祥林嫂 电影 袁雪芬:斯德哥尔摩综合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15:08:02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来源:网络,作者:佚名)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Stockholm syndrome),又称人质情结或人质综合症。是指犯罪的被害者对于犯罪者产生情感,甚至反过来帮助犯罪者的一种情结,造成被害人对加害人产生好感、依赖心、甚至协助加害人逃脱罪责,更甚者会协助加害者加害他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于人性中的根源,是人类本性中畏惧和崇敬强者,即畏强凌弱的劣根性成分所致。
   “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名称,来自于1973年8月23日,两名劫匪闯进瑞典首都斯德哥尔摩一家银行,扣押6名职员作人质事件。事发一星期后,人质获救,奇怪的是,人质反而闷闷不乐,对警察表现出明显敌意;更出人意料的是,其中一名人质竟爱上绑匪,跑到监狱要与他私订终身,另一人则四处筹钱,请律师为绑匪开脱罪责。

专家调查后认为,“斯德哥尔摩综合征”是一种心理疾病,缘自患者与绑架者长期共处,对其产生某种程度的认同感,因而此症也称为“人质情结”。就此事件,犯罪学家Nils Bejerot提出了“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学说。
  罹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症,需一定的条件。美国杰弗逊大学综合医学中心精神和行为医学主治医生杨景端博士在哈佛大学燕京礼堂演讲中,分析出人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四个条件: 

     第一,有某种力量能使你切实感受到一种无可逃避的恐怖和紧张,你的身家性命随时都可倾覆;而在何时何处倾覆,或者是不是一定倾覆,则取决于这个施暴人。

     第二,这个施暴者会施予你各种小恩小惠,特别是在你已经绝望的情况下,让你感恩戴德。
  第三,他能将你与外界的交流尽量隔绝,你所能得到的信息和思想,都是他所能控制、经他挑选后所给予你的,简言之,你被他导向。
   第四,他会让你随时随刻都感到,除了顺从他、听他摆布、任他宰割,你无处可藏、无路可逃。
  在这四种条件下,人们就会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杨景端博士指出:“这个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制造者,既可以是一个绑匪,两个绑匪,也可以是一个组织,当然也可以是一个国家机器(例如,卡扎菲)。受害者可以是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也可以是一群人,整个国家。”
   众所周知,马欣统治沈音南校区的“成功”之处,便是他成功地使沈音南校区几乎典型的具备了上述全部四项条件。 
  据美国联邦调查局的人质数据库显示,大约27%的人质表现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证状。又据心理学者的研究,情感上会依赖他人且容易受感动的人,若遇到加害人受到类似被绳之以法的威胁的状况下,很容易产生斯德哥尔摩综合症。这种性格的人,在沈音南校区最吃得开,特别是在所谓中层干部中,大有人在。因为马欣最恨冷静,理性,头脑清醒,有思想的人,于是发现一个,清理一个。反而马最欣赏的是在理性和基本社会知识方面不很健全,且易进入“性情中”状态的人,因为这种人“好管”(当然有些人是为了利益,而假装出来迎合马的)。至于马自身的“性情中”表现,当然也是假装出来的,用以欺骗真正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罗患者的。这个把戏马运作的很熟练。
  
  不幸的是,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罗患者自身往往是不会承认患病的。这恰是心理疾病、精神疾病、及某些群体性社会疾病的一个共同特点或标志,也是其难以治愈和最令人同情之处。
  
   影片《肖申克的救赎》什么时候看都不过时。 Andy每天晚上都要用那个小锤去挖在瑞得看来几百年也挖不穿的墙壁想要出去。而对Red和老布来说,他们早就放弃了要出去的念头,在他们看来希望只能让自己更痛苦,甚至认为希望便是痛苦的根源。
  沈阳音乐学院南校区和肖申克监狱的区别在哪里?一些起初被“沈阳音乐学院”招牌所欺骗的年轻人及家长花30余万进入沈音南校区接受“马院长”的奴役管理和黑帮教育,“监狱”生活充满了一段又一段的洗脑仪式。“马院长”就是一个标准的监狱长,他最喜欢服从改造的犯人。不服管教的通过各种方式杀一儆百,甚至利用浑南新区多年经营起来的司法关系网,将其转入正式的监狱。服从管制并验收合格的犯人,会被提拔任用为大大小小的牢头狱霸(犯人头儿),利用他们继续管教其他新进来的犯人。

