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票股利和发行股票:《度心术》与管子的《心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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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李义府



上智者御心,下智者御力!站在我们上方的人,都懂得中国谋学宝库中这一不战而屈人之兵的至高方法。李义府此人从度心、御心、擒心、纵心、夺心,诛心等十个方面,将看似繁难复杂的“度心之术”,变得简单且有很强的操作性。
李义府,原籍赢州饶阳(今河北饶阳县),后迁剑南永泰(今四川射洪县)。虽仅出身于一个小官僚之家,却凭“方寸之间的智慧”——度心术玩转人事与世事,曾在唐高宗李治时两度为相。人们说他“心银貌恭”、“笑里藏刀”,并称他为“人猫”、“李猫”。由于对当时流行的文中子“止学”之要义颇为不屑,最终盛极而衰,客死他乡。
在中国历史长河中,“度心术”作为一种人生技能和社会生存中斗争的利器,历来为较智斗力场中的人们所推崇,充满玄奥。如何在心理上瓦解他人,征服对手,“度心术”是最有效的谋智。这一要旨说来简单,但实际操作起来绝非易事,这也构成了大多数人平庸无奇的现实。应该承认,历史上的成大事者都可享有“度心攻心大师”的名号,抛开他们的个人经历和社会基础不谈,善于攻心是他们的共同特征。先天的条件无法选择,而后天的努力却能改变自己的命运,这一切都离不开人的聪明才智。“度心术”是智慧的高端,有志成才和向上发展的人们,了解和掌握它就显得分外重要。
度心第一
吏者,能也,治之非易焉。
仁者,鲜也,御之弗厚焉。
志大不朝,欲寡眷野。
才高不羁,德薄善诈。
民之所畏,吏无惧矣。
狡吏恃智,其勇必缺,迫之可也。
悍吏少谋,其行多疏,挟之可也。
廉吏固傲,其心系名,誉之可也。
治吏治心,明主不弃背己之人也。
知人知欲,智者善使败德之人焉。
译文:
朝廷官员都是有一定才能的,管理他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品德高尚的人是很少有的,治理官吏不能宽厚。
志向大的人不会入朝为官,欲望少的会留恋民间。才能突出的人不受拘束,品德低下的人善于欺诈。
百姓不敢做的事,官吏不会害怕。狡诈的官吏倚仗他的智慧,他的勇气一定是缺乏的,强迫他可以将他制住。
凶狠的官吏往往智力不足,他的行为多有疏忽之处,挟制他可以令他屈服。
正值的官吏会孤傲,他的身心会被名声所累,赞誉他就可以役使他。
管理官吏要研究他们的内心,明智的君主不会抛弃曾背叛自己的人。
识别人要了解他的欲望,有智慧的人善于驾驶德行有亏的人。
御心第二
民所求者,生也;君所畏者,乱也。
无生则乱,仁厚则安。
民心所向,善用者王也。
人忌吏贪,示廉者智也。
众怨不积,惩恶勿纵。
不礼于士,国之害也,治国固厚士焉。
士子娇纵,非民之福,有国者患之。
士不怨上,民心堪定矣。
严刑峻法,秦之亡也,三代盛典,德之化也。
权重勿恃,名高勿寄,树威以信也。
译文:
百姓所追求的,是生存,君主所畏惧的是叛乱。百姓无法生产就会产生叛乱,君主仁爱宽厚就可使天下安定。
百姓都向往的事,善于利用这一点的热播就可以成就霸王之业。人们记恨官吏的贪婪,显示自己廉洁的人才算聪明。
