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酒店北海公园店:关注黛玉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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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手挽着黛玉在湖边的小路上走着,微风吹来,清风拂面,别样的滋味在心头。黛玉在这一天里情绪波动很大,现在挽着水溶的手,才觉一丝的安慰与踏实。水溶对黛玉说:“你看这月亮,有阴晴圆缺的时候,人亦有悲欢离合,这件事情你伤心是没有用的,往开处想才是。”黛玉说:“我自来京之日,倍受外祖母疼爱,她把我养在身边,娇宠着,那时和宝哥哥,还有众姐妹有了不愉快,闹个小性儿,外祖母也是尽向着我的,有了她老人家的疼爱,这些年虽然孤身一人,相比之下却也没受过委屈的。我只是没有想到这么快她老人家就这个样子了,教人如何不伤心的。”水溶拉紧黛玉说:“我们无法面对的就是亲人们的生死离别的,但这些我们又必须承受的。”黛玉点了点头。水溶又说:“为了这些疼爱我们的亲人,我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爱惜自己。”黛玉幽幽地说:“是的,长辈们总是希望晚辈们能心如所愿,平平安安的。”水溶说:“你外祖母绝对不愿意看到你悲痛的,你好好的就好。”黛玉说:“若我之悲痛她若能解,若我之心愿她若能了,她定会为我去做的,只是我还没有尽一点孝心呢,她就要离去了,老天为何这般无情?”水溶一笑说:“这是人力不可为的事情,你若解不开这个心结,就去找母亲谈谈,对于生离死别,她的感触要比你深,她的理解比你透彻些,也看得开些。”黛玉说:“我若是去了,也只能是劝慰,怎么能引得母亲伤悲呢,那我也太不懂事了。”水溶一笑说:“那就是了,你若是总在伤悲,岂不是太不晓事了。”黛玉说:“你在这里等着我呢?你好坏的。”水溶说:“你和母亲去交谈交谈也是好的,她的内心是很孤独的,这些年来支撑着这个王府,实属不易,又处处替我开解。”黛玉说:“你不用嘱咐的,我知道该怎么做的。”两人一路说着,就来到了水车前,水池里的泉眼无声的涌着,无声的流向静湖,水溶来到水车前对黛玉说:“我很小的时候,每到这里来总想着有一天我也能转动这个水车,后来真的能转动这个水车了,我却又怀念小时候转不动这个水车的情景了。”黛玉说:“你是怀念那是你的父亲母亲都在你身边的情景罢了。”水溶笑着看着黛玉说:“你为啥这么聪明的?”黛玉说:“聪明不好吗?”水溶说:“做人家媳妇你太聪明不好,若是知己不聪明不好。”黛玉说:“有多少人想做王爷的媳妇呢,难道都是笨人不成了?”水溶一笑说:“话可说远了,我只说你的。”黛玉说:“别说我了,你快转转水车好了。”水溶说:“你往后站站啊。”说着用手转动水车上的长臂杆,水车'吱吱’的转了起来。舀起的水通过水槽向静湖欢快的流去。水溶说:“当年修这水车的人,很有远见的,他都想到了日后会有一位王妃喜欢看王爷转水车的。”黛玉听他这么说,笑的弯了腰。水溶停下来说:“走吧,去那边亭子里坐坐。”
