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科静态nat配置实例:进步的代价:付不起的学费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8:47:24

我们的GDP升到了世界第二,幸福指数却在不断下降;我们抹着眼泪割着肉捐的血汗钱,却被用来包二奶造雕像;舍得豪掷800亿纳税人的钱购置公车,却舍不得花钱为孩子们买安全校车;一个个公考状元倒下,仍然难求一场公开公正的考试;小悦悦去了天堂,但道德重建还是找不到方向;年年抓安全生产,却年年矿难不断……国家建设的进步,难道就一定要付出牺牲正义、健康乃至生命的代价?如此高昂的学费,我们真的付不起。

资源的代价

【在GDP的诱惑下,我们不惜消耗未来满足现在,牺牲一部分人满足另一部分人;做胖了GDP,做瘦了生活质量。】


  •  

  •  

  • 【建筑短命:建得飞速炸得壮观】

    这几年大桥垮塌的新闻已让公众“审塌疲劳”了,有些还没有等竣工剪彩,就不争气垮塌了;有的还算给面子,等剪彩后几个月才倒下;有的刚建几年被风一刮就刮跑了……一些地方政府为了某个活动的需要,也大抓工程进度,为了给下面压力,提出要“大干九十天,迎接××盛会”或“决战100天,向××献礼”,造成的结果是,作为世界上每年新建建筑量最大的国家——中国,建筑的平均寿命只能维持25-30年。

  • 【环首都贫困带:一切为首都服务】

    从北京到河北赤城县,不到180公里距离却显示巨大的差别:一个是雄心勃勃急于跨入“世界城市”行列的现代都市,一个是仍然存在“走泥路”、“住旧房”、“没新娘”的“环首都贫困带”上的国家级贫困县。在国际大都市北京和天津周围,环绕着河北的3798个贫困村、32个贫困县,年均收入不足625元的272.6万贫困人口。如果以150公里的直线距离计算,与北京接壤的河北省张家口、承德、保定三市就有25个国家级和省级贫困县。谓之“环首都贫困带”,名副其实

  • PART 2

    生命的代价

    【有时,无数人前赴后继地倒下,才推动完善一部不合理的法律条文、纠正一个漫不经心的决策失误;有时,无数人的倒下还是未能换来哪怕一丝的进步。】

  • 【高铁大跃进:血和泪的教训】

    “中国,放慢你飞奔的发展脚步,等一等你的人民!”温州“7·23”动车事故后,所有外媒报道中,以《纽约时报》的这句“劝说”最为动情,它援引来自中国博客的呼声。这句话的流传结合中国高铁的快速发展史,令人唏嘘。事故之前,中国在短短4年内建设起全球规模最大的高铁网络,为国人带来巨大的民族自豪感;但一场意外并惨烈的悲剧之后,人们纷纷在自问:我们是不是走得太快了?!

  • 【矿难:再多也打不起官员的精神】

    略带悲凉地说,仅仅死了几个矿工的安全生产事故,已经无法吸引国人的眼球了。2011年11月10日,发生于云南师宗私庄的煤矿瓦斯爆炸事故,之所以再度引起人们的热议,原因恐怕不仅仅是不断增长的死亡人数,更重要的在于事故发生后,多名目击者和当班矿工均表示,当天的私庄煤矿值班领导并未带班下井,事发后,矿领导齐谷明才匆忙下井,并伪装井下逃生的假象。如果矿工始终没有利益表达渠道,那么国务院下再多“领导下井”的规定也无法奏效。

  • 【重金属之毒:留下一个个“癌症村”】

    重金属污染给人们生活带来重大隐患:生命安全受到挑战,职业病高发,病死率大幅上升,死亡的年龄普遍提前至45岁左右。日本政府至今仍在为上世纪五六十年代的“水俣病”患者赔偿。在中国,我国重金属镉污染土壤侵入稻米,市场上10%大米镉超标。自上世纪五十年代以来,一批化工企业的兴建在带来红火利润的同时,也留下了600多万吨铬渣废料,成堆存放在全国20多个城市的周边。企业发财之后,往往擦嘴走人,留下一个又一个“癌症村”。

