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征手法的举例梅花:野山武道"意功"特别训练秘法、离开无限制基地后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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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4 零度冷兵精华帖 野山武道"意功"特别训练秘法

浏览:274 | 发布于:2007.09.21 | 分类:默认分类野山武道"意功"特别训练秘法

本**是邵发明老师在《抗打神功》一书中披露的一种“意功”练习方法,由于它独特的训练和显著的功效,曾被国内多家同行转载、引用,其效用可见一斑!下面将该功介绍如下:


特别意功修炼,旨在增强练功者的气势,久而久之使练功者产生一种“霸道”气势,随着练习而产生好斗之心及强悍之气,在对敌对,攻则无坚不摧,守则万夫莫开,颇有实战的威力及意义。
此处霸气的修炼,主要是在意念中塑造一个“巨人”的形象,然后,意念将“自我”逐渐膨大同巨大一样高大,再与“巨人”相合,两者合二为一。这样,“我”就成了“巨人”。随着练功时日的增多,“巨人”的气势被练功者所拮取,练功者一但具备了“巨人”的气质,即瓿闪税云难盗罚?br> 一、“巨人”形象的塑造
按照练功者的自由想象,“巨人”应该是巨大无比,头摇一摇可顶破苍天;脚震一震可陷大地;两手捻泰山如捻土粒;搅东海如搅海水。更重要的是,巨人腰大膀粗,立足如钉,臂力千钧,一声怒吼,天地变色,其气势、其威力,其逼人之势,其霸道之势,不愧称其为无敌“巨人”。
“巨人”之形象,在每个练功者意念中可以不同,学者可以根据自己的思维来推测、来想象。但其气势应该是压倒一切的,这一点要注意。
二、“自我”膨大成为“巨人”
功者以浑元壮势站好,静心、凝神、瞑目,然后作如下意念修炼。
意念:
我与“巨人”对面而立,巨人顶天立地,气势逼人。
我内气充足,使全身节节膨胀,劲力充盈,似要爆炸;内气在体内酝酿,摧动体内劲力,作用于全躯体,使躯体越来越大,越来越大。随着身体的膨胀,骨节格格作想,内气爆炸,不一会儿,我的身体便如山大,再待一会儿躯体又膨大,内气更加充盈,劲力更加横行,之后膨胀成为与“巨人”相同大小,头可顶青天,脚可摇大地,全身内劲充足,威力无比。
三、“我”与“巨人”合二为一
紧接着第二的意念再练下去:
意念:与“巨人”同样高大的“我”迈步走向“巨人”;“巨人”亦迈步向“我”走来。随后,两个“巨人”的身体合并成一体,“我”就是“巨人”,“巨人”就是“我”。
四、“巨人”的霸气为我所用
紧接第三继续意念:“我”与“巨人”合二为一后,“我”就具备了“巨人”的气势,“我”开口一呼,地动山摇,海倾风呼“我”头可顶破苍天,脚可踏陷大地;“我”力大无穷,世界万物不能奈“我”何。
五、风云雷电入“我”胸中
继续意念:狂风呼啸,乌云翻腾,风云雷电都入“我”胸中。
狂风、乌云、惊雷、闪电都在我胸中呼啸着,震撼着、撕扯着,一次又一次,激荡在“我”胸中。
六、飞瀑海涛入“我”胸中
继续意念:飞瀑从高处泻下,势如奔马,爆声隆隆,大海波涛汹涌,激浪成雪;飞瀑海涛都入“我”胸中。
七、世界都入“我”胸中
继续意念:成了“巨人”后的“我”,已经盗取了巨人的所有力量,“我”继续膨胀,原来是头顶苍天脚踩大地,现在万事万物都在“我”胸中,天与地已不能限制住我,“我”的形象比天地要大,“我”的力量包含了天地的力量,“我”的气势可吞地,世界都入“我”胸中。
八、回归“自我”
意念:舍弃“我”成为“巨人后的形象,但拮取了“巨人”的气势,让“巨人”还原与“我”。
功者将“巨人”的力量,气势都收入体内,缓缓张开眼睛,结束练功。以上八步就是本特别意功的全部修炼过程。

必须说明的是:练习上述意功秘法一段时间后,练功者产生了有劲无处使的感觉,人亦变得霸道,强悍,好斗心渐起,喜欢与人打架,这是功夫上身的表现,学员们必须学会克制,如果不能克制,意功秘法就要放弃不练;否则,轻易与人动手,且出手异常狠辣,不顾对方生命,这只能害自己,请学员务必切切记住。

本意**秘法乃本**中的“邪”派功夫,由于其功效卓著,故“正”派也多有习之,以增强功力,但该功能改变人的性情,将一个温柔的人练得凶神恶煞一般,这是该功的特点,学员练习时需考虑是否练还是不练。
    
刀不刃血按:本功对于改变人胆小、怯懦的性格有显著的效果,但性情暴燥,不能控制自己行为的人应该谨慎练习。练习意功是为了弥补自身的缺陷和不足,练至一定时候,就要培养“天地在我胸中”的浩然之气,这样才能使**真正为我所用!

