防晒布料哪个好:《中央车站》 --一场爱的回归之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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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片评论:中央车站 Central do Brasil (1998)

《中央车站》 --一场爱的回归之旅

转载 By svjerry 2007-4-4 12:28:59

《中央车站》向人们讲述这样一个平淡但不平凡的故事:小男孩约书亚陪着母亲来到车站在朵拉代写书信的小摊子前预备给男孩的父亲写封信。孩子的母亲被意外的交通事故夺去性命。朵拉则收留约书亚,并帮他找到从未谋面的父亲。在约书亚与朵拉相处的这段时间内二人逐渐的信任并且理解彼此。年龄与阅历并没有阻隔爱的蔓延。从整部影片来说这是一部温情小品,让观众在不经意间拨动心底最深的弦。

朵拉是个复杂而又典型化的人物。从影片的初始她给我们的印象便是一名熟练而冷漠又世故的代写书信人。她专横的处决经过她手中的所有信件。她会用自以为明事理态度和自己主观的臆断来决定信件的归宿。朵拉似乎无法被周遭的任何事件触动,她宁愿活在自己封闭的内心中排斥一切她认为累赘的情感。影片到这里我们对朵拉的行为是无法理解的,对她对生活的疏离同冷漠反感甚至厌恶。朵拉从自己的立场认为能替人们做出生活最好的选择的时候她却忽略生活对她的特殊眷顾。一对母子的到来似乎不会掀起太大的波澜,不善言辞而腼腆的母亲同外表老练但内心单纯的小男孩约书亚和每位找朵拉写书信的人一样,对这张薄薄的信纸寄予无限的希望,亦或者是奢望,这些都显得不再重要。可这些质朴的人们无法撼动朵拉早已封闭的心灵。她甚至能镇定自若地对那些渴望的人们捏造谎言和借口,这让人不禁想起西班牙导演阿莫多瓦的一句话:我观察家里的女人,发现她们捏造故事的能力可比男人强多了。她们学会了在紧要关头必须得撒谎和伪装,透过这些谎言,她们得以逃避真实生活中一个接一个的悲剧。 这句话被援引在这里有点讽刺,似乎为朵拉胡诌找到适合的辩解词,不过纵观整部影片来看也的确呼应阿莫多瓦的这句话。朵拉在生活中保持的淡定似乎被约书亚单纯的执著柔化。在她将约书亚卖出去的那夜辗转难眠;从她不顾一切危险又将约书亚救出来;从她决定要带约书亚踏上寻找父亲的路程;从她对旅途中邂逅的单身男人萌芽出胆怯而又难以掩饰的感情;从她在朝圣的人潮中呼喊着约书亚的名字;从她提这大口袋的信件走向邮局;从她在末尾写信时刻滴落的泪水我们逐渐明白朵拉。与其说是朵拉性格的转变不如说是她终于能正视生活直面自己的感情,袒露住自己内心善良而脆弱的内心更为贴切。幼年时代父亲的外遇和母亲的过逝让朵拉学会遗忘学会在变迁的生活中用坚硬的内心保护自己。她能独立地不倚靠任何人的庇护和帮助生活,,从她冷酷无情地撕毁信件深层来看不正是出自于她对人们的慈悲和对生活的抵抗么,只是方式过于偏激罢了。

约书亚在整部影片来看并不简单地只是朵拉心灵的催化剂,同样也是在当时客观的单亲成长环境中塑造的鲜活人物。从影片最初约书亚陪同母亲代写书信时洋溢在脸颊上的纯真的自豪和骄傲的申请是特属于稚气未脱的孩子的。但随着影片的推进和深化,约书亚用与年龄极不相称的敌意对待朵拉。朵拉的几次欺骗让孩子产生了不信任之感。约书亚和朵拉都选择用适合自己的方式抵御生活中种种令人措手不及的变故。朵拉选择的是遗忘,而约书亚则是铭记。他始终没有忘记也没有放弃对父亲的寻找。生活逼迫约书亚快速成长和独立。当约书亚模仿着成人的口吻询问卡车司机一些滑稽的问题而逗乐观众时也透露出约书亚内心的单纯。约书亚学会了如何面对生活,在多拉为生计而发愁时他却已经学会了招揽顾客。当约书亚问到朵拉是否要把信件仍掉时,我们心中不知是做何滋味。孩子为了生存学会适应生活,最初坚持而努力维持的世界观正在丧失掉。可是我们并不能抱怨或责备什么,大多数的人们只能为了生计而改变自己的性格同梦想。生活就是这样程式化的过程,改变你,消磨你,朵拉就是这样,约书亚同样面临这样的过程,无法避免的。影片的尾声,孩子看着自己与朵拉的合影,望着远去的车辆微笑。朵拉所给予她的爱约书亚无论如何是不会遗忘的。

影片中的陀螺是分别出现在开端和结局,具有隐喻和象征的味道。陀螺旋转和运动是由人来鞭策和控制的,就像人的命运始终无法离开生活既定的轨迹。但当约书亚手中的陀螺脱落,母亲在意外事故中丧生便成为两个人生活的全新起点,开始改变自己的生活模式同生活对心灵的桎梏。一场心灵的旅行,两个不同的旅客带着不同的心情和向往参与其中。对于约书亚父亲的设定是模糊的,类似与《等待戈多》中对戈多的设置,是没有出场但可以由人们口中拼凑出的形象。父亲,让约书亚铭记让朵拉遗忘。也给他们在结局明白如何去原谅,去爱。影片中夭折的爱情使全片更突出了人与人内心对爱的希翼。散布福音的卡车司机给朵拉带来的是温暖,可他无法接受朵拉的表白,只能不辞而别。朵拉无奈地趴在窗框上哭泣,让人萌芽对她的同情。同时也欣慰,欣慰的是她学会了怎样去爱,恢复对幸福生活的憧憬。尽管这段爱情还没绽开蓓蕾就被扼杀,但一段小小的插曲却成为多拉正在改变的明确信号。全片给我的印象尤为深刻的是多拉在询问是否有到班吉苏的车票时,黑人小伙打趣地说:“这是世界的尽头啊。”朵拉沮丧地问:“那我什么时候才能离开?”“明天清晨吧。”在这里“世界尽头”可以理解为人类对爱追求的边缘。朵拉逃避生活中的希望与温情,冷眼看待这个世界,可现在她迫不及待地问“那我什么时候能离开”。她对爱和温暖的需要是那么热烈。她需要被别人爱,希望爱别人。第二天晨光熹微,她踏上心灵回归的路途,人同人之间的冷漠与隔阂在影片中得以消除,可却存在现实生活中。人们专注于自己的遭遇,专注与自身内心痛苦。他们对周遭人的喜怒哀乐无暇顾及,只在封闭的内心中结茧,反抗外部的世界。内心的伤痛衍变成绝望的血痂,可依旧渴望爱与沟通,知识这种欲望完全隐藏起来。我们应该如何对待生活,朵拉同约书亚都没有给我们答案,只是鼓励我们去寻找遗失的感情,这让我想起一句话:sometimes you have to be bigger than life。(有时候你需要比生活更为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