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态硬盘怎么安装win7:严新一九八八年在广州的带功报告<我为气功正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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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八八年在广州的带功报告<我为气功正名>  

 在座的各位老前辈、各位领导、各位气功界的爱好者,尤其是各位气功界的老前辈和同道:

今天,我受全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盛情邀请,在这里和大家一起学习讨论有关气功科学的学术问题。这是我再一次向全国各地的气功界的老前辈和同道们,以及向其他各方面的自然科学与社会科学工作者们学习请教的一个好机会。在这里,我首先对总会的盛情邀请和对参加会议的全体领导及其他的前辈与同道们表示谢意和敬意!

并祝这次功理功法的有关会议开得园满成功!

    (一)几点说明

由于我自己在气功科学以及其它科学领域里学习非常少,学得很不够,造诣非常浅薄,与在座的国内外的气功界老前辈和同道们相比,还差得很远(平常我经常是这样讲的:就气功功力来讲,我自己估计,只相当于我所见过的一些师傅们的小指头盖这么一丁点儿)。所以,在这里我不敢说是作气功学术报告,只能说是作一个气功的学术讨论发言,只能说是抛砖引玉、班门弄斧。在讲的过程中,难免存在着这样、那样的不足,甚至谬误的地方,希望在座的领导和气功界的老前辈和同道们,尽量地给予斧正、指教。这是需要说明的第一点。

需要说明的第二点是:近年来,国内外一些报章杂志对我用气功治疗某些疾病的一些典型病例和气功科研,以及其它方面的内容进行了一些报导。而我自己实际上是这样认为的,报导的一些典型病例的临床效果虽然是事实,但那些临床治疗中比较好、比较典型的例子是不多的。一些记者为了宣传气功能够治病,宣传气功有一定的科学性,在一些报刊杂志上向读者进行了一些报导,他们也是好心。而事实上我的临床效果并不都是那样好,许多病例的效果不是十分理想的。也就是说,报纸杂志上虽然报导的是“神医”,是什么“现代济公”等等,我想这些记者是好心。可读者会容易把这种好心比较机械地理解。也就是说,使人容易把“神医”、“济公”当作什么事都能办,什么病都能在顷刻之间解决问题,这是不太符合辩证法的。我认为“神医”、“济公”等名字只是形容而已。神医不能包治百病。气功能治病,但是,人用气功的外气治病,能量是有限的。也就是说:气功能治某些病,但不能包治百病;气功治疗某些疾病可能在某些方面显出一些不可思议的效果,但由于人的能量有限,不可能使很多病例的效果都是一样的理想。正因为这样,希望听众或听众的其他亲友,理解记者的好心,理解他们宣传的目的是很明确的——他们是为了宣传气功能治病,是为了宣传气功有科学性,是希望更多的气功人才和更多的气功前辈出来,把他们的气功功力和他们的真气拿出来,为人们的身体健康服务,为“四化”服务;希望大家不要机械地看待有关杂志和报纸。

要说明的第三点是,有一些同志,看到一些报章杂志的宣传,就希望单独看病,或希望看病的效果比较快,比较好。这种生病人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是,由于很多原因,不可能,也不容易做到满足每个人的要求。由于国家这么大,要看病的人非常多,要学功的人也非常多,所以,现在只能采用恰当的形式,解决少数人的一些要求。而这种恰当的形式,随着报章杂志的报导越来越多,使要求的人也越来越多,那就更不容易解决一部分人的难题了。

(二)气功信息试验

由于有前面的实际情况,所以近年来一些同志建议,特别是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的一些领导同志建议,是不是能采用一种比较适用的手段,包括在这样。种场合中,通过讨论气功的一些问题——讨论气功的科学性、气功治病方面的窍门、气功到底怎么样练法、练功的要领等等问题,由讲的人在讲的过程中,进入一定的气功状态来讲,将到会人中间的练功师傅们或其他练功人的真气调动起来,形成一种比较强的人体电磁场,气功界有人叫“气场”,自然科学界有人叫“生物磁场”、“生物电场”、“人体生物场”等等,使到会人在这个场中获得的效果胜过一个人、两个人,、三个人……发气治病的效果。也就是说,在这么一个众多人讨论气功的场合中间,把大家的气都调动一点出来,很可能胜过一个人、很多人的作用。在这个场中,如果大家相对地进入气功状态,那么,既相似于你在练气功,也相当于你在找气功师——不只是找一个气功师,而是找会场中很多很多练过功的人和很多很多的气功师傅在治病。你若需要治病,你就认真地听讲,进入一定的气功状态来听讲。这个过程是一种无形的气功信息实验形式。

现在用信息论来解释探讨气功,认为很多人在一起学习、讨论、练气功,就可能把每个人的气功之“气”的信息调动起来,形成一个信息治疗场,那么,有人就可能在听讲过程中收到一些气功信息——收到一些气功所说的“内气外发”之外气。由于这种气功信息不单纯是一个人的,而是多个人的信息了,这样,无论你身上需要什么气功之气的物质或气功之信息,就有可能比较理想地吸收了,就好象是很多电台在播送节目,你需要什么节目,只要你调频,就可能收到广东台的、北京台的、山西台的等等。在这种场中治病,不至于象平常,只找某一个治病,而你对他的功不敏感就效果不好。在这种场中,我在带功讲,我的功虽然很弱,但是,我牵一个头,就对很多气功师、气功人的外气起着一种调节作用。

从古到今,因气功界始终讲究重德,始终讲究作好事,所以,不少气功师,特别是正宗传下来的气功界的接班人——气功师傅们,他们在有一定的功力后,都是希望作很多好事的,都是希望救人性命的。古时候都讲“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所以,气功界更重视作好事,尤其是重视把气功用于治疗疾病,使他人身体健康。从现在来说,尽管是我一个在这里讲,而在座的所有气功师都会愿意悄悄地在随着我讲的过程中,把他们的气功之气有意无意地、下意识地发放出来,形成一种比较强的、象刚才所说的这么一种气场。这样,到会的人之中,没有练过功的很可能比练功的人的收获大;练功时间短的,比练功时间长的人的收效大;年龄大的可能比年龄小的收效大。

当然,这也是相对的。如果就气功的经验、气功的功力来说,年龄小的比年龄大的收效大;如果从生命信息来说,年龄大的比年龄小的收效大。

在这么一个场中,有男女老幼。那么,由于年龄小的人的生命信息、信号,也就是他的寿命时间还很长很长——还有几十年、甚至上百年,就会使老年人在这个场中听讲时,收到很多长寿的信息;对年轻人来说,由于这个场中有不少人是练功的老前辈,或是在生活上、在很多方面的科学知识上、在平常的很多经验教训上、在聪明智慧上比年轻人多得多,就会在这个场中有意无意地发出带着刚才所说的丰富内容的信息,就可能使这个场中听讲的年轻人获得开发智能、激发特殊功能,甚至有意无意地将自己祖先传下来的遗传密码激活的效果。在这个场中,因为有很多老年人的姓是相同的,很多人的祖先与你的祖先是有某种分枝联系的,这样一来,就可能将你自己祖祖辈辈传下来的遗传密码因子——遗传密码信息,通过众多人的信息激发,而使你自己身上的种系发展全过程的信息密码一下子激活——象被激发、被“催化”一样的道理,兴奋起来。这样,就容易使年轻人和祖宗万代的信息密码连上号,使年轻人在听讲或学习、讨论、练气功以后,出乎意料之外地出现特异功能现象(或叫气功功能、特殊功能、特异功能等);就容易使有病的人,在这个场中收获最大。

在这个场中,因很多是气功界的老前辈和气功同道,他们除了在这个场中各自提高功能外,还同时在发放一些治病的外气,那么,有病的人当然就能得到治疗,没病的人也可能得到预防疾病,增强体质的效果。

国外把这种作用叫做“统一场”等等,国内有不少人士把这种众多人学练气功的场叫“组场”(象北京有气功师傅叫组场)等等。

当然,以上是气功界一些领导、气功界的前辈和一些科学工作者的设想。当然,这种设想也可能有一定的现实性。因为,从去年到今年,通过我在北京、中央党校、北大、清华大学、政治学院、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航天工业部,及在辽宁、内蒙、湖北等等省市,通过讲气功有关问题,形成一些“场”的情况看,确实有人在听讲场中收到了一些气功信息效应。

1、气功信息试验效应——治病实例

象7月30日和8月7日《辽宁日报》等报所登载的一些例子比较说明问题。

▲在辽宁体育馆曾经有七千多人听讲,有一个血癌病人当天就发生了巨大的变化。这个病人是辽宁体育馆一个姓李的司机的爱人。她在住院,患的是急性非淋巴细胞自血病,也就是急性血癌,就是幸子得的那种病,导致她全血下降,医院没有有效的方法控制。 4月15日,辽宁七千多人学习、讨论气功,形成了一个场,她爱人小李司机在会场中认真听讲,并在听讲过程中稍稍想了一下,要给爱人传递气功信息治病。当天下午,小李到医院告诉爱人,说他“今天上午我听讲时曾想着给你治病(当然不是一直要想,只想一下就行了)”。他爱人告诉他“我觉得上午、下午的精神都比往常好”。于是,他们跟医生商量,第二天重新化验血相。结果,第二天化验查出她的血相明显上升,其中白血球由原来相当低的2100上升到35800,已正常;血小板一项由原来的84000上升到312400,也属基本正常;血色素由69上到7g多,有明显上升。

这种原理从现在不少的例子和科研工作者的科研探索看,气功确实可以通过亲人、熟人,尤其是通过有血缘关系的亲人传递信息。夫妻双方虽然没有血缘关系,但他们有下一代,他们可以通过小孩的遗传密码作媒介,而将信息传给对方。也就是说,空间有传递信息的电场、磁场、电磁场、生物场、量子场、引力场等等,而人与人之间,无论是亲人、熟人(熟人彼此间有印象)都有一些特殊的信息联系,那当然就有可能传递气功信息。李司机爱人这种病是不可能用其它方法在半天时间之内让血相理想地改善的。病人平常的情况是根本控制不住血相下降,而在爱人听讲以后,不只是控制了血相下降的问题,而是血相明显上升,三大指标中有二项恢复到了正常水平,另一项也有明显上升,这种例子是没法用常人的说法来作结论的。

有人经常埋怨气功,挖苦气功,经常说“你那气功能治病吗?那不外乎是休息疗法、体育疗法、营养疗法、心理疗法”。这种血相的明显上升没法用精神作用来解释的。不管你怎么解释为精神作用……你跟她说“我不能够包治你的病”,你看它上不上升?或者说由你让她看一场非常好看的电视、电影,使她精神好一些,乐观一些,高兴几个小时,你看它上不上升?或者说由你让她睡上几天,让她好好休息,你看它上不上升?或者你让他锻炼一下,作作体操,你看它上不上升?……如果用这些方法能使血相上升的话,那早就总结成有效的经验了。

所以,这种例子是没法否认它有一定的气功信息效应的。

▲《辽宁日报》还登载了这个例子。有一位刘老太太,五十多岁,在辽宁政法系统工作,是辽宁中医学院前任院长的爱人。她曾右前臂桡骨颈完全性骨折,骨折复位后,于3月18日在有关医疗单位照片证实复位基本良好,随即上了小夹板、绷带。3月31日,她在辽宁四十七电子研究所听讲,坐在最后面。4月4日,我在辽宁省委礼堂讲的时候,她又来听讲。她非常激动地写了一张条子送到主席台,交给了主持会议的辽宁省人大副主任、气功科研会的赵老——赵石理事长。她说她3月31日听讲,已使她的骨折处在上夹板后的短短12天时间中痊愈了,功能正常了。(她以前也是练功的,但平常练功没有听讲的那个效益。)她说她的骨折不是一般的病,如果是一般的痛症、神经衰弱或其它的精神不振等病的那种“精神变好一点”的话,还可能说得上有某种心理疗法的作用,而骨头断了,照平常的说法是“伤筋动骨一百天——要一百天或一百廿天才能使骨折的肢体负重、恢复功能”。所以,她对她能在十二、三天内取掉了夹板、绷带,能完全不顾及做什么事了,认为不容易用“心情好”“心理好”来解释的。她还告诉其他听众,要认真听讲,说这种气功学术讲座不同于一般的会议,听得越认真就越能收到一些治疗效果……。主持会议的赵石理事长在会上宣读了这位老太太的条子。此后,辽宁气功科研会的黄教练马上找到这个老太太,要她赶快去拍个X光片子作依据。因为从医学上说明骨头到底长着没有,不能单纯地凭感觉和功能,还要凭生理愈合,才能有一定的医学价值,所以,这个老太太于4月4日听完讲后,马上去拍片。4月7日,她把片子拿来了,片上的结论是非常明显的。骨痂形成,骨折愈合。这位老太太前后不到廿天的两次照片所证实的效果,至少可以说“通过气功信息的作用,使她的骨折提前愈合了”。也就是说,促使她的骨折部位形成骨痂,也是没法用心理、休息、营养等等方法来解释的。

在内蒙的时候也有人发生一些特殊的现象。

▲有好多个多年来血糖、尿糖不正常,听讲前化验血糖、尿糖均较高的糖尿病人,在听讲后的第二天去化验,其血糖、尿糖均恢复了正常。

▲有一位糖尿病人,平常隔二个小时就要上一次厕所,但在参加9月18日我的内蒙讲座时,在我从早上讲到晚上的14个小时内,没有上厕所,并且第二天也不再是二个小时上一次厕所了。

▲有的糖尿病人原来一天要打几次胰岛素的,听讲以后,不再需要打胰岛素了。这从医学界来说,是不好否认气功疗效的。

▲有人在会场上居然从坐轮椅的状态,走到主席台来向内蒙古的气功科研会的伍春祥副秘书长汇报,说他听讲之前是不能走路的,“你看我现在完全正常了”。

▲有的年龄大坐轮椅的同志,在听讲回去之后,腿能活动,能站了。

▲还有人听讲后导致了远方的病人出现了疗效。

例如,内蒙精神病院门诊部有个叫吴桂兰的同志9月22日递来的条子上说:她有个老父亲,85岁,听讲前一段时间,已大脑糊涂、言语不清、不能走路、大小便失禁,经常将大便小便弄得一身、一床、一地,9月22 日早晨,她父亲觉得不行了,要求为他洗澡穿寿衣,但她觉得好不容易才搞到一张听讲座的票,于9月22日参加了昕讲,结果,她家中的老父亲居然在当天下午三点起来了,大小便失禁的问题能控制了,大脑也恢复了正常,能自己拄着拐杖从这问屋走到那间屋,并且晚上还看了电视和报纸,到第二天早上,她父亲能自己提着一壶水从厨房走到自己房问去冲牛奶、吃早点,并要求家里人不再安排人照顾他……吴桂兰还特别在她的条子上打了一个括号,批了一句,说“这是父亲多年来第一次出现这种好现象”。

吴桂兰好不容易搞到一张票的这种情况,在这里的内蒙气功科学会的沈老、张老等同志非常清楚。他们内蒙是少数民族众多的自治区,由15个少数民族组成一个省,而少数民族又有着悠久的民族传统,包括多年来非常重视练气功。象曾被称为“一代天骄”的成吉思汗是中华民族的骄傲,他最早拜访的一个人就是邱处机——我国传统气功的一个祖师,他专门把邱处机请到营房去请教养身之道、安邦定国之法。内蒙的少数民族在气功中有着优良的民族传统,特别重视气功,我到那里一讲以后,简直没有办法了,人越来越多,正规票是二元钱一张,高价票(一个记者专门在那里看了高价票的形势,发现了这种情况。)卖到了二十八元钱一张,并且,这并不是卖票的人要这么高的价钱,而是,买票者自己要给这么多钱。

吴桂兰的例子,说明子女听讲,也可以为家里病情危重的老父亲传递信息而发生一些特殊现象。当然,这有可能是巧合。但是,这种巧合又不好解释。因为,他父亲不是一般的病症,是时间比较长的大小便失禁、言语糊涂等,而且,他父亲自己并不是想着自己的病要好,是想着自己不行了,要死了,要穿寿衣了——不仅没有精神作用,反而是精神上不行了,所以,他父亲的突然变化,至少没有办法否认这一种可能:有一种气功信息的远距离感应效应。

▲还有一个女同志,24岁,写来的信上说她原来患的是原发性血小板减少性紫癜,八年前作了脾脏切除手术,手术后一年左右血小板有所回升,但仍很低,8年来一直在5万左右,上不来,这种难治的原发性病变导致了皮下经常出血、月经过多等等,可是在9月中旬的一次听讲过程中,发现自己精神很好,于是第二天就去作化验,发现血小板由听讲前的5万4千,上升到了十二万四千,基本上正常了。

这些例子没法否认有气功信息效应。

讲这一些的意思,是说明气功能够治疗某些疾病,有时候可以一下子为很多的人治病,而不是非要用气功师用手或用眼睛发气不可,不是非要单个单个地治疗不可,比较特殊。所以,在从前,我们国家气功界有一句俗语,叫什么光普照。这句话可能大家都知道。所谓“普照”,就是一下子为很多人服务、做好事的这个含义。

近年来,我在一些领导同志的支持下,试验用这么一种讲大课的方式来带功讲,事实证明,确实对一部分同志起着了一些信息治疗的效应。当然,这是针对一些点滴例子来说的,而不是说每个人都是这样的。

前几天,我在北京也讲了一些情况。

▲▲象我在中央党校讲课以后,有一个女干部托人转告,说她胸部原有一个长了很长时间的包块,在听课以后一下子没有了。

我想,这可能是包块缩小了,不是“一下子没有了”。可能还会有一点。因为这报告听了下来,说的人很多,有时是传达来的。这个例子,是一个副校长来讲的,说有人转告他的。

▲▲有的人在听讲过程中将患肩周炎的胳膊一抬就抬起来了,正常了;有人腿痛消失了;很多人的疼痛病症消失了;有的癌症病人听讲以后不痛了;有的人比较严重的病症好转了。

▲▲那天在政治学院讲完以后,一位坐在主席台上的,从79年以来就坐轮椅不能站立的,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的名誉所长,能站立起来,并能被人扶着稍微走几步了。当时,因中央电视台委托重庆电视台正在拍有关我的资料(主要是气功实验资料)就当时将这位老人的情况拍下来了……

台上一拍时,台下有人说,那里也有两个不能走路的人能走了。特别是其中有个老太太居然丢掉扶手走了几十公尺,并不要人拉她就下了楼梯(楼梯只有九步)。

此时,还有一个烧伤不久,缠着绷带的病人,自己居然觉得烧伤部位不痛了,他把绷带取下来,又是打,又是拍,又是搓的,大声喊着“不痛了!”“你们快点来给我照相呀!”