转 退出武林前再话无限制之二:离开无限制基地后的日子

浏览:235 | 发布于:2007.09.21 | 分类:默认分类

本文主要是提供一个从无限制基地之外回视无限制的角度,既是给外人另一个了解无限制的窗口,也是给老师和教官们一个反思的参考。鉴于江湖是非之纷繁复杂,本文所涉及的事情、人物全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以确保真实和准确性。人之将别,其言也善,但愿这里暴露出的问题不要被理解为是恶意的揭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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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年八月九日,我同三个师弟一起毕业。师兄弟们全部在武馆门前相送。食堂的老阿姨一直对我印象很好,在我上车后,老人家****的流泪了。不少人常常还会回炉再造,但是对于不以武为业,只是圆一个男人少年的梦想的我来说,可能重回基地的机率太低了,因此我心理也非常的惆怅和难舍。
从离开基地大门那一刻起,作为无限制的体验者和传播者,就直接面临着一个问题,即无限制在社会中生存和发展的问题。

一、演示与交流问题
离开下溪后,第一站是来到市内老师的办公室与老师合影告别。当时我们都很关心一个问题,就是出去后如何与人交流切磋。坦率的说,练了无限制后,都知道如何与人打架实战,但普遍都困惑着如何与武友友好的交流和切磋。对此陈老师回答说,要耐心的给对方解释,无限制功夫不是用来切磋的,无限制只有“切戳”之说,切得一段段,戳得血淋淋。如果对方实在要求,那就先演示给对方看,演示得狠一点,疯狂一点,让对方知难而退不敢再比武。我想大概每届的学员都会受到类似的教诲吧。当时虽然我们频频点头,但心里却犯了嘀咕,毕竟我们是社会的人,我们也需要交朋友,也需要其它门派的武友的承认接纳,也需要与其它门派的交流啊。这样虽然能吓退别人主动的切磋请求,却也关闭了自己去和别人交流的大门。带着疑问,离开了杭州,回到家,后来又去到北大深圳研究生分院读书,都遇到了此尴尬问题。
因为我是我村第一个练武的人,所以回家后乡亲邻居都很好奇,纷纷要求演示,并准备让其小孩跟我学习。当时刚离开基地不几日,整个状态和心态都还是在基地时的样子,于是对着一颗树演示了最擅长的短棍、剪刀等技术。那啸叫和表情当时把好几个乡亲都吓变脸了,说我像疯狗,然后再也不提让孩子跟我学习的问题了。至于徒手演示,因为没有沙袋实物,根本无法演示。叫一个人配合打模拟,对方也根本不敢。这是我第一次遇到无限制演示交流的尴尬,从中发现一个大问题,如果没有树、沙袋等实物,而又没人肯配合的话,在空地上根本无法演示无限制。一方面是因为无限制没有成套的套路,另一方面也是因为整个训练过程全部是在实物上进行,以至于一般学员脱离了实物就不会表演了。
后来去了北大深院读书,因为在街头勇斗歹徒并举办防身术讲座,名声一下子就在北大、清华、哈工大(全是深圳分院)三校传开了。同学中也有不少练跆拳道、散打、截拳道和传统武术的人,不少人托人带话来欲以武会友交流交流。这是我第二次犯难。一方面,男人都好面子,而且我还代表着无限制门派,因此肯定不愿输,所以也不愿软绵绵的假打。另一方面,如果真打狠打,比如踢裆挖眼咬耳朵等,出事了怎么办,而且对方还都是自己的同学。从而处于两难境地,如果不真打,那我用来交流的就不是无限制,如果真用无限制,那我就可能会引来很多麻烦。反复思考后,最后只好一一推脱。后来与轨迹拳门派斗争时,老师把我的电话公布在网上,也有不少人纷纷联系要比武切磋,我都一一回绝,原因即在此。为什么很多人找无限制徒手交流切磋都会被拒绝,这应该是一个原因吧。华山的雄少在基地提出用散打和无限制交流,不是也别陈老师拒绝了吗?
此外,不会功夫的同学出于对功夫的神秘向往,每次外出游玩时都吆喝着要我表演。对于这些门外汉,如果会耍几个套路动作,摆个吧造型,翻个吧跟斗,或劈砖碎石什么的,最好糊弄也最受他们欢迎,可是无限制功夫里全无这些内容,而且同样面临着没有实物不好表演,而一旦真的表演往往让人对无限制退避三舍,惧而远之。不仅对功夫有看法,而且对人都有看法。因此我常常不得不在同学的吆喝和掌声中以诸多借口推脱,故作不露相的高人状。而内心却十分苦恼。
06年初,回到北京本部上课了。北大校园里武风很盛,各种武术协会团体、诸多流派的功夫荟萃于兹。我也兴致勃勃的参加了北大武术协会。武协第一次活动是在俄文楼前表演,其中还有少林寺武僧团的和尚(在北大哲学系读书研究佛学),很多人围观。我本想把无限制推广到北大本部来,因此当时也很想借机演练一下无限制剪刀等功夫。但是放眼看去,诸多地方无一实物,最后只好作罢。
莫要以为只是我个人功夫差劲,资质愚钝才至于此。在深圳时,与罗神贵、陈宝国、曹虎等诸多无限制好手经常交流,无一人可在空地上把无限制演示好。其中陈宝国是04年那一批练得最好的,而曹虎是大师兄张泽忠带在身边好几年的人。虽然罗神贵常常自云在外面演示效果如何如何好,怎么怎么的把观众都给震住了。但是05年春节前夕,我陪同南方都市报记者去罗神贵所在的会馆现场采访,罗神贵在轮胎、木桩等实物上现场演示,记者事后仍然是摇头而未予首肯。所以看来无限制的演示和交流问题是个普遍的问题。也因此,很多无限制人面对他人要求演示交流的请求时,要么只能装狠吓退对方,要么只能装痴王顾左右而言它。
难道没有实物就真的不能演示无限制了吗?近两年后才知道,答案并非如此。无限制原来早就有空练体系,只是不教。而这,很让我伤心!

