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集体活动:孔子学问的核心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5 12:08:08

孔子学问的核心

——从孔子人生轨迹审视儒学(之二)

孔子是一个多才多艺的人物,诗、书、御、射、乐、舞类无所不精,且有诸多方面的管理经验。这里所要探讨的,是他的儒学学说。把握了其学说核心,就能客观地洞察其人。

按属相说,平民、贱民中,属鸡的约占其总数的十二分之一,按命运说,却都属鸡,得靠无休无止地刨食果腹。孔子出身于贱民,当然摆脱不了鸡的命运。十七岁之前,他和母亲颜征在只能挣扎在生存线上,自小仰望贵族之礼亦即贵族奢侈颓废生活的少年人,在得知生父高贵的血统之后,跻身上流社会就成为矢志不移的愿望。这原本无可厚非,水向低处流,人向高处走是物人两方的必然属性。遗憾的是,孔子没有注重经邦纬世的才能锻炼,而是走了一条“复礼”的捷径。

幼时的孔子,虽然因营养不良造成头骨的缺陷,庆幸地是,上天给了他一强壮的体魄,加之贫困生活的磨砺,掌握了很多谋生手段,“吾少也贱,故能多鄙事”(见《论语·子罕》),既道出了生活的艰辛,也道出孔子诸多的生活本领。他当过牧童,看守过粮草,做过办丧事的吹鼓手。

改变孔子人生命运的第一个台阶,是进入鲁国大夫季氏家门做委吏,委吏相当于会计,是白领阶层,看来,他的贵公子身份得到了社会承认。“吾十五而学”是一个大约概念,准确地说,十七岁以前同母亲相依为命还不具备学习做官的经济条件和等级资格。他的学习生涯是从给季氏当委吏开始,之后又做过管理仓库的帐房,管理牧场的场长类。在孔子眼中,这些依然是羞于启口的“鄙事”,所以在笼统说给学生的同时,还要自我解嘲地补充道:“君子多乎哉?不多也”(同上)。他只所以甘心服役做这些鄙事,一方面为了糊口,一方面是为了见习做官的本领。虽为季氏家族的下人,但季氏是贵族豪门,孔子就有了接触社会上流人士的机会,在他二十七岁时,居然能见到郯国国君郯子,并拜他为师,向他学习古代的官制。

大概三十岁时候,孔子离开了季氏,开始了收徒讲学的教育生涯。所谓的“三十而立”有两重意思,其一是职业和生活自立,而不再寄食于季氏门下。其二是人生观已经形成,同时奠定了学问的基础并初具体系。应该说,这十五年见习做官和实际锻炼,是孔子人生观极为重要的阶段。孔子的教育思想姑且不论,本节所要考察的,则是他的学问特长及其特征。司马迁在《史记·孔子世家》中记载了两件事情,其一是,鲁国大夫孟僖子临死时特别叮咛:“礼,人之干也,无礼,无以立。吾闻将有达人者曰孔丘……我若获没,必属说与何忌于夫子,使事之以学礼焉,以定其位”。说即南宫敬叔,何忌即孟懿子,两人都是孟僖子儿子,他们兄弟其后都成为孔子的学生。其二是,南宫敬叔奉鲁昭公之命朝觐周王时,他对周室繁琐的礼仪制度不甚了解,“请与孔子适周”(以上均见《史记·孔子世家》),即是说,请求昭公派孔子陪同前往,以免不懂礼仪出洋相。

由此可见,孔子的专长在熟悉并传播周礼。礼是什么?礼不仅是浩繁豪华的礼仪制度,更重要的是,通过礼仪,向人们渗透上尊下卑、千古不移的社会秩序。孔子由少年时期对周礼的心仪与模仿,已发展到成年之后首屈一指的礼学专家。而礼学在当时也逐渐成为最是红火的学问,春秋时,各国的大事唯祀与戎,祭祀犹高于军事,无论是正在上升抑或没落的贵族,都对礼崩乐坏的政治局面感到恐怖,这已威胁到他们统治地位的合法性。只有复礼,才能使动荡的社会秩序得以平静,他们的政治地位才能稳固。孔子窥测到这一需要,投专制统治者所好,顺利地踏上了成功之路。

