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好彩每期文字大全:于丹的传播成功理论源于《阳光下的孔子》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00:40:16

    于丹火了,《论语》红了,孔子笑了,国学热了!去年,我翻译于丹的《论语心得》在日本出版,请于丹来日访问。当福田首相得知中国的“超女”来日,立即答应接见我和于丹,因为他太崇拜孔子了。

    福田接见于丹那天,日本来了120多家媒体,中国来了三大家,中央电视台、新华社、人民日报。据说,首相接见文化名人如此盛大的规模还属首次。我写了一幅大字“道”送给福田首相并送上我编译的四国语对照《论语》,于丹写下“道不远人”的字样,并送上她的日文版书《论语力》,看来真是不谋而合。

    会见后,于丹又兴奋又激动,在日本作为一国首相接见《论语》传播大师和孔子子孙是不多见的。

    我说:“感谢你!是你的论语心,让刚从曲阜访问归来日本首相不得不接见你。是你巧妙地运用传播的大平台,让《论语》真正传播到大众之中,又将孔子请回中国人的心中。”

    想起当时于丹问我:“大哥,咱俩都是大众传播专业毕业,您又是新闻学的博士,那您的博士论文是怎么写的?”

    我回答:“不怕你笑话,吃老祖宗的饭,沾孔夫子的光,我用了四年时间完成的博士论文,题目为《论语、孔子与大众传播》。”

    于丹大笑:“大哥,原来是你的理论,我的真正实践呀,看来是您的论语大众传播理论,让我来巧妙运用,抓住传媒这个平台成功了。”

    我回答:“哪里呀,我只是抛砖,来引出您这块大宝玉啦!”

    于丹说:“大哥的博士论文题目太棒了,我希望能在国内出版。”

    就是于丹这句话,感动了出版于丹《庄子心得》的出版社—中国民主与法制出版社的杨瑞雪社长、刘明清总监和赵仆惠责任编辑,经过一年多的编辑修改,我这本新作终于问世了“

    借于丹的吉言,我将博士论文的新书命题为《阳光下的孔子——孔子与大众传播学》。

    也许有的人会感到惊诧:怎么把孔子与传播学扯在一起呢?孔子那个时代有传播学吗?

    孔子生活在2500多年以前,那是没有报社、出版社、电台、电视台、通讯社、邮局、电话局、音像公司,甚至连写字用的纸还未发明,自然还没有哪位先生去研究“传播学”。

    当然孔子不具备超前意识,恐怕也难以形成他的传播学的概念。不过,意识是存在的反映,虽然传播学是现代社会的产物。“传播学”的兴起始于20世纪40年代。可能这样说来,孔子和我们现代的传播学更不能扯在一起了。

    然而,孔子的那个时代,即整个物质文明程度低下的时代,虽然不曾有过“传播学”,但传播的事业已经出现了。孔子虽没有从理论上去研究过什么传播学,但他做了许多实实在在的传播工作。他开办学校,聚徒讲学,对三千学生传道授业解惑,这就是口头传播。如删史修史,整理文献典籍,传诸后世,这是功在千秋的书面文字传播。他不辞辛劳,周游列国,向诸侯国君宣传自己的政治主张,这也是一种思想传播,不管是口头的和书面的,在今天看开都是一种大众传播的实施。

    孔子采用多种手段传播自己的理想和学说,可以说他整个一生都在拼命传播。生命即传播,传播即生命,这就是孔子光辉的人生。多么辛劳!多么光彩!多么有意义!

    孔子晚年整理文化典籍,日夜操劳,欲罢不能,直到死神降临的时候他才感觉到自己生命的蜡烛已经燃到了尽头。他无可奈何地自我解嘲道:“泰山其颓乎!梁木其坏乎!哲人其萎乎!”(泰山要崩塌了呢!房梁要毁坏了吧!哲人要辞世了吧!),意为我的传播事业就将完结了吧。

    孔子是当时鲁国的新闻发言人,他的传播事业是辉煌的,值得研究的,仅此一点,他与传播学有缘,可以扯在一起。还应指出,孔子的《论语》与大众传播学紧密相连,所以应该把孔子与传播学扯在一起。

    《论语》不为传播学而存在,但因传播而出现。《论语》里的许多思想对研究传播学有着指导作用。例如,研究传播者的素质、传播的对象、传播的内容和方法,以及传播的效果,都可以从《论语》的警句妙语里找到并受到启发。

    过去古人用《论语》修身治国平天下;如今,现代人用《论语》经商、管企业、研究哲学和人文科学,这都是题中应有之义。

    书为人用,无可厚非。现在,以《论语》为材料,来研究孔子与传播学的关系,似乎也是题中应有之义。孔子在今天最可喜可贺的是,《论语》又多了一种传播功能,“超女”于丹用她的成功证实了这一点。

    当中央电视台《百家讲坛》播放于丹《论语心得》后,中华书局在出版《于丹<论语>心得》一书时,并未估量过传播的力量,更未料到出现“井喷”现象。这是若毛泽东活在今天,也绝对想不到的红宝书奇迹。

    殊不知在经济飞速发展的中国,今天大家心灵面临的危机,满腹饥饿感,正是于丹运用《论语》在电视这一平台来传播传统文化,送上一道清新可口的孔家喷香菜,满足了民众的需求和欲望。

   日本的传学大师春原先生评价说,我的孔子与大众传播学理论著作《阳光下的孔子》,对今天世界大众传播理论是一大贡献。我很惭愧,身为孔子子孙没能像于丹那样用《论语》很好地传播孔子思想,不过我的好妹子于丹用自己的行动和实践,所证明的《论语》的传播功能,是值得人们深思的,是中国传播学史上永载千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