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ike to do 还是doing:【传奇人物】戈壁艺术与人生情缘

　 著名的微雕艺术大师、书画家戈壁，原名戈炳南，小名阿炳。1935年出生于姑苏城外寒山寺侧一个贫寒的农家，自称“枫江夜泊人”。是一位在微雕、根雕、书画、摄影、金石篆刻、诗文联对等艺术领域均有很高造诣的艺术家。在北京、新加坡举办过个展，作品还被选送参加美国、德国、日本国际博览会和香港名人作品展，轰动海内外。部分作品为国内外著名机构和知名人士收藏。在武夷山、珠海两市开设有《戈壁艺术馆》，馆藏作品数千件。荷兰女王科妮京贝娅特丽克思、新加坡总统纳丹等外国政要，曾莅临《戈壁艺术馆》参观访问。

　 关注创造性思维热门话题

　 桂花飘香时节，就在新加坡总统纳丹9月17日光临武夷山《戈壁艺术馆》后不久，记者紧随其后，前往武夷山造访戈壁这位结识多年的老朋友。

　 我们一见面，交谈的话题不是艺术，而是有关当今社会的人才竞争，以及教育制度的改革。

　 今年初，戈壁应邀在北京语言文化大学、国防大学等多所高等院校，以“艺术教育与右脑开发”为题发表演讲，在师生中引起了热烈反响。《光明日报》还就此发了消息。戈壁在演讲中说：现代教育的核心是培养创造意识和创造能力。科学家认为，直觉、想象是创造的前提。在人的左右脑分工中，直觉和想象都是右脑的功能。当然，一个人创造力的大小是多种因素决定的，但右脑开发的程度无疑是一个人创造力的基本条件之一。

　 戈壁说，在培养创造性思维越来越引起全球教育界关注的时代，开发右脑已经成为一个热门的话题。

　 我们在议论当今中小学教育存在的问题时，将届古稀的戈壁还是年轻时那样的脾气，见解尖锐且一针见血。他说：目前普通学校的教育内容90％是在开发左脑，重视逻辑思维。而对开发以形象思维为主要功能的右脑至关重要的艺术教育又存在两个极端，一个是不重视，把它当成是可有可无的副科；另一个是急功近利，搞艺术教育的目的是为了考级、拿奖牌，为学校争荣誉，也为孩子中考高考加分。现在要让更多的教育工作者和家长明白，普通学校的艺术教育，其主要目的不是培养特长生、艺术家，也不仅仅是为了陶冶情操，它能开发所有孩子的右脑，提高他们的思维品质。

　 戈壁谈起这个话题兴趣很浓。他说，教育事业关系到我们国家和中华民族的振兴，关系到能不能立于世界民族之林的大计。他建议在基础教育中把艺术教育列入主课，同时内容要涉猎广泛，不光是音乐、美术，还可以包括戏曲、雕塑、摄影、布艺等。还要注意鼓励孩子从小同时使用左右手，以利于开发右脑。目前，他正在设法创办一所以开发右脑为目标的艺术学校。

　 “清、奇、古、怪”风骨长存

　 苏州司徒庙里有4棵1900岁的古柏。清乾隆皇帝南巡至此，被这4棵树的姿态所动，分别赐它们4个名字：“清、奇、古、怪”。这些树的共同特点是，都经历过无数磨难，都有很强的生命力。一位传媒界同仁评论一生颇富传奇色彩的戈壁时，用这4个字比喻他的“风骨”。这再也恰当不过了。

　 少时的戈壁原名叫戈炳南，被苏州名人池莲邦收为义子，拜师苏州大画家顾仲华学画，后又师从书法家费新我学书法。

　 1957年“大鸣大放”期间，这位年仅22岁的教师画了一幅讽剌漫画《新式陈世美》，批评某些领导干部生活腐化堕落。这幅画使他“一鸣惊人”，也使他付出了沉重的人生代价：被划为右派，并下放劳动，最终入狱5年。血气方刚的阿炳，无法接受这种不公的命运，试图逃往荒无人烟的戈壁大漠去追寻他憧憬中的敦煌艺术，为此也把名字改为“戈壁”。但最终还是被抓了回来。

