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语言教材推荐:黄桥许家(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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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2)、从西墙外看东屋 10、东屋前门
 

10、昼附

20111221日)

  许树人

草舍围西苑,

居家务穑门;

清癯来访女,

午憩梦游魂。


南邻

 小杏树之间,种些豆角。豆荚开花的时候,淡紫粉白,也煞是好看。忆及傲然绽放,2012年7月5日作七绝·豆荚花 》: 寻常豆荚一开花, 粉蝶翻飞闹美葩; 色彩柔和增景致, 动人多在众凡家。


      和东墙边的牵牛花相映,真可谓姹紫嫣红了。    东墙和磨房南边的墙相接,一墙之隔的南院是本家大伯(大爷清彦的老大金监)的家,坐东朝西地盖着四间草房。屋子的东边是宝善叔家楼房的屋山,南北的过道很狭窄,上午的光线照不到屋里,进门显得黑洞洞的。屋子里除了日常用品、农具,也并无长物 。西边围着一个南北长的方形院子,似乎有些空落落的。只是收获季节,墙上、树上挂满了金黄的玉米,给院子增添了不少光彩。西南墙外,熟了的柿子招来不少鸟雀,更是一片欢乐。想起柿子叶红、叶落时候的景象,2011年11月6日,竟无端地作起诗来:《五绝·成熟 》 半坡枫叶醉, 一树柿灯鲜; 屋后悬黄米, 河山接远天。 (2012223日按律修改)




大伯又叫许勋,是个地地道道的农民。冬天的时候,一件灰棉袄外老是扎住一根似围巾的东西,背有点驼。手中常拿着旱烟杆,步履有些艰难。

他有两个儿子——大的名全堂,二的叫二堂。和我是同辈,都是22世的,家族中分别叫他们大哥、二哥。

大哥,常剃个光头,椭圆形的脸上堆着笑容,他也一生务农。大嫂圆圆的脸蛋,眼睛很有神是很本分的农民。他们有两个儿子,大的叫留更,小的叫长庚。

记得一年夏天的暴雨之后,很多孩子都在大门前的水里淌着玩,当然也有我和他们的留更。大哥全堂,也许是怕孩子被水淹着,想着我大一点,是个领头的,走过来就给我两巴掌。我的母亲后来知道了,心里有些愤愤不平。认为自己首先应教育自己的孩子才对……

这件小事并没有引起大的冲突,它倒说明了:只要人们自私的劣根性存在着,随时随地都可能表现出来。

二哥,脸上有点麻,也许是小时候的天花所致,人很机灵。他经常在外面跑,用现在的话说就是打工,特别是新郑县城经常来去。记得在家里他还购置了一套餐具,供周围村庄上有红白喜事时租用。如今看,当时这真是个很明智的选择——远远近近的村子都租用,那些碗碟几乎没有在家里休息过……

二嫂来得有点晚,儿息偏小。后来听说他们有两个儿子:大的叫冠军,小的叫海军。因为我离家早,都比较陌生。这些名字是听老家里的人说的。


说到大娘家,让我记忆最深的就是家里人附下来的事情——

大概是大嫂的老娘来家里走亲戚,一早动身,走到晌午,肯定很累了,加上人老身瘦、病体有些虚弱。中午躺下休息不大一会儿,就说起胡话来。听她念叨的名字,像是我家的先辈,他家里的大人就隔墙叫喊,说明此事。我家人去了之后,听说了甚麽,因为我当时年纪小,一直都不清楚。但这件事在我童年的心灵上是有影象的。即便是到了现在,魂灵的有无,我自己也说不明白……

不过,最近从网络上看到一则发生在日本的事,却令人深思:“有一次老夫妻俩带着儿子和女儿4人驾车春游,在长子发生车祸的西海岸富岗山麓悼念长子过后,全家照了合影。照片冲洗出来后,老夫妻拿到一看惊呆了:照片上竟然多了一个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他们死去的长子!”……

另外,澳洲纽斯维大学心理学家沙丽.施芝娅博士最近写了一本题为《光觉之内》的新作。她在书中叙述了自己“死而复生”的经历与体验,也让人捉摸不透!

施芝娅博士在书中写道:她在医院里生第二个孩子时,因难产,心跳停止跳动7分钟左右,后因医院抢救得法,她得以死而复生。她回忆道:当时自己很清醒,突然感到一切痛苦完全消失,自己已不在产科房里,而在空中飞行,越过一个黑暗的坑道,眼前展现一片光明,这是一个美丽的地方,一片金碧辉煌。“我看到了已故的亲人和朋友在欢迎我到来,我很迷恋这个地方,和故人们聚集在一起。忽然我听到自己孩子的叫喊声,我应该回去照料孩子,因此,我决心离开这个地方。”就这样,她又回生过来了。

灵魂的有无,众说纷纭,中外倒都有例子,可谁也说不透彻……随着科学的不断发展,让后来的人慢慢去探究吧!


大伯家出东屋南边的大门,向北是一条甬道,地面上好像还铺些碎砖,一直从楼院的西门口通到二门。出二门向北,和我家共用一个狭长的过道,可以一直到大门外。过道口偏东的地方长着一棵洋槐树,开花的时候,白腾腾的,远远地就闻见了香气。老来,在网上看到了紫槐花,很是漂亮。2012年5月5日遂吟诗一首:《五绝 . 紫槐 》 荧屏方寸地, 喜见紫槐花; 人世多奇诡, 同园几色葩。

心想,当年要是在这地方再长一棵紫槐树,开花的时候,红紫相映,那该是多美的景象啊!


大门口外,左边还有两棵笨槐树,秋天里结满了槐豆。这东西,性凉,加工后,老百姓用来熬茶喝……这又使我忆起慰耕的情形。


从我家出了向东开的二门,直走豁口可到前街的仓叔家;南拐先是九叔家,再是大伯家,最后到三大娘、五大娘家;出门一直向北,可通达去新郑县城的路。


从我家橱房北墙角朝西北拐向“大门楼”,左边是空地,西边是土墙。大门口正对着我家堂屋房的北墙中央。

橱房北墙角向东去,是个挺大的空园。记得东北角原来也有个磨坊,四边有土墙围着。外面靠南的地方还有棵桑树。叶子绿油油的,桑椹熟了的时候,不少孩子会爬上去搜寻着果实……

隔着南边的墙,可以看见金仓家后院东北角上的核桃树,秋天里结满了累累的果实。忆及,2012年6月6日, 作《七绝 . 青果 》: 累累青果漫枝压, 一角犹开灿烂花; 红绿昭彰新美景, 隔窗不见好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