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os手机破解软件论坛:巫蛊术之详细介绍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4 04:38:02

巫蛊术之详细介绍

1、什么是蛊:是一种以毒虫作祟害人的巫术。是一种较古老的神秘、恐怖的巫术,主要流行于我国南方各地和一些少数民族中。蛊,从字形上看,就是将许多虫子放在一个容器里。孔颖达《十三经注疏》以曰:“毒药药人,令人不自知者,今律谓之蛊毒。”《本草纲目·虫部四》中解为由人喂养的一种毒虫,“取百虫入翁中,经年开之,必有一虫尽食诸虫,此即名曰蛊。”在『左传』昭公元年中写道:「谷之飞,亦为蛊。」注曰:谷之积,则变为飞虫,名曰蛊。这种飞虫,应该是没有毒的。而用来害人的,是由人工培养出来的一种毒虫。这毒虫培养的方法是:把几百种毒虫放在一个容器,不喂它们东西,让它们彼此互吃,到最后剩下来的那一只,便是蛊了。
2、蛊的制作和种类:蓄蛊者多为妇女,是妇女的专长。《滇南杂志》:“云南人家家蓄蛊…人家争藏,小儿虑为所食,养蛊者别为密室,令妇人喂之,一见男子便败,盖纯阴所聚也。周去非《岭外代答》:蛊毒为“妇人倮形披发夜祭”,《滇南新语》:为夷女所悦。蛊的种类很多,通常有:金蚕蛊、疳蛊、癫蛊、肿蛊、泥鳅蛊、石头蛊、篾片蛊、蛇蛊等等。其中金蚕蛊最凶恶。旧时在福建一些县乡,养金蚕的迷信活动较盛。据说金蚕是一种无形的虫灵,它能替人做事,最勤于卫生,大凡室内很干净的人家便认为是养金蚕的人家。金蚕的制作方法是:选用蛇、蜈蚣等12种毒虫,埋于十字路口,经49日(或另一个神秘日数)取出存于香炉中,成为金蚕。在信仰金蚕的人心目中,金蚕是有灵性的,既能使饲养者发财致富,但富起来的人家主人也要告知金蚕亏欠多少,否则金蚕要求花钱买人给它吃,不然则作祟。养金蚕家若不想再养它,可以将其转嫁出去,曰“嫁金蚕”,方法是用包包银两、花粉和香灰(代表金蚕),放在路上,贪财者自然会拾取。金蚕可以致敌人死亡,通常是腹肿、七窍流血而死。疳蛊,又称做“放蛋、放疳、放蜂,在广东、广西民间流行。制法是在端午日捉蜈蚣、小蛇、蚰蜒、蚂蚁、毒蜂、蝉、蚯蚓等加头发,晒干后研为粉末,供奉在瘟神像前,久而成蛊,放饮食中可毒害人。癫毂在侗族中流行,多将蛇埋土中后生菌类,用以害人成癫;肿蛊则使人腹部肿大;泥鳅蛊,是用蛊粉与竹叶浸泥鳅与人吃,使之中毒;至于石头蛊、篾片蛊均又蛊药泡制而成,放于路中害人,据说可进入人身体作祟成恶疾。  
 
3、施蛊方法多是放入食物中。蛊女施蛊多是下在饭菜中,《赤雅》:“蛊成先置食中,味增百倍”,而且多放在第一块食物上。下蛊有的是下虫本身,优点下虫粪便,也有的是下涎沫。有时不经食物也可施蛊。刘南《苗荒小记》:“苗之蛊毒,至为可畏,其放蛊也,不必专用食物,凡嘘之以气,视之以目,皆能传其毒于人;用食物者,蛊之下乘者也。”