　 身体的自由没有了，可他追寻艺术的梦想还在心中燃烧。没有纸，就画在地上、门上、墙上，连插筷子的竹筒也被他雕刻上向往幸福生活的比翼鸟和蝶恋花。从狱中出来后又赶上“文革”，继续被监督劳动。当时正在大批“封、资、修”，一般的人都不敢提什么艺术创作，更何况他这个经常受批斗的对象。为了创造一种不被人发现、肉眼看不见的艺术，他从无意到有意，对微雕技艺大感兴趣。那时，生产队每天都派遣戈壁去扛石头，他便自制了一把刻刀藏在袖子里，利用短暂的工休，在扛石用的竹棒上雕刻。7年之后，他的微雕技艺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微闭双眼，凭着意念操纵手指创作，一如毛笔在宣纸上作画书写。

　 位于武夷山大王峰下、九曲溪畔的宋街，有几间两层楼仿古建筑，《戈壁艺术馆》就布置在那里。艺术馆大门右厅有一组根雕作品，垫架上放着一只形似独木舟的枯木，上边站立一个正在激流险滩上拼搏的船工。白墙背景上镶嵌着戈壁的几行狂草：“人像一条船，不可能始终一帆风顺。在人世风浪中，如果你自强不息，自我拼搏，篙不松手，人生强者在命运的暴风雨中才能浮舟沧海，立马昆仑。”

　 书幅木边框上方还摆放着几尊象征主人的根雕作品：“童年欢乐小阿炳”，“千钧大帽压弯腰———‘文革’中的戈壁”，“艺海狂人—笑傲艺海”。这组根雕作品，既是戈壁一生的真实写照，又是他个人品行的一缕缩影。

　 正是这种对中华文化的深情热爱和不懈追求，在艰难困苦的环境中锻炼出来的坚韧意志，以及勤奋和天才，才使戈壁创造出一件件惊世之作。

　 这次采访，我与戈壁相处的时间相对长了些，对他的秉性有了更多的了解。有一天我们谈论财富问题，他说，我在艺术上是富足的，但在生活上并不宽裕。的确如此。1978年夏天，戈壁到广州出差，买了件麻布短袖衬衫，已经很旧了，今年夏天还挂在身上。家人劝他不要再穿了，他讲，“人家又不是看我的衣服穿得怎么样才和我交朋友的”。大女儿芳芳向记者介绍他爸的日常生活时说：“他在艺术上很舍得花钱，宁愿一家人喝稀饭配萝卜干。我和我妹受爸爸影响，也不讲究穿着打扮。白梦阿姨（作家、珠海《戈壁艺术馆》馆长）当着我爸的面说他，‘你在生活上是最小气的人，而对艺术是很大方的’”。

　 戈壁涌泉皆绿洲

　 戈壁追寻的艺术之梦直到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以后才真正得以实现。在他平反后的第三年，即1983年，就创作出第一件轰动中外的微雕作品《唐诗300首》。14600多字加上308颗芥子大的红印章，整整一卷精粹诗歌，以多种不同书体雕刻在薄如蝉翼的方寸牙扇上。置于高倍显微镜下观看，字字舒展流畅，一如落墨宣纸的书法。这件作品荣获政府一等奖，被视为国宝奇珍，为上百家中外传媒报道。

　 此后，戈壁在微雕领域不断创造奇迹。1985年以故乡寒山寺为主题而创作的《百八钟声》大型立体微雕，在日本名古屋筑波国际博览会展出，并被收藏；1986年创作的微雕镶嵌拉烫檀香扇《琴棋书画》，在德国莱比锡国际博览会上展出再次一鸣惊人，被中国工艺美术总公司作为珍宝收藏；1987年赴美国参加《美国宪法》颁行200周年纪念活动期间，在象牙上雕刻了世界上最小的“自由女神像”和米粒大的40位美国历届总统像，在方寸牙板上微雕2万字英文的《美国宪法》，轰动华盛顿、费城、纽约等城市。

