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生儿用什么奶瓶:世界智谋大全:比利时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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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智谋大全:比利时篇
比利时
撒尿小英雄于连
逮捕时的凶杀案
木桶上面的蜡泪
蛋糕里的细芒刺
梅格雷的大烟斗
贝特和她的恋人
伊斯坦布尔侦探
供朝圣用的地毯
1、撒尿小英雄于连
500多年前的一天晚上,比利时首都布鲁塞尔的中心广场上闪烁着五光十色的灯火,全城的人都跑出来唱歌跳舞,欢庆自己打败了外国侵略者。钟声、礼炮声和人们的欢呼声交织成雄壮的乐曲,在首都的上空回荡。这是个激动人心的时刻,它标志着受侵略、受奴役的痛苦已经结束。
就在人民欢庆胜利的时候、残敌派出一个坏家伙溜进市政府的地下室去搞破坏,这个地下室里放着好多好多火药,只要一颗火星溅到火药上,就会引起巨大的爆炸。那么多的火药能把整个市政厅和附近的房屋都炸坍,欢庆胜利的人们也都会被炸死。
再说这坏家伙堆好炸药,用一条导火线接上,一直伸到外面的院子里,一点火,他就慌忙溜走了。这着了火的导火线,还“咝咝”地向地下室延烧进去,人们谁也没发现这危险的火花。一场巨大的灾难即将降临!
正在这万分危急的关头,偏巧有个叫于连的男孩来到小院子里玩耍,他在墙角边发现了那闪着火花的导火线,正在一寸一寸地变短。他知道地下室里有火药,并且在战争中懂得了导火线在火光中变短是怎么一回事。他想去用水扑灭,可这里没有水,到老远的地方去打水已经来不及了,就是跑出去喊大人来,恐怕也不行了。忽然,他想出了一个很好的办法:他跑到墙角边,朝导火线上撒了一泡尿。靠!真灵,这泡尿竟把火浇灭啦!
一场特大的灾难免去了,布鲁塞尔人民把这个撒尿的小英雄高高地举到头顶,欢呼起来。
有人提议:“我们应该为这个小英雄塑一座铜像!”
这个提议立刻得到全体人民的拥护。他们请来全国最杰出的雕塑家,塑了一个光屁股的孩子在撒尿的铜像,并隆重地把他安置在首都的一条街上。
2、木桶上面的蜡泪
梅格雷警长到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去处理一个案件。村里有一对老姐妹,姐姐叫安梅丽,妹妹叫玛格丽特。两人相依为命,靠开一家小店为生。日子过得非常节俭,有一点积蓄。妹妹玛格丽特年轻时曾嫁过人,生了一个儿子叫马尔赛。后来,她的丈夫不知去向,马尔赛却长成为一个十足的无赖。
一天早上,邻居发现老姐妹家中遭到了抢劫,安梅丽在窗前倒在血泊中。人事不省,玛格丽特在床上,由于被刀伤要害,已死于非命。
当地警察在人中发现一把菜刀,刀把已被炉火烧掉,查不到指纹。尽管这样,警察还是把疑点集中在马尔赛的身上,因为他有谋财害命的杀人动机,他有行为不端的杀人基础,他还留下了杀人的证据,在玛洛丽特的床上发现了他悼下的一粒扣子。所以当即将他拘留起来。
梅格雷警长接到案情报告以后,赶到了这个小村子。在拘留所里讯问了马尔赛,马尔赛供词是:他在那天傍晚去了母亲那里,先活剥了一只兔子吃了解馋,再将一件衣服脱给母亲,让她将扣子缝好。母亲在缝衣服时,叫他打开抽屉,拿出一只皮包,清理皮包中的票证和现款。他办好这些事后就回家了。后来听说两个老人一死一伤,他也感到非常惊讶。
“你姨母待你怎样?当时她在于什么?”梅格雷问。
“姨母一直嫌弃我的,当时她也在场,不断用白眼看着我。”马尔赛说。
梅格雷到了现场。安梅丽浑身包扎着纱市躺在床上,僵直得就像死人一般,只有两只眼睛注视着梅格雷的一举一动。那只旧皮包还在地上,上面明显地留着马尔赛的指纹,里面的票证丢散在外,一些重要的借据、3万法郎现款却不见了。桌上有一支蜡烛,从残留的烛泪看,这支蜡烛昨晚曾使用过。
察看了现场后,梅格雷脑子里很快产生了一系列的疑问,如果马尔赛是凶手的话,他烧掉刀把以消除指纹,为什么皮包上的指纹不加以消除?再说,他傍晚来时。还不需要照明,就是需要照明,屋里有灯也不需要点蜡浊,那么是谁点的蜡烛,为何要点蜡烛?