4、患蛊者的症状和验证方法:刘锡蕃“中蛊者,或咽喉肿胀,不能吞饮;或面目青黄,日就羸瘠;或胸有积物,咳嗽时作;或胸腹胀鼓,肢体麻木;或数日死,或数月死”。验证之法:可令其嚼生黄豆,无腥味则中蛊,在少数民族地区是在嘴里含一块鸭蛋白,其上插一枚银针,如果鸭蛋白和银针变黑,则中蛊。预防和解蛊方法:凡是蛛网灰尘之家,疑为养蛊之家,忌往来;凡就食如主人先用筷子敲一敲杯碗,后盛饭的,疑为施蛊,要特别小心可不食或道破;凡出外就食,随身携带大蒜,可防蛊,蛊入酒难治,出门不饮酒可防蛊。解蛊破蛊的方法:服雄黄、大蒜、菖蒲煎水,或石榴根水,可泻毒;又云金蚕最怕刺猬,可入药治蛊。古旧医书上多均有医蛊偏方,五花八门。破蛊之法:道破,秋天苗族妇女携布袋卖刺梨于小孩吃,多中蛊者,久为群儿识破,买时先呼而问曰:中有蛊否?答曰:无,则不为害矣。然后可购买。另外,据说蛊怕谓,取谓入养蛊之家,其蛊立擒。放蛊的目的,多半是消解怨气,有时也作为一种保护措施,如壮族中,有人怕别人偷食物,便放蛊,有盗者立毙,相反,“杀人多者,蛊益灵,家益蓄。” 
   
 
 -------关于用蛊和驱蛊--------
蛊,相传是一种人工培养而成的毒虫。放蛊是我国古代遗传下来的神秘巫术;过去,在中国的南方乡村中,曾经闹得非常厉害,谈虎色变,谁也不敢当它是假的。文人学士交相传述,笔之翰籍,也俨然以为煞有其事;一部分的医药家,也信以为真,于是,就想出许多治蛊的名堂。 
   蛊之种类有十一种   蛇蛊、金蚕蛊、蔑片蛊、石头蛊、泥鳅蛊、中害神、疳蛊、肿蛊、癫蛊、阴蛇蛊、生蛇蛊。   过去,有些人专以制蛊来谋财害命。制蛊法:多于端午日制之,乘其阳气极盛时以制药,是以致人于病、死。又多用蛇、蛊、蜈蚣之属来制,一触便可杀生。其余有些特殊的,分说如下:    蛇蛊和虱蛊:大陆有些偏远地区的人专门养蛊谋财。这些人养的蛊,有的是蛇蛊,有的是虱蛊。蛇蛊是在五月初五日放大、小蛇在瓦坛里,虱蛊是聚集多数的虱虫制成的。这两种蛊毒都可以置人于死地,特别是虱蛊如果侵入人腹,会把内脏吃光。  
  放蛊的人看准了一家有钱人家,就计画将蛊放入。中蛊的人在没有医药可治的情形下就会死去,死人的财产随之移入蛊主的家里。养蛊的主人养了这种杀人的蛊后必须用蛊连续杀人,每年一个,如果间隔三年不以蛊杀人,蛊主本人也会中蛊死去。

    针蛊与羊毛疔:针蛊是用毒虫的液精造成的。驱蛊录记载:有一人中蛊向医生求诊,医生叫他口含黑豆一粒,并服一种名叫归魂散的中药,结果他嘴里吐出许多羊毛和烂纸,并有一粒黑子,这粒黑子就是蛊,它被羊毛围在里面,并被长一寸的麻绳缚住,麻绳一头打结,一头散放,上面粘了无数小乾虫。另有一个中蛊的人求诊,经医生开方:用青布包雄黄末,加山甲末和皂角末,蘸热烧酒,擦遍全身,擦出了不少的羊毛,耳朵里也有羊毛伸出来,医生叫这种蛊为羊毛疔。 

