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岛北纬45度饭店地址:駁梁家麟《倪柝聲的榮辱升黜》一書(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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駁梁家麟《倪柝聲的榮辱升黜》一書(三)

三.曲解對倪柝聲有利的證據

  梁博士用來抹黑倪柝聲的第二招,是一面倒地曲解對倪柝聲有利的證據。例如,在該書第100頁裡,梁博士引用李常受的話,說:
  “一九四二年,上海發生一個大風波。由於倪柝聲父母,要求倪柝聲幫助其弟經營‘生化藥廠’,同時倪柝聲也覺得,作生意的利潤可以顧到同工們的需要,就在一九三九年下半,開始幫助其弟經營‘生化藥廠’,也有不少弟兄進入藥廠工作。上海召會因此誤會了他,話語傳來傳去,牽連了整個上海召會,甚至連李淵如小姐也牽連進去。至終,幾乎整個召會都起來反對倪柝聲,使他無法在聚會中盡職。”
  李常受明明說倪柝聲是因經營“生化藥廠”而停止事奉,但梁博士卻將事實扭曲,硬說倪柝聲是因為犯姦淫而被開除的。試問梁博士如何肯定倪柝聲是因為犯姦淫而被開除呢?看來看去,他只能引用李文蔚的資料,作出如此的結論。(可能梁博士所說“最近一位弟兄交來一篇資料頗為詳盡的文章”就是指這人。)但李文蔚的資料全是出於他個人的揣測,因為他根本不是在場的見證人,他所說的完全沒有得到證實。李文蔚的資料詳盡與否,這就見仁見智了,但這些資料的可信程度,則叫人極度懷疑。究竟李文蔚是何許人?他既然不在場,也沒有引用在場的見證人來作見證,為甚麼我們要信他?不如讓我們來聽聽在場的見證人陳則信所作的見證,他說:
  “一位與他(倪柝聲)最親密的同工李淵如姊妹,也因著‘生化藥廠’的問題而不滿意,甚至灰心。後來她離開上海,到蘇州去,於是他們二人就有好幾年時間沒有見面。此外,還有許多在過去十分敬重他的人,也因著‘生化藥廠’的事,先後離開了他。當然有的事,可能是出於誤會,但有的事,我們承認倪柝聲也有不完全的地方。那時有人毀謗‘生化藥廠’為‘生話’藥廠。因為由藥廠而產生的批評論斷的話語實在太多了!後來更嚴重到一個地步,連我們弟兄話語的職事,也不能不停了下來。”(倪柝聲簡史,頁41)
  見證人金彌耳又說:“因著長老們所提停止倪兄講道的理由,自然而然地引起眾人的揣測。因此招致一些更重的說法,有一些惡意批評的人指出,他的生意就是與世人同桌吃飯,而這些人都是他過往見證所結出的果子。既然負責弟兄保持沉默,他覺得,他的整個見證都被人疑惑,但是因為許多工人都需要依靠他,所以他沒有自由放棄他所承受的負擔。在以後的兩年間,他們沒有太與他接近。當他遭受攻擊時,他回想到和受恩教士慈愛的面龐,他就再度不想為自己辯解,只接受他們處理,當作是從神而來的管教,神必在祂自己的路上為他伸冤。”(中流砥柱,頁159-160,金彌耳著)
  倪柝聲的外甥陳終道牧師也說:“一九四七年,舅父放下‘生化藥廠’的工作,再出來專心事奉主。首先,他坦白地承認自己的錯。但他經營‘生化藥廠’的主要動機,是想幫助更多同工的需要。”(我的舅父倪柝聲,頁59,陳終道著)
  以上這些人都異口同聲地為倪柝聲作見證,說他被逼停止事奉,是為了經營“生化藥廠”之事。但梁博士不知根據甚麼比他們更可靠的資料,一口咬定倪柝聲是因犯姦淫而被停職。而且,還不斷重複地,當成事實來說,好像要給讀者洗腦似的。他說,這些人只不過是為推崇倪柝聲,及為教會見證的緣故,而故意隱瞞事實的。筆者卻認為,如果他們為推崇倪柝聲,而故意說他被停職是為了經營“生化藥廠”,他們就不單是隱瞞事實,更是在說謊。這一點又再一次解釋到,為甚麼許多看過梁博士的文章的人,都會“義憤填膺”,因為梁博士不單是抹黑倪柝聲一個人,也同時抹黑了許多為他作見證的人,將他們全部看為說謊的騙子!