二、练武问题
离开基地后,另一个很困扰的问题就是无法练功,或者说练功很困难。
北大深圳分院在深圳西丽动物园旁边,周围都是山和荔枝林,如世外桃源般的环境,实在是练武的好去处。但是我练起无限制来却遇到了麻烦。一开始,在空地上栽上木人桩练习,铁棍抽击的声音和啸叫声引来保安,其以影响同学自习为由而禁止。后来退而求其次,进入更偏僻的荔枝林里,在荔枝树上练,一天下来把一棵荔枝树的皮削了一圈,最后被守林人赶走。换了两片树林,都是同样遭遇。我处于四面环山的郊区尚且如此,而对于那些居住在闹市中的人来说,要练习无限制更是有诸多不便。与我同样遭遇的还有陈宝国,王晓冬等师兄弟。陈宝国回福建后,一开始只能去公园里打树练习,到后来也是不得不放弃。王晓冬在深圳市区做保安,更是无法练武。
后来接触了更多的无限制毕业的学员后才发现,这是一个极其普遍的问题,基本上离开基地后的绝大多数都无法再练无限制了。其变化历程和我一样:先是很热切的想提高功夫,因此到处创造条件去练习,但却因找实物困难和啸叫扰邻等原因而到处别人赶。然后就痛苦中思索替代练功手段,同时停止练习。再然后因为找不到很有效的练习方式,而不得不日复一日的停止练功。最后习惯了不练功的状态,于是不再练功。因此,可以断言,无限制人功夫状态最好的时光仍然是在基地的日子,离开基地后无限制功夫还有长进的人我还没见过。包括亲身接触了张泽忠、罗神贵等无限制高手后,感受仍然如此。为什么罗神贵在05年五一的武塞比武中没有一点压倒性的优势,为什么张鹏与浩渺动手时状态如此之差,这大概也是一个解读的角度吧。
05年4月初,当我在北大宽敞明亮的地下室办起了培训班,挂上轮胎、沙袋、木人桩后。众多师兄弟在上面痛快的练习,酣畅淋漓的啸叫,大家象久旱遇甘霖,又如西藏的农奴看到了解放军一样,那场景真让我感到心酸和难过啊。无限制学员离开基地后,普遍需要那种低声啸叫或者不啸叫的练习模式,普遍需要掌握那种空练的模式,而这些,无限制体系里都有,但就是那么一层薄薄的窗户纸,为什么就不能向普通学员点破呢?为什么要如此保守呢?既希望学员出去后大力传播无限制,又不肯教学员传播的技巧。无限制有事时,全国的学员都群起响应自发为维护无限制而斗争,但对这些学员进行自修提高的一点点诀窍却都如此保密。面对着这些全国学员,不知老师是否有一点点愧疚?!
06年回到北京后,我不仅在北大、清华等高校到处去参观考察其它门派的功夫,而且还积极向民间寻找高人。但是看了那些传统神功或时髦功夫后,真是深感失望,从此对武术所有的兴趣都荡然无存了。这种感受和广大武友看了中央五台的武林大会上那些传说中的门派所谓的高手的比武后的感受,以及看了当年香港的太极大师吴公仪的擂台演示后的感受可能差不多。这大概是无限制的另一个魅力吧。它以一种全新的,迥异于天下所有门派的训练模式,让你经过了它的训练后,再去看其它门派的训练真如大学生去做小学作业一样的感受。这大概是为什么当时张鹏去了轨迹拳那里,呆了一周就呆不住了的原因吧。
简而言之,很多无限制学员离开基地后都长期处于一种尴尬状态:想练好无限制却因种种不便而不得不放弃,对其它功夫又看不上眼,最后反而渐渐成为一个体态臃肿、手脚僵硬、状态迟钝的普通人。如果老师真的看重“无限制人”这个群体的话,就不应该回避这个问题。

