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书的乐趣600字:2论儒家神学的二次重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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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论儒家神学的二次重建
作者:如文  来源:中华励志网  更新:2010-8-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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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习&工作&生活的加油站&减压舱 ∷心外现世的创造。唯有这样的内圣觉悟才可以无任何障碍地顺理成章地开出外王的行动,唯有接纳耶稣生平见证,才可以把儒家的内圣外王彻底打通。正如耶稣在《多马福音》第八十四段所指出的,当我们看见自己的极其宝贵的神性生命既没有死去,也没有显现出来的时候,我们还可以静坐无为地忍受下去吗?由于现代社会里体制化宗教神权的淡化已经势在必然,故儒学的神学化也决不等同于儒学的宗教化或儒教化。接纳人文主义耶稣信仰的儒学新内圣并不企图重新建构体制化的神秘化的儒教教会也不要求儒生加入体制化的基督教会,但是却由于引入了耶稣对于《尚书》里的上帝和对于《中庸》里的人性的见证,儒学就拥有了具有空前充实明确内涵的内圣追求,故儒学新内圣是比路德以后的基督教新教教徒更加非体制化更加个体化的直接面对上帝,在实质上更新了传统儒学的一切内圣说教。这样也是“接着做”,不过是接着先秦儒学的逻辑方向做,而非接着汉唐宋明以及现代新儒家们做,一定程度上是接续着明代儒家基督徒的立场向前走。不要以为这是陈旧的“援耶入儒”,当然也决不是“以耶废儒”,接纳人文主义耶稣信仰为儒学新内圣其实是“以耶统儒”,但不是“以基督教统儒”,也不是“以西方神学统儒”,而是以儒生视野里的耶稣来统领儒学,是以见证了儒家典籍里之上帝和人性的耶稣来统领儒学。两千年间中国儒家可曾有头有脑?没有。在中国的学术领域里十分需要赋予儒学以灵魂和心、脑。我的一切著述实质上并非“传教”,我只是“传耶稣”,耶稣是西方人吗?耶稣是东方人吗?如果说历来对耶稣的理解具有完全西方文化色彩,那么,中国儒生也完全可以从东方文化背景来独立理解耶稣,这种呈现出的具有中国文化色彩的耶稣形象应当是中国知识分子所容易接受的。基督教目前大体上还属于西方文化,而福音书里的没有任何神学框架笼罩着的耶稣则属于全人类。此即传教与传耶稣的区别。如同释迦牟尼是世界的也可以是中国的一样,耶稣原本也可以是中国人的耶稣,而中国某些知识分子却极力把耶稣往西方人的怀里推,这实在是利玛窦以来华夏民族知识界的一大悲哀。两千年来的传统儒学成为现代宗教(更不用说国教)的基本素质就有重大的欠缺,当儒学不能够走“复兴儒教”之宗教路径发展的时候,它如果还想存在下去,那么只有走文化更新的儒学路径;而如果要使这种不断更新的文化具有稳固的心灵基础,不至于弱不禁风,就只有接纳不依赖任何体制宗教而流传的“人文主义耶稣信仰”作为新儒学的一分子,传统儒生转化为基督徒儒生或者儒家基督徒或者谢扶雅先生曾经提到的“基督徒君子”,这样,一种相对于汉唐宋明传统儒学产生了真正飞跃的“新儒学”的面貌就可以勾勒为:以耶稣为主,以孔子为师。本书已经认真考察过的一个事实是:体制神权的日益淡化与耶稣的日益不拘体制地广被接纳的强烈对比。这个事实决定了基督教在现代社会过多强调体制神权的不合时宜,但是它同时也无情地宣告了“儒学宗教化”是一条走不通的死胡同。它实际在质问中国的保守主义者:在体制神权日益淡化的这个全世界范围内的大趋势背景下,儒学走体制化的儒教复兴之路又如何可能?即便在东南亚已经有所实践,儒学宗教化又如何具有远大前程?基于如下这样两个最关键的理性认定——一方面,当今时代信仰日益非体制化,以至于已经完全可能把耶稣信仰与基督教会体制约束相剥离,同时儒教也早已不存在体制约束;另一方面,“真理见证论”既获得过耶稣本人亲口的肯定(《约翰福音》18:37)又的确从肉体生命以神圣者名义对生命真谛的见证角度肯定了耶稣生平的历史独一性,——所以,足以断定,基督教的中国化和儒学的神学化在非体制的信仰层面应该是合二为一的工作。我们可以得出结论:中国基督教和儒学在同时更新的远景进程里将要迎头相遇,“基督教的中国化”与“儒学的神学化”将要迎头相遇,不过这种迎头相遇不是二者的冲撞而是在非体制的信仰层面合二为一的融合,在人们内在的自由的心灵信仰层面“基督教的中国化”就将等同于“儒学的神学化”。在现代背景下基督教的中国化最合乎逻辑的最深入的远景出路应当是“儒学的神学化”所演绎出的以人文主义耶稣信仰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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