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武山林密密清溪流淌:弟子规——暴露了胡朝的秘密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4:44:32

      

                弟子规——暴露了胡朝的秘密

按:最近接到一个邮件,打开一看,原来是大连一家文化传播公司制作的“弟子规”表演视频,内容之愚昧、无知,可以用无以复加来形容,手法之低劣,完全是巫教的拙劣伎俩,远远在发伦公之下。由于采用巫术手法,原始宗教形式,对无知的广大群众,尤其是下一代儿童,不知道将会造成多么可怕的精神摧残内伤!呼吁有识之士起来揭露这种非人性、反人类的罪行,揭露它的反动实质,遏制其流毒继续泛滥!
今天是推翻统治中国人几千年、让中国人受尽摧残杀戮的封建独裁专制体制的辛亥革命100周年纪念日,推荐一篇文章,以供对照比较反思参考。——竹叶连

          《弟子规》暴露了胡朝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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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抬出圣人训是拉大旗作虎皮
《弟子规》开篇道:《弟子规》 ,圣人训。圣人训便如何?“当仁不让于师”更是圣人训。当圣人训与国家法规不一致的时候,冉有就不听圣人训:子华使于齐,冉子为其母请粟。子曰:“与之釜。”请益。曰:“与之庾。”冉子与之粟五秉。公西赤出差到齐国,冉有为他向孔子请求差旅费,孔子不按规定,只给了很少一点,冉有给了孔子说的100倍。于是孔子说出了他少给的理由:“赤之适齐也,乘肥马,衣轻裘。吾闻之也,君子周急不继富。”公西赤已经很富了,君子应该周济穷人,而不应该增加富人的财富。话有道理,事无道理,不能因为公西赤富有,就不给人家支付差旅费啊,这样岂不是剥夺公西赤的劳动所得吗。后来冉有按孔子的话做了吗,当然没有。
还有宰予更是把圣人训当作耳旁风:宰予昼寝。子曰:“朽木不可雕也,粪土之墙不可杇也,于予与何诛。”子曰:“始吾于人也,听其言而信其行;今吾于人也,听其言而观其行。于予与改是。”——宰我白天睡大觉,孔子批评一次宰我不改,批评多次宰我还是不改,孔子骂他是垃圾,并说宰我让孔子由听信别人到考察别人。宰我是孔门十哲之一,绝对的好学生。但是,一个人的生物钟是很难改变的。孔子骂过之后宰我还不改怎么办,只好听之任之了。而《弟子规》用圣人训压人,是为了让你放弃思考,放弃追求真理,完全迷信权威。何况之后的许多内容为了胡朝奴役人民的需要违背了圣人训。
圣人是讲道理的,圣人更是宽容的,圣人是知错就改的,圣人是不会神话自己的言论为圣训的,圣人推崇学术自由,言论自由,是在自由竞争中胜出的,圣人更不会把违背圣人训的人定为现型反革命的。
当然孔圣人讲道理,孔圣人宽容,另一个自封的康熙圣人可是没那么好说话的,康熙圣人的圣训是绝对不能违背的,而且即使康熙圣人认为你违背它的圣训,你也会遭文字狱的。
2、    以前为什么没有《弟子规》,以前的弟子都守规矩。
孟子曰:“人之所不学而能者,其良能也;所不虑而知者,其良知也。孩提之童无不知爱其亲者,及其长也,无不知敬其兄也。亲亲,仁也;敬长,义也;无他,达之天下也。”——仁义是与生俱来的。孟子又曰:“无恻隐之心,非人也;无羞恶之心,非人也;无辞让之心;非人也;无是非之心,非人也。恻隐之心,仁之端也;羞恶之心,义之端也;辞让之心,礼之端也;是非之心,智之端也。人之有是四端也,犹其有四体也。有是四端而自谓不能者,自贼者也;谓其君不能者,贼其君者也。凡有四端于我者,知皆扩而充之矣,若火之始然,泉之始达。苟能充之,足以保四海;苟不充之,不足以事父母。”——恻隐之心、羞恶之心、辞让之心、是非之心也是与生俱来的(当然孟子的仁义礼智是针对华夏弟子来说的,夷狄不包括在内)。只要将他们发扬光大就够了。不但没有《弟子规》也不需要,而且弟子们的职责是“正君”——监督君王和各级官员的政务。当然一群只有理论而没有权利的儒生,必须做到正己,然后才能正人。所以,以前没有《弟子规》,汉唐勇斗宦官的是这些弟子,宋亡了,数万弟子自杀殉国,明亡了,弟子们鼓舞带动人民英勇抵抗了37年。而有《弟子规》的胡朝呢,几百名新军一声呐喊,武昌城立刻光复,胡朝的狗屎运终于到头了。读《弟子规》的弟子们都咸与维新去了,一个为胡朝殉国的都没有。《弟子规》是让他们做奴隶,根本不是他们的国,干吗要殉呢?