电影《肖申克的救赎》

   《肖申克的救赎》中, Red由于名言:“这些墙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会发现自己不得不依靠它而生存。”
  如果你自己都放弃了在墙壁上凿洞,还有能谁救你?还有谁会救你?每个人都在忙,忙着绝对服从,忙着替监狱长当枪使的你,是不是有必要停下来想一想:你的大脑,是不是已经被“马欣化”清洗过?你自己在哪里?  
  我们很明显地看到,专制环境里的你只有两种选择,即生与死的选择:要么反抗,结果是被“施暴者”一脚踹断五条肋骨;要么适应被统治,满足被挟持,由“挟持者”驯养成标准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成患者。最后,滑入无法自救或他救的“无路可逃”境地。从沈音南校区爆发群体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例中,我们可以看到:在专制的狭小生存圈子里,能够存活的,都将成为斯德哥尔摩综合症患者。他们最初惊恐,接着会局部的、微弱的反抗,如果反抗无效,他们倾向于默认与接受自己被挟持、被统治的现状,最终甚至是习惯被挟持,依赖被统治。
  于是,我们又可以看到,一批批已经身患斯德哥尔摩综合症重症的“人质”,他们强烈地留恋人质身份,为取消他的人质资格而感到痛心。由此,我们更遗憾地看到,当专制的当权者被绳之以法之后,被侵略与奴役的臣民们,却以人质的角色来希图保护“绑匪”,为绑匪极力地辩护。而本质上,这首先是心理上、精神上的依赖,是向“绑匪”靠拢的愿意被驯养状态。个人的心理变化会呈现出被绑架环境里的价值取向;个人的精神状态将绝对服从于集体的被奴役状态。
  由此,人质依赖绑匪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的病理形成模式,也正是顺民服从专制统治的典型病态模式。等到这种病症日益严重化,臣民形成了一种管理与被管理的习惯形式,不论这种形式是暴力的还是教化的,是怀柔的还是高压的,总之,习惯已经建立起来,其内部秩序会进入平衡状态,外力自然难以打破和拯救。
  
  随着时间的推移,除非病态人质尚存一丝反思能力,某一天会产生治疗的愿望。再加上有关部门将马欣犯罪团伙涉嫌6项犯罪指控的事实真相早日公诸于众,或许原本的受害者有望卸下精神枷锁,回归社会,过上正常的人间生活。
  
  这里有必要说明的是,蒙混在斯德哥尔摩综合症罗患者之中的,与马欣有着明显的非法利益关联者,如仍然“坚守岗位”的马欣后台或卧底者们,当然不在此值得同情的病患范畴之内。其实他们同马欣一样,属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利用者或制造者一边。正义者们应当坚信,他们会同马欣一样,最终难逃覆灭的注定命运。所以,他们应当坚信《无间道》里的一句名言:“出来混,早晚要还的……”。如果太昧良心,是要加倍还的。
  

事实上,自首,已经是他们唯一的出路,无论欺骗别人或自己都将是徒劳的。

总之,在某种特殊环境下,人类同动物一样,是可以被驯养的。历史上成功的驯养者包括希特勒,东条英机,墨索里尼等。尽管他们的邪恶能量不是马可以同日而语的,但下场却是同样可耻的。并且,这种驯养的成功必定是短命的,无论一时如何成功。因为这种为实现个人野心,挑战人性、挑战人类文明和智慧的恶意驯养,必定是反动的,反人类的。其下场也必定是可以预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