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kaotalk需要最新版本:第2章(1)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30 00:46:04
渴望的男男女女
  只有我看得出这无限的激情,以及充满渴望的有限心灵的痛苦 。

  —罗伯特?勃朗宁,《在坎帕格纳的两个人》 弗洛伊德关于人类发展的模型描述了罪恶之人,为了建构一个交际圈,男人(和女人)持续地与冲动进行抗争。在科胡特(Kohut)的悲惨之人的模型中,人们注定永远无法认识到核心自体的野心。当我们聚焦于人类生命和发展中关系的维度的时候,我们创造出了渴望的男(女)人的图像,人们天生就希望与他人建立更多的联系,比可能建立的还要多,充满痛苦地克服无可避免的孤独感。在弗洛伊德的模型中,焦虑引发了对防御的需求。在科胡特的理论中,自恋性的过度兴奋被避开了。在这个模型中,我们必须置身于意识之外,防止被干扰而陷入混乱 。

  费尔贝恩的著作中曾提到“由于急迫需求的扰动而在兴奋时遭遇的被拒绝的体验,对儿童来说,是最高层次的创伤情境”(1954,p.115)。对于每个人来说,对紧迫需求的拒绝从来都是创伤性的,当被回绝的危险性很大的时候,人们会竭尽全力避免有这种渴望 。

  作为一种文化,我们也类似地倾向于避开对关系体验的关注。这些体验使我们过于脆弱。美国文化更喜欢看上去可控制的事件以及通过意愿和努力能够完成的事件。人际间回应过于反复无常,似乎无法被我们的努力所影响。需要他人,似乎是弱者的表现。毕竟,是参孙对达利拉的需求令他付出了丧失神力的代价 。

  个人主义和关系的平衡 生活中,个人利益和对他人的关注这两者之间的平衡问题是古老的话题而且是无法解决的问题。在每一个年代,人类都倾向于损失一方的利益来强化另一方。在特定的时代,人们强调责任和义务,社会或道德的期望,把这些作为人类动机的核心。另外,在后弗洛伊德时代,为了自我表达和个体的自由,我们倾向于避开以罪感为主导的生活取向。在这种框架下,与他人的联系变成了一件能够导致自我实现的事情。因此,现代对于无法实现的关系的解决方法就是放弃这种关系,寻找另一种更好的关系。对儿童和对朋友的职责是职业必要性的次级因素。人们常常忽视参与社会和公众事业,而更赞同参与那些能够带来经济回报的行为。在这个年代,即使谈论这些事情而不至于听上去是毫无希望的或带有说教味道,都是困难的 。

  美国文化中激进的个人主义和随之而来的对自我的过高评价,日益使社会学家和社会评论家有所警惕(Lasch,1978;Bellah等人,1985)。现代心理学中提到的自我核心既是这种文化偏见的原因,也是其结果。通过颂扬自我和个人的事业,心理学既吸收了美国的价值观,又鼓励了一种社会哲学的产生,将自我的利益置于最核心的支配地位。结果,当前关于人类发展的占主导地位的心理学叙述着这样一个故事:人们彼此之间漫无目的地漂浮,追寻着他们自己的“自主”和“独立”。因此,心理学将自恋文化结合进自体的共同的偶像崇拜中,赞扬自强自立、自我表达、自我觉察和自我实现。在赋予这样的敬意的时候,我们的文化和心理学都否认我们彼此之间本质的依赖 。

  当社会变得越来越个人化,并且除了将人类彼此的联系作为一种生产力的手段外,对其赋予的价值越来越弱的时候,会面的心理空间(也包括物理空间)就变得日益稀少。现在,我们几乎没有什么地方能够互相找到,也几乎没有时间在一起。在我们这个变化迅速的社会里,社区、大家庭、教堂以及邻居都弱化成了人类交换的壁垒。那些留存下来的非常少的关系制度(如婚姻和家庭)承担了我们所有的关系需求,但由于过于害羞而无法公开承认,在这种压力下,这些关系制度也开始崩溃 。

  作为一种文化,我们对婚姻制度的期待过多,以至于婚姻制度超载,在这种心理压力之下土崩瓦解。家庭日益成为一种困扰的现象,退缩到文化兴趣的边缘。类似地,友谊正在成为人们希望他们有时间为之付出的一种活动。然而,我们只有和他人在一起或者是通过他人才能够成长。对关系的贬值是另一种破坏我们的环境的形式:我们轻视构成我们这个社会的因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