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京科锐猎头招聘信息:谁在制造诋毁毛泽东的“十大热门”?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6 07:26:08

《南方周末》最新一期,刊发长平先生的文章,他拿重庆毛泽东塑像说事,借机贬低、矮化毛泽东。善于处心积虑制造舆论声势的南方周末,不仅在其本报的评论版面上推出长平文章,而且在网站上大推特推,有意识地将诋毁毛泽东的这篇文章誉作“十大热门”。

作者长平上来就做出一副大惊失色状,称“做梦也没有想到”有人建立了一尊“最高最大的毛主席像”。长平们日常梦里都有什么,我们没兴趣知道,但是笔者感兴趣,他们可以梦想无边,可以在报纸上连篇累牍走私贩私,为什么不给怀念和热爱毛泽东的人民一点表达愿望的机会?

纵观这张报纸在相当长一段时间的行为轨迹,某些先生对毛泽东很不公正,很缺乏善意。人民怀念毛泽东,歌颂毛泽东,遵循毛泽东的指示,继承毛泽东的事业,总是会引起他们神经质式的反感。有人为此疑惑不解,我谓,这是毛主席的光荣,是毛主席伟力之证明,也是热爱毛主席的人们的宿命。为毛泽东塑像,遭到他们的奚落、指责和挖苦,并非什么新动向,南方周末一如既往,烈山者,照例要烈山,长平们,依旧那么长。

自视颇高的南方周末,谩骂诋毁毛泽东,虽然不遗余力,但从来就没有什么技术含量,这一次也不例外。


  ——反对为毛泽东塑像,是因为钱花的多了吗?不是。区区几百万,对刚刚涨了价,财大气粗的南报精英来说,这点钱,萨姆萨姆水啦,小意思啦。

——反对为毛泽东塑像,是因为重庆校方在决定为毛主席塑像的程序上,有什么不妥,被他们找到了什么把柄了吗?也不是。在某些人看来,无论什么机构,通过什么程序,只要是为毛泽东塑像,必然是错误的。

——反对为毛泽东塑像,是因为在雕塑艺术上有什么问题需要争议吗?更不是。象司马平邦文章那样,讨论一番雕塑到底像不像毛本人,长平们是没有丝毫兴趣的。

经济的原因,程序的原因,艺术的原因都不是,那么南方周末反对为毛泽东塑像,到底是什么原因呢?言以蔽之,以“传销普世价值,格式化中国”为己任的南方周末精英,惯于、只是、仅仅、必须从政治上,而不是其他任何角度反对为毛泽东塑像。

 

果不其然,长平文章一口咬定毛泽东塑像“是地道的文革产物”,是文革的“特殊风景”。据此立论,器宇轩昂,法相庄严,长平们得意地摆动着鹦鹉头,傲傲然,嚣嚣然

如同南方周末的很多评论文章一样,他们自恃有进口价值观,迷信普价开道,惯于结论领先,偏偏疏于论证,普遍持据不足,喜欢强加于人。长平先生大概在撰文时连百度、谷歌、搜搜一下的时间都舍不得,就赤裸裸轮圆了胳膊直接杀将上来,冲着毛主席塑像喷唾沫。

长平其人的立场早已经为众人所知,南方周末那几位据说是辛苦地每每在出报之前分别读稿的编委们,你们也是这么认为的吗?如果不是,长平的文章其文责自负吗?毛主席的塑像文革之前早已有之,凭什么说毛主席塑像是“文革产物”?文革时期盛行为毛主席塑像这不假,但是你们没有告诉我们,这个历史事实如何成为40年之后不得为毛主席塑像的根据?改革开放已经30年,依法治国深入人心,南方周末反对为毛泽东塑像,请问有没有任何一条法律依据?何妨说来让众人听听!
  
  单就这篇文章而言,笔者与长平先生并非完全没有共识。关于文革是一场悲剧,关于文革中“毛泽东本人倒很清醒”(长平语),笔者均不反对长平先生的判断。但是,简单化地将“领袖塑像遍布校园”,耸人听闻地解释作“大学的人文精神遭到了严重摧残”的原因,甚至把“如今沙坪坝公园的文革墓地里,还埋葬着四百余名当年的武斗死难者”都列举出来,以作为重庆某大学不适合、不应该重塑毛主席像的根据,未免太牵强、太幼稚,太武断了。


  长平们笃称,重塑领袖像,其寓意与其说是“激起学子们对民族精英的敬仰,激发他们的爱国热情”,不如说“是对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大学传统理念的彻底否定”。塑了一尊毛主席的像,这所大学的“自由思想”和“学术精神”就没有了——这话真够“文革的”,真够“上纲上线”的,真够恶毒,真够邪乎的

这个七扭八歪的道理,长平先生自己信不信呢?我看他是不信的。请问,毛主席的塑像有超自然的力量吗?没有超自然的力量,如何禁锢后生们的“独立精神”?他老人家风雨无阻地站在院子里挥手,又如何阻止莘莘学子“自由思想”呢?今天“高校管理中广受诟病的行政化、官僚化”问题,长平先生连一句话的论证过程都没有,顺便就栽赃到了正在挥手的毛主席的头上,岂非欺人太甚?
  
   长平的文章容易给人一个错觉,好像他们很在意塑像本身,好像塑像本身“人间的力量具有非人间的形式”。不错,同在美国专门培训,但是辈分远在长平之上,且受到过美国总统布什先生“亲切接见”的余杰等人,常以“阿门查经”的方式联络志士积蓄力量,为角色需要,有时不得不编些神乎其神的鬼话,描绘一番“虚拟世界”。但是,他们感兴趣的东西绝非天国,而是现实政治。

笔者姑且有言在先,假使某日长平先生也象余杰、王怡、范跑跑等人一样,口称主,画十字,动辄阿门,大家请不要轻易相信他们会改弦更张。调准了这根弦,很不容易改呢!