三、心态问题
因为上述这些原因,所以不仅是功夫普遍退步,而且除了那些在社会上经常打架的还能保持一定的心态外,绝大多数无限制人的心态在一两年内便基本上退化得荡然无存了。
2004年9月22日,我已经在北大深圳研究生分院上学了,离开基地也才刚一个月。当晚和一研究生朋友在深圳某站台上被七八个持菜刀铁棍的歹徒围困,我仅凭一把剪刀便保护两人全身而退。事后不仅没有一点后怕,而且还一度遗憾当时没有打起来,没有真正检验自己的功夫。
2005年4月底,在大师兄带领下去南海找高峰比武,我负责全程的录像。当时按老师和大师兄的分析,高峰根本不敢动手-因为此前廖云龙、罗神贵都曾经先后单独去挑战,而高峰根本不敢应战,为了防止其打电话报警后有什么不利的把柄落于对方之手,因此大师兄要求我们所有人不许带武器,连剪刀都放在车上,只让两个本地早几年毕业的学员拿着铁二节棍在楼下接应。就这样,大家空手进入高峰会场。后来突发农志田偷袭事件,对方学员都拿着铁棍等武器的,但是场面仍然被我们震住了,我也有条无紊的把整个过程录了下来。事后,大师兄说我有勇有谋,胆大沉着。
但是2006年3月,在北京街头和一东北人发生冲突,被对方扇了一耳光,我居然没有还手。当时手握着裤兜的剪刀,就是犹豫着刺不出去,而踢裆的念头是如此强烈,但那腿就是踢不出去。此时离开基地刚一年半时间,心态退化已经如此了。
而这不仅是我个人的问题。与高峰比武时,当我们从武馆里全身而退下来时,才发现那两位早几年毕业的本来应该拿着双节棍在楼下接应的学员早都跑得不知哪里去了。04年和我同期毕业的王晓冬后来在深圳开餐馆,06年时遇到几个痞子吃霸王餐,不仅不给钱而且还扇他耳光。当时他也是握着口袋里的剪刀就是刺不出去,如果对方仅仅是扇一耳光,估计结果就和我一样,忍忍就过去了。只是那几个痞子不知见好就收,得寸进尺的欺负,最后导致了王的爆发。他一抖手,截腕刺胸两个动作就瞬间完成了,对方还没反应整个一只衣袖就被剪破了(和罗神贵杀死小偷的动作相同)。于是吓得掉头就跑,跑得慢的那个在过栏杆时屁股上又被捅了一剪刀。由此可见,其动手能力虽然还在,但是那抢动快打的心态则已荡然无存了。
老师和教官整天在基地里泡在无限制氛围中,自然不会有此感觉。而象曹虎、罗神贵等一直与武术或街斗有接触的人心态也一直都保持得很不错,比如曹虎在深圳就几次街头见义勇为,空手擒贼,在酒店当保安时更是率众击退一黑帮团伙的袭击。但是,更多的无限制人是不做保安、保镖,不以武为业的,他们的心态该如何保持甚至强化呢?疯魔桩难道就不能教给那些短训班或镖师班的学员吗?

