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微商怎样加好友:雕龙 : 如果没有革命……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01:40:21

最近因韩寒的关于革命、民主与自由的三篇博文,加之乌坎事件的刺激,引发了关于革命的热评,赞同者有之,反对者有之,和稀泥者有之……真是沸沸扬扬,如同烧开的锅,好不热闹。本不想爱凑这个热闹,可这两天正好得闲,还是忍不住上来说两句。

革命是什么呢?我不知道别人对这是咋想的,就说我自己吧。一说到革命,想到的就是流血牺牲。这样想也难怪,这是反复接受革命教育的结果,从小我们就被教导:今天的幸福生活是无数革命先烈通过流血牺牲换来的。而那一部革命史也是血迹斑斑,无论是党旗、军旗,还是国旗、国歌、国徽,不都是“血染的风采”吗?革命领袖毛泽东的话“革命不是请客吃饭”,“ 革命是暴动,是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大概是对革命的最好解释。也许有人会说,革命并不一定非流血不可,比如1688年的英国光荣革命,英国贵族没费一枪一弹就把詹姆斯二世赶跑了。其实,“光荣革命”只是1640年开始的英国革命的收尾而已,在前期的革命中,国会与国王早就较量过,克伦威尔领导的的国会军把查理一世的军队打的是屁滚尿流,就连查理一世最后也人头落地。还有人可能会说,革命其实是制度变革。这样说来好像制度变革很温柔是的,在一些人的想象里,制度变革也就是修改一下各种规章制度、法规条文而已,其实非也。制度也,人事也,制度的变革就是人事的变动,必然涉及到方方面面的利益纠葛,制度不过是利益分配的即成格局而已,任何一项制度的更改都是牵一发而动全局,是你想改就能改的吗?制度变革自然是掌握政治权力的人才能做的,你要掌权的人变革制度,就如同从狗嘴里要骨头,不信你试试,看它咬不咬你。也许有人会说,也有统治者主动交权的,比如台湾的蒋经国。我只能说,这是奇迹,这不是历史的常态,13亿中国人不就才几千万台湾人遇上了。历史的常态是,统治阶级从来都不会主动放权搞什么自我革命,进行制度变革。根据人性显而易见的特点看,没有人会愿意放弃自己的快乐,找罪受。统治者是不会自愿放弃自己的权力,搞什么对自己毫无益处的制度改革,如果改革对统治者有益,不等你多说,他早就改了。人们要改变自己习以为常的行为,本来就是非常困难的事,如果这种行为又会给当事人带来非常快乐的感觉,那么这种行为就类似于吸毒。想要戒毒是非常困难的,权力就是毒品,一旦拥有就欲摆不能。也正是这个原因,才有了历史上一次次的革命,一次次的“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一次次的王朝统治者人头落地的悲剧的不断发生。当然,统治者进行改革的也不是没有,比如秦国的商鞅变法。不过熟悉历史的都知道,商鞅变法实在是统治者迫不得己之举,是被魏国灼灼逼人的攻势逼迫下的无奈之举。统治者只有被逼无奈,才会进行改革。

暂且放下革命的话题,让我们看看假设没有革命,即百姓都是所谓的“良民”,不会反抗,像羔羊一样听话,结果又会怎样呢?为了便于理解,我们不妨先做个更为简单的假设来看这问题,比如假设一个人被窃贼偷走了100元,而他既不报警又不自己捉贼,甚至对窃贼大声吆喝一声都不敢,结果会怎样呢?不用说,大家都知道结果会怎样。对犯罪的容忍就是对犯罪的纵容,忍让不但不会换来伤害的减少,反而会成为新的伤害的诱饵,导致愈益增多的伤害。根据物质运动的特点,我们知道,一个正在运动的物体,如果遇不到障碍的话,它会朝着开始运动的方向一直运动下去。同样,如果一个人的行为不受阻碍,他的这一行为毫无疑问也会像运动着的物体一样会持续下去,所以对一个窃贼行窃加以容忍就是在鼓励他继续行窃。也只是因为这个原因,才需要法律,也才有法律的存在。否则,干嘛还要费那么大的力气制定法律,设置警察、法官、监狱等等来惩罚犯罪呢?同样,统治者的行为如果不受约束,他也会像窃贼一样不断的掠夺百姓的钱财,而人的欲望又总是如同没有底的深渊一样无法满足,统治者的压榨也必然是一年比一年重,结果应该就像那个金氏家族统治的国家一样,人民日渐贫弱,族群日渐衰竭……最终的结果——我想这个族群一定会像一个奄奄一息的浮肿病人一样,只能坐等死亡,当然,如果得到爱邻的救济尚可多活几天。一个丧失了反抗功能的民族,就如同对疼痛失去知觉的人一样,虽然没有了痛苦,但同时也丧失了对危险的警惕和对生命的保护。一个被遏制住了反抗精神的民族的命运,绝不会是民族的幸事,而是族群的灭亡。如果没有革命,统治者绝不会收敛自己的欲望,减轻对人民的剥削和压迫,不仅不会,反而会变本加厉,无休无止。“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暴政最终逼使人民忍无可忍,奋起反抗,于是就发生了“一个阶级推翻一个阶级的暴烈的行动”。这就好比遭受侵害而实施的正当防卫一样,所以,革命也可以看作是人民对统治者的暴政所实施的正当防卫。

恩格斯说:“国家是一种必要的恶”。恩格斯所说的“国家”就是政权,统治者是政权的主人,政权的“恶”就是统治者的“恶”,不管这种“恶”是否“必要”,但“恶”的本质是改变不了的,统治者跟窃贼一样,做“恶”是必然的,对统治者的反抗也是除“恶”,毫无疑问,革命乃正义之举。

唐太宗李世民在得了天下后之所以要告诫自己的接班人:水能覆舟亦能载舟,就是要他的后继者在统治的时候,不要欺人太甚,更不要仗着“抢杆子”在手就可以为所欲为,他这样做正是畏于革命的威胁。如果没有革命的威胁,又有什么能够阻止大权在握的统治者不会对人民施加暴政呢?毫无疑问,革命可以使统治者收敛自己的行为,因为害怕革命的糟糕后果——即丢权力又失性命,统治者才不敢过分的压榨人民。即便如此,历史上仍是屡屡不断的又一次又一次的革命发生。可见,不长记性的人总是多数,统治者也根本就改变不了做“恶”的天性,就像癫痫病一样,总是周期性的发作。革命是对统治者暴行的终止,它是以暴制暴,面对暴力只有暴力。有人指责革命制造暴力,殊不知,如果不是为了反抗统治的暴力,又何来革命的暴力。

我不喜欢暴力,当然也不希望遇上革命。血雨腥风——老百姓不喜欢,统治者更是害怕。既然如此,那么为什么就不能节制一下自己的欲望呢?比如少收点税,比如不要搞通货膨胀变掠夺民财,比如工资不见涨养老保险也一年比一年交的多,比如少一点“三公消费”。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到,就没什么好说的了。如果没有革命,一个民族用什么制止自己的统治者贪婪的胃口?如果制止不了这种一年更甚一年的贪婪,民族的衰败又如何可以避免?我曾对一位朋友说:“我是奴隶我认了,但我绝不能让我的孩子像我一样继续做奴隶!”如果统治者愿意改革,我会举双手欢迎,如果继续这样忽悠下去,那么,对不起,我将毫不犹豫的放弃自己的改良立场,对革命表示义无反顾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