当然,还有其它的例子,在北京也有这种现象……

以上是针对听众中间韵病人来说的,包括了一部分人的不在会场的有病亲人也收到了一些效应。

2、气功信息实验长功效应

还有一些情况,象《辽宁日报》登过的,练功人在这种场合中听讲,功能有可能上长得比较明显:

不少练功的老前辈和同道们都知道,气功功能要上长,是需要经过很多方法来训练的,这中间有个方法叫“辟谷”。也就是说,练功需要一些过程,其中也包括了“辟谷”过程。即练到一定的时候,饭量下降,甚至可以不吃东西。当然,并不是说很长很长时间不吃。是说在一定时间内不吃东西、也能维持一定的生命活动。

▲▲《辽宁日报》登载过一个例子。

辽宁有一个71岁的老太太姜琮琴,她练过二十多年的气功。没练功以前,她曾患空洞性肺结核大吐血,还有心脏病、风湿性关节炎、高血压、支气管炎、哮喘、肾脏毛病等等。由于病多。求医效果不理想,她于二十多年前求助于气功。她过去练的是辽宁一个年龄很高的孙克侩老师所教的《九转应功》。那个功法比较简单(气功好多功法都不复杂,主要是训练过程中内在比较复杂,形式不复杂),她练了二十多年,二十多年来她一直没有吃过任何药物,相貌只相当于五十来岁。这位老太太予4月4日在辽宁省委礼堂听讲。她虽然只读过小学五年级,文化程度不高(由于他爱人以前打成右派,家庭长期有一些负担,而没有怎么深造),可她认真地听,也把一些意思听明白了。特别是在我讲练功韵要领讲到“辟谷”过程时,她听得非常认真,当时就觉得她自己要辟谷了。于是,她于当天就下定决心,顺其自然,从晚上开始不吃东西了。(他一早去参加会时,因平常不习惯吃早餐而没吃,中饭也因连续听我讲课八、九个小时而没有吃,再加上晚上没吃,实际上是当天就完全没吃饭。)她辟谷到四月卅日止,共有26天没吃东西。

4月30日晚上,辽宁省的前任书记郭峰书记(现任中央顾委委员)到我的住地一刘司令家里来,说国务院的有关领导来沈阳视察,想听听我讲气功与科学等有关问题。我被接到一个宾馆去给国务院的有关领导讲了几个小时。在讲话中,我讲到了这个例子,当时,到会的有关首长的保健医生对此很感兴趣,于第二天与沈阳有关方面联系,通过公安系统找到了这个老太太。老太太如实地给这位首长的保健医生汇报了他从4月4日听大课到4月30日止,确实有26天没吃东西的情况。她在辟谷期间精神一天比一天好,每天进公园练完功回来,照常做家务事。但由于全家人老是很着急地找人说“这个怎么办”,不少人劝她吃饭,包括医生也劝她喝点水和米汤,这样,她开始试着喝点水和米汤。如此进行了一周,她才正式开始吃东西。

这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这么多天不吃很可能是真的。因为她既不要名,也不要利,更用不着凭这点来造谣说谎,获得点什么东西,甚至她还生怕别人将她的事讲出来。这事后来便是被知道内情的人悄悄讲出来的。

▲▲我离开内蒙时,内蒙气功科学研究会的张副理事长给我讲过这个情况:内蒙古林业系统托儿所的一名五十多岁的女教师已十来天不吃东西,她的爱人曾来找气功科研会,说他爱人在家里已十来天不吃了,不知“怎么办”。还说,一劝她爱人吃东西时,她爱人就呕吐,大家不敢劝了。

▲▲在北京,我听总参三部一个搞后勤的李政委打电话说,他家的那个管作饭的侄女小盛在听完我在中央党校的报告后就不吃饭了。他说小盛七、八天不吃饭了,每天照常做饭当保姆,看看怎么办。我说:“我问问她,看她自己的感觉。’’小盛在电话上对我说:“严医生,我已经七、八天没吃饭了,但我的劲可大了。比原来的劲还大,我两只手臂的劲好象用不完似的”。这件事也可能是真的。因为,她用不着撒谎。

这么多天不吃,在气功来说叫“辟谷”。辟谷可以增长功能。所以,作为练功的人来说,在所讲的场合中,可能提高功能。

“辟谷”过程是一种净化过程,就好象人体内在“清仓查库”,把你体内“生锈的”没有用的东西清理、清理,整理、整理,整理到有序就可能进一步地发挥效应了。所以,气功认为辟谷非常重要。辟谷过程是把有用的物质进一步转化成能量。也就是在这个时候,把平常没有用的物质和平常不容易用的物质扔出来,维持正常的生命活动。这些物质有时候很可能就是高能量的物质,它一旦发挥作用以后,就可能使人平常不容易表现的特殊功能表现出来,过后再练功时,那效果就更好。针对一些练功的人来说,有些练武术的、爱好体育的人,在这个场中确实有提高体力的作用。

▲▲象辽宁一个姓杨的同志讲,他不是参加听讲,仅只是接触了气功人士就上长了体力。

这个人是辽宁的记者,曾写过我的两篇文章。前天,因电视台要拍电视,约他一起去参加,他跟着电视台的人上了千山。电视台拍电视是找了些接受我的气功后康复的典型病人去爬千山。这些典型病人中,有癌症病人,有世界罕见疾病——海兰式细胞增生症、白塞氏综合症的病人,有严重的心脏病人,有骨折病人,有长骨刺的病人等等。象有一个心脏上曾有很大“栓子”的病人,由他爱人参加听讲,她自己在家里接受信息,并过后听听录音,心脏上的栓子就消失了,经照CT证实没有了。从前,医生告诉他,随时都有生病危险,而前天,他爬千山爬得非常快。

这个记者前天爬完千山后,昨天来告诉我,说他原来打哑铃,双手同时打,只能打二、三十次,在辽宁听讲以后,打哑铃的次数明显上升,每听一次讲可上升一、二百次(因我在辽宁讲座讲了一些地方),前天去爬千山前已打到了一千二百次,由电视台给他录了相。但当他回来向我说“严老师,我前天在千山上打哑铃录了相”,结果,他晚上回去又增打了三百次,那现在能一次打一千五百下了,上升是很快的。

搞过武术的人知道,那种两手打几十斤重的哑铃,能中途不停地打几百下、上千下,可不容易呀!所以,这件事不管从哪一方面来看都有一些气功效应。

还有些小孩出现了一些奇怪的现象。

▲▲象今天上午来车站接我的人中间,有一个公安厅的同志,她高兴地对我说,她是从公安部请假来接我,来汇报她的女儿第一次考一百分的消息的。她说的是前几天我在政治学院讲课时,她把她的小女儿明明带去听讲。在听的过程中,明明听我说接收信号要端坐,她就按照我的要求认认真真地端坐听讲。她在听讲过程中,老想着考试要得第一名,要得一百分,要当三好生。她以前从来没有得过一百分,听报告后,她得了一百分,所以,她们非常兴奋。

▲▲还有一个大首长的孙子也有这种情况。

前几天,中国科学院高能物理研究所开了一个专家讨论会,他们要我参加。因我最近跟科学院作另外一些高能实验。高能所的所长、书记也参加了这个会。我们国家的一个很重要的首长的儿子、女儿、孙子昕到这个消息后,都来参加这个会,他们坐在会场最后面。几天后,我见到这个孩子的妈妈和叔叔的时候,她汇报说:“严医生,我那个小女儿听得可认真啦,她以前考试从来没有得过一百分,以前专门有人辅导她也没得过一百分,总是上不去。而参加听讲以后,我们没有辅导她,我们有意观察一下气功开发智能的效果,结果,听讲之后没两天,考试果然得了一百分。”真是小孩最敏感,听气功,练气功,学气功的效果更好。

这种现象的例子还不太多,但事实上有这种现象。

以上这些例子说明,气功不仅能治病,还能改善人的某些状态。它对改善人的思维状态、体力状态或其它状态,都可以产生一些特殊的效应。

3、气功信息试验开发特异功能效应

当然,还有很多很多稀奇古怪的现象不好讲。国家有关文件说到,涉及特异功能这部分不好讲。不过,今天这个会是功理功法会议,内部可以讲讲。简单提示一下,有些地方的人听讲以后,出现了特异功能。

▲▲我在辽宁中医学院讲的那次,是全院师生员工听讲。还有辽宁省前任书记郭峰书记与辽宁省卫生厅长、该院院长、书记等坐在前面。我讲了十多个小时。

▲▲有个青年听讲后开了一下天门。我当时告诉他:“你注意一下,三天到七天中如果出现了怪现象,你不要紧张,不要害怕,也不要丢掉它、宣扬它”。他很快就来与我见面了,说他第三天时,出现了透视功能,能看到人体的内脏,看到胆结石在体内怎么样子排动等等。

第二次来见面时,我告诉他:“再过三天到七天,你注意看看自己周围的东西,如果你的东西多了或少了,可不要紧张,要按照一定的方法来训练”。(当然,这个方法不宜在这里讲)结果,他第三天又来汇报,说他去洗澡时,隔壁房间里有人喊“衣服不在了”,他一看自己那个房间怎么就多了衣服呢?他马上想起我告诉他的话——这个可不能当平常对待,这是出现了特异功能——就照一定的方法运用,一下就把别人的衣服回转去了。

他回到家里兴趣来了。他听他妈妈说领了工资,就按一定的方法动脑筋,摸着自己的口袋说他也领了工资。他妈问他有多少钱,他说出来的钱数恰好同他妈的工资数一样。他妈说:“你的钱怎么有那么多呀?”他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是那么多”……到最后,他说了老实话,说他是把他妈妈的钱全部搬到他的口袋里了。

他还有一些其他的例子。象过后他能搬电视机、自行车等等。

这样的例子是有意义的。当然,有这种现象的人不多。

▲▲我第一次到内蒙时,内蒙记协开了一个记者招待会,当场有一个记者说他能看到别人的骨骼;包钢的一个女同志参加这个会时,她说她当场就能透视人体的五脏六腑,连毛细血管都看得清楚,她不是学医的。

▲▲辽宁省的副省长带孙子来的时候,一见面不到几分钟,他的孙子就说看到他妈妈在家里做什么事。他当时在我这个地方,离他家有一段距离。我对他说:“你看你妈妈在家里干什么?”他照着一定的方法训练,一下子就喊起来:“妈妈,你在楼上拿两个鸡蛋给谁打呀?”把左坤省长高兴得不得了。他在我这里看到他家里来的客人,这种情况不能否认气功有某些开发特异功能的作用。

▲▲在内蒙还发生了某些怪事。

有一次,我讲到气功重德的时候,我说:“听讲的人中间,如果有人曾经拿过别人的东西,没告诉过主人的话(说得不好听点,这叫偷,留个面子来说,就叫拿。)你可要悄悄地将东西退回去!”我说:“你今天来听讲了,见了面以后就有信号了,你不送回去可不好,过后谨防出麻烦,不要说我没打招呼。出了麻烦可不好。”我有一段时间曾给公安局破过案子,那有些事情就是稀奇古怪的。今天在大庭广众之中不能讲,但在辽宁安全厅内部,我倒给他们讲了一下怎么样用功夫破案子,他们公安厅的人非常感兴趣,也信得不行。

我作了上面的点示后,有个同志想着“严医生刚才这么一讲,如果谁把我的那辆丢失了很久的自行车给我送回来的话,我一定给气功协会赞助一百元钱……”结果,他回去后的第二天,他丢失的自行车果然回去了。他很激动,急急忙忙地给气功协会送去了一百元钱。

这件事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暂且不过向它,反正是自行车回去了。这件事,内蒙气功协会的理事长沈老比较清楚。

在内蒙,给内蒙气功科学研究会捐献的人不少。有捐献七百多的、三百的、一百的、几十元的。有三个小学生,女娃娃,人离呼和浩特市五百多里远的地方来听讲,听完讲后,非要把他们的生活费、交通费节省下来捐献不可。她们有的原来耳朵不好使,有的是视力不好和其它病症,他们听讲以后,情况有所改善,心中非常感激,非要把节俭下来的钱捐给气功科研会不可。她们凑了七十多元钱交给协会负责人。沈老从气功功德角度对我说:“严医生,这些钱我们可不能收呵!我说:“当然不能收。您老在这一点上作得非常好!”他说:“这些小学生本来就没有工资收入,我们气功科学研究会再没有钱,也不能收小学生的赞助。正如张震寰主任,有人讲他是抱着金盘子要饭,他说他宁可抱着金盘子要饭。所以,我们也不能收这个钱。小学生虽然在感激,可他们一是学生呵!沈老说:“那三个孩子把钱丢下就跑了,我们后来已派人把这个钱送回去了。”

当然,还有人把存折一下丢到那里就走了,因为他的病有所改变。

▲▲还有内蒙气功科研会的一个理事,他的小孩被公安局抓走了以后放不出来,他非常着急,就来和我说。我说:“你就听讲嘛!听讲过程中稍稍想一下。但是,你可不要怪公安局抓错了。”

这位理事的小孩在读书,这小孩因想听我的一次讲课,就拿着公家柜子里的收录机去听讲,但想着电视机若被别人偷了怎么办,于是,他马上把电视机抱到学生寝室,并用锁锁上免得丢掉。他跑步到会场听讲,想录了音让其他学生听——因为那时候不好买票,学生要上课,又经济条件有限(两元钱一张票虽钱不多,但对学生来说是算比较多的。)他们俩本来是想作好事,但来不及了也疏忽了——把那个电视机柜子拉开没写条子。结果,这个管电视机、收录机的人回去一看——那个门、那个柜子怎么被撬了呢?再一看,电视机、收录机都不在了,就马上报了案。公安局出于负责,当然是应该破案的。后来一调查,有人说可能是谁拿了,这样当天晚上十二点以前,公安局就到学生寝室把这两个学生喊走了。这一喊走以后,你说要出来,那公安局当然得有个手续才行呵!总得要搞清楚才行呵!(有时候就怕不清楚。所以,要有一定的时间限制。)

他来找我之前,他的家属有些情绪不正常。他们把学校报案的老师当作冤枉孩子,把公安局喊他们的孩子走的这种正规的、正常的公安工作也当作是冤枉人。这当然不对啦!

我告诉他们:“你们不要冤枉老师,不要冤枉公安局嘛!公安局是正常工作,老师报案也是对的,是你的小孩作得不太好……也并不是完全不对,是疏忽了,是没有经验……孩子把门撬开和柜子撬开当然是不对的;他们为了作好事,想录音让大家听,这思想挺不错,但毕竟疏忽了要留条子;本来是孩子的失误,人家报案都是对的……”

他俩夫妇终于想通了,问题当然就好解决了。

第二天检查院来过问这件事,第三天就放人了。所以,他们觉得这事好象是气功的作用。

这个,我当然不能说是气功的作用,只能说应该这样办。包括我刚才在前面所讲的治病等很多例子,都只能说“很可能有某些气功信息效应。只能说是可能性,不能说绝对啦。

(二)气功信息试验方式

正因为这么一种大课有可能收到前面所说的某些效应,所以我建议大家按照我的建议接收信息,就容易产生一些效应。

怎么样子接收信息?

第一点,希望大家坐的时候腰椎要伸直——栓腰带的地方的背要伸直,不要勾着腰。

在内蒙和其它地方,有人问:“严医生,你怎么讲14个小时也不喝一口水,声音也不嘶哑呢?”的确,我讲话有时候离话筒很远很远(象昨天在沈阳讲一场,有七千多人,我是离话筒几尺远讲的),声音一样传出去,并且讲很长时间不口干。为什么不口干?进入一定的气功状态。这中间腰椎伸直非常关键。

第二点,颈椎要伸直。

颈椎怎么直呢?头要微微勾一点。(我这里容易作到往下看,你就要认真听讲,不要看上来。)不要过份的勾头,下颌内收。百会朝上。

下颌内收,百会朝上,这两个要领比较重要。它是属于气功中很关键的地方。

气功讲“三关”。前面有三关,后面也有三关。前面三关比较容易通过,后面三关比较困难。

从胸椎,胸椎这一段看,因为一般人坐着容易勾着腰的,勾着腰则夹脊关不容易通过。你勾着腰时,腰椎的生理弧度就加大了,在一定程度上就压迫了督脉,使督脉不太容易通畅或者说在一定程度上对脊椎神经有所压迫,或者说压力有所增加,或者说马尾神经随着勾腰有所加压等等,这样,就不容易产生一些效应。因此,气功始终讲究“腰要伸直”。腰伸直——夹脊关才容易通过——骶椎(尾底或叫尾宫)这一关才容易通过。

上面颈椎这一段叫玉枕关。你微微勾一点头,颈椎这一关——玉枕关就容易通过了。人的脊柱神经是和大脑神经连在一起的,脊髓和脑髓是相通的。按中医的观点,脑为髓之海。大脑下来是颈椎,它本来就有个弯度。平常,一般人昂着头,或睡觉时“高枕无忧”——枕头太高,就使颈椎有所弯曲或分离、弧度加大了。

要保持颈椎放松、腰椎放松,就需要腰直才能放松,头勾一点才能放松。放松了才容易出现督脉效应。脊柱中间的经络叫督脉,气功上非常重要。后面督脉一通畅,前面的任脉就容易通畅了。头微微勾一点,任脉直通人中,一直下来到天突,这一段距离也就相对的比较直了。这是需要注意的。

第三点,需要大家两手相交,两个手重叠,掌心向上,男同志左手在上面,女同志右手在上面,十指微微分开,大姆指相接近,放在小腹部位。

中医和气功要讲男女之分,讲阴阳。男同志和女同志的气血左右不同,其磁场左右强弱不同,所以,在气功和中医里常对左右有所讲究。

手为什么要接近呢?因为,人也带电、带磁,有人讲人体磁场也有南北之分——头与脚是人体的南北极,左右手也相当于人体磁场的南北极,南极与北极在一起互相吸引,有利于保护人体磁场,所以,在气功中很多动作讲究两手接近,或有一定距离,或有其它动作姿势对应。有人通过仪器观察,人体十指指端末梢磁性比较强,所以,两手接近,磁场更强是有一定道理的。

在这个场中,因我在带功讲,因在座的练功的人都是愿意做好事的,在座的气功界的前辈,特别是比我功夫高得多的气功界的老前辈和同道们,都是愿意作好事的,这样,我一讲,大家的作好事的气功之气无形中要出来——一出来,你就容易吸收到——要吸收到就需要把你的磁场保护、加强,才容易吸收——每个人这样作,就保护了、加强了你自身的磁场,同时,也加强了整个会场的生物电磁场。这是有一定道理的。

第四点,把舌头调整一下。

在气功里讲,舌头非常重要,属于气功产生“金津玉液”的一个动作。唾液,气功叫它金津玉液,气功状态中的唾液与一般人的唾液是不同的。有关研究人员发现,气功状态下的唾液,内含的蛋白质、维生素以及溶菌霉等等都增多了。平常一般是唾液很少或没有,气功状态下的唾液既带抗菌素,又带营养价值很高的营养成份。但是,这要有一些姿势来调整,舌头上翘就容易产生唾液。

一般人需要把舌头微微上翘,顶住口腔上腭,口腔微微闭着。

需要说明一下,有心脏病的同志,要把舌头顶着门牙,以免产生大的反应。

身体比较胖的人,血压不低想减肥的人舌头摆在口腔中间,容易出现另外的效应。过后有人出现拉肚子、出汗、体重下降,这没关系。这种动作容易出现另外的后效益,身体重量可以变化。

▲▲如辽宁省安全厅有个干部,原来身体很胖,昨天,我听他家里人讲他现在可瘦啦!他一下子瘦了好多斤,精神却好。他原来非常怕冷,而现在在辽宁气候较冷的情况下,穿单衣单裤还一点也不觉冷,甚至觉得全身发热。他体重下降很多,就是这个方法——将舌头摆在口腔中间。这是一种容易排除水份的方法,是过后容易下降体重的方法。但血压低的人不要这样做。血压高的人你愿意这样做也行,它容易使血压下降。

第五点,眼睛微微向下,观看自己的鼻尖,眼睛可留一丝缝,也可完全闭上。

眼睛闭上后,脑袋有疾病的人,可能头胀、头晕,甚至睡着了。睡着了也没关系,可以似睡非睡的。不会完全睡着,要注意下意识,思想上要微微注意一个状态,微微想着心脏。

气感比较强、身体敏感的人或有某种疾病的人,眼睛闭上容易出现自发动功。出现了也不可怕,也没关系,只是不希望大动。

如果眼睛闭上后头晕头胀,就不要闭上,可留一线光。

第六点,愿意试验的同志,从现在开始,可以把一部分意识微微想一下你的心脏好象一团火。或象一个红灯泡一样的放红光或金光。

过上几分钟后,请慢慢地将意识往下移——把心脏的这团火慢慢往小腹移。这是似想非想的,是思想意识有那么一个意念,好象一团火。是似想非想的,是下意识的。要把潜意识调出来微微想着有一团火光,慢慢从心脏下移至小腹。

