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色电波所有演员表:鲁迅欺骗了整个中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11:25:03

鲁迅欺骗了整个中国
作者:佚名
   鲁迅,一个被神话了的逝者.在历史思维开放的今天,有必要我来剥开鲁迅身上那些伪善的外衣.也许我会受到来自各方的批判,也许是因为我的毕业论文是关于佛教内研究方面的,佛说: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上个世纪,中国最虚伪的文人,可以说鲁迅当之无愧.他不仅是伪善的,而且是险恶的.鲁迅是中国最媚日一个文人,他的很多行为放在独立于文学等条件下——从国家安危民族团结抗日这个角度来说,他是最大的民族敌人、最典型的汉奸无疑.每次国家有难,他首先想到的是往租界日本人家里躲,这都是有据可查的.
   作家李长之在其专著《鲁迅批判》中描述的一样,鲁迅在灵魂深处“粗疏、枯燥、荒凉、黑暗、脆弱、多疑、善怒”.但是该书中对鲁迅的精神分析仍不够深入、全面.抑郁症患者的人格特征饿共同特点表现为:缺乏自信和自尊,对他人过分依赖和自我强求,不开朗,好思虑,多愁善感、软弱等.这类人格特征可视为本病的温床,尽管不能说具有上述人格特点的必然发展为抑郁症,但临床所见抑郁症患者,一般都具有上述抑郁人格特点.鲁迅先生的文章,反映他是一个至少高度的抑郁症病人.鲁迅常常是悲观甚至绝望的.
   毛XX曾经高度颂扬的“鲁迅的骨头是最硬的”,而使鲁迅随后在中国的身价倍增,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鲁迅是个什么?有人说他是一个不懂英语,不懂数学,手无缚鸡之力,虚无缥缈,对我毫无用处,落后不了解政治的一个浙江肺痨.你们这些中国狗让我恶心,一会装浙江狗孔乙己用你们浅薄的知识给我挑刺,一会装浙江狗鲁迅给我灌输南方狗的得过且过.
   一、鲁迅的出身(狭隘的童年)
   鲁迅是我国被人称为“现代伟大的文学家、思想家”.原名周树人,字豫才,“鲁迅”是他1918年为《新青年》写稿时使用的笔名.他于1881年出生在浙江绍兴一个破落的大家庭里.
   绍兴是一个有着深厚文化传统的地方,保留有众多的名胜,如古代治水英雄夏禹的陵墓,越王勾践卧薪尝胆留下的遗迹,近代反清女杰秋瑾从容就义的轩亭口,等等.民间还有各式各样的戏剧演出和传说故事.乡亲们最津津乐道的是两个“鬼”:一个是“带复仇性的,比别的一切鬼魂更美,更强的鬼魂”——女吊;另一个是腰束草绳,脚穿草鞋,手捏芭蕉扇,富有同情心的“无常”.乡土传统与民间文化,深深地影响着鲁迅的一生.
     小时侯鲁迅就表现出活泼的性格.因为外祖母家在农村,鲁迅也就有了一批农民小朋友,一起在朦胧的月色下,划着白色的小航船,赶去看戏;回家的路上,肚子饿了,就“偷”自家地里的豆煮了吃.鲁迅还在叫做“百草园”的后园里,发现了大自然的无穷趣味:碧绿的菜畦,紫红的桑椹;蟋蟀弹琴,油蛉低唱;像人形的吃了便可以成仙的何首乌;人首蛇身的“美女蛇”的传说……正是这样过自由的童年生活,使鲁迅的创造力与想象力.
     鲁迅的童年也有阴影:13岁那年,祖父因故入狱,不得不随着全家到亲戚家避难;以后父亲病重,家庭生活也从小康陷入困顿.作为长子的鲁迅,不得不经常出入于当铺与药店,在周围人的歧视与侮辱中,感受社会的冷酷与势利.父亲最后因庸医的延误而过早离世,更给少年鲁迅以很深的刺激,他由此开始了对中国社会、文化、人世与人心的思考.