3、    君父规在哪里?为什么在最该产生君父规的时期偏偏产生了《弟子规》?
难道那时的君父天然正确,掌握绝对真理?胡酋们剥夺了本该且始终由民间掌握的道统。康熙自称:“道统在是,治统亦在是。”,他自封是圣人在世:“朕惟天生圣贤,作君作师。万世道统之传,即万世治统之所系也。”(《东华录》卷五十一)。从此满清皇帝成为活着的圣人,传统儒家在君权之上的道统被其彻底颠覆,满清皇帝在政治上合理合法为所欲为的同时。在精神上也成为“教主”。皇权在手,真理也就在手,权力就是真理,彻底败坏了儒学思想。胡酋掌握异端裁判权,彻底消灭了学术自由。自然而然地,对政权的社会评价也变成当局的自我认定。满清夺取道统(社会评价体系),自我评价自然是伟大、光荣、正确的,正君等于找死。汉政权道统在民,社会评价政权是否合格,满清侵略者时期道统在君,奴隶主评价奴隶是否合格。
按儒家的看法,在君权之上,还应该有“道”。对那些德高望重的得道贤人,君主应该恭敬如师,不能以臣子对待。君权并非至高无上。而且圣人训中关于君的要求,更严格,在圣人看来,弟子的道德规范高于平民,而君的道德规范要高于弟子。孟子曰:“君仁,莫不仁,君义,莫不义,君正,莫不正,一正君而国定矣”。胡酋个个不仁,他们为了做奴隶主,不惜进行几十次大屠杀,比日寇凶残千万倍,终满清一朝始终伴随着大屠杀。胡酋个个不义,冠冕堂皇的表态永不加赋,实则把只值800钱的银子强迫老百姓按2000钱缴税,摊丁入亩还是加税,征厘金更是公然撕破永不加赋的画皮。胡酋个个不正,利用完汉奸吴三桂就背信弃义地撤藩,官员非满不用,汉人能力再强也只能做陪衬。
胡酋动辄自比尧舜禹汤,看看禹的作为和孔子对他的评价:“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看看胡酋怎么做的吧,康熙乾隆两个酒肉酋长,七次巡幸刮尽民脂民膏。先修最大的皇家妓院圆明园,又修游猎娱乐行宫承德避暑山庄。最后,居然挪用海军经费修颐和园。亡之日,无一尽忠之臣,不亦宜乎。孔子又云:“其身正,不令而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孟子云“尧舜帅天下以仁,而民从之;桀纣帅天下以暴,而民从之。其所令反其所好,而民不从”。民不从只好用强权压迫。发现效果不好,就找御用文人帮忙,模糊圣人训,于是,以孔圣训为表,胡酋训为里,阉割汉文化,关键处奴文化的《弟子规》应运而生。父母是子女的第一任老师,那谁是父母的老师?当然是政府,当时的满清奴隶主集团言必称尧舜,行必为桀纣,各级官员满嘴仁义道德,一肚子男盗女娼,言传身教是不可能了,因材施教也无从谈起,只好硬性规定,强权压迫。弟子们都不守规矩必须详细规定,弟子们不怀德总要畏刑吧。
一个社会正常的发展路径应该是,君权越来越小,民权越来越大,对君的要求越来越多,对民的要求越来越少。唐法已经是三权分立,明已经是成型的内阁制,内阁拥有对皇权的否决权。而明朝后期兴起一场广泛的非君运动,按照社会的正常发展,该出现的是《君父规》而非《弟子规》。胡朝重回独裁制,并且连道统也被胡酋夺去。以2500年前的圣人训为基础,关键处又向后倒退了几百年的《弟子规》,充分暴露了满清把中国社会的政治制度倒退了3000年的事实。
4、    《弟子规》是满清在诛心,是奴隶培养规范。