四、与轨迹拳的门派斗争
应该说,这是一件大好事,让广大后来的武术爱好者看清楚武林巨骗当代岳不群的真面目,少点人受骗,少点人继续去竹林烧香拜佛。但是在此之前,我却一点迹象都不知道。
应该说,以前去无限制学习的人对轨迹拳大多数是很有好感的,对老李也是绝对尊重的,而且往往把无限制轨迹拳看成一家人。并且已经形成了一个学武流程,即先在无限制那里解决了动手能力后,再去轨迹拳那里补理论修养课。或先在轨迹拳那里习得基本拳学基础后,再去无限制那里补动手实战的课。我当时便是如此设计自己的习武路线,从而先到无限制那里去的。
○四年四月到八月在基地学习其间,陈老师在几次开大会时都提到,虽然我们提倡抢动,已经超越了轨迹拳的同动。但是对于老李在拳学解放上的贡献不能抹杀,应该象尊敬李小龙等先行者那样尊重老李。我想,那时候,陈老师早就知道老李的大徒弟杀人被枪毙,知道老李的种种劣行了,但是可能是维护老李的权威,或者是仅仅就拳学上的贡献而言而不计个人道德,故未向我们流露出半点老李的瑕疵,因此我们也一直把老李当神一样敬着。所以,后来翻脸时老李说什么陈老师早几年前就狼子野心,就派张鹏去他那里做卧底什么的,真让我们亲历者打死都不能相信,也从而越加反感老李的人品。
○四年底,我给陈老师打电话,表示想抽空去李紫剑处学学养生的**,才知道两家翻脸之事。当时非常吃惊(当转告其他师兄弟时他们也是很感意外),因为潜意识里一直认为两派是一家人似的。当时劝陈老师以和为贵,当得知事情也无法挽回时,决定作壁上观(当时还不知道老李的人品之卑劣)。但自从读完李紫剑发表在网上的一篇篇诬蔑诽谤的大作后,却实在按捺不住满腔的怒火。他好歹也是个成名人物,还是个长者,怎么信口雌黄、污蔑撒谎到如此不要脸的地步。什么训练基地不敢公布地址、什么学员进门后就再也不允许出去,什么学员整天拿剪刀捅高峰的画像等,什么陈老师成了犯罪工程师。好像那里真的是恐怖分子基地一样。他怎么也不想想,如果真是如此的话,怎么可能在省会城市发展十多年还没被取缔?怎么可能去给全省监狱警察培训?怎么可能有很多多年前的老学员主动回炉再造?怎么可能骗得了全国那么多的功夫爱好者主动送上门去学习?而其关于郑小雪的谎言更是让我觉得十分可耻和好笑(无论小雪现在怎么看我,反正我从来都一直是以朋友之心相待,而绝不受老李的干扰)。李紫剑满纸谎言的唯一作用就是让我决定挺身而出说几句公道话,于是有了后面的“八评先知与圣经”,这真是老李的报应!
○五年四月底,在大师兄张泽忠带队下,师兄弟六七人从深圳驱车去南海找高峰比武。当时前后的经过早已为广大武友知晓,我只补充一些细节之处,让大家看看武林人物的龌龊和肮脏。当时我们是按武术杂志上的广告地址寻找过去的。那时高氏已经在打全球招生的广告了,而且武馆的照片是豪华气派的“花园会所”的大门。但找到那里才知道,由于经营惨淡无钱租场地,高氏早就搬走了。后来花了一个多小时才在某小加油站旁偏僻楼道的三楼找到所谓的“高峰实战武馆”。其所谓武馆也不过是租了一个大厅,用隔板隔成内外两间。里间放了三铺按摩床算是中医推拿教学间,外间大厅就是练功场所,连挂沙袋的地方都没有,沙袋器械等稀稀拉拉的散落在地板上。说实话,那场景真是落魄之极,但我们的高大师却还在打着全球招生的广告,贴着和卫生部领导合影的照片,好像事业做得多么辉煌似的。武林人爱吹牛,从老李到高峰,一个胜似一个。
关于张泽忠打断右手的事情。我们在里间找到高峰时,他正在给一人做头部按摩,当张泽忠指着其鼻子说“无限制张泽忠今天来会会你”时,高峰明显脸色变得苍白,心虚之情昭然若揭。但是还是强装镇定问张想如何会会?罗神贵接过话说现在就和你打,高便推说罗没资格和他打,就是不肯动手,一时便吵了起来。正当大家的注意力集中在罗高的争吵上时,农志田悄悄从身后欺近。但是张泽忠警觉性很高,猛一回头,高叫一声“干什么?!”农志田左手一扬,一把沙子就迎面飞来,然后右手举起铁棍就欲击出。但张泽忠身法步法都很快,一闪身避过沙子,一下子就扑到农志田面前,左手格截住刚举起的铁棍,同时一脚把农志田从里间蹬到外间去了。