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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间,书房外听到了水莹在“呵呵”的大笑,接着走进来的是郡主水莹和水晶,水晶手中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只听水莹说:“司马相如长门做赋一字千斤,咱家王爷学会没有,怎么先就向嫂子做起负来了,这一负要多少金啊?”水莹说的水溶和黛玉都笑了起来。黛玉问:“你们不是去绣坊了吗,怎么到这来了?”水晶放下锦盒说:“我们是去了的,绣坊里刚做出来今年宫里送来的新花样。母亲看着喜欢,就挑选了一些,让我们俩给你送过来了。”水莹说:“我对母亲说了,等过几天啊!有多少嫂子自己不能来挑的,母亲偏偏还是让我们先送过来了。”水溶说:“肯定是你们俩个要来的。”水莹冲水溶,黛玉做了鬼脸说:“我们俩要是不来,谁来欣赏北静王爷为王妃做的负啊!”说的水溶脸不禁红了起来。黛玉问水晶:“好妹妹,嫂子送给你的水晶摆件还喜欢吧!”水晶说:“我好喜欢,谢谢嫂嫂。”水莹也说:“嫂嫂送我的玉佩我也喜欢,来,快看看今年的新花样吧!”说着,把锦盒打了开来,只见盒内放着各种颜色的头花,有纱维的,有绒线的,造型逼真。黛玉拿出一支杏黄的看,说:“果然新颖,好看。”水莹从黛玉手里拿过这支花,让黛玉坐下,不由分说就给黛玉戴在了头上,说:“好看,新人戴新花,啊,不好,这应该是我家王爷为王妃做负以后的内容,我怎么代劳了?”水溶指着水莹说:“一会去了前边,你要是胡说,你看我给你好看 ”,水莹说:“我和水晶都听见了,你想抵赖啊!水晶,我们赶紧走吧!你看王爷怪罪了,我们来的不是时候。”说着拉起水晶就要走,黛玉拦住她俩说:“两位好妹妹,再坐坐,我们一起过去。”水莹说:“好啊,水车边上的桃花林里的桃花就要开了,我们绕一下道,先去看看如何?”水溶说:“好,我陪你们一起去。”黛玉让紫娟收起了锦盒,和水溶、水莹、水晶一起下楼,出了院子。水莹、水晶姐妹二人走在前边,黛玉和水溶后边跟着,穿过一个小九曲桥,转过一片芍药花地,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好大的湖,一眼望不到边的,沿着湖的岸边,有垂柳、有石子铺的甬路,又往前走,只见有不少的亭台楼阁,似乎湖中还有个高亭,有曲桥相连。水溶对黛玉说:“王府最早开始修建的时候,就是沿着这个湖来建的,这个湖叫静湖,水莹说的有水车的地方,就在前边,那里有几个泉眼,静湖里的水啊,就是从哪里涌出的水得到补充的。”黛玉仔细的听着,过了一座垂柳掩映的汉白玉拱桥,就见前边一片开阔的种满草的平地上,矗立着一个巨大的水车。来到进前,果然见一个清澈见底的水池,沽沽的有泉水涌出,水池边上是用五彩石铺的,在阳光下,水中显现出斑斓的色彩。水溶上前,轻轻的转动了几下水车,水车从水池中舀起水来,通过一个木槽向静湖留了下去。水莹、水晶也要过来转水车,水溶给她俩让出地方来,两人使劲往下压水车,有水溅到她俩的身上,两个小姑娘笑着躲闪开来。黛玉站在一旁看着她们玩闹,水溶说:“走,看桃花去”,几个人从水车旁的小路上向右拐,没走多远,只见一片桃花林依山坡而长着。桃花花蕾粉红粉红的,似乎正在憋足劲,等着下令一齐开放呢。有旁边的绿树映衬着,分外的美 。水莹说:“明后天一准就开了”,水晶说:“那时候还要好看呢”。黛玉想起了那年的“桃花社”。这桃花年年开,人却不能见了,只能伤感空对满树花了。只听水溶说:“泪眼观花泪易干,泪干春尽花憔悴。憔悴花遮憔悴人,花飞人倦易黄昏。这样的句子太过悲戚,以后你不要再作这样的诗了,好不好?”黛玉一惊说:“桃花社起社的诗你也知道?”水溶笑着说:“有你那位宝哥哥呢,我知道的还多着呢。”黛玉想大概宝玉来王府说起来过吧!