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业银行信用卡客户端:中国灵异档案之黄延秋的三次飞行事件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3/29 02:24:51

  黄延秋,男,1950年生。家住河北省邯郸市肥乡县北高乡北高村。农民。现有一女一子,其子女都已成家,其儿子已生有女。从家庭构成讲他是一个做了爷爷的人,另有七旬老母在堂。在村里是一个诚实、本份、而富裕的人家。1977年7月27日至1977年9月28日与外星人同行三次,累计十一天的事情就发生在他的身上

  第一次:1977年7月27日(农历6月12日),村东住的青年农民黄延秋领了结婚证,盖了新房,和新娘很快拜堂的前些日子,却在那天晚上失踪了。人们四处寻找仍然渺无音讯。当时黄延秋只有21岁,原是曲周县老营村人,18岁初中毕业后过继到肥乡县北高村的姨家,改口叫母亲,为人老实憨厚,他的失踪使众多村民为之不安,他母亲和未婚妻更是深为忧虑。

  这件事传到了距北高村一公里的辛寨村,他们派人将一封过时的加急电报送给了北高村委会,据送电报的人说,黄延秋失踪后的第二天一早辛寨村接到这份加急电报,但本村查无此人,因此一直在辛寨村滞留了十多天,怀疑是寻找北高村的失踪者,故将电报送来。电文如下:“辛寨黄延秋在上海蒙自路遣送站收留,望认领。”电报拍发时间是1977年7月28日。

  看着这份急电,人们心里迷惑不解,上海遣送站发报的时间,竟是-在他失踪后仅10多小时,且为何将电报误发到附近的辛寨?这里离上海市1140公里,乘直快列车也要22小时到达,而且还必须到45公里外的邯郸市才能搭火车。晚上不通汽车,他走时也未骑自行车。仅步行到邯郸也需八九个小时,县、市省城均无飞机场,坐飞机绝不可能。难道是他自己一夜间飞到了上海?再说,他去上海干什么呢? 不管怎样,应把黄延秋领回来再说,谜团待来日解决。大家做出了决定,副支书黄宗善身为村干部又是黄延秋的亲戚,对此事更是关注。他出于慎重,复电到上海遣送站,说黄延秋左臂有块痣,望查明。

  三天后来电确认是他。村委会帮助筹借了200元(其中在信用社贷款100元),委派黄延秋的堂哥黄延明和邻近曲周县赵庄村钱永兴及钱的邻居吕秀香一块赴沪领人。黄延明当时30多岁,复员军人,当兵时因公去过上海,是全村唯一见过大世面的人;钱永兴的邻居吕秀香,其哥哥吕庆堂在上海浦东某高炮部队工作,这样以防万一找不到遣送站,可让部队同志协助查寻。

  三人步行两个多小时来到了肥乡县城,又坐了两小时汽车来到了邯郸市,然后又乘坐了22小时火车来到了上海市。他们首先到了部队,以家属探亲为由,找到了部队干部吕庆堂(高炮师后勤部部长),说明了来意,望协助解决。吕庆堂和部队其他官兵听说了这件事,也感到很新奇。第二天早,立即和遣送站取得了联系。并派后勤部副部长卢俊喜带黄延明、钱永兴一块乘部队小车来到了遣送站,黄延秋果然在那里!经遣送站证实:黄延秋于7月28日(农历六月十三)一早被遣送站收留,是两个“交通警”将他送在那里,说他是河北省肥乡县辛寨村人,所以电报就误发到了辛寨。二人经出示介绍信,将黄延秋领出,一起回到部队。翌日,由卢俊喜、干事王惠恩送钱永兴等人陪同黄延秋乘火车回到了肥乡。在郑州换车又等了7个小时,然后才辗转回到家。回到家乡后,乡亲们询问他出走的原因和经过,黄延秋惶惑地说出神秘的奇遇:

  7月27日晚上,天气闷热,晚间10点左右,我在这间刚盖好还未安门的新房里睡下,不多时又被喧闹的声音惊醒。睁开双眼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夜中只见高楼林立,霓虹灯闪烁,自己躺在一个繁华大城市街头!身边还有一个小包裹,包着我的衣物。平时这些衣物随丢乱放不在一处,在母亲的房中,那时母亲已睡下,关了门。可醒后,不知道是怎样都集中在包裹里,同我一起飞到了异乡。巡视四周,许多招牌上都写着“南京市某某商店”、“南京市某某旅馆”等,定了定神,我感到不是幻觉,不是做梦。仔细问路过的人,是南京市中心。

