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辰d50汽车模型:中国六大性文化圈隐史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00:15:33

中国六大性文化圈隐史

    在中国传统上,可以说存在六大“性文化圈”:即皇族“性文化圈”、仕者“性文化圈”、乡绅“性文化圈”、军阀“性文化圈”、江湖“性文化圈”以及平民“性文化圈”。这六大“性文化圈”在男权本位化中,既相互独立,又相互依赖,造成错综复杂的两性关系。 

  一、皇族“性文化圈”

  皇族“性文化圈”指的是以皇帝天子为核心,以血缘为纽带的整个皇朝家族的性观念和性行为。

  中国历史上各朝各代的皇帝们自命真龙天子,代表上苍统治江山黎民,自然这世上的一切都归他们所有。明白一点的所谓好皇帝多少给老百姓一点喘息,注意一点生产,而大多数的皇帝不是暴君就是昏君,为了穷奢极欲,享尽人间之豪华,他们横征暴敛,把老百姓骨头上的最后一点残油也刮干,血管里的最后一滴剩血也吸尽。

  “大刀长矛打天下,金钱美女坐江山”,这是中国所有朝代更替的历史循环。

  皇帝们为了自己的江山千秋万代、依旧如故,最重要的是使龙子、龙孙、龙曾孙、龙玄孙……无穷无尽的龙种龙脉得以相传,而专门建立了等级森严的后妃制度。即便一位洁身自好、勤于朝政的明君,也必须保证有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和三千宫娥。倘若一个荒淫无度、祸国殃民的昏君,那就不会拘泥于此数,而会翻几番,甚至翻十番。据史载,连有作为的汉武帝,后宫内也藏有宫娥数万。君王们从不把妃子宫娥当人看,大多数入宫之女,虽不愁衣食,却一辈子到老,未经男女之事。《后汉书》上揭露道:“楚王好细腰,宫中多饿死。”拿今天的话来说,就是楚王喜欢腰围很细的女人,故逼得许多王宫中的妃子宫娥们因减肥而饿死。

  每年一到选妃子、挑宫娥的时候,便闹得民间鸡犬不宁、怨声载道。

  有一出戏叫《拉郎配》,说的是,朝廷命官府征集宫娥,条件是18岁以下的未婚女子,结果有此类闺女人家,赶紧找婆家完婚,也顾不上什么门当户对。闹到后来,干脆在大街上见到一个人模狗样的男子就拉。在老百姓看来,就是让闺女胡乱配一个瞎子拐子,也比在深宫里最后成为“白头老宫女”为上策。
  “聪明”的中国皇帝们为了保障血统的纯洁性,不让后妃宫娥们被外人插一腿子,同时又不耽误享受奴仆的服侍,又订立了残无人性的太监制,把民间征来的小男子们雅称“去势”,俗称“骟割”,弄得男不男、女不女。这也好,为中国增添了特有的“太监文化”,也为历史大闹剧的舞台上,增添了几个像高力士、魏忠贤、安德海、李莲英之类的丑角。

  不知是正史还是野史,据说,奸邪的宰相吕不韦将被自己搞怀孕的赵姬,献给秦王,后来生下秦始皇嬴政。赵姬成了赵太后,成了第一个统一中国的大皇帝的母后。然而根据血统说,秦朝的天下实际上落到了老吕家的手里,而这却是所有皇帝之最根本大忌。

  同样不知是正史还是野史,据说,文武双全的乾隆皇帝堪称天下第一风流。结果,老百姓们对他直接或间接掌政60年的业绩说不出所以然,却对他的游龙戏野鸟的劲头和本事如数家珍,谴之者无多,赏之者有余。整个大神州都是他的,在宫内对后妃宫娥们腻了,到外面当个狂蜂浪蝶,到处沾沾路花、惹惹山草,本就是天经地义的事。要不然,郑少秋的《戏说乾隆》怎会那么使华语世界神魂颠倒。乾隆所有的风流韵事不一定都是真的,但至少老百姓对这个皇帝性观念和性行为的认可甚至是欣赏却不是假的。

  皇帝们自身可以为所欲为,实行“纵欲主义”,而对老百姓却制定了数不尽的清规戒律、礼教伦纲,逼他们遵奉“禁欲主义”。

    二、仕者“性文化圈”