  之前的弟子志在家国天下,格物致知诚心正意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是弟子们的志向,或成为舆论监督的中心,随时随地评判政府的行为。曾子曰:“可以托六尺之孤,可以寄百里之命,临大节而不可夺也”。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胡朝的弟子,必须唯唯诺诺。甘心做奴才。一个哭庙案就让才子金圣叹人头落地,居然有30人以上集会处死的胡律。
  《弟子规》〈入则孝〉云:“事虽小 勿擅为 茍擅为子道亏”。对照一下刘备的话,勿以恶小而为之,勿以善小而不为。《弟子规》却要求是除非请示汇报并得到批准,否则什么都不能做。典型的培养奴才。连宠物都要自主权,何况是人。儿童精力过旺,儿童求知欲特强,磕磕碰碰,摔摔打打难免,那是儿童必不可少的成长过程。儿童是在不断犯错误不断改正错误的过程中学习的,不许儿童犯错误等于不许儿童成长。形不成独立的世界观和独立的人格,这正是满清所需要的,你们都有独立的是非观,都要责任权利相称,满清的奴隶主岂不做到头了?
《弟子规》〈入则孝〉云:“亲爱我 孝何难 亲憎我 孝方贤”。儒学的孝是父慈子孝——权利责任的统一,而无论爱我或憎我,我都要孝,典型的奴孝。比如舜的父亲瞽叟,就希望舜死,而且要死于类意外,以便自己不承担责任,看到舜不死,就制造类意外,舜应该满足瞽叟的愿望把自己去除掉吗?
   《弟子规》〈入则孝〉又云:“亲有过 谏使更 怡吾色 柔吾声谏不入 悦复谏 号泣随挞无怨”。理直气平可以,理直气弱何意?难道父母的过错就不是过错?或者我们提意见是更大的过错?在家父母永远是对的,即使父母错了,子女也不该发现,发现了也不该指出,万不得已指出,也要先察言观色,因为指出父母过错的行为本身是更大的过错。所以要“挞无怨”。孟子曰:当怨无怨是不孝。只有已经漠不关心,视为路人了,才会不怨。而且,连舜都要怨,不但怨,而且在空旷处呼天抢地。面对知错不改,反而变本加厉殴打你的家长,你会无怨吗!在家挞无怨,出外则文字狱无怨,被奴役无怨,背黑锅无怨,甚至冤死无怨了。子曰:过而不改,是为过矣。难道父母就可以死不认错吗?在家父母永远是对的,在外强权永远是对的,就可以伺候主子了。于是汉文化的人格独立被奴颜婢膝取代了。
《弟子规》〈谨〉都是晚睡早起洗脸漱口衣冠整洁不挑食不饮酒等等等等,总之是谨小慎微,缩手缩脚,畏首畏尾。这绝不是孔子的瑾,“小不忍则乱大谋”;“众恶之,必察焉;众好之,必察焉”。这才是孔子的瑾。品格的培养才最重要,细节的精雕细琢实在是舍本逐末,甚至别有用心。培育志向小之人。怎可让奴才胸怀家国天下?奴才只能鼠目寸光、自私残忍、唯利是图。
孔子的基本理论还有用,岂可死板僵化,一成不变?如2500年前为什么反对箕踞?因为当时的衣着有缺陷,箕踞——尤其是夏天——可能隐私暴露。孟子突然进入妻子的房间,因见妻子正在地上箕踞而坐差点就把妻子修了。至于后来,衣着发展了,箕踞除了占地方,可能会绊倒路过的人外,已经没有其他不好之处了。《世说新语》里有一则:“晋文王功德盛大,坐席严敬,拟于王者。唯阮籍在坐,箕踞啸歌,酣放自若”。还有柳宗元也箕踞,不但箕踞,而且还写在《始得西山宴游记》中。箕踞已经是潇洒自如,无拘无束的代表,《弟子规》〈谨〉云勿箕踞,这是食古不化。
《弟子规》〈泛爱众〉云:“恩欲报 怨欲忘。”孔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以德报德,以直报怨。为了胡酋的培养奴才的需要,公然违背圣人训。