  癫蛊:传说多是壮族所为,把蛇埋土中,取菌以害人。   疳蛊:又谓之“放疳”、“放蜂”。据说,两粤的人,多善为此。方法是:端午日,取蜈蚣和小蛇,蚂蚁、蝉、蚯蚓、蚰蛊、头发等研末为粉,置于房内或箱内所刻的五瘟神像前,供奉久之,便成为毒药了。   泥鳅蛊:用竹叶和蛊药放水中浸之,即变有毒的泥鳅。   石头蛊:用随便的石头,施以蛊药而成的。   蔑片蛊:将竹片施以蛊药后便成。   金蚕蛊:据说这种蛊不畏火枪,最难除灭;而且金蚕蛊还能以金银等物嫁之别人。 蛊的种类非常的多,常见的有金蚕蛊、蛇蛊、植物蛊、拍花放蛊等。在所有的蛊中,以金蚕蛊最毒。本草纲目引用『蔡攸丛话』中说:金蚕蛊对人体危害最大,侵入人的腹中之后,会吃光人的肠胃,而且它的抵抗力极强,水淹不死,火稍不死,就是用力也打它不死。 
相传金蚕蛊的表皮是金色的,每天要喂它四分当归,放蛊的 方法是把它粪便放在人的食物中。 
蛇蛊是在毒月毒日,即每年农历五月五日放养长大的;虱蛊是聚集许多虱虫制成的,若是把它吃到人腹中,它会把人的内脏吃光。 
植物蛊则是由一种叫胡蔓草的草制成,叶子含有剧毒,放入人的口中,人就会七窍流血而死。另外一种拍花放蛊,是与人握手寒暄时,由手心将蛊传过去。 
传说中有许多避蛊的方法,要试验是否中了金蚕蛊,可以口嚼黑豆或啃白矾,若是觉得难吃的黑豆是香的,苦味的白矾是甜的,那就是种了金蚕蛊。 
古代治蛊毒的方法,一是服用草药,周礼称这种草药为嘉草 ;二是祷告神明。 
在『后汉书』中写道:仲夏三月,用一根米色的绳索,将荤菜和酒瓶连在一起扑灭蛊毒,在大门上挂一枝树杈可驱邪气;而在端午节时抹雄黄酒,也是为了去毒除蛊。这就是中国民间习俗立春烧樟树叶,端午节在门口悬挂菖蒲和艾草避邪,在房子四周洒雄黄驱蚊精的来历。 
中国的古人,非常相信有蛊这回事。在历史上曾有发生过数次宫廷内巫蛊作祟的事件。例如汉武帝时,丞相公孙贺之子和阳石公主被朱安世所诬陷,指公孙贺之子公孙敬声和阳石公主通奸,危害武帝,在武帝经常通过的驰道上埋木偶为巫蛊。 
武帝信以为真,就把三人处死了。 
可见人们对巫蛊能害人之事是深信不疑的,所以,历史上对巫蛊的查禁相当的严格,曾立有诛九族的法律。 
若中了金蚕毒蛊,用石榴皮煎汁来服用,便能解毒。相传一个竹林和尚制作了一种治蛊的药丸,治好了不少中蛊的人。他的秘方是在每年农历五月初取桃子一枚,把皮碾成细末,拿两钱分量,再将三味药用米汤拌在一起,搓成丸子,给中蛊的人用米汤送服,毒就被解除了。 
养蛊害人能致富,便致使一些人专以养蛊来谋财。养蛊人每年都必须找个人来下蛊,若是三年之内尚未害人,养蛊人自己反而会中蛊而死。 
如果养蛊人不想在养蛊害人,解决办法是找一只小箱子,放些金银丝绸,再放进金蚕,然后把小箱子放在路旁,让过路人把小箱子带走。这就是「嫁金蚕」的办法,养蛊人便可以摆脱此蛊了。  
 

   根据医宗金鉴记载:羊毛疔有的呈五色,有的长一丈。治疗的方法是:叫患者服五味消毒饮,也就是用青布包雄黄末、蘸热烧酒,用它擦前后心,先擦一个大圈,后擦一个小圈,擦前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后心,擦后心时羊毛疔会移至前心,要反覆擦来擦去,羊毛才会出现,取出的羊毛要挖一个深坑把它埋了.