  它指的是以士大夫为首的为皇朝统治服务的整个官宦集团的性观念和性行为。

  中国封建的科举制度的确比欧洲中世纪的世袭制度要先进得多。它以开科取仕的办法极大地扩大了统治的阶级基础。它不讲门第贫富,使普通人有机会参与政治。但绝大多数的中选之士,最终不过是在功名利益的引诱下,充当统治者的鹰犬帮凶。中国文人满脑子“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因为“书中自有千钟粟,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

  中国的士大夫都称自己为儒者,然而儒者可分“君子儒”或“小人儒”。每朝每代“君子儒”寥寥无几,而“小人儒”却如过江之鲫。士大夫们常吹“威武不能屈,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实际上他们绝大多数都能被屈、被淫、被移。中国人都知道“官本位”的效应,权与钱可以转化,有权就有钱。就连好官,也是“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更不用说那些一味搜刮民脂民膏、造成“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的贪官污吏了。 
    中国历史上确乎有一些清廉的文臣和忠勇的武将,然而可惜的是,历代大多数文臣都爱钱,武将都怕死,闹得政治腐败,以致民众造反,外族入侵,藩镇叛逆,中国大半历史都不太平。

  对文人来说,人生有两大幸事,即“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前者保障传宗香火,后者提供功名仕途,从而使财产和权力世代延续不断。

  既然“书中自有颜如玉”,功成名就之后就应享受。官宦人家当然应有三妻六妾,甚至妻妾成群,还有众多的丫鬟随意伺候。有的家中还养有大批歌舞妓供自己享乐或招待宾客之用。别的且不说,就连人们虚构的青天大老爷“刘罗锅”,不也娶了个丫鬟为小么?

  杜牧诗云:“十年一觉扬州梦,赢得青楼薄幸名。”“青楼”乃妓院,“薄幸”为薄情之意;可以说,此诗为杜牧在奢华梦醒后而感悔艳游之作。据《杜牧别传》载,杜牧在扬州每天晚上宿妓,“所至成欢,无不会意,如是者数年”,于是对所遇妓女的美艳十分留恋,便写了传世名作:“多情却是总无情,惟觉樽前笑不成。蜡烛有心还惜别,替人垂泪到天明。”

  杜牧不过是大多数士大夫的一个缩影。士大夫常以放荡不羁为时尚。在生殖主义保障财产和权力的再继承之后,非生殖主义的性观念又使他们追求浪漫主义的性行为或腐朽糜烂的性刺激。

  士大夫们大多是一帮具有双重性格和两面嘴脸的矛盾人物。

  一方面,他们可能因受过教育,具备知识,自我意识较强,对精神生活有一定的追求,易产生离经叛道的观念和行为;另一方面,他们又作为为统治者效劳的官僚机器的一个零件,必须道貌岸然地以封建伦常的枷锁来束缚和“教化”百姓,否则他们就没有存在的必要。

    三、乡绅“性文化圈”

  乡绅“性文化圈”指的是以乡绅为主体的某一地方势力的性观念和性行为。

  所谓乡绅阶层,在封建社会是真正维持某个地方社会、政治、经济以及伦理秩序的主导力量,也是当地精神文化和各种物质利益的总代表。乡绅具有双向功能,一方面代表地方利益与各层官府和朝廷应付周旋,另一方面又协助甚至勾结统治当局掌控下层平民百姓,他们或是宗族首领、退隐官员、举人秀才,或是地主员外、富商大贾,以自己特有的家世、名望、人脉和实力,在一定程度上操纵或影响资源、土地、生产、市场、钱庄、当铺、运输等经济命脉及其发展。

  与士大夫阶层不一样,乡绅是旧式私营经济的真正主人,也是这种经济利益的直接获得者。他们知道“钱本位”的效应,最清楚金钱财富的力量,即“越是钱多、越是气粗”为简单而现实的真理。为了钱,他们会用最原始野蛮的方式来榨取雇工和佃农,也会用最恶劣狡猾的手段来欺骗顾客和买主,甚至还会以其他各种非经济的法子来牟取暴利。他们也明白钱与权可以转化,有钱也可以有权,如用钱行贿衙门就可换取更大的利益,甚至,可以“捐官”,即花钱买个县太爷的官位来做做,再将权转为钱。

