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台装修效果图:名医名方:栀豉新加汤(李孔定教授)治疗失眠有良效 - Qzone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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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医名方:栀豉新加汤(李孔定教授)治疗失眠有良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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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载自 心静 / 2011年01月23日 16:45 阅读(1) 评论(0) 分类:个人日记 权限: 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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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名方:栀豉新加汤(李孔定教授)治疗失眠有良效李孔定简介:李孔定,1926出生,四川省蓬溪县人。现为四川省绵阳市中医院主任医师。21岁自学中医,后拜同里名医李全五为师,25岁开业行医。1956年考入重庆中医进修学校,1978年调绵阳中医学校任副校长、副主任医师、主任医师,兼四川省中医学会常务理事等职。1990年被人事部、卫生部、国家中医药管理局确定为全国老中医药专家学术经验继承工作指导老师。
  从事中医医、教、研工作50余年,博通典籍、融会古今,坚持辨病与辨证结合,深究药理,在遣方用药时常独辟蹊径,诊治疑难重症常获较好疗效。长于内妇儿科,对治疗杂病尤有经验。著有《新编药性歌括》、《中医入门辅助读物》、《常见病中草药防治手册》、《温病三字经》、《五运六气学说便读》、《李孔定论医集》、《新方实验录》等,并发表学术论文数10篇。
  组成:栀子15g,淡豆豉30g,丹参30g,淫羊藿15g。
  功能:清心除烦,和气血,调阴阳。
  主治:脏腑阴阳气血失调所致之各种失眠。
  用法:清水浸药30分钟,煎3次,合其药液,过滤冷贮,分6次服。每日3次,分别于早、中午饭及夜间临睡前30分钟温服,6天为1疗程。
  方解:失眠为临床常见病症,可单独出现,也可出现于临床多种疾病。可由外感内伤、饮食情志及风火痰虚等因素引起。心肾阴虚或心经有热,心火不能下交于肾;或肾阴不足,不能上济于心;肾中真阳不足,虚阳上浮,心神扰动,从而出现夜寐不安,甚至彻夜不寐,也是失眠的主要病机;或有因脾虚胃实,胃不和而夜不安,出现失眠见症,乃由于胃脉上注于心之故。可见此症病位主要在心、肾,病机多为气血不和、阴阳失调。故其治要,应调气血,和阴阳,交通心肾。
