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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尔文:关于中国外汇储备问题  ——用《资本论》解答中国经济难题 之一(2011/09/10)  

2011-09-13 07:57:44|  分类: 天朝财经深析 |  标签: |字号大中小 订阅

   黄尔文:关于中国外汇储备问题  

       ——用《资本论》解答中国经济难题 之一  

   

   

目前,中国的外汇储备已经达到3.2万亿美元的规模,并且从趋势上看,这一数字还将不断扩大。可以断言,如果中国经济基础不发生重大变化,法律不作调整,用不了几年,中国的外汇储备会达到5万亿、十万亿美元。对应如此庞大的基数,人民银行将按现行法规,给国内投放等值的基础货币——人民币,其结果,一方面国内生产的商品会以更大规模、更快速度、源源不断地流向国外;另一方面,国内商品流通所需的货币数量又远远超过实际需要。所造成的通货膨胀将数倍于目前。  

现在国内两极分化非常严重,少数人掌握着中国大部分财富。即使通货膨胀让少数富人的财产在账面上缩水,也不会影响到他们的生存。相反,在这个缩水的过程中,他们会加速自己私人财富的聚集;但大多数仍然处于相对贫困之中靠微薄工资收入勉强维持生存的劳动人民,一旦用以养老、治病、救命的一生储蓄在短期内被通货膨胀稀释数倍,就会立即达到社会上大多数人无法忍受的程度。这样,社会矛盾必然会快速、急剧激化,出现大规模社会动乱就是不可避免的,也不是靠那么几个军警来“维稳”就维得住的。中国必然会出大问题。  

事情已经变得十分紧迫。  

尽管国务院提出了控制物价、抑制通货膨胀的目标,但感觉上所采取的措施仍然是一种头痛医头脚痛医脚的权益之计,没有触及根本问题,因此也不可能解决根本问题。  

当前首要地是认清外汇储备问题的实质,采取相应措施,并寻找出长远的对策。其次,还要研究中国这个号称是社会主义国家的经济制度和立法方面存在的问题,以便从根本上予以克制和解决。  

怎样认识中国外汇储备问题?马克思写于一百多年前的《资本论》可以给我们重大启发。  

马克思说:“每个国家,为了国内流通,需要有准备金,为了世界市场的流通,也需要有准备金。因此,货币贮藏的职能,一部分来源于货币作为国内流通手段和国内支付手段的职能,一部分来源于货币作为世界货币的职能。在后一种职能上,始终需要实在的货币商品,真实的金和银(《资本论》第一卷第165页)。”  

这段话有三个要点:  

一.每个国家为了进入国际市场,都需要有准备金;  

二.外汇储备是国际市场支付和流通所需要的准备金;  

三.“世界货币”“始终需要”“真实的金和银”做准备金。  

这里,请特别注意第三个要点:“始终需要”“真实的金和银”。  

这里的“始终”,可以理解成,自从人类社会开始商品生产,直至商品生产消失——这当然是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已经延续了数百上千年;就目前所看到的,可能还会延续上百年,除非在这段时间里,由于世界性的经济危机终于引发了全球性的社会主义革命,革命取得胜利,商品交换被取消,在全球建立起共产主义。在此之前,马克思关于“始终需要”“真实的金和银”的论断就没有“过时”,就不应当被“发展”和“与时俱进”为各种各样的伪经济学。  

此次由美国金融危机引发的世界性的经济危机已经证明了,自从马克思去世后的一百多年时间里,世界上出了那么多经济学家,但至今没有一个达到了马克思的学术水准。马克思所揭示的资本主义经济规律至今支配着资本主义的经济运行。那些现代主流经济学家——也包括中国那些“海龟”的经济学博士、教授、专家——他们的学识与主张是多么浅薄!  