     亭子依水而建,还有游廊通向下一个亭子,早有宫娥在这里摆放上了桌椅,桌子上放着准备好了的茶水、点心。水溶让黛玉坐下来歇歇,黛玉说:“我不累的。”水溶也坐了下来对黛玉说:“多出来走走,别总闷在楼上,特别是我不在的日子里。”黛玉一笑说:“放心好了,有水莹和水晶呢,怎么会闷得,再说了还有母亲让我帮她料理一些事情,这府内府外的,哪里还能闲下来呢。”水溶看着黛玉夸张的说:“那可别累坏了,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千金小姐,诸事不管的闺中粉黛,嫁到王府来,又要处理府内府外的各种事物,还要担心远行的夫君,真真不易的啊!”黛玉笑着问:“你是担心我没有这个能力协助母亲呢,还是打趣我呢!”水溶说:“岂敢岂敢,我是由衷的赞叹。”黛玉说:“你说早了,我可啥也没做呢。”水溶一笑,目光温和的看着黛玉。空气中弥漫着润湿的水气,其中还夹杂着树木的清香和花草的幽香的气息,让人很是舒适和安逸。黛玉娴静而美丽,盘起的发髻显示出高贵的王妃的风韵,目光清澈,放下诸多的事情,此刻水溶觉得很是自在、安闲。有这么一位端庄秀丽的且有才情的王妃伴着,此生之乐事,莫过于此了。黛玉幽幽地说:“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时,今晚没有明月,此刻却是极好的。”水溶伸手将黛玉的手握住说:“还会更好的。”黛玉一笑,水溶也一笑,俩个人都在笑。水溶想:她终于被我溶了。黛玉想:他虽然贵为王爷,却从心底里愿意我是他的知己,可见并非只是一个会宠妻爱妾的凡夫俗子,心中欢喜,脸上已经布满了红晕。水溶说:“我小的时候就喜欢到这几个湖边的亭子中玩耍的,还喜欢用石头子打水漂玩。再后来累了,烦了、高兴时也总愿意到这里来坐坐,看这一大片的水,渺渺茫茫的,心不知何往?你等到六、七月间再来看,北面是密密匝匝的荷叶,远远的就能闻到出水芙蓉的清香,每到这个时候,我就常常早起,去收集荷叶上的露珠,给母亲送去,让她供养佛堂里的菩萨。”黛玉说:“你就连顽皮都是这般雅致的,一个早起也是充满着诗情画意的。”水溶放开黛玉的手站起身走到亭子边上,右手向外轻轻一甩,只听“嗖嗖嗖”几声,水面上的水花呈'一’字向远处飞溅开去,直到很远处才消失。黛玉起身过来看,笑着问水溶:“你手里拿着啥呢?”水溶张开双手给黛玉看,说:“啥也没有啊!”黛玉说:“那我还想看你击的水花。”水溶一笑左手在空中一舞,又在黛玉面前把手摊开,手掌中有三枚棋子,然后一转身,左手向外一甩,水面上的水花又荡漾开去。见黛玉很惊奇,水溶说:“你要是觉得有趣,本王要在西山点兵的,各路英雄汇集,各显身手,你来观战如和?”黛玉一笑故意矜持地说:“那要看本王妃有没有兴趣和心情了。”说完就用帕子捂着嘴乐了起来。水溶装作气恼。
黛玉见水溶假装生气,就说:“你去西山,水莹、水晶姐妹俩肯定会来请我们去的,你急什么?”水溶说:“不急,不急得,十天后我就向北出发了。”黛玉知道水溶要走,但十天后就要走,黛玉还是觉得快了一些。水溶说:“监天司给皇帝呈报的折子说今年九龙治水,天主旱,只恐草原各部族之间夏季为争草场水源而生变故,我提前去安排一下。”黛玉问:“朝廷每逢灾年都会救济他们吗?”水溶说:“是啊!今年我要亲自前往去看个究竟。”黛玉说:“怎么还有你们不知道的吗?”水溶说:“即然要去,当然要弄得清楚才是。”黛玉又问:“还有谁同你一起去呢?圣上在没派人吗?”水溶说:“派了,四皇子玦和我一同去。”黛玉说:“圣上这是两头都重啊!”水溶说:“聪明,一说你就懂。”黛玉说:“皇子与你同行,这一路你不是多有不便吗?”水溶说:“放心,圣上赐了上方宝剑,又命皇子不得施发号令,一切听从我的安排。”黛玉说:“虽是如此,可是这个君臣分寸也地掌握好啊!”