  本方中栀子泻三焦气分郁热,又入血分,擅清心经烦热。淡豆豉富含蛋白质、脂质及酶类,《别录》以治“虚劳喘吸”,《药性论》称其“熬末能止盗汗、除烦”,《日华子本草》等称其能“治骨蒸”。淡豆豉有滋肾宁心、开胃消食之功能,其滋阴之力虽不及地黄、麦冬,但亦无碍胃之副作用。栀子豉汤的功效与黄连阿胶汤类似,能清热养阴,交通心肾,故仲景以之治疗汗、吐、下后虚烦不眠。临床常在此方基础上加入淫羊藿以益肾中真阳而固肾气,引火归元,使阴阳相济;淫羊藿与栀子同用,则兼有交泰丸之功。方中加丹参活血和血,《本经》称丹参能除心腹邪气及烦满,增强了本方除烦安神的作用。本方寒温并用,补泻同施,交通心肾,燮理阴阳,气血同治,药虽不过数味,而配伍严谨,切中病机,故用于多种原因引起的失眠,能有较理想的效果。
  临床运用:此方用于寒热证候不显的失眠患者,尤为适宜。若烦热不甚,则栀子减量;兼气虚者,可酌加党参或合四君子汤;阴血虚可酌加制首乌、女贞子、旱莲草、熟地黄或合四物汤;若兼脾虚胃弱,则伍以薏苡仁、白蔻仁、神曲、麦芽、山楂之类;若气阴不足,兼见神疲心悸、失眠健忘,则加党参、麦冬、五味子并酌加酸枣仁、柏子仁、远志、石菖蒲、茯神等;兼痰火实邪,或热象较甚,则可减去淫羊藿,酌加知母、胆南星、鲜竹沥之类。若他病过程中因脏腑阴阳气血失调而出现失眠之症,亦可于此方中伍以相应药物,或于对症方药中合此方使用。在药物治疗的同时,还应嘱患者注意调畅情志,劳逸适度,饮食有节,戒烟并勿饮浓茶,养成定时睡觉的习惯,则有助于提高治疗效果。

                                                                        (袁胜整理)

附文一
               栀子豉汤
                ——摘自《绍奇谈医》

    “发汗吐下后,虚烦不得眠,若剧者,必反复颠倒,心中懊憹,栀子豉汤主之。”
    “发汗,若下之,而烦热,胸中窒者,栀子豉汤主之。”
    “伤寒五六日,大下之后,身热不去,心中结痛者,未欲解也,栀子豉汤主之。”
    这三条原文都明确指出:栀子豉汤证是因为误治而造成的。证之临床,也有不因误治,而在热病病程中自然形成的,常见于在表不解而初入于里之时。
  虚烦,一“虚”字,点明非是热邪入里与有形之痰、水、宿食互结,故此“虚”亦非虚弱之虚,而是空虚无物之虚。有人说“虚烦虽无实邪,但却是火热之郁”,这句话有语病,甚么叫“实”?“邪气盛则实”,火热是实邪,不过火热为无形之邪而已。
  栀子豉汤的主证是“烦”(虚烦、烦热)、失眠(不得眠)、“胸闷”(胸中窒)、“心中结痛”;烦甚则“反复颠倒,心中懊憹”。其么叫“反复颠倒”?《医宗金鉴》说“烦,心烦也,躁,身躁也。身之反复颠倒,则谓之躁无宁时,三阴死证也。心之反复颠倒,则谓之懊憹,三阳热证也。懊憹者,即心中欲吐不吐,烦扰不宁之象也”。这里有三点值得商榷:烦与躁不尽相同,栀子豉汤证只说“烦”,未说“躁”,所以不应该混入“躁”。把“反复颠倒”强分为“心之反复颠倒”,“身之反复颠倒”亦有悖于原意;懊憹云何?说是烦扰不宁是对的,但哪里有“欲吐不吐”的意思。柯韵伯说:“反复颠倒”四字,切肖“不得眠”之状,为“虚烦”二字传神”。实际上“反复颠倒”就是说翻来覆去睡不看,卧起不安。“心中懊憹”就是说郁闷心烦不可名状;我曾问过几个河南人,都说是这个意思,并且说现在河南口语中也有“心中懊憹(读“恼”)得慌”。
  胸中窒:胸闷,胸有窒塞之感。