　 在戈壁的诸多代表作品中，立体微雕《圆明园》和书画长卷《回归图》最具政治意义。戈壁称此两件作品是“知耻之作”。事情得从1982年说起，当时，英国首相撒切尔夫人首度访华，历史上悬而未决的香港问题开始摆上了中英谈判桌。刚刚得到平反的戈壁还未及思考如何安排今后的生活，又思量起国家大事来。

　 “鸦片战争都过去140年了香港还在英国人手里，这是为什么？”戈壁和记者提起这两件作品的创造初衷时还很激动。“我得了解了解历史，于是去买了好多书来啃。并酝酿了创作计划：一是再现1860年被英法联军焚毁的“万园之园”———《圆明园》；二是创作一幅反映香港百年史的画卷。这两项创作计划意在让更多的人不忘国耻，了解中华民族苦难屈辱的历史，以唤起人民爱我国家、爱我中华的热情。”

　 为了将中国历史上的一代名园———圆明园以立体微观形式再现全貌，戈壁花了4年半时间，阅尽历代文献，研究历史资料，走遍名园打草稿，然后作出详细的规划设计。他将占地350公顷、由157个园林景点组成的世界上最大的皇家花园———圆明园，“移天缩地”，凝聚在1．5平方米的台面上。1989年完成的这件作品，展示了气魄雄伟的正大光明殿、宽阔浩淼的福海、天宫仙境般的蓬莱岛、600多间亭台楼阁和殿堂、近万棵树木、1200多个着清代服饰的小人……配上七彩灯光和清宫乐曲，观其神形，闻其声韵，如亲临万园之园。专家评论说，戈壁是130多年来用立体微雕艺术全面恢复圆明园全貌的第一人。

　 1989年6月19日，以《圆明园》为主题的《戈壁艺术作品展》在北京中国美术馆举行，轰动了京华。许多艺术家和部分外国驻华使节纷纷前来参观，反响热烈。个展主办单位《光明日报》总编辑姚锡华请著名的雕塑艺术大师刘开渠评论《圆明园》，刘开渠说：“我搞的是大雕塑，是宏观的，戈壁搞的是微雕，路子不同。我也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小的大型立体微雕作品，没有经验评论，但我想，戈壁搞这个作品极不容易，极不简单……一般人是做不到的。”

　 当《回归图》（又名《锦绣香港》）于1996年5月26日在珠海展出时，正在当地出席香港特别行政区筹委会第三次全体会议的国务院港澳办主任鲁平和部分筹委会委员观摩此画后作出了很高的评价。这幅卷本式国画长1997厘米、宽630厘米，上部的2／3篇幅用明丽的色彩描绘了香港当今的繁荣景象，下部1／3则以淡淡水墨勾划了香港被英国殖民者割让、“租借”、管治的150年历史，画面上还再现了林则徐等120多位正反面历史人物和当代人物。

　 戈壁对记者说：这件作品从1995年底开始创作到完成总共不过半年，然而酝酿准备却花了整整13年的时间，其中包括研究香港的历史和考察香港的现状，以及构思画卷的内容。

　 戈壁的微雕艺术达到当今中国的顶尖水平，这除了他非同凡响的创意外，完全是由于深厚的文化积淀和书画功底赋予作品的艺术升华，从本质上区别于一般匠人所为。他的书法刚柔雄健，飘逸超脱，自成一家。他的画中有书法的韵味，书法中有画的意境，书画相融。在他的根雕造型中又吸取了书画的写意传神，每一件作品无不栩栩如生，呼之欲出。而他的书画又无不包含了根雕的骨韵。他的摄影更是融诗与画为一炉。而他的金石篆刻自然得益于几十年的墨池功深。各艺术门类的融汇贯通，交相辉映，构成了蔚为壮观、令人仰止的戈壁艺术。