指着对方鼻子高喝“老实点,别乱动”。当时农志田脸色嘴唇发白,紧张得不得了,也不敢再进里间来。那一瞬间,刚刚还坐着的高峰突然朝张泽忠冲过去,抓着张泽忠的右手欲反关节扭转(后来网上的照片张泽忠右手上有抓痕即来源于此)。但被张泽忠挣脱,同时指着高峰鼻子骂,“高峰,你他XX的卑鄙小人,居然搞偷袭”。高峰眼见时机已过,再无下手机会,也不敢再动手,只是一个劲的发誓辩解“如果是我安排他们偷袭的,我高峰不是人”云云。罗神贵可能毕竟年纪小,在偷袭发生及高峰冲向张泽忠那一瞬间,居然一下子呆在当场,而早年毕业的传人弟子陈淑红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大概也是上面说到的,状态和心态都退化了的原因吧)。如果不是张泽忠一瞬间击退两个人的夹击震住了场面,如果不是高峰先就对无限制发怵心虚,那天可能我们都得挂彩而逃(所有人什么武器都没带!)当时整个场面极为咆哮,一触即发之中。好在我还冷静,居然把这些全都抢拍下来了,可谓极为难得的资料。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张泽忠说我沉着胆大的原因之一吧。再后来,全部人都到外面大厅里去了,高峰等也死活不肯应战,也再无惊险或精彩之处。真实的故事就是如此,即张泽忠右手的印痕是高峰抓出来的,而受伤的是左手-即格农志田铁棍时所受伤,但因为当时棍刚举起来还未及发力,故只是擦破点皮,何来打断手之说?(前面这一切情形当时都已录像!)
但是江湖的肮脏却是往往不顾真实的。就在我们放声歌唱凯旋而归的车上,我接到一个陌生的短信,说网上传说张泽忠被打断右手,让我们把大师兄的右手的照片传到网上去。质问对方是谁,其就是支支吾吾不肯说,后来才知道是郑小雪受老李的指示来探听虚实的(再以后老李就拿郑小雪公开作文章来炒作了)。这大概就是武林人物的可鄙吧,别人上门来都不敢打,但人家刚一出门就向网络上发布自己如何如何胜利一招制敌的谎言,真他XX的不要脸。为了揭露他们的谎言,在广州分手后,广州的战东师兄专门给张泽忠的右手照了几个角度的照片,然后又拍了一小段张泽忠右手举哑铃的录像发给老师。但不知为什么后来剪出的南海比武录像中这些资料都没有?不仅如此,连我抢拍出的那段张泽忠一人击退前后夹击那最精彩的镜头也一点都没有。
由于把录像原始资料寄到杭州和剪辑花了一个多星期,当时网上吵翻天了,都等着录像公布后用事实说话。此前发布的一些照片是曹虎用数码相机拍的,当时曹虎要掩护我录像,故拍得都不是很好,但老师也不仔细审审就贴到网上,那场面看起来好像是我们落下风似的。因此,我们一干到场的人都憋着一肚子气,也盼着录像尽快面世好粉碎老李、高峰等的谎话。但当终于看到该剪辑出的录像时,我除了无语就是对陈老师的极其的失望了!当时到场的人也对那段剪辑出的录像深感失望!由于当时遵陈老师嘱咐,把自己电脑上的原始录像都删除了,因此目前只有老师处有这段录像。但是老师不知是如何想的,又是如何剪辑的,有事实摆在那里居然还落得授人以口实。
录像剪辑之事也暴露出陈老师的一个巨大的缺点,就是太自负了或说太小气了,什么事都不放心别人,都要亲历亲为,不肯放权。事实上,老师除了在功夫上是天才外,其它很多方面都不行的。这一如李小龙也是个功夫奇才,但为人处世就很差劲;李紫剑是个武术奇才,但人品就很卑劣一样。我想当时如果让张鹏或者我来剪辑录像,效果可能都会好很多。也从这里,我意识到向陈老师学艺是上上之选,而要和陈老师合作干大事则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因为老师本身就不是个帅才,从那以后就不大愿意再和老师合作了。大概有此想法的不仅仅是我一个,否则张鹏就不会离去了。
可笑的是,现在两年过去了,高峰在杂志上函授其所谓的实战甩棍时,仍然还在说什么当年农志田一招震断流氓大师的大弟子的右手,继续无耻的欺骗着后来学子,并继续无耻的进行着全球招生。