  南京距家乡两千多里怎么来到这里?我怎么回家,怎么办?在惊恐之中,我留下了眼泪。在我惊愕之时,走来两个交通警察模样的人,对我略加盘问后,给了我一张火车票,说南京至上海的火车就要开车了,让我立刻坐车到上海,说那里有遣送站,能和家乡取得联系。他们要我先走,声称随后他们也去,一切由他们安排,叫我到上海下车后到车站派出所找他们。 午夜时分,我乘上了开往上海的普快列车,毕竟是第一次远离家乡,随着列车启动,心里来越不安,将头探出车窗外,还能远远望见站台上为我送行的两个交通警察。

  经过4个小时的奔驰,列车驶进了上海火车站(北站),我随着乘客走出站台,找到车站派出所,没想到两个“交通警”已在派出所门口等着我。不知他们乘坐了什么,比火车还快。此刻天已破晓,迎来了上海的早晨。两人带着我穿街过巷乘汽车,来到一个南北街道路西的遣送站里,他们给接待同志交待后离去。接待同志也没有多加盘问我什么,便将我暂时收留。十几天来我一直在纳闷,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从我27日晚九点多睡下到在南京醒来也就两个小时,我是怎么到的?”。 其实,众人面面相觑都在纳闷,用奇怪的眼神在看我。县里、公社、还来了人调查我,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公社的治安员来时,还拿走了不知谁放到我包袱中的黄铁盒

  第二次,他还是一夜到上海,并神秘地从军岗哨前隐形闯进军营

  他在人们的猜测中心神不安地又度过了一个多月,未有别的异象发生,惊恐的小村庄才逐渐平静下来。

  9月8日(农历七月二十五日)晚上,村委会在黄延秋家南院召开“大搞生产”群众会,黄宗善等几位村干部都在场。大会开到一半,队长让黄延秋等青年人早点睡,明天一早往地里送粪(一种农家肥),以实际行动响应大会号召。

  晚10点多,劳累一天的黄延秋在院里的床上睡着了,他心里还惦记着明早送粪的事。可半夜醒来一看,却又躺在一千一百多公里以外的上海火车站(北站)广场!此刻人们大部分已经休息。站前广场上已是人影稀疏。惊恐诧异的黄延秋环视四周,是那样的安静,并没有可疑的人士。只有夜空中灯光的辉映凭添了几分神秘。站在巨大的钟表前,他看着时针已指示出当时为午夜一点多钟。他惊魂未定。

  忽然,狂风四起,电闪雷鸣,下起了暴雨。雨夜中奇沦外乡,哪里是归宿?黄延秋不由地哭了起来。忽然想起上次协助自己的解放军老乡,虽仅一面之交,毕竟是这茫茫大城市中唯一的熟人了。他只知道到部队距火车站约40公里,具体怎么走,向哪个方向走,是不知道的。 “请问,你是肥乡的黄延秋吧,是不是要到军营去?”这时有两人走向他,自称是部队的人,

 

 

  部队门口,有战士持枪站岗,警惕地注视着四周。这三人进去时。站岗的毫无反应,好像视而不见,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充耳不闻的样子。营房内,一队战士正在操练。无暇理会这三个不速之客。拐了两道弯进了师部一个办公室。“你怎么又来了?怎么进来的?”在场的几位军官都感到惊讶。“他俩送我来的。”等他回头欲介绍时,那两人突然不见了,四处查找均无踪影。经部队同志引荐,黄延秋来到吕庆堂的住处。此时,吕庆堂外出开会还没有回来,其家属李玉英和儿子吕海山接待了他。

  “按照部队纪律,亲友来营房找人要在门口出示证件及书面登记,然后由我们到门口接应,证明属实,才能进来。我们不到门口接你,门岗战士是决不会放你进的呀。”根据李玉英的疑问,部队负责同志去找门岗询问情况,门岗和传达室都说没见外人进来和出去。战士们也为此证明。 难道他自天而降?难到他会隐身术?

