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市供应商合作协议:张俊以:李咏为何怕老婆(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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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俊以:李咏为何怕老婆(图)
——哈文、李咏和他们可爱的女儿
——李咏和可爱的女儿
《命》
——张俊以献给著名金牌导演哈文和李咏
就这样两个人爱的如此幸福/每一秒都把爱减速/一毫米一毫米地数着天长地久的尺度/这一生都在把相依为命继续和重复…许多男人刚爱过就把爱放在别处/许多女人刚爱过就把爱爱成陌路…只有你们两个把手心和手背爱成十指连心的患难/把患难爱成巍然不动的相互仰慕……
【19岁,一见钟情】
李咏的父亲告诉过李咏,上大学,有几件事很关键,头一件就是交女朋友。
但是上大学以后好几个月,李咏都很自闭,不和同学来往。老觉得自己是偏远地区来的,和大城市的孩子们玩儿不到一块去。
每周末李咏都去中央美院学画画,那会儿还是老教学楼呢,晚上就住在协和医院后面的小平房里,学生宿舍。
去美院得坐公交车。经常是这样,李咏在马路这边等车的时候,就看见他们班一帮男生女生在马路对面,也等车,结伴出去玩儿。他们播音系只有一个专业,一个班级,学生人数39,据说是建院以来最多,男女生一半一半。
很多女生对李咏感兴趣,李咏是她们餐后寝前的话题人物:这个男生很怪,不说话,走哪儿都背个画夹子。
但李咏只对其中一个女生感兴趣,她就是哈文。
在阶梯教室上课,哈文恰好坐在李咏右侧,他们俩中间隔着楼梯。李咏用右眼瞄她,侧脸轮廓很美,就这么一眼,李咏对她“一见钟情”。
上课时,李咏常常骚扰她。李咏从本上撕纸,用铅笔给她画像,速写,画完以后用圆珠笔细细涂,慢慢磨,弄出立体感来。
涂磨好了,趁老师在黑板上写字,李咏就伸过胳膊去捅她。
“哎,哎!”李咏嘴里叼着笔,斜眼觑着老师,拿俩手指头夹起那张纸递过去。
“讨厌!”她白李咏一眼,“嚓”地把画抽走,一脸不屑。
李咏完全不知趣地一笑,再撕张纸,接着画,画完又递给她。
“你上不上课?”她又白李咏一眼,嘴角却忍不住向上挑一下。李咏知道,有戏了!
开学后不久,快到圣诞节了。他们班同学聚在一起包饺子,其实也是找机会热闹热闹。哈文是穆斯林,大家就和她的饮食习惯,专门从回民营买了羊肉馅。
李咏瘦,所以偏爱胖乎乎的女孩儿,哈文特别符合标准。吃完饺子,大家一块儿跳“黑灯舞”。李咏搂着哈文三步两步乱转,正值青春期,血脉贲张,心想此时不表白,何时表白?
“哈文,你心目中的男朋友什么样?”李咏心怀叵测地问。
“至少一米八吧!”
一句话把李咏噎住了。上来就说身高,这不明显冲着自己来吗?但人家话已经说到这儿了,绕也绕不开。李咏只好多问了一句:“最底线呢?”
她迟疑了一下,很认真地想了想,说:“怎么也得一米七五吧。”
这么说李咏就有自信了。李咏底气十足地告诉她:“上礼拜体检,我一米七五五!” 表白之后,哪想麻烦了,她不理我了。伤自尊了?不至于吧,自己没说什么出格的话啊。
没看上自己?有可能,但可能性不大。小伙子长挺帅,挺有异域风情,再说她看自己画还老偷着笑呢。
过了些日子,看李咏没头苍蝇似的,她估计也不落忍,约李咏到了个地方,很委婉地说:“那事儿,我爸不同意。”
“为啥不同意啊?”李咏猴急猴急的。
说起她家,大家伙儿都觉得挺神秘。开学第一天,哈文是坐着一辆小轿车来的。那时候的学生都思想简单,即便如此,也没人瞎猜她到底什么来头,还是一样地平常相处。直到后来,李咏第一次去她家,和她爸见面,也不知道老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爸说,现在还年轻,以学习为重。”她很听父亲的话。
“咱俩除了一块儿吃饭就是一块儿学习,没干别的啊!俩人学不比一人学好吗?”李咏摆事实讲道理,挑战她爸的权威。谈恋爱就耽误学习?偏见。
见她有点儿答不上来,李咏乘胜追击:“你觉得我怎么样?”
