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top doing的意思:逐字逐句学琴论《溪山琴况》之“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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逐字逐句学琴论《溪山琴况》之“古”

(2010-12-12 14:22:49)转载 标签:

黄钟

郑卫之音

律吕

时调

音调

文化

分类: 古琴文论

原文:

   《乐志》曰:‘琴有正声,有间声。其声正直和雅,合于律吕,谓之正声,此雅、颂之音,古乐之作也;其声间杂繁促,不协律吕,谓之间声,此郑卫之音,俗乐之作也。雅、颂之音理而民正,郑卫之曲动而心淫。然则如之何而可就正乎?必也黄钟以生之,中正以平之,确乎郑卫不能入也。’按此论,则琴固有时古之辨矣!

   大都声争而媚耳者,吾知其时也;音淡而会心者,吾知其古也。而音出于声,声先败,则不可复求于音。故媚耳之声,不特为其疾速也,为其远于大雅也;会心之音,非独为其延缓也,为其沦于俗响也。俗响不入,渊乎大雅,则其声不争,而音自古矣。

   然粗率疑于古朴,疏慵疑于冲淡,似超于时,而实病于古。病于古与病于时者奚以异?必融其粗率,振其疏慵,而后下指不落时调,其为音也,宽裕温庞,不事小巧,而古雅自见。一室之中,宛在深山邃谷,老木寒泉,风声簌簌,令人有遗世独立之思,此能进于古者矣。

   第一段原文:“《乐志》曰:‘琴有正声,有间声。其声正直和雅,合于律吕,谓之正声,此雅、颂之音,古乐之作也;其声间杂繁促,不协律吕,谓之间声,此郑卫之音,俗乐之作也。雅、颂之音理而民正,郑卫之曲动而心淫。然则如之何而可就正乎?必也黄钟以生之,中正以平之,确乎郑卫不能入也。’按此论,则琴固有时古之辨矣!”

   释词:

“理”:整治。这里与“动”词,指演奏。“雅、颂”二句,语出《史记-乐书》。

“就”:归向。

“平(PIAN阳平)”:治理,节制。“黄钟”三句,语出杨雄《法言》。

 

   译文:

   《乐志》说:“琴有正声、间声之别。凡是声音正直合雅、合于律吕的,叫做正声,这就是雅、颂之音,古乐演奏出来就是如此;凡是声音错杂繁促、不合律吕的,叫做间声,这就是郑卫之音,俗乐演奏出来就是如此。雅、颂之音传播了,民风就端正了;郑卫之音流行了,民心就放纵了。那么怎样才能使音乐走向正道那?必须用黄钟来产生音律,用中正来加以节制,使郑卫之音无从混入其中。”由此可知,琴是本来就有时、古之别的。

 

解说:

 

   第二段原文:“大都声争而媚耳者,吾知其时也;音淡而会心者,吾知其古也。而音出于声,声先败,则不可复求于音。故媚耳之声,不特为其疾速也,为其远于大雅也;会心之音,非独为其延缓也,为其沦于俗响也。俗响不入,渊乎大雅,则其声不争,而音自古矣。”

    释词:

“大都”:大致。

“媚耳”:犹娱耳。

“会心”:使心有所领会。

“败”:败坏,放纵,不合律吕。

“渊”:源,以。。。。。。为根源。

 

   译文:

   大致来说,声音繁促而悦耳的,我知道它是时调;音律平淡而会心的,我知道它是古曲。而音调是由声音组成的,声音先败坏了,音调也就不可能好了。所以悦耳的声音,不只是四度快,更重要的是远离大雅;会心的音调,不只是速度慢,更重要的是远离时俗。不受时调影响,深深植根于大雅,声音就不会繁促,音调就自然古雅了。

 

   解说:大都四句,即《乐记》“君子乐得其道,小人乐得其欲”、“君子之听者,非听其铿锵而已也,彼亦有所合之也”之意。会心三句,意指文意不通。疑“沦”当作“远”或“不沦”。

 

   第三段原文:“然粗率疑于古朴,疏慵疑于冲淡,似超于时,而实病于古。病于古与病于时者奚以异?必融其粗率,振其疏慵,而后下指不落时调,其为音也,宽裕温庞,不事小巧,而古雅自见。一室之中,宛在深山邃谷,老木寒泉,风声簌簌,令人有遗世独立之思,此能进于古者矣。”

 

   释词:

“疑”:似是而非。

“疏慵”:懒惰,懒散的样子。

“冲淡”:平和淡泊。

“时”:时俗。

“病于古”:为古所困,意谓得其形而失其神。

“病于时”:为时所困,意谓得时俗之病。

“庞(LONG阳平)”:庞庞,充实貌。《诗经-小雅-车攻》:“四牡庞庞。”朱熹集传:“庞庞,充实也。”。

“温庞”:即温厚。

“室”:指鼓琴之室。

“遗世独立”:超然独立于尘世之外。苏轼《前赤壁赋》:“飘飘乎,如遗世独立,羽化而登仙。”

 

   译文:

   但要注意粗率象是古朴,懒散象是冲淡,似乎于时调,其实是为古所困。为古所困与为时所困又有什么不同?必须将粗率加以消融,使懒散的变为振作,而后才能尽洗时调习气,音调宽裕温厚,不事小巧纤细,这样古雅的格调自然就表现出来了。有了这样的格调,即使是在斗室弹琴,也仿佛置身深山幽谷、老树寒泉、簌簌风声之中,使人有遗世独立之感,这就是能进入古雅的境界了。

 

  解说:

 

   全段译文:

   《乐志》说:“琴有正声、间声之别。凡是声音正直合雅、合于律吕的,叫做正声,这就是雅、颂之音,古乐演奏出来就是如此;凡是声音错杂繁促、不合律吕的,叫做间声,这就是郑卫之音,俗乐演奏出来就是如此。雅、颂之音传播了,民风就端正了;郑卫之音流行了,民心就放纵了。那么怎样才能使音乐走向正道那?必须用黄钟来产生音律,用中正来加以节制,使郑卫之音无从混入其中。”由此可知,琴是本来就有时、古之别的。

   大指来说,声音繁促而悦耳的,我知道它是时调;音律平淡而会心的,我知道它是古曲。而音调是由声音组成的,声音先败坏了,音调也就不可能好了。所以悦耳的声音,不只是四度快,更重要的是远离大雅;会心的音调,不只是速度慢,更重要的是远离时俗。不受时调影响,深深植根于大雅,声音就不会繁促,音调就自然古雅了。

   但要注意粗率象是古朴,懒散象是冲淡,似乎于时调,其实是为古所困。为古所困与为时所困又有什么不同?必须将粗率加以消融,使懒散的变为振作,而后才能尽洗时调习气,音调宽裕温厚,不事小巧纤细,这样古雅的格调自然就表现出来了。有了这样的格调,即使是在斗室弹琴,也仿佛置身深山幽谷、老树寒泉、簌簌风声之中,使人有遗世独立之感,这就是能进入古雅的境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