5、    满清割裂权利与责任,篡改忠、孝的内容。
儒学要求君仁臣忠,父慈子孝,兄友弟恭,权利责任是统一的,孔子曰“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君要像君的样子,臣才会像臣的样子,)”。“政者正也,子率为正,熟敢不正?”“子欲善而民善矣”。管仲曰“上服度则六亲固”。“仓廪实而知礼节”。朱熹曰“存天理,灭人欲”。等等,君的权力大,责任大,道德约束更要严格,法律限制更要严厉。满清则是强权无限权力零责任,奴隶无限责任零权力。胡酋康熙最离奇的一起文字狱落到农民陈四头上:陈四因为荒年带着全家逃荒,被康熙以“污蔑大好形势罪”处死。胡酋无限权力,胡酋说形势一片大好就是一片大好,老百姓零权力,连逃荒的权利都没有。
儒学的忠是忠于执事。忠于国家,孟子说过,即使舜的父亲瞽叟杀人,舜的臣子也该照抓不误。满清的忠是只允许忠于主子。君要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父叫子亡,子不亡则为不孝。还是奴学。
儒学的孝是敬,不与尊长直接对抗,但可以非暴力不合作,胡酋的孝是顺,而且是绝对的。像舜那样不但不死,而且不告而娶,简直罪该万死了。《孝经》中曾参问孔子:“敢问子从父之令,可谓孝乎?”孔子回答说:“是何言与?是何言与?父有争子,则身不陷於不义,故当不义,则子不可以不争於父,臣不可以不争於君。故当不义则争之,从父之令,又焉得为孝乎?”
孝是出于爱心,责任心,道德良心,而不是为了利益或政府的表奖,更不能像缴税一样视为负担,在外界压力下不得不然。
孝有三重境界,赡养,让家人生活愉快是我的责任,对不同的家庭成员,爱的方式不同。对父母的爱是“敬”;抚养,出于报答养育之恩的心态;蓄养,迫于道德法律的压力,也做到了让父母衣食无忧,内心却视之为负担,盼他早点死。
好人孝为本能,不需要《弟子规》,子女不会差,坏人再讲《弟子规》,能得到蓄养就不错了。
翻遍《弟子规》,通篇除了必须就是不许,弟子的权利在哪里?君父的责任又在哪里?儒家礼的要求是君的道德高于士大夫,士大夫高于百姓,满清时期,弱势者无权利,必须遵守《弟子规》,强势者无责任,可以恣意妄为。君无论怎么做都是仁,臣必须忠,父无论怎么做都是慈,子必须孝,兄无论怎么做都是友,弟必须恭。因此字还是汉字,语还是汉语,经满清阉割,却变成奴学。今天,奴性仍然深入许多人的骨髓,并且不以为耻反以为荣。许多人自己堕落了,做高级狗奴才捞了一些骨头,反而污蔑古人的高尚。许多人不明真相,把满清奴学造的孽算到汉文化头上。予岂好辩哉,予不得已也。
6、   《弟子规》其他违反儒学之处。
《弟子规》〈出则弟〉云“事诸父 如事父 事诸兄 如事兄”这是墨家的理论,实际上行不通,孝是责任也是权利,首先要建立在熟悉的基础上,对生父的孝那是法定责任,而且你知道他的脾气、秉性、需要,对于生父的错误,你有权以适当手段制止。对诸父的孝非法定责任也就没有权利,而且诸父有自己的子女。而且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时间有限、能力有限。悌也一样,诸兄有自己的兄弟。只有在确定却是需要时你才可以起到应急的作用。事当改作敬。