梅格雷拿着那支蜡烛,寻索着蜡烛流下的烛泪。他来到了连通房间的贮藏室。在那里的一只木桶上,发现了一滴烛泪。这只木桶是一只用完了存货的油桶,全密封性质,只留下一个倒袖的小洞。难道木桶中有什么奥妙?但他联想到失落的3万元法郎的现钞和部分重要借据,就一切了然在胸了。
安梅丽和玛格丽特这一对老姐妹一辈子共同生活,但她俩毕竟有着明显的不同之处。妹妹玛格丽特享受过一段短暂的爱情生活,还生下一个儿子。马尔赛虽然是个无赖,但在玛格丽特眼光里,他还是个可亲可爱的亲生骨肉,在花钱和吃用方面尽量满足他,案发的那天,还让他食用了一只兔子,并让他整理抽屉里的票据。安梅丽则不然,她对马尔赛毫无感情,眼看自己勤劳一生、节俭一世的家当要败在他的手里,心中有说不出的怨恨。只有害死玛格丽特又嫁祸于马尔赛,才能保住她微薄的财产。所以她杀死了玛格丽特,又自伤了自己。尽管她身中十三刀,但却不伤要害,她原本想挣扎到窗前呼救报警,由于年老体衰,过分激动,竟昏迷过去。她拒不离开屋子,佯装伤重不能开口,但始终注视着周围发生的一切..
梅格雷警长想到这里,就到邻居那里借来了一把手锯,锯开那只密封的油桶。木桶内正藏着3万法郎的现钞和一些重要的借据,是从油桶的小孔里塞进去的,做这件事的显然是安梅丽。
这时.梅格雷警长的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颤巍巍的声音:“你去请村长
来,我把一切都告诉他。”原来安梅丽不知什么时候也已来到贮藏室。
3、梅格雷的大烟斗
下班时,梅格雷警长发现自己喜爱的那只欧石南根做的大烟斗不见了。这只烟斗怎么会丢了呢?对了,下午,他接待过勒鲁瓦太太和她刚成年的儿子。
勒鲁瓦太太家住在贝西码头的一幢二层楼房里,家中只有母子俩,因无固定收入,就将空闲的房间租给房客。但最后一个房客布勒斯但已于三年前搬走了。最近她发现,在她出门帮佣和儿子上班后,有入到她家中翻动东西。梅格雷问道:“会不会最后一个名叫布勒斯但的房客,又回来寻找遗失在房里的什么贵重东西?”
勒鲁瓦太太说:“他是经商的,很有钱,可是听说他在前不久已经死了。”
梅格雷的话似乎给约瑟夫某种启示,他催促说:“妈妈,我们回去吧,警长是有名的侦探,这小事就不必麻烦他了。”
这时署长找梅格雷去商量一个案件,母子俩也就走了。梅格雷放在桌上的烟斗就是在此时丢失的。
第二天勒鲁瓦太太又来找到他,气急败坏他说:“昨天夜里又有入来到屋里,我不知道怎么会睡得那么死,一点儿动静都没听见,而且我的儿子也失踪了。他在一家理发馆工作,老板说约瑟夫没有上班,肯定被人拐走杀了。”
警长跟着勒鲁瓦大大到她的家中察看,门没有被撬的痕迹,但昨晚确实有人来过,约瑟夫似乎走得很匆忙,只穿了一双拖鞋。梅格雷又到约瑟夫的卧室看了看,卧室里散放着许多侦探书籍,还有一张梅格雷衔着烟斗的大照片放在书桌上,他想:“这小子偷了烟斗,原来是想模仿我啊!”他又问:
“约瑟夫可能会到什么地方去?”