如果有低血压的病人,请你把这团火想到小腹后停它十分钟,再移到胸部正中的中丹田,停在那个地方。

一般的同志将心脏的红光移到小腹后,再加点意念,让这团红光、金光扩散,往上发散,往上闪光,尽量地想着这个光把整个五腑六脏照着了。在逐渐照得比较明显后,有意识地用这个光来看你的内脏或经络。这时,有一部分同志能够观看到自己的内脏中有胆结石呀,腰瘤呀,血栓呀……如果你能看到,不要紧张,不要背包袱。因为,这有可能看错了。并且,你在这个场中看的不一定是你自己的,也可能看的是别人的。这个时候你看着了,不要当真自己得了什么病而紧张,背包袱。在这个过程中,有人还可能看到其它动物、植物的图象,对此也不要紧张。因为,人吃的肉在肠胃中也可能有动物的残留信息,你这个时候在这个会场中吸收了气功信息把它看着了,不等于你的肚子里有个什么完整的动物。看着了不要着急、害怕。用这个方法微微观看内脏。愿意试验的同志可以这样试验。

有精神病史或曾经得过精神分裂症的病人,建议你把自己置身于海边,或把你的图象想到海边去,好象你在海边站着或坐着听讲一样。或者,把你心脏所想的那团火想到海面上去。这有利于纠正你以前的精神分裂症的某些病因,有利于控制和消除你的精神病病变,使病情不发展。

第七点,在整个过程似听非听。

有病的同志,只需要微微想一下“希望得到治疗”,但一定不要想你什么地方有病。我平常是聊天、讲故事治病。所以,我现在给大家聊天、讲故事。平常我发功没有任何姿势。我是用脑袋发功的。加一点意念,功就出去了,同时可以作事。我平常不希望病人说病症。因为,一见面就在这个过程中已经加功治疗了,一见面就有一定治疗效应了,你若说得非常清楚就加固了。你说话是带声波的,你动脑筋想你的病是带着思维波的,我那个功加进来,是受你支配的,是由你自己带路的,你想病症就带到看病的路上去了,就把你的病症加固了,不容易消除,不容易显效。一定不要想你的毛病,只要现在想一下“希望得到治疗”,随后什么都不想,就只认真地似听非听地听就行了。

你家里有病人也是这样,只要现在想一下“希望给家里人传递这个气功气场的治疗信息”就行了。不要想他的具体的病变和病症,也不要想着“一会儿就好”。你想着“一会儿就好”也是干扰。要顺其自然。

气功最讲究顺其自然。不希望你过份想好的,也不希望你想你的病就怎么样。也就是说要排除常规的心理疗法,不需要你想着“一会儿怎么样子”。这是建议,希望治病的同志这样作。

其它同志,象刚才所举的例子那样。希望小孩成绩好,希望武术增加功力等等,都是仿照这个方法——想一下就好了,不需要老想着。老是想着就干扰听讲,干扰接受这个气场中的很多师傅的信息。

这是讲的第二个问题——气功信息试验,包括宏观试验与微观试验。

从试验方式来说:众多的人在一起学习、讨论气功,进入一定的气功状态,也可能属于气功信息宏观试验的一个方式;如果参加试验的人(也就是听讲的人)能够按照一定的气功信息试验的建议来作,接收信息,就有可能取得某些气功信息效应。

(三)气功与封建迷信

因为在这个地方有不少是领导干部,想讲一下这个问题。

在讲这个问题之前,我想声明一点:希望听讲的同志,一定不要把名词和内容同等看待,不然,就成了我在讲封建迷信了,那就麻烦。我在这里讲的意思是,气功的有些名词与封建迷信的某些名词有着字相同而内容不同的含意,不要搞误会。这需要说明在先。

气功与封建迷信的问题,简单说:气功从来就是反对封建迷信的;气功与封建迷信有明显的界限;但气功中间确实存在着某些迷信色彩,这是由历史条件决定的。

为什么这样说呢?这就需要拉开说了。

气功的发展可以分三大过程。从一些资料记载,气功的历史有3500年到7000年,甚至有更长的文字或其它记载的历史。从老师傅所说和一些资料记载看,最初的人类在恬静的状态、特殊的环境、特殊的时间等等这些情况下,出现了一些特殊的感受,如一下子出现了自发动功,一下子出现了遥视、透视功能,一下子出现了“八触”、“十二功德”、“十功德”、“五枝”等等气功现象,就由古代人类把它总结下来,慢慢地传下来,以一传十、十传百的方式而形成了很多很多的练功方法。

在几千年以前。由予人们是从强身健本的角度出发的,是从很多人都具有能够看到远处的、地下的、外星的一些自然现象的功能现象出发的,大家基本上是普遍性的相互教,相互传,并不认为它只是少数人才有的,这样,就形成了普遍性的实用的方法。现在被人们当做迷信的东西,在很早以前的那段时间,都不是迷信的。

1、 关于磕头、叩齿、烧香、烧纸

比如磕头,听老师傅讲,磕头是练功的一种动作,主要是在练后天的骨头。

人有四块骨头,是出生以后才开始生长的:头部的囟门骨,人生下来时,这个地方是凹的,后来逐渐长出来一块骨头,把凹处长满了;牙齿,人生出来是没有的,是逐渐长出来的;两个膝盖髌骨是出生以后长出来的。人练功,其中包括了要练骨头。因先天的骨头,人们不好怎么说出个标准,所以,古代人发现后天才长的骨头,能验证练功对骨头的效应。后天长出来的这几个地方的骨头,对人的寿命来说,对人的健康来说,有着特殊的检验标准的作用,可以说它可以检验骨头好不好,钙质、胶质比例如何……也就是说,可以检验你的骨头随年龄的增长在很快老化、退性呢,还是老化、退性不太快。一般说来,不好检验其它地方,就用牙齿、膝盖髌骨检验。如果你走路、爬坡还很行,髌骨还好,说明你的骨头还没有很快老化;如果你到了九十岁、一百岁、二百岁时,牙齿还非常好,说明你骨头还行。古代人通过练后天骨头的方式来检验练到底对全身的整个骨骼有没有作用,于是就采用了磕头、叩齿方法来训练。

过去磕头——现在所说的顶礼跪拜,那膝盖是“嘣”地一下跪下去的。他跪下去是在练膝盖髌骨。另外,那个头轧下去,是在练前额这块骨头,时间一长,就知道了练的效果。

我记得我的一个师傅,教武术时老爱罚。你要有一个动作做得不好,他就罚你瞌头,要你磕一千、二千、三千、一万……到后来磕的时间多了,才发现奥妙:他并不是在惩罚你,而是用另一个方法来教你功夫。因平常让你磕头,人家会说“你看那个师傅,他要徒弟瞌那么多个头,非要徒弟那么崇拜他,那才封建迷信咧!”那不好。并且,你若要他磕多了他还要埋怨。所以,师傅采用一种惩罚的方式,在你把某一个动作做错了时,罚你磕一千、二千、三千个头。

叩齿,人们不会把它叫封建迷信。当然,牙齿每日都有训练。一日三餐,不少人有意无意地在训练,只是不象练功这样有意训练。

练功的叩牙齿,那叩下来力量是很大的。象今年3月份,我给安全部的一个干部治病的时候,是用牙齿发功的。由于他没有照我的方法办——当时我建议他的事他没表态,结果,那个功夫返回来以后,我的牙齿一叩下来,将一颗牙齿打成了两半,力量非常大。

练功的叩齿与一般的叩齿是不同的。一般的叩齿容易做到。其它的,一般人都忽视了,但古代气功非常重视其它的地方。

最早的气功里,有些动作纯属练功的,并不是后来人们所叫的迷信动作。象人们认为进庙宇烧香、拜佛、磕头等都是信迷信,但最早不是这样认为的。在没有宗教的时候,这些的内容纯粹属于练功的内

象烧香,意思很简单:南方蚊虫多,要用烧香来熏蚊虫;另外,过去没有钟表计时,师傅教徒弟晚上练功,需要计时问,就用烧“一柱香”的时间来作为时间标记;还有些师傅要训练徒弟的呼吸,就在氧气本来很少的山洞里烧很多钱纸(包括烧很多香),创造出一个氧气少的特殊环境,让你在那个氧气少的地方练功,增加肺的吸氧量、储氧量、储能量,并通过你进入气功状态,降低你全身的耗氧量;烧香本身还有很多因素,如乳香檀香烧出的烟有着通经络、醒脑、宁神、提神的作用,在一定程度上有着治疗效应。所以,最早的气功烧香并不是迷信。现在从城市来说,很多人家里烧点卫生香、檀香来改善空气,作为卫生的一种形式。

 

烧纸这种形式是怎么一回事呢?

从最早的气功来说,烧纸也纯粹是气功内容,而不是迷信内容。

有一些人在练功过程中出现了现在所说的特殊功能、特异功能。象一部分人有看残留信息的功能,他能大脑显相,把去世的人的图象看到。甚至有的人练功练到次声效应器敏感了,就能听着次声(低于20赫兹的一般人耳朵听不到的声波叫次声波)。由于人的脑袋想问题的时候有次声出来,所以有人能够“听”你在想什么。

▲▲象去年我随张震寰理事长所带领的全国气功科学访日代表团访问日本时,有一个老板娘在一个地方想要我看看她的病,当时我说了她的几个病症,她听了非常感兴趣,说我讲得准确。后来,她突然出了个难题,她说:“你能不能看看我在想什么?”我说:“我说不清楚”。我说:“你在想你今天进了二、三次银行,赚钱特别多,存款多,这是为什么?”她一下就跪下去了,连着跪了几下磕头,她说:“哎呀,我刚才就在想这个事”。她马上给张主任讲:“你们把这个大师傅留下来,我明天或短时间就可以给他组织一百万信徒”。那当然不应该留下来,虽然我的功夫不高,但是代表中国气功代表团的,不能随便留下来。从这一点可以说明一个现象,就是说,有时候猜也能猜到一点想什么。当然,我是说“猜的”,不能就说是“查的”。

▲▲象去年我给国防科工委一个干部看病,他突然想着她妈妈的病。既然是给他看,我就说:“主任,你在干什么?你怎么在想着你妈妈的右肩关节脱臼和心脏安了起搏器的事,想着给她治病呵?”他一下瞪大眼睛说:“刚才我是在想这个事,你怎么知道的?也是猜的?”我说:“是猜的”。

确实是猜的,还不能说“是查的”。我经常说“是猜的”、“没有这个功夫”、“即使有也不稳定”。所好多同志讲:“你找他看病可不要想事呵,你想私事、保密的事可麻烦!”其实,我是猜的,也不是每个事都猜得准确。

所以,有些人以前可以听次声,听那种次声波,有的人就可以思维传感。

象爱因斯坦在一百多年以前,就为查思维传感牺牲了三根胡须。爱因斯坦曾让一个有思维传感功能的人呆在门外,由他自己进屋跟他的试验助手商量了一个方案——他脑袋想着,那个试验者等下进来,若能知道他进屋后怎么想,怎么作的他就拔下自己三根胡须。结果爱因斯坦进屋坐了一会后,那位试验者进他房间里,马上打开抽屉,取出一个镊子,边拿边说:“我非要拔下爱因斯坦三根胡须不可”。他拔下了爱因斯坦的三根胡须。这叫思维传感,在功夫里有人叫“听次声”。这种情况表明心里所想的就有可能“听”得着。

正因为这样,以前练功的人能听次声以后,包括“听”着了去世人生前所想的残留次声信息以后,就能把它如实地翻译出来——不象我们现在还有个“残留信息”的名词。也就是说,去世的人虽然去世了,但他的影子还在活人身上留有印象,他生前的想法在活着的亲人身上也会有信息储存,那么,有功能的人就可通过查活人来查出去世亲人的生前影子、生前想法等信息。

听说现在有关方面已制成了残留信息摄象仪,公安系统等有关方面能用这种仪器把作案人的全部过程摄下来。就是说你在这里坐过,人走了以后,根据人身上有光——辉光(日本叫奥拉)、有红外辐射、有温度等等,就仍会在这个地方留下你的影子,也就是说走了以后还有残留信息在这里,不可能因你走了就全部信息没有了,这样,事情过后的一定时间内,可以用仪器摄下来他的影子和作案的全过程,这使公安系统破案的方法和手段又大大提高了一步。根据这点看,就很符合气功。

正因为有人能查残留信息,能用大脑显象查图象,能用耳朵听次声查生前想法等等,这一部分人通过气功查着了以后讲出来,就讲:“哎呀,这个病人因他的祖先——祖父呀,祖母呀……要钱”,这活着的人不懂这一点,一听死了的祖先要钱,就赶快丢钱。到后来,活人也知道这钱赚得不容易,就变换了方法骗死人:一当认为死人要用钱,就把纸上面打出一些印子来代替铜钱。再后来,就雕成木板,象印票子一样印一下,当作钱。

其实,这是一个气功现象。有功能的人所看的残留信息——有图象、有声音的信息,实际上是死人活的时候的脑袋想过要用钱,并不是死了以后要用钱。有功的人把这些信息翻译是直观翻译的,这就跟我们学外语学得不太精通或不懂风俗习惯,把一些词语生拉活扯地翻译,闹出很多笑话的情况一样。把“坐下”翻成“站着”的都有,(当然,这不可能,搞翻译的不会把“坐下”翻成“站着”)那把他生前要用钱的图象翻成死后要用钱也就翻译错了。有人看着了,以为是死人要用钱,就赶快烧纸,从前烧纸就是这么来的。

事实上不可能是死人要用钱,人死了就是死了。死了有残留信息,这是有可能的。影子——以前所说的“灵魂”到底有没有?从气功讲,能够看到他的“影子”——从现在讲叫“残留信息”。暂且还是把它叫影子,当影子看待。这种看着影子、听着次声的现象,由于从前搞错了,结果一代代传下来,传到后来有了宗派的时候,就加上了另外的内容了。

所以,在没有宗派以前的烧纸,只是纯粹的气功现象。人们最初只是搞错了,不能把它当作是封建迷信的真正内容来看待。但是,这个内容需要纠正。从现在来说,显然是错了的就要纠正。

没有说死人要用钱的,死人不可能要用钱。这部分内容直到现在,农村的一部分人在练功有了功以后,他把看着的东西还是如实翻译的。所以,现在还有人信这个:一当有人生了病或丢了东西,为了治病和找到东西,就赶快去烧点纸。现在烧纸,当然就叫封建迷信形式了。我这儿讲的是,在宗教以前,那不是封建迷信的内容;现在你还搞那肯定是封建迷信的形式,应当取消。这在以前就搞错了。并不是死人要用钱,而是你从活人身上听到了死人生前的想法。那你若听着了现在该怎么办?这个信号一想就消失了。

假设在场的人或大家看着其他人还要用这个方法来练功、治病,那你就告诉他:想一下就行了——就把这个信号抹掉了!因为,用功可以改变一个人的记忆细胞,也可以修正人身上的很多分子结构,如改变DPPC增殖体、DNA、RNA的分子结构,那么,就可以改变人的遗传信息、遗传密码,那么,你祖先遗传下来的密码一纠正,这个信号就没有了。也就是说,他生前想的“要用钱”的这个事,只要用功的人脑袋一想——要用钱吗,这是三千万来了——就没有那个信号了,信号就消失了。

1、 纠正封建迷信的实例

▲▲在四川我纠正了不少搞封建迷信的人。不少搞封建迷信形式的人是有功的。象跳大神的、观花的、下阴的、下槽的等等这些人士,在农村比较多,由于他们解放前没有读什么书,缺乏现代科学知识,不能用“残留信息”这一些科学知识来武装头脑,他们当然就只能直观翻译了,所以,对这部分人,就要跟他们讲讲道理。从现在的国家有关文件讲,要发掘气功特异功能人才,要保护气功有特殊功能的人才。怎么样子发掘呢?你不能老说气功是封建迷信。他搞的虽是封建迷信形式,但要看他是什么内容。他若真正能看病、查病、破案子,而形式上又确实有封建迷信形式,这就要分别对待,要实事求是,历史地看待问题。既然在历史上就有这么一种形式,他属于搞错了,但他又如实翻译了,那就只能对他加强教育,给他灌输一些现代科学知识,教他明白不用烧纸也能练功和治病,那他们就纠正过来了。用他的功夫,保护他的功夫,给他加上科学知识,那就好了。

大概是去年4月27日,我从成都经绵阳到江油,再到重华的海灯法师师父那里去(海灯法师是我的师父之一,他最先是道家的,后来是佛家的)。海灯法师曾托人找我,说湖北襄樊市的一个工厂里有一个2l岁的女同志准备在5月10日自杀,叫我尽快地在5月10号之前赶到湖北襄樊去。他说“给她加点功,能纠正她的病症”这位21岁的女娃娃曾给海灯法师写了一封39页的象一篇中篇小说似的长信,诉述她从小至21岁所受的苦。她说:她有一个后妈,待她不好,她的亲生父亲也因后妈来了而长期虐待她……她在家里只能打着赤脚走路,不敢穿鞋子走路,路走重了,父亲瞪着眼要骂她,母亲要羞她,后妈所生的孩子——她的弟弟也要打骂她,她在家里因成天害怕、长期紧张而精神失常。她并不是一般的精神失常,她的逻辑思维相当好。虽只读了中学,可写的文章很漂亮,海灯法师说她那封信写得相当有水平,她说:她爸爸是世界上第一个好人,也是天下难容的坏人;她爸爸是家里的法西斯,可又是单位上的经理,也为不少人办了好事,她写得非常客观、动人,把一家人的好处说尽了,把不对的地方也说得很完整,象滴水不漏似的……她说:人家给她介绍了一个在部队工作的男朋友;她不同意,写了封信去说她有病,但她又不好讲自己得的是什么病。她说:她得的是一种见人就害怕的病,她最先是怕家里人,后来是见了什么人都怕,一直怕到不敢见人,一看人就无地自容的地步,甚至还有很多女娃娃不好讲的症状出现。她说,她已比较长时间的不敢白天上班,但为了生活又只得上班,她只好要求上夜班,并在上夜班时拿块黑布蒙着,一见来人就马上把眼睛挡着,于是,有人叫她“精神分裂症”,家里人叫她“脾气古怪,不可救药”,长期以来,她只好自己找一个亲戚家的堆垃圾、堆树的破烂不堪的房子住着,她既不要用电灯,也怕见光……,她说,部队的那个男娃娃接到她的这封信不相信她有病,一看照片觉得人还行,很愿意跟她谈恋爱,心里只认为她是有了另外的朋友,就在部队服了很多的安眠药,部队的首长一下子吓着了,将他抢救过来以后,马上就派人到她的家里对她父母打招呼,说“解放军同志的未婚对象要受到保护,不能有第三者插足”,于是,她父母非常紧张,就给她打了招呼,说“你不能不同意!你不同意的话,你那个对象在部队又要吃安眠药……”她说,去年四月份左右,那个男娃娃部队的领导,怕他们“夜长梦多”,怕他再吃镇静剂麻烦,建议他“赶快办了为好”,并给他开了证明,让他五月中旬回老家结婚(这个同志是北京某部队的),男娃儿已写信来说“五月中旬一走回家正式办理结婚典礼”,于是,她就下决心在5月10日男朋友回来之前离开人世。

我带着师傅的委托,与石家庄冶金建安五处来接我去为石家庄的杨吉祥治病的谭健同志一道去了襄樊。我要去跟她见面,她妈一见面就吓得不行。她妈见我们两个都穿着黄军装,以为部队又来人了,以为男方又吃安眠药了,吓得打哆嗦。我告诉她,我是由你女儿最相信的一个人委托来给你女儿看病的。她妈当时不太理解,不愿意带我们去。她说,她女儿这个病治不好,以前找了很多人,包括找了江湖医生、信迷信的人,都没办法。她说,她女儿脾气古怪,不是病,是病也是精神病。她说,她女儿搬到那个地方去住已经很长时间了,他们都没去看过,她的丈夫也没去看过一次,她自己去看过一、二次。我不好对她把情况讲清楚。因为她女儿在信中说了,她的信可不要让其他人知道,所以,在没有给她女儿治病之前是不能讲的。况且,我也不好讲海灯法师师傅,怕万一治不好也麻烦,需要留有余地,要去看看再说……。我告诉女孩子的妈:“你这做妈的必须带我去,我是奉命来的,是关键性人物”。她妈不好推辞,就带着我们去了。