　 嵌名联对趣闻逸事

　 1992年，在南平地委、行署领导的关怀下，戈壁举家从北京迁至武夷山，创办了《戈壁艺术馆》。从此，这里成了他创作的一片绿洲。前来参观访问的国家和地方领导人、外国政要以及社会各界名流络绎不绝，留下了许多动人的篇章。

　 即兴书写嵌名联对是戈壁的绝技。来访者只要写上你自己和家人的名字，在几分钟之内他就为你构思、书写出一副嵌名联对。

　 有一天，戈壁正在书房看书，一拨人走了进来。有位大汉将一只手举起来说：“戈壁大师了不起！”戈壁不知来者何人。省里一位领导介绍：这是煤炭部长王森浩同志。戈壁站起来，说：“王部长，你说错话了，要批判。”在场的人呆了：部长讲错话了？要批判？戈壁接着说，“你刚才讲的‘了不起’前面要加上‘没有什么’4个字”。众人想了想，恍然大悟。原来是他自谦，说的是“戈壁没有什么了不起”。又是一阵欢声笑语。王部长挥毫留书一幅：“天下一奇”。戈为王书写对联：煤炭大王森林墨玉，矿山宝藏浩瀚乌金。

　 1997年8月，时任外交部副部长的王英凡来访，留下一联：戈壁盛产人世美，古今中外独一家。戈说“过誉了”。王说：“不为过”，“艺术家到处有，但一个人能够包揽这么多艺术门类且达到如此境界，我在世界各国都没听说过也没看到过。”戈回了一幅对联：精英人才凤毛麟角，仙凡境界神露明珠。写完众人说“好”，王说“不好”，“我的名字有缺点，自己赞美自己，不是联不好，而是名字本身有毛病。”

　 1998年的一天，刘太行将军夫妇前来访问，由于事先没打招呼，戈壁甚感突然，匆匆间只写了上联就止笔了。太行问：“下联呢？”戈面带微笑回答：“不写了。”太行夫妇对视了好一会儿，不解，陪同的人也莫明其妙。过了一会儿，戈才现出“谜底”：“请把上联倒过来读一遍，不就成了！”“将生军中艰远太行路，路行太远艰中军生将”。原来，生于抗日战争期间的刘太行，是刘伯承将军的长子，如今太行也当上了将军，戈壁以此写出一副回文联。书房中传出一阵笑声。

　 1997年春，全国人大、政协两会召开期间，戈壁应邀参加联欢会。出席者要出节目。他与全国政协副主席霍英东同桌，时任深圳市委书记的李灏向霍老介绍戈壁。正当两人交谈时，司仪汪明荃和李扬报幕：请戈壁先生表演双手书法。只见戈壁上台，左右手各握一管毛笔，在一块竖起来的大木板铺开的宣纸上，同时挥洒上下联：英才利民德自高胸怀国计资文体，东梁为公功乃大手办民生施善政。书毕，会场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当时，台上书写什么，霍英东并不知道。而按照事先的安排，由李灏转告霍老，请他上台接联。谁知李灏没有对他明讲上台干嘛，只是对他说：“下个节目轮到你了。”后来不知何故找不到霍老。直至联欢会结束，才接到秘书电话，霍老请戈到他住处。戈说明了情况，霍老才知误会了。

　 扬帆出海播友谊

　 1995年11月22日，《中国戈壁艺术展》在新加坡举办，轰动了整个狮城。戈壁在电视摄像机前和镁光灯下表演了微雕技艺。新加坡著名诗人陈来华写下他朗颂的一句诗：把一生奉献给事业，必须笑着面对这个世界。戈壁与诗人同步动作，在一块黑色的有机玻璃上微雕了这句诗。镜头一直对着他运作的手，他的手指几乎看不出有什么动作，一会儿功夫，微雕作品出来了，在场的老记们无不惊讶。

