩下。   1969年12月林彪发出一号战备令时,陈伯达被遣散住在京西的玉泉山。陈伯达平时吃饭是两菜一汤,一荤一素。宋师傅每次做好香喷喷的饭菜送上去,鱼、虾原封不动端下来,倒了浪费,别人吃了也不好,只好中午的菜晚上热一下再送上去。但陈伯达还是未动,照旧端下来。我们每次都劝,陈伯达就一句话:饭馆子味,不想吃。急得这位钓鱼台名厨宋师傅都要哭了。因为他觉得自己工作没有做好,常此下去怕影响陈伯达的健康,这可是大事。可能宋师傅也向钓鱼台的领导汇报过,觉得自己工作不好。其实,陈伯达的目的就是不想要厨师,和江青斗气。   米粮库胡同的房子装修好后,战备解除了,陈伯达搬进了新房,他吃饭还是如此,并提出请宋师傅回钓鱼台。我们说,宋师傅走了你吃饭怎么办?陈伯达说:“你们随便给我做点吃的就行了。你们忙不过来时,就让李玉元(管理员)做就可以。”我们也不好为难宋师傅,就请他回钓鱼台了。   李玉元是农村来的,做城里人吃的饭菜水平差了点,我们俩也就常抽空去做饭。三个人中就王保春还会做几个像样的菜,但偶尔为之还可以,长此以往可不行,其间闹过几次笑话。我们做的饭菜也比较单调,也就是鸡丝面之类的。陈伯达是福建人,爱吃鱼,我们就做红烧鱼什么的。一次,李玉元去供应站采购了一只宰好的鸡,拿回来洗洗就放锅里煮,熟了以后,老李准备把它切成丝,做鸡丝面。这时王保春去厨房看看,发现老李切的鸡肉丝怎么有黑色杂物。一看未切完的整块鸡肉上,有个像橘子样大小的黑糊糊的东西,再仔细看发现,老李煮的鸡没有取出鸡嗉子,将鸡嗉子里鸡吃的杂物当肉切了。幸好发现得早,没有把它做到饭里。还有一次,李玉元给陈伯达学做了一条红烧鱼。陈伯达开完会回来正饿,听说老李做的是红烧鱼很高兴。李玉元非常高兴地将自已得意之作送了上去。这时王保春有事去向陈伯达汇报,一进门,只见陈伯达和平时一样,边看书边吃饭,吃得正香。陈伯达用筷子不停地在那条红烧鱼身上捅来捅去,鱼皮都剥得吃光了,可是鱼肉和鱼骨、鱼刺怎么也分不开,鱼肉还露出红色。王保春在一旁看出了问题,便对陈伯达说:“您别吃了,那鱼好像不熟,再去烧一下吧。”陈伯达看不清楚,还固执地说:“嗯,没关系。”王保春赶快将鱼端到厨房,又回锅烧了一遍送上去,陈伯达才算吃完了这顿饭。   在这段时间里,陈伯达因为感冒,中央开会他请假没有去。周总理很关心他,同时也知道他让宋师傅回钓鱼台去了,没有厨师做饭,便给陈伯达打电话,批评他说:“你让厨师回钓鱼台是不对的,怎么能让秘书们你做饭呢,他们有他们自己的工作嘛!你这样把身体搞坏了,让我怎么向主席交代!”周总理同时也给我们打电话说:“你们有你们自己的工作,还是要找个厨师来给伯达同志做饭,要注意他的身体才是呀!”当时陈伯达正患感冒,周总理介绍了他自己对付感冒的办法。他对陈伯达说:我有时在感冒初期,喝一杯茅台酒就好了,挺灵的,不妨你也试试看,少喝一点。”陈伯达告诉我们,他也想试试总理这个办法。我们就为他买了一瓶茅台酒,他只喝了一小杯的少半杯,就受不了了,发起烧来。其实他和总理不一样,总理平时参加宴会多,还可以喝一点酒。而陈伯达平时一点酒不沾,所以他说:“总理好意向我介绍他的经验,可到我这儿怎么就不灵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