她女儿从黑屋子里出来果然吓得不行,低着头看着地下。我马上告诉她:“海灯法师师父收着你的信了,他委托我来见你,给你治一治病,有可能能治疗”。她让我们进了屋。她妈也马上去上班了(她妈是一家医院的药剂室主任,党员)。

我和谭健一块跟这个女孩子聊天——我治病就是聊天。聊了一会儿后,她自己把她以前所看到过的介绍我的杂志拿了出来,敢开口讲话了。她说:“我现在觉得好了百分之七十”……后来,她说:“我好长时间没回家了,家里人也没来看过我,今天晚上,我能够回家了,我请你们到我家去住,我要亲自做饭办招待……”因为我治病一般不在病人家里住吃,第一次见面不吃病人的东西,一般是这个原则,也不收病人的东西(收了就麻烦,这里面有很多气功道理),所以,我跟她解释了一番。解释以后,她相信了,当天下午带着我们去找旅馆。一走上街,大街上的人都觉得奇怪,她的熟人都说:“很长时间没有见你,你到什么地方去了?”她说:“没到什么地方去就在上班”。

当天晚上,她的父亲拄着拐杖和弟弟来了。她的弟弟19岁,是开车的,一进屋就开闹了。他说:“你们是什么人?有没有介绍信?”我说:“我有工作证”。他说:“有工作证算什么!看病没有介绍信可不行!怎么能随便来看病!”他闹了很久。这心情当然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原来找过很多人,也上过一些当,加上给女娃娃看病来的是个年轻男子,当然应当过问。我没有跟他怎么争。谭健吓得不行,也气得不行,要跟他闹起来……

我说:“我有介绍信,你们不要闹!”我把报章杂志拿给他看,我说:“我既有公开介绍信,还有特殊介绍信……”

我确实有特殊介绍信;有安全部的有关介绍信,这当然是比较特殊的;还有特殊介绍信——她女儿的这封信。当时我是想:如果你实在不讲理,那当然另当别论,那我就找你襄樊市公安局、司法厅司法局长,找你单位的书记,把这个事说清楚……“你女儿明天自杀”,这是一封控告信,特殊的介绍信,你女儿自杀了,那你父母要负一定的刑事责任……不过,我这样想也不能这样作,只要他改了就算了。后来他一看就说“啊哟”,你怎么不早说咧……

他女儿其实很聪明,在父亲大闹的时候,她拿出杂志边看边读那篇写我的文章,实际上是读给她父亲听的。她父亲听了我的话后,也就不闹了。那晚上的事很快就平息了。

这女孩好长时间才第一次回家。他们离开宾馆时我让她的小弟弟跟着我。我说:“我要跟你讲几句话”。我告诉她的小弟弟说:“你姐姐明天要自杀,如果你今天晚上不跟你父亲打招呼,让你姐姐回去再受气的话,她若今天晚上或明天自杀了,我可不是一个人来的,是两个人罗,我这儿有你姐姐的控告信,你们全家要负刑事责任,你一定要跟你父亲讲清楚!你们太不对头了,你前妈生的姐姐,你们大家为什么要虐待她?”我又加了注意事项。

第二天,他姐姐高高兴兴来了,说她爸爸妈妈从来没有这么好的态度,她也感动了。她要我到她住地坐一坐。哎,一去看,已焕然一新。先一天,她比白毛女还要白毛女:房间乱七八糟,床上是烂棉絮,吃饭不知怎么在吃的,锅里的锈生得很厚……而第二天屋子已整得干干净净,还买了两斤草莓放在筲箕里边。

当然,我这是拉回来讲,是作个故事讲的。

他这个是中间信了些封建迷信的,说她父亲有这么一个过程。原来请过巫婆、神汉等来看也不行。所以,有些巫婆是搞迷信的。但是,她有功另当别论。

▲▲4月27日,我到海灯法师师父那里去的时候,路过绵阳大佛寺。那个地方有八个女同志躺在地上,口中念念有词。那里烧了很多香和钱纸,大概有几百人在那儿信封建迷信:求算命的、看相的、破案的都有。我看一个老师傅在烧香,就瞪着眼睛(那是在带功)用暗语说:“师傅,你家八口人?”他也带功说:“我家八口人。”我说:“你把你家八口人管好吧,你那八个人都是有功的,但他们搞的形式是迷信。你这儿烧香、烧纸,过路的有这么多人来信迷信,那可不好。对社会影响不好,对他们自己也不好嘛!”我说:“你这样作,本来没有收钱,是在做好事,可是你搞的形式错了。烧纸,那是原来听错了或翻译错了……”我给他讲一讲科学道理后,这个老师傅承认了,他说:“我们不懂,是传下来的。只是是这个形式”。后来,我说:“我先征得你同意,我对你家里这八口人说一说,以后不再这么作了,你看行不行?”他说:“行!”

凡事要尊重老师傅。尽管他搞的是迷信,那也要首先尊重他,然后才能纠正他。如果你不尊重他,首先就把他当作搞封建迷信,捆起来打一顿,那他不愿意把他的功夫交出来、用出来,也不愿意纠正,你也没法纠正他。他思想上相信那,你给他解释不清楚,怎么能让他接受?那也不行!哎,他一同意我到他这八个人身边讲一讲,只几句话,那几位同志就起来了,醒过来了。她们原来都是全身梆硬,属于气功中间的“入魔”形式。这种形式,全身梆硬,体重加重几倍。

她们八个人醒来后感激不尽,在那里瞌头、作揖的。她们说:“师傅呀,我们很早以前就不愿意搞了,只是没办法——这个功一来就没办法。人家说这是迷信,我们也没办法。那人就是要昏倒,昏倒了就是要说,醒来还不知道,几天就爬着没劲。给大家做点好事又不敢收东西,但一搞运动我们还要受跪受斗呵,你看怎么办嘛?我们就是不想搞了。”我当时告诉他们:“你们以后就这样不再昏迷了。”我说:“你们现在试一试。”她们马上试。哎,功夫照样出来,照样能看着影子,能听着声音,能看别人的病,但就是不昏倒。我说:“你们以后也再不要烧香,烧纸了,烧香、烧纸别人都会误会——不是误会,而是过去传下来的迷信作法,人家当然要说是迷信”。

这样一来,他们以后不再搞迷信了,但同样可作好事。

▲▲在重庆,我也遇到一个人,那很特殊。

重庆市体改委一个秘书的小孩得了病,在某医院住院,说是不行了,后来就信迷信,找了个姓谭的老太太(也是用功时全身硬梆梆的)。老太太说:“你三天之内会遇着一个神医”什么什么的。当天晚上,那小孩的爸爸果真把我找着了。我给他一看,我说:“你找过信迷信的人。用功看的。”他先不承认,但后来承认了。

我找了这个老太太。我说:“请你把你的功夫的方法调整一下。”她不愿意。她说:“明天下午五点钟,小孩一定要去世。”她说的迷信

话,我给她解释了一些道理。后来,我要她跟我一起到小孩那里去,她不愿意去。我说:“请你把你的方法收了……”

因为她也是有功的,但有些方法是错误的。比如她搞“收红”,是用一块红布把人家小孩及父母亲的生辰八字包在里边,还收了鞭炮、衣服等等在里边。这个收东西特别有害。“用红”那个迷信形式也特别有危害。不少搞迷信的人,虽有功夫,但方法错了。颜色也有能量,而红色的能量有时候对人来说有特殊的作用(所以我刚才要大家想着心里有团红火。那个以后再讲)

我对姓谭的老太太说:“你收过他们的红。”她说:“没有”。她不讲。我说:“我们一起去小孩家吧,这个小孩还有救。”她说:“没有救啦!明天下午一定要死!”

她平常判断病情非常准确。她是舀一碗水从水中看的(用功以后,凡是能闪光的地方,都能够有图象打出来,能从中看人体的内脏等——有时能直接透视,有时能显象,把图象打在墙上,影子就放大。有些看水的是把影子打在水中)。她说:“严老师,你看水中那个影子。我不去。我去了就没法回来了”。

她说的是迷信话。因为我也能看。我说:“确实有比较重的病,但能够治疗。”她不信。我说:“我保证你能回来!”她还是不肯去。最后,我说:“那就不好办了。那你反正要尽量配合。”她说:“严老师,你不要找我的麻烦”。我说:“你不去,就不好说,因为你用了方法。”

也就是说,她收了病人的东西,病人的东西里面有病的信息,她既不愿交出来,那在我退病人的病气时,信息就会随着病人的东西到她那个地方(所以,有人说:“严医生,你治病为什么不收东西,不要钱,连水都不愿喝人家的?”我说,这既是一个气功功德问题,也是一个气功技术问题。对病人有好处,我自己在中间也有好处。一般人不信,我讲这个例子就非常形象)。

姓谭的老太太说:“你有办法,你去吧!反正我不敢去。”当天晚上我到了病孩家里。用功以后,病孩好了。

这个病孩年龄不大,才几个月,他得的是一种非常奇怪的病。其实也不奇怪。我说的“怪”,是后面治的方法奇怪。我说:“不奇怪”,就是他得的是一般的胃肠功能严重紊乱——不能吃东西,吃奶、吃水、吃药,都不能吃,一吃就呕吐。孩子由于只几个月大,长期不能吃,靠输液也不能完全解决问题,越来越瘦,最后简直不行了。

当天晚上我一看,这个小孩的病是一种“气”——不是他本人的气,是他妈妈准备自杀的气。我通过小孩查他妈妈的思想信号,于是就把孩子的爸爸和妈妈喊到房间。我说:“要给你的小孩治病,要救你的小孩,必须你本人配合,需要你们夫妇双方配合。”他们问“怎么配合?”

我对小孩的妈妈小李说:“小李呵,你可想错了,你为什么要想着自杀呢?”她说:“我没有呀!”她不愿意承认,我就稍稍加点功。我说:“你真的没有吗?”她就嚎啕大哭,一下就跪下去了。她在那里连连瞌头。说:“严老师,我不止是现在想自杀,而是怀孩子的时候就想自杀了”。

她在怀胎的时候就想自杀,有很多原因。她哥哥对她不好;她爸爸妈妈对她不好;爱人对她也不好;她把小孩生下来,又要考虑小孩,现在小孩生病没办法,她确实下了决心要怎么怎么……

小李边说边哭,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这个女人的爱人一听,可当真了,马上跪下来认错。一认错加上孩子妈一哭,这个“气”就接通了。(大哭当在痛定之后。)

    此时,她的亲生哥哥在隔壁房间,听着这边妹妹的哭声,听着妹妹要自杀的事及小孩的有病都与他有关系等等,也进屋就瞌头——瞌了七十二个头,还自己打自己,打了好多下。她的爸爸妈妈也过来给她道歉认错……

小孩妈哭过以后,又看着全家人都道歉认错,心情舒畅了,当场表态不再有自杀想法了……一下子这个小孩在床上扑.碌扑碌地开始动了,哇哇地叫了。我告诉孩子的父母亲赶快喂一点牛奶,若没有牛奶拿点水也行。他们拿了将近一瓶牛奶,一喂到小孩口中,小孩能吃了,不再吐了……小孩就这样好了。

可是,这个搞迷信的巫婆当天晚上就不行了。听说第二天清早她的伯伯就去找了小孩的爸爸,说要找我。第二天中午,我在重庆市中医研究所门诊部上班,他们来了,要我下午去救这个巫婆,问我怎么样。

这个巫婆是怎么回事?当天晚上,她不愿意跟我去小孩家,我到小孩家大概是十二点左右,巫婆就在她伯伯家里一下子全身硬梆梆的,比平常发功严重很多倍。她不能说话,牙齿咬得绷紧,手脚冰冷,连打针都打不进,吃药又撬不开牙齿,眼泪不断流。

她的伯伯是有功的,伯母也有功的,能“看”。他们说了很多带迷信色彩的话(就是残留信息罗)。说这个侄女儿是全身被捆着了呵,灵魂什么什么的下到什么地方去了呵,说她快不行了,必须要我去救才行等等。

我去救她,一到她房里就从她的枕头下边拿出了她藏在毯子下面的“红”,把那很大一块红布包着的布料、袜子、鞭炮和写着小孩生辰八字的纸条等等拿出来,结果,这个姓谭的巫婆一下子能说话了。

不能收东西就是这样的,你收了病人的,病气信息排不出去呀!我当时在排那个小孩的病气,病气随着他的东西排到巫婆身上来了,她就受不了。不仅她受不了,而且,她的功一激发,功出来后与病信号夹在一起,她就排不出去。

这个红色,特别关键。听说有的国家搞成功了“穿透望远镜”,能穿透望到保险柜里的东西,一定厚度也能看进去,可是另一些国家又破了这“穿透望远镜”。那有的国家的间谍把它报导以后,有人就将它研究研究,利用我们国家的有关迷信色彩说法——红色能避邪或什么什么的这个说法中的红色来使那“穿透望远镜”穿不过。我去年在国防有关单位看病时,发现他们的保险部门的东西全都用了那个红绸、红毡、红绒蒙着的。我问他们,他们说“红色穿不过”。所以,红颜色有一定的奥妙。

但是也并不是穿不过。象道家功夫就能穿过红色的。所以,我国道家功夫跟佛家功夫有些地方好象有些对抗。实际也不对抗。佛家功夫常用黄色比较多,但也用红色}道家功夫用黑色多。你们看那个道家庙宇、道观,常常是黑色;佛家的庙宇常常是红色、黄色等等。但是,“高僧不忌道,高道不忌僧”,功夫高了以后它就不计较了。功夫到一定时候,颜色也不会对抗他,也能够穿过。黑色就能够穿过红色,红色能够对付很多颜色。

所以,巫婆她收这个“红”,把小孩一家人的生辰八字包在这里边——她包生辰八字是要你说信号,她加了气功功夫信息,加了特殊功夫以后,就把小孩和一家人的信号留在里边了。

我刚才说的纠正这个小孩病情的方法,要他妈妈纠正了她的想法,不要想自杀,也就是要他妈妈从思想上通。他妈妈平常生的气,在这时候要他哭,一哭了以后,“气”就通了,他妈妈的气一通,小孩的遗传密码传过来的信号也就通了。

一个人生气,气得很凶的时候,当然不能吃东西。这用中医观点很好解释。肝气瘀塞,就会导致肝气犯胃;胃气上逆,就会呕吐嘛。医学观点认为神经因素也可导致膈肌痉挛。所以,这个小孩他妈妈由于思想上包袱很重,生的气大,平常也不想吃东西。但是,大人自己毕竟能够调节呵,小孩敏感,很容易把大人的信号吸到自己身上,却又不能自身调节,所以,我发现有些小孩的病是父母的。所以,中医有些观点认为给小孩治病,要给父母亲吃点药物。这在民间中医有这个介绍。这个治疗方法,就是治小孩的病要大人配合。

我平常治病是,治一个人的病,要全家配合,要调动全家人的信息治病。

我这儿是在讲这个小孩,但是,凡是我讲病的时候都是为下面要治病的人治病和为亲人要治病的人治病。

刚才讲的这个例子拉回来说,从前讲的封建迷信有些人是因为科学知识少;有一些是古时候师傅传下来的错了的方式,现在还在运用。因此,我们现在讨论气功,要正确地对待气功中间某些迷信色彩。刚才讲的这些形式,属于有些人用功态在用迷信色彩。

所以,气功在第一阶段,它是属于自然而然地形成了我们现在说的后来的封建迷信的形式。

气功中间的一部分内容,在第二阶段是属于封建迷信的内容。

第二阶段气功的内容,那就是有宗教以后的气功。由于宗教界人士在一定程度上吸收了气功的功法,也有不少人练气功,而是封建社会中在有宗教以后,一部分封建统治阶级的人士利用了宗教,所以,解放前的宗教中间的一部分人,在一定程度上有意无意地被封建统治阶级利用。因此,第二阶段的气功内容是:宗教里边的气功内容夹杂着一定的封建迷信形式和内容。正由于这样。所以现在有人把气功中间的某些现象叫做封建迷信也是自然的,因为它有一个来龙去脉。

 

 

 


第三阶段气功那就是解放以后的近代气功了。

由于解放以后,我们国家的宗教也是反对封建迷信的,宗教也是不信封建迷信的,那么,宗教界里面的气功就从解放前的宗教气功的内容——封建迷信色彩的内容中解脱出来了。也就是说,近代气功,包括宗教界里边的气功,在解放后随着宗教界反封建迷信、不信封建迷信,而使整个近代气功是反对迷信的,不信封建迷信的。

第三阶段的气功有没有迷信色彩呢?

既然第二阶段有,那么,近代气功中由于一部份人没有一些科学知识,自然而然地保留一部分迷信色彩。只能说是“迷信色彩”,不能加“封建”二字。

近代气功即或有人烧香拜佛,即或有人跳大神,只能叫“迷信色彩”,不能叫“封建迷信”。这是我个人认为。为什么?封建迷信,凡加上“封建”二字就有政治含义了。封建内容不是一般的内容,它是意味着维持封建统治阶级——帝王将相的政治统治的。既然现在我们国家是社会主义社会了,那么说“封建迷信”就应该看他的政治目的是不是为了要恢复帝王将相。第一是要看他的目的、动机;第二个要看他有没有组织形式——看他有没有在一个地方当皇帝或怎么样搞成了一些组织机构。第三,要他有没有具体的封建政治内容,有没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内容;第四,主要是要看他的政治动机、政治目的等等。如果说没有上面这些,仅仅是用功在那里说了几句去世的死人的话,仅仅是在那里看病、查病,醒来不知道,那只能说他有“迷信色彩”、“迷信形式”,而不应该说他搞的是“封建迷信”。加上“封建”二字就有政治内容了。

所以,有不少农村没有文化的人仍在带迷信色彩在用功查病、治病——这是现在一部分人的一种形式,我们现在搞气功就应该客观地看待他们,要让他们从迷信色彩的形式中间解脱出来——不要烧香,烧香也没有用处,那就解脱出来了。第一步可以利用他们的功能为四化服务,使他们连迷信色彩、迷信形式一下都去掉;进一步对他们进行培养教育。这就比较好了。

这是讲的气功与迷信。归总来说就是:

第一、气功本来是反对封建迷信的,是不信封建迷信的。

第二、宗派在以前有迷信色彩,宗教在现在都说也是反对封建迷信的。宗教界里边的气功也是反对封建迷信的。

因此,我们现在不管是挖掘民间气功也好,或是挖掘宗教界里面的气功人材和资料也好,应该明确地说,正大光明、正正当当地说:气功不是封建迷信。

(四)气功的两个重要原则——保护自己;重德

我想讲一下气功的一个重要原则问题。

不少人想练气功,想用气功治病;不少气功师、气功人材在有一定功力后也非常愿意用功给别人治病,甚至破案解决其它问题。这是不少人向往的事,是不少人在用的事。但是,需要掌握一个原则。什么原则呢?以前的气功界老前辈讲:功夫要会而不用,会而少用,会而慎用。

功夫要不断地上长,才能够做大好事。

这是什么道理呢?