就说:“不过是些应景的句子罢了”,水溶说:“人,文是相通的,做一些明媚开朗的句子,对你是有好处的。你看这四季轮回,署往寒来,花开花落,燕来燕去,都是人间的美景,哪里有那么多的悲伤呢?”黛玉点了点头说:“为赋新作强说愁罢了,引起你这么多的话题。”水溶说:“如果是这样就好了,我只想抹去你眼底的那一丝淡淡的哀愁。”黛玉说:“你是王爷,人中极贵,哪里懂得哀愁呢?难不成你也有哀愁?”水溶笑着说:“精灵古怪,别转移话题,说你呢。”黛玉说:“我有啥好说的?我自幼没有了父母,哀愁就伴随我了,比不得你们。”水溶说:“那么从今以后,我希望你感觉到伴随你的是春风化雨,不是秋花惨淡。”黛玉一笑说:“这是王爷的旨意吗?”水溶一板面孔说:“对,本王爷的旨意,不准你哀愁。”黛玉说:“领旨,谢恩。”正在说笑只见水莹和水晶已经从远处跑了回来,每人手中拿着一枝待开的桃花,说回去要放到瓶中的,明天准能开。
    几个人回到太妃住的地方,太妃,金夫人已经在等他们了,紫娟,慧月也早过来了。太妃让黛玉在自己的身边坐了下来说:“她们拿去的花,喜欢吧?”黛玉说:“谢谢母亲,已经戴上了”太妃说:“这是今年的新样式,戴着就是好看。南方的雪纺纱。也运过来了,我看着颜色还好,过几天你去看看,和水莹她姐俩一起做几件。”黛玉说:“谢谢母亲”,金夫人说:“自家人了,不要客气了”,水溶说:“怎么,母亲就不说也给我做上几件啊?”就听水莹大声说:“哈,王爷只给王妃做的负就行了,还做纱的干吗? ”水溶笑着说:“我只盼着有人能给你做负,我也好省省心。”水莹小脸一绷说:“谁用你管,谁要你说的”。水溶道 :“你都说了半天了,还问谁说呢”太妃和金夫人见几个人说闹,只是笑着。晚饭后,太妃对黛玉说:“明儿,我去平阳公主那里拜寿去,水莹、水晶和我一起去,黛玉你就不去了,后天,随我进宫谢恩去。”
     这几日在王府的生活,对黛玉来说是全新的,王府花园的优雅环境,太妃端庄而温和,水莹姐妹的天真,最主要的是王爷水溶,虽是一个带兵的人,却生的儒雅,且是个性情中人,那日杏园舞剑已经让黛玉耳目一新了,料想琴、棋、书、画也一定不在常人之下。本来黛玉一颗冰冷的心,似乎被暖的温温的了。
    太妃他们去平阳公主府了,水溶陪着黛玉在书房下棋,刚开始的时候,似乎不相上下,下到中盘的时候,黛玉思考的时间似乎要比水溶长了,水溶似乎越下越轻松,看着黛玉蹙眉凝神在思考,等一盘棋结束后,算下来,黛玉输给水溶一个子。黛玉以前想是没有遇到过对手,好胜心使得她说:“不行,午后接着下。”水溶微笑着点头,算是同意。当然,午后再下,黛玉手执白棋依然没有占先。黛玉对水溶说:“你看的是哪一本棋谱,让我看看。”水溶说:“没有棋谱。”黛玉说:“别让我费事,你赶紧拿出来。”水溶说真没有棋谱,黛玉哪里肯信。晚上,吃完晚饭临回来的时候,黛玉悄悄的问水莹:“你们学棋,用的是那一本棋谱?”水莹一听想是黛玉没有能赢水溶棋,就说:“棋谱上学的怎能和他学的比呢?我哥十岁的时候,王府里来了一位什么真人,可能和我家祖上有啥渊源,住在咱家西山兵营里,教了我哥和堂哥水清三年内功,他会下棋,空闲时就教教他们,水清不喜欢,没有学,这位真人走的时候说,我哥学棋学了他三、四层,日后可达七、八层。我哥整天琢磨,更何况棋子还是他的暗器。目前王府里的这些门客、高人们还没有人能下的过他,所以啊输棋,也就不算啥了。”听水莹这么说,黛玉明白了。回去后,也不理水溶,独自去书房复棋去了,一步一步的复棋,黛玉发现黑子果然奥妙无穷,在下到百手之时,就已经定了大局,布好了口袋,黛玉深感奇妙。水溶见黛玉如此上心,不禁为黛玉的好学而感动。