水溶一笑说:“王妃的见地是不同了,连这些也替我想到了,我和诸位皇子相处不是一两天了,这个尺度我还是知道的。倒是你千万不要因为这些凡尘俗事地牵拌而坠入凡尘。”黛玉笑着说:“我本来就是一凡人,要是能处理好这些'凡间俗事’也就罢了。”水溶说:“看来母亲的影响力很大啊!这才几天的工夫,就把一个妙漫地仙子,变成一个管家婆了”黛玉说:“是啊,母亲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位置,位置不同了,想事情就自然不同了。”水溶说:“我不在了,要辛苦你了。”黛玉说:“这是哪里的话,我分内的事情啊!”水溶点了点头,上前拉住黛玉的手,黛玉靠在水溶的肩上,两人一起看面对着的起伏的湖面,湖面上星光点点,随波荡漾。
      在豫亲王府内,豫亲王正在花厅背着手生气呢,他的长史赵恭存来劝他。道:“其实圣上让你留下来,也不是不看重你的,让你统领御林军,责任重大啊!”豫亲王说:“我早就想去巡边的,让我在兵部历练,却不给我历练的机会。”赵恭存说:“这气话,你在家里说说就行了。不一定非得去巡边才能是历练啊! ”豫亲王说:“这次还要去会蒙古的王爷们呢”赵恭存说:“想见他们啊,等他们来朝拜的时候一样见得。”豫亲王说:“我就不明白,我哪一点都要让着他四皇子,打猎时,我打得猎物最多,北静王爷在计数时,非得计的我比他的少。演武的时候,从来不让我胜出。这次父皇让四皇子去,他都不说替我争一下。”赵恭存说:“是你不如四皇子了?”豫亲王说:“我哪里不如他的!”赵恭存说:“那还是啊!如果你真得不如四皇子,北静王爷也就不用费这番苦心了。”豫亲王说:“他对那位皇子不好啊!”赵恭存说:“论公是君臣,论私是亲戚,他是个精明人啊!贤王阿”见豫亲王还在生气,赵恭存又说:“论嫡庶,四皇子是皇后生的,论长幼,他是兄,你是弟,谦恭礼让,还是要讲的,皇上之所以没有立太子,让东宫位空已久,说明心中还是有你的,你若做诗,须在诗外下功夫的。”豫亲王说:“那我也要去北边。”赵恭存说:“去,一定要去圣上面前再争取,要替皇兄劳顿这一遭的。”说完二人相视一笑。
太妃最担心的是水溶走后,黛玉要面对贾府太君的故去,能不能承受的了。对于亲人的故去,太妃承受的太多了,十多年前先是父亲太上皇的离去,接着丈夫和自己的一位皇兄的离去,先后不到两年的时间里,太妃觉得自己象是经历了几回生死,但是看着年纪尚小的水溶,还有几岁的水晶,太妃自己挺了过来。黛玉能不能看得开啊?太妃心里多少有点担心了。见慧敏回来了,就问:“东西送过去了?”慧敏说:“送过去了,紫娟帮着也挂上了,灯光下亮晶晶的,动一动清脆似滴水,真漂亮。”太妃说:“这幅水晶珠帘,王妃喜欢吗?”慧敏说:“王妃和王爷去湖边亭子了,我去时还没回来,紫娟给他俩送锦缎披风去了,怕晚风凉。”又说:“肯定王妃喜欢的,天暖了,换上这水晶珠帘,安心凝神,清凉怡人,等王妃回去看见了,还不定会怎么高兴呢!”太妃说:“能喜欢就好,要不这东西放着也就白放着了,水莹姐妹的换上了吗?”慧敏说:“下午慧毓就来取了,肯定给换上。”太妃笑着点了点头,说:“这些东西也就孩子们喜欢,我老了,也没个心性了,这些东西也不入眼了。”慧敏说:“太妃是疼爱孩子们罢了,您可一点也不老,我伺候您这些年了,我看您是越来越年轻了。”太妃说:“年龄不饶人呀,我发现近来不能着急想事了,一着急越发想不起来了。”慧敏说:“我看太妃是想清闲下来了,再找借口呢!这府里府外诸事可少不了您的,您还是打起精神来吧!”