  黄延秋来历不明,突然出现在军营,惊动了整个营区(这是一个高炮师的师部,负责上海市的空防任务,是重要的军事驻地。后来调查知道。)。次日一早,部队就向肥乡北高村发了电报,是直接发给黄宗善的,查问黄延秋是什么人?竟神不知鬼不觉闯进了部队高炮师区域,将追究门岗的责任。村委会当即回电诚告:黄延秋不是坏人。负责接待的副部长卢俊喜等人一时也无可奈何,让战士们将他吓了一顿:再来就把你抓起来!第三天李玉英委托其子吕海山用吉普车把黄延秋送到上海火车站,(黄延秋说,那天雨很大,把车轮子都淹没了。)为他买了回家的车票,给了他几块零花钱,他于9月11日回到了家乡。  黄延秋再次离家,又引起人们的纷纷猜疑,且越传越奇,带神话鬼怪的传奇色彩。有的说是小鬼缠身等等。他未婚妻,一个善良美丽的姑娘难以忍受精神上的压力,向乡司法所申诉要和他离婚。更不可思议的是,在他离家的同时,房屋的南墙上1.5米处,出现了一行好像是用镰刀刻的文字:“山东高登民、高延津,放心”字样。至今未查到刻字的人。

说受首长委托在此专门等候,并要带他去部队。既是这样,只好跟人家走吧。过黄浦江时那人给了他4分钱,让他买票。又换乘了几路公共汽车,来到郊外营房驻地。第三次,与外星人齐飞,遍览神州,无翼长飞中国九大城市

  最神奇的失踪应该是第三次。 闹剧只隔了几天,是在9月20日(农历八月初八)

  这天夜幕降临,晚饭以后,黄延秋去大队记工分回来,已是深夜十点多钟。他回来的路上东张西望,总觉得有人在监视他。跟踪他来到家门口,刚进院子,忽感头晕目眩,顿时失去知觉。等醒过来后,却躺在一家旅馆里。一间不算豪华的房间,安着三个床位。旁边坐着两个年轻人,自称是山东籍人,告诉小黄这里已是距肥乡一千公里以外的兰州,并说他在南京遇到的“交通警”和送他到部队的军人都是他俩扮的,前两次失踪是他们安排的。这次带他出来,初定9天游览9大城市。兰州作为这次飞越着陆的第一站。“明天你可以到街上转转。游览一下市容,晚上飞到北京。”

  那两人身高1.80米左右。以现代人年龄判断好像只有20多岁,即和自已年龄相仿。从外表上看不出什么异样,只是眼睛挺大,不多说话,和小黄说话用肥乡口音,和旅馆服务员说话却改用兰州口音。当时黄延秋如惊弓之鸟,不敢再多问,生怕再有什么怪事临头。古时侯曾听老人们说,天兵天将腾云驾雾,一夜能走八百里,莫非今天真让自己碰上了?按到兰州的速度计算,他们一夜能走一万里。八百里就不值一提了。奇哉,怪哉,人也?神也?超人也?黄延秋一夜没眠,只是胡思乱想……

  天亮了,窗外旭日东升云霞万朵,映照着兰州——这座崭新的城市。一排排杨柳旁,一座座高楼拔地而起。乡下人难得到这样远的城市来一趟,本应到市区游览一番,由于一宿未睡好,此刻他困意袭来,竟一觉睡到傍晚。

  匆匆吃过飞行人为他准备的晚饭,经过一天的休息,黄延秋此时精力充沛,思路清楚。当晚,飞行人带他来到郊外,用目光告别了兰州,背着小黄向北京的方向腾空飞驰,并说要“加快速度,飞到北京不耽误看戏。” 新月淡淡,黄延秋俯视大地,隐约中只见丘岭、山川、村庄、城市正目不暇接地向后退去,甘肃——宁夏——陕西——山西——河北——北京,至少一千二百公里的路程,一个小时即到。 鸟瞰京城,灯火辉煌,街道如棋盘。三人降落在市中心一座高楼顶上,已有另外两人在那里等候。二飞人放下小黄,同那两人一阵悄声会晤。是向他的上司请示此次飞行情况吗?出于礼貌,黄延秋没有上前打听。话别了另外的两人,飞行人携起他飞降在附近的长安剧院门前。此时,人群熙熙攘攘,观众正在购票入场,大型历史剧目《逼上梁山》就要开演了,由中央京剧团演出。该剧的内容是:北宋末年,朝廷腐败,贪官遍地,民不聊生,以宋江为首的梁山108名好汉聚众反贪官的故事。看戏要凭票人场,但这三人没有买票,长驱直人,两名检票员毫无反应,他们直入剧院中。庞大的剧场此时已经快坐满了观众,三人只好坐在最后一排。出场后三人又飞到北京市中心——天安门广场,降落在一根华裱前。 黄延秋第一次,也是第一次以如此怪异的方式来到北京,充满了好奇和新鲜。这里曾是明、清皇宫的大门,历史的变迁又赋予了它新的内容——作为共和国的象征。黄瓦红砖是那样的富丽堂皇,汉白玉砌成的金水桥连着前面的广场。飞行人似乎早就来过这里。对广场周围的景色作了简要介绍,看了大约10分钟左右,黄跟两个飞行人离开了广场,走进不远处一家旅馆里,飞行人改用普通话并出示了“省级介绍信”登记了房间。第二天,又睡了半天,未能去街上游览。