  乡绅是中国社会最典型的两面的阶层之一,是道貌岸然与男盗女娼的“完美”结合者。

  他们可以动用宗族的权威,以孔孟之道的说教,俨然为地方道德秩序的维护者、判决者和整治者。对他们来说,似乎“万恶淫为首”,有伤风化的两性乱序乃社区第一祸害。为此,他们可以私设公堂,动用私刑,甚至将犯戒者处死。

  他们又可以在“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幌子下,名正言顺地纳妾娶小,从元配发妻之外的二姨太,可一直排到第几十名姨太太。而所谓正妻的一个最大美德,不仅不能嫉妒,相反还要劝说丈夫以多纳妾为荣。

  他们还可以依仗权势,霸占民女,奸淫乡民之妻。

  他们更可以经营“青楼名馆”和“烟花之巷”,逼良为娼,而自己也是主要的常客。中国几千年,除官办外的民间娼妓制度主要为乡绅阶层的杰作。
    四、军阀“性文化圈”

  军阀“性文化圈”指的是代表武装割据势力人物的性观念和性行为。

  军阀现象是中国有特点的政治文化之一。中国的历史分分合合、合合分分,各朝各代大都以军阀混战开始,又以军阀混战结束。即便是表面江山一统之际,也存在着直接或间接、变相或潜在的军阀。军阀的成分或是分封的皇亲国戚、功臣贵族,或是起义的农民、叛乱的地方乡绅宗族势力、拥兵自重的军头兵酋等等。

  军阀势力不同于正常状态下的各种统治势力。它以非常的武力手段建立所控地区的政治、经济等社会秩序,更可以用非经济的方式获得一切它所欲求的利益。

  除了很少数有雄才大略者,军阀们不用受任何传统规范的约束,其行为方式不像士大夫,也不像通常的乡绅。他们在不同程度上,可以像皇帝那般荒淫无度,建立自己的后妃宫娥制度。

  古的且不提,就拿民国时期的四川军阀杨森来说,据说此公光“明媒正娶”的姨太太就有数百之多,产下的子嗣当然更高于此数数倍,到底有多少连他自己也说不清。 
    五、江湖“性文化圈”

  江湖是中国传统特有的文化现象之一。它包括各种“会道门”帮派、地下秘密组织、地痞流氓、游民流寇、犯罪团伙等黑社会势力,还可能包括以农民起义或革命团体等构成的政治反抗势力。江湖势力有的是正义的,有的是邪恶的,也有的是正义与邪恶相杂,它或因团结互助、或因逃避迫害、或因反抗压迫、或因钱财铤而走险。江湖势力形成自己的政治、经济利益和生意行为。正面一点的可能行侠仗义、杀富济贫、除暴安良,负面一点的则招摇撞骗、欺小凌弱、打家劫舍、官匪勾结、混迹于黑白两道之间。总起来说,它是一种盲目的破坏力量。

  江湖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服从官方或社会通常认可的既定政治、法律和伦理秩序。它的性观念和性行为明显带有犯罪和违法的特点,如拉皮条、仙人跳、调戏奸淫、拐卖妇女、逼良为娼、包办妓业、散播淫乱等等。

    六、平民“性文化圈”

  所谓平民是一个十分模糊的概念,包容了一个极宽泛的社会阶层,如农民、雇工、手工业者、小商贩、自由职业者和城镇普通市民等。这个阶层是被统治者,只能利用统治者的某些开明决策或疏漏松动之处来争取一点生存和发展的空间。“皇恩浩荡”或天下太平时,他们也许可以安居乐业、生作养息;“龙颜大怒”或天下大乱时,他们便家破人亡、生灵涂炭。

  这个阶层只有少数有幸可能成为政治或经济的暴发户,因此,大多数人在垂羡发财者的同时,又无奈地向往一种平均主义的乌托邦社会。平民阶层是一切社会的最后最广的基础,它可以分化为其他阶层,如官逼民反、民不得不反时,就会成为破坏既定社会的最大冲击力量。