　 在展出前的新闻发布会上，戈壁送给新加坡中华总商会一件极为珍贵的礼物———孙中山先生曾居住过的《晚睛园》建筑微雕。在小如火柴头的门窗内，他微雕了孙中山头像和遗嘱全文。当时，经新加坡政府批准，中华总商会正在修复《晚睛园》，此举无疑是对这项计划的有力支持。新加坡各传媒机构纷纷对此作了报道。

　 戈壁还为新加坡独立30周年准备了一份珍贵的礼物，送给新加坡政府。他在一粒蚕豆大小的珠贝上雕刻了新加坡的地图，并在版图内微雕了王鼎昌总统、吴作栋总理、李光耀资政的头像，用中英文微雕了《独立宣言》，用中、英、马、印4种文字微雕了新加坡的5大价值观。这是新加坡历史上最袖珍版的领袖头像和国家文献。以上两件作品一并在艺术展上与观众见面，引起了强烈的社会反响。

　 中国驻新大使傅学章即席书赠两副对联：神思妙运姑苏客，知微识彰星洲人；六旬苦乐分两极，万般造化成一人。此二联不仅总结了戈壁的一生经历和艺术成就，而且赞扬了深深热爱戈壁艺术的新加坡人民。

　 11月25日，展览结束后，新加坡总统王鼎昌委派他的代表在总统府接见了戈壁。当时，总统身患重病正在治疗。戈壁向总统赠送了礼物：在一粒黄豆大的珠贝上雕刻了100位历代伟人与著名书法家书写的“寿”字，并以此组织成一个稍大些的“寿”字。在“寿”字旁边还微雕了祝福总统政躬康泰的“福寿”对联：福鼎东海水长流，寿昌南山松不老。将总统名字巧妙地镶嵌在上下联的第二个字。总统代表接受此礼物时说：这不仅是一件纪念品，更是一件价值很高的艺术品。我代表总统感谢戈壁大师。

　 《五百罗汉》是戈壁历时数年始完成的呕心沥血精粹之作。一串用500颗佛珠排列成一个手书体的大“佛”字。每粒佛珠内有一颗米粒大小的罗汉微雕，500尊罗汉神情各异，有的一颗微雕多至二三尊、三四尊，最多的一颗罗汉身上还攀附了6个小童。

　 《齐白石》（国画）

　 《科艺百花园》这把似是普通的折扇非同凡响。它是取印度老檀香木，精心拉烫制作成折扇。全扇两面微形浮雕奇花异草、亭台楼阁、民船石桥，构成一幅百花大观园图景。扇面雕刻各具神态的70位中国各朝代绘画大师，人物旁用微雕记载着各自的姓名、字号、出生年代、籍贯及擅长的艺术门类。全园镶嵌有微雕（米粒大小）的古今中外100多位著名的大科学家肖像。在扇骨左右封面上立体微雕清代画家群体“扬州八怪”郑燮、金农、黄慎、李方膺、汪士慎、高翔、罗聘、华岩等，每个人手持各自的代表画作。

　 《百八钟声》1985年在日本国际博览会展出的《百八钟声》寒山寺音响微雕，是戈壁先生的代表作之一。作品将平面微雕、立体微雕组织在古建筑群中，将寒山寺景观缩微在82厘米长、56厘米宽的范围里。枫桥边停泊的客船只有豆荚那么大，船上的诗人张继、书童、船夫只有火柴梗粗。透过船顶部的放大镜，可以看到《枫桥夜泊》诗的全文。大雄宝殿中端坐的释迦牟尼佛牙雕像只有火柴盒大，大殿两侧有芝麻粒大小的500尊罗汉，神态各异，栩栩如生；更难得的是在藏经阁的一指宽的墙壁上还刻有上万字的金刚经。接通电源后，整个寺庙灯火熠熠，古乐悠悠，可以听见僧众诵经及108记钟声。

　 在香港《中华名人庆香港回归艺术展》期间，戈壁（左1）陪同香港特首董建华（右2）、新华社香港分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