看天色已晚,紫娟过来叫黛玉:“王妃,王爷在那边等你半天了。”黛玉问:“起更了没有?”紫娟说:“还没有。”黛玉又说:“那他在那边干啥呢?”紫娟说:“王爷拿着一本书在看,看得也很入迷。”黛玉说:“走吧,我们过去。”等过到卧室这边的大厅的时候,水溶已经边喝茶边在等了,见到黛玉过来忙说:“让你劳神费心了,罪过罪过。”黛玉不理他,水溶又说:“世事如棋局,不着便是高手,真不该和你一起下棋,让你如此‘烦恼’。”黛玉说:“一身是瓮,打破了才见真空,你空了吗?”水溶说:“这个‘空’可是个深奥的问题,不过,有了王妃以后,我那里是空,简直就是满满的了。”黛玉说:“你在瞎说啥呢?”水溶说:“没有瞎说,谁见到你会两眼空空呢?”黛玉说:“你在这样说,我不理你了。”水溶说:“我啥也没说,你在书房也没理我啊。”黛玉说:“我在复棋,你的棋果然精妙无比,是我以前不曾见过的。”水溶说:“这个啊,慢慢的你也会的。”黛玉却在想:不知道我能不能悟出一、二来。见到桌子上有一本书,黛玉上前拿起来一看,是一本经络图,有人体图画,上面标着各个穴位,还有一些口诀之类的东西。这也是黛玉以前不曾看到过的,觉得新鲜。水溶说:“习武之人,这个是要常看的。”黛玉忽然想到水莹说的水溶会拿棋子当暗器,就问水溶:“你怎么把棋子当暗器的?”水溶笑着说:“暗器者,暗着使用的,总拿出来招摇,就不是暗器了。再者说,暗器只是不得已的时候防身之用,实在登不了大雅之堂的。”黛玉说:“你不想让我看看就算了,何必说这么多呢。”水溶说:“这个容易,只是这里不是用武之地,改天我让你看看。”紫娟和慧月等已经端来了洗漱的水,水溶说:“黛玉,洗漱吧。”黛玉放下了那本经络图,让紫娟侍候着洗漱。
    第二天,黛玉和太妃同坐一顶轿子,同着王妃服饰,要进皇宫向太后谢恩。把太妃和黛玉送到后宫门口,看她们进去,水溶接着乘轿子去了前边的武德殿,今天不是上朝的日子,殿里只有两位执事的武官,见水溶来了,上前施礼。水溶问道:“这几日有加急的边报和折子没有?”其中一位说:“回王爷,没有加急的边报,只有几个折子,是五原守将催工程款的,还有一道折子,是边关几处因霉米事件中毒的军士们也都痊愈了,新米运到了。”水溶说:“知道了。”又让高兴去金殿看看皇帝在干啥。不一会,高兴回来了说:“听刘公公讲,皇上正在接见几位外臣。”水溶点了点头。正说着,崇文殿的左中丞王世东来了,寒暄过后说:“见王爷来了,有件事情要说的。”水溶让座后说:“中丞请讲。”“有几位大臣联合起来参荣国府的贾珍和贾政,说他们仗势欺人、草菅人命、私自放债,还有一个折子是参节度使王子腾的。”王世东知道水溶和贾府的关系,故来问问这折子是递上去,还是压一压再说。水溶问:“都是些什么人参的?”王世东说:“崇顺府的人。”水溶说:“荣国府的那些事情也不是啥秘密了,你只管递上去吧,节度使王子腾是个有能力的人,这些人想参他,还不是时候,也递上去吧。”王世东说:“王爷,我觉着是不是东宫之争啊?”水溶说:“中丞啊,不管他们怎么争,我们只管做好我们的事情,这才是为臣之道阿!”王世东说:“谢王爷示下。”就告退了。高兴进来说:“王爷,刘公公传过话来,皇上让你陪他用午膳。”水溶点了点头。萧箫抱着几幅图走了进来说:“王爷,这是从兵部转过来的边塞城防草图,等着王爷作决定呢。”水溶说:“先放在那里吧。”水溶对于几位王子的东宫之争,本不在意,自从他兼管兵部以来,兵部尚书不是这样,就是那样的阻扰。皇上让九皇子琰来兵部不挂职历练,尚书居然干脆称病在家了,兵部许多的事情都要水溶亲自来安排了。四皇子玦一直负责粮道,却往边关运送了几十吨霉米,要不是好米及时运过去,真不知道会出啥样的乱子。兵部尚书虽然一心向着自己的外甥四皇子玦,但也不应该拿着这么大的事情当儿戏。自从太子离世后,兵部的李尚书、后宫的皇后娘娘就一直在为四皇子在争东宫之位了。水溶想:他们还会有更大的动作,朝中局势让人堪忧,当今皇上在立嗣的问题上态度不明朗,朝中大臣也揣测不到圣意。这些皇子们却按耐不住了,个个急于表现,这些可以先不管,最让人担心的是北部阴山外的胡人蠢蠢欲动,近来很是猖狂,屡犯我边境,蒙古各部的王爷们也起了纷争,对蒙古,朝廷一直使用的是安抚政策,可是雁门关总兵吕德胜却暗里在各蒙古王爷中间挑拨是非,居心何在?连水溶的密探都探听到了这些消息,皇上肯定也清楚,可是皇上却相信吕德胜奏折里的鬼话,皇上心中在做是么样的打算?