  心中结痛:或谓“绞痛”,或谓“支结疼痛”,或谓“火邪郁结而作疼痛”,或谓“如物支撑作痛”,俱觉不妥。实则胸中窒,较之“烦热” 重一些,“心中结痛”,较之“胸中窒”又重一些,既然是无形热邪,上扰心胸,只有热,而无痰水相合,即无所谓“结”。这里的“结”,是“聚”的意思,热邪壅滞不散,气机不利,故“胸中窒”,气机因热邪而窒塞不通。最严重的后果,就是心胸疼痛了,也都是热邪无从发越、聚结不散的缘故,故“结痛”之“结”,是言其原因,“痛”是言其后果。由于烦热不得眠、胸中窒、心中结痛都是由邪引起的,所以用栀子豉汤祛热,热去则胸无留邪,胸中气机流通,则诸证自已。
  过去很多注家包括教材都说栀子豉汤证是热扰胸膈,与一般的心火、肺火、肝火等不同。不知烦热,不得眠,甚则反复颠倒,心中懊憹,胸闷窒痛,无一不是心肺之病,即使是热在胸膈,火性炎上,也必定会扰乱主神明的心,主气化的肺,影响心肺的功能,而出现上述症状。
  临床用栀子豉汤,最多、最巧的,当推清代叶天士。王旭高说此方“治温邪之的方”,他指出叶氏温热论“温邪上受,首先犯肺”未出主方,只说“挟风则加入薄荷、牛蒡之属,挟湿加入芦根、滑石之流”,没说加入何方之内,实际上当是此方。读《临证指南医案》,风温门叶案(风温入肺,肺气不通,热渐内郁……心中懊憹,脘中痞满,犹是气不舒展),郭案(风温入肺,气不肯降,形寒内热……胸痞,皆膹郁之象);温热门某案(温邪入肺),陈案(热病后不饥不食不寐);温门李案(时今湿热之气,触自口鼻,由募原以达中道,遂至清肃不行,不饥不食)都用栀子豉汤加味。至于杂病中的气火上郁,用栀豉“开通壅过 ”,心痛“肝阳直犯胃络”;肠痹,“便不通,不能纳食,乃气痹为结”;黄疸,“一身面目发黄,不饥溺赤”;喘胀,“气壅不通,便不通爽,弱短浑浊,嗽血,痰多纳减脘闷”,也都用栀子豉汤加味。大旨无非解其陈腐郁热,宣其陈腐郁结而已。今人之临床运用,尚不能出叶氏范围。
  栀子豉汤是阳明清泄之方,而绝非涌吐之剂,柯韵伯认为栀子并非吐药,唯豉之腐气能令人吐,并以瓜蒂散取用豉汁合服为证。王旭高于此提出批评,他说瓜蒂本是吐药,用豉汁调服,是因为豆豉有调中下气的作用,恐过吐伤其中气,非瓜蒂必得豉而吐也。
  豆豉究竟有甚么作用?过去都认为它有发汗解表作用,如谓豆豉发汗,读仲景原文就说不过去,既指出“发汗、吐下后”,岂有再发汗之理?姜春华先生曾经指出,豆豉并无发汗作用,也没有催吐作用,先生总结其用有四﹕1.除烦;2.调理肠胃;3.有轻微解热作用;4.作治寒性哮喘的砒制剂紫金丹的赋形剂。(上海成药名寒哮丸)。乡前辈李孔定先生则认为豆豉为滋阴之品,功能滋肾宁心,开胃消食,其滋阴之力不及地黄麦冬,但无地麦之呆滞碍胃,因此用于内热尚盛,阴未大虚者,与栀子合用,颇为合拍。外热尚盛,微见阴虚,与葱白合用,亦甚相宜。豆豉加盐即为食品,李时珍曾说它“香美绝胜也”。今天对其成份的研究证实了:豆豉富含蛋白质,并分解出多种氨基酸,此外还含钙、铁、磷及多种维生素,有帮助消化,增加食欲,消除疲劳,增强脑力,减慢老化,提高肝脏解毒能力的作用。所以在初起恶风发热无汗,配葱白之发汗(葱豉汤);太阳初传阳明,虚烦不眠心中懊憹,胸闷,配栀子之清热(栀子豉汤);温毒热入营血,发斑,配生地黄(黑膏),皆取其平和之性,香美之味,既有滋养营阴,又调气和中之长。

附文二
        《伤寒论》栀子豉汤“得吐”探析

                                              文:黄仁礼