  • 校车与公车:让领导先走 孩童殿后】在每次重大校车事故面前,所有之前喊得高调的“零容忍”、“零懈怠”转眼间都变成了“零效果”。2011年12月24日,继甘肃正宁校车事故和江苏丰县校车事故之后,云南省广南县再发生一起非道路交通事故。事故车辆为云HB3410微型面包车,核载7人,实载14人,车辆翻入60米山谷中,造成7人死亡(含驾驶员)。而就是这样一个无一辆校车的贫困县,却有着433辆公车

  •  

    【“豆腐渣”遍地:芦苇杆做的“钢筋”可靠谱?】

    芦苇杆能做什么?农民会告诉你烧火用,商人会告诉你制作工艺品、花架,艺术家也许还会告诉你它具有欣赏价值。总之,在2012年1月3日之前,恐怕没有多少人会想到芦苇杆还能当钢筋使:2011年12月30日晚,一男子倒车撞倒护栏坠入河中溺亡。然而村民从撞坏的护栏下发现,河堤中竟然用芦苇杆代替钢筋。

    层出不穷的“豆腐渣”工程,养肥了众多官员。或许三五年之后,这些“豆腐渣”的杀伤力就会在接踵而至的事故中体现。如果“世界末日”要来,那一定是因为“豆腐渣”。

  • 【尘肺病:让这个国家蒙羞】

    所有农民工尘肺病人离世的最后姿势都是跪着。往往是一个尘肺病人先拖垮一个家庭,再将贫穷延续到第二代,甚至第三代。每一个尘肺病人背后都是一个悲惨故事。截至2009年底,全国累计报告职业病722730例,其中尘肺病65.3万例。尘肺病例数占职业病总数90%以上。在这些尘肺病人身上,不仅传递着病痛,还传递着贫穷,本是贫穷者,又因病致赤贫。资本的原始积累肆无忌惮,尘肺病不该属于这个时代

  • 正义的代价

    【当权力和金钱联姻,社会的公平受伤;当官员与利益结盟,法治的步伐放慢

  • 伪城市化:没了土地也没有社保】

    电影《让子弹飞》里有一句台词,说:“步子大了,容易扯着蛋。”据国家统计局数据,中国城市化率从1978年的18%到2010年的约50%。撤村改社区,农民“被上楼”,眼下,许多地方热衷于消灭农村,整理土地,大力推行所谓的城市化。一些农民退出了承包地和宅基地,拥有了城市户口,却并未真正和城里人一样,在社保、教育、医疗等方面享受同等市民待遇。中国城镇化率被严重高估,目前统计的6亿城镇人口中,至少有2亿人并没有享受市民的权利。

  • 临时工:万能的顶罪人】

    时下,如果要问哪个“岗位”最弱势、最危险而且最无奈,人们可能会不约而同地回答:“临时工!”因为“他们”常常成为部门应对舆情的“牺牲品”、“替罪羊”。身份不高职能全,岗位不重错误多,是他们的职业特点。如掌掴菜农的是“临时”城管,撞人逃逸的是“临时”警察,抄袭资料的是“临时”秘书……遇事就抓“临时工”,“临时工”成了万能的顶罪人。

  • 【“被精神病”:公权力发了神经】

    “被精神病”现象在我们这片神奇的土地上重复上演,无节制的强权往往用以打压异己力量。在精神病鉴定标准未明的情况下,任何一个正常人都存在“被精神病”的可能;更糟糕的是,公权力竟然毫无顾忌地插手它不该管的范畴。一部《精神卫生法》,至今还停留在纸面讨论上。

    2011年4月19日,武汉市民徐武从精神病院成功“越狱”后逃到广州。据徐武介绍,他与单位打了两三年官司,后被莫名送进精神病院。徐武的自由仅仅持续了8天之后,他被武汉警方跨省掳走

  • 招考招聘:当状元也成了“炮灰”】

    农村娃李小虎报考山西省煤矿安全监察局,综合成绩排名第一并通过体检,招录单位却录取了第二名的张慧君。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一度被人为落榜的山西长治公考状元宋江明家就住在李小虎家5公里外的一个村子。宋江明落榜的理由是被篡改了体检记录,导致体检不合格。