之后,孔子不仅把克己与复礼联系起来,即约束克制自己的欲望,恢复周代的礼仪秩序,更把克己复礼与“仁”联系起来,“克己复礼为仁,一日克己复礼,天下归仁焉”(见《论语·颜渊》)。

这里有一点必须拨正。中国史学界研究孔子的学者,依了某一种教条,总想给孔子定阶级成分。肯定者则冠之以新兴地主阶级的代表,否定者斥之为没落奴隶主阶级的辩护士。这些学者犯了同一个错,用虚无缥缈的标准做尺度。在上一世纪初国外史学界已以无可辩驳的事实证明了,人类并不没有奴隶制社会!这个结论没有错,自劳动力有了剩余产品,奴隶就必然存在因为养着比杀了合算。但奴隶永远是少数,平民、贱民占绝对优势,否则,奴隶与奴隶主就应该调换位置。在封建社会,奴隶并没有绝迹,“罪没为奴”的律条是其佐证。即令在我国建国之后,奴隶还存在,地、富、反、坏、右,叛徒、特务、走资派是什么身份?奴隶嘛!今天也照样存在,黑砖窑、黑煤矿的窑主、矿主们都扮演了奴隶主角色,窑工、矿工中,很一些已沦为奴隶!各国监狱关押的犯人,其本质亦略同于奴隶,只是没有对应的奴隶主而已,这些存在着奴隶的社会,都不能称为奴隶社会。

只是我们把一个图书馆文化当成了宗教,把一两个学者当成了圣人和亚圣,既然圣人把人类社会分成了五种形态,所以就坚信奴隶社会的存在,也不容他人怀疑。在我以为,迄今为止,人类社会形态仅只有两种即专制制度和民主制度。专制制度中,是由国王、皇帝、总统、执政、大元帅等独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民众无人权。当民众处在死囚地位的时候,是千刀万剐,是寸磔,是腰斩,是杀头,是枪毙,是绞刑,还是注射药物已没有严格的区别。至于将来可能出现的比民主制度更为公平的社会,谁活着谁才能证明。《圣教序》中有一段名言:“像显可征,虽愚不惑;形潜莫睹,在智犹迷。”别急着说儿孙的话了。这不是借题发挥,弄清了这一点,就容易看清孔子的政治倾向。

原来,孔子的学问,就是要求人们压抑自己的天性和正当欲望,遵奉周朝繁琐的礼仪制度,服从专制社会秩序的说教!他所谓的仁,即是上尊与下卑,上命与下从。古人说得好:“表纹质衰,礼繁心衰”。在周王朝即将成为历史的时刻,孔子学问的空洞、虚伪和反动已一目了然。

为了认识复礼的倒退实质,不妨引用当年姜子牙的一段感慨。周公旦因辅佐成王不能分身,故委托儿子伯禽代理鲁国封地。三年后伯禽返京向周公汇报,周公质问道:“怎么到这时候才来汇报?”伯禽说:“我以身作则,用周礼改变那里的风俗习惯和礼仪制度,居丧(武王之丧)三年然后才脱去孝服,所以来迟。”形成显明对比的,姜子牙去封地齐国赴任五个月之后,已返京汇报。周公问:“怎么这么快?”姜子牙说:“我按照当地的风俗习惯,化简了君臣之礼(抛开了周礼,为武王服孝时间很短)。”

当听到伯禽迟返的理由时,姜子牙感慨地道:“嘿嘿!鲁国终将要成为我们齐国的附庸。不简化繁琐的礼仪,会丢失民心,脱离民众;平易地接近民众,民众才能心悦诚服”(以上均见《史记·鲁周公世家》)。姜子牙真有先见之明,止孔子时,鲁国早已成为齐国的属国,既想得到齐国的庇护,也得接受齐国的欺凌,儿皇帝确实不好当。

看看,周初政治家姜子牙已认识到,周礼是脱离民众、丢失人心的制度,是导致国家灭亡的制度。殊料五百年之后,孔子在礼仪祸国的事实面前,却还把它当宝贝一样捡了回来!是可悲?是可怜?还是可憎?相信读者都会得出正确的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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