      二、鲁迅的文章(畸形的心理反映)
   鲁迅文章的感觉就是“难受”、“闷”.这种感受是如何产生的呢?很大程度上是因为小说中阴郁、压抑的氛围,灰暗的色调.我们可以看鲁迅的所有文章,几乎没有一篇脱离这个色调.关于色彩的问题我下文会着重分析.鲁迅的文章本身没什么不好,鲁迅先生在中国文学史上的地位也无可非议,然而自从把他的文章编入了语文课本之后,问题也就随之而来了.“文章合为时而作”,鲁迅的文章的确是一个典型,他的“顺手一枪”也常常是恰到好处,所以他的作品许多都成为经典之作,成为专家们研究的对象.他们往往会从只言片语中洞悉出广阔的时代背景,从蛛丝马迹中探究出深刻的社会变化.
     鲁迅自己在与许广平的《两地书》就说过:“我的作品,太黑暗了,因为我常觉得‘惟黑暗与虚无’乃是‘实有’,却偏要向这些作绝望的抗战,所以很多着偏激的声音.”“我所说的话,常与所想的不同,至于何以如此,则我已在《呐喊》的序上说过:不愿将自己的思想,传染给别人.何以不愿,则因为我的思想太黑暗,而自己终不能确知是否正确之故.”另外,在其文章《白光》、《祝福》、《孔乙己》和《故乡》中对主人翁描述的文字有“青白脸色”、“花白的胡子”;是“苍黄的天底下”、“先前的紫色的圆脸,已经变作灰黄”、“斑白的短发”……这些词都给人一种萧索、寒冷的感觉,没有热度的.李长之也说到:“鲁迅在性格上是内倾的,他不善于如通常人之处理生活.他宁愿孤独,而不欢喜‘群’.”他孤僻,清高,不圆通,几乎不参加任何宴会,在群集里也坐不久.这是很典型的抑郁症状.
      而且,他常以一种戒备、敌对的角度看待身边的人:“我向来是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中国人的.”著名的事例是《记“杨树达”君的袭来》(在这里不作赘述),有次还因为几个青年的玩笑而生气下了逐客令,甚至因为包办婚姻的事而一度反感母亲.他的敏感,易怒,多疑都是鉴于早年因宽厚一次次被欺骗、伤害的经历而形成的,一个人先前有多少善意,反过来就会激出多少恶意.无论如何,这就促使了鲁迅与周围人的距离一步步拉大,不但人们觉得鲁迅是冷淡的、难接近的,从另一面来看,鲁迅也愈发感到人情的冰冷,他的孤独就像《呐喊》序中提及的那个铁房子把他关在里面,从他笔下迸出来的就是一个个冰渣一样的文字,带着寒冷的色彩.
     以前,我们评价一个历史事件,往往是用阶级观点,认为只要是反对地主阶级的斗争,都应该是正义的,值得肯定的.随着时代的发展,历史的变迁,阶级斗争已不再是社会的主要矛盾,我们评价的标准也已不再是阶级的观点,而是是否有利于发展生产,是否有利于社会进步.这是时代变化带来的直接结果.于是我又很自然地联想到了鲁迅的文章,在当时,他们的确是战斗的檄文,是刺向敌人的匕首,但生活在现代的的学生,未必会有如此深刻的感觉,我们所感受到是改革开放的浪潮,信息时代的快节奏.对于那些贴近生活的故事,贴近生活的文章,我们会更喜欢,更深刻地去理解.
   有记载他刻了一方石章,曰“堂”;又给自己选了一个号,叫做“俟堂”,意思就是“待死堂”.而在《呐喊》的序言里,我们也可以知道在钱玄同找到他之前,他一直在做他自己也认为毫无意义的抄古碑的工作.试想,一个人长年累月,甚至熬夜地做一件他以为“没有什么用”、“没有什么意思”的事,我的理解就是他想以此麻痹、疲惫自己的身心,换言之,就是自虐.这让我想起悲剧人物西绪弗斯反复推巨石上山的无终止的劳动.之后他在新文学的阵营里写着鼓励青年的文字,装得和他们一样满怀信心,但自己的心中却不抱太大希望.这是怎样一种令人疲惫、压抑的处境啊!在这种心境下写出的文字色彩怎么可能明丽?