民众的怨恨不能让他积累,惩治恶人不要姑息放纵。对读书人不尊敬,是国家的灾害,治理国家一定要优待读书人。
读书人的骄傲和放荡,对百姓没有好处,治理国家的人对这些人要警惕。读书人不怨恨朝廷,百姓的心意就可以稳定。
施行严酷的刑法,是秦朝灭亡的原因,夏禹、商汤、周文实现长治久安,就是施行了仁政。
权力大不可以倚仗,名望高不可以托付,树立权威要讲究信用。
擒心第三
德不悦上,上赏其才也。
才不服下,下敬其恕也。
才高不堪贱用,贱则失之。
能微莫付权贵,贵则毁己。
才大无忠者,用之祸烈也。
人不乏其能,贤者不拒小智。
智或存其失,明者或弃大谋。
不患无才,患无用焉。
技显莫敌禄厚,堕志也。
情坚无及义重,败心矣。
译文:
品德好不能让君主高兴,君主尊重的是人的才能。才能大不能让属下诚服,属下敬畏的是君主的宽恕。
才能高的人不能让他担任低的职务,轻视他们就会失去他们。本领低微的人不能让他们掌握显要的权力,重用他们就会毁灭自己。
有大才但没忠心的人,重用他们会招致很大的祸患。人们都有一定的才能,德行好的人不会疏远本领低的人。
智计有时会存失误,明智的人有时会不用大的谋划。不担心没有人才,担忧是不会使用他们。
才技突出不能抵挡俸禄的丰厚,金钱销蚀人的志向。感情深厚比不上义节的重要,义节改变人的是想。
欺心第四
愚人难教,欺而有功也。
智者亦俗,敬而增益也。
自知者明,人莫说之。
身危者骇,人勿责之。
无信者疑,人休蔽之。
诡不惑圣,其心静焉。
正不屈敌,其意谲(jue)焉。
诚不悦人,其神媚焉。
自欺少忧,醒而愁剧也。
人欺不怒,忿而再失矣。
译文:
愚蠢的人不可以教他,欺骗他却有成效。有智慧的人也会庸俗,尊敬他可以收益。
了解自己的人明智,不要去有说他。身处危险的人恐怖,人们不要去指责他。没信义的人多疑,人们不必蒙骗他。
欺诈之术不能蒙骗圣人,圣人内心安祥。正义不能让敌人自动屈服,因为敌人本性奸诈。诚实不能讨人欢心,人们在骨子里都喜欢谄媚。
自我欺骗能减少忧虑,清醒却使愁苦加剧。被人欺骗不要发怒,愤怒只会让人失去更多。
纵心第五
国盛势衰,纵其强损焉。
人贵势弱,骄其志折焉。
功高者抑其权,不抑其位。
名显者重其德,不重其名。
败寇者纵之远,不纵之近。
君子勿拘,其心无拘也。
小人纵欲,其心惟欲也。
利己纵之,利人束之,莫以情易耳。
心可纵,言勿滥也。
行可偏,名固正也。
译文:
强国的势头是走向衰落,放纵他的强大会损伤他。
贵人的势头是转向弱小,促使他志趣骄横能折损他。
对功劳大的要限制他们的实权,而不降低他们的地位。
对名声显赫的人要看重他们的品德,而不看重他们的名望。
失败的敌人可以放纵他们逃向远处,不可以放纵他们留在身边。
君子不要束缚他们,他们的心志是不受束缚的。
小人不节制欲望,他们的心思全在满足欲望上。
有利于自己的就放纵他,有利于他人的就约束他,不要因为情感的好恶而改变。
想法可以很多,但语言不能随便。
行为可以有偏失,但名义一定要守正。
构心第六
富贵乃争,人相构也。
生死乃命,心相忌也。
构人以短,莫毁其长。
伤人于窘,勿击其强。
敌之不觉,吾必隐真矣。
贬之非贬,君子之谋也。
誉之非誉,小人之术也。
主臣相疑,其后谤成焉。
人害者众,弃利者免患也。
无妒者稀,容人者释忿哉。
译文:
富贵是争取来的,所以人们互相构陷。
生死是天命造成的,所以人们心里互相记恨。
用他人的短处来构陷他,不要诋毁他的长处。
在他人窘迫的时候中伤他,他人强势时不要攻击。
若敌人无所察觉,自己就一定要隐藏真实。
贬损的目的不是贬损,这是君子的谋略。