  梁家麟抹黑人的手法的確是惹人憤怒的,請再看以下的例子。上海聚會處的十二位同工(包括唐守臨,杜忠臣,繆韻春,俞成華,許達微,李淵如,張光榮,朱臣,江守道,張愚之,張耆年等),曾經聯名在敞開的門刊物上這樣說:
  “對於倪柝聲個人,我們在主面前都能同心見證,他是神的一個忠心僕人。他雖然在經營生產事業,但他的目的從來沒有為著他個人的甚麼。在真理上、在事奉上、在經營生產上,我們和他都是同心合意的”(“幾句不得已的話”,敞開的門第22期,收倪柝聲文集第3輯第9冊,頁314-315)。
  請注意以上的話,完全沒有提及倪柝聲有犯姦淫的暗示。由始至終,這些同工們都沒有為他有可能犯姦淫的傳言而辯護過,因為既然不是事實,就無須辯護。但梁博士卻硬要屈倪柝聲犯了姦淫,說:
  “…有關他的罪行與操守的批評亦多起來,這些言論…傳到各地聚會處,令信徒感到不安。…鑑於基督教圈子裏,流傳不少對倪不利的傳言,上海聚會處的十二位同工就聯名在敞開的門,發表一則啟事…。”
  梁家麟這段話,明眼人一看就看出來,這是梁家麟個人的猜測而已。因為他從未曾接觸過上述那十二個人,他如何得知他們聯名發表啟事,是關係倪柝聲“罪行與操守”的問題呢?梁博士怎知那十二個人的內心動機呢?倘若這些人要為倪柝聲犯姦淫的事辯護,他們單單提及藥廠的事會足夠嗎?各位讀者看過以上十二個人的啟事,你們會覺得他們是在為倪柝聲犯姦淫一事辯護嗎?究竟梁家麟神經過敏,還是故意抹黑呢?
  再一例。陳則信在倪柝聲傳記中寫了一段很感人的見證:
  “我們知道,在我們的弟兄身上有許多的美名,但也有許多惡名。在末了這二十年,人把許多的罪加在他身上,甚至被人捉拿,被人控訴。人加給他許多的惡名,甚至有許多沒有聽見過的罪,和我們想都不敢想的罪,一一都加在他的身上!並且製造出憑據來,使人不能不相信。因此,有許多弟兄告訴我說,他真的犯了這些罪;也有的人說,這些都是假的。如果有人要問我,倪柝聲有沒有犯過這許多的罪呢?我頭一個答案,就是我不知道。他有沒有犯這些罪,我不知道。不過有一件事我知道的,從前我沒有得救,感謝神,藉著他我已經蒙恩得救了;曾有一度我屬靈的情形相當低落,感謝神,藉著他我被帶進很大的復興了!我一生蒙主藉他帶給我的屬靈幫助,可以說沒有辦法計算,這是我所知道的。”(倪柝聲簡史,頁66-67)
  很明顯,陳則信是引用約翰福音第九章,主耶穌醫治瞎子之事來為倪柝聲作見證。當時法利賽人追問那瞎子關於耶穌醫治他的事,目的是要找把柄來控告耶穌。那瞎子卻為耶穌說了許多好話,他們還是不聽,更一口咬定耶穌是個罪人。最後瞎子只得說:“他是個罪人不是,我不知道,有一件事我知道,從前我是眼瞎的,如今能看見了。”(約九:25);“我們知道神不聽罪人,惟有敬奉神遵行祂旨意的,神才聽他。”(約九:31)。陳則信知道,對於那些有成見的人,就是向他們解釋一千次,他們還是會不信的。所以他就借用那瞎子的話來為倪柝聲作見證。
  但令人痛心的是,梁博士竟然還批評陳則信說:“最應該知情的人,推說不知情,這便間接說明了真實的內情。”這是甚麼話?梁博士何以肯定陳則信等人是最知情的人,卻推說不知情呢?陳則信當然相信倪柝聲沒有犯過姦淫,但他認為,客觀來說,他這樣相信是不能用來作證據的,所以他只能退一步說:他不知道。事實上,整件事的細節,他是無法詳細知道的。所以他說不知道,是對的。起碼他不會像梁博士那樣,藉著推想,將倪柝聲及李常受的內心動機,也說成是事實!
  梁博士認為陳則信等人“推說不知情”,其實是說謊!請看,梁博士是怎樣將別人的見證扭曲。若有人見證倪柝聲沒有犯過姦淫,梁博士就一口咬定,他們在說謊;若有人說不知道,梁博士就說,他們是故意隱瞞。但是,共產黨為梁博士提供“判詞”,和出賣弟兄,放棄信仰者為他提供“批判書”,他就完全接受下來,並說這是事實。這是何等的武斷!其實,嚴格來說,梁家麟正是“最不知情的人”,卻硬說自己知情,試問還有甚麼比這更是“間接說明了真實的內情”呢?人家說不知道,梁博士有本事連這句也可以入罪,說是“間接說明了真實的內情”。這種無中生有,強詞奪理的話,竟然出自一位自命客觀的神學教授的口!