   而他既然不抱希望,为什么还要写呢?可能碍于对朋友的情面,可能出于对青年的责任感——而对己,或许,是一种心理需求吧.一方面,内心积郁的情感得以发泄;另一方面,那些鼓励青年的话也能给鲁迅自己一点慰藉,一点乐观向上的心理暗示.并且能增进自我的价值感,从那些“没有什么意思”的事中跳出来.当然,他对革命并不是完全绝望的,所以仍相信文学对拯救群众的灵魂会有一点用.他是爱国的.但这份深沉的爱与现实的鲜明对比反而增加了他的失望和创痛,由此而产生烈焰一般的愤怒.这份愤怒在作品中的反映仍然是“黑”.
   我们从小学开始,每一册书都有鲁迅的文章,传统的教育中鲁迅被灌入了太多太多“斗士”与“革命者”的形象,光芒耀眼,却让人看不到真实.谁能了解他内心的痛苦与彷徨,谁又知道他的绝望和悲凉?借用圣经里所说的:“黑暗在光中照耀,而光却觉察不到.”他在激励青年们的同时自己承受的黑暗有多深厚,恐怕我们已经很难感同身受.他就像一堆寂寞的火焰,面对熄灭的悲凉独自在无人的旷野里燃烧.
   三、鲁迅是什么(伪善的文人)
     值得我们注意的是——他的密友内山完造是个日本特务头子,以上海为根据地,以鲁迅这样的中国文人朋友做掩护,不知道为日本皇军侵华做了多少铺垫和准备.日本军占领上海的时候把中国的商务书店等都交给内山完造经营管理——这叫接收敌产.日本人战败后,他是数十万日本在上海“侨民”选举产生的总头目,安排日本“侨民”回国等等行政事务.你们想想,这样的日本人会是简单的“中国人的朋友”吗?
     鲁迅的作为,是在讽刺中国一切的一切,包括中药医,包括传统文明和儒家文化,包括历史辉煌和科学贡献,包括衣食住行,没有一样看上眼的,什么,[ 决不看中医> ,什么[ 中国的书缝里,只写着两个字:[ 吃人> !甚至,要彻底废除中文,什么[ 汉字不灭,中国必亡> !
    很遗憾,看鲁迅的书,两个感想:一是国民政府真宽容,可以让他这样[ 反动透顶罪大恶极> 的文章横空出世,公然在[ 申报> 等中国大报刊上发表(即使如此,鲁迅并不满意,还出版了《伪自由书》). 二是中国完了,没希望了,很消极,很压抑!看看阿Q ,居然被学者认为人人都是阿Q ,我呸——阿Q 那样无赖无耻,怎么可以代表中国人形象?如果30年代的中国人有一半是阿Q ,我们不等日本人打,自己就灭亡了!而鲁迅的眼里,人人都是阿Q ,所以中国被灭亡的命运,在鲁迅看来,就是[ 黑暗的铁的牢不可破的屋子,里面的人阿Q 一样地在熟睡中闷死过去> !其它的形象更加不用说,用今天的话说,没有一个[ 符合主旋律> ,没有一个是鼓舞人心的[ 英雄模范> ,我们看到的,是[ 伤逝> 里萎萎缩缩的小知识分子,看到的是[ 祝福> 里不能抗拒悲惨命运只有被吃掉的[ 祥林嫂> ,一句话,鲁迅是揭露了中国社会的黑暗面,不过,鲁迅只给我们看[ 黑暗面> 而已,仅此而已,看了之后你会感觉浑身无力,觉得那个时代一片黑暗,你绝对不会想到为国捐躯奋斗,唯一的出路要么推翻政府;要么接受日本鬼子[ 打破黑屋子> ,就象第弟周作人做的一切!!中国的青年那么仇日,却有那么崇拜鲁迅,真的是莫名其妙,我说现在的年青人跟过去的红卫兵一样多是不健全人格,都没有独立思考能力,跟风随大溜,胜者王败者寇.