    近年来的招聘录取、提拔干部中,背后常有“拼爹”的潜规则。“投胎是门技术活,精子决定位子。”平民子弟考得好不如“投”得好,竟成为一种普遍认可的社会现实。

  • 【土地强征:农民的命根子不可断】

    因无法忍受霸道村干部源源不绝地非法转让土地,直至最后一块土地被“盗卖”,20年间始终软弱的乌坎村村民终于群起反抗。在引起全国乃至全世界的关注后,事件才得到转机。

    对留守农村的农民来说,土地是他们的命根子。调查显示,中国每年民众集体维权的“群体性事件”多达十余万起,其中强行征地与补偿不足引发的群体事件占到了6成左右。自20世纪90年代起,中国农村的重大事件中65%为侵占土地问题。乌坎事件,不过是中国近年来此起彼伏的农村群体性事件的冰山一角。

  • 中国足球:贪官在股掌中玩耍】

    2011年,中国足球继续在球迷的关注中倒退了一截:卡塔尔亚洲杯,国足折戟小组赛;2014世界杯预选赛,国足未能进亚洲十强;曾经的世界亚军中国女足更是沦落亚洲二流……球迷再也“伤不起”。

    中国足协前裁委会主任张建强,收受12笔贿赂计230多万元;山东夺冠的关键一战,足协掌门谢亚龙,后者张张嘴,20万元“奖金”即入袋……中国足球就在这样的环境中挣扎。反赌扫黑固然给力,但这真能开启中国足球的明天?

  • PART 3

    道德的代价

    【功利时代,跑步“钱”进的人们,把传统道德给落下,为利己可以损人,为“成功”可以不择手段】

  • 【虚伪慈善:你捐款我发财】

    郭美美一波未平,卢美美一波又起。这一波接一波的汹涌,冲击中国慈善的残缺堤防。红十字会因郭美美事件陷信任危机,青基会牵起“世华会”的招财手生出了“中非希望工程”的怪胎,河南宋庆龄基金会被曝大量资金用于放贷……本不该涉足商业之河,不该以营利为己任的红十字会、青基会、河南宋基会,一个个相继被揭黑,原来“慈善”竟被玩成了这样。


  •  人间冷漠至极 小悦悦天堂取暖】

    从没有一个孩子的死能引起国人如此的关注,从没有这一回的道德沦落引起舆论这样深刻的自责。小悦悦,这个一个本应得到父母宠爱,快乐成长的幼小生命,却在佛山五金城路人冷漠的目光中,在货车无情的车轮下随风而逝……也许陈贤妹只是一个拾荒者,但是,在她抱起小悦悦的那一刻,她拾起了中国人沉睡的道德……

  • 许云鹤:做好人怎么就那么难?】

    许云鹤,又出了个一个“彭宇”式的人物。为什么这种恩将仇报的悲剧一再上演?为什么肇事者的罪过总让他人买单?这个社会怎么了?

  • 每天一斤奶,毒死中国人】

    又见蒙牛,又见道歉。在近三年来的时间里,蒙牛从“三聚氰胺”、特仑苏被爆含OMP,到陕西榆林251名小学生饮用蒙牛纯牛奶集体中毒,再到此次被检出强致癌物黄曲霉毒素M1超标140%,一路走来,每当我们看见蒙牛,就是蒙牛“蒙”人被揭发的时候。乳品行业尽管是个让国人创巨痛深的行业,但公众却很难从它身上看到“知耻后勇”的崭新气象。当消费者抬出国际标准的时候,“特殊国情”是其天然的挡箭牌,当专家呼吁乳品应该更富营养的时候,它说不能背离中国的“行业实际”。为他们的傲慢买单的,是中国的下一代

  • 【地沟油:连领导都加入了“享受”的行列】

    用“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来形容“地沟油”,都还太过低估了地沟油旺盛的生命力。如今“享受”地沟油滋味的,除了普通食客,居然还有俗称“领导”的那部分人。其实,地沟油流入政府部门食堂还不算稀奇,正规油企制售地沟油才稀罕——如今,这样的事也发生了。