《资本论》不仅是工人运动的“圣经”,也可称作经济学的百科全书,可以解答世界性的也包括中国目前面临的各种经济难题。  

就目前来说,由于中国共产党的高层出了修正主义分子和叛徒,已经严重影响了世界革命的进程,在全球进行社会主义革命直到完全取消商品生产过渡到共产主义受到了阻碍,恢复趋势尚不十分明显,所以,在可预见的一段漫长的时间里,马克思的话都是有效的。同时,我们还应注意到,关于是否存在“不需要”“真实的金和银”做“准备金”的状态。请看马克思是如何说明的:  

“随着信用制度的发展,资本主义生产不断地企图突破这个金属的限制,突破财富及其运动的这个物质的同时又是幻想的限制,但又不断地碰到这个限制。
  在危机中,会出现这样的要求:所有的汇票、有价证券和商品应该能立即同时兑换成银行货币,而所有的银行货币又应该能立即同时再兑换成金(《资本论》第三卷第651页)。”  

这就说明,企图以某国主权货币替代金(也包括以某种超主权的“特别提款权”)为世界货币仅仅是一种幻想,不符合客观规律,也不足以用来应付危机。  

不管中国是一种什么性质的社会制度——是社会主义还是资本主义,都需要和外国进行商业上的交往。有相当数量的外汇储备也是必须的。在这种交往过程中,自己发生或被引进经济危机的可能性随时存在。“改革”已经使中国具备了这样的经济基础。因此,中国需要建立的外汇储备,按照马克思的说法,只能是以“真实的金和银”为基础。即中国的银行应建立起与“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相适应的实物黄金储备(作为一个主权国家,中国当然应当具有保卫自己黄金储备的国防能力——这是另外的话题,不在本文讨论的范围)。这是使人民币进入国际并步入强势的正途,也是避免中国金融体系出现崩溃并引起中国经济出现全面崩溃的防范手段。否则,这个“世界第二大经济实体”就会变成一个建筑在沙滩上的楼阁,随时面临崩塌的危险。  

那么,中国目前所储备的3.2万亿美元是不是“真实的金和银”?是不是真正的“世界货币”?  

很明显,不管美国的经济学家和官僚、政客如何解释,美元都只是美国这个国家的货币符号,无非是利用其在全球军事、政治、科技和舆论手段上的强势以及世界第一的黄金储备在全球建立起的庞大虚拟经济基础上产生出的某种“信用货币”,是一种虚拟的“世界货币”,而不是真正意义的“世界货币”。  

这种虚拟“世界货币”体系的建立当然与二战后建立的布雷顿森林体系有关。这一体系以黄金和美国的国家信用为基础,用美元作为最主要的国际结算和储备货币。美元直接与黄金挂钩,各国货币则与美元挂钩,并可按35美元一盎司的官价向美国兑换黄金。面对战胜国,昔日的战败国当然无话可说。  

但以一个国家而且是一个存在着不可克服的基本矛盾的资本主义私有制国家的信用货币建立起世界金融体系,已经为日后全球性的金融危机埋下了祸根;当美国宣布布雷登森林体系解体,黄金与美元脱钩,实行浮动汇兑率,开始利用美元来攫取世界各国财富的时候,尽管美国仍然利用世界第一的黄金储备长期维持美元的地位,但在世界贸易体系当中,美国的国家信用实际上已经破产了,变成了一种用强权和军事手段维系的强盗体系。  

关于这种虚拟的“世界货币”的物质基础,不管是“挂钩”还是“脱钩”,无疑仍然是黄金——是美国在世界上储量第一的黄金(在2009年为8133.5吨,还不包括为美国所控制的世界货币基金组织储藏于美国的3217.3吨以及美国境内ETF持有的几十吨黄金;而中国的黄金储备只有1054吨)。这就证明了马克思一百多年前的论断在商品生产还存在的全世界,在当代,仍然是一条客观真理;对于其形式——即虚拟经济的各种“产品”,国债、证劵、股票,等等,看上去非常复杂,有各种各样的“衍生品”,马克思在资本论里也早有系统论述:  

“即使在债券——有价证券——不象国债那样代表纯粹幻想的资本的地方,这种证券的资本价值也纯粹是幻想的。我们上面已经讲过,信用制度怎样创造了一种联合的资本。这种证券就是代表这种资本的所有权证书。铁路、采矿、轮船等公司的股票是代表现实资本,也就是代表在这些企业中投入的并执行职能的资本,或者说,代表股东预付的、以便在这些企业中作为资本来用的货币额。这里决不排除股票也只是一种欺诈的东西。(《资本论》第三卷第529页)  

“它再生产出了一种新的金融贵族,一种新的寄生虫,——发起人、创业人和徒有其名的董事;并在创立公司、发行股票和进行股票交易方面再生产出了一整套投机和欺诈活动。(《资本论》第三卷, 496页”)”  