    栀子豉汤出于《伤寒论》第78条,是治太阳病“发汗吐下后,虚烦不得眠,若剧者,必反复颠倒,心中懊侬”的主方,方后注有“得吐者,止后服”的说明。而临床所见,服该方少有致吐者,因而历代医家对其吐与不吐各执一端,争论不休。这种争论对现今的影响,则是病家畏吐而不敢服,医者信其致吐而不敢用,此实有悖于仲景立方之本意。
    l、认为栀子豉汤为吐剂
    认为服栀子豉汤致吐的认识,肇始于成无己。正如叶子雨所说:“注伤寒家由成氏以下率以为吐剂。成氏言:“《内经》曰:‘其高者因而越之’,与栀子豉汤,以吐胸中之邪。”又云:“酸苦涌泄为阴,苦以涌泄,寒以胜热,栀子豉汤相合,吐剂宜矣。”后世受其影响者甚多,主要有以下两种认识。
    
1.1 认为邪之居位高而用栀子豉汤涌吐
    1.1.1 邪热在胸膈,病位高而用栀子豉汤涌吐。如方有执认为栀子豉汤主要用于“胸隔率滞不得舒快”。黄宫绣认为:“仲景栀子豉汤,用栀子以治肺烦,用豆豉以治肾燥,又用栀子作吐药以散在膈之邪,即经所谓高者因而越之是也,故栀子豉汤吐虚烦客热。再则温病大师吴鞠通借用栀子豉汤治疗温病时也明确指出:“温病二三日,舌微黄,寸脉盛邪在上焦膈中,在上者,因而越之,故涌之以栀子,开之以香豉。”上强调的都是病位在胸膈。
    1.1.2 因汗、吐、下后正虚,邪热结于胸膈,故用栀子豉汤涌其郁热。如《医宗金鉴》:“既无可汗之表,又无可下之里,故用栀子豉汤顺其势以涌其热。”柯韵伯也主张:“惟有吐之一法,为阳明表邪之出路耳.栀子豉汤主之。”因此柯氏将栀子豉汤列为阳明起手三法之第一法。
    1.2 认为药物本身致吐,吐可涌去客邪
    1.2.1 认为栀子豉汤药物本身能致吐。如程应旄说:“盖栀子味轻越,合以香豉能吐浊为清,但使涌去客邪。”汪昂认为“烦为热胜,栀子苦寒色赤人心,故为君;淡豉苦能发热,腐能胜焦,助栀子吐虚烦”,因而把栀子豉汤列入涌吐剂中。
    1.2.2 认为药物的制作工艺不同而致吐。如徐徊溪说:“古方栀子皆生用,故人口即吐,后人作汤,以栀子炒黑,不复作吐。”又引汪按“欲取吐者,必生用”。丹波元简《伤寒论辑义》说:“方中云香豉,恐医工用豉,反取新制而气不臭者,无怪乎其不能使人吐也。今验之,极臭者能使人吐。成氏把栀子豉汤作为涌吐剂是以《内经》“其高者因而越之”、“酸苦涌泄”为依据的,后世医家亦多认为用栀子豉汤致吐是其必然的功能。殊不知,栀子豉汤的基本病机为无形邪热郁遏胸膈,并未与痰水相结,故治法只宜清宣胸膈无形余热,岂有涌吐象瓜蒂散所吐有形实邪之理?再则方中栀子虽然性味苦寒,但其气香而透,体轻而浮,清泄中尚有宣透之功;豆豉气味轻薄,既经蒸煮,故能升能降,功可化浊为清,宣透解郁,且能敷布胃气,于宣散中寓有和降之功。二药相伍,其主要功能在清宣胸膈郁热,调理气机升降。仲景制方本意绝无催吐之动机。正如刘河问《伤寒论直格》所云:“凡诸栀子汤,皆非吐人之药,以其燥热郁结之甚,而药顿攻之,不能开通,则郁发而吐,因其呕吐,发开郁结,则气通津液宽行而已。”刘渡舟先生也认为是胸脘火热蕴郁太甚才致吐。他说:“栀子豉汤并非涌吐之剂,故多数病人服后并不会致吐,但也有个别人服药后作吐的,这是因为胸脘火热蕴郁太甚,得药力与之相搏,郁极乃发而上逆作吐,故这时的吐是邪开热解而致愈的一种机转。”笔者多次使用本方,服后亦从未见吐者。
    2、认为栀子豉汤非吐剂,吐是讹传、错简