 

  《岭南卫生方》云:制蛊之法,是将百虫置器密封之,使它们自相残食,经年后,视其独存的,便可为蛊害人。     
 金蚕的害人能使人中毒,胸腹搅痛,肿胀如瓮,七日流血而死。 
  据说,蔑片蛊害人,是将竹蔑一片,长约四五寸,悄悄的把它放在路上,行人过之,蔑跳上行人脚腿,使人痛得很厉害。久而久之,蔑又跳入膝盖去,由是脚小如鹤膝,其人不出四五年,便会一命呜呼。   石头蛊的害人:将石头一块,放在路上,结茅标为记,但不要给他人知道。行人过之,石跳上人身或肚内,初则硬实,三四月后,更能够行动、鸣啼,人渐大便秘结而瘦弱,又能飞入两手两脚,不出三五年,其人必死。   泥鳅蛊的害人:煮泥鳅与客吃,食罢,肚内似有泥鳅三五个在走动,有时冲上喉头,有时走下肛门。如不知治,必死无疑。   中害神的害人:中毒后,额焦、口腥、神昏、性躁、目见邪鬼形,耳闻邪鬼声、如犯大罪、如遇恶敌,有时便会产生自尽的念头。   疳蛊的害人:将蛇虫末放肉、菜、酒、饭内,给人吃。亦有放在路上,踏着即入人身。入身后,药末粘在肠脏之上,弄出肚胀、叫、痛、欲泻、上下冲动的症状来。   肿蛊的害人:壮族旧俗谓之放“肿“,中毒后,腹大、肚鸣、大便秘结,甚者,一耳常塞。   癫蛊的害人:取菌毒人后,人心昏、头眩、笑骂无常,饮酒时,药毒辄发,忿怒凶狠,俨如癫子。   阴蛇蛊的害人:中毒的,不出三十日,必死。初则吐泻,然则肚胀、减食、口腥、额热、面红。重的面上、耳、鼻、肚有蛊行动翻转作声,大便秘结。加上癫肿药,更是没有治好的希望。   生蛇蛊的害人:中毒的情况,与阴蛇蛊害人相似,但也有些异点。即肿起物,长二三寸,跳动,吃肉则止;蛊入则成形,或为蛇、或为肉鳖,在身内各处乱咬,头也很痛,夜间更甚;又有外蛇随风入毛孔来咬,内外交攻,真是无法求治。 
 
 
 蛊或有形或无形,中毒极易,但辨认之法,是应该万分注意的。中毒后的辨认之法:
(1)以生黄豆(黑豆也可以)食之,入口不闻腥臭,是中毒。(2)以灸甘草一寸嚼之,咽汁随之吐出的,是中毒。(3)插银针于一已熟的鸭蛋内,含入口内,一小时后取出视之,如蛋白俱黑者,是中毒。 蛊毒非常厉害,能使人惹病丧生,虽有方法医治,也不应轻易去尝试。据说预防之法有:(1)凡房屋整洁,无灰尘珠网的,是藏蛊之家,切勿与之往来。(2)凡食茶、水、菜、饭等物之先,须用筷子向杯碗上敲动的,是在施毒,急须向主人问道:“食内,莫非有毒吗?”一经问破,可免受毒。(3)携同大蒜头出行,每饭,先食大蒜头,有蛊必吐,不吐则死,主人怕受连累,当然不敢下蛊。(4)大荸荠,不拘多少,切片晒干为末,每早空心白滚汤送下(以二钱为度),纵入蛊家,也可免害。(5)蛊之由饭酒中毒的,分外难治,故出外宜以不饮酒为原则。   解除毒蛊的方法,最普通的,是用雄黄、蒜子、菖蒲三味用开水吞服,使之泻去恶毒。金蚕,最畏头嘴似鼠,身有刺毛似蚝猪箭的刺猬,故刺猬是专治金蚕蛊的特殊药品(插:金庸小说中也曾记述过用刺猬烧成灰吞服治疗的)。其他如蜈蚣、蚯蚓,每每也可以治蛊。 
 
