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诗如身高:隆重推荐—解读日本历史上的“国民三里灸运动”（蝶谷医仙胡青牛）

     最近网上出现一个名叫张功耀的人叫嚣要废除中医，发起了网上万人签名活动，可谓声势浩大，来势汹汹！

     张先生自称学了30年中医，进而觉得自己有资格评判中医不科学，称中医就是巫术……实在可笑可叹！他的论断只能说明张先生没学好中医，其实也挺可悲的！

    需要警惕的是，反中医的人已经从原本的西医界人士慢慢转变成中医界内部人士，这种现象的罪魁祸首就是现行万恶的中医教育制度！培养出来的不中不西的毕业生由于中医基本功差，临床上看不到中医的疗效久之纷纷倒戈……

    另外我们要坚定不移反伪中医，所谓伪中医就是披着中医的皮而行非中医之实的人，这群人为数不少：大街上卖大力丸行骗的开美容院中医足底按摩的一类人我根本不屑批驳， 现在败坏中医名声最具杀伤力的还是持合法行医资格的中医师们！据我观察网上众网友反中医攻击中医没有疗效骗人就是由于他们在正规中医医疗机构就医遇到的中医令他们失望进而绝望!

    我告诉大家，中医里面学术流派众多，经方派和时方派算是大的比较笼统的分，两者的区别就是他们临床开的方子的不同，经方派宗东汉张仲景的《伤寒杂病论》，用方基本不出这本书（至多加上唐代的千金，外台等书），药味少则两三味，多则七八味，药物加减少，药量大，用的都是常见药物，价格便宜。最重要的是用药指针明确，即适应症十分确切，药证一旦对应，疗效是非常好的，怎么形容呢？就是效如桴鼓，拿个鼓捶打鼓，肯定而且立刻有声（当然前提是鼓是好的）。时方派开的方大都是后世人创的方，唐以后人创制的名方固然不少，好的经方医也用一些疗效确凿的时方。但清代以后时方派用药流于清轻，去刻意追求一种玄幻的意境（秋天的梧桐叶，成对的元配的蟋蟀……），直接导致了疗效的滑坡，弄得现在人以为中医就是调理，中医只能治慢性病……鲁迅攻击的中医就属于时方派。时方派开方药味众多（20余味是常见的），随意加减，药量少（3－9g），用药指针不明确：气虚、阴虚……预后稀里糊涂，到底是哪些药起作用也是稀里糊涂。更让人痛心的是时方医用药一个比一个奇，一个比一个贵，登峰造极的是某老医给失眠病人开出虎睛一对（详见廖育群先生著《医者意也》一书），中医若一旦贵族化脱离大众以后，比较危险。

      一堆废话以后，我想借用下文来回应国内某些西医认为中医对传染性疾病无能为力的论调，欢迎批驳！

        解读日本历史上的“国民三里灸运动”

           黄　涛1 　箱岛大昭2 　黄　鑫3

(1. 中国中医研究院针灸研究所,北京100700 ; 2. 日本福冈TAO 中医诊所; 3. 中国中医研究院医史文献研究所)

[摘　要] 　目的:解读日本历史上著名的灸疗运动“足三里保健灸运动”,提醒人们注意传统灸疗法在预防或治疗SARS 等急性传染性疾病中的作用。方法:采用史学研究的方法对其发生的政治、经济、医学、人物等背景进行了深入分析。结论:虽然日本的“足三里保健灸运动”是在特定的历史条件下发生的,但客观上它对保障国民体质、预防治疗结核等传染性疾病起到了一定的作用,值得我们借鉴与思考。