 鲁迅那个时代是什么时代?是日寇觊觎已久,随时准备灭亡中华的时代,他都在干什么?在给国民政府添乱、跟日本人勾勾搭搭、给中国人民泄气.同时代的日本人在干什么?在宣扬自己的国民是神的子民、在宣扬天皇是神;德国人在干什么?在鼓励自己的民族是世界最优秀的人种、在论证自己的民族是伟大的民族;美国人在干什么?在宣扬自己是上帝的孩子,是自由的火种.战场上鼓声是干什么的?是鼓舞振奋士气用的.鲁迅在战场上干什么?在说中国人是劣等种族、有劣根性、五千年的文化是吃人的、中国的医术是骗术、要以最大的恶意揣度中国人.
   为什么你们可以对鲁迅那么宽容,对小燕子对张越等这些弱女子就那么苛刻呢,她们不就是不小心穿了跟日本国旗相似的图案了么?所以我说中国人如果有劣根性,其实就有胜者王侯败者寇、欺弱怕强的劣根性.鲁迅混的很牛比,刀笔吏,嘴能骂死人,被政府承认和颂扬,文章进了教科书,于是,他成了被顶礼膜拜的牛人、强人.
   鲁迅真的是强人吗?我看不见得,文字是衣服,内心虚弱的人才需要靠强悍的文字包装.鲁迅现实中是什么样的?他有什么样强悍的行动证明我们看看?1932年日本军入侵上海——也就是凇沪抗战(也叫128事变),鲁迅挟全家老小躲到外国租界日本人内山完造的书店里,中国军民浴血抗日,上海文化各界都在声援抗日,宋庆龄亲自上街头鼓励中国将士,鲁迅在干什么?在外国租界“青莲阁邀妓来坐,与以一元”——(鲁迅日记2月16日),各位不晓得历史,可以去翻翻上海志,1932年2月16日上海军民正在干什么,在干什么?中国人被日本侵略,鲁迅却躲到法租界的日本人家里,胆小却不说了,“不义”的罪名却是推脱不掉的.36年鲁迅死了,37年日本人来了,鲁迅的弟弟当了汉奸,我们失去了一个证明鲁迅的机会.但是,日本人来了,被鲁迅辱骂成“性变态”的原北大女校长杨荫榆为了保护自己的女学生不被日本兵强奸,找到日本宪兵队长那儿斥骂日本人,被日本兵枪杀后一脚踢到桥下;曾被鲁迅屡屡痛骂的“情敌”高长虹后来远在法国留学,37年惊闻日本人入侵中国,立马放下手中的工作,辗转数十个国家,行程几万里赶回中国抗日,之间跟随中国军队转战大半个中国,这是何样的英雄赴死壮怀激烈?…….鲁迅都有什么行动来向我们证明?留日本胡?看日本医生?进日本书店?交日本朋友?说日本小孩比中国小孩可爱?还是骂中国人都是阿Q?
   崇洋媚外、心胸狭窄、人格扭曲、汉奸走狗,这就是欺骗了整个中国的鲁迅.
