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元明：为什么西方的多党制不适合中国

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不是一个暂时的权宜之计。我们应该看到我国的政党制度的优越性，搞清楚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必然性，不应该对多党制的弊病视而不见，盲目地追随西方的观点，去追捧多党制。

作者：蔡元明 原载于求是/红旗文稿

有人认为，随着生产力的发展，中国的政治体制改革也应该走西方民主道路。西方民主制度与我国政治制度的最大差别就在于政党制度。西方的多党制与我国实行的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以下简称多党合作制度）的差异带给人们比较大的疑惑：有现成的、成熟的西方政党制度摆在那里不去学习，为什么偏要强调不能照搬西方的多党制，而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为什么偏要自己摸石头过河去艰难地探索呢？西方的多党制适合中国的国情吗？

一、多党制的弊病及其产生的原因

西方多党制已经有几百年的历史了，它与封建专制制度相比，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进步。但对它进行详细分析后，就会发现它存在着许多与生俱来的弊病。

1.西方多党制的一大弊病是短期行为。由于它强调竞争，强调选票，执政党从自己的政党利益出发，只做对自己政党选举有利的事，这样就必然缺乏政策的连贯性和长期性。例如，每到大选年的时候，美国政府都会卖给台湾一批武器来为执政党拉选票，尽管这样做会损害中美关系的发展，也不符合美国的长远利益，但卖了武器就可以增加就业，讨好选民，也就增加了选票。至于长远利益，只能选举结束后再说了。

2.西方多党制的另一大弊病是过多地考虑局部利益。由于议员由地方选举产生，候选人基于选票的考虑，更加重视地方的利益。2007年，美国国会的一些议员又掀起了对华贸易保护主义浪潮，提交国会讨论的反自由贸易法案达50个之多，就是很典型的例子。尽管这样做在短期内会对某些地区或某些选民有利，但它显然不符合美国的整体利益。因此，来自美国各个地区、持不同学术和政治见解的 1028位知名学者联名上书，要求国会反对针对中国的贸易报复政策和措施，以免重蹈70年前贸易保护主义引发美国经济大萧条的覆辙。

3.西方多党制的特点是制约和牵制，缺乏协调和配合。由于各政党的目标是争取执政，所以，为了达到这个目的，在一方执政时，另一方就千方百计地拆台，导致互相扯皮，效率低下；严重的时候甚至形成“党争”，只论党派，不问是非；为了自己政党的利益，还会把少数服从多数的原则扔在脑后，把国家利益扔在脑后。在金融风暴席卷全球，各国都需要团结一致、发展经济的情况下，泰国反对党发起的反政府示威活动导致首都曼谷两座机场关闭数日，重创泰国旅游业；之后泰国“红衫军”示威者又迫使东盟系列峰会取消，由此产生的损失难以估量。

4.多党竞选要耗费大量的金钱，政治深受利益集团的操纵和控制。据美国无党派智库“敏感政治中心”的报告，最近一次总统选举创下美国总统选举耗资之最，选举花费总额高达24亿美元。俗话说“拿了人家的手软”，政治家的行为不可避免地要受利益集团的影响和控制。以美国关于禁枪的争论为例：尽管2006年弗吉尼亚州理工大学发生了造成多人丧生的屠杀惨案，但几乎没有激起对枪支管制的重新辩论。人们不指望布什政府或共和党会做任何事，因为他们在2000年大选中最先得到的910万美元竞选捐款就有92％来自主张持枪权利的机构。事实上，在最近这次大选中，民主党候选人也同样没有勇气提枪支管制问题。2003年，美国发动伊拉克战争，理由是伊拉克拥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但它的真实目的是令人怀疑的。事实是，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根本就不存在，而战争能够给军火工业、石油工业带来巨大的经济利益。因此，很多人都认为在这场战争的背后，有军火工业、石油工业垄断资本的影子（包括美联储前主席格林斯潘也认为伊拉克战争就是为了石油）。

5.为了选举的胜利，某些政党不惜使用作弊、违法手段。早在上世纪70年代，美国就有过著名的“水门事件”，并导致了后来尼克松总统的辞职。2007年,在澳大利亚也出现了散发伪造传单、被当场抓住的事件，栽赃选举对手的丑闻由此曝光。光怪陆离的种种舞弊手段在西方选举中是屡见不鲜、层出不穷的。