     在2003 年6 月中国中医研究院“中医药防治SARS 研究策略座谈会”[ 1 ]上,黄龙祥研究员作了题为“加强针灸对传染性疾病治疗的临床研究”的发言,他在发言中着重指出:“针灸防治传染性疾病有着悠久的历史,‘以艾避疫’作为古代保健常识而成为广泛应用的防疫措施,并延续至今。古代针灸防治传染性疾病有明确记载的是肺结核与疟疾,现代应用针灸防治传染性疾病最具影响的当属肺结核和流行性出血热。”并以日本为例指出,“1935 年,日本肺结核患者达120 万人,且西医当时不能有效控制该病,通过研究发现灸法治疗相当有效,并提出灸法是预防肺结核的惟一方法,从而掀起日本国民三里灸健康运动,有效地遏制了肺结核的蔓延。” 　　

     什么是国民三里灸运动呢?什么会在20 世纪20～30 年代的日本会出现这样一个运动? 其时代背景和深层次的原因又是什么? 其结果和影响又怎么样? 笔者将有关这段历史的文献整理出来,呈现给大家,以期引起对传统灸疗在急性传染病预防中的作用的重视。

1 　事件的背景分析

1.1 　人物背景   

      足三里灸运动的领军人物是原志免太郎(见图1) ,在其之后有代表性的人物分别为代田文志、泽田健等。

      原志免太郎(明治15 年～平成2 年即1882～1991 年) ,著有《万病を治す灸疗法》一书,提倡灸法可应用于所有的疾患,他认为灸疗法的效果在于促进白细胞的增加,因此只要灸足三里和腰部八点穴就可以治愈疾病,对针灸的宣传普及有很大的帮助。  原志免太郎在著作《灸法の医学》里写道:“我想推荐自古以来被称作无病消灾长寿的灸和脍炙人口的下腿部的三里的灸作为新保健法”,并认为灸疗法是结核患者的福音。他的博士学位论文题目就是“灸对血液的影响”,提出了灸的非特异性蛋白学说,正是因为他对灸法治疗结核疗效的科学性证明,尤其是对灸法可有效防治结核病的科学研究,三里灸健康运动[2 ]才有可能在20 世纪30 年代的日本举行。他的研究结果犹如给当时内困外扰的日本朝野注射了一支兴奋剂,同时也为以后灸法在日本的普及奠定了基础。

      原志免太郎也以自己的亲身体验证明了灸法对身体的保健作用,他本人就天天施灸,从而成为日本最长寿的男性,在平成3 年(1991 年) 去世,终年108 岁,在他百岁后还可以对病人进行治疗,创造了灸法保健的奇迹。

1.2 　时代背景

     熟悉历史的人都知道,20 世纪20～30 年代正是日本军国主义思潮最泛滥的时代,明治末年,走上资本主义道路的日本帝国,不断加速侵略战争,掠夺国外的领土和资源。日本历史学者藤原彰就曾明确指出“以军事目的为出发点,靠战争而繁荣起来,从殖民地谋取利益的这种军事侵略性质,是日本资本主义的最大特色。”[3 ]近邻朝鲜和中国成为日本首先掠夺的目标。明治27 年(1894 年) , 日本发动了侵朝战争,随后又对中国开战,即历史上的“甲午战争”,1895 年通过战争从清政府手中割走台湾,明治37～38 年(1904～1905 年) ,为重新分割中国东北和朝鲜,日本又对沙皇俄国发动了“日俄战争”。连年征战,长期穷兵黩武,使日本不堪重负。战争需要有足够的体格合格的兵源。但据《(国民日常)健康法大观》[4 ]记载,当时的海军军医总监高木兼宽男爵曾经批评说:“今国民陷于偏重智力、忘却体力养成之重要。征兵结果,体力年年下降,此即明证。”[ 5 ]因此,在进入20 世纪以后,日本政府出于战争的需要,希望国民提高体质,为了满足战争需要,在民间开展了多种强身健体活动。

1.3 　医学背景

     从1868 年始到1875 年初,日本明治政府采取了一系列扶植和发展西方医学的措施,同时对汉医则施行压制,是日本汉医发展史上最黑暗时期。在研究日本汉医的学者潘桂娟的著作《日本汉方医学》[6 ]一书中,对明治到昭和这一段时间的汉医学即以“日本近代汉方医学的沉落与救亡”为题,详细记载了日本一些著名医家如何为存续汉医誓死抗争的典型事例。从“救亡”“抗争”等字眼,不难体会当时汉医处境之艰。