勒鲁瓦太太说:“我们在城里没有亲戚,好几年前我曾带他到榭尔的地方去玩过一次,还在乡村饭店吃过一顿饭。”
梅格雷打了个电话到警署,了解到了所需要的情况,就请勒鲁瓦太太带他到榭尔去。来到那家乡村饭店,梅格雷把勒鲁瓦太太留在屋外,自己则闯了进去。屋里有两个人,主人正在收拾吃过的杯盘,另一个人则背着门坐着一动也不动。梅格雷招呼道:“老板有房间吗?”
“不巧得很,唯一的房间已经有人住了。”
“住宿的人是不是穿着拖鞋的青年人?”
老板反问道:“怎么,你也是找他?”
听话音,显然是已经有入来找过青年人了。那个背着门坐着的人,还是一动也不动。梅格雷走了过去,拍拍那人的肩头:“朋友,难道你也是来找那个青年的?”
那人猛地回转身来,向梅格雷警长扑去,梅格雷早有准备,一下子将那人制住了:“尼考拉,咱们是老相识了,怎么你刚出监狱就不老实了?”
尼考拉喘着粗气,一句话也不说,梅格雷把勒鲁瓦太太叫进屋里问道:
“这个人你认识吗?”
“他是我房客布勒斯坦的朋友,我曾经看到过他一次。”
梅格雷说:“他就是经常到你屋子里去的人。你那幢房子三年没人居住,最近突然有人出没,我想到一定是个刚出狱的人,我向警署了解了刚出狱人的名单,首先就想到了这个尼考拉。”
梅格雷又询问尼考拉:“三年前你和布勒斯但合伙搞到了珍室,就在那时你被捕了,出狱后,你找到了布勒斯但,他告诉你,珍宝藏在贝西街的屋子里,你就把他杀死了,窃到了钥匙,便经常到那屋里搜寻珍宝。”
“既然你什么都知道了,还问什么呢?”尼考拉终于开口了。
这时,楼梯上下来了一个人,此人正是约瑟夫,他穿着拖鞋,嘴里还叼着梅格雷的大烟斗,他是听到下面有响声才下来的。
约瑟夫告诉警长,最近接连数天,都有人到他家中搜寻。他估计家里藏着什么贵重物品。后来果然在一只烛台里找到了一个小纸包,包着一颗名贵的宝石。正在这时,有一个陌生人走了进来,他淬不及防,就拿了纸包连鞋子都来不及穿,跑出了门外。他想到树尔这个地方很冷落很安全,就乘火车来到这家乡村旅馆,可当他开好房间,从窗户中看见那人已跟踪来了。他就用家具顶住房门,坚决不让那人进来..