  当晚三人一块来到街上一家较为豪华的饭店里。在家吃惯了苦菜窝头的小黄,面对着诸多的山珍海味一桌盛宴,也就不客气了。饭后结算时,服务员报了个数,是200多元。飞行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了的钱递过去,不多不少正好。好像早就算好了的(这一餐是黄延秋当时近两年的纯收人,当时一个工日为0.12元左右。黄当时想第一次村里去接他欠的200元钱,萌生了向他们要钱还债的想法,但当时他没说出口。) 走出饭店,飞行人告诉小黄,现在就去天津,你不是更喜欢看电影吗?一人背起黄,一人跟着,同向天津方向飞去。

  北京距天津并不太远,从地图上直线距离就是120至150公里(铁路全长180公里),照例是一个小时即到。三个陌生人自天而降,落在市中心一条街道上,往前走不多远来到一家电影院门前,一排排巨幅电影广告介绍,花花绿绿很是醒目。今晚要上映故事片《苦菜花》。也是入场时分,三人又是在检票员的眼皮底下无票入场,进去后照例是坐在后排座位上。

  灯光熄灭,电影开始,根据冯德英长篇小说改编的影片,故事内容是:解放前夕山东省胶东半岛人民闹革命的故事。 出场后,三人来到不远的一个招待处,飞行人这次又改用天津口音向服务员登记了房间。先交钱。再开房间。飞行人将手中早已准备好的钱交上,又是不多不少正好够。好象飞行人很善于神机妙算。 第二日,三人起得很晚,将近中午时分,飞行人喊小黄去游览市区。 天津市和平区的一条街道上,三位不速之客漫步街头,此时好像没有什么重要事情,让小黄多转转、多看看。入夜,飞行人说下一站要飞东北,今夜先去哈尔滨。还是一个小时就到。(途中落地停了一下,两人轮着背小黄),落在哈尔滨市区。他们先找住处,两人又改用哈尔滨口音登记了房间。 “现在就睡下?不再出去找场电影看看?”小黄看天色还早,又睡不着,便问。“你记住在北京看过《逼上梁山》就行了,看多了你记不住。”飞行人说。

  次日,早晨起来,小黄感到有些寒意,屈指一算,已是9月23日(农历八月十一),再说东北要比家乡气温低很多。(哈尔滨约在北纬47度,肥乡在北纬36度附近。)“先找衣服穿”一个与小黄在房间里,另一个出去说是取衣服。片刻功夫,果然弄回三套一样的无领章、帽徽的绿军服装,三双老牛皮靴。小黄穿上,大小正合适。 三人穿得一模一样来到街上,先吃早饭。一家很宽敞的快餐店。顾客不少,服务小姐正忙里忙外。“没人了,自己动手吧。”小黄准备坐位,两个人从服务间端来了早点,吃完之后,飞行人相对一笑,示意小黄一起走人。

  三人走进一家百货商场,顾客擦肩接踵。商品琳琅满目。飞人只是转悠浏览,什么也不买。小黄想买点时兴的小玩意作个留念:“出来这么多天,家里人肯定又在找自己,再一想,未婚妻已把他告上法庭要离婚,要有个证据在手里,别人也少了些猜疑。自己不是让鬼带走的,是和人在一起的。”他还是坚持说出了个人的想法。 “出来的证据你自己慢慢找;婚事散了还能再找。”飞行人回答。自己终究没有钱,也不便再坚持,也许人家也真没钱了,小黄想。 又是傍晚,三人共进晚餐后,小黄又问“今晚去哪里?”“长春”。 三人飞行一小时后,降落在又一个城市,住进一家旅社,次日白天也没有去街上游览,说是想休息一天。

  又是夜幕降临时,黄延秋知道又要出发了,飞人照例告诉他:“是的,今晚去沈阳。”据黄延秋的回忆,在沈阳也是只有一天的活动,与在哈尔滨的情况基本相同。只是三人又换上了另一套新军用服装,游览市容,吃住如入无人之境,这也是“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新妙用吧。

