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客游戏 Let's Hack:揭秘民国第一桃花案:嫖客尸解妓女后丢到火车站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5 06:25:21
    一玉文的屋子里满地都是血。

  崔XX 在事先布置时,已叮咛再三给玉文,告诉她在炕上铺的大床单上必须铺一层黄油布(这黄油布是他包装烟土用的)。崔XK
  将大卸八块的鲜花尸体用油布包裹起来。因床单、炕单都沾上了血债,索性将床单、炕单也都包上了,用草袋子(是崔XX
  为玉文平日买米用的)装好了,然后再用铁丝子将口封上。二人又将屋子里收拾停当。崔XX 与玉文衣服也都换了,沾血的衣服也都洗测干净,地上的血迹也擦得干干净净· ·
  一总之,一切善后的事干完了。崔XX拽出草袋子,拖到往西去的一个三角地,略略休息一下,点了支烟卷。刚抽着,这时有个赶早市的人力车(也叫“拉晚儿”的,他们白天睡觉,因为他们没有许可证)路过,车夫主动地问崔XX: “老爷,坐车吧!哪儿去?'' “到小西边门!' 不用解释,车伏也知道那儿有长途汽车站,主顾是个赶车的主。崔XX把草袋子放到车上,自己也坐上车,一会儿就到了小西门(如今的市政府前)。崔XX多给了车夫几毛钱,因为这是早车。崔XX在小西门又点了支烟,边抽边等车。刚抽完一支烟,又来个人力车。“老爷,哪儿去?"“到十间房银座(如今的民族电影院)。”人力车伏将他拉到银座,将草袋子放到有轨摩电车站旁边,虽有稀稀拉拉的行人,可谁都会认为他是急赶上火车站的客人。呆了一会儿,又来个三轮车:“老爷,去北站吗?"
  “对!" “请上车吧!" 三轮车扶将草袋子搬到车上,一会儿就到了北站,车伏将草袋子拽到票房子里,崔X X付了车钱,车佚走。俗话说“狡兔三窟”,崔XX为了使日伪官府难以破案,就换了三次车,可算狡猾的狐狸。当时崔XX将草袋子拽到候车室大铁柱子旁边,他坐在距草袋较远地方抽烟,他想“如果出事,干脆不承认”。当时老北站的始发火车,大多去往吉林梅河口、通化、清源等地,而且旅客中朝鲜族人不少。崔XX在候车室呆了一个来钟头,四处观看一会儿,没人注意他,他假装去小卖店买一盒烟卷,借此机会溜之大吉了,一气走到玉文那里。他二人寻思:处理得如此干净利落,从此可以高枕无优,日日寻欢作乐了!让北站那些人处理那个“草袋子”吧,让警察去破这个无头案子吧。

  1943 年以后,由于日军发动了侵略战争,日本国以及伪满洲国,均是民生凋蔽,饿俘盈野,啼饥号寒。日寇对中国人实P - ,法西斯恐怖政策,抓思想犯,经济犯… …动不动就施以酷刑,灌辣椒水,坐老虎凳… …。当时日本鬼子不准许中国人贩运大米、猪肉等物资。可是也有的人偷着贩运大米、猪肉。铁路方面的警察为了卡油、多捞钱,往往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却说这时有个朝鲜族中年妇女,上身穿浅蓝色小坎肩,干身着雪白色又肥又大长裙,足踏朝鲜族特有的瓢鞋,穿的一身干净利落,在候车室候车往通化去。她为了拣小便宜,盯上铁柱子旁边的那个大草袋子,她想:“这大草袋子里不是大米,就是猪肉,一定是哪个老客,被日本人或者铁路警察盯上了吓跑了,我着着它,如果一两个钟头没人拿,我就说是我的。”一会儿,当她看看周围人少时,就喊两句:“牙包,牙包!这是谁的?'
  ’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她就坐在草袋子旁边,她就成为草袋子的主人了。为了得到这个大草袋子,她误了一趟车。

  这时太阳老高了,铁路上的职工也陆续上班了。当时北站有个铁道警护队,队里有个便衣恃务“天津王”,他是天津人,嘴有点歪。日本人??他横眉立目地喊:“这是谁的草袋子?”喊了几声也没人答应。他又高喊:“谁的草袋子,说话,不吱声没收。”朝鲜妇女说:“是我的,我在等客人呢!"
  “袋子里边什么东西?打开看看!”“长官,过里没什么,是亲友给点礼物… … ”朝鲜族中年妇女掏出烟卷递给“天津王”:
  “长官,请吸烟吧卫”“天津王”用手一拨拉烟卷,用脚一瑞草袋子,那袋子肉乎乎的,他想;准是这个朝鲜族娘们贩运的猪肉或狗肉。“打开!”那个朝鲜族妇女不情愿打开,一再说好话。“天津王”急眼了,一脚揣开草袋子,因为崔XX用铁丝封口处没封住,经天津王一瑞,露出一只女人的大脚丫子。那位朝鲜族中年妇女吓得脸色苍白,浑身颤抖,忙着哭述道:“牙包,牙包,它不是我的。”“天津王”也不听她任何解释,将草袋子和朝鲜族妇女交给了定平派出所{北站派出所),经审讯,朝鲜族妇女讲清了原委,并由西塔附近亲友找出保证人,方被认为无辜者释放了她。