  

鲁迅并非大师级作家  
   

作者:紫砚斋
   笔者从四方面足以论证鲁迅并非大师级作家:
   一、缺乏宏大磅礴的叙述气质。
   中国文学从诗经到楚辞汉赋唐诗宋词元曲,历近三千年,至明清产生了空前的爆发力,催生出一批又一批的伟大小说。小说的出现使文学的定义发生了前所未有的热核聚变,作家不仅仅善诗赋词,咏曲言志,而且是说古道今,天文地理,人生世态,三教九流等等无所不通的百科状元。此后,小说便成为一个民族或一个时代文学成就高低的主要标识。而长篇小说则成为小说最高水准的集中展示。《战争与和平》----俄罗斯文学的领军篇;《人间喜剧》----法兰西民族的骄傲,《百年孤独》----南美魔幻文学的教父;《红楼梦》----古今中外文学的精神交响、艺术狂欢,等等等等。在最近几百年的文学发展历史中,还没有出现过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时代的文学仅仅依靠短篇小说的旗手来支撑门面、独挡江山的。梅里美莫泊桑短篇盖世,但只能屈随巴尔扎克福罗拜等长篇大师之下。短篇王契诃夫,排名始终列为俄罗斯文学的一大串名单之后。 
  有人贻笑大方:你丫有病,动辄以世界一流文学来压鲁迅。笔者反问,我们如此伟大的民族,曾经产生过无数世界一流文学的国度,不跟同时代的一流文学比试,还能跟谁去比?难道要去跟日本印尼巴西这些中间国度去搏个你死我活?难道还要跟越南朝鲜古巴去比翼高飞?我们的民族生来就有这种自信:振兴经济,应该以美国为奋进目标;重构中华文化,应该拿美国作为对手;谋求真正崛起,必须以美国为假想敌人。否则,我们十三亿生灵如果不算是酒囊饭袋,也属非智生灵。我们只有比强比一流,也只能比强比一流,才能显示我们炎黄传人在地球村的一族强音。
   但是,作为中国百年文学的领军人物鲁迅,在叙述气质上与同时代的乔伊斯、卡夫卡、普鲁斯特、肖洛霍夫等等等等反差太大。鲁迅最长的小说《阿q正传》才二万多字。《尤利西斯》七十万字,《城堡》二十多万字,《追忆似水年华》一百多万字,《静静的顿河》一百多万字……当然一部作品的优劣并不能以篇幅长短论成败,但至少反映了作家潇洒驰骋的哲思空间和艺术跨越能量。短篇小说因其容量所限,表达的仅仅是作家的某个思想片象,某种情绪渲染,某段意境指归。到目前为止,世界上还没有任何一部短篇小说能够在哲思磅礴的宏大气势上,人生气象的千姿万态中,叙述史诗的恢弘宽广上,力敌乔伊斯等上述文学大师的。难道仅凭鲁迅的扛鼎篇-----《阿q正传》,就能所向披靡,打破常规,挑战极限?如果是,我们不得不承认我们的文学判断能力己经蜕化到小说的史前世纪----唐宋话本小说的初始化年代,因为只有在中国的长篇小说产生之前,鲁迅和他的《阿q正传》才有可能与苏轼欧阳修等文学大师比肩同坐,成就文学大师之说。但在历经了《金瓶梅》等中国小说无数个高峰后的二十世纪,当文学需要全新的先锋意识去反叛传统开辟新地的时候,鲁迅仅凭一部二万多字的中短篇《阿q正传》就荣登现代文学大师之位,这种悖论的成立,无疑是对中国小说历史的极其不尊重,同时也是对中国文学和中国文人的巨大讽刺和嘲笑。
   二、缺少睿智的哲思纵深空间。 