两天后,由太妃陪着黛玉又回了一趟贾府,去看老太太。老太太急速的消瘦下去了,黛玉见了,不免又是悲伤,宝钗也陪着掉泪。王夫人和邢夫人陪着太妃在前庭坐着叙话,这几天少不了王公贵族的夫人们来探病,王夫人和邢夫人忙着应酬着,还得预备老太太的后事,都显得有些憔悴了。
从老太太屋里出来黛玉问:“老太太每日可曾吃些?”宝钗说:“只喝些汤水罢工了。”黛玉说:“真是没几日了。”宝钗说:“看着让人伤心啊!前老太太把大老爷,老爷叫来,已经交待后事了。”黛玉说:“老太太的后事,你要多费心了。”宝钗说:“什么费心不费心的,尽力就是了,老太太留足了办后事的银子,这就什么都解决了。”黛玉想起了什么,就说:“薛家兄长的事情……”话还没说完,宝钗就接过话去说:“妹妹不用费心了,连老爷都说没办法了,这也是哥哥该做的。”黛玉说:“那姨妈怎么说?”宝钗说:“还有什么话说呢,能不带雷别人已经是好的了。”黛玉说:“不是不帮,姐姐是个明白人。”宝钗笑笑得说:“知道的,好妹妹。”黛玉说:“我一会就要走了,带来些滋补的药,还有些用的东西,你给她们分分吧。”宝钗说:“太妃陪你来得,不可让人家坐久了,这几天不少命妇,太妃们来,无非是看在以前的交情上了。”黛玉说:“我的好二嫂子,哪里用的着这么悲的,以后等宝哥哥封官加爵的,你也可以做的诰命夫人的。”宝钗说:“妹妹玩笑了,有话也只能和妹妹说了,你看宝玉说整日在书房用功,可哪里还有姐妹们在一处时的灵气呢,整天连一个话都不说,这样下去,那受得了啊!”黛玉说:“宝姐姐治家有方,相夫更有术了。”宝钗说:“人家和你说正经话呢!”黛玉说:“你多留意吧,是不是老太太得事情,他心里难过呢?”宝钗看着黛玉摇了摇头。黛玉说:“也可能是他娇生惯养的任性惯了,你多多关心就是了。”黛玉还想说点啥但恐怕宝钗多心,就把话题岔开了。黛玉问:“凤姐姐还好吧!她若好了,出来帮帮你,你也不至于太累。”宝钗说:“只怕好不了了,有事也不能去劳动她了。”黛玉又说:“珍大嫂子可以来帮你的。”宝钗说:“东府里还事情一大堆的,顾不过来的。”黛玉笑着说:“你就八面周璇吧!我的宝二奶奶。”宝钗说:“还贫嘴贫舌的呢,这王爷是怎么管教的你!”黛玉眼睛向上一瞟说:“王爷哪有这闲心,比不得宝姐姐相夫有术啊!”宝钗说:“好了,我们去前面吧!恭送王妃回府。”说完,二人起身到前边来。
在送回太妃和黛玉之后,王夫人说:“你林妹妹还真是个有造化的,你看太妃对她真好,她身上的病也好了,人也很有神采。”宝钗说:“她比别人心思重些,也比别人多些灵性儿,有这样一个结果,真是最好了,老太太也可以放心了。”王夫人说:“这些天让你受累了,我的儿。”宝钗说:“姨妈,这是我该做的,这些天,你也没好好歇歇。”王夫人说:“你哥哥的事情老爷都说了,没用了,你也就别难过了。”宝钗说:“我都知道了,这怨不得别人。能不牵连就不错了,只是我妈受不了。不过放心吧,我回去劝说的。”王夫人说:“这就好,你也是个懂事的。”
宝钗对王夫人说:“老太太身边的那些丫头也该想着如何安置了。”王夫人说:“虽家道艰难还不急吧!”宝钗说:“连我那边的丫头们都要减一些的,该作打算了。”王夫人说:“稻香村你大嫂那里就别动了。”宝钗说:“是,就老太太处,我那里能减下来十多个丫头,这又可省一笔开支,有些帐细算算算还是不少的。”王夫人说:“你看着办吧,咱们家也算是个大家,可别委屈了这些丫头们,这么多年也不容易。”宝钗说:“走的多给几两银子,要在的,另派别的活计,终归是不能两全的。”王夫人说:“等过了这阵子再发落吧!别让人心慌慌的。”宝钗说:“各处还有可减的地方,过了这阵子一并再说吧!”王夫人说:“眼下也没有别的办法,进的没有出的多,也只有如此了。”