人,只要用了功夫,那就一定在耗损物质,就一定在耗损能量。人的体内物质是有限的。若要用体外的物质——包括综合气功中所说的“地、木、水、火、空”,现在所说的“宇宙范畴内物质,也一定要损耗体内的物质、能量的。也就是说,人是可以通过一定的方式——“方便善巧”中的“巧”字的巧办法的运用。,将宇宙中问的一些物质用来治病的,但无论如何你都要用自己的功夫。既然不管是纯粹用体内的真气治病,还是利用综合气功所说的“地、水、火、风、空”这五种物质或利用更多的宇宙线等等宇宙间的精气物质治病,没有你自己的能量就没法利用这些体内外物质,那么,就需要注意一些原则:要慎用,要注意自己保护自己。

也就是说,气功功夫要注意不断地上长,才能够由做部分的好事到做更大的好事;由作小事到做大好事;由小搬运到大搬运;由天眼通到佛眼通。也就是说要由“一通”到第六通那才行。不然,层次不会上升,就会得到一点,学得一点,浪费一点,象猴子掰包谷,最后一场空。

所以,在气功界来说,无论是学功夫或用功夫,都要注意一个原则——要保护自己。

其次要注意什么呢,要注意重德。这是根本的原则。不重德那没法保护自己。

象刚才举的例子,你治了病收了很多东西,那个东西里边带病人的信号,过后你想要再给病人治病,那病气老是排不出去。就是说,一般的人喜欢吃东西,治了病要一番招待,真正有功夫的都知道,做好事是不要报酬的。越不要他感谢越好。别人连感谢的话都不要讲最好。一讲出来,他就感谢你了。没有感谢是感谢在心头,过后你才能收到良好的信号。不然,是不能收到良好信号的,对病人治病也是不利的。

所以,从原则来说,第一点是保护自己;第二点是重德。重德是根本原则,不重德没法保护自己。这两点需要连起来说。要怎样才能保护自己?用功要少用,慎用。

从“五通”功夫来讲,这练功人练到一定的时候可以出现非视觉功能,那就不一定要用肉眼观察事物,可以用人的潜在意识、下意识来好象视觉一样地观察事物。从现在的自然科学讲,可以用人的冷光效应器观察事物。每个人都有冷光效应器,每个人的身上都有一些地方可以闪光,每个人的天目都可以打开,每个人的天目穴都可以闪光、显图象、显文字,每个人的次声效应器都可以听到次声波,只是看你开发没有,利用没有。要利用要有能量;要开发需要有一定的条件。条件很多,那以后再讲。如果说你的天目穴等穴位打开了,也就是说冷光效应器打开了的话,体内可以发射冷光出来,冷光发射到物质上以后,就会因所有物质都能反光(这是自然科学家已经研究出来的结论)而回收到这些物质的信息。

象用红光可以遥视,用后面这个地方的黄光可以透视,查地下等等,人的体内可以通过冷光效应器发生冷光进行收回,不用正常的视觉观察事物,这叫非视觉功能。这每个人都有,就看你练功不练功,看你练功的时间长不长,看你练功的程度认不认真,看你是否真正进入了气功大门。不少人练功是在那里休息一会,没有真正地在那里练气功,或者是在那里练一会儿——1小时、3小时、8小时……,而其它十多、二十小时是把高炉熄了火的。就好象_个炼钢工人把矿石丢在高炉里炼一炼,就把电闸关了,或因电厂停电、烟煤没烟而熄了火,让高炉冷却,钢水出不来了。

所以,不少人练功说:“我一天练了三小时,我怎么没有看见?……”那你还有21个小时没练功。练功要24小时练效果才好。那你说:“我不上班啦?”这要以后再讲。24小时是能练功的,并且上班更好练功夫——带功上班。那是方法问题。

在这里我讲的是,如果你有非视觉功能,不善于保护自己,就没法上升。

 

非视觉功能——五通

一、肉眼通

从气功“五通”讲,第一通是肉眼通,就是说,比一般人视力好,到一定时候可以远视或在灯光暗的地方看或近视。肉眼通不存在近视、远视,近远都能看,并非常敏感。

有人说“你怎么带着眼镜?”我的眼镜是变色的,是考虑光线太强了。还有另外的原因。象大家都爱照相,有些师傅说“你少照点相”,我带着眼镜,那你照下来又不同了。是这个意思。我一般不带眼镜,在大场合带眼镜。肉眼通是第一通,一般练练功,近视眼可以练好,远视眼也可以纠正,散光也可以避免或纠正。

二、天眼通

如果你的近视眼、远视眼练好了,进一步练出非视觉功能,那就是天跟通——天目打开了,能够遥视、透视叫天眼通。看得远,能透视人体或物品等等,具备这两个功能叫天眼通。

具备透视和遥视功能属于天眼通的一般标准,如果你用的太多就会功能下降。

比如,现在一些有特殊功能的小孩,能够遥视了,就老是用它去表演、侦察什么目标,不注意训练他的功夫,也就是说,他自己不注意练,有关的搞实验的同志不注意培养他,那他的能量耗损还是不行的,到一定时候,就功能下降(包括手上认字、耳朵认字、腋下认字、脚认字、背认字等功能的小孩。)

现在主席台上就座的我们四川省的杨超书记是全国最早支持特异功能——支持重庆大足县唐雨耳朵认字特殊功能的,曾在《四川日报》上进行了报导。后来,有很多人为了否认特殊功能的存在,将不少的特殊功能小孩反复进行实验、观察,没考虑人的能量是有限的,没有考虑功能之所以表现出来是能量在作功,没有从唯物辩证法客观地看待人。

何况人一生当中有生、老、病、亡,生理功能在不断地变化,新陈代谢在不断地进行,其功能也是在变化的。所以,从很多角度来讲,老是让小孩表演、再表演,他当然会失误。每个人做事都会有失误的时候,机器也会有失误的时候,也会有消耗的一面。所以,有一部分小孩出现了一些非视觉功能的天眼通以后,如果不注意训练,功能就会下降,就会有失误。失误以后,别人就会说那是假的,是魔术、是迷信……当然,现在不是争论这个东西的问题,现在应该早就不争论了。

我这儿仅仅是从保护自己来说,天眼通要不要它,少用它。会了,能够准确地看到、透视到一定的地方了,要尽量地少用。所以,过去一些功夫,师傅讲“会而不用”。你要不用才上升,才能上到慧眼通。

三、慧眼通

第三通是慧眼通。慧眼通,必须具备四个功能才能说是比较完整的慧眼通。

1.要具备多眼功能——从多个角度一起看。

你这么看过去.只看到了平面——象一个缸子,你一眼看过去它有把,而另一面的花看不着,还不算高功夫,功夫还不算完善。在天眼通的这个基础上,进一步的第一步是多眼通——能从多个角度看,能立体看,甚至能在全身多个地方看(你有多个地方闪光)。

2.      能立体看着了,这是什么本西,还不是完善的功夫。象小孩没有“茶缸”的概念,只能描述它是一个园的、长的,上面有个盖、下面有个圈,不能说出它是一个茶缸,还是不算完善的功夫。慧眼通,当然要比较聪明,有智慧。这第二点就要具备“析眼通”的功夫。能够断章析义叫析眼通。他虽然没有学过“茶缸”这个词,但是,因为周围的宇宙中有好多人有这个信息——看着就知道是个茶缸,因为他身上由父母亲传下来的概念中有这个“茶缸”信息,那他一看见这个茶缸,就能够用他的遗传密码中的信息来得出结论。也就是说,他这时能调动自己体内的遗传密码信息,用祖宗万代传下来的经验、教训、智慧来判断事物——“断章析义”地一看就知道这叫做什么。

有人说,“这个人怎么会来个‘先天通’呀”、“怎么会有不学就知道的人?这不是迷信了吧?”……其实,“不学”从气功讲,并不是他不学就知道。他的祖先学过嘛!它传下来了嘛!就象电脑一样,软件里面早就贮存了人家以前贮进去的内容,不一定要你现在贮进去才叫电脑软件呀!昨天、前天贮进去的数字,那今天再调出来,打出来,一样的可以反映问题。这一部内容就叫析眼通。

正因为有这些现象,所以社会上很多人不太理解气功和特异功能,总认为“这个简直不可信”、“他学都没学过,那怎么知道?”“他没学过加、减、乘、除,没有学过电脑,怎么比电脑还算得快?”有这种小孩和这种人,那就是只把两头的数字一说,他比电脑还算得快。他就很可能吸收到了搞电子计算机的、科学家的某种信息,或者是他身上的遗传密码中间的分子中储存有这种信息。他的祖先就象一个大树,它有很多分枝、有很多枝根,那么一个祖宗传到现在,其后代如果练功。功能激发,能追踪到以前,能追踪到总系发展到现在的全过程中有某种血缘关系或关系的人的信息。这样,他最早的祖先传下来的子子孙孙之中,如果现在有人正在搞电脑,或正在自学电脑,他就可能在动脑筋一想时,把正在搞电脑的信号提过来了。他的功能被激发出来了,他那个渠道,当然就快呀,就一下子能过来呀!一个人想问题时,意念速度胜过光、电,那他动脑筋一想,当然比你按电键的手的动作快一些呀!什么速度最快?意念的速度最快。一想月球,就是月球上了。当然,并不是说真正到了月球。一想,它就一下子出来。象到过纽约的人,一想纽约的概念,就出来纽约的图象。意念速度胜过你那按电钮的速度。象按那个电钮,一按就啪、啪跳,一停就出结论,对这种情况,有人就不理解,事实上是可以理解的。

慧眼通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就是说功夫上长后,他把他自身的遗传密码中的信号调动出来了,当他的祖先有过这种知识,或者是他身上的遗传密码中间的另外的血缘关系很远很远的人现在正搞某些实验、正在进行某些科研工作等,他就能一下子吸收过来,表现出非凡的智慧。这是能够解释的,这一通叫慧眼通。

有些资料曾经报导过,我也听他们讲过埃及金字塔附近的法老坟墓的事情。据说这个法老坟墓是被一个考古学家发现的,他发现后去开墓,结果,他在挖开坟墓的当天晚上就死亡了。有人说,他是被蚊子叮了一下。那个坟墓已有几千年之久了,若真有蚊子在活着的话,那也有价值,那个蚊子也值得研究。但是,很可能不是蚊子叮的缘故。因为,如果真是蚊子有毒素,那其它跟着进去的也应该当时死亡。但其它人当时并没有死,听说其他人相继在一年内去世了。后来,有一个考古学家本着我们国家过去的气功或封建迷信色彩的“心诚”说法,抱着节日去看祖先坟墓时的那种敬一敬、瞻仰瞻仰的心诚的心态和保护这个坟墓不损坏这个坟墓、不想着“拿出东西来我怎么怎么办”的这个思想进去看,或者说他还有其它的原因、敏感性等等(总之,他象非常相信我们练气功的某些内容那样),结果,他一进去就看懂了碑文。这个碑文好象我们国家的甲骨文似的,一般人看不懂这种文字,但他一下子懂了。他马上把它记载下来,一个字一个字地描下来,回去查考古字典(好象我们的说文解字的这类老字典),一个一个地对,结果,他发现那句话的意思果然与他当时所看懂的意思一样。

据说,这句话翻译成中国话是这个意思:法老生前咒语(就是指他生前就刻下来了)——“干扰法老安宁的人,不得好死,灾祸即刻降临到他的头上!”听说这个考古学家过后把这句话在埃及的有关方面公布,后来去看坟墓的人,抱着这种气功状态思想——去保护法老坟墓,希望得到某某好处的愿望去作,不仅不再马上死亡了,并且有些人病情好转了。

就好象我们有些同志,非常相信气功,进入一些地方,到一些以前有不少师傅练过气功的地方,到了一些有非常好的壁画、塑象的地方,精神越来越好,就把它当作“神”、“神仙”、“佛爷”、“天仙”等等的作用,当作迷信等,实际上,封建迷信的鬼神是不存在的(封建迷信中带政治含意的鬼神是不存在的)。某些现象要用另外的观点来解释。

比如象刚才所说的壁画、塑象的那些地方,很可能它原来就是现在所说的“磁场强”、“光磁效应强”、“对人有好处的宇宙线强”的好地方。有功能的人士能看到有些地方的光,有些地方有影子,有些地方有声音等等,人到那个地方去练功或者去走一走就感到身体好一些,这些好地方按以前,就被练功的人占了,在那个地方修上一座房屋,画一些壁画,塑一些象,后来的人就相信这是一些练功人的图象。如释迦牟尼、观世音、达摩、老子、太上老君等等,实际上是没有封建迷信政治内容的——带封建迷信政治色彩的这些人是不存在的,带气功内容的这些人是存在的,这些人是练气功的,是有功夫的,不是封建迷信含义的神、佛、道。这一些人在那个庙宇的地方练过功,可能他还有些师傅还在,他有些徒弟还在,有些徒弟还有师傅的信息,这么一代一代传下来,就在有些地方塑了他的象,那就有可能在现在还有某些信息。所以,信的人、练功的人去一下,走一走,练练功,就可能有反应。正如《少林寺》电影说的一句话,叫“酒肉穿肠过,什么心中留”,那他心中在那里进入气功状态,他就容易收到以前的练功师傅的信息。因为师傅的徒弟很可能还在,或者是他在那里练过功改变了那个地方周围物质的某些分子结构、物质结构等等,再加上磁场呀、光呀,但当然有可能把你身上的某些病态改变,减轻。

正因为有这些可能性,所以,有人一到某些地方身体好了,就这样宣传“哎哟,真灵呀……”实际上这不应该看作封建迷信的神仙在起作用。实际上这很可能是属于气功信息在起作用;很可能是那一个地方的磁场在起作用;很可能是那个地方周围有茂盛的植物,吐出氧气多,空气新鲜,人又少的作用,再加上很多人去那里旅游,去看,带有很多良性意念信息,那一去以后综合效应就出来了。

就好象我们在这里,大家坐在一起讨论气功,老是想着气功能治病,能增加功能,这就是一个良性思维波。大家的思维波聚起来就很强很强,那就有可能得到好处。

所以,一些有塑像、有壁画的地方,去的人多,大家都是抱着良好的思想(因为很多是信,的人、练功的人才去),综合效应就出来了,不应该把它看作其它成分。

拉回来说,慧眼通就可能有这些因素,就是说,你一下子吸收了很多信息,就能把你这个功能综合起来“看”,就有断章析义的含意,就表现为聪明。

3.      你看了,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就象刚才所说的,能一下子把法老的碑文断章析义地看清楚了,但你能看清楚昨天、前天、十年以前……的情况吗?象破案一样,你能准确判断这个子弹是什么时候打的吗?要能够看到以前的来龙去脉,那才算比较完善。所以,慧眼通是还需要多一点功夫,叫追眼通。

追视以前的过程,这是可能的。除了看现在以外,还要看以前的残留信息——看你以前作过些什么、想过些什么、留过些什么残留信息影子和声音,这是可能的。有功的比较清楚现在有报刊杂志报导一些师傅看病时,不仅能看到病症的存在,还能看到病史,看到病情的发展,看到以前是什么病。,这属于追眼通。

4.      能看到过去和现在,那明天、后天怎么样?这还要往前发展才完善,于是,扁鹊的故事就出来了。

大家非常清楚,有部电影叫《扁鹊》,象扁鹊见蔡桓公就能说“大王有病,病在肌腠”;“若不治,五日后深入经络”等等,最后他说“大王有病,病在骨髓;若不治,五日后,深入膏育,不治矣!”那就是不治啦。他就能看到一件事物、一个病情、病症的发展趋势。

有人说:“这个是迷信”。这不对!你说:“以前的叫残留信息——人走了还留有影子,这个可以相信。那对未来的事能未卜先知,怎么不是迷信呵?”不对!这是可以知道的。

任何事物都有发展趋势,都有发展规律。比如那个打卦,这是带迷信色彩的东西。但如果从科学角度来说,如果你是个科学家,专心专意地研究它,就不一样了。象我们训练丢镍币——将一个五分的镍币丢在桌子上,有数的一面当阳,没数的一面当阴。如果你丢的时候能准确的计算空气阻力、丢的时候的指头角度,能计算速度、各种力……训练好了,那就能做到想阴就是阴,想阳就是阳,就能对有数的一面在下或在上都能予测嘛!这很简单。就象现在预报这个房屋安不安全,那当然能够测呵!可行性报告事先也可以测呵!就象平常预测是一样的,这个并不奇怪。

只不过有功的人查事情,他不是一般的算,他是用功夫查的。这好比一个凹面镜,它有焦距,有焦点,你将它照着光线,那个焦点上温度就高,升高,升高到一定时候,量变到质变把纸和衣服烧燃了。没有这个常识的人,总也想不通:“那么一面镜子玻璃,照一照为什么就起火呀?”他就想不通,说这是“鬼火”,那就迷信了。可是,有这种常识的人,有科学知识的人,认为非常简单:镜子有焦距嘛,有焦点嘛,能聚光嘛,光本身有热量嘛(肉眼可见光是有热量的)热量聚多,随着时间延长就能使别的东西着火啦!……你有这个常识,有这个科学知识,再给它算一下,把那个焦点对着那个衣服,那一分钟、二分钟、三分钟……就可能将衣服烧个洞出来。你能预先知道再过三分钟你的衣服烧起来了,没有这个常识的人就将之当迷信了。

所以,对我们的有功的人来说,就好比他有气功的科学知识一样的;其他人就好比没有这个常识一样的,是不理解的。事实上是可以计算出来的,用功可以查出来的。

这叫预眼通,预告未来。

我听张主任讲,他今年重点就搞这个预眼功能,象预报地震呵,预言一些其它事情等等。这是有可能成功的。不少有功的人在某些事情的预测上,有一定的准确性,甚至准确性还相当高。一般来说,对功夫如果你层层积累,就可能完善。

 

进一步就是完整的慧眼通。

如果说你已经能够比较准确地把一个事物看清楚——能看到它的过去、现在和将来,到这一步就是比较完整的慧眼通。

现在有些气功师看病就是这样,他不希望你把病说得特别清楚。

我是体会了这个过程的。象以前“看”病(我“看”也是跟好多师傅学的),来个人要我透视,看一看,透视,感应呵,诊一诊病,说一说呵,好多病人觉得准确,但后来发现说出来不准。不是不准,而是说出来不好治疗,就比较麻烦,就好象给它定性一样的把它加固了。同时就给它加固了,因为你在说的这个过程本身在变化。所以,不适宜说。不说以后,才发现这个过程能够变。

就是说,光“看”还不行,“看”着了,那功夫就只能在“看”的这种层次。

如果还要再上升,那就是另一个层次了,那是“法眼通”了。

你“看”着了,象“看”着那辆汽车明天要翻车……有人说“这不可能”,其实是有可能的。那你就是具备“慧眼通”功夫。如果你上升到能把它纠正过来,那你就具每“法眼通”功夫了。用功夫看,有可能看得到要翻车。

我举个例子,这只是个笑话,大家不可当真。如果你要调查,那也行。这是重庆市大×巷332号姓陈的家里的事。陈金胜,是我的一个学医的学生。

小陈买了个汽车,非要我给他看看不可。我给他说了几次事故,小事故每次都兑现了。甚至说“要注意刹机失灵”也兑了现,说“车停在平路上要跑掉”也兑了现。

大前年,我说“农历五月间这一个月有大事故,你可要注意!”当时,我跟姓邱的司机讲了这件事。我那个学生小陈的爱人在场。她对我说:“严老师,你可要帮我纠正纠正呵!”我说:“纠正只能是保人不保车”。她说:“什么保人不保车,把人撞死还好些”。她加了这么一句话,这一句话加错了。因为我用功的时候不能随便加话。一加话,声波就加进去了。好像一个画画的人,他正在画画时,你若在后面抖一下,那当然就成了另外一幅图画了。小陈爱人加了这一句话,后来就出现了麻烦……

姓邱的这个司机五月份不敢上班了,休假了一个月。我那个学生另外找了个姓蒋的师傅开车。他不信特异功能,他说这是封建迷信,当然,不理解的人肯定认为“这是封建迷信”“哪有事先查得准确的事”。从气功功能来讲,它可以预查。任何事情有规律,象你那个车,加上气候、铁可以氧化、人哪个时候会出毛病等等,很多因素是可以预算。姓蒋的师傅曾在部队开过九年车,从部队转业后又在另外地方开了三年小车。他到这里开车以后,五月初一和初二上午都在修车,车保修了一天半。他非常小心,把螺丝拧了又拧,生怕出毛病。五月初二下午,他去装货,装满一车糖果糕点,再从重庆往内江拉。结果,五月初三,他把车拉到金山县时,一下子摔到十三公尺深的一个岩下了。他为了让一个骑自行车的人,一下就摔下去了。随后,他修车一个月,把五月份整整修满。司机和押车的小陈一点都没有伤。但车子摔得很烂,还赔了四千多元钱糖钱。我那个学生问司机:“你是怎么搞的?”(这是学医的学生,不是学功夫的学生)司机说:“我是在避前面的那个骑自行车的人呵!”我那个学生说:“根本没有骑自行车的人!”