等水溶赶到皇帝用膳的胜芳轩的时候,皇帝也换下朝服,着便服来了,免了水溶的大礼参拜后,皇帝笑容满面地说:“新婚燕尔还没过完,这么早就上武德殿,你忙啥呢?”水溶说:“今天我母亲和新妃去给太后请安了,臣也就一起过来了。”皇帝说:“听说你过来了,陪朕一起用膳吧,本来后宫里下午准备了戏,可是今天外省的几位总兵来觐见,用完膳,你就陪我去偏殿一起见见他们。”水溶说:“遵旨。”水溶坐在另一张桌子上陪皇上用膳。皇上说:“工部程来的边塞图纸转兵部了,你见到了吗?”水溶说:“臣,已经看过了。”皇上说:“你就斟酌这办吧,尽快定下来,送往北边去吧,我看图纸绘的还不错。此次修边塞,钱从内务府出。”水溶说:“是,上次边关霉米事件也妥善处理了,这也不能全怪四皇子,一来路途远,二来要走部分水路,浸湿也是免不了的,好在没有出啥情况。”皇上说:“但是类似的事情不能再有了,胡人蠢蠢欲动,我们也要让边关将士安心才好啊!”水溶说:“四皇子一定会尽心尽力的,圣上就放心吧。”皇上心想:这个水王爷对诸皇子不偏不向,也难怪皇子们都服他,这回四皇子给他添了这么大的乱子,他还替四皇子说话,难怪称贤王。皇上让刘公公把几盘菜端到水溶的桌子上去。说:“你也不用这么急就上朝来,平日里,你不分昼夜的忙着,多歇几日吧,有啥紧急公文,让武德殿执事送到你府上去就行。”水溶不好弗圣意,就说:“臣尊旨”。
     太妃领着黛玉到后宫给太后谢恩、请安,黛玉心中略有一些不安,太妃说:“就当见自家亲戚一样的。”皇宫里果然级近奢华,富丽堂皇来形容是不够的,太后住的地方高大宽敞,描金的柱子,紫石方砖,养着好些奇珍异草。太后一见黛玉就喜欢得很,等黛玉参拜完后,就问太妃:“你从哪里带来的仙女?漂亮的女子我见多了,这样超凡气质得还真是少有,难怪你当初一在坚持呢,换了我也断然不肯换他人的。”太妃说:“你只说你喜欢就好,何必拉上我。”太后让黛玉上前来,拉着黛玉的手说:“你是在贾府长大的,你那元妃姐姐就不错,做女官时,勤勤恳恳,当了后妃更是温良贤淑,贾府里的老太君阿,很会调养人的。”黛玉说:“都是太后垂爱。”太后又说:“安阳啊,你以后多带王妃来走走”。太妃笑着说:“你看我们刚来,还没走呢,你就定以后了。”太后说:“我真是喜欢这孩子,我看你们两个倒是很像母女呢。”太妃说:“可是呢,我看着比我那亲儿子还亲的。”太后说:“行了,你还是先亲你那好儿子吧,要不你府上也娶不到这么好的姑娘。”黛玉本来忐忑不安着,被这姑嫂二人的话给缓解了许多。
     陪着太后用过午膳后,稍作歇息,中宫皇后李玉容也过太后这边来了,太后又差人去请元妃娘娘和九皇子的母亲瑾妃娘娘。黛玉给皇后见过礼后,皇后夸道:“北静王妃果然品貌出众,难怪太妃喜欢,我看着也喜欢,我要是有这么个妹妹就好了。”太后说:“我说了,让她娘俩常来宫中,皇后要是喜欢,一块过来就好。”说话间元妃和瑾妃也过来了,给太后见礼后,元妃过来问黛玉:“妹妹可好?”黛玉说:“禀娘娘,还好。”瑾妃见黛玉没有那些公主、郡主们的傲气,似乎在处处小心,感觉很亲切,过来也和黛玉说话。皇后问元妃:“王妃出嫁前,可是在你府上住着的?”元妃说:“是的,我姑母,姑父去世后,林妹妹就被接来了,吃穿用度和我家别的姑娘是一样的,我家祖母还把她养在身边的。”皇后说:“难怪如此讨人喜欢,竟是和你同出一门的,别人是不能及的。”听着皇后话里有话,元妃笑了笑没有再说。有公公来回话,戏准备好了,等着太后过去开戏呢。太后说:“走,我们看戏去。”
