屈原投江的简便故事:您不会笑我是泥腿子吧?(释“农”)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21:58:37

        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憨厚纯朴的农民,我从小就是和儿时的小伙伴儿们一起,在泥土里玩儿着长大的。虽然说后来进了城,可是,我从小就干惯了的农业活儿,却并没有因此而完全丢下。每逢节假日啦、礼拜天啦,反正一有空儿就赶着回去,帮助家里人干起各种各样的农活儿。直到现在,我还仍然相信自己不失为一名几乎能拿下全套农活儿的好把式!我曾暗自地庆幸地想:假如说有一天,我不幸地下了岗;或者是莫名其妙地犯了什么错误,被倒霉地撵回了老家,重操起那旧业——农业活儿的话,那可是样样都难不住我的!说不定,在农村比在城市里,活得还更加洒脱自在一些呢!

        可是,我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有谁曾经把当上一名受苦受累的农民,作为自己的崇高理想来执着地追求的呢。尽管那些高高在上、奢华富贵的官老爷们一再地给咱忠厚老实的民众们灌着迷魂汤:革命工作没有贵贱之分,仅仅只是分工不同啊!我想,其实这就有些太过多余了,他们本没有被深度麻醉的必要的,因为中国的农民们绝大多数都是非常地勤劳踏实、安分守己的!然而,诚实归诚实,“真诚老实”决不是“愚昧蠢笨”的代名词,农民也是会有自己的思想的。比如对“农”字的思考吧,这个“农”字究竟是怎样表达农业、农活儿的这个本义的呢?我是不大相信那些白白净净、弱不禁风的官方学者们所作的“纸上谈兵”式的所谓说解的。莫非真地应了这样一句俗话——“自己的事情,自己来解决!”看来,这个古老的“农”字,还真得需要我这个浑身仍散发着浓重的泥土味的半拉子农民,来做一个“农民式”的特色解释了不成?

        您不会笑我是泥腿子吧?!可不是吗?我在内心里,还真有那么一点点儿怵的!为了自己给自己打打气、鼓鼓劲,先来上它一段豪言壮语——

                    我本农夫君莫笑,农夫恃才也狂傲。

            天生我材必有用,敢与天公试比高!

        “农”字的甲骨文是:上“林”下“辰”(偶尔也有上“田”下“辰”的)。官方的解释是这样的:从林,表示古代林木遍野,农与树林关系密切;从辰,说明古代是以蜃蛤(贝壳)作为耕耘的农具的,这正反映了原始农业的实际情况(恕我不指名道姓、标注出处了,因为在此毕竟不是赞扬的)。真的吗?这果真反映了原始农业的实际情况了吗??我可是眼睛里揉不得沙子、脑子里灌不得水的啊!我好奇怪:如此蹩脚的解释,居然有人会相信,并且看起来还是非常地深信不疑的!要不,怎么它会就成了官方多年的定论了呢?在我吃喝着什么的时候,我是无论如何都不敢联想到这个如此故作深沉的说解的。我怕一激动,本来到口的美味饭菜或饮料,还没有来得及美美地品味,反倒喷口而出……。岂不是既扫了雅兴、又浪费了粮食!

        “农”字的问题不解决,含“农”的系列文字的问题就不可能得到解决!没办法,只好纵容世人仍用“形声”假说——这块儿还算比较耐用的破旧布片儿,来继续遮遮掩掩这无不叫人羞愧的古老的奇丑了!堪称我国文字学之鼻祖的章太炎先生,在其《文始·略例庚》中总结说:昔王子韶创作右文,以为字从某声,便得某义,若……。及诸会意形声相兼之字,信多合者。然以一致相衡,即令形声摄于会意。夫同意之字非止一二,取义于彼见形于此者,往往而有。若农声之字多训厚大,然农无厚大义……

        这段话中的“农声之字多训厚大”,应该是宋人就发现了的。章老补充了“然农无厚大义”。章老还表达了这样一些意思:一、有“会意形声相兼之字”;二、右文不可偏激,以免“形声摄于会意”;三、“见形于此”而“取义于彼”。

        我对此作一个简要的评述:章老的思想,既开放又保守。第一条肯定了有能用会意的方法解释的形声字,这是一大进步!第二条担心形声字会被会意字吞并,这就有点儿保守了,因为越来越多的文字从原来误认的形声字回归为理性昭然的会意字,是喜而非忧也!应该高兴才对。第三条还不如不说的好,因为它实质上确实什么也没有解释出来。还是在《文始·略例庚》中,章老“深惟学者或有锢轾,复衍右文之绪,则六书残而为五。”要是仅仅担心“六书”的数量凑不够的话,那就确实是有点儿太过多虑了。

        要我看,仅仅砍掉“形声”还远远不够!许慎自己界定的“转注”和“假借”,在他的《说文解字》中,他自己还没有让它们派上用场的。你说说,这让黑压压的群众们怎么办呢?不如干脆把这令人讨厌的三者,一并砍掉得了,免得使众人面面相嘘,无所适从了!也说不定“置之死地而后生”,居然能够因祸得福的,就象那凤凰涅磐一般焕然新生了!把“六书”中给人添了不少麻烦、惹得人们心烦意乱的“形声”、“转注”、“假借”一刀砍去,再将机灵善变的“三借”——即借形、借音、借义,热情地引领进来。难倒说这不就是“六书”的皆大欢喜的最美满的结局吗?!

        一旦驱逐掉“形声”字,建立起我自创的新的“六书”观,“农”字及其含“农”系列,便立马势如破竹——迎刃而解了!

                                         

        “农”字甲骨文是上“林”下“辰”或上“田”下“辰”。“林”是借形,表示庄稼;“辰”是借义,借其“蓬松、柔软”之意。配音“弄”(声调略有变化,这是词性变化的需要)。合起来就是:把土地“弄”得象“辰”似的“蓬松、柔软”,甚至是泥糊状,然后种上“庄稼”(林)。或者打起土埂,分成块儿状(田)。这种理解,要比把“林”仍然机械地看作是树林,把“辰”解释成贝壳,不知要强出多少倍呢!

        若按照旧的解释:从林,表示古代林木遍野,农与林关系密切。我总弄不明白,林木遍野和农究竟有什么瓜葛呢?林多田多吗?我觉得应该是,林多占地多,相对来说,田反而少了。农与“林”相关就加入了“林”,农与“水”、与“土”、与“空气”、与“粪肥”不是更相关吗?为何后来者反而居上,单单只加入了“林”呢?从辰,表明古代以蜃蛤(贝壳)作耕耘的农具。我不由地要问:您见过能耕耘、能翻地的巨大贝壳吗?当然,天地之大,无奇不有!既便是象那稀世珍宝一样,你勉强地找到了几个非常巨大的贝壳,那它能翻地吗?远古的中国可是一个并不包括濒海地区的内陆国家啊,濒海地区是被称之为蛮夷的。那时的中国去哪能弄来那么多那么多的、又那么巨大、那么坚硬的贝壳供天下万民使用呢?再说了,从“辰”推测到“蜃”,从“蜃”推测到“蛤蜊”,又从“哈蜊”象魔术师变戏法儿一样联想到“贝壳”,是不是绕圈儿也绕得太远太远了呢?

        更为重要的是:一旦我们把“农”中之“辰”界定为“借义”,取其“蓬松、柔软”之意时,不仅使一个“农”字涣然冰释了。也使得含“农”系列之字,迎刃而解了!

       浓,取“农”之粘稠意,表示液体或气体的稠密。

       脓,取“农”之粘连、柔软意,表示肌肉(月)之变质为粘液的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