6.为了拼选举，各政党相互攻击对方，引起拥护各自政党的民众对立，扩大了社会矛盾，增加了冲突，发展下去，有可能会导致族群甚至是国家和民族的分裂。实行西方民主制度的尼日利亚在的乔斯北区地方政府选举时，在野党支持者指控选举存在舞弊行为，与执政党的支持者发生激烈冲突，造成约300人死亡。

7.西方的民主选举巩固了地方强人的控制。西方的民主选举有固定和强化现有社会结构的倾向，它的这一保守特性为发展中国家的民主转型带来了困境。比如，在许多发展中国家，百姓往往受制于地方强人，一个强人手中可能控制着一个很大的票仓。候选人为了取得和稳固政权，就不得不采取有利于这些强人的政策，结果是巩固了强人政治。

8.党派间的竞争导致社会改革困难重重。以日本为例，几年前小泉高举改革的旗帜，当选首相，然而直到他被迫下台，国内的改革也没有实质性的进展。实施西方的多党制，使得对制度的任何变革都异常困难。这是因为，任何一种变革都会导致利益的调整，从短期来讲，肯定会有得到利益比较多的一方，也会有失去利益比较多或者得到利益比较少的一方，这种变革自然会引起后者的反对，而这种反对的力量必然会被反对党所利用，从而加大了变革的难度。同时，任何一种变革都有一个逐步建立和逐步完善的过程，在变革之初，必然会产生许多新的弊端，而这种弊端同样会被反对党所利用，导致变革的难度加大。事实上，在西方多党制条件下，对社会做大的变革几乎是不可能的。

9.西方各党派间的竞争还会导致狭隘民族主义泛滥。大家知道，在不同的国家之间要想解决矛盾或争议，和平谈判是最好的手段。但是，在西方的多党剧烈竞争条件下，矛盾的双方都很难做出让步，无论是谁执政，都无法承受“卖国”的骂名；而某些少数极端势力往往利用这一点，来“绑架”大多数老百姓，使得和平谈判难以取得成果，即使谈判取得成果也难以落实；甚至在某些情况下，执政党还会有意加大这种矛盾，来提高自己政党的选情。

在西方发达国家普遍采用的、被其所推崇的多党制怎么会有这么多的弊病呢？

从理论上讲，多党制条件下，政党间的竞争可以给人民很大的选择余地，因此，它被很多人推崇。但要使它发挥良好的作用，必须有适合它的条件。能够良好地实行多党制的一个前提条件，就是恩格斯在《反杜林论》中所说的，在现代国家里，假定每一个公民对于他所要表决的一切问题具有判断能力，也就是要求参加多党制选举的选民是理性的（至少大多数选民是理性的），能够理性地选举出合适的人——那些能够代表他们的利益，同时又能够正确地处理好长远利益和短期利益，正确地处理好整体利益和局部利益的人；能够良好地实行多党制的另一个前提条件，要求参选的政党也是理性的，他们的选举是有序的，符合规范的，能够自觉地遵守选举的规则，正确处理好政党利益和国家（或地区）利益的关系；能够良好地实行多党制的第三个前提条件是，所有参选人的选举条件是相同的，公平的。然而，在实际的竞选操作中，这些条件是否能得到满足呢？

理性原则。对于普通老百姓来说，与远离他们的国家（或地区）利益相比，他们往往更关心与他们切身利益相关的局部利益和短期利益。因此，有些比较科学的、能够代表绝大多数人长远利益的方案往往不能被大家接受。如果采用西方的民主模式，我国实行的一对夫妻只生一个孩子这项现在已被大多数人所拥护的政策在当时就不可能实施，敢于提出这项政策的政党肯定会在选举中败北。印度的计划生育政策至今无法顺利推行，这也是一个重要原因。