赞誉的目的不是赞誉,这是小人的手段。
君主和臣子互相猜疑,这之后诽谤的事才能有成。
被人构害的人很多,能舍弃利益的人可免除祸患。
没有妒忌心的人很少,能宽恕他人的人可消融愤恨。
逆心第七
利厚生逆,善者亦为也。
势大起异,慎者亦趋焉。
主暴而臣诤,逆之为忠。
主昏而臣媚,顺之为逆。
忠奸莫以言辩,善恶无以智分。
谋逆先谋信也,信成则逆就。
制逆先制心也,心服则逆止。
主明奸匿,上莫怠焉。
成不足喜,尊者人的也。
败不足虞,庸者人恕耳。
译文:
利益丰厚让人发生背叛,善良的人也会这样做。
势力大的人容易产生异心,谨慎的人也有这种趋向。
君主残暴臣子诤谏,臣子违背君主是忠心。
君主昏庸臣子谄媚,臣子顺从君主是背逆。
忠臣奸臣不能用他们的语言来分辨,善人恶人不能用他们的智慧来区分。
谋划反叛的事首先要谋取对手的信任,有了信任的事情才能成功。
制止背叛首先要制服人的心灵,心灵畏服背叛才会停止。
君主英明奸臣才会隐藏,君主不能松懈。
成功不值得欢喜,地位高的人是人们攻击的对象。
失败不值得忧虑,平庸的人是人们宽恕的目标。
夺心第八
众心异,王者一。
懾其魄,神鬼服。
君子难不丧志,释其难改之。
小人贵则气盛,举其污泄之。
穷堪固守,凶危不待也。
察伪言真,恶不敢为。
神褫(chi)之伤,愈明愈痛。
苛法无功,情柔堪毕焉。
治人者必人治也,治非善哉。
屈人者亦人屈也,屈弗耻矣。
译文:
众人的思想是不同的,君王要把它们统一起来。
让人的精神恐惧,任何人都会屈服。
君子受难不会丧失志向,帮助他解除苦难却能改变他。
小人得志就气焰嚣张,检举他的罪行就会使他泄气。
贫穷的人可以让人坚守节操,而凶险和危难之时就不容等待了。
察觉出伪装说出真意,恶人也不敢作恶了。
心神被剥夺的创伤,越聪明的人就会感到痛苦。
严苛的刑法不能达到目的,情感安抚可以完成此事。
惩处他人的人一定会为他人所惩处,惩处并不是好的方法。
屈服于他人的人也会让他人屈服,屈服并不是耻辱的事。
警心第九
知世而后存焉。
识人而后幸焉。
天警人者,示以灾也。
神警人者,示以祸也。
人警人者,示以怨也。
畏惩勿诫,语不足矣。
有悔莫罚,责于心乎。
势强自威,人弱自惭耳。
变不可测,小戒大安也。
意可曲之,言虚实利也。
译文:
了解社会后才能生存。
能鉴别他人的优劣之后才有幸运。
苍天对人的警告,表现为天灾。
神灵对人的警告,表现为人祸。
人们对他人的警告,表现为怨恨。
害怕惩处的人不要告诉他,语言不能让他改过。
有了悔改的人不要体罚他,责罚在心是痛苦的。
势力强大自然有威严,弱者会自感羞愧。
变乱是难以测度的,小事上谨慎才能确保平安。
意图可以曲解,说假话为了获取实际的利益。
诛心第十
诛人者死,诛心者生。
征国易,征心难焉。
不知其恩,无以讨之。
不知其情,无以降之。
其欲弗逞,其人殆矣。
敌强不可言强,避其强也。
敌弱不可言弱,攻其弱也。
不吝虚位,人自拘也。
行伪于谶(chen),谋大有名焉。
指忠为奸,害人无忌哉。
译文:
杀死人的人有死罪,杀死人心的人却能活命。
征服国家容易,征服人心困难。
不知晓他人的内心想法,就没办法治理他。
不了解他人的真实情况,就不能及时降服他。
人的欲望得不到满足,这个人就危险了。
在强大的敌人面前不可以说强硬的话,要回避他强劲的势头。
在弱小的敌人面前不可以说软弱的话,要攻击他虚弱的地方。
不吝惜虚假的名位,人们自然就会被束缚住了。
在谶语中作假,谋求大事就有了正当的名义。
指责忠臣是奸臣,伤害他人就没有忌讳了。