归途上,约瑟夫不好意思地把烟斗归还给了梅格雷警长。梅格雷笑着说:
“将来我送你一个比这个还要大的烟斗。”
4、伊斯坦布尔侦探
下面,比利时作家乔治·西姆农写了一个土耳其的侦破故事——
一个可怜巴巴的小老头,坐在土耳其伊斯坦布尔最豪华的佩拉大饭店大厅的角落里。他是伊斯坦市尔警察局富有经验的老侦探,人们叫他为阿斯贝伊。旅客虽然不注意他,他却注意着每一个旅客,完成一件件特殊使命。
现在他又在完成一项特殊的使命。美国著名的世界牌香烟公司的小老板伯恩斯,经常接到勒索的恐吓信。这些信都出自女人之手。信的内容无非是:“令你3 天之内支出10 万美金,否则要你的命!”等等。奇怪的是威胁是始终存在的,但真正的危险却没有发生一次,伯恩斯受不住这种骚扰,就到世界各地去旅游。随带着一个名叫史密特的保镖以防不测。此番他旅游来到土耳其,伊斯坦布尔的警局布置对伯恩斯加强保卫,阿斯贝伊就担负此项任务。
今天,伯恩斯的活动内容是参观和领略伊斯坦布尔的各种土耳其的风土人情。早上8点钟,导游已派车来接他了。
当风度翩翩的伯恩斯登上汽车时,却发现在司机的旁边坐着一位干巴巴的小老头。寻游告诉他,这是土耳其的规矩,汽车上都随带一名看车的人。伯恩斯看看身旁的保镖,并没把这干巴巴的小老头放在眼里。只能随乡入俗,让小老头跟车同行。小老头就是老侦探。当然他和导游是联系过的,今天的活动内容和路线也是由他安排的。傍晚时,他们来到了红磨坊夜总会。红磨坊夜总会有一个侍女娜塔莎非常漂亮,赢得了伯恩斯的欢心,他便示意娜塔莎跟他一起去树林里散步。这也是一个具有土耳其特色的活动内容,当然这种“散步”是不可让别人参预其内,即使是保镖也只好远远跟着。小老头和导游更不能陪同前往。
好在伯恩斯和娜塔莎在树林里的时间并不长,就结束了散步,此时天色已晚,他们就一起回归佩拉大饭店。小老头又回到了大厅的角落里。伯恩斯和史密特也回到了各自的房间。
保镖史密特今天却住在伯恩斯的房间里。他把两支枪都开了保险顶在毛毯里,防止着有什么意外事情发生。
意外的事情果然发生了,他躺下没多久,只听到门外有钥匙转动的声音。他故意发出熟睡的鼾声,待等一条人影闪入房内时,他猛地从床上跳起来,对准黑影:“不许动!”
电灯被打开了,站在史密特眼前的竟是一个半裸的女郎,再一细认、此人就是红磨坊夜总会的女侍娜塔莎,此刻她体态婀娜,情意绵绵,真使人怜爱。但史密特一脸正气:“你要干什么?”
“这是不是伯恩斯先主的房间吗?”女郎问道。
“不错,是伯恩斯的房间,但今天他住在别的地方,你没料到吧!”女郎红着脸说:“刚才在树林里散步的时间太短了,我想多陪伯恩斯先生一会,我们这项工作是按时间收费的。”
“这下只好使你失望了,你走吧,否则惊动了旅馆的人可不好办。”然而已经惊动了旅馆的人了。那个干老头已推门进来了。他对女郎说:“到洗澡间去把衣服穿好!”又对史密特说:“伯恩斯先生,我们好好谈一谈。”
“我是史密特,你怎么称我是伯恩斯先生?”
“你是伯恩斯,你和受密特是互换身份的。因为你是个正人君子,所以拒绝了娜塔莎,如果是史密特面对这样漂亮的女郎早就求之不得了。据我所知史密特在当保镖之前,曾陷身于桃色事件。”
“这样判断,不嫌太武断了吗?”
“当然没有,”小老头继续说,“那些写给你的恐吓信都出自女人的手迹。作案者认为女人是能软化或者威胁男人的,这实际上是将己之心度人之心,事实上作案者本身是容易受女人软化或者威胁的人——那些恐吓信都是你的保镖史密特安排的。”
“我这里有证据。”这时,娜塔莎已穿戴整齐从浴室里走了出来,此时她一脸正气,显得更加漂亮可爱,她说:“刚才我与那假的伯恩斯先生在小树林散步时,他让我照抄了一封事先拟好的恐吓信,这里我还存有底稿。”
伯恩斯为眼前出现的一连串突发之事惊呆了。小老头笑嘻嘻地自我介绍:“我是伊斯坦布尔警局的警长,娜塔莎是我的助手。”
伯恩斯仍旧大惑不解:“难道史密特想勒索我吗?”
“他还没有这个胆量。”小老头说,“他只是想使你永远处在威胁之中,好长期雇佣他,给他高额工资,并带着他免费周游世界,现在根据推测,不等你开口,他自己就会主动离你而去,”
伯恩斯不无感叹地说:“威胁固然解除了,但我的旅游将会增添寂寞。”
小老头说:“我的助手娜塔莎对你的人品很钦佩,愿意陪你继续旅游。”
伯恩斯向那漂亮的女郎望去,只见她徽红着脸低头不语,他想,有着这么个漂亮的女侦探陪伴旅游,既有人保护,又可解除寂寞,真比那个该死的史密特好上千倍!