    明治元年(1868 年) 在西洋医学地位得到肯定的同时,取缔了开办一百多年从事汉医教育和学术研究的重要机构———江户医学馆,明治3 年(1870 年) 制定的取缔卖药规则,使传统药物流通受到打击,明治4 年(1871 年) 江户幕府时期许可开的“针治讲习所”也被废止[7 ] ,明治8 年(1875年) ,按摩术营业规则、办针术、灸术营业规则均被取缔,同年2 月10 日, 文部省实施医术开业考试,实行考试西医七学科制(物理、化学、解剖、生理、病理、药剂,另加眼科、产科、口腔科三科中的一科) 。这一扼杀日本汉医的毒招,直接导致此后汉医的衰败。

      为了抵制明治政府施行的消灭汉医的政策,明治12 年(1879年) ,以山田业广、浅田宗伯、浅井国干等为核心,结成汉医救亡团体“温知社”,开始了汉医救亡的请愿斗争。然而, 明治20 年(1887 年) 温知社解散,明治27 年(1894 年) 由于浅田宗伯的去世,接着浅井国干的去世,到明治35年(1902 年) ,进行了20 年的汉医救亡斗争也宣告终结。该运动的主角虽然是汉医,但也有许多针灸家参加,仅温知社的针灸医生就超过了100 人。

      但是,因为有盲人尤其是因连年战争而造成的新的盲人的就业问题,所以作为残疾人谋生职业的针灸、按摩得以幸存[8 ] 。   

     从另一个角度来看,当时日本民众的健康状况不容乐观,由于战争的缘故,传染病大规模流行,人们的平均寿命只有30 岁。据明治19 年“卫生局年报”的“死亡者类别”载,当年死亡人数为18 万余,因传染性疾病死亡的占第1 位,而在这些传染病中,呼吸道疾病首屈一指的是肺结核[9 ] 。为此,1930 年日本成立了“日本结核预防协会”[10 ] ,并设立多家结核病院及疗养院[11 ] 。但总的来说,对于结核的肆虐,日本西医界处于束手无策的境地,因而,当原氏能证实传统灸法有作用的时候,尽管政府对传统医学一直采取压制的态度,也不得不接受并鼓励这一治疗方式的应用与推广。

2 　事件本身

2.1 　足三里保健灸

     中国灸法的传统有“若要安,三里常不干”的说法。同样,足三里灸法在日本历史上由来已久。在传说中最具传奇色彩的是“农民万平传说”,其内容是说在江户时代,农民万平由于灸足三里,活了243 岁,他的家族也人人得享长寿。这一传说作为证明灸法效果的合适材料,从明治末年到大正、昭和初期,在针灸杂志等被登载引用过许多次[12 ] 。昭和13 年(1938 年) 驹井一雄出版《「三里の灸」を奖める》,被作为足三里灸的专业书使用[13 ] 。而且,灸疗法作为一种传统疗法在人们心目中扎根甚深,如当时的文部大臣桥田邦彦个人对灸法有很深的理解,他提出“灸疗会培养原气”的观点; 此外, 掌权者近卫文磨首相、松冈洋右外务大臣、田边治通内务大臣等人也喜欢灸法,提倡和鼓励灸法用于强身健体,这体现了政府对提高国民身体素质的迫切需要。

      1929 年,原志免太郎在东京成立了三里灸实行会(后改称国民保健灸实行会) ,当时的一些政府公务人员和知名人士如外务大臣宇垣一成、铁路大臣永田秀次郎等人也参加了该组织。该组织以保健灸增进会员健康、培养健全的日本精神为目的,号召救助生活在虚弱中的全国人民,会员可以免费接受保健灸[14 ] 。