事实上，很多选民对政治的了解是很差的，有些甚至对候选人的政见都一无所知。有分析指出，在大洋彼岸的美国，各候选人的政治见解和选民的政治倾向不再是选民投票的唯一依据。候选人的长相、风度，甚至候选人与选民的相似度都成了获取选民支持的重要因素。布什能在美国的2000和2004年总统选举中两度取胜背后有很多原因，其中之一就是民主党候选人表达观点和辩论的能力都比较强，在总统候选人辩论中因为思路太明快常常迫使布什处于守势。但是布什显得憨厚可爱，其形象对于大多数美国人来说就像是一个值得信赖的邻居。这样，不善言语的表现反而成了他竞选成功的一个因素。美国学者卡普兰（Caplan）在《理性选民的迷思》一书中分析了西方民主社会中选民的偏见，以及他们如何不断地选择了与他们有同样偏见的，或者是装作有同样偏见的政治家，从而导致错误的政策和低品质的政治家一次又一次地被推上了政治舞台。

事实上，在选举时，各种信息铺天盖地地充斥于各种媒体，而这些信息往往又是截然相反、互相对立的，老百姓只能是信者恒信，不信者恒不信。这种百姓与政治精英之间在信息资源处理和理解能力上的严重不对称，为政治家们利用多种手段赚取选票大开了便利之门。

有序原则。实行多党制的另一个前提，就是要求参加全国（或地区）选举的各党派之间的竞争都是理性的，是公正有序的，各政党都能够以国家（或地区）利益为重，自觉地遵守法律、法规，遵守选举规则，通过公平、公正地参加选举，最终达到一个合理的平衡。这一点在西方发达国家都很难做到，更别说在一些民主制度不够健全、大众民主意识比较欠缺、缺乏实行民主的文化传统和习惯的发展中国家了。这也是美国等西方发达国家在发展中国家推行西方民主制度屡屡受挫的重要原因之一。

在西方民主制度的实际操作中，各政党之间实际是一种没有管理的竞争。由于没有一个权威机构来进行有效的管理，各政党就面临一个选择：是以国家（或地区）利益为重还是自己政党的利益为重？尤其是到了攸关自己政党利益的重要关头，应该怎样选择？十分可悲的是，如果一个政党总是以国家（或地区）利益为重，不考虑自己政党的选举，不想方设法获胜的话，这个君子作风的政党则会因为经常选举失败，最终反而会被选民所淘汰。因此，各政党为了选举的胜利，或多或少都会采取一些不正当的手段。此时，他们的目标只能是选举的胜利和自己政党的利益，而国家（或地区）利益只好选举结束后再说了。

老百姓能识破这些诡计吗？从这类事件接二连三地出现，并且大多数都能得逞就可以知道结果了。原因就是老百姓太善良了，缺乏识别能力，也没有时间和精力去专门学习这方面的知识，这样就很难识破那些政治操盘手的层出不穷的诡计。

老百姓是否会在下次选举时给他们以教训呢？最近的这次美国大选，奥巴马获胜，但极少有人是因为以前布什在伊拉克问题上误导大家而没有投共和党的票，大多数是因为美国经济出了问题，老百姓希望有所改变。马英九在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中获胜，同样也极少有人是因为以前陈水扁的“两粒子弹”事件而没有投民进党的票，大多数是因为陈水扁政绩太差、腐败又极为严重。这些事实说明，大多数老百姓是不会因为在上次选举时受骗而进行惩罚的。这样，那些不正当的手段在运用时就更加肆无忌惮了。

公平、独立原则。西方民主的竞选需要大量的金钱，这就意味着表面上平等的候选人之间不可能做到真正的平等。金钱与选举的关联使得有些人很可能由于经费的原因无法参加竞选，也不可能选出真正代表普通老百姓意愿的人。同时，政治家的行为也就不可避免地要受垄断资本的影响和控制，难以保持公正和独立性，真正做到把国家（或地区）的利益放在首位。这样做还导致了一个严重的恶果：用金钱打通关节或者金钱影响政策成为合法。

即使在法制比较健全的美国，游说集团也成为政治制度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各大公司以及外国势力经常通过公关公司来影响美国的政坛。正是因为这样，美国前副总统戈尔在美国《时代》周刊发表一篇题为《对理性的侵犯》的文章认为：“被统治者的同意”逐渐成为大公司控制的主流媒体手里的一种商品，谁出价最高，就把它卖给谁。这样的民主不过是金钱铺垫出来的民主，这样的公平也只能是金钱基础上的公平。