这又是出了什么事呢?并不是出了什么事。医学上不是讲幻觉吗?有些人到一定时候会出现幻觉。这个司机刚好在那时就好象出了幻觉一样。所以,从功夫来讲,可以提前查到什么时候出幻觉。司机出现幻觉的时候,当然会出现毛病呵!这怎么不能查呢?象一个人的病,什么时候要发展,什么时候要出危险,在医学上用常规手段也可以预测的。所以,能查并不奇怪。

从那个姓邱的司机来讲,他听我讲“大事故有一个月”以后,想着预测的小事故都兑了现,就不敢开车了。但五月初三那天,他突然接到电报,叫他到城里领他妈妈的尸体,他妈妈被汽车撞死了。

那天我跟邱司机讲话,是为邱司机发功纠正。我那个学生的爱人加了一句“还是把人撞死好些”,这就麻烦了。当然,这个是巧合。

气功高功夫就是这样讲的(我还不算高功夫,只能说是听师傅讲的):高级功法不准整人!“整人家害自己”,就是这样讲的。所以,高级功夫始终讲功德。要整人家就会害自己。当时,我是在给她查自己,本来不想查,她要查。我想给她纠正,她却加了句“把人撞死还好些”的话。大概撞是撞别人吧,结果,“整人家,害自己”,反回来就撞自己的人。

可能有些老前辈过去听说过一个功夫叫“美人脱衣”,是讲用功夫是用什么什么方法以后,就可以让远方的女娃娃把衣服一件件地脱下,再走到你面前来。这叫“美人脱衣”的方法叫“卸法”,到底有没有?说不清楚。但我听一些老师傅讲,听四川一些老百姓讲,说有人曾经会这个方法,但只要你用它,一定会用在自己家里人身上——不是用在你爱人身上,就是用在你女儿、侄女儿或其他有血缘关系的亲人身上。并且,用一次就再也不行了,整个功夫就废了。

在重庆,我见了一个姓姜的。他来听我的课后跟我讲:“哎哟,你讲的这个事太真了,我原来有很多功能,就因用了这个方法,就什么功夫都废了。”他说:“我师傅讲了不准用,我就只用了一次,结果走到我面前的就是我家里的人”。他说:“我以后再不用功夫。再不学了”……他受了很大的打击,已经没办法了。

高功夫就是这样,始终讲究这一点——整人家害自己。所以,我刚才讲的那个姓邱的司机,尽管不开车了,可妈妈被人家撞死了。

拉回来讲,我这里说的故事,大家不要当真。我是用讲故事的方法,调动听课人中间的想出现功能的人的功夫。这是暗示法。

我的师傅教功夫时是怎么教呢?讲故事,最后才说明白。不少师傅教功夫就是“吹牛”、聊天,讲了以后,他说是故事。有人说:“严医生讲课象讲故事一样在吹牛”。我就是吹牛皮聊天,我也是这样说“大家当作故事,不要当真。”作为气功界内部讨论气功学术,气功有个暗示法。你想出这种预告功能吗?那你就根据我讲的情况来琢磨琢磨,到底该怎么样。真正的方法是在思维上教,是在功夫里教。讲出来的只是表面现象。我在讲的时候带上了师傅的信号,就是这个意思。

海灯法师师父教我的时候,他就讲达摩祖师“一叶渡江”等等,讲完了,他说:“你可要记住这个故事啊!这个故事记住了比这个功夫更重要啊!后来我才领会,师傅讲故事可不等于一般讲故事,他是讲的一些信号。所以,我刚才讲的这些现象,大家不要相信这些事,不能说哪个人说的就准确。我说的是不准确的,经常是不准确的。我也是猜的。猜准了不等于就准了。并且,这个事不能经常运用它,这只能当作启发一部分想出现这种功能人的一种方法。就是说好象是编的一个故事来讲它。

这个慧眼通来说,有些事可以预告未来。

一、法眼通

功夫再往上长那就是法眼通了。

方法的“法”。就是说你当心一查,一查就可能定性。就是我刚才讲的这个意思——一般是不能查的。过去带迷信色彩的说法,叫“天机不可泄露”。

一般人不理解这句话。进人气功一定层次就知道这句话的含意。在你原来作的时候——在你用功查的时候就已经定性了,所以,有人讲:“说出来不好纠正”。就象我刚才讲的这个“不可相信”的故事,当时一说出来完了,就是那个司机出了问题。当然,现在我们讲不清楚,负好把它当作故事,不能当真看待。

法眼通大概是这个意思:一是能量比较高要具备能眼通;第二个是能运动事物,纠正事物,叫运眼通。要具备这两大特点,才能叫法眼通。一说出来,它就纠正了。

我在试验这种方法。

以前“说”病,那是经常说,近年来我看病不喜欢病人说病,不愿意给别人透视、遥视。在重庆市委第一书记王谦书记派了工作组派了宣传部长和卫生局的领导干部及有关同志组成的那个调查组验证了,由一些报刊杂志已经刊登了“能够透视”、“能够遥功”以后,我就用不着再给别人看病了。况且,这种透视方法经常带来麻烦。

象我刚才说的,用慧眼通查出了你以前害过的、现在还没有好彻底的病时,你会否认它;若查的是你未来才明显表现的病症(很早很早的扁鹊都会),那你可能说“这是胡说八道”会带来麻烦。所以,本来就不应该讲。讲出来反而有包袱,这也不好。最后,我就不再愿意讲。当然,我不愿意讲,还有很多原因。

有一个特殊的例子。

我回老家时,遇到我老家的一个干部。他原来是搞公安工作的,也搞过人事,后来又当另外一种干部。这个人到我家乡来的那天,已有几十个人找我“看病”。大家都说我说得非常准确。轮到给他“看”的时候,他也说准确。他看过以后,他要我“看”他的小孩。他不说他的小孩是男是女。那天因为人多,我边“看”边开处方。我带功开处方,过后你按方子捡药就行了。哪怕只捡到一味药都行,只要有个信号就行。特别信的人,不吃药也行,也有效果。有时候我开药时药味就出来了,满屋子有药味。有时候,你把一碗药喝下去,一会儿变酸的,一会儿变甜的,一会儿变苦的——味道不断在变化,它是带信号的,药物的分子结构可以改变,一变就不再是常规药物了。我给他的两个娃娃开了个方子以后,他把药方拿出一看,翘着大拇指说:“我刚才没有说我的孩子是男是女。我的两个孩子都是女儿,名字都是男孩子的名字,我有意考验考验你,结果,你的药单上写的都写对了。”

后来,他要我照着处方为他的小孩说病(因为人多,我不爱先说病,是边开方子边说病,或者开完方子以后照着处方的药物给他们说病)。对他的第一个孩子,我说她“肋骨骨折”,有骨折好多好多年了。他一下就信得不得了。我说了二个小孩的,他都信。

他又要我“看”他爱人的病。他爱人不在场,隔一千多里路。他把他爱人的名字一说,我把他爱人从头到脚的情况说了。他对我所说的那些症状都认了。只有一点,他出了个难题。他自言自语地说:“你说我爱人的阑尾没有了,做过手术了,我记得我爱人没有这样讲过呵,我告诉她保护阑尾吧,不要让阑尾出问题做手术……”我一听他否认她爱人做了阑尾手术,就又给他查了一次。一查,不仅作过阑尾手术,而且已作过十多年了。但他还是自言自语地不承认。我再查,他还是不承认,并说“我记得她没说过做阑尾手术,好象只说了做过胆囊还是胃的手术……”他就用了搞公安的“尼罗河惨案”的方法来对付我,搞得我跟着他所说的一个一个地查她胆囊、胃部……我查了以后,肯定地回答他:“你爱人的胆囊和胃,根本没有作过手术嘛!要说胆囊做手术,那是三、五年以后的事,因为三、五年以后胆结石可能比较麻烦……”

我当时给他说了这句话,他当场不表态,只说“呵,我以后告诉她……”

到当天晚上,他才告诉我妹夫说:“哎哟,你表哥真有名堂!我爱人没结婚时就做过阑尾手术了。他那个地方有那么多人,我怕人家说我当干部的撒谎,我不好当面承认他搞了名堂”。

当天晚上,他又搞名堂。吃饭的时候,他对我说:“严医生,你真是有本事。你再帮我查查那位正在住精神病院的岳父,看他现在的病情好了些没有?”我说:“不查!”当时我很不高兴,而且我一下午都不高兴,心想他爱人作过手术了,他何必要搞个假的,让那里几十个人来看笑话呢?我倒不是想别人说我说病准确,(我经常是讲我说不准确。因为,查到了以前的,那今后的谁清楚?那当然不清楚。何况人本来就有失误的时候)他就是搞这个名堂,有个真实的问题在里边。所以,他晚上一说,我就不高兴。我说:“我不跟你查。同时,这个信号没有,这个信号是去世人的信号。”后来,他又跟我妹夫讲:“哎,这真有奥妙!我那岳父早就去世了,我是假装说岳父住在精神病院的,结果他就不给查,你看看……”

所以,遇到这种人就麻烦。从这个例子以后,我再不给人家说病、查病了。

当然,这是发生在市委派调查组以后的事。有些人老是“考验”特异功能,“考验”气功,给你搞些名堂。气功人吃苦、吃亏没有关系,就怕受气,怕你老搞名堂。搞了名堂以后,你并不是用不出来功,而是他不愿意用了。

当然,按气功层次讲,可以逐渐上升。要会而不用,不用它“说”,它才上升。不用它,那上升以后就是另外的方法了。

我现在不愿意给人查病,一查就麻烦,一查就不好纠正。

象去年五月十五日晚上,我到了北京万寿路甲15号的一个老干部家里。他家住着一位亲戚叫李福干在一家公司当经理。他要我给他看病,接着非要我说症状不可。那时我才到他亲戚家里,不说又不好。特别是老干部,他叫你查,你不查又不好;你给他解释他又不信;你说“说病不好”,他不信。我只好硬着头皮给他说,想着说了过后慢慢再来纠正。我不是说“说了效果不好就不好吗”,反正我说了过后再来治。我给他说的,他都相信了。

他又说:“严老师,你再给我爱人看看。”他爱人离我们的地方有四十里路。我说:“你爱人来月经今天是第五天。”他一下跳起来了,他说:“你是不是认识我的爱人呵?”我说:“不认识。我从来没见过。”他觉得奇怪,因为女同志的这种事一般不会讲的嘛,我怎么会知道呢?他说:“我知道她来月经是11号,今天15号,那当然是第五天了。”我还给他加了一句:“今天是她月经的最后一天,现在还有很少一点,明天就会干净。”我还说她经期中头特别痛,平常也头痛。他承认了。对我说的其它病症,他也承认了。

最后,我说她爱人的子宫里有点小毛病……我不想给他说清楚。但他非要我说清楚到底是什么病不可。我说:“说清楚了就不好治疗呵!”他说:“没关系,你给我说吧。”我说:“她的子宫里好象有一个包,有一个瘤子。”这时,他也是为了要“考验”我一下,就说:“你看到的瘤子是一个还是两个?我听她提过,说是通过照片检查,发现有两个瘤子。你帮我查查,看到底是一个还是两个。”

他有了干扰,我就说:“你说两个就两个吧!”我想给他做个实验,就在纸上画了他爱人子宫里的两个瘤子,并把她的症状全部写在纸上,我说:“你拿回去问她吧!”他当时表态,说我讲得99%准确。但没有说那个1%怎么样。(他马上要我填个表——人才流动表,因为他有一定的权力,要把我调到北京。我说:“现在还不行,现在我得到处走一走,为气功正名。说点典型病例,做点科学实验,讲讲学等等,为气功正名,是想让更多的气功师傅出来,大胆地放下包袱,用气功为更多的人服务。我跟他解释,我现在还不想怎么样落在某一个单位。况且,我有工作单位,还在拿工资,重庆对我还不错,四川是最早支持特异功能的地方等等。)

这位同志回去了,到第三天,他跟爱人一起来了。他说:“现在是100%的准确了,不是99%的准确了。”为什么呢?他说他第二天带了爱人马上去照片,一周以前照片为一个瘤子的现在子宫里已变成两个瘤子了。他信得不得了,他爱人也是五体投地。她说:“一周以前照了是一个,现在成了两个了,可能是上一次照错了。”

我给她解释(但也不好解释清楚),我说:“可能不是照错了。”

当然,你会说“这是个什么说法”,其实,能够解释。因为现在有杂志报导过嘛,有些气功师作小白鼠、家兔实验,给它发点外气,把病人的病气发在动物身上,就能够让动物生病。北京工学院谢焕章教授(中国气功科研会的技术员或主任)做过实验,让两片叶子的植物长出三片叶子嘛,所以,她子宫里的瘤子由一个变成两个是有可能的。所以,《济公》电视,好象某些地方还有一点气功味道,还不是完全吹牛的。包括某些内容都有点气功背景,有些气功含意。

象我跟清华大学的一些专家教授作具体的微观实验之前,作了宏观实验。有一个姓朱的副教授,原患水肿病,腿肿得一按一个凹坑。那天,在总参三部一位政委家里,有六个人在场,有其他教授和一个青年。开始,朱教授说他的腿肿,要我看看,我说:“不用管它嘛!”“没有关系”,我跟他们聊天(清华要做实验之前,必须他们相信才能作实验,不相信作实验时配合不好)。因为我诊病是不搞心理疗法的,常常不让他知道就治疗了。这全部是吹牛皮、聊天,讲些南天北王的事。包括今天,我是在编起来说,大家不可当真,这全是调动功能编着来说的。

结果,就在我东聊西聊,讲气功故事和其它故事中,在场的六个人中问的一个男娃娃,一会儿上厕所,一会儿上厕所……他在短短时间上了五、六次厕所,他脸红了,最后一次进来时,他说:“严大夫,你给我看看,我从来都没有肾脏毛病,怎么一会儿上五、六次厕所,每次都解很多小便呢?你看我今天都不好意思了……”我笑了笑,说:“朱老师,请你把你的裤子卷上来看一看,再按一按腿。”朱教授一按,高兴得很,一下子站起来说:“我的腿不肿了!”

有人说:“这是怎么回事?”这能解释!怎么不能解释呢?人身上的那个水份不一定要通过大、小便,不一定通过眼泪、唾液来直接排出。大家清楚,全身出汗也可以排水份吧,即使你不出汗,水份也可以从皮肤蒸发一部分。反之,蒸发出去的水份,在空中还可以被吸收。象南方的空气湿度大,人就不感口干;北方干燥,人的皮肤也就干燥。也就是说,人吸收水份,不一定全部通过口腔喝,也能从空中吸收。所以,前面这个问题很好解释,人身上的水份,可以让它蒸发快一点,也可让它吸收快一点,这水不就过来了吗。所以,这事并不奇怪。

何况大家知道,今年1月24日和9月4日,《光明日报》在头版位置,《人民日报》、《文汇报》、《中国日报》等等报纸在有关篇幅上向国内外报导过我和清华大学协作所作的实验。这些实验中包括了可以让水和其它液体的分子结构改变。很多人都清楚,水的分子结构中是由氢、氧原子构成的H2O,世界上有人认为,分子结构最简单的物质最不容易改变。水的分子结构比较简单,物质就稳定,按常规就不容易改变它。平常你即使把水烧开再加热让它变成水蒸汽,或者降温让它凝结成冰块、冰棒、冰条……其分子结构都是不改变的。行家都知道水的分子结构不容易改变,可外行一听就“哎哟,那有什么了不得!水多的是,要搞那个水实验干什么。”可是,他就忽视了人身上65%以上是水。如果能够用气功手段将你体内的65%的水成份的分子结构改变,那当然能够治疗某些病症了。象刚才的例子,怎么不能将一个人身上的水跑到另一个人的身上去呢?当然是能够这样跑掉的!这并不是迷信。

法眼通大概就有这个意思,就是说“看”着了就已经纠正了,“看”的过程就在纠正。法眼通是能量比前面高。

在 “五通”中间,这时候还不算相当高的功夫。因为你要“看”才能知道呵!就象一个气功医师看病一样,你要用功的时候才能给大家看病呀。要是你不用功,能给别人看病吗?你能够给一部分人看病,你能给很多人看病吗?如果说你有预感功能,很敏感,有人带枪、带刀要谋杀你时,你能用功查出来,你还能立即纠正吗?这就要再上升了!