五、陈老师、罗神贵与我
除了剪辑录像之事外,还有些小事也推着我一步一步的远离。
比如公布姓名和电话的事情。我本来只是为了圆少年时的梦想而接触无限制,根本无意于武林中的虚名。面对着老李气势汹汹的诬蔑造谣,也只是出于个人良心而站了出来。因此特意用了笔名,实在是不想惹麻烦,意欲事情过后马上彻底销声匿迹于武林。但老师却不考虑我的感受,也不知保护自己的学生,竟然未经同意就把我的真实姓名、联系电话,所在地点公布于网上;当06年来北京换了号码后,虽委婉但明白的表示自己无意武林,不要给我带来麻烦等意思,但新号码还是又被公布了。前后两次都引来一些社会人士的比武切磋等要求,实在很是麻烦。后来不得已换了小灵通号码。
06年春节期间,我苦心写出《魔域桃源-我在无限制基地的日子》、《关于无限制的发展建议》,共近三万字,欲正面、客观、真实、理性的宣传无限制并提供些建议和意见。但是被老师尘封了一年多都未予公开发表,而提的那些建议也如石沉大海。我唯一的理解只能是老师的保守,怕文章中泄漏无限制的那些所谓的秘密罢了。
06年四月,在北京,我本意欲把无限制推广进北大本部,但是苦于器材等方面欠缺,故希望老师能指导些空练的法门,这时候才知道原来无限制早就有这些击影练习等练习方法,但是当初却都不教,使得我都停止了一年半未能练功了。当时感到非常伤心。我们是对无限制一片真诚的想去传播推广,但无限制却对我们如此保守。这里的我们,至少还包括陈宝国等我熟悉的师兄弟。比如陈一回福建时也在大力推广无限制,而且还上了报纸媒体,但是后来却不绝口不愿再提无限制。个中原因值得老师自己深思啊。不是我们抛弃无限制,而是无限制一开始就把我们当外人。所以当时就想到,以后就让那些传人弟子去推广吧,我再不沾无限制的边了。
当时张鹏和我通过几次电话,表示了一些郁闷,流露出要离开无限制的想法。我建议其做到仁至义尽,尽量选择在太平无事时再公开,以尽量小的冲击无限制。当时,我自己也在考虑退出无限制、退出武林的事情了。
关于罗神贵,在深圳,我们的接触是最多的,一起开北大的培训班,一起去南海比武,一起策划05年的五一武塞比武,其见义勇为后很多事情都是我亲自参与,甚至其第一个徒弟也是我介绍的。有过很愉快的合作,也留下些不愉快的回忆。这里,我只想讲两件事。
在05年8月底其击毙歹徒之前一个月,曾经在去广州的长途汽车上有过另一次的见义勇为。当时为阻止一伙用铅笔行骗的家伙,被对方6人围攻,后他一把剪刀杀得六个骗子浑身带伤跳车而逃。两次见义勇为都取得了辉煌的胜利,但其后面的一点细节却不能忽略,就是在拔剪刀之前,他徒手搏击都是吃了亏的。据其自己言道,第一次见义勇为时,被六个人堵在座位上乱拳轰击,差点就打昏过去了,徒手根本招架不住;第二次见义勇为时,一人与三个歹徒徒手对攻,也是互有乘除,但罗总体处于下风。罗作为无限制传人弟子中功夫极其出众的一位,身体素质很好,当年是武警出身,仍然在徒手上讨不到便宜,那么是否可以认定无限制的徒手是个缺陷呢?当然那些招式本身是很高效的,但是训练时只是穿插在器械的训练过程中,好像器械训练是正餐,徒手训练只不过是点心罢了。在外面,无限制人有一械在手马上如疯牛怒虎势不可挡,但一旦空着手便基本上乏善可陈了。为什么现在公开的那些战例都是持械打斗的战例呢?这是否应该引起老师和基地教官的反思?
而在罗神贵见义勇为击毙持械行凶歹徒后,全国网站论坛炒翻天,甚至连平时那些口口声声骂无限制的武友也都公允的称赞罗的英勇行为。但李紫剑却不仅没说一句公道话,居然还忍心兴风作浪,欲借此灭了无限制。他向中央电视台法制栏目写检举信投寄材料,把无限制描述成当今中国的恐怖基地,把罗神贵说成杀手似的危险人物。在偏听其一面之言后,电视台两位记者飞赴深圳采访罗神贵,不谈见义勇为之壮举,开口就问,“你用的什么功夫,怎么一出手就一死两伤?”但让老李弄巧成拙的是,其举报的行为直接导致罗的事情上了中央电视台“今日说法”栏目(06年2月24日播出的《亮剪》),罗还被列为深圳市年度候选人物,与任正非、周笔畅等同台竞选时。从这里,也可以看出老李的人品是多么的狭隘和小气啊。
另一件事是关于罗神贵的教学。当时通过网络,我帮他做了不少的招生宣传。基地的教官也向学员推荐过,前后来了不少人想学功夫,也有不少基地毕业的学员过来找事做。但是最后基本上都是不欢而散,甚至反目成仇。他的大弟子原本欲拜我为师,因为我不愿和江湖上人来往,故推荐给罗。双方是敬过茶,行过礼,正式拜个师的。但是在收了人家五千多学费,前后花了半年的时间后,才教了对方两个徒手,一组短棍模式。后来罗见义勇为被拘留及释放前后,该大徒弟未去探望一次;我们当时一起合作在北大办培训班,在免费培训第一期后,罗一直嚷嚷着第二期要收费,并公开承诺收费后会教学生剪刀、内功等等高级**。但是当真的收费后,其教学态度却一落千丈,最后甚至让其小弟来代课了。为此事,当时我们差点翻脸绝交。大概人都有多面性,这才是真实的社会吧。