二、中国政党制度的优势

既然西方的多党制有这么多的弊病，有没有更好的方式呢？答案是肯定的，这就是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中国的多党合作制度也是民主制度的一种形式。早在上世纪40年代，中国共产党领导的“三三制”民主政权就受到了国内外人士的一致好评，并被认为是“远东民主的种子”。事实上，中国的多党合作制度在各种民主形式中，是最具有优势和潜力的。如果实施了西方的多党制，像我国改革开放这样的巨大社会变革是不可能平稳地进行的。许多发展中国家看到中国经济发展迅速，试图学习中国的发展经验，结果都不够理想，其根本原因就是缺少这种具有中国特色的政党体制。

不可否认，我国目前实行的政治制度还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还有待于在政治体制改革中加以改进和完善。然而，这些问题都是执行过程中的问题，不是政党制度本身的问题。导致我国政党制度方面问题的原因很多，有几千年封建传统的影响，有广大群众文化水平不高、民主意识不强的原因，也有以往对民主制度建设重视程度不够，已经形成的民主制度没有得到很好的执行，特别是“文革”时期对民主制度的破坏等原因。清楚地看到我国政党制度存在的问题是必要的，然而，也不能把这些问题过分地夸大。事实上，我国目前在政党制度方面的问题无疑是被许多人有意无意地夸大了，有些是出于意识形态等原因对我国进行别有用心的攻击，而大多数善良的人是基于以下一些原因：

1.习惯造成的偏见。现在许多西方人士顽固地认为我国的多党合作制度是专制、极权，这是一种偏见。西方人士已经习惯于自己的两党制或多党制了，看到与他们不同的制度就不习惯，加上中华民族特有的和而不同的优秀文化传统难以被西方人所理解，尤其他们与共产党在意识形态上还存在着巨大的差异，就更对共产党政权看不顺眼了。

2. 把不同的问题相混淆。许多人把不是政治制度的问题归咎于政治制度，如官员的腐败问题。他们把我国目前存在的官员腐败问题归咎于中国的多党合作制度，其实这并不是实行了多党制就能解决的，这已经被许多国家和地区的实践所证实。以美国为例，美国是西方民主的典型国家，也是多党制的典型国家，但美国的多党制能够避免腐败吗？显然不能。根据美国司法部一份报告，在1985—2004年的整整20年间，美国总共有17945位美国联邦、州和地方政府官员（其中包括政府官员和立法、司法领域内的公职人员）遭到腐败指控，被判有罪的官员为15552人。卷入公共腐败案的私职公民数量亦十分惊人。1985—2004年间，美国共有5657位私职公民因卷入公共腐败案件而遭到起诉，其中4927人被判有罪。美国的腐败根植于它的社会经济政治制度。美国制度得以运转的动力和润滑剂，可以说是形形色色的利益集团。利益集团影响公共政策以求最大限度地谋求自身特殊利益、甚至不惜牺牲社会整体利益的途径，主要是通过被称作“旋转门” 的机制。所谓“旋转门”，指的是个人在公共部门和私人部门之间双向转换角色、穿梭交叉为利益集团牟利的机制。概言之，商业利益集团重金收买公职人员，公职人员贩卖其政治影响，构成了作为官商勾结、权钱交易之渊薮的“旋转门”的基本特征。在当今的美国，“旋转门”司空见惯，而且运转良好，并且己经成为当代美国腐败的加速器。美国的腐败层出不穷、历久弥坚，其缘由根植于美国政治制度所依原则之间的矛盾。以美国民主政治为分析对象的美国著名经济学家詹姆斯·布坎南认为，政治可以被划分为两类，其一为“原则政治”，其二为“利益政治”。在他看来，政治应该遵循的恰当原则是“原则政治”，亦即遵从“一般性原则”或“ 一视同仁原则”的政治。只有当政治原则不带歧视性地适用于所有人或团体时，只有当政治原则不受具有某种支配地位之个人和团体的影响时，只有当政治原则杜绝那些厚此薄彼的选择性行为时，“原则政治”才得以实现。然而，现代美国政治并非“原则政治”，而是“利益政治”，亦即公民被划分为应该受到奖励或惩罚的群体，并依此受到明显的歧视性对待。换言之，政治行为之效果的判定来自个人或利益集团的认同。恰是这种“利益政治”为美国的”合法腐败”提供了肥沃的土壤。美国的多党制是这种“利益政治”的政治形式和强化器。