   看戏的时候,黛玉挨着太妃和元妃坐的,元妃问黛玉贾府里的一些事情,黛玉轻声的作答。黛玉还告诉元妃,宝玉准备秋天下考场了,现在那里也不去,在家用功呢。元妃说果然成婚后有了长进了。黛玉对这位贵妃姐姐心里是有一种别样的感觉。她不曾羡慕过这位姐姐,如今倒是和她坐得这样近,黛玉曾对这位贵妃姐姐有过哀怨,在心里依然无法释然的。元妃听母亲王夫人说过。这个表妹最是个多心的,爱使个小性儿,今看来,这位表妹说话得体,进退有度,举止略带几分羞涩,可是却有了几分王妃的气度,心下里觉得很是喜爱这位聪慧的表妹。瑾妃的儿子琰,在北静王那里历练有一段日子了,瑾妃自然想和黛玉亲近一些,况且黛玉很有气质,瑾妃想这大概就是那句:腹有诗书气自华吧!皇后坐在太后身边似乎一心听戏,倒也安静。戏台上,崔莺莺正和张君瑞皆大欢喜呢,就听得唱道:(锦上花)四海无虞,皆称臣庶,诸国来朝,万岁山呼,行迈义羲轩,德过尧舜,圣策神机,人文义武;(清江引)谢当今盛唐明主,敕赐为夫妇,永无离别,万古常元聚,原普天下有情人都成了眷属。黛玉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是皇恩浩大,权力阿!现在挨着坐的这几位,都是离权力最近的女人,难怪宝钗要来京选秀,要劝宝玉考取功名。我从来不曾看重这些,反倒做了北静王妃,看来各自有个自的造化了。太后是个喜欢热闹的人,接下来演的是《闹天宫》,只见“群猴活泼,摆手弄姿”引得大家一阵笑声。黛玉边看戏,边关照着太妃饮茶,为太妃剥干果儿,太妃心里想着这个黛玉还是很懂事的,甚觉欣慰。所以散戏后,太后留晚膳,太妃恐黛玉劳累,就推辞了,想赶紧让黛玉回府休息。太后喜欢黛玉,赏赐了一盒南越国进贡来的象牙梳子,见太后赏,皇后、瑾妃、元妃也都各有赏赐。太妃和黛玉谢恩后,从太后住处出来准备回府,只见萧箫赶了过来说:“王爷请太妃和王妃先回府,他和圣上在偏殿见外省大臣呢。”太妃说:“知道了,你们好生照顾王爷。”等上了轿子后,黛玉紧张的心似乎才放了下来,今天见到元妃的心情还在,不觉得恹恹发愣,太妃以为黛玉累了,就揽过黛玉让她靠在自己的肩上,对黛玉说:“以后进宫就不会紧张了,往后和各王妃命妇们各种场合都会遇到的,慢慢适应吧。”听太妃这么说,黛玉说:“是的,母亲。”黛玉自母亲过世以后,再也不曾感受到过母爱,常常羡慕宝钗有薛姨妈,今天靠在太妃肩头,被太妃揽着,黛玉真真的感到来自母亲的爱竟是这样的温暖,这样的淌贴。
    回到王府后,太妃对黛玉说:“支撑了一天了,就回去歇着吧,晚饭就在你那里吃吧,别来回走了。”黛玉说:“我不累的,就陪你吃完晚饭在过去吧!”太妃说:“这样也好,你先在我这边歇歇。”
    黛玉回到颐欣园后,水溶还没有回来,梳洗换装后黛玉就到书房复棋去了,期待着发现一些奥秘。水溶回来的时候,天已经大黑了,去见过太妃后,就赶忙回到了颐欣园,看楼上书房里亮着灯,水溶想准是黛玉又在琢磨棋呢,上来一看,果不其然。水溶换好衣服后过来对黛玉说:“我带回来几张图,你要不要去看看啊?”黛玉说:“好的,我就来,你先去。”水溶到了楼下后,高兴和萧箫早就把公文等摆好了,高兴把饭也端来了,两小碗米饭,五六样小菜,水溶端起碗就吃,很快饭菜尽了。高兴把盘子碗收拾出去的时候,黛玉下楼来了,就问:“王爷才吃饭?”高兴说:“回王妃,是的”。水溶迎了出来说:“这是经常的事情,你快进来。”进屋后,水溶把房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