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鼓戏名旦吴昔红视频:▲自圆其说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4 14:30:28
前天看到一个帖子,有人说,自己曾经很喜欢席慕容。
后面的回复是,席慕容和琼瑶,基本属于一个档次的,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

 

      写作多年,我意识到,写作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圆其说。
  创造一种属于自己的语气、结构、气质、辨识度、热情,甚至创造一个世界,然后把它设法说圆了,让人觉得,你真是这么个人,真是这么想的,你周围的土壤也确实给你提供了这么想这么写的养分。     在自己的层次上,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自圆其说。根本别管自己属于什么层次。
因为人有千万种,即便同一个人,也有许多种需求。
  三毛、席慕容、琼瑶,都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里自圆其说的人。她们有自圆其说的天赋,也用后天的努力,把自己自圆其说的技术打磨得珠圆玉润。   有段时间,我觉得我什么都能写,就开始给杂志写言情小说。编辑给我发来了一堆样稿,其青涩简陋,实在令我失笑。我立刻写了一个小说发过去,编辑说,这不合用,我非常生气。因为,即便我跳出自身,以一个客观的立场来看,我也要写得比他们好。
但现在我意识到了我的偏颇,那不是以简单的好坏来权衡的,问题出在,我不是那种语气中人,不是从那种口味中打出来的,我没能自圆其说。
看文革时期的电影的时候,我觉得,它们有严重的意识形态上的问题,但它们全都做到了自圆其说,有极其强烈的感染力,看《鬼吹灯》,我也觉得,它做到了自圆其说,作者完全相信他的故事,全情投入——这个事简直和接吻和做爱一样,稍微走点神就被觉察了。但好多貌似高深的东西,和好多刻意商业的东西,都没做到自圆其说,是涩的,很多尖锐的团块互相冲撞的,他们不让人喜欢,不是因为高深了,或者商业了,而是没能自圆其说。你甚至能想到他在写那些东西的时候,自己都不是很相信。

 

      

《爱有来生》最好的一点,是它自圆其说了。
看了须兰的原作,我简直想不到,会有人对这么个故事念念不忘,矢志不移地要把她拍成电影。但俞飞鸿就是那个念念不忘的人。这说明,“她们”中间有一种共鸣的频率,这种频率一旦出现,说明她们都相信了。
然后,俞飞鸿就是要一个凄美的爱情故事,然后,她拿出来了一个凄美的故事,她就是要画面干净唯美,她也做到了,她就是希望自己在电影里显得美美的,她也做到了。
这就是一个女人的电影,女人拍,拍给女人看,所以,再愤怒地指出“这个电影简直就是一个女人电影”,是毫无意义的。 前天看到一个帖子,有人说,自己曾经很喜欢席慕容。后面的回复是,席慕容和琼瑶,基本属于一个档次的,根本不值得浪费时间。 写作多年,我意识到,写作的最高境界就是自圆其说。创造一种属于自己的语气、结构、气质、辨识度、热情,甚至创造一个世界,然后把它设法说圆了,让人觉得,你真是这么个人,真是这么想的,你周围的土壤也确实给你提供了这么想这么写的养分。 在自己的层次上,在自己力所能及的范围里自圆其说。根本别管自己属于什么层次。因为人有千万种,即便同一个人,也有许多种需求。三毛、席慕容、琼瑶,都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围里自圆其说的人。她们有自圆其说的天赋,也用后天的努力,把自己自圆其说的技术打磨得珠圆玉润。 这种能力,比深度之类更重要。 有段时间,我觉得我什么都能写,就开始给杂志写言情小说。编辑给我发来了一堆样稿,其青涩简陋,实在令我失笑。我立刻写了一个小说发过去,编辑说,这不合用,我非常生气。因为,即便
俞飞鸿在自己的范围里,做到了自圆其说。
在那么多心绪杂乱、动机矛盾的电影里,忽然看到这么一个自圆其说的,我觉得很珍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