  鲁迅对中国人的民族惰性的批判是深刻的有力的震撼人心的,他不愧是中国现代史上的思想家革命家文学家。他以文学为武器唤醒了千千万万麻木的灵魂。作为革命的思想家他不愧为那个时代的先锋战士。但作为文学的思想家,他缺少春天的明媚,夏天的火热,秋天的哀怨,有的只是冬天的严酷。民族的劣根性几乎涵盖了他所有主要作品的内容,如果仅仅作为革命的思想家,他无疑成就了他的现代革命思想大师的地位。但如果作为文学的思想家他所成就的只是文学宏大哲思空间的一处角落的半成品。因为,文学不仅仅局限于宣传革命思想,而且兼顾特异个体生命的心灵洞照;不仅仅是民族激愤的渲泄,而且还要具有普遍人类价值的永久性;不仅仅从属某个特定时代思想政治变革的“遵命”需要,而且是超越时代的人性多层剥割的洞微烛照。以《三国演义》为例,小说所致力表达的忠君孝义思想如今已被历史深深埋葬,但小说中所展现的险恶奸诈斗智斗勇的人性潜质,却越来越显示出它的无尽生命力。鲁迅小说往往只注重了前者共性的概括,却缺少后者多姿多彩的鲜活人性潜质的纵深开挖。思想共性大于以至替代了个性化人性,而个性化的人性正是不朽文学的灵魂所在。  
  换句话说鲁迅只重视了集体国民性的批判,而在相当程度上疏离了对个体人生和人性的诘难和穿刺。  
  红楼梦是一部以变态人生对常态秩序进行强烈彻底质疑的小说,它蔑视道德的力量要比鲁迅强劲百倍,它对集体国民惰性的批判更为全面、更为有力、更具艺术个性感染力和血肉奔流的人性活力。贾政,是活生生的国民惰性的个性中人,阿q,是作家用思想概念化了的共性中人。贾政崇孔与当代尊鲁的国民尊神奴性,有着惊人的雷同相似:任何一个民族任何一个时代把活生生的人(孔孟、耶稣、鲁迅、伟大领袖)捧为神明的所为,都是窒息思想创造力的、对人类文明一路向前走势的惰性和反动。
   中国文学意义上的个性解放、人文启蒙从《莺莺传》《牡丹亭》《三言二拍》已经开始,《红楼梦》进行了全面总结,鲁迅只是作为他们的小师弟和成绩优异的三好学生在完成他们曾未实现的未竟事业。   
   打倒孔家店,早在鲁迅之前的一百多年就被宝玉黛玉同志进行了专利注册,鲁迅不过顺应了社会变革的潮流,充当了前沿阵地呐喊助威的铜管号手,而非开山、人文始作俑者。 
   阿q的精神胜利法是四百年前《唐·吉诃德》的骑士精神的进口组装,改头换面,塞万提斯式的喜剧风格和辛辣调侃的黑色幽默,与他的国外前辈同行有着太多的雷同和相似:唐·吉诃德的末世精神英雄----阿q的末世精神胜利法;不合时宜的骑士崇拜国度----愚昧的国民劣根性;辛辣讽刺的喜剧叙述手法----辛辣讽刺的喜剧叙述手法。鲁迅是坦诚无愧的:他毫不掩饰他的拿来主义创作手法,他认为不仅自已不够拿诺贝尔奖,其他人也没有资格。他十分崇拜他同时代的西方作家,说,看人家的东西作的多好,随便拿一本也比我们的强,那些东西我们是做不来的。鲁迅无情批判敌人,同时又洞省自知的人格才是我们所要穷根究底的真实鲁迅。而那种把鲁迅无限拔高,抬上神殿的学究,要么别有所图,要么是半桶水学识的无知和愚昧。
   人生、人性的人哲思空间有着太多的话题,本想尽早结束这段话题。但行文至此,却遭到众多网友的质疑、围剿和唾骂。这不能不说是当代文学批评气象的悲哀和不幸,并深虑鲁迅极左文学思潮将给当代文学造成更大隐伤。因此,不得不再浪费一段文字: 
   卡夫卡与鲁迅有着同等批判精神的作家。但他揭露人性的隐痛是从生命的个体入手。格里高尔为甲虫的存在己经在生存的意义上妨害了亲人的存在,而亲人抛弃“甲虫”,就捅疼了人伦道德的心弦。这是存在的悖论。这样,卡夫卡就使小说从人性潜质的个体性一跃成了人类生存的整体性。当格里高尔最后准备告别人世,爬回自已的路上最后一次回头望向母亲时,包含了他所有的柔情期待。这一望不仅对卡夫卡是一种切肤之痛,也是人类的切肤之痛(1)。 