5、逮捕时的凶杀案
比利时侦探小说家乔治·西姆农在他的小说中塑造了机智聪明的梅格雷警长的形象。下面的故事将使你对梅格雷产主好的印象。
一天上午,侦缉队长奉梅格雷警长的命令去《法兰西贸易报》社将犯了诈骗罪的奥斯卡·拉热逮捕归案,但拉热的听差德沙赫诺告诉他,老板不在家,要下午4点钟才能回来。于是梅格雷警长于下午4点亲自来到报社。
在接待室里,那个听差德沙赫诺正在和几个人谈话,从谈话中可以听出这几个人都是来索债的。
梅格雷问道:“拉热回来了吗?”
德沙赫诺回答道:“快回来了,请稍候一下。”
这时,一阵风吹来,传来了一些响声,德沙赫诺侧耳一听,说:“看样子,拉热毛生回来了。他总是从后门径直走到他办公室去的。”
他的话尚未说完,传来“砰”的一声枪响,德沙赫诺赶紧立起身向过道走去。梅格雷挡住了他。抢先通过走道,直入了拉热的办公室。发现拉热已倒毙在暖气片旁,身旁跌落着一把他自用的手枪。梅格雷迅速观察了一下现场,对德沙赫诺及几个索债的人说:“诸位,这里发生了死亡事件,请大家都在接待室等候,需要进行调查。”
所在地的警察分局局长带者法医赶到了现场。他们检查的结论。拉热是自杀。理由很简单:为了避免逮捕。枪是他自己的,开枪的距离很近,排除了从外面射击的可能,而且从死者的体温来看、是刚刚死亡。在场的几个人都是同悔格雷一同进入办公室的,他们绝无可能当着警察的面行凶杀人的。
梅格雷沉思着,他琢磨着分局局长最后的一句沽:“当着警察的面行凶杀人。”他想,如果凶手这样做才是绝妙的办法。他对分局局长说:“我还需要调查一下。”他回到接待室先询问了那个听差德沙赫诺。
据德沙赫诺介绍,拉热曾经同他在一个部队服役,他是中尉,而位热是他的部下。复员后,他经营失败,穷极潦倒,投机钻营当了老板的拉热就收留他当伙计。不过拉热只是个投机者,场面很大,但负债累累,他主要的手段是同另入签订不守信用的合同,而这些合同是德沙赫诺为他签署的。
梅格雷问道。“也就是说,你要为这些合同负责喽!”德沙赫诺显出很委屈的神情,但也未加否认。
梅格雷又分别找那几个讨债的人询问了情况。他们都是3点以后来的,因为按惯例,拉热3点钟才上班。虽然有时在办公室打一会瞌睡,但不妨可叫他。但今天那个叫德沙赫诺的听差告诉他们,拉热要4点钟左右才会来。所以他们等候在接待室里。
“这期间你们都没离开接待室?”梅格雷问。
“没有。”
“那个听差呢?”
“他也一直坐在这里。”一个索债的人回答道:“好像在4点钟不到的时候 ,他到过道里去接过一只电话。”梅格雷忙问德沙赫诺:“是谁来的电话?”
“是打错了号码,那人问这里是不是牙科诊所?”
梅格雷把眼光落到德沙赫诺的桌上,那里正有一个牙科诊所寄来的信封,他会意地微笑了一下,认为自己已搞清这个案件的眉目了。
梅格雷回到拉热的办公室对分局局长说:”这里有一台内线电活,麻烦你到接待室里去向这里拨一个电话。”
分局局长出去了一会又回来了,他不解地问:“我拨了好几次号,你都不来接,这电话不通吗?”