六、答复咨询-兼及对无限制的简评
06年5月,又有一个在校大学生来电向我咨询,是去学无限制还是去学轨迹拳,这状态一如2002年时我到处咨询的样子。
我的答复,一如当年“疯狂小子”李凯先生答复我时的态度一样:
无限制和轨迹拳都是很优秀的功夫。如果你是想短期内拥有高超的动手能力,而且只欲以后在生活中防身自卫,而不想去表演,也不想去擂台争雄的话,无限制实在是不二的上上之选,是综合成本最节约的捷径;如果是想系统的修炼武学,或者已经有了较好的动手能力而要提高武学修养的话,或者是想养生,轨迹拳完善的理论体系是个优先的选择。
无限制基地是广大学员公认的,目前中国最好的功夫培训基地(很多无限制学员都是跑过很多地方进行对比后才选择无限制的),有着很科学而且很负责的教学和管理。我上文所言的保守,是指很多应该公开的内容被保密起来了,但是对于已经公开的那些内容,教学上是一点都不保守的。去了绝对一生不会后悔。但是,无限制的收费比较贵,但总体来说还是物有所值的;老李的竹林是目前中国收费可能最便宜的,但仅仅学轨迹拳是不能打的,这是无数人已经证实了的事实,目前那些有一定动手能力的轨迹门人,全都是有着扎实的其它功夫的底子的,就连老李本人也是以心意拳为底子的。
陈老师抠门小气,无论是在功夫上还是金钱上,或者说尤其是在金钱上,有上海人的作风;老李*诈虚伪,一肚子男盗女娼还整天装得道貌岸然。但是两人都是百年难遇的武术奇才,而且在个人的武功修为上都颇为可观。不必因事而否定人。
但是,学了无限制后千万不要以传播推广无限制为己任,否则便会遭遇到很多很多的烦恼和痛苦;学轨迹拳也只学其功夫和理论,千万别要学老李的德行,否则玷污了自己的人品。
最后,无论你是学无限制还是轨迹拳,都按市场经济的买卖法则来进行。既然你交了学费,他就有责任和义务教你相关的东西。因此你学会了功夫,无须对其感恩戴德的臣服,出于尊敬,应当叫一声老师。但完全不必恪守封建的那些什么师徒尊卑之礼。一旦走出大门,则无限制或轨迹拳的死活与你毫无关系了。把无限制和轨迹拳的精神和原理等运用到自己的事业中去,那才是真正的学到了精髓。圆了自己的功夫梦后,便彻底退出武林和江湖,这是一个比*还肮脏和龌龊的地方,狗比人多,不宜久居。

总而言之,在我原来认识的那些无限制人中,还在友好相处的人,比如陈宝国等,大家都不再谈无限制。而那些张开闭口谈无限制的人,我却不愿再与接触。而且可能无限制的发展也无须我这样的人来尽心意了。再加上年届而立,已过了那种打打杀杀的激情状态,为了以后专心的做好事业,为了以后少点龌龊的武林人士的骚扰,因此我觉得自己实在不应该再呆在无限制和武林这个圈子里了。以后旧友相逢,请别要和我谈无限制、武林之类的字眼。

但是,我仍然不能确定,到底是我抛弃了无限制,还是无限制抛弃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