正如有人说,毛主席他老人家是练功的,这个很可能不假。听韶山冲的一些老百姓讲,毛主席小时候听到打雷时就上山,把衣服脱掉,只穿个内裤,跑到山上最高的地方又是跳,又是闹,又是吼的,好象现在自发功一类的功一样的状态,并且,斯诺曾问主席“你对封建迷信信不信?”主席本人对他讲:“小时候不是不信,后来参加革命了……”

刚才说了,气功中间有一部分内容,过去把它叫成封建迷信了。象练五雷掌,就要打雷才练吗!有人把它当作封建迷信了,还有些功夫需要在坟墓里练,有人也把它当作迷信了。在坟墓里边练功,很可能需要取去世人身上的磷呀、某些信息、某些物质呀……打雷的时候练功,可能需要利用雷、电……你说雷电有那么高的电压,那没有触它的时候,也不一定打得人呵。很可能打雷的时候某些物质变了,要吸收某些物质等等。以前把它都当迷信。所以,有人讲主席很可能是练功的。

我听重庆一个人讲,说他们重庆的一个高级电工,曾经在中南海维修电路。这电工一早起来,发现主席清晨四点就在那里练功夫。

后来我又听谁说过,林彪“9.13”事件时,大概是在上海还是哪个地方,主席看着火车站上来了一个人,马上告诉警卫员说:“这个人不能上!”马上要警卫员下去看这个人身上带了什么。主席当时不认识这个人,警卫员也不认识,都是穿着军装的呀!结果一查,那个人就是带着枪的,姓王,叫王维国什么的。这是我听讲的,不知是真是假。从这一点讲,主席很可能是通过练功练出了一定的敏感性。包括刚才所说的,在某些乱场合,在个人安危方面出差错上,好象不象蒋介石。蒋介石被抓过几次,毛主席好象一次也没有被抓着过。尽管解放前那么危险,围歼堵截的,可他就很安全。

所以,有人从气功角度讲,一些大首长,象主席呵,总司令呵,总理呵,等等,很可能是练功的。当然,这是现在人们从气功角度在讲,究竟如何不清楚。

假设你通过练功把敏感性练出来了,特别是在有生命危险的时候,常常能够预测,这就是一般人说的“下意识敏感”。可是,这些是你要用功才能查着。

二、佛眼通

要是不用功,能查着吗?这就涉及到功夫还要上升。这第五通叫佛眼通。“佛爷”那个佛,这是名字,不能把它看作封建迷信的那个“佛”,这是讲的功夫的第五层次。

佛眼通它讲“佛光普照,礼义园明,普渡众生。”就好象现在练功的人,练到一定的时候,周围的辉光强了(用仪器可以拍下来,光线比较强,现在叫辉光)。你那光一强,大家一见面,都在你那光线之内,当然你就用不着有意发功也能治病了。不仅能够在小面积内,甚至在一个很大的面积也能为大家治病。他身上的电磁波强,你那么一看着他,就在那个光线中。大家在他的波场中都能同时受益,并不需要他有意作功就能解决问题。所以,以前叫它什么普照。好象光能够普照的含意。

当然,不能象太阳光那么普照。太阳能量大,人的能量是有限的。只能是形容而已。我们看一些塑像后面,塑得金光闪闪的,这大概是从气功辉光角度来形象描述的。

 

 


正因为是这样,所以有些人并不一定要给你发功治病,只要见面都有一定疗效。这好象不像。不少气功师是见面都有疗效。因为你跟他一接近,就在他一定的范围内了。加上他在有意用功,当然效果就更好。如果功夫到相当高的时候,甚至在远距离也行——他就有穿透性、超距性了。

这一部分好象是属于第五层次。也就是到这个时候,有带枪的,有刺杀你的人,只要进入你的波场,进入你的光线范围内,你就能感到你生命有危险,就会作出一定的判断,或是观察出来,或是纠正,或者是让他的枪在扣的时候出了麻烦。

去年到日本发生了一些事,在座的张震寰主任比较清楚。日本气功科研会理事长叫谷冈盛,他爱照像。他那个像机很高级的。因为跟他们有关方面打了招呼,就是说不要他们老照像——照着去研究分析,结果,他照着照像机就出了麻烦。他的像机很贵,一出麻烦,我叫他“你放一会儿嘛”,放一会儿后像机好了,他又相信了,他说:“可能刚才是搞忙了……”我说:“你再照吧!”再照,像机又出问题了。反复让它出问题。就是说,连机械也能让它出问题。

又如他们搞录像。有关方面也打了招呼,让他们不要把像都录完。他们打招呼要录一部分。结果,录一部分后变压器就烧了——机子出毛病烧掉了,那当然就录不成了。那火线、地线一会儿变成两根都是火线,那机子当然要出毛病。电有时候就是出现怪现象,一会儿不要电线也可以将电转出来。

去年张主任那里作了一个不是实验的实验。半夜三更电转到他那边去了,把一个大师傅也搞得不痛快了。那本来不是有意的,是无意的。那电一下子就转过去了,有时候就是无意的。

象去年我在北京跟国防科工委作实验,这边在作升高压,隔壁房里就带高压,就转到隔壁房间,转到远处。没有电线传到远处,远处也带高压的,用电笔去量,离十多公分就亮了,紧张了好一阵子。所以以后我不再作升压了。所以,到日本以后,给他们一作,电压一升的话,机子就出毛病了。你练功练到一定的时候能让机器出毛病,所以,你要身上带着枪,那当然也能让它出毛病。

去年我在日本时,日本人小林要比功夫,我说:“行!”我有师傅帮忙呢,没关系。我反正是这样,你要我表演,我不干。不过到了日本没办法了,也要表演。结果,比得他满头大汗,我还没怎么发功,他就已经气喘嘘嘘了半个小时左右。他开始说要对剑的,后来也不对了,我说:“对剑,我要看剑、过剑”当然,我过剑有奥妙。他有些服气了,就说了些赞叹话。后来他搞小动作,夹着颈动脉窦。他说中国的是高功夫,要他的儿子、媳妇、朋友等等拜师傅。他边说就边过来卡颈动脉窦了。我原来训练了一下,所以还没有多大反应。当场在场的冯老师跟我说:“哎哟,严老师呀,你可把我紧张得……”我说,我不能当师傅嘛,他们才是我的师傅。本来也是这样的。在日本有这么一个斗功的过程。但是,并不斗。我的方法就那么简单,把自己封住就行了!因为那是去访问日本嘛,不能把人伤着了。我不能伤他。气功本来就讲功德。你发强功过来,我吸收就行了。不跟你斗功没关系,你发来,他自己马上转出去就行了。不跟你对着干。

世界上不对着干的事都好办。一个巴掌拍不响。很简单。

象去年张主任家里来了个特异功能师傅,半夜三更——凌晨三点,张主任打电话来,说我把电转过去转多了,让那师傅全身发麻、心跳加快、全身冰凉,喘气呼呼、心慌心跳说厉害得很……凌晨三点过了,张主任又打电话过来要我给他分一半。张主任也出了点麻烦。那天,我们在这边吃花生,张主任在那边拉肚子。这边用电,他那边发麻。

后来,那个师傅过来了,我说我这儿方法很简单。因为那天他临走的时候是好心也不是坏心,他把我的脑袋摸了一下,说“给点信号”、“交换点信号”。我说:“行!”结果,在晚上半夜因我这儿练功多一些,他那儿反应大了,没办法。我给他讲,我的方法很简单。反应大并不是没有办法。过来了,搓商搓商,我的方法是:从来不与人为敌,只与人为善。

我跟他讲了日本这个情况,他发强功过来,我就不和他对就行了。我说,因为你要跟我加点信号,这就点上号了,可能功法不一样,或者你有意想来对抗或怎么样,郝当然就反应大,只要你不是有意对抗,是友善的态度,那一下就消失,或者吸收了,或怎么样就行了,那一下就好转了。

所以,在气功里边,它处处讲究功德,大概就有这个意思。你对着干就会越斗越凶;你讲究功德,不对着干就没关系。

到日本就是这个情况。他们有人提出来要对剑,我想着这出国是代表国家的,不对也不好,不对嘛,他会说你中国人,一个海灯法师弟子连对个剑都不敢——这不是光为师傅争光的问题,而是要为国家争点气的问题,我就答应下来了。但是,我要摸他的剑,要看他的剑。

我怕他剑上搞名堂,再加上摸一下也可以搞点气功名堂,加点气功信息。不一定跟你对也行,要对,加一点信息也行。后来,那个人没来了。还有一个人说要对打的也没有来了。

所以,功夫到一定的时候,可以纠正一些事情。不一定非要打的,砍的,大家打得头破血流才叫功夫高低。那没有必要。国内始终讲究“安定团结”,在国外要讲究“和平共处”,所以,功夫界始终重德,讲团结,那么,到一定时候全靠功德高的时候来上长功夫。

所以,上升到第五通——佛眼通功夫,那就自动化地纠正一些事情。有人不理解这个自动化。那就是功夫到一定时候,它自然能审查一些事情,能纠正一些事。当然,人的能量有限,不能全部纠正。

就气功层次讲,当你到了五通——佛眼通的时候,能够佛光普照——做好事时就可以为好多人做好事啦,礼义园明。所谓礼义园明,就是自己非常有礼节,有礼貌;义,讲义气,讲协议,自己说的话算数;园,什么事情都是比较园满的,不是一说话就斗得很凶的;明,什么事情就光明磊落,讲究光明无量的。

第一句话叫佛光普照,第二句话是礼义园明。再进一步就是“普度众生”。这是佛家功所讲的。从气功讲,不从宗教讲,所谓“普度众生”就是为很多人做好事。度,教化人,教人练功夫。背人过桥这是好事,是大好事;修桥铺路是大好事;再进一步,宣传练功的方法,教人练功,使人能够再成为功夫人,以前叫最大好事;古时候的气功界认为教人——教会一个人,度化一个人,是好事中问的好事;救人性命,那是“胜造七级浮屠”,也是大好事。

功夫到非视觉功能的第五层次时,就讲究为很多人做好事。从这个过程讲,气功的原则是要讲保护自己,才能功夫上升。会而少用——以前叫不用、慎用,大概是这个意思。

我刚才讲了这个层次,再形象化来说。假设你会搬运术,一下子把你激发出来能搬一点小东西。口渴了,想搬一缸子水来喝一喝,那这个搬运璎用钱的,你如果是到茶馆去搬的.就要用三分钱、两分钱……不用钱那叫“偷”的。偷的那不好。偷,那就会下降功能。

现在全国的特异功能人才,其道德品质都普遍良好。不少人对有些特异功能的小孩的脾气不理解,认为“这个特异功能孩子的功夫还是好,就是品质不好”,这错了。象今年我从沈阻回到北京,一个同志来接站的时候,在路上讲,有人说北京的一个会搬运的人品质不好,我当场纠正他。我说:“你说错了!我所了解的师傅和我在全国很多地方走时所发现的一些特殊功能人士,他们的品质都非常好。”他品质不好出不了搬运术,出不了功夫。他能够搬运小东西时,他不会为自己服务。因为,一搬就要花钱,不花钱就要办招待,办了招待过后还要受损失。过后他照样要丢钱出去,那才行。我在四川认识一个人,他有搬运术,他说他如果赚钱的话,他自己占一分钱便宜,就要罚他140元钱的款。也就是说,他要跑掉140元钱的东西,或者就要住院花掉那么多的钱。所以,他非常谨慎,不敢随便用功夫来搬运。

因此,功夫就是要保护。怎么样子保护?就是不能随意运用。

今后你若能搬运,一定要用钱。因为这要重德。不重德,跟那上面的师傅的信号是不一致的。有人说:“我没有师傅。”所有有特异功能的人都有师傅,没有一个是没有师傅的!

有人说:“我没有!”那你是不知道。

高功夫是师傅找徒弟,不是徒弟找师傅。师傅远距离给你加了功,你不清楚。到一定时候,他再给你进一步加功。甚至,到一定时候也不当面对你说,是用功夫给你加,用功夫给你教功。就是这样的。所以,好多人说这个特异功能,好象就是“特殊的”、“先天的”、“不需要师傅的”,这不对!如果他不练功,功德不高,那就很快下降,那就麻烦了。

所以,这个层次怎么样保护?尽量地慎用。如果你不慎用,你老搬这杯水,只能为自己喝一喝。想喝一喝,则功夫上不去。

如果你尽量地不用、慎用、少用,到一定时候就会搬了。知道窍门以后,一段时间少用它,不用它,那就上长,来上十个人,你就由搬一缸子水变成能搬一壶水了。这小搬运就进一步升就升到中等搬运了。

如果有一百个人、一千个人要喝怎么办?大家都口渴,那要搬一大缸水来才行呵,而能量有限又不行,那怎么办?那就不好办。只有功夫不断上长才行。所以,小搬运不用、少用、慎用,会而不用,才能上到大搬运。

等你到了大搬运的时候,你还要少用、慎用、不用,那才行,那才能上长。你不能说搬运术就算高功夫,那还不行!高功夫分很多方面。这功夫讲“方便善巧”。搬运好比是一个工人能搬点东西。你能搬运只是一种硬办法,硬功夫,浪费很多。如果搬了点东西,还得要花钱,那是一样的,而你用的那个功比用正规手段去买要浪费大得多。所以,这并不是理想的高功夫。

他讲究什么呢?你如果去搬,搬了得花钱买,不如去变化呀!搬了的没花钱,就好象是偷来的,那么你就“变”,变化术。你可以把泥巴变成杯子,用空气中的水分变成水,那当然比你搬就高级了呵!就好比一个工人升到了技术员。就是这个含意。那不要你再搬。

你说这个过程好,那让大家来学这个变化术好,实际上也不好。你用泥巴,这个过程也复杂,浪费功夫也大,人的能量是有限的,你能变化多少呵?这还是不行。象一万个人都要喝水,那人多了怎么变化?你变化那能来得赢吗?来不及!所以,这就要变成“纠正术”——正术。

变化术进一步变成正术。即把一件事纠正过来。一千个人、一万个人口干不好搬,那让大家不口干就行了嘛!这不就解决问题了嘛!空中有很多水蒸汽,一下子变到他体内去或者是把他体内怎么样子调整以后,让他自身水分、唾液增加,不就行了吗!变成正术,就纠正事物。

所以,在气功里讲,由硬办法,由硬功夫,到巧妙的功夫。在运用的时候讲究方便善巧。如果你不方便善巧,就没法上升功夫,就没法保护自己。

所以,学气功、运用气功都要讲究一个原则,要善于保护自己。要保护自己就要方便善巧,才能疗效好,才能功夫上长。其次就是重德,重德是根本。

要想治病,要想学功夫,要想上长功能,如果你的三德不好——德心不好,德性不好,德行不好,那不行。心性行:心,思想、意识;性,性格,秉性;行,言行,行为。三个内容,三大方面,每个方面又有很多方面。这是关于德的问题。

如果你是病人,你想要治病,你只抱着“你治病”的心情出发,你老是想着“哎哟,我见着这个神医,就一定一下子能好哇”,你只是拼命的挤,“我这一下见着了,就要治疗……”不考虑医生,不考虑人的能量是有限的,不客观地考虑医生用功要消耗能量,不看看他“身体好不好,能不能有机会给你治疗”,不是抱着“大家都是人,神医也是人,不是神”的心态,不考虑时间、地点、“他能不能受得住”,那效果就不好。我发现一部分同志,在讲课以后就忙得不行,非要找我治病不可,结果疗效不好。

相反,有人用另一种方法:他没有买到票就在外面听,结果他没到会场病就好了,有的人见住在什么地方,在房子外边走上几圈,就病减轻了,甚至好了。

可是,有的人硬着头皮冲上来,冲到主席台来,握个手,还要跪着说“你非要给我治一下哟”,“不治不行哟”……哭得不行,你给他说个方法他浪费了,再说个方法他又浪费了……跟他说了半天,他还在“哎,哎,哎”……人那么多,听又听不清……这叫悟性差!也是德性不够!

所以,疗效不好的人常常是悟性不太高,常常是德性不好。就是说“不够”。有些人非常敏感,相信气功隔着一定距离有效果,相信气功治病要配合——需要双方配合,同步共振。医生和病人,常规讲配合,讲两个积极性。从气功讲,讲气场要有个场才行。要把你的气调动起来,医生才加点气,那才行。

光靠医生拉不行!你自己的病重了,吊在悬岩半空中了,给你拉,你得自己抓紧,那才拉得上来。给你根绳子你不拿怎么行。绳子套你又套不上,并且又来不及。所以,一定要发挥你的积极性。而你的积极性又一定要看准那个绳子在什么地方。你不要在空中乱抓,那也抓不着绳子,气功治病特别讲究配合。

怎么配合?就是德性。

你只考虑自己,不考虑大家就不好。象我在辽宁省委礼堂讲课,有个病人一听说“讲课能治病”、“做实验能治病”,就呼噜呼噜地抬上台来了。我是讲课的,又不是来表演治病的。何况我治病从来不表演。讲大课就是带功讲的,为上千人治病。不能为你一个人治病。为你一个人治病,大家要受损伤。因为把你的信号程序打出来,大家都麻烦。我带功讲,大家受益,你在中间受益也就好嘛。结果,他非要冲上台来不可。冲上台来那也不行呵!那脑血栓也不能马上一下子好。因为脑袋里的病,占位性病变,需要一定的过程。好得快的人比较少,只能缩短疗程。配合得非常好的人在短时间内能好。你那个态度,不顾大家听不听讲,就只想着“这一下机不可失”那效果当然不好。

反之,有些人是一个什么心态呢?他只想着“我能怎么样就怎么样”,反而效果好些。    这就在于你的思维波跟我的思维波及其他的气功师的思维波不一致呀!大家都在认真听讲,你就是想着要来治病,就忽视了这儿本来就有这么一个场,里面有一定的效应。也就是讲,你没有同步了。

好象是部队过桥,一个连,一个营,来个齐步走“一、二、一”,就可能把桥板踏断,而便步走,桥就不会断。所以,你自己不同步,在你身上的共振效应就差,就不会形成共振效应,就不会显出特殊效果。所以,气功治病,凡是效果好的人,我听一些老师傅讲和我个人体会,都是悟性很高的人。所谓悟性,就是敏感性。不光是敏感性,而是最高的德性。处处讲德性。

下面我讲个例子。这个例子是去年1月18日我访问日本的第二天,由《光明日报》登的。对这个病例,不管你是医生也好,还是其他同志也好,都没法否认的。

对于我治病的方法,这次有不少同志要我介绍。有人说,你那个疗效那么奇特,报导的典型病例,象粉碎性骨折只有一、二十分钟就好了,那是怎么好的,请介绍一下。我就在病例中间介绍方法。

方法没方法,法无定法。

北京拖拉机公司锻造厂有一个师傅宋殿章,他57岁,个子很大,很胖,他患的是右踝巨骨骨折、骨质坏死。四年零一个月。骨头断了后没接好就坏死了四年多。有关医院告诉他:要做手术,手术以后也不能正常走路。他没有做手术。他从报章杂志上看到了一些报导,就非常想得到气功治疗,寄希望于气功。他于85年8月19日发了书面邀请,他的单位也都再三邀请。信发到重庆,九个月没有回信。由于我当时已有三年多时间没在重庆市中医研究所上班,而在全国各地应邀、应聘,作一些力所能及的为气功正名的事,所以,对他发到重庆的邀请信,我都没有收着。到后来,这个信才通过很多途径转到北京来。我五月份到了北京,6月1日就通知他单位,他单位领导马上派了领导、护理人员用车把他送来,我在北京东四留桥石桥胡同26号吁文家里给他治的。当时是20多人在场。

这位师傅发出邀请书九个月,没有得到一点音讯而毫无怨言。他没有象有的同志那样,发了信到重庆,没有接到回信,或者见信给退回去了,就不高兴了,就发信到报社骂报社,骂《光明日报》,骂其它报纸的记者“你们纯粹是吹牛的”、“根本就没有这个医生”等等。他相信他能找着。当然,病人的心情是可以理解的。见了信被退回来了,或见信上写着“查无此人”,甚至是“此人已故”而心里不好受,心情是可以理解的。但这样并不好,就是说你找不着,不等于应该发脾气。

有人说“你怎么治疗?”我治病的方法非常简单。实际上你找我治病,还不如这种听讲。听讲,你见面时间可长达几个小时甚至更长的时间(因为我好多时候都是讲十多个小时)。接触时间长,治病的时间很短暂,就怕你悟性不高,那就错过了机会。若是见面,见面以后跟你说的方法就没法改变,如果一二三,再三再四地讲就效果不好,给你说一次二次三次那你浪费了,就麻烦了所以大家要治病,你就注意听我讲病例,你该什么思想,那你的效果就会显出来。

这位宋师傅被送来以后,是两个人保护进来的,他撑着双拐加上两人把他夹着进来的,他的右腿不能着地。右踝巨骨——右脚刚好撑地的那个大骨头骨折以后因没有正常复位坏死,造成脚肿、腿肿、脚痛、腿痛、腰痛(他的腰椎也有病),平常坐十分钟也不行。在架着双拐加上保护的情况下训练一只腿走路,最多最多只能在半个小时内走几下休息,走几下休息,他的脚肿得很大。

宋师傅被夹进来坐在凳子上后,我给他打了些水——从水笼头上接了点凉水,又从热水瓶里倒了点热水,我说:“你把脚洗一洗,我出去一会儿”。就在这短暂的几分钟时间中打了水让他洗脚,我没说干什么,没说治病。在场的人都认为我上厕所了。

我出去不是上厕所,是远距离用功去了。因为我治病常常是远距离的。包括现在,我在北京有一个重要的、特殊的、全国性的任务——是个代号任务,保密,在这里不讲它。现正在远距离用功,每天几次远距离往北京用功。象去年给两弹元勋治病,治到第三次,他能下地活动了,也是马上到山东济南,由国防科工委派了医生给我引路,远距离用功。我在山东济南发功,北京有关医院的两弹元勋房间里的警卫员、亲人、小孩和他本人都有明显反应。我的效果是越远越好。当然,不是说无限制的。在有限范围内通过实验证明是这样的。从深圳、广州往北京发功作实验,实验室的样品变成另外的东西了,分子结构的改变也是远距离强。近距离没有远距离强。以前师傅也是这样讲的。

我治病常常是这样,给你讲个方法就走了,你搞不清楚就埋怨,那就麻烦了。

这个宋殿章师傅他就没有埋怨。我两点半出去,走时说了声“我出去一会儿”,回来是五点二十五分,只差五分钟就是出去了三个小时。出去后我到北京大街上去转,坐公共汽车到很远很远去转百货公司,远距离用功。回来时,我看在场的每个人脸色很不好,有些人见我回来根本不招待,一下把脸转到一边去了。当然,其心情是可以理解的。因为他们派人到厕所去找了,一看没人。倒不是说我掉到厕所去了,说是遇着骗子了。后来他们讲的:“这肯定是遇到江湖骗子了!肯定是看我们来了领导,还有搞医的,有这么多人,而来的病人又是扶着走路,说骨头坏死四年多了……他没办法,交不了差,就一下子走!”