“这就对了,凶手就是那个听差德沙赫诺。”梅格雷说,“德沙赫诺的桌子底下有一个按钮,这个按钮可使办公室的电话铃响,平时是用来向拉热报告讨债人来了,好让他躲避。今天4 点不到时的电话铃响,就是他按动的,他借接电话的机会来到了拉热的办公室。其实拉热像平时一样3点来上班的,不过他也像平时一样上班时要打个瞌睡。铃声很短,没能惊醒他,但德沙赫诺却进来了,他在抽屉里取出拉热的手枪装上消音器把拉热打死了,然后拆下消音器又若无其事地回到接待室。到4 点钟,等我来了,他又按下按钮,但他已把内线电话拆了,用电线接上了一个爆竹,一通电,爆炸响了,使人们误以为是枪响,其实这时,拉热已死了一会儿了。”
法医不可理解他说:“那体温是明明刚死的样子。”
梅洛雷笑着说:“他把拉热的尸体移到暖气片旁,就是要造成这个假象。”
分局局长问:“那么,德沙赫诺的作案动机呢?”
“动机也很清楚:原来的下属现在成了自己的老板。心理不平衡,而且这个老板恬不知耻地嫁涡于人,眼看他要被捕,而德沙赫诺要对自己所签署的合同负责。”
德沙赫诺被捕后,在拘留所里用衬衫撕成布条,上吊自杀了。
6、蛋糕里的细芒刺
巴里翁医生有一个美满的家庭,妻子贤惠,孩子可爱,可他家的女仆奥尔茄不明个白地死了。他为了排除自身的嫌疑,凭着高明的医术,很快弄清了奥尔茄的死因:她的肠子里有一种像针一样的细芒刺,是肠穿孔而死的。
巴里翁向前来破案的梅格雷警长说明了这个问题。梅格雷见多识广,他想到这种细芒刺是产在马来西亚的赫布里底群岛的,当地的土人,常常用它来报复那些奴役他们的殖民者的。他问:“你参加过殖民军吗?”
“没有,我家庭中没有一个人到过殖民地。”
“那你们家中可曾食用外来的食品?”
“我妻子是个烹饪能手,一切饮食都可自己制作,从不购买现成食品。”
这时,一个瘦长的老年人走了过来,他手里提着两只点心盒子。巴里翁告诉梅格雷,他叫伦迪,是个老式乞丐。因为他总是彬彬有礼,人们还不讨厌他,总能施舍给他一点东西。
伦迪已走进屋来。据他说,他是分区进行讨乞的,因为星期一,巴里翁家中的饮食比较丰盛,他总能分享一份,所以每到这一天,他都要来的。至于他手提着的奶油蛋糕,叫“合里热兹”,也是一家食品店施舍给他的。因为巴里翁家中的孩子很喜爱这种点心。
梅格雷问:“你到过殖民地吗?”
伦迪回答说:“我是个有病之人,从没出过国。”
梅格雷据此很快理出了一个思路:伦迪带来了点心,巴里翁出于礼貌虽然接受了点心,但又怕点心不干净,而没有给孩子吃,结果女仆吃了点心就死于非命。
梅格雷就去找那家食品店,女店主拿出了所有的“合里热兹”任凭检查,
但并没有发现那种细小的硬刺。梅格雷问:“你们店是不是发现过顾客退货?”
女店主说:“退货是有损商店声誉的,这种事在我们店里绝不会发生。”
“那么有没有遇到过奇怪的顾客。”
“这倒有一个,有个妇女经常来店里订蛋糕,她说话不清不楚。”
梅格雷特别注意“说话不清不楚”这个线索,他据此作出判断:由于商店在电话里听不清楚订货者的说话,于是店主送去货后,订货者提出异议,要求退货,而商店一方面答应退货,另一方面向外界不承认有过退货的事,因为对商店来说,退货是难以启齿的。他把自己的判断告诉了女店主。女店主只得默认道:“确实难以启齿。”
梅格雷又去找巴里翁医生,问道:“你有没有遇到奇怪的顾客?”