“挺好的。”
“那不就完了吗?你觉得我好,我也觉得你好,还有比这更合适的吗?”
那时候她没我心眼儿活,李咏说两句她就无言以对了。
“你再考虑考虑,啊?”李咏巴不得她马上表态。
“我……再想想吧。”最后她犹犹豫豫地来了一句。一朝没搞定,李咏开始装颓废,整天闭门不出,不见人,不刮胡子。本来就瘦,一蓄了胡子,更显得憔悴、沧桑。李咏鼓捣班里男生把这阵风儿吹到哈文那儿去:瞧瞧李咏,为了你,都成什么样了?
当然了,这只是一方面。另一方面则是当李咏遇到哈文的时候,表现得十分清高,根本不带侧目的,让她也尝尝啥叫失落。怪了,李咏不是一个工于心计的人啊,可是恋爱面前,这些小心眼儿、鬼主意,想都不用想就来。
一次,李咏帮同学排话剧,当导演。刚好哈文也和同宿舍的女生一起来看。我李咏远远地看见她来了,激动啊,心脏“通通通”猛跳。但李咏不理她,更不和她说话,假装特酷特投入。
“那谁,你这个地方动作可以再大点儿!”
“你,语气再强烈点儿!”
李咏知道她看自己呢,所以表演得格外卖力。过了一会儿她走了,估摸着已经走了挺远,李咏特想回头看她一眼,还是忍住了,告诉自己:“别回头,万一被她发现了呢?”但李咏知道,她对我的好感肯定多了一层。
平时上小课,李咏的声音条件很好,老师猛表扬。李咏知道女生们私下里也少不了议论:“咱们班李咏声音多好听啊!”男生议论女生,女生议论男生,是学校里最让人提神的事儿。她们一议论,李咏自我感觉倍儿良好,心说:哈文要是不动心,才叫怪呢!
1988年的元旦对于李咏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那天晚上,李咏买了两张票,请哈文看演出。当然,票是托一位女同学带给她的,我们俩座位不挨着,省得招她烦。还是这位女同学,演出结束后又帮李咏捎了句话:“李咏在西配楼后面的小花园等你。”
她还真来了。站在一片核桃林旁边,李咏开门见山地说:“哈文,咱们俩别彼此折磨了。”
“什么叫彼此折磨啊?”哈文把重音放在“彼此”二字上。
“我知道,你也挺挂念我的。”
“我挂念你?哼!”在她眼里,李咏分明就是个剃头挑子。
殊不知,李咏可是有备而来,今天要不把这层窗户纸捅破,决不罢休。
“哈文,我是个很认真的人,你别老羁押着我。我爸说,让我上大学找个女朋友,我就看你挺好的,就愿意你当我女朋友。凭我这条件,你吃亏吗?要么你现在就宣判我死刑,我就再没这念想了,天涯何处无芳草,要么你就……”
本来李咏是打好腹稿的,说着说着就即兴发挥了,最后一弯腰,“呗儿”从地上拔起一朵野花,“你要是同意,就把这花接过去,不同意就别动。说吧,就这么点事儿,简单!”
闷了好一阵儿,她都没说话。最后,她一伸手,把花拿走了。
是谁说的“路边的野花不要采”?大错特错!野花是有生命的,更是有使命的。一朵野花,就这么改变了李咏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