注意马克思在这里对“国债”(美国国债当然具有同样的性质)的评价——“代表纯粹幻想的资本”;对股票的评价——“也只是一种欺诈的东西”。对各种有价证劵的交易活动的评价——“一整套投机和欺诈活动”  

由此看来,中国的外汇管理局将美元当做主要的储备币种,将美、欧的国债、各种有价证劵组合在一起,进行所谓“多元化”的“金融投资”,而以“价格波动太大、市场容量相对有限、交易和收储成本较高”,“我国居民和企业对黄金、石油等的消费量非常大,外汇储备直接大规模投资于这些领域,可能会推升其市场价格”为理由,拒绝储备黄金,是多么荒谬(原文见《外汇管理局表示外储不会大规模增持黄金石油等》2011年07月20日16:29国家外汇管理局网站)。从金融战略上讲,这是一种重大的战略失误。而进行所谓的“多元化”的“金融投资”,从本质上说,是一种“投机”,是一种交易所里的赌博,其结果马克思也早就做过预言:  

“社会财产为少数人所占有;而信用使这少数人越来越具有纯粹冒险家的性质。因为财产在这里是以股票的形式存在的,所以它的运动和转移就纯粹变成了交易所赌博的结果;在这种赌博中,小鱼为鲨鱼所吞掉,羊为交易所的狼所吞掉。(《资本论》第三卷479页)”  

我不知道是谁给了中国外汇管理局那么大的权利,竟然利用中国国家信用,用3.2万亿美元去下注,进行一场人类有史以来最大规模的豪赌,而把中国金融安全置于这种赌博冒险之上。这3.2万亿美元如果只用三分之一购入黄金,中国也能建立起世界第一的真正的外汇储备,使人民币成为世界上最强势币种。但外汇管理局却用中国对美国贸易顺差和外国对中国资本输入产生的“外汇”进行赌博。这种赌博把中国的财富变成赌场上的一张张筹码、一条条小鱼、一只只绵羊,让“鲨鱼”和“狼”一口口去吞噬掉。这就叫卖国。对13亿中国人民不会有好的结果,只会把中国引入灾难!  

下面先简单分析一下中国外汇管理局拒绝购买黄金作为外汇储备的理由,即“我国居民和企业对黄金、石油等的消费量非常大,外汇储备直接大规模投资于这些领域,可能会推升其市场价格”的说法有多么荒谬:  

且不说这里用的“可能”二字十分暧昧,外汇管理局实际上混淆了国际市场和国内市场的区别,也没有搞清楚“外汇储备”是国际货币的储藏而不是投资(或投机)。用美元去采购黄金当然是在国际市场上,而且是实物黄金而不是“纸黄金”一类虚拟的黄金。所采购的黄金必须进行交割并运输到国内来进行储藏,并且有一部分会投入国内市场。这种采购当然难免“会推升其市场价格”——推升的是国际市场上黄金的价格,但中国国内市场的黄金供应量加大,大到足够的程度,价格就会下降,这不仅能换取富人手中多余的货币、稀释国内严重的通货膨胀,这种一升一降,也会达到某种平衡——既然已经融入了世界市场,持有了全球最大数量的美元储备,对全球而言,有升有降,就不存在“会推升其市场价格”的说法。实际上,“推升其市场价格”的根本原因是美元滥发引起的膨胀与贬值,是美元兑换黄金价格的持续下跌,这是黄金在国际市场上以美元结算价格上涨的直接推手,也是中国储备美元的直接风险。  