   罗素说,人类的一切美好感情都是建立在动物的属性基础上的(丑亦然),人的美好感情只在此基础上添加一些东西,而不能替代它。卡夫卡的高明之处在于通过极其普通的儿女情长和血肉相连的动物母性、子性个体生命属性,揭示出具有生命终极意义的人类真正悲剧。
   反之,鲁迅的《阿q正传》从群体入笔,撮合众多国民的精神残缺于阿q一身,再摄入生活中的几个细节来展示。通过对群体的精神批判来唤醒群体的麻木意识。这种从群体到群体的表述投射,明显缺乏卡夫卡构建在动物母性、子性生存块择中的温情期待的明察秋毫。使人感觉一种主观意念的假设,而非血肉俱丰的生活中人。阿q所折射出的人性是平面的、散形的、缺乏哲思纵深的木偶式,而格里高尔则是立体的、多层的、充满人类血性的“这一个”。
   阿q与格里高尔在人生人性哲思纵深的巨大差异,注定了他只能成为中国现代文学的霸王篇。世界文学,早已经给他留下了恰如其份的座号----二流文学之列。 
   三、缺乏母体文化的强势底气。
  请任何一位对此文持批判态度的网友注意立论:鲁迅并非大师级作家。如果仅仅作为优秀作家,本文的每一个字都可视为苍蝇排泄物。 
  作为大师级作家,他不仅定义在某个百年里的相对优秀,应该拿他的文学气质,艺术天性,审世气度,对人伦常序进行反抗的激烈程度等等方面同世界上所有的大师进行类比。否则,笔者就能进行这种推断;在乾隆到“五四”的一百多年间,乾隆的诗文及刘鄂的《老残游记》便可成就大师之作了。同样,在“五四”到现在这一文学史上最阳萎的时间段里,把相对拔尖的作家强推成大师的悖论,让人笑脱大牙。
   “‘五四’作家具有否定的气度,但是,同时他们又特别地依赖西方文学,一方面是对于中国古典文学传统的逆反和叛离,另一方面是对于西洋文学的借鉴和摹仿。鲁迅的《狂人日记》有着果戈里《狂人日记》的影子,《药》里闪动着安特列夫式的清冷,胡适的新诗歌则与美国女诗人艾米·罗威尔的诗存在着血源联系,曹禺的戏剧多摹仿尤今·奥尼尔,茅盾的小说多摹拟沃普敦·辛克莱,郁达夫的小说与葛道尔有师承关系,郭沫若的诗风脱胎于艾略特,冰心的小诗来源于泰戈尔……他们坚持“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鲁迅:《拿来主义》)”(2) 
   网友风中蝶在留言中写道:“应该说,我是挺支持楼主的,鲁迅匕首式的乱砍只是造就了革命的文学,但并没有永恒的价值.永远不可能与四大名著比较,与国外第一流大师比较,他那个时代的作品普遍没有民族文化的底蕴.只是国外文学的仿制品.打倒了民族文化最精粹的部分,民族的道德随之流失,这是国人最沉痛的悲哀!!!”  
   换句话说,鲁迅是在用汉语方块曲笔异国情怀。尽管崇鲁人马很不服气,但笔者还是要举证鲁迅作品母体文化底气虚脱的严酷事实。   
   谁都明白:文化上的强盛,最终标识一个国家的真正崛起。   
   西方列强用枪炮打开了经济扩张的血腥大门,然而他们却用文化最终消灭了敌人肉体和精神的反抗,使不同种族的文化臣服在美丽的石榴裙下。如果说枪炮的胜利是短暂的,那么,文化和价值观的胜利,则是对不同肤色人种的永久占领和“精神奴役”。我们不能无视西方文化对近代世界的贡献,更不能无视它造就的科技、人文领域的一批批天才哲人的光焰智慧至少还得统治世界好几个世纪。可是,我们,难道仅仅满足于西方文化盛宴下的残汤剩食?仅仅满足于圣诞老人送给一代一代炎黄子孙的圣诞礼物?仅仅满足于当一个西方文化强者的附庸?相信每个同胞都会说“不!”因为啊,我们的先人在地球村曾经骄傲过几十个世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