《心术》原文-出自《管子》
《心术上》
1、心术上: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心处其道,九窍循理。嗜欲充益,目不见色,耳不闻声。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毋代马走,使尽其力,毋代鸟飞,使獘其羽翼。毋先物动,以观其则。动则失位,静乃自得,道不远而难极也。与人并处而难得也。虚其欲,神将入舍。扫除不洁,神乃留处。人皆欲智,而莫索其所以智乎。智乎智乎,投之海外无自夺,求之者不得处之者,夫正人无求之也,故能虚无,虚无无形谓之道。化育万物谓之德。君臣父子人间之事谓之义。登降揖让,贵贱有等,亲疏之体,谓之礼。简物小未一道,杀僇禁诛谓之法。大道可安而不可说,直人之言,不义不顾。不出于口,不见于色,四海之人,又庸知其则。
《管子》原文
2、心术上:天曰虚,地曰静,乃不伐。洁其宫,开其门,去私毋言,神明若存。纷乎其若乱,静之而自治。强不能遍立,智不能尽谋。物固有形,形固有名,名当谓之圣人。故必知不言无为之事,然后知道之纪。殊形异埶,不与万物异理,故可以为天下始。
3、心术上:人之可杀,以其恶死也,其可不利,以其好利也。是以君子不休乎好,不迫乎恶,恬愉无为,去智与故。其应也,非所设也,其动也,非所取也。过在自用,罪在变化。是故,有道之君,其处也,若无知。其应物也,若偶之。静因之道也。
4、心术上:心之在体,君之位也。九窍之有职,官之分也。耳目者,视听之官也,心而无与视听之事,则官得守其分矣。夫心有欲者,物过而目不见,声至而耳不闻也,故曰:“上离其道,下失其事”。故曰,心术者,无为而制窍者也。故曰:君,无代马走,无代鸟飞,此言不夺能,能不与下诚也。毋先物动者,摇者不定,躁者不静,言动之不可以观也。位者,谓其所立也,人主者立于阴,阴者静。故曰动则失位。阴则能制阳矣,静则能制动矣,故曰静乃自得。
5、心术上:道在天地之间也,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故曰不远而难极也。虚之与人也无间。唯圣人得虚道,故曰并处而难得。世人之所职者精也,去欲则宣,宣则静矣,静则精,精则独立矣。独则明,明则神矣。神者至贵也,故馆不辟除,则贵人不舍焉,故曰不洁则神不处。人皆欲知而莫索之,其所以知彼也,其所以知此也。不修之此,焉能知彼,修之此,莫能虚矣。虚者无藏也。故曰,去知则奚率求矣,无藏则奚设矣,无求无设,则无虑。无虑则反覆虚矣。
6、心术上:天之道,虚其无形。虚则不屈,无形则无所位??,无所位??,故遍流万物而不变。德者道之舍,物得以生。生知得以职道之精。故德者得也,得也者,其谓所得以然也,以无为之谓道,舍之之谓德。故道之与德无间。故言之者不别也。间之理者,谓其所以舍也。义者,谓各处其宜也。礼者,因人之情,缘义之理,而为之节文者也。故礼者谓有理也,理也者,明分以谕义之意也。故礼出乎义,义出乎理,理因乎宜者也。法者所以同出,不得不然者也。故杀僇禁诛以一之也,故事督乎法,法出乎权,权出乎道。
7、心术上:道也者,动不见其形,施不见其德,万物皆以得,然莫知其极。故曰可以安而不可说也。莫人,言至也;不宜,言应也。应也者,非吾所设,故能无宜也。不顾,言因也。因也者,非吾所顾,故无顾也。不出于口,不见于色,言无形也。四海之人,庸知其则,言深囿也。