3. 过于理想化。任何政治制度都是有缺点的，同时，制度是靠人来执行的，而人不同于机器，在执行的过程中，不可避免地会犯错误。许多人把现实中的政治制度与他们想象中理想化的制度来比较，这样就难免夸大问题的严重性，也就难免会对现实制度产生怀疑。许多人就是把我们在制度执行过程中存在的问题与制度本身所固有的弊病相混淆，而追捧西方的民主制度。对于西方的多党制产生的弊病，由于比较遥远，感受不深，就不会引起他们的反感，不影响他们的追捧。

中国的多党合作制度比西方的多党制优越，具有很大的优势，这已被无数历史和现实的事实所证实。我国的政党制度为什么能具有这么多的优势呢？

首先，中国共产党是具有坚定的共产主义理想和信念的政党。邓小平同志说过一段十分精彩的话：过去我们党无论怎样弱小，无论遇到什么困难，一直有强大的战斗力，因为我们有马克思主义和共产主义的信念。有了共同的理想，也就有了铁的纪律。无论过去、现在和将来，这都是我们的真正优势。大家有马克思主义的正确指导，有了共同的理想和坚定的信念，就产生了强大的凝聚力，就有了战胜困难的勇气和信心，为胜利提供了保证，这样的队伍是最具有战斗力的，也是不可战胜的。

其次，中国共产党与资产阶级政党相比在组织建设上更加健全和完善。这可以追溯到毛泽东同志领导的“三湾改编”，从那时起，中国共产党就确立了“支部建在连上”的原则。正是从那时起，在共产党领导的军人、工人和农民中都建立了党的基层组织，形成了政治上的领导核心。有了健全的党组织，就能够把广大人民群众团结起来，形成合力，战胜困难。这次在汶川大地震的救援过程中，各级党组织就起到了坚强的领导核心作用。

第三，中国共产党的优良传统之一是密切联系群众。毛泽东同志早在大革命时期就深入农村搞调查，写出了著名的《湖南农民运动考察报告》。即使在井冈山那种紧张的战争年代，也亲自搞调查研究，倾听群众的声音，写出了《宁冈调查》和《永新调查》，为政策的制定提供客观依据。正因为以毛泽东同志为代表的中国共产党人密切联系群众，与人民群众心连心，他们做出的决定自然得到人民群众的拥护。这也是中国共产党比资产阶级政党优越的主要因素之一。

第四，中国共产党有民主集中制的优良传统。在形成决议之前，充分发扬民主，一旦形成决议，居于少数的人可以保留意见，但在组织上必须服从并坚决执行。正如邓小平同志指出的那样，干一件事情，一下决心，一做出决议，就立即执行，不受牵扯。这样各方面相互配合，避免了内讧，从而提高了工作效率，增强了凝聚力，为战胜困难提供了最大的可能。

第五，中国共产党员的模范带头作用。从战争年代开始，共产党员就充分发挥了模范带头作用。在战斗最激烈的时候，在战斗最危险的地方，都有共产党员的身影。“ 共产党员跟我上”已经形成了传统，这个传统在最近的汶川大地震的救援过程中得到了充分的体现。

三、中西方不同文化对政治制度的影响

西方多党制是西方历史文化的产物，虽有其缺陷，但在西方制度环境下已经实行了几百年，其弊病由于西方文化传统的影响，还是在可以容忍的范围内。但在西方发达国家行得通不等于在发展中国家就行得通，如果强行移植，就会造成苦果连连。不同文化对政治制度的影响，我认为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人民群众对政府的要求。西方多党制的主要目的是防止少数人滥用权力，通过多党竞争来协调统治阶级内部的矛盾，防止统治阶级内部各集团的过度不平衡。老百姓最怕政府滥用权力，而对于政府的执政效率则不是特别关心。也正是这个原因，刚刚独立之后的美利坚合众国，在政权方面只设有国会，没有总统，没有最高法院，而国会本身也没有实际的执行权力，而这一现象竟持续了许多年。