  • 恶意欠薪:刑法也当不了挡箭牌】

    “民工苦,民工累;背井离乡把钱挣,累死累活大半年;老板差我万多元,拿着字据去要钱;恶人不给反出拳,钱未要到鼻骨断;相关部门都求遍,推来推去谁人管……茶饭不思泪流干,民工讨薪实在难!”这是网名“讨薪寒”的重庆农民工在微博上创造的“讨薪体”。从三亚的农民工为讨薪爬上塔吊欲“跳楼”到沈阳农民工为讨薪将六岁女儿绑在电线杆上,再到郑州农民工不信法律拜河神等,讨薪的“土方法”可谓五花八门,甚至有许多农民工采取极端的方法讨薪。“恶意欠薪罪”已经入刑,可为什么我们还能看到这样那样的农民工讨薪新闻呢?

  • 无食不毒:你能活着够侥幸】

    关于内地的食品安全乱象,有人编了这么一个段子:“早上醒来,先用二甘醇超标的田七牙膏刷牙,再用发臭的蓝藻水洗脸,给儿子兑一瓶添加三聚氰胺的三鹿奶粉,自己喝杯黑作坊的豆浆,吃几个硫磺熏白了的馒头,或者是废纸箱当肉馅的包子,就点儿废旧油漆桶里腌的榨菜,吃饱喝足,出门上班……”在食品安全事件层出不穷的背景下,有一种喜讯更让人五味杂陈:供港食品连续16年没有出现严重食品安全事件,合格率一直保持在99.98%以上。这说明,不是我们做不到,而是肉食者不给力。

  • 有一种发展叫“要钱不要命”——不是用自己的命为捞钱的代价,而是用别人的命换来自己的钱。可悲的是,这种“发展模式”在社会生产、生活的很多领域所常见,并且为堂皇的组织、精英群体以及“下流社会”所实践。

    三聚氰胺毒奶、添加有害物的面粉、含瘦肉精的肉制品、含避孕药的渔产品、农药超标的果菜、含重金属的卷烟、地沟油、假酒、假药、毒调料……伴随这些有毒产品的层出不穷,这些人就这样无边界地拓展了“毒食市场”与“毒品领域”,为谋求发财或发展而相互投毒。受害者“大毒能容”,不过是容忍“夺命发展战略”之后的无奈。

    人格尊严对一些底层劳动者来说是奢侈品,也就谈不上“有尊严的劳动”。强化劳动保护和保障机制会使成本大幅增加,从而延长资方发展时间,减少一定时间段内的利润,是故,只要无强迫因素,一些资方就以损劳不损利为智。保这保那,就是不保劳动者生命健康,造成严峻的职业病形势,一部分人积累财富,而另一部分人积贫积弱。

    不惜以毁坏生态环境为代价而发展,对大气污染、河流干涸、土壤毒化、草场沙化、森林萎缩掉以轻心,一些地方在断子孙后路的同时也得现世报。这个势头恐怕更难遏制,其原因在于:当为了经济利益面对眼前活生生的生命都不再爱惜的时候,“间接夺命”与“非现场谋财害命”,显然已不再让人“问心有愧”。

    揭穿三鹿毒奶,时间漫长,周折颇多;各种毒食和假货,危害国人也有年头了;扳倒或治好一个日夜危害当地居民的企业,人所共知其难度之大。再说近日报道提到的两个例子吧:器官地下交易网络成龙配套、“成熟”已久,而这次露出马脚,只是由于买方对“卖肾人”食言,没给够原来说的四万元,并且那青年人在手术后痛苦不堪,无奈之下才举报相关医院。杀人于煤矿而后冒领赔偿费,此丧尽天良的行当和赚钱诀窍,也由来已久,而这次该犯罪团伙的案发纯属偶然:一名警察对矿主顺便问问“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这桩正在私了的事情才显山露水。

    “自作孽,不可活”的格言,对好人、正常人同样有效。强盗和杀手为财夺命,为他们的发展而害人,而并非强盗和杀手的我们,理应不屑“夺命发展大法”,并严厉打击“夺命发展势力”。说来说去,问题又回到“监管”。不错,当务之急,是解决监管的权力和监管的效能问题。这问题解决不了,“夺命发展势力”就不会停止“夺命发展”。

    责任编辑:张永福 许轲

  • 责任编辑:张永福 许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