“这个嘛——”巴里翁医生似乎也有难言之隐。
梅格雷开诚布公地说:“我是探长,要搞清案情,必须了解一切,况且,你目前存在着重大的作案嫌疑。”
已里翁这才吞吞吐吐地说,“那个劳伦斯·维福尔有些异样。”他告诉说,“ 劳伦斯是个38 岁的老姑娘,父亲是前殖民军的上校,劳伦斯长期生活在荒芜的殖民地,耽误了结婚年龄,后来上校被当地居民暗害了,劳伦斯带着满腔的仇恨回到了巴黎独居,由于她生得一副男相,加上性格怪僻,所以无人向她求婚..”巴里翁欲语又止。“所以,她看中了你这个温和文雅相貌堂堂的医生,你们在看病的过程中,建立了某种关系,这对你来说,是个难以启齿的问题。”
巴里翁默认道:“确实难以启齿。”
梅格雷感慨他说:“就是有些难以启齿的问题,往往阻碍了案件的侦破。”
“她只是主动向我表示亲近,我却没有什么越轨行为,这难道也会导致她起意谋害吗?”
“正因为你拒绝了她,才将她推向了犯罪的道路。”
梅格雷立即对劳伦斯进行审讯,劳伦斯对罪行供认不讳。她发现伦迪先生每星期一要带点心到巴里翁医生家中去,就通过向商店订货退货的机会,将从殖民地带回来的细芒刺放人蛋糕,造成了奥尔茄女仆的死亡。不过。她还补充了两点,第一,她父亲,那个前殖民军上校也是死于这种细芒刺;第二,她谋害的目标是巴里翁医生的孩子。
巴里翁不解地问:“这关我的孩子什么事!”
梅格雷说:“仇恨、嫉妒和孤独,使她的精神不能像正常人那样思考问题,这是殖民主义给别人带来的恶果,她也自食了这种恶果。”
劳伦斯被捕了,被关进了精神病院。
7、贝特和她的恋人
从巴黎退休回乡的老探长梅格雷,接到了贝特小姐的邀请信。恳请他到巴黎她的寓所去处理一个疑难的问题,并强调她是梅格雷探长助手的侄女儿。梅格雷于是就从乡下到巴黎去了。
贝特小姐是个裁缝师,她恋人阿尔贝本是个诚实的小伙子,但后来结交了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这些人最近结伙偷劫了一家商店,当警察追捕时,他们就把装着赃款的皮包塞给了并没有参与其事的阿尔贝,警察就把目标集中到了阿尔贝身上。阿尔贝就只身逃到了通往比利时的边境地带。
梅格雷听完贝特小姐的叙述,说:“这事只要向警察讲清楚就行了。”
“警察哪会相信呢?”贝特小姐着急地说,问题的严重性还在于,阿尔贝非常爱着贝特,从边境秘密地寄信给她,要她同他一起偷越国境,否则,他绝不愿看到自己心爱的姑娘成为他人之妇,就要对她下毒手。贝特既爱阿尔贝,又不愿同他私奔,所以既担心阿尔贝被捕,又害怕自己受到阿尔贝的伤害。“所以我要请老探长来保护我。”贝特小姐拿出了阿尔贝给她的信,信上的邮戳果然是边境上的某个小镇。
梅格雷观察着贝特小姐的表情,发现有些捉摸不定,贝特说罢又忙着做她的衣服去了。梅格雷又观察室内的陈设,一切都那么井井有条。这间屋子本是一个大间,现在分隔成了两个小间,里间是卧室,外间是工作室。另有一个引人注目之处,就是贝特小姐把零用钱、针线之类的东西放在一个大陶罐里,梅格雷发现其中还有几枚邮票,就漫不经心地将陶罐里的邮票翻动了一下,接着到巴黎警察厅去了。
巴黎警察厅是他工作多年的老地方,所以他要了解的情况很快都能掌握到手。警察厅告诉他,情况并没有像贝特小姐所说的那么严重,他们也认为阿尔贝只是盗窃集团的一般成员,甚至根本没有关系。现在需要关切的只是贝特小姐的安全,一方面可能阿尔贝要来加害于她,另一方面,盗窃集团的人也可能到她那里来索取当时他们塞给阿尔贝的赃款。
几天后,正当梅格雷在警察厅与旧时的同僚和部属谈话时,警察厅得到了报警,女裁缝师贝特小姐家中发生了血案。梅格雷马上赶到贝特的寓所,发现贝特小姐受了伤,已被邻居救护后坐在沙发里。梅格雷问:“贝特小姐,是谁袭击了你。”
“不知道,我正在缝制衣服,突然有一个人闯进来,向我身上猛击一棍,然后就逃跑了。”
“是一个人吗?那人是不是阿尔贝?”