但病人不是这样的。我回来的时候,宋殿章师傅的那个脚还踩在水盆里边,这一点就是他取得效果的关键!一般人做不到这一点,会想着“这水凉了,还踩在里边干什么呵?”“洗脚嘛,把脚洗了就拿出来了嘛……”

宋师傅非常听招呼。我也没有打招呼,我说“我把脚洗一下”,他就一直坐在那里把脚踩在水盆里。他平时坐十分钟也不行,现在已坐了近三个小时了。他端端正正坐在那里,眼晴闭上,迷迷糊糊好象睡觉一样的。

我把他敲一下。我说:“宋师傅!”他才醒过来。一看表,他以为错了,再看大家的又没有错——只差五分钟就是三个小时了。这个时候我告诉他,我已经给你治病了。

在场的一下子把脑袋扭到一边,鼻子里发出了一个声音——哼!发这个声音,这很清楚。后来他们自己讲“这肯定是骗子”他们想着,这不是遇到骗子是什么!你看他既没有问病,又没有摸,又没有检查,就说已治病了,跑出去几个小时才回来谁知干什么去了?他说是治病了,莫不是要钱吧……有人还想着,他若要钱,就给他一角钱、两角钱的挂号费就行了……

他不知道我本就不收钱。我治病也好,讲课也好,做实验也好,从来不收费。他们不知道,不知道没关系,不知者无罪。我当然不能怪他们不理解呀!”

我跟病人说,我治病从来不说效果,这也是真的。我最多说个“试一试” “没关系”。只要有一定把握的病,我就说“没关系”;愿意给你治疗,我就说“试一试”;不行的病人,那就说“说不清楚”,或者说怎么样子……,你实在要治,那我就说“试试看嘛”,或者说“你多种方法治疗嘛”就是这种方法。以后给你治疗也是说“试试看”,不说效果。也就是说,不采用常规的心理疗法:“没关系”“你只要什么什么就行”。也不说你“麻不麻呀”“胀不胀呀”不这样说。从来不暗示。就是不告诉他治病,就在治病。

为什么这样呢?我在想,很多人说气功是心理疗法、休息疗法、营养疗法、体育疗法,你若说你是练气功练好的,是三、五个月好的,那根本就不能说明问题,那个大家锻炼锻炼,做做体操,当然能改变呀!你说问人家“麻了没有”“胀了没有”……那是心理作用嘛——他想着就能麻,谁都搞得出来。不少西医大夫说中医没有气功师,是心理作用、暗示。其实,不等于暗示,不完全是暗示。所以,我就有意识地想着为气功正名,作一些稀奇古怪的治疗,根本不告诉你在治疗,看你说有没有心理疗法。那就没有。你说我出去了,就算出去了嘛,你说我“上厕所”就算上厕所了嘛……你不高兴也没关系,只要你不想着我在治病我就已治病了。你想着我治病,老在想,就还干扰了。所以,我要求大家听课时认真地听,不要想你的病,也是这个道理。

对宋师傅的病,我出去了,我从来不说效果,效果在病人脑袋中。我突然问他:“宋师傅,你感觉怎么样?”他脱口而出地下意识地说:“我觉得我好了呵!”当然,一般都会认为这说的是假话。不少医生平常看病,包括现在一些西医大夫看病要这样问:“你好些吗?”病人为了照顾医生的面子,当然会说:“好些”,咬着牙关也要说“好些,好些”。其实,这倒有点心理疗法。我问话就不这样问。我客观地问:“你感觉怎么样?”我就是这样问。这是我的口头禅,问病人的口头禅。好就好,不好就不好,如实说没关系。但是不要你想。如果你已经好了,你还说“要好一些。”这不对。要实事求是。气功最讲究唯物,最讲究实事求是,最讲究“真实”二字。所以,我在北京讲《练功八十字要旨》最后一个字是“真”字。“度迷奇能真”什么事都是讲真实的,不能讲虚假的。你在一定程度上认为不真实,那不对,到一定时候,你真正入门以后,这才知道气功全部讲“真实”二字,不讲一点虚假。来半点虚假就不行,那功夫上不去,治病疗果也不好等等。

我给宋师傅说完以后,他说“我觉得好了呵。”好了,我就马上给他加一句话,这是我收功的方法。我常常要病人表个态,我再给他加一句话就收功了。这是收功的形式。我这里发功的形式是脑袋发功。我说:“你觉得好了,就赶快走路呵!”他就呼噜呼噜把脚从水里拿出来擦一下,穿上鞋一下子站起来,站起来就开步走。他头三步走头有点歪歪斜斜的。因为四年多,他的腿不能着地,不能正常走路呵,所以,那是可以理解的。这一下在场的人出现了另外的“啊呀”的这种声音,有人想站起来扶他。我打手势不要管他。病人自己说:“不要拉,不要拉”,就开始走第四步、第五步了……慢慢地就走正常了。他在屋子走了几圈就作下肢运动等等。当他作下肢运动爬起来时,大家才“哎呀!”一声叹了一口气。

后来,他们的工会主席江主席激动得不行,她落泪了,她自己在那里后悔,忏悔了。他们自己录了音,很多人说着说着就痛苦流涕,说:“刚才我冤枉了严医生了,我心中认为他是骗子,这是不对的……”他们表示后悔莫及了。

宋师傅走了几圈。最后,我说:“你到大街去走一走吧,训练训练,巩固一下疗效。”我喊了两个年轻人陪同他,拿着像机。我说:“你们可以聊天,但不要挨着他”。为什么要打个招呼“不挨他”啊?

就怕在家里的人说“你总是不放心,还要派两个年轻人出去保护他嘛!”只要你有功夫,处处显功夫,没功夫大家都保护他,并不是这个意思,为了避免嫌疑,我就让他们出去不要挨着他。我说:“李常春,曹永权,你们可不要挨着他呀!挨着他就干扰了,只能跟他聊天,照像。”他们拿着像机照了他爬梯、跑步、走路的等等照片。回来时一看,他走了二十三分钟。我说:“不行!还要去走。”为什么不行呢?因为在场的人说了一句错话。

那个时候虽然我收功了,但是还在巩固期间。有人一进门就“哎呀!宋师傅,快来坐,快来坐,你可不能累着了!”完了,这一句话说错了,我得还要给他加点功夫巩固。我说:“宋师傅,你再去走,时间越长越好,连跑步都行。”他第二次是过了一个多小时才回来的。两次累加起来,共走了不下一个半小时,回来时满头大汗,高兴得很。

他第二次走出去后,我给大家打招呼了,我对在场的人说:“宋师傅回来后,你们可不要随便说话。因为我当面说时还有信号,你们若说话说错了,加到我的信号上去了,会影响我治疗,干扰我治疗。”当时,我跟他们讲,我这个功夫,有时候看来有点功,有时候看来什么也没有,有时候有些高功夫的层次——有一点这个意思,还不等于高功夫。有时有,有时没有。你干扰我,就没有了。你干扰我,就收回来了。就是这样子,一下子就退回来了,它非常敏感。

宋师傅第二次回来时,他们就不敢讲话了,我就来讲。我问他“怎么样?”他说“很好”。我说:“明天敢不敢上班?”他说:“敢上!”他说:“有没有注意事项?”我说:“注意事项就是明天上班!不上班,信号退出来,效果退出来!”我治病都是这样的,很重的病人都要求他“马上上班!”


比如,重庆有一个名叫王永德的司机,不能开车,不想开车了。他说他自已是胃病、肝炎等等,已十多年了,简直不行了,给他爱人写了遗书了。我一看,我说:“你是心脏毛病,病主要在心脏,不在肝胃,肝胃毛病不大。”他不相信。他很失望地说:“哎呀,人家都说你看得准确,你怎么说我是心脏病呢?从来没人说我是心脏病。”我说:“不着急,你去照心电图。”他把心电图照下来了,要补交费用,再照第二次。”因为照出来是“严重异常”——心脏二度房室传导阻滞,还有其它的严重异常,当时就给他开了照光的单子。照光医生和心脏科医生都告诉他“慢点,慢点……”嘱咐人保护他,扶着他马上住院。他这才相信了,他相信了,我说:“不行!相信了怎么要住院?”我说:“住房院没病床。你要我治病就不住院。不仅不住院,而且明天要上班!”他瞪着眼睛说:“你是什么医生啊?”我说:“我就是这种医生。你要找我治病,我是稀奇古怪的医生。思想好,才找我治病”。他看到我给他看病多少还看到了一些——以前他认为没有心脏病,也没有人说他有心脏病,这一下被我说到了,他相信了,因为他看病是自己说病,生怕医生不知道,而门诊医生挺忙的,又忽视了给他听心脏,作检查等所以没有发现心脏病,他说:“我得要你治疗!”我说:“你找我治疗就明天上班!答应了,我才开单子。”他说:“行,行,行!”我给他开了两张处方六付药(一张处方三付),一天一付。我说:“一周以后你再来复查。”

一周以后,他来了。我给他开了照心电图的单子。他不同意照,他说:“人家说我这心脏病根本没法纠正啊!我找了我们单位的医生查了,都说这心脏病太严重了——心脏严重长大,心电图严重异常,最多是控制,好转一下。你这儿只隔一周,复查什么嘛?”我说:“你这个人老是不听话,老是不昕指挥。不听指挥我不看!”他同意去了。他同意后,这一照下来正常了。这一下他才相信。

所以,我治病就是要病人思想觉悟好。

为什么呢?要同步共振啊!你老是想着休息,就跟我的思维不同步了。我的师傅就讲究一辈子吃苦,就要你吃苦、勤劳,勇敢,你看病老是想休病假,那当然不行呵!要做点事才行效果才好。”

宋师傅第二天上班了,他照着做了。最近北京电视台拍电视的时候,也请了他去爬长城他向单位请了假去爬长城,情况非常良好。他第二天去上班时,谁都不敢让他上班,让他去照个片,他片子结论拿出来一看,果然痊愈。

他在治疗前,右踝巨骨骨折坏死,有多次照片,治疗后,骨折痊愈,这无论是从临床愈合或是从心理愈合看,都有依据的。

这个病例是四年多不能走路的,不能作假的,大家都知道的,治愈时,有几十个人在场,第二天就上了班,并照了片证实骨折痊愈,所以,没法说是假的。可是治疗的过程就这么简单——见面就能走了。没有心理疗法,没有休息疗法。没有体育疗法,没有营养疗法。

你说他坐了三个小时,可他平常腿痛、脚痛、腰痛,坐十分钟都不行,都难受呵,没有休息呵j你说是体育疗法,他休息并没有锻炼;你说过后走路了,那叫巩固疗效,是不能走路的人已经走路了;你说是营养疗法,那他并没有在那个时候吃人参。所以,这种病例没法用一般人不承认气功,否认气功的疗效来解释的。

你说要介绍方法,那就这么简单。这个病人取得效果的关键在于:他发了邀请书九个月没有一点怨言;我说“我出去了一下”,他自己还把脚踩在脚盆里,坐在那里一动不动的,迷迷糊糊坐在那里就坐在那里了;后来我说“我已经治疗了”,他并不是象当场的人那样鼻子里“哼”一声,他是马上觉得“他好了”;我问他“怎么样”,他说“感觉好了”,并不是说假话,是下意识脱口而出说的;我让他站起来走,他并没有慢、慢、慢、慢地“让我来试试看”——如果一试也麻烦,信号马上可以退出来,他是用劲一站就起来了;最要紧的是病人配合得非常好的地方是要他“第二天上班”,他第二天果然上班了。这就是我治病的方法。

有人老想找我治病,治病得谨防我把你说一顿,甚至把你说得不行。为什么呢?你违反我的规律,违反我的注意事项,我就要说你不说你信号加不进来。

▲▲前年春节回家,一个患鼻咽癌,且癌细胞已转移到贲门还是什么地方的病人,到了我老家。一见我就跟他说:“没关系嘛,你不要着急嘛!”他非要把病讲清楚不可。我不要他讲病,就马上把他的病历拿来看。一般我不愿意看病历,几年来太忙了,我不愿意看,直接用功夫的时候,大家都知道了。以前是保密,那就照常规方法作假的,现在已经公开了,看病都不愿意问得太清楚。就是因为他不太信,我就假装把病历翻、翻、翻,假装给他摸个脉。为他摸了脉后,我就说:“没多大问题,你回去怎么样?”他非要把它说清楚。我就吵他:“你悟性差呀!老是要讲清楚干什么嘛!我已经给你摸了脉,给你看病历了。你看别人看病的,只是说个方法就走了。”我跟他吵、吵、吵,吵得他不行。他回去怒冲冲的,很不高兴。他说这个医生脾气可不好……可是今年春节,他又到我们家来了,说非要感谢呵,怎么怎么样呵……说他过了一段去检查,发现癌症没有了,消失了……

这怎么解释呢?我父亲给他这样解释的。我父亲说:“他就是这个脾气,他把你骂一顿咧,把你说一顿,免得你去想你的病。你就老想不通想着这个医生可恶得很,就想着这个医生太可恶了!过后你想着就是气,就把你的病忘了。”我父亲的这个解释也有道理。

我平常是这样,一个是不要病人感谢,你老想着“这个医生治了病还没感谢呀”,与我就有信号联系呵。再一个,你如果配合不好,就老说你,把你说得当时就痛哭流涕,让你过后老在想着“哎呀,今天看个病,真划不来,以后再不找他看了”但你过后还是在想呵,好象有这个意思。所以,并不是真正在说你,是给你加信号,加不进就这样的。有时候,我就采用这么两种方法来治病。

不过,有时候悟性差的人一下子错过机会,那就不好。连续加几次,就需要第二次了。

▲▲重庆市空压厂有一个病人叫蒋志林,是个工人,30来岁,他骑摩托车时,被东风牌卡车压了,压成了胸十一、十二胸椎骨折。报上登的是胸十二椎严重压缩,导致完全性截瘫。第三天,报社和他单位的领导找来了,我是晚上去的。这个人曾在重庆一家很大的医院照的片,专家教授会诊说的是“能够坐轮椅就了不得了”。他因被压得严重,到医院住院没病床,加上这种车祸,有时候住院很麻烦,有些医院不愿意收,就在家里躺着,一天到晚“哎哟,哎哟”地痛得不行,用止痛药也不行,不能翻身,不能动,就找我来了。我跟他们单位的人和医生一起到他家里去后,我治病常常是聊天,看你怎么答话。我问他的妈妈:“你们这个小孩,是到医院治疗好还是在家治疗好?”这个话之前,我也给他解释了一下,我说:“在家里治疗时间短一些,医院用常规方法有时不好,加特殊方法就可能时间长一些”。这个病人一家知道我在附近治过类似的病人,一个从高楼摔下来的骨折病人在一刻钟时间内就走路了,跳着跳着就跑步了的。(医生在场治的,大街小巷都知道。)才要我治疗的,所以我就问他们“愿在家里治疗还是愿意在医院治疗”。

她妈妈表态说:“你们研究所如果有病床的话,当然在医院治疗好。我们家里不好照顾他”。我又问他本人:“蒋师傅,你本人的意见呢?”他也悟性不太够。他说:“你们单位若有床位,当然是住院好,免得家里人着急,护理麻烦”。这样,我第一次没有给他治疗,我说:“那好嘛!”我又跟他们单位领导说:“你们应听听病人和家属的意见,人家情愿在单位治疗嘛,你们老把我找来干什么嘛,你们不考虑病人的情绪,治病是要考虑病人情绪嘛……”我把他们领导说了。我说:“你们去与重庆有关单位联系,与所有医院联系,把他交给大医院嘛,如果能够有床位,当然住医院好。如果实在没办法时,那再说。”昨晚,我走出大门口,,一只脚在门外,一只脚在屋里边地说了一句:“你们配合得一点都不好!若配合得好,马上可以走路。”我说完就走了。

我一走,他们就互相埋怨。过了一周,他们单位领导和医生又来找了。晚上,我第二次去了。

我跟他们单位的人事先说过一件事。我说:“他们现在还有顾虑。”他们说:“没有!”我说:“有一点。他现在虽已相信能够很快好,但他还顾虑,有包袱,想着他的摩托车烂了要修,想着他的身体受了那么多痛苦和损伤,要得点营养费……”这时,他们马上表态:“这个没关系,他们要多少就给多少!”我说:“行!”

我到病人房间后,他们一家人都表态:“我们现在想通了,就找你治疗,不进医院了……”我说:“没关系,你们想通了就好嘛!”我对蒋师傅说:“你还有一点没想通。”他说:“我通了,通了。”我说:“你还在想着要营养补助。”他笑了笑说:“嘿嘿,这个不好意思说,我是在想着这个身体有损伤,想要点补助费。”在场的领导马上表态:“蒋师傅,随便你要多少。”

我就想看他思想好不好。那个表态是很关键的。

他思想比较好。他说:“ 严医师都已说了,我本来是不想说的。但是,我有这个想法,并不想要多了。我只要三百块钱的营养费就行了。我的摩托车被压烂了,要用这钱修车。”我说:“吃点营养补充一下体质,把摩托车修理一下,要个几百块钱,看来不算苛刻。”

这边的领导一听就说:“哎呀,这三百块钱太少了!”因为他们领导开始邀请我治病时就说了,如果我能够使他“在半年、一年的这么短时间内,坐上轮椅的话,他们愿意给我三万——五万的奖金。”所以,他们说这个“三百元太少了”的话是不假的。

我看这些领导非常高兴,就要他们都出去,告诉他们可以在房子外面隔着玻璃看。

我离开了房间,在远处为他治疗。一刻钟不到,病人已开始活动了,半个小时不到,他下床了。我在另外的房间休息时,听到那些领导在房外对我的不在房间说了些怀疑我干什么去了的话。

病人下床时说:“严医生,我的鞋子在床下,怎么办?”我说:“难道你还要我来拿鞋呀?我来治病,没这个道理呀!”我倒不是不能给他拿鞋。我必须要他自己趴到床下去拿鞋,看他有不有顾虑。既然你能够起床了,你还要我拿鞋干什么,你自己爬下就没顾虑了呀!

他果然爬下去把鞋穿上了。他高兴得在屋里跳来跳去,又拿东西去开门让外面的人进来。这件事不到一个小时结束了,实际用功是在半小时之内。

象这种病例,你也没法说它是什么心理疗法。因为我看着大家走了后,我也离开了房子。走时我只说了一句“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的话,最后我问了他一句“行不行”,他说声“行”……就这样简单。这种完全性的外伤性的截瘫病人在半个小时之内好了,当然是很典型的。

还有更典型的例子。

▲▲这个人是在北京一个部队的宾馆里治的,当时有新华社记者和安全部的领导在场。

这个部队同志姓俞。他手掌骨粉碎性骨折,复位后卡住了韧带,需要动手术。医院照片时说,没办法复原,即使手术,也要残废。

那天,病人站在门口不敢进来,我说:“小俞,你进来坐呀!”大家都在聊天。那些记者拿着照相机想着这治疗可能会呼啦呼啦有个什么形式,本来想当场采访一下。病人很害怕,紧张地坐在那里。

我说:“小俞,你那手上绑的是个什么玩意儿?”小俞说是“石膏”。我是医学院毕业的,怎么不知道那是石膏呀。我是假装不知道的。

我说:“那个东西起什么作用的?”

这个病人,他大概事先知道我治