    张志聪认为“吐”是讹传。他在《伤寒直解》中说:“栀子豉汤,旧说指为吐药,即王好古之高明,亦云本草并不言栀子能吐,奚仲景用为吐药,此皆不能思维经旨,以讹传讹者也。”他进一步指出讹传之因为:“此因瓜蒂散内用香豉二合,而误传也。”王旭高认为是错简。其云:“栀子豉汤是阳明清泄之法,不是上涌之剂。”接着说:“至其方末之‘得吐止后服’一句,焉知非衍文错简,编书者误收之耶!”在和瓜蒂散之吐作比较时他说:“栀豉汤证,心中懊侬虚烦,与舌胎头汗,是湿热郁蒸于心下,故苦以泄之。一属有形而可吐,一属无形而不可吐,何得混同为吐剂哉!”陆渊雷认为吐与不吐是矛盾的,也有讹传之嫌。在栀子豉汤的加减证中有:“若呕者,栀子生姜豉汤主之。”陆氏在《伤寒论今释》中说:“栀子豉证而呕者,加生姜以止呕,可知栀子豉汤决非吐剂,煮服法中得吐以下六字,必后人所增也。”笔者认为以上讹传、借简的说法依据不足。张、王、陆氏均认为吐者有讹传或错简之嫌,其理由为栀子、香豉并无致吐作用。王氏列举瓜蒂散与栀豉汤作鉴别,瓜蒂散是涌吐剂,吐的是寒食并结于胸,为有形之物,而栀子豉汤清泄的是郁蒸于心下的无形邪热,一属有形而可吐,一属无形而可清,因此认为有讹传、错简之嫌:陆氏列举该方证兼呕者加生姜,生姜是止呕圣药,一方中既催吐又止呕,于理不合,认为是后人所增。对于“讹传”笔者认为:栀子豉汤方后“得吐者止后服”的说明,与大陷胸汤方后“得快利,止后服”及牡蛎泽泻散方后“小便利,止后服”等说明,文字体例完全一致,讹传之可能性不大。其次“得吐”与“当吐”不同,“得吐者,止后服”是说服药后,若得吐,则停服所剩之药,并无必吐之意,这与瓜蒂散证条文中“当吐之”自是不同。再者,呕是热郁胸膈而兼水饮停蓄胃脘所致,仲景不用半夏降逆,而以生姜宣散,意在用栀子豉汤宣发胸膈郁热,生姜宣散胃中留饮,治疗上既突出了主证的一面,又顾及了兼证“饮”的治疗,使其并行不悖。征诸临床,运用该方虽少有见吐者,但确有见吐而病愈者,故笔者认为并非讹传和错简。
    3、栀子豉汤“得吐”辩
    栀子豉汤,仲景列于太阳、阳明、厥阴篇中,其基本病机一是外感邪气,误经汗、吐、下后,余热不解,蕴郁于胸膈;二是虽未经汗、吐、下,上受之邪直接波及阳明表分,燥热未炽而郁于胸膈。由于邪热氤氲不能宣泄,气机不得畅行,故本方证主要以“烦”、“心中懊侬”、“胸中窒”、“心中结痛”为辨证要点,反映出程度不同的热郁胸膈的病机。正如一些医家所说的那样,既不在太阳之表,故汗之不解;又不在阳明之里,故清气无功;也不在阳明之腑,故通下不宜;亦不在少阳半表半里,故和解无效;病位在太阳与阳明这一表里交界处。可见仲景煞苦心制作该方,用于清宣胸膈郁热,确为恰到好处。既是热郁,就应本《内经》“火郁发之”之义治之。张景岳解释:“发,发越也,故当因热而解之、散之、开之、扬之,如开其窗,如揭其被,皆谓之发。”用栀子豉汤宣发郁热,药助正气而胜邪,邪气得驱,火郁得发,气机宣畅,胸阳舒展,胃气升降得复,蕴郁得伸,则胸膈顺舒,故云“止后服”。如邪胜正不衰,正邪交争愈烈,其“烦”、“懊侬”、反复颠倒”就愈重。一旦郁开邪热外涌,发生呕吐的机会就较多,故“吐”为郁舒之征象,并非栀子豆豉致吐也。临床虽有得吐者,但未必尽见吐。
    概而言之,栀子豉汤证的病性特点是“郁热”,邪结部位在“胸膈”,栀子豉汤的功能是宣发郁热,吐是郁热“发开”的一种表现形式,是热清郁解的一种征兆,并非栀子豆豉直接所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