  定平派出所感到这一无主女尸案事关重大,便将尸体转送到上司敷岛警察署。敷岛警察署署长是警正刘哲、下边的司法系主任陈忠孝、副主任口本人龟山。警察署委派陈忠孝、龟山二人办理此案。经法医检查辨认,对女尸的面部,因崔X又用尖刀毁了女子面容,模糊血肉,难以辨认。认定死者是个20 多岁的女子,南方人,身长多高也量了。敷岛警察署X组织富有侦察经验的任振国、张裕民等四人去各处侦破。并在北站东边出闸口处栏杆里边搭个席棚,将这一女尸各部分再缝一起,停放在席棚里,由医院给尸体洒上药水。怕天气热尸体腐烂,席底下弄四块大冰块。伪满的奉天警察厅和敷岛警察署贴出告示,让各界人等来认这一女尸。又组织北市场一带居民,由各保甲长领着来认女尸。几天过后,因死者面容毁掉,无人辨认,也无人检举。天气炎热,尸体眼看放不住了。司法系的人们急如热锅蚂蚁一样,又召开了紧急会议,敦促任振国、张裕民、吴连阶、张国栋四个巡捕限期破案。他们想从女尸上以及包裹尸体的油布、床单、炕单上寻找到蛛丝马迹。他们拽出黄油布,经化验,化验出它包装过大烟土,并见第二层的大床单(花的)的犄角上有白矾写的记号“玉文”二字。他们判定这一定是洗染店写的记号,怕弄错户主。他们又判定送洗染坊浆洗被褥衣服大多为妓女,很少有居民。于是跟踪追击,到北市场所有的妓院调查,查妓院妓女花名册子,共找到两个叫“玉文”妓女。一个是在西公遇里一个妓院(掌班的叫秃老太太),这妓女叫谭玉文,是一个自混妓女,她家住在四合平安巷,家中有老母,她是个孝女,为了奉养老母,无以为生计,便在妓院里当上自混妓女。他们又在宜春里水会北街荣麟堂的妓女花名册子上找到一个叫唐玉文的。经过查询,得知她在几个月前和崔XX老客从良了,并知在务本胡同住。他们双管齐下,又在黄金大舞台附近(今天的沈阳大戏院)有个叫彩华洗染店发现过去有所玉文洗被、床单的发票,经辨认认定是荣麟堂的妓女唐玉文。当他们去到务本胡同,找到唐玉文住处,看看她家的褥卑上的“玉文”二字与包裹鲜花床单上“玉文”二字一模一样。但向王文询问此案,玉文矢口不知道。

  再说鲜花自从与崔XX从良自立门户,她的住宅与她原在的妓院万云书馆前后街,她来奉天除了与鸨母掌班、手帕姊妹相识外,其他人均不相认。因此,她从良后也常去万云书馆串门。但这些日子总也没去,手帕姊妹想她一定是和崔XX外出了。此时奉天的大小报馆的报纸都刊载了这一凶杀移尸案新网。万云书馆的人们联想:“不是她让人给害死啦?”那时警察署仍让市内各居民组认尸首。一天,万云书馆也去人了,由当年侍候鲜花的老妈子认定这女尸是鲜花。

  司法组的便衣特务假装是玉文邻居的亲友,猫在邻居家呆了四天四夜,到第四天头上,崔XX 终于来到玉文家,便衣特务终于将崔XX 逮捕归案。他们将崔XX、唐玉文抓到敷岛警察署,先审询玉文,玉文在大刑之下--一交待XX 主谋杀死鲜花事实怪过。然后再审崔XX,他不得不招供了。经过奉天地方法院、奉天高等法院、伪满新京(长春)最高法院三审一批,一年多才判决为死刑,唐玉文为无期徒刑,待到1945年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后,清监净狱,崔XX 与唐玉文都出了监狱。崔XX回到老家本溪,听说后来他又跑到锦州市内古塔区附近开个小文具店小书铺。唐玉文出狱后,患了精神失常病,常身着一身古铜色金丝绒袍,蓬头垢面,乱喊大笑,在保安电影院附近遛达。以后,她便消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