  這樣,當然連倪柝聲公開認錯的話,梁家麟也不會放過,同樣加以歪曲。倪柝聲說:“當初我作(“生化藥廠”的生意)的時候,是有一個盼望。…我的情形就好像一個寡婦帶著幾個孩子,盼望養活他們(教會的同工)。但是盼望養活的事作不成功,因此以後寡婦就再嫁了(指愛上瑪門)。過了一些時候,孩子卻都沒有了(同工們都離開他了)。到那時,說起來也不知當初為何要再嫁(為何放下事奉,經營生化藥廠)。當初的盼望和今天是一樣,但是當中有一段(時間)就變成出嫁了,還不知道為甚麼。”(參對付瑪門與事奉神,頁213)。
  陳則信在寫倪柝聲傳記之時,也有如下的記述:“他(倪柝聲)在會中這樣說:‘他好像一個寡婦,養了一班兒女。因兒女太多,不得已再改嫁,希望養活這些兒女。但想不到,當她改嫁之後,兒女們都棄絕她。’說到這裏,(倪柝聲)聲淚俱下!因著弟兄說話滿了膏油,(當時)聚會的空氣就完全改變了。許多人(因他的話)摸著了生命,所有(對倪柝聲)的誤會,不用解釋便過去了!多少心裏有問題的同工,因為碰著了聖靈,都彼此認罪,互相赦免。所有的間隔,難處,和不同的意見,(都在)頃刻之間,好像煙消雲散,蕩然無存了!”(倪柝聲簡史,頁44)。
  陳則信這樣描述,表示大家都原諒和接納倪柝聲。但梁博士卻用如下的問題,引導讀者扭曲倪柝聲的認錯。他問:“他(倪柝聲)怎可能為堅持繼續經營藥廠,而寧可放棄在教會的職事,甚至最終,導致上海聚會處停頓呢?”
  筆者要反駁梁博士,第一,倪柝聲明言,他是為了同工的經濟需要才這樣做,梁博士卻硬叫人懷疑倪柝聲的動機。為甚麼不信他呢?為甚麼一定要從負面來質疑他呢?
  第二,事實上,不是他希望放棄教會的職事,而是上海聚會處的弟兄們要放棄的。這也間接證明,聚會所不是由他一人獨攬的。
  第三,當時倪柝聲落在軟弱中,因此一時分不清,“養活孩子們”(指經營生化藥廠,賺錢來養活同工們),和“保留在教會裡的事奉”,兩者孰輕孰重,這是很合理的解釋。我不明白梁博士憑甚麼來質疑?
  第四,梁博士認為,“導致上海聚會處停頓”的嚴重性,不會只為經營生化藥廠這麼簡單,必定是因為他犯姦淫。其實上海聚會處並沒有停頓,只是受到某一個程度影響而已。不知梁博士何來資料,說上海聚會處停頓了呢?這實在是無中生有,火上加油,惟恐天下不亂的誣告手段。
  第五,梁博士質疑倪柝聲的解釋,說:“倪柝聲(寡婦)再嫁(愛上瑪門)的原因是為了養活孩子(養活教會眾同工),但因為再嫁的緣故,而竟讓孩子都跑掉了,那再嫁的意義何在?”(頁126)。不錯,倪柝聲自己也表示:“那時,…不知當初為何要再嫁。當初的盼望和今天是一樣,但是當中有一段(時間)就變成出嫁了,還不知道為甚麼。”但我們可以體會倪柝聲當時落在軟弱中的心情,他必定在想,雖然“孩子們”都不諒解我,都離開我了,但我這個做母親的,還是應該繼續供應他們,養活他們的。做母親的天職,是不能因為孩子不乖就停止的。倪柝聲這樣用比喻來解釋自己的愚拙,梁博士卻不肯放過他,硬將他的比喻歪曲,務求徹底拆毀倪柝聲為止。梁博士在他這書中慣常都是這樣做,將本來很簡單的事,以自己的偏見來質疑,然後就將之化大,以達到定倪柝聲死罪的目的。
  我們從常理來想,倪柝聲和其他同工的見證,已經足夠證明倪柝聲不是因為犯了姦淫而被停職。雖然歷史上也曾有神的工人,因為犯姦淫而被停職的,但是當他們公開認罪,表示悔改之時,過了一段日子,人們又再接納他們,讓他們重新出來在教會裡事奉了。但倪柝聲的公開認罪,並有沒提到自己犯姦淫,他的教會也樂意重新接納他。梁博士不是聚會所的人,卻硬要不接納他,也勸人不要接納他。現今倪柝聲已經返回天家了,梁博士還要提出“鞭屍”。倘若他真的犯了姦淫,而在公開認罪中故意隱瞞,你想眾同工和會眾會接受他這麼間接和曖昧的認錯嗎?按常理來說,倪柝聲為自己經營生化藥廠認錯,所以大家聽了,都感到非常滿意,這是多麼合情合理的事。可是,梁家麟完全不肯正視這個簡單的事實,硬要將事情複雜化,嚴重化,一心要拆毀倪柝聲,和他所建立的教會。在他眼中,倪柝聲當眾流的眼淚,只不過是鱷魚淚;同工們的眼淚,亦只不過是自欺欺人;會眾心中所受的感動,及靈性復興,全部都是假裝的。梁博士在書中不知抹黑了多少人的真誠見證,只為要證實自己的偏見及假想,何等慘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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