当然,中国在国际市场上采购黄金也确实会面临许多问题:首先像美国这样一种长期贸易逆差的国家就会坚决反对,因为这些国家是靠贸易逆差来掠夺世界财富维持生存的。但这样的国家,既然极力鼓吹商品交换的自由经济,企图限制黄金交易、限制其输出,就是公开地破坏他们极力推崇的商业规则,他们实际上非常清楚:这将促使其国家信用加速崩溃。而对于中国这样正在鼓吹大力发展商品经济的长期贸易顺差的国家,流出商品流入黄金也是商品社会在国际贸易中必须遵守的游戏规则,只不过目前流入的是纸黄金,是虚拟黄金,而非实物罢了;其次,目前国际黄金市场上流行的也同样有“一整套投机和欺诈”的规则,如国债交易、黄金期货、买空、卖空等等,而且往往被国际上的金融冒险家所控制和把持,他们同时还把持着媒体和舆论工具。当某国家企图购入黄金的时候,他们会快速拉高黄金的价格,并宣称价格已经到达高位,将会暴跌,而当你抛出黄金的时候,却涌现出大量接盘——这实际上就是一种金融战争,里面充满了阴谋诡计。所谓“兵者,诡道也”,也可说明这种金融战争的诡异、多变。但任何金融战争,都很难挡住3.2万亿的冲击。面对如此巨大的量,任何投机和欺诈手段都会显得苍白无力——当你以3.2万亿为依托,坚定地、持之以恒地朝着既定目标前进,那些黄金交易的投机者就难免会“爆仓”,会惨败;而当你一厢情愿地进行分散的“多元化投资”——这在很多情况下都代表了力量的分散,——正好中了人家的圈套,其结果就是被各个击破。问题出在决策者目前依赖的是一帮受西方洗脑、头脑里装满了西方伪经济学的洋奴和买办。他们的学位越高、头上的桂冠越光辉灿烂,说明他们偏离真理越远,把握这种金融战略主动权的能力就越差。但是以马克思主义继承人自居的决策者至今相信的依然是这样一帮人,并依赖这些人在中国建立起一整套依附于美国、殖民于美国、服务于美国的金融体系,同时建立起一整套相适应的法律体系,将中国的资源和凝结着中国人劳动成果的商品源源不断地输往美国,再给中国输入天文数字般的通胀,却拒绝承认马克思在一百多年前揭示的真理,拒绝输入作为商品货币的黄金,这真是“改革”创造出的一个“伟大的人间奇迹”!  

话说到此,既然那些决策者铁了心要搞资本主义的商品经济,不妨了解一下金属准备金的用途,以便通过《资本论》再多了解一些资本主义商品生产必须遵守的规则,否则你们将不仅无法面对中国的无产阶级,也无法面对本民族的资产阶级,历史会给你们挂上一个名副其实的头衔,不仅盖棺论定,还会持续到永远,这就是“愚蠢的卖国贼”:  

“所谓国家银行的金属准备的用途(这种用途决不能单独调节金属贮藏量,因为后者可以仅仅由于国内外营业的萎缩而增大)有三个方面:1.作为国际支付的准备金,也就是作为世界货币的准备金;2.作为时而扩大时而收缩的国内金属流通的准备金;3.作为支付存款和兑换银行券的准备金(这和银行的职能有联系,但和货币作为单纯货币的职能无关)。因此,这种金属准备会受到涉及这三种职能中任何一种职能的事情的影响;就是说,作为国际基金,它会受支付差额的影响,而不管这种差额是由什么原因决定的,不管这种差额和贸易差额的关系如何;作为国内金属流通的准备金,它会受这种流通的扩大或收缩的影响。第三种职能,即作为保证金的职能,虽然不决定金属准备的独立运动,但有双重的影响,如果发行银行券是为了在国内流通中代替金属货币(在以银作为价值尺度的国家,也代替银币),第二项中所说的准备金的职能就会丧失。而用在这上面的一部分贵金属,就会长期流到国外。在这种情况下,就不能为了国内流通而取出金属铸币;同时,也不能由于一部分流通的金属铸币的停滞而暂时增加金属准备。其次,如果为了支付存款和兑换银行券,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持最低限额的金属贮藏,那末,这种现象就会以独特的方式对金的流出或流入的结果发生影响;它会对银行在任何情况下都必须保持的那部分贮藏,或对银行在另外时期作为无用的东西打算脱手的那部分贮藏发生影响。(《资本论》第三卷第643页)。”  

最后,再摘录马克思一段能够深刻说明美国信用与金融危机本质的话;这段话无疑对自诩为马克思信徒的共产党高级领导人有一定的启发意义——或许他们可以抛弃对美国国家信用的迷信,重新温习一下为什么一定要改变资本主义的生产方式建立社会主义社会的思想:  

“信用制度加速了生产力的物质上的发展和世界市场的形成;使这二者作为新生产形式的物质基础发展到一定的高度,是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历史使命。同时,信用加速了这种矛盾的暴力的爆发,即危机,因而加强了旧生产方式解体的各种要素。
  “信用制度固有的二重性质是:一方面,把资本主义生产的动力——用剥削别人劳动的办法来发财致富——发展成为最纯粹最巨大的赌博欺诈制度,并且使剥削社会财富的少数人的人数越来越减少;另一方面,又是转到一种新生产方式的过渡形式。(《资本论》第三卷第49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