黛玉见太妃忙着安排水溶巡边所带的东西,就说:“母亲,我来收拾吧,你就别忙了。”太妃笑着说:“好,我都安排下去了,该带的你再去看看还有啥要添的,这去的时日不短,带齐全的好。”黛玉说:“我来准备就好,就照着你吩咐的去查看,让他们装箱子就是了。”太妃说:“黛玉,这几天没有觉得身上不好吧!”黛玉说:“谢谢,母亲,我很好,也没有再咳一声,想是好了。”太妃说:“这就好,要是觉得那不舒服,你千万要说的。”黛玉笑着点了点头。太妃说:“你外祖母的事情,你就不要难过了,明天让人给贾府送些银子过去,后事还是要办的隆重些的,绣坊还有上好的白色绢纱,只要等老太君去后,再送过去的。”黛玉说:“谢谢母亲,只是银两就不必了吧!”太妃说:“还是送去一些得好,你舅母她们也不会外道的,终归还是亲戚,说远了,荣国公跟随咱家老王爷当年南征北战,东拼西杀的,叫人一样的怀念的,这些年,每逢过年节,那些曾跟随过咱家老王爷的府上,我都要尽到一份心的,哪怕是一幅对联,一个荷包,都要送到的。”黛玉点了点头说:“谢过母亲,你说的这些我都记下了。”太妃说:“以后你要多帮我分担些,我也好自在几天。”黛玉说:“是,母亲多教导才是。”太妃说:“听慧月说你在给水溶绣这次巡边的地图啊!可不要太累了,你身子刚好,这些日子又是这事又是那事的,能吃的消吗?”黛玉一笑说:“母亲,没事的,我想绣一幅绢的比纸的要好带的多啊!路途遥远不易损坏的。”太妃一笑说:“不错,让他一看到图就想到你。”黛玉脸一红说:“母亲,看你说的。”太妃说:“好了,我也不说笑了,见你们相亲相爱的,我心里自是欢喜,我只当你也是我的孩子。”黛玉说:“那母亲在他走之前不要告诉他我在绣这幅图的。”太妃笑着说:“好,这个秘密我替你守着。”太妃又说:“昨天你婶母来说,绣坊里新运来一批各色的纱,有新出的雨雾纱,还有过去的软烟罗,她让你有空过去看看,选选样子,做上几件。”黛玉说:“我会去的。”太妃笑着说:“好,你回去吧!一会儿平阳公主和西平王太妃过府来的,她们要打牌,你就不要陪着了,忙你的去吧!”黛玉说:“母亲,我还是等她们来了打个招呼再走吧。”太妃说:“也好,那你就在我这里多呆一会儿。”
下午,水溶从皇宫下朝回来,上楼见黛玉正和慧月在绕丝线。水溶说:“刚才从母亲那里过来,平阳公主、我那位姨妈,尽说你的好呢。”黛玉把绕好的丝线放在盒子里说:“王爷的一切,谁敢说不好呢!”水溶一怔说:“我好象没有得罪王妃吧!”黛玉把脸一沉说:“我且问你,昨儿你去西山,为何一夜未归?”水溶一笑说:“为这个啊!我不是派人传话了吗?姚将军训练兵士们夜间偷袭,我也在那里看看的,这北去的路上,少不了日夜兼程的。”黛玉急了说:“你还再对我藏着掖着的。”说着眼泪都流了下来。慧月已经知趣的出去了,水溶笑着说:“西山上全是士兵们,没女的,你急啥呢?”黛玉说:“我不急,你最好今天也不要回来。”水溶边用右手给黛玉擦眼泪边说:“那可不成,那还不急坏我的王妃啊!”黛玉抓住水溶的左手说:“你还瞎说,快让我看看伤的重不重。”水溶说:“我让他们不要说的,那个多嘴的。”黛玉说:“你瞒得了母亲,还想瞒着我啊?”水溶说:“我没想瞒你,就怕你担心的,一点皮肉之伤,没事的。”黛玉说:“还没事呢,血都止不住,这会还骗我。”