  
 什么是巫蛊?
“巫蛊”二字历来不见达诂。说者或牵扯《易》之蛊卦,(易卦之蛊,乃故老之故的借文,与巫蛊并不相干。)皆妄不足论。蛊,即蛊惑。蛊之古音通鬼,(《说文》:“臬桀死之鬼亦为蛊。”)又通诅,是一种诅咒之术。所谓“巫蛊”,即巫鬼之术或巫诅(咒)之术也。《汉书》谓巫蛊起自胡巫。巫蛊之术,其源实来自匈奴民族所信之萨满巫术。(萨满,女真语,指巫师巫术。《三朝北盟会编》:“珊蛮(萨满)者,女真语巫妪也,以其变通如神。”其来源则甚古老,为北狄、东胡(通古斯)民族所普遍信仰。)  巫蛊之术的具体方法,就是以桐木制作小偶人,上面写上被诅咒者的名字,生辰八字等,然后施以魔法和诅咒,将其埋放到被诅咒者的住处或近旁。行此术者相信,经过这样的魔法,被诅咒者的灵魂就可以被控制或摄取。 
 
   
   战国晚期及汉代,由于民族的迁移与混合,巫术之风浸染中原,逐步由下层流行至上层。战国后期著名的邹衍就是一位大巫。武帝时的大
儒董仲舒著《春秋繁露》,书中也有五行及祈雨巫术。儒家一向以理性见称,但汉儒则多信巫术。可见其时巫风浸润之广。武帝元光年间,皇后陈阿娇失宠,曾使用巫蛊之术诅咒其情敌卫子夫。武帝觉知后将她废黜,女巫楚服及宫人牵连被诛者三百余人。(《史记·外戚世家》记载,“(陈皇后)闻卫子夫大幸,恚,几死者数矣。上愈怒。陈皇后挟妇人媚道,其事颇觉,于是废陈皇后,而立卫子夫为皇后。”所谓“挟妇人媚道”,司马贞《索隐》:“《汉书》云:‘女子楚服等坐为皇后咒诅,大逆无道,相连诛者三百人。’”)但其案影响尚较小。  而起于征和元年十一月的巫蛊之祸,则延绵数年,牵连诛死者有皇太子、卫皇后,公孙贺及刘屈氂二丞相,诸邑、阳石二公主及三皇孙,还牵涉到许多公卿大臣和重要人物,如江充、韩说、章赣、苏文、石德、赵破奴、任安、暴胜之、田仁、朱安世、商丘成、张富昌、李寿、马通、马何罗、景建等,都城长安在这次政治动乱中致死者数以万计。其结果,导致了汉帝国统治上层一次严重的政治危机,酿成武帝后期政局 
  