      原氏针对广大群众所介绍的足三里取穴方法(见图2) : 使膝关节如图所示屈曲成直角,假定髌骨(D) 下部外侧隆起的胫骨骨头作为A 点,在那个下边的腓骨小头作为B 点,描画AB 线作为一边的等边三角形而定C 点。如果AC 线与胫骨线并行的话,C点就是足三里穴。 采用原志免太郎博士设计的“原式灸穴指示板”(见图3) ,在施灸时可很方便取用足三里穴,对人体经穴一窍不通的外行人也可以使用。如图指示板贴上腓骨小头,如果在胫骨上沿与三角板的一条线并行,在剪下的中窗中,看出足三里的位置。因为身材高矮不一,足三里的位置也有所不同,不过一般成人足三里在大致4 的位置。

2.2 　其他的灸疗运动

     在足三里灸运动之后,还有不少大规模的灸疗运动对整个日本社会都产生较大的影响。 昭和7 年(1932 年) ,日本政府为实现其侵略野心,同时也为缓和其国内矛盾,解决人口问题,克服国内农村的不景气状况,而采用了“满蒙开拓移民国策”,开始输送所谓的“满蒙开拓青少年义勇军”去中国的东北地区执行其“开拓和防卫任务”,以实现对中国东北的掠夺。在到达中国之前,这些义勇军要先在茨城县内原训练所接受2 个月的训练。由于当时药品和医生的严重缺乏,为弥补医生及医疗设备的不完备,1938 年加藤完治等对3 万人进行了以保健和治疗为目的的灸疗;同时,代田文志等人为给开拓团讲习灸疗法而远赴中国东北,各处巡回,对从各开拓团选拔的人员讲习简单的灸疗法知识,在1 周的时间里每天从早到晚亲自手把手地教,教会他们简单的灸疗方法[15 ] 。   

     第2 次世界大战时期,结核病占被遣返回国的日本士兵罹患疾病谱中的第1 位,超过50 %。代田文志曾在昭和15 年(1940年)《东邦医学》第7 卷第7 期发表“结核の予防并びに治疗としての针灸术”,认为在阵地灸足三里、曲池和风门等穴位,得结核病的士兵较少,即使得病也可很快治愈[16 ] 。他提出可于战斗间隙开展灸疗,用来使士兵恢复体力,抵御疟疾、毒虫侵袭等。从昭和18 年(1943 年) 起,日本军部在军队广泛推行施灸,对东部第37 部队的796 名一般士兵进行施灸,与非施灸士兵比较体力、食欲、睡眠等各项指标。同时也对72 名将校、下级军官进行施灸,分组应用足三里、身柱、风门、曲池等15个经穴,共观察了28 种穴位组合的施灸效果[17 ] 。还对东部第36部队的校、下级军官约180 名进行施灸。按照当时的军队纪律,收集详细的资料进行分析,但作为军事机密,没有公开,只在一部分人中进行传阅[18 ] 。 灸疗法作为当时采用的主流医疗保健手段,具有重要的国策地位,这与当时日本的统治阶层尤其是近卫首相的大力支持分不开的。同时这一运动为保障日本侵华士兵及其他相关人员的健康做出了很大贡献,取得了相当的效果,因而得到当局的推崇,客观上为日本军国主义充当了帮凶。

      “儿童施灸”是代田文志等人倡导的,他们发现小学生中虚弱儿童特别多,对国民体力的现状深感担心。从昭和13 年( 1938年) 到昭和20 年(1945 年) 代田文志等在长野县的几十所小学进行了灸疗活动,施灸的小学生达数万人之多。“儿童施灸”的对象是虚弱儿童,目的为强身健体,同时施灸治疗项部淋巴肿、肺门淋巴腺炎、扁桃腺肥大、遗尿等各种疾病。根据当时的病历记载,灸疗是在相当周密的计划下进行的。代田文志根据结核预防对策和减少乳幼儿死亡率的原则,提倡应积极地使用灸疗,以身柱、风门、灵台、孔最为基本穴,遗尿加上中极穴,对小学高年级学生,作为保健目的加用足三里穴。调查87名施灸儿童施灸前1 年(昭和14 年) 每年的医疗费及药费和施灸开始1 年后(昭和16 年) 的医疗费及药费进行比较,结果发现施灸后较施灸前费用减少1/ 3 以下[19 ] 。这对于当时的日本有着极为重要的意义(见图4) 。

