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津乐巢酒吧消费:党争有意思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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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林,山名,在浙江省吴兴县(今湖州市郊区)西南五十里处,又叫贝锦山,它突兀在溪流之中,山峰十分秀丽,景色十分宜人,上面还有一座佛寺,宋代沈东老曾在这里隐居过。宋王质有一篇写东林山的游记。

  明万历三十二年(1604),顾宪成在常州知府欧阳东凤、无锡知县林宰的资助下,修复了宋代杨时讲学的东林书院,与高攀龙、钱一本、薛敷教、史孟麟、于孔兼及其弟于允成等人,讲学其中,“讲习之余,往往讽议朝政,裁量人物”,其言论被称为清议。但后世认为亡明者不是魏忠贤之流。亡明者正是这些清仪者。讦告者李应讦便是东林党徒。朝士慕其风者,多遥相应和。这种政治性讲学活动,形成了广泛的社会影响。“三吴士绅”、在朝在野的各种政治代表人物、东南城市势力、某些地方实力派等,一时都聚集在以东林书院为中心的东林派周围。时人称之为东林党。东林党人结党营私,这个私是指一个党派的利益,东林党首是将介石一流的人物,政治目标短浅,又自高自大,心胸狭窄,看不到国家民族的危难,只看到一党的利害。

  明神宗朱翊钧统治后期,宦官擅权,倒行逆施,政治日益腐化,社会矛盾激化。针对这一现象,东林党人提出反对矿监税使掠夺、减轻赋役负担、发展东南地区经济等主张。他们还主张开放言路、实行改良等针砭时政的意见,得到当时社会的广泛支持,同时也遭到宦官及各种依附势力的激烈反对。明末党争中,东林党的主要对立面是齐楚浙党。万历后期,双方以争国本为首,相攻不已。熊廷弼为楚党,终为东林党人所害。

  天启帝时期,宦官魏忠贤专政,形成明代势力最大的阉党集团,齐楚浙诸党争相依附之,(这里魏忠贤的气魄可大多了)对东林党人实行镇压。天启四年(1624),东林党人杨涟因劾魏忠贤二十四大罪被捕,与左光斗、黄尊素、周顺昌等人同被杀害。魏忠贤又使人编《三朝要典》,借红丸案、梃击案、移宫案三案为题,毁东林书院,打击东林党。东林著名人士魏大中、顾大章、高攀龙、周起元、缪昌斯等先后被迫致死。齐楚浙党又造天鉴诸录,加东林以罪名,并列党人榜于全国,每榜少则百人,多至五百余人,凡列名者,生者削籍,死者追夺。魏忠贤还指使党羽制造《东林点将录》,将著名的东林党人分别加以《水浒》一百零八将绰号,企图将其一网打尽。天启七年明思宗朱由检即位,魏忠贤自缢死,次年毁《三朝要典》,对东林党人的迫害才告停止。但东林与阉党的斗争,一直延续到南明时期。

  风声、雨声、读书声,声声入耳;

  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

  这是东林党首领顾宪成撰写的一副对联,镌刻在东林书院的大门口。这所书院原本是宋儒杨时创立的,杨时是宋代大儒程灏、程颐两兄弟的门徒,是‘二程学说”的正宗嫡传。后来的另一位宋代大儒朱熹则是杨时的弟子。顾宪成重修东林书院的时候,十分明确地宣布他是讲程朱理学的,也就是说,他是继承杨时衣钵的。

  当时,神宗长时间不上朝理政,久居深宫过着‘每夕必饮,每饮必醉,每醉必怒”的生活,身边的侍者办事稍不称意‘辄毙杖下‘。且又极其贪婪,恨不得把天下财货都搜刮进宫中供其挥霍。把大批太监派作‘矿使”、‘税监”前往各地横征暴敛,搞得民怨沸腾。他把朝廷官员的任免都丢在一边,使在职的官吏无法得到升迁,空缺的职位难以及时补充。最糟糕的时候,六部的尚书只有一位,都御史10年不补。为了增置不足的内阁大臣,首辅大臣竟然上了100多道奏章请求。这样一来,就助长了朝野上下的派别纷争愈演愈烈。

  与东林党政见不合的是内阁大臣王锡爵、沈一贯和方从哲等人,他们被称为‘浙党”。另外还有什么‘秦党”,成员都是陕西籍的官僚,还有什么‘齐党”、‘楚党”、‘宣党”,都是以首领的籍贯命名的。‘秦党”的政见与‘东林党”相吻合,其他各‘党”都与‘浙党”声气相通,党争之风甚嚣尘上。