《弟子规》〈亲仁〉云“果仁者 人多畏 言不讳色不媚”。仁者是令人畏惧吗?那么"高山仰止,景行行止,虽不能至,然心向往之.".是畏惧吗?《弟子规》所说的仁者是胡酋——当时唯一的大圣大仁,动辄文字狱,自然是“人多畏”了,作为最大的奴隶主自然“色不媚”,至于“言不讳”,免了吧。而能亲此大圣大仁,自然无限好,不亲此大圣大仁,自然无限害。孔子的亲仁是思想上不断向仁的方向努力,而不是身体上向所谓的仁者顶礼膜拜。既然《弟子规》篡改了亲仁的内容,那么仁的内容,仁的要求自然免谈了,如果引申出“正君”则该文字狱了。
《弟子规》〈泛爱众〉云:“扬人恶 既是恶 疾之甚 祸且作”绝非孔子本意,模棱两可、明哲保身的乡原行径,是儒家坚决反对的。嫉恶如仇以身殉道才是儒家提倡的。儒家是固“疾之甚”,甘“祸且作”,因为“疾之甚”,孔子两次被迫流亡,孔子谓季氏:“八佾舞于庭,是可忍也,孰不可忍也?”这不是“扬人恶”又是什么?于是第一次流亡。好不容易回到鲁国,做了高官大司寇,却时时刻刻要消三家之权,这不是“疾之甚”又是什么?于是被迫第二次流亡。孔子曰:“君子成人之美,不成人之恶。小人反是。”对恶事不评判不反对,客观上就是成人之恶。而《弟子规》阉割掉了汉文化的嫉恶如仇思想,代之以满清奴学的和光同尘。
《弟子规》〈余力学文〉云:“非圣书,屛勿视,蔽聪明,坏心志”。就是说无需逻辑论证,无需事实证明,别人说的一定是错的。鲁迅说,阿拉伯人攻陷山鲁佐德城后,立刻烧毁了那里的图书馆,阿拉伯人的逻辑就是,如果那些书的内容和古兰经相同,则有古兰经在,无需留了,如果和古兰经不同,则是异端,不能留了。《弟子规》的逻辑和中世纪的人一样。需知真理愈辩愈明,这种唯我独尊的行使异端裁判权的行径,只能证明满清是中国的中世纪。
当然《弟子规》的作者未必是个奴才,或有意教唆别人都做奴才,甚至可能是个德高望重的人。但是文字狱的教训太惨痛了,满清屠刀下的主流社会意识太强大了。思维过程自然而然的被限定在满清的理论范畴内。
7、       今天为什么重提《弟子规》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今天的贪官集团几乎就是满清的翻版,他们言必称GC主义,行必为丛林法则,各级官员满嘴的为人民服务,一肚子男盗女娼。弟子们当然是只畏刑不畏德,认为没被看见就肇事逃逸,认为手法高就盗窃,认为保护伞够强则贪污受贿巧取豪夺无恶不作。于是放眼周围,知识越多越反动;等级越高越混蛋;权利越大越贪婪;地位越高越无耻;能力越强越流氓……上行下效效应之下,贪官集团发财享乐越来越难了。
重提《弟子规》,意在号召大伙学雷锋,他们自己学黄世仁。意在转移你的视线,由指责贪官集团的不仁、不义、不正到指责自己不孝。须知人生不如意者十九,你的父母也不例外,如果据此引申为自己不孝,那么你一生都不用做其他事情了。这也正是贪官集团求之不得的事情,对于无背景的普通人来说,你的前途止于齐家,国是党的,治国的各种职位是人家世袭的,你只能做小吏,至于平天下,你连这种想法都不该有。
因此当时最迫切的事情是正君,现在最迫切的事情还是正君,当时最需要的是君父规,现在最需要的还是君父规,当时最紧急的是破除异端裁判权,现在最紧急的还是破除异端裁判权。扫除满清黑暗中世纪的流毒,让华夏文明的民主、自由思想重新照耀祖国大地,让真正的儒学而不是满清的奴学成为主流思想,国家才有希望,民族才有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