“不,好像是两个人。他们绝不是阿尔贝,阿尔贝正在边境等待着我去同他会合呢。”
梅格雷突然大笑道:“贝特小姐,阿尔贝并没去边境。他一直呆在你的家中,刚才进来的是一个盗贼,目的是来取赃款,用棍子打击了你,一直躲在你家中的阿尔贝,就从躲着的地方跑出来,出其不意地打击了那个盗贼,那盗贼逃跑后,阿尔贝见自己藏身不住,也跟着跑了。”
贝特小姐惊讶地睁大着眼睛:“探长先生,我不知道你说什么?”“你会明白的。”梅格雷说着走向将一间房屋分隔成两间屋子的房门,“按理说,这里只需要一扇门,但我们可以看到内隔墙的两边都有门,在两扇门的中间留有一个不大的空隙,虽然要藏一个人比较困难,但只要躲的时间不长还是办得到的,于是阿尔贝在没有人时可躲在卧室内,有人来时则可躲在那个室隙里。”贝特小姐的脸红了。梅格雷警长继续说:“再说,我发现你一直安心缝衣,并不像比现了什么危机的样子。”
贝特反驳道:“难道我请你来是为了愚弄你?”
“不,是让我做你的挡风墙,你很聪敏,但你没有经验,遇到了经验丰富的人,你就会显露出漏洞来了。”
这时,楼下的看门人给贝特送来了一封信。贝特像是有了救星般地喊道:
“探长先生,阿尔贝的威胁又来了,我没有骗你吧!”
来信果然是从边境某地寄发的,但梅格雷指着上面的邮票说:“上次我来时,曾在邮票上刺了两个针眼,这种信实际上是你寄到边境后,再由那里的朋友寄来巴黎的。我之所以要在邮票上刺针眼,是因为,我看见你陶罐里的邮票,和从边境上寄来的信上邮票的图案是一样的,因而引起了怀疑。”
贝特小姐的脸更红了:“我该怎么办?”
梅格雷说,“你们本没有参与盗窃案件,只要将赃款交出来就行了。”
贝特走到那扇门前拉开门,果如梅格雷所料,那里有个不大的空隙,在空隙里留着一只小包,她将包交给梅格雷:“钱在这里,探长先生,交给你吧!”
“我已不是探长了。”梅格雷说,“不过我可以代为办理,也不在你邀请我来一次。临别前我再警告你们三点:一,不要自作聪明;二,交友必须谨慎;三,最好变换一下环境。最后祝你们真挚的爱情水存!”
8、供朝圣用的地毯
在阿拉伯国家,有很多人是穆斯林教徒,他们每天都要虔诚地进行祈祷,即跪在地毯上向着圣地麦加朝拜,这种仪式是神圣而庄严的,不允许有半点差错,甚至跪拜的方向都不能有半点偏差。然而各地的房屋建筑并非划一,朝拜时如何对准圣她的方向,却使这些教徒大伤脑筋。
比利时有个名叫范德维格的地毯商,根据穆斯林这个习俗,设计了一种专供他们朝拜使用的地毯。这种地毯并无其他长处,只是巧妙地将一只扁平形的指南针缝制在地毯上,这只指南针实际上并非指南指北,却能准确地指示出圣地麦加的方向,准确地说应该称为“朝圣针”,使用这种地毯,不管在什么地点的房屋,什么方位的场所,都能使穆斯林教徒准确无误地完成他们的宗教仪式,这种地毯一上市,就成为抢手货,很快就卖掉了25000条。
范德维格当然由此获得了巨额利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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