 结语 

尽管今天汉人社会常常想象苗人放蛊,但是,汉人关于蛊的观念却有更为悠久的历史。汉人社会内部的巫术想象和指控曾长期存在。清朝末年,正定府(在今天的河北境内)乡绅李凤阁著有《驱蛊燃犀录》。直到今天,在福建一些地区关于放蛊的想象和指控依然存在。 蛊往往与疾病原因联系在一起。作为对疾病原因的推测,蛊的观念反映了人们的认识方式。从一种的致病之虫,到一类泛义的致病邪毒,再到没有明确界定的病名,以后出现病名与证候名相分离的用法,[1]“蛊”含义的转变一直体现了一种想象、假想的基本特点。中医对蛊疾的诊断长期以来就没有能够摆脱想象因素的约束。中医的疾病诊断使得巫术指控被蒙上疾病事实的外衣。 巫和蛊原本具有各自的意义。巫蛊的连用被用来指黑巫术。后来更多的是指一种与使用蛊虫有关的黑巫术,或者说巫蛊是对一种用蛊的巫术的想象。 由于受到佛教和道教的影响,汉人社会的鬼神观念演变。对疾病原因的想象和对用蛊黑巫术的想象的被结合在一起。志怪小说在这一结合过程中发挥了重要作用。中医对“蛊疾”的治疗正是从对疾病原因想象和对黑巫术的想象这两个基础出发。这样一种关于邪恶的个人及其法术的观念也衍生出来。无论是在疾病理解上还是在巫术理解上人们都是对此感到恐惧。 疾病的压迫和想象中的邪恶者被联系在一起。这些邪恶者成了社会共同的敌人。无论是政府官员、巫师、医生、和尚、道士,还是志怪小说的编撰者、史书地方志的执笔人都将以自己的方式或控诉巫蛊者的邪恶和罪行,或抚慰诊治的人们病痛和猜忌,或传播预防的方式、应对的办法。他们如同畏惧鬼神一般畏惧邪恶的巫蛊。人们想象中有“蛊”的人被妖魔化。 明清以来汉人与中国南方的少数民族接触频繁。大量汉人移民从江南到达他们原来认为的蛮荒之地,面对不熟悉的自然环境和周围充满敌意的少数民族。他们遭受新的疾病和困难。中医对于这些疾病的解释和周围不友好的族群唤起了他们的历史上曾有的巫蛊信仰。他们用巫蛊观念来解释疾病,也用以实施针对少数民族的控诉和掠夺。李卉指出了这种关于少数民族的谣言的形成的一些原因。但是在细节分析上由于只能获得汉文文献资料,缺乏实地调查,不免有一些瑕疵。例如在论述瑶人蛊卦时作者不慎将瑶人巫术与巫蛊混淆。这种不同正如《周易》中的“蛊卦”与我们定义的巫蛊风马牛不相及一样。 这种对苗人的巫术想象不仅发生在作为移民者的汉人那里,也发生在诸多的“土著”中间。汉化程度更高的壮人、布依人、侗人等对于居住于高山的苗人也进行着有关苗人邪恶的想象。无论是汉人的想象,还是壮人、布依人、侗人的想象在现实生活中都有加强族界,保持族群距离的实际作用。壮人、布依人、侗人在想象苗人巫术危险的时候,自身在汉人的想象中也是危险的。王明珂先生在《羌在汉藏之间》描述到羌人中“一截骂一截”的现象。在巫蛊指控的族群链中,汉人想象和指控少数民族,特别是苗人施行巫蛊;而壮人、侗人尽管自身也被汉人想象放蛊,但是他们却也想象苗人放蛊。奇怪的是这种想象关系在族群间是单向的,汉人不会被想象成放蛊者。 明清以来,汉人大量地进入苗人居住的地区。在苗汉文化的交流中,汉人的巫蛊观念可能通过巫师和医术以及文学作品进入苗人社会,并被苗人内化。 巫蛊的观念由汉人巫师、医生、文人、以及受到此观念影响的苗人巫师(或者其他巫师)引入苗人社会,并与苗人社会原有鬼神观念结合。于是,形成了苗人社会的巫蛊观念。 从苗人社会的巫蛊传说的故事来看,它很可能是从汉人巫蛊观念转变而来。  
     
 那些房族小,社会关系差,声誉不好,迁居而来的人在苗人社会容易成为巫蛊指控的牺牲品。他们一般缺乏反击谣言的能力和条件。其中一些人则沦为备受排斥、指控的对象,并代代相传。苗人社会的巫蛊信仰形成了相关的婚姻禁忌。 
苗人社会浓厚的鬼神信仰,对祖先的崇敬以及淳朴善良,嫉恨邪恶的性格使得巫蛊信仰长期地存在,不能得到清除。 关于“蛊妇”的传说常常被置于两个极端之上,一个是美丽;一个是丑陋。都是区别于常人的特征。通过强调这种特征,也能强调她们的他者身份。对于美丽的“蛊女”,往往有性别意识的影响。对于一些麻风女也有同样的传说。此外,“蛊女”的容貌可能还有一定比例是受到近亲结婚的影响。被谣言中伤的人家常常被说成男俊女美。由于这些家庭的规模比平常家庭要很多,因此,笔者斗胆推测,他们对残疾子女有杀溺行为。有限的资源被用于抚养健康、优秀者。这些被主要通婚圈排斥的男女都有相当容貌,在近亲结婚以后,容貌的特点被加强。所以,“蛊女”的美丽除了极大的想象成分以外,可能还有一定的现实基础。  
 
2011.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