 

文章结尾,长平哀叹,看到毛主席塑像,“不知今夕何夕”。笔者免费正告之:今夕耶历2008 ,农历戊子,时美国遭遇华尔街雪崩,西方世界一片惊慌,疑似德国大胡子爷爷预言的周期性经济危机卷土重来,回归凯恩斯的呼声日益高涨。刚刚娶了模特媳妇,生性浪漫的法国总统小萨,板着面孔要求交出金融雪崩的责任人,美国乃至西方空前一致地说起中国好话,以期中国能“拉兄弟一把”。

适遇改革开放30周年,回首往事,中国人民正精神豪迈地唱两首歌:“顶天立地站起来”,“我们走进新时代”。后一首歌,总结三十年,加上前一首歌,总计六十年。道理何等简单,站不起来,如何走进新时代?

一位伟大的长者讲得好:我们今天所做的,是毛主席想做,还没有来得及做的;是毛主席已经做了,没有来得及做完的——这大约就叫一脉相承吧。眼下全党都在学习的“科学发展观”,科学发展观,被定义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最新成果”。之所以称其“最新”,盖因为此前尚存,业已成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经典,今天依然引领我们的毛泽东思想。

对不起,长平先生们不爱听了,南方周末也不承认这一点,他们拼命诋毁的正好是这一点。但是,中国的发展并不以南方周末某些人的意志为转移。我劝南方周末先生们,有一点历史感,有一点国际眼光,连包道格先生(前美国总统国家安全事务特别助理)近来都变调了。他新近向下届政府建议三条,其第二条内容核心是“应避免根据共同价值观或者民主观等标准去诱惑亚洲各国”。这叫识时务者为俊杰。

最后,必须承认两条:第一,笔者其实不知道重庆这尊主席塑像到底有什么幕后的故事;第二,我与长平,颇为相似:一样豁得出去;一样固执地从政治角度看问题。(司马南) 

附录:

长平:毛泽东塑像是什么传统?

做梦也没有想到,全国最高最大的毛泽东塑像矗立在了一所医科大学内,而且前几天刚刚落成。这所学校叫重庆医科大学,这尊塑像连底座高达37.4米,重46吨,耗资约500万元。面对人们的困惑,校方的解释是:“大学校园建设毛主席塑像已是几十年来各大高校的文化传统”,“能够激起学子们对民族精英的敬仰,激发他们的爱国热情”。
  
  建领袖塑像是各大高校的文化传统?只要历史上发生过的事情就是传统吗?显然不是这样。传统首先是一种文化共识,因此才能够超越时间或者历史传承下去。建领袖塑像是一个历史事实,即便现在还有所保留,还偶有所建,也未见得就成了文化传统。就算它是一个传统,那又是一个什么传统呢?
  
  从年龄上估计,重庆医大的领导们对“文革”应该不陌生,也知道毛泽东塑像的来历。它是地道的“文革”产物。1966年6月,清华大学的红卫兵以“破四旧”为名,拆毁了清华大学的标志性建筑二校门,并要求学校革命委员会在原地建一座毛主席塑像。1967年9月15日,全国第一座毛泽东塑像在此地落成。此举很快风行开来,各地争先恐后地塑像,大多城市和大学都矗立起毛泽东塑像。它和红宝书、毛泽东像章、语录碑一起,成为“文革”中蔚为壮观的特殊风景。
  
  在这道风景的背后,是人为制造的狂热的个人崇拜。这种个人崇拜式的政治,导致民主机制荡然无存,留下十年动乱的巨大灾难。对于这一点,毛泽东本人倒很清醒,他在《一九六七年七月五日中共中央关于建造毛主席塑像问题的指示》中说,“此类事劳民伤财,无益有害,如不制止,势必会刮起一阵浮夸风”。但是在“文革”的历史背景下,此风不仅没有被制止,反而愈演愈烈。“文革”结束之后,人为制造的领袖崇拜被认为是一种错误,红宝书、毛泽东像章停止发行,各地毛泽东塑像、语录碑也陆续拆除,只有部分地方予以保留。作为一段历史结束而不是一种文化传承的象征性行为,是清华大学于1987年8月拆除毛泽东塑像,重新仿建标志性建筑二校门。
  
  众所周知,“文革”中,领袖塑像遍布校园,大学的人文精神遭到了严重的摧残。学生造反,教师挨批,典籍被焚,文物遭毁。重庆也发生了空前惨烈的武斗,平民之间互相厮杀,多少青年学子陈尸街头。如今沙坪坝公园的“文革墓地”里,还埋葬着四百余名当年的武斗死难者。痛定思痛,痛何如哉!
  
  领袖塑像的寓意,与其说是“激起学子们对民族精英的敬仰,激发他们的爱国热情”,不如说是政治挂帅,学术让步,是对“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的大学传统理念的彻底否定。用当年的话说,就是“毛主席挥手我前进”。这种伤害至今没有能够治愈,这也是高校管理中广受诟病的行政化、官僚化的根源。
  
  想必重庆医大的领导也明白,自己学校的专业水平,和发达国家相比,差距还是很大的。要弥补这个差距,既需要有对民族精英的敬仰和爱国热情,更需要有独立的学术精神。
  
  当年的领袖塑像中,大多数艺术水平并不高。不过,还没有拆除的,作为见证历史的文物保存下来,也有一定的价值。然而,斥巨资去新建一座,而且建成最高最大,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令人不知今夕何夕。

(原载于南方周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