     另外,昭和12 年(1937 年) ,在神户的川崎重工业公司,保健工会的工作项目里增加了灸疗内容,并取得良好的效果。在该公司,因灸疗恢复健康的工人达1 万人次以上。昭和16 年(1941 年) ,在长野县的工厂,以泽田健的门生为骨干的16 名望真会下伊那支部的30 岁左右的青年针灸师,给天龙公司等数家工厂的工作员工进行了施灸[20 ] (见图5) 。

3 　深入

     虽然“足三里保健灸运动”的出现有着它独特的历史条件和背景,抛却诸多的政治因素不谈,这种疗法所产生的效果是可以肯定的。我们可以想见,昭和初期以后,结核作为“国民病”,使日本的医疗界束手无策,这时原志免太郎博士通过实验研究证明灸法对结核有特效。因此,不仅医学界,社会各阶层都像抓到救命稻草似的,对灸疗寄予了特别期待,而灸疗法也的确不负众望,对预防疾病,尤其是结核等一些传染性疾病起到了一定的作用,提高了当时日本国民的体质,提高了生产力。

     回顾日本的“足三里灸运动”,我们是否可以这样认为,在一些特定的时期,灸法对国民体质的提高和一些急性传染病的预防是有一定效果的,尤其是当整个国家民心不安的时候,灸疗运动也有着安定民心的作用。

     当2003 年初的SARS 全球范围内大流行、今年初禽流感的肆虐,给医学界甚至全社会都提出了新的难题的时候,摆在我们中医界面前的问题是:传统的针灸疗法究竟能否对抗急性传染病? dddd不少医生和学者认为,因为SARS 的强传染性,不适合针灸疗法的应用。但还是有针灸学者认为,针灸疗法对人体免疫功能的调节,对SARS 的许多症状如发热、咳嗽、喘等有很好的治疗作用,因而可以尝试用于SARS 的治疗[21 ] ,并提出了许多可行性的建议[22 ] 。著名中医专家程莘农院士、黄龙祥研究员等认为传统的灸疗法在预防上更有用武之地,因为现阶段对SARS 或是禽流感甚至其他急性的传染性疾病无论是预防还是治疗,人体本身的免疫机能正常与否都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他们在相关的政府或学术性会议上多次疾呼,要重视针灸疗法尤其是艾灸足三里对健康人群的预防作用。

     由于目前对于SARS 等急性传染病的防治尚处于摸索阶段,安全性就显得十分重要。针灸最大的优越性就在于安全无副作用,且可以发挥持久的积累治疗作用,能够集预防与治疗于一体,成本低,易于普及。而且针灸对于下丘脑2垂体2肾上腺皮质轴具有良好的调整作用,最终能够起到提高、改善免疫功能,控制感染,改善症状,减少并发症,提高疗效,缩短病程,降低病死率的作用。

      大家都在口头上说,中国是针灸的故乡,可从我国目前的医疗现状来看,重药轻针、重针轻灸等现象大量存在。中医药尤其是针灸对疾病的治疗和预防作用并没有得到真正的体现,更多的是起到一些补充和替代的作用,人们大多只是在用西医西药治疗无效或出现毒副反应之后才想到来看中医或针灸,使得大众多误认为传统的针灸疗法仅对于一些疼痛性疾病、神经系统疾病后遗症等才有疗效,其实这是对针灸疗法发挥作用的最大局限。

      在未来的研究中,如何更好地发挥传统针灸疗法在预防或治疗SARS 或禽流感等急性传染病中的作用,提高国民身体素质,是我们中医药工作者应该多加注意的一个课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