在我国，人民群众希望的是一个廉洁、勤政、务实、高效的政府，对政府的效率要求是很高的。如果采取了西方的多党制，必然导致相互牵制，高效这个目标就难以实现。以汶川大地震后的救灾工作为例，世界零售业巨头沃尔玛公司亚洲区总裁特鲁伊斯对新华社记者说，他曾在世界多个国家工作过，也在当地经历过一些天灾，但像中国政府在此次四川汶川大地震后的出色表现，还是第一次见到。这都充分说明了我国政党制度的务实和高效，这种高效率在西方的多党竞争的情况下常常难以实现。

2. 思维方式。西方文化强调个人主义，不相信有人会从整体的利益出发。它所设计的政治民主方案是：由代表不同利益集团的两个或多个政党来竞争，在竞争中，通过公民的选择来实现不同利益集团的利益平衡，在两条或多条路线之间寻求平衡。最终的路线将是个摇摆的路线，在摇摆中求平衡，在摇摆中前进。这就使得少数人以及弱势群体的权利难以得到保证。

中国传统的思维方式是整体思维，注重整体，强调集体主义，从小就教育要“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试图代表整体的利益，试图代表天下的利益。尽管由于所处的地位、思考问题的思路、看问题的方法等各有不同，但还都是主张公正地对待各方的利益，来代表整体的利益。到了现代社会，我们更有理由可以不通过这种无序的竞争来进行选举，选举出合适的人选后，再通过他们找到一条正确的路线，来代表最广大人民群众的利益。

3.团结合作意识。中国早在一千多年前的唐代，就有朋党之争，这也是中国古代官场的顽症和痼疾。各个朋党之间在相争之时，不会考虑对方的观点、意见、方法是否正确，而是一味地否定对方，肯定己方。为了己方的胜利，不辨是非，不讲原则。这对于国家而言，自然是有百害而无一利。由于受了封建官场的影响，在中国这片土地上，本来就容易引发朋党之争，在缺乏监管的情况下，朋党之争这种恶习就更加容易出现。在台湾的政坛就已经出现了类似朋党之争这种现象，泛蓝提出的许多议案，尽管是合理的，绿营也一概反对。这样对于台湾地区的经济及各个方面的发展自然会起到阻碍作用，也不符合老百姓的利益。

强调竞争的多党制不利于团结，更容易引起分裂，因而也就不适合中国的文化；相比之下我国目前实行的多党合作制度以合作、协商代替了对立和争斗，避免了政党互相倾轧造成的政局不稳和政权频繁更迭，最大限度地减少社会内耗，有利于维护安定团结的政治局面，自然就更适合中国的文化，更适合中国这块土地。

四、结论

在当今这个时代，民主已经成为全人类的共同追求，也是我们国家政治体制改革的发展方向。然而，具体采取什么形式的民主制度，则必须符合本国的国情。各个国家的国情不同，民主的发展道路和由此所形成的民主模式自然也应该是多样化的，这也是人类文明发展多样性的具体体现。西方的多党制本身就有许多弊病，加上中华文化的特殊性，使得它完全不适合在中国实行。我们应该清醒地认识到：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不是一个暂时的权宜之计。我们应该看到我国的政党制度的优越性，搞清楚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的必然性，不应该对多党制的弊病视而不见，盲目地追随西方的观点，去追捧多党制。中国共产党的坚强领导是中国实现社会主义现代化的根本保证，是维护中国国家统一、社会和谐稳定的根本保证，是把亿万人民团结起来、共同建设美好未来的根本保证，我们应该倍加珍惜这一来之不易的政党制度。我们应该在坚持中国共产党领导的多党合作与政治协商制度的基础上，充分借鉴国外政治文明发展的有益成果，对这一制度进行进一步的完善，坚持不懈地沿着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政治发展道路走下去。 (本文来源：新华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