  9月25日(农历八月十三)的黎明,二人叫醒了黄延秋,说“现在去福州。”还说借的衣服已经送还。 月亮西沉,星光闪烁,街道上一片寂静,大地在沉睡中尚未苏醒,三位远征人至少要飞两千公里。其中还要飞越七百公里的渤海和黄海水面,向福州挺进!从地图上按直线计算实际交通路线最少在两千三百公里以上,此刻,笔者不知用什么词汇才能表达出飞人的壮举,这样惊心动魄扣人心弦的事件。

  一千八百公里或者说两千公里的空中路程,还是一个小时即到(平均每分钟至少30公里,每秒钟至少500米。这是一个超音速的速度。)拂晓,三人在福州郊外的一片长满竹林的海岛上着陆,小黄从没有见过海,激动之情不能自己,急切地要看大海。两飞人也紧跟着来到海边。 “对面就是台湾。”飞行人指着海峡对面的山峰说。 “我们要去台湾吗?”小黄问。 “现在还不是时侯,还没统一,不能去。”飞行人说。 此刻,山风骤起,海峡上空乌云密布,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之势。灰蒙蒙的海水波涛撞击着海岸。“算了,直接回南京吧。原打算在这里住一夜,明早让你看海上日出。”飞行人似乎在感慨什么。但略一顿便说:“你的语文书上不是有这一课吗?时间不够了,还是回南京看江上日出吧。”飞行人说着开始往山下走。 下午休息后,夜间二人携带黄又出发了。还是黎明时分,三人落在南京市区。飞行人边走边议论着,看来他们很了解南京的沧桑巨变,也很清楚钟山的风风雨雨,转过几个街道,三人来到长江大桥上。

  宏伟的天堑通途,果然名不虚传。此刻大桥上的车辆人群还不多,江水在滔滔地奔流,仍有汽艇或船静静地驶过。江对面起伏的山峦像幅水墨画,高高低低的楼房里透出的点点灯光犹如星汉落人间。 不一会,太阳出来了!大桥周围开始热闹起来了。黄延秋跟着飞行人在大桥人行道上走过,又沿着一侧的石径下去,来到桥下观看了桥的造型结构,俩飞人指点着,似乎很满意这座大桥的建造,或者说在某些设计上还有值得超人学习的地方。

  三人在江边及附近参观漫游用了大半天。直到小黄玩累了才走。 傍晚,一轮明月正从东方升起(9月27日农历八月十五)。中秋佳节,天上人间共团圆。趁着月光,三人又向一千公里之外的西安出发了。 西安,城南大慈恩寺内的大雁塔下,飞人告诉黄:“塔高60多米,是由唐僧负责建造,用来收藏经书的。”

  晚上,又是夜幕时分,飞人再一次背着他回到兰州。黄想,又回来手了,我可得和他们聊一聊了。在入睡时,他却被飞人送到了家里的枣树下,时间是1977年9月28日晚22时。当时黄的母亲已经睡下,听到狗叫得厉害,起身开门,却见黄赤脚躺在枣树下酣睡。母亲把他接进屋中,结束了他最后的游历。

  第三次失踪时间之长,到的地方之广,黄对此印象很深。飞行人让他爬在背上(感到有常人的体温),即飞离地面“一丈”多高(约三米多高。根据看到物体估计,实际多高不清楚。注:凤凰山孟照国被外星带入飞碟时也有这样的感觉。),过建筑物也是高出“丈许”,四肢不动,也没有过风扑面的感觉,速度象跑一样快。中途一般不停留。虽然各城市距离不等,都是一个小时即到。飞行人懂很多地方方言,到哪就用那里的口音。住旅馆时,要哪里的介绍信都有(当时还没有身份证)每到一地,一个看护他,一人去不知何处取回一式三套军用服装穿上,走时又脱下送回不知何处。那两人除了穿物,随身连个提包甚至用具也没有。凡能留纪念的东西一律不许带,并且拒绝照相。钱不多,也不少。一日三餐,起居饮食一如常人。

  后来,食宿不再花钱,如入无人之境。我有时心里很紧张,但知道逃跑也没用。他们两人轮着看着我。飞行人说,玩够了就让你回去。

  三次爆炸性新闻,波及冀南市、县甚至更远的地方。县公安机关从社会治安的角度,曾派人予以追查,但查无结果,无从侦破,结果列为悬案至今不解。迷茫、困惑、沸沸扬扬的议论、高度的精神压力,或许后边还有突如其来的更加神奇现象造成的恐慌,使黄的未婚妻坚持要求与他退婚分手,最终,和黄以离异告终。但是,事件留下的种种谜团萦绕人们在心头,至今难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