水溶只得脱掉外袍,解开里衫,露出左臂,左上臂用白绢厚厚的缠裹着,隐约还有血色的渗出。黛玉心痛的看着,想去摸摸又怕碰痛了水溶,就说:“你怎么这么不小心的。”水溶说:“四皇子的前一个动作散了,我怕他摔伤了,想扶他一下,慌乱中被他的剑刺了一下,练武嘛,这是经常的事情。”黛玉帮水溶把衣服穿好,说:“那也要小心才是啊,怎不叫人心痛的,还骗我。”水溶一手环着黛玉的肩说:“昨儿一是天晚了,再有若回来惊扰的你一夜睡不着的。”黛玉伏在水溶的肩上说:“我好好的,最起码也可以照顾你的。”水溶说:“何苦让你惊心呢!”黛玉哭着说:“你是这样,我心里就好受吗?”水溶说:“我不对,我再也不弄伤自己了,看你为我哭,我心都碎了,你不要再哭了,我被刺了一剑都没有哭,你哭啥的?”黛玉听他这么说哭的更伤心了。水溶说:“别哭了啊,你这样哭我可受不了的,你还哭啊,就不怕侍女们笑话啦。”黛玉说:“谁让你不小心的,谁让你逞强的。”水溶说:“我也是心切了些,四皇子的那个动作一直没有作好,我只是告诉他腾空而起时的手脚配合的感觉,和他合练了一下。没事的,没伤骨头的,到是让我感觉了一下切肤之痛的。”黛玉说:“亏你还说的这么轻松。”水溶说:“你不哭就好。”黛玉说:“上药了吗?”水溶说:“上了,最好的药,经常刀枪棍棒的,疗伤的药还是常备的。”黛玉说:“那还痛吗?”水溶说:“好多了,还有上好的止痛药呢,可管事呢,你看你的眼泪把我的肩都弄湿了,这伤口还敢痛啊!”黛玉说:“你还在说笑呢,人家问你正经的呢。”水溶说:“不痛了,真的,王府里几代人舞枪弄棒,带兵打仗的,一定有最好的药来治疗的,放心好了,母亲那里你还是说不得的,不要让她操心了。”黛玉说:“我知道的,我不说的。”水溶说:“让你揪心了,是我不好。”水溶说:“只是你以后不要瞒着我才好。”水溶说:“以后我会小心的,你放心。”听着门外有脚步声,黛玉放开水溶说:“紫娟来了。”水溶坐了下来,见紫娟拿进来一个长木盒,笑着看这主仆二人在干什么。慧月后边也端茶水进来了。水溶右手端茶喝了几口,说:“什么宝贝啊?快打开来看看。”紫娟把盒子放在桌子上打开让水溶看,水溶一看眼都直了,对黛玉说:“我知道贾府上有这宝贝,只是没有想到你带了来。”黛玉笑着说:“比你的如何?”水溶用右手摸着宝剑说:“这可是当年公孙弘遍搜陨石,炼铁水而制成的剑,只此一把的。”黛玉说:“你拿去吧。”要不是胳膊上有伤,水溶一定会舞一舞的。水溶说:“真真让我没有想到,贾府的老太君是如此的疼你,这可是当年圣上赐给荣国公的。”黛玉说:“外祖母说,舅舅们用不上的,你是带兵的,别白放着,你用好了。”水溶说:“这软甲也让你带来了。”黛玉问这又啥讲究吗。水溶说:“这甲才重几两的,可是却有刀枪不入的韧性,有人曾经拿黄金万两和荣国公换的,荣国公都没动心的。”黛玉说:“难怪外祖母见了都心动泪落,外祖父的爱物啊!”水溶说:“我可没想到这两件宝贝都给了你的。”黛玉说:“我当日不知道此物如此来历,若知,是断肯不拿的,应该让它们陪着外祖母的。”水溶说:“是个明白人,她知道这两件宝贝的价值不是收藏起来,而是用的上它们。”黛玉说:“当日我怎么就没有在意呢?”水溶笑了笑说:“当日,你大概不知道王爷我还合你意吧?自然就不在意来太君这份心了。”黛玉说:“好象你什么都知道似的。”水溶说:“好象我什么都不知道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