8、心术上:天之道虚,地之道静,虚则不屈,静则不变,不变则无过,故曰不伐。洁其宫,阙其门,宫者,谓心也。心也者,智之舍也。故曰宫,洁之者,去好过也。门者,谓耳目也,耳目者,所以闻见也。“物固有形,形固有名”。此言不得过实,实不得延名。姑形以形,以形务名,督言正名。故曰圣人。不言之言,应也。应也者,以其为之人者也。执其名,务其应,所以成,之应之道也。无为之道因也,因也者,无益无损也。以其形,因为之名,此因之术也。名者,圣人之所以纪万物也。人者立于强,务于善,未于能,动于故者也。圣人无之,无之,则与物异矣,异则虚,虚者万物之始也,故曰可以为天下始。
9、心术上:人迫于恶,则失其所好,怵于好,则忘其所恶,非道也。故曰:不怵乎好,不迫乎恶,恶不失其理,欲不过其情,故曰君子恬愉无为,去智与故,言虚素也。其应非所设也,其动非所取也,此言因也,因也者,舍己而以物为法者也。感而后应,非所设也,缘理而动,非所取也。过在自用,罪在变化,自用则不虚,不虚则仵于物矣。变化则为生,为生则乱矣。故道贵因,因者,因其能者,言所用也。君子之处也若无知,言至虚也。其应物也若偶之,言时适也。若影之象形,响之应声也,故物至则应,过则舍矣,舍矣者,言复返于虚也。
《心术下》
1、心术下:形不正者德不来,中不精者心不治。正形饰德,万物毕得。翼然自来,神莫知其极。昭知天下,通于四极。是故曰,无以物乱官毋以官乱心此之谓内德。是故意气定然后反正。气者,身之充也。行者正之义也。充不美,则心不得。行不正,则民不服。是故,圣人若天然,无私覆也;若地然,无私载也。私者,乱天下者也。
2、心术下:凡物载名而来,圣人因而财之,而天下治,实不伤不乱于天下而天下治。专于意,一于心,耳目端,知远之证,能专乎?能一乎?能毋卜筮而知凶吉乎?能止乎?能已乎?能毋问于人,而自得之于己乎?故曰,思之,思之不得,鬼神教之。非鬼神之力也,其精气之极也。
3、心术下:一气能变曰精。一事能变曰智。慕选者,所以等事也。极变者,所以应物也。慕选而不乱,极变而不烦,执一之君子。执一而不失,能君万物。日月之与同光,天地之与同理。
4、心术下:圣人裁物,不为物使。心安,是国安也。心治,是国治也。治也者心也。安也者心也。治心在于中,治言出于口,治事加于民;故功作而民从,则百姓治矣。所以操者非刑也,所以危者非怒也。民人操,百姓治,道其本,至也。至不至无。非所人而乱,凡在有司执制者之利,非道也。圣人之道,若存若亡。援而用之,殁世不亡。与时变而不化,应物而不移,日用之而不化。
5、心术下:人能正静者,筋肕而骨强。能戴大圆者体乎大方。镜大清者视乎大明。正静不失,日新其德,昭知天下,通于四极。金心在中不可匿。外见于形容,可知于颜色。善气迎人,亲如弟兄。恶气迎人,害于戈兵。不言之言,闻于雷鼓。金心之形,明于日月,察于父母。昔者明王之爱天下,故天下可附。暴王之恶天下,故天下可离。故货之不足以为爱,刑之不足以为恶。货者爱之末也。刑者恶之末也。
6、心术下:凡民之生也,必以正平,所以失之者,必以喜乐哀怒。节怒莫若乐,节乐莫若礼,守礼莫若敬。外敬而内静者,必反其性。岂无利事哉,我无利心,岂无安处哉?我无安心,心之中又有心意以先言,意然后形,形然后思,思然后知,凡心之形,过知失生。是故内聚以为泉原,泉之不竭,表里遂通。泉之不涸,四支坚固。能令用之,被服四固。是故圣人一言解之。上察于天,下察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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