  东林党人往往大胆弹劾朝中权贵,反对‘矿使”、‘税监”,甚至敢于冒犯‘龙颜”。当凤阳巡抚李三才受到内阁大臣论处的时候,在东林书院讲学的顾宪成就上书给叶向高、孙丕扬,称颂李三才的政绩。御史吴亮把顾宪成的信抄在邸报中,使攻击李三才的人大为恼火。

  李三才任职凤阳巡抚期间,曾经查抄了太监陈增的爪牙程守训的几十万赃款及大量的奇珍异宝,并将程守训依法治罪,办了一件大快人心的好事。他还在万历二十七年和二十八年,多次上疏,陈述矿税的弊害。万历三十年和三十一年,他又一再上疏反对矿税,并且提议修浚河渠、建筑水闸、防范水旱,这些主张非但没有被采纳,反而被罚了5个月的俸禄。李三才在反对矿使税监的奏章中指责神宗皇帝说:‘陛下只爱珠玉,百姓也想吃饱穿暖;陛下爱护自己的子孙,百姓亦爱恋自己的妻儿。何以陛下要拼命地聚敛财宝,却不让百姓满足一餐需呢?为什么陛下要延福万年,却不让百姓享受朝夕之欢呢?”

  对于后妃干政和宦官专权,东林党人始终加以反对,哪怕是削职罢官,逮捕问罪也坚持不改。在‘争国本”事件和以后发生的‘梃击”、‘红丸”、‘移宫”三案中,东林党人都从维护皇权的立场出发,坚持反对郑贵妃、李选侍干政,公开抨击危害皇太子、皇帝的行为,主张严厉追查三案的当事人及其幕后主使者。

  东林党人还在‘京察大计”中力图整肃吏治。‘京察”和‘外察”是对官吏进行考核的两种制度。‘京察”是考察在京任职的官员,每6年一次;‘外察”是考核在地方上任职的官吏,每3年一次。一般是趁外官来京师朝见皇帝时给以考察。‘京察”是根据官员的政绩、品行,来决定升迁、降调或罢官等奖惩。若是‘京察”中被罢了官,就将终身不再起用。

  万历二十一年的京察,主持者是吏部尚书孙考功、郎中赵南星和左都御史李世达,他们都比较正直不徇私情。文选员外郎吕胤昌是孙南星的外甥,都给事中王三余是赵南星的亲戚,都因考评不佳被罢黜。东林党也借此机会罢黜了一些与内阁大臣交往很深的官员。到了万历三十三年,主持‘京察大计”的是东林党人都御史温纯和吏部侍郎杨时乔,就把浙党官员钱梦皋、钟兆斗等人贬谪了。但南京的‘京察大计”主持者则是齐、楚、浙党主持,他们借机斥逐东林党的官员。到了万历四十五年,浙党首领又当上了内阁首辅,这一年的‘京察大计”,东林党人受到很大的打击。这样一来,就形成了一种朋党混争的局面,东林党人的政治主张也和他们排除异己的动机纠缠不情了,给攻击他们的人制造了口实。

  所以说东林党人有功也有过,但以史来评说,应是过大于功。来看看万历时期的商业是如何繁荣的:

  “国家盐课,淮居其半,而长芦、解池、两浙、川井、广池、福海共居其半。长芦以下虽增课,犹可支吾,而淮则窘坏实甚。淮课初额九十万,而今增至一百五十万。使以成、弘之政,隆、万之商,值此增课之日,应之优然有余也。商之有本者,大抵属秦、晋与徽郡三方之人。万历盛时,资本在广陵者不啻三千万两,每年子息可生九百万两。只以百万输帑,而以三百万充无端妄费,公私具足,波及僧、道、丐、佣、桥梁、梵宇,尚馀五百万。各商肥家润身,使之不尽,而用之不竭,至今可想见其盛也。”还有明朝时居留中国达22年之久的耶稣会士曾德昭,当他于1636年返回欧洲时,就满怀深情地在旅途上完成了《大中国志》一书,他在书中写道:“这个国家的财富值得称羡,从上述可以看出,除盛产各种谷物以及一切生活所需东西以外,他们还把所有东方最好最贵重的商品售卖给外国人。”“所有的省都不乏长寿和愉快的人,可以看见许多精力旺盛和健壮的老人”。“中国人爽快的赞颂邻国的任何德行,勇敢的自承不如,而其他国家的人,除了自己国家的东西以外,不喜欢别的东西。中国人看见来自欧洲的产品,即使并不精巧,仍然发出一声赞叹。……这种谦逊态度真值得称羡,特别表现在一个才能超越他人的民族上,对于那些有眼无珠、故意贬低所见东西的人物,这是一个羞辱。”

  看到没有,崇祯要是不杀袁崇焕,李自成不造反,吴三桂不打开三海关,试问今日之天下,难道不是中国人的天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