  平民往往是一个特定社会意识形态和既定伦理规范的盲从者和牺牲者。特权阶层在自己当“花和尚”时,却让他们甘当“苦行僧”。他们在性行为和婚姻模式上没有任何特权。在两性关系上,只有这个阶层的大部分才实行男耕女织、男工女帮的一夫一妻制。他们不像士大夫和乡绅那般伪君子,也不像黑社会分子那般真小人。平民中不安分的一部分,根据社会控制的松紧程度,或许干一些越轨出格的性行为,但受到官府和宗族势力惩罚和迫害的一定首先是他们。

  平民不可能成为性观念和性行为方式演变的开路先锋。

    中国文学中的“性欲”描写之最

  话说清朝咸丰年间,有个叫严笛舟的人,生了一场大病,昏昏沉沉中来到一个地方,好像是镇里的东岳庙。严笛舟在这里看到了自己的个人档案,正翻阅间,胸前突现出两行大字:看淫书一遍,记大过十次!严笛舟见状大为惊恐,忙向堂上帝王打扮的老大乞怜,老大乃借严笛舟之口发话,命其家人焚书,并曰:“淫书不可看,尤不可蓄。书箧中有《红楼梦》、《贪欢报》等,其速焚之。”等烧完淫书,有黑风盘旋中庭,臭不可闻,严笛舟胸前的字迹也随之不见了。

  这个故事出自清人陆长春的《香饮楼宾谈》,在现代人眼里,诸如《红楼梦》、《西厢记》这种书哪里算得上是黄书。然而自古以来,统治者关心老百姓的裤裆更甚于关心于他们的饭碗,用今天的话来说,就是封建礼教严酷压抑人的自然需求。当然,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所以中国古代的色情文学反而极端发达,正如茅盾《中国文学内的性欲描写》一文中所说:不但在量的方面极多,即在“质”的方面,亦足推为世界各民族性欲文学的翘楚。

  盘点古代淫书,大致可将其分为两大类,一类如《肉蒲团》、《灯草和尚》之流,始终没摘下头上那顶小黄帽,代表着腐朽落后的封建社会;一类却已登堂入室、修成正果,帽子由黄转红,变身为“青年男女反抗封建礼教、追求爱情的故事”,如《红楼梦》、《西厢记》等,“由于作者有进步的思想指导,有明确的反礼教的创作动机”,从而表现出了进步的光辉思想。当然还有一本《金瓶梅》,一直游走于两道之间,这个是特例。

     为了维护封建礼教,古代的卫道士们对淫书一直不遗余力地进行禁毁。用历史唯物主义的观点来看,这叫统治阶级的压迫,只准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用时髦点的学术语言说,性是没有任何一个权力能够忽视的资源,权力能够通过对性的控制来控制人,给人留下较小的自由空间,从而使权力膨胀起来,占领更多的空间;如果失去了对性的控制,就意味着权力的堤防出现缺口,所以历史上封建王朝的“毁禁运动”往往都有着更深层次的目的。

  为了更好地达成目标,历代卫道士们都请神仙担任先锋,一般都是天庭签发文件,凡间和冥界的诸神执行严打。其实前面提到的严笛舟的运气已经算不错了,只是在胸口写了几个字,别的人就不一定有这么幸运。有一部阴间法律叫《冥罚淫律》,据说此件为玉帝同志签发,对有关处罚进行了详细规定:看淫书三次要减寿半月,看淫戏一次减寿三月;再推而广之,在路上碰到美女眼光发直,累积三次也要减寿半月;如果假托殷勤,实际心里想的是泡妞更要减寿三月。以此来算的话……算了,有些人还是别看了,赶快回去准备后事吧。

  看黄书的都受到如此重罚,写黄书的就更不用提了,有本《戒淫证辑》里就提到了黄书作者受到的报应:

  《牡丹亭》一书,是描写男女青年情奔的书,而且文章华丽,人人爱读,所以受其影响,误认追逐情爱,淫奔之事为风雅的人很多。该书作者死后,曾有人死而复苏,亲见他被关在暗室,备受蒸心热骨,有如焚火难禁,肤裂肉开的痛苦。而《西厢记》一书专描写男女偷情私会之事,最容易令人见了引起邪思。据说作者因编此书而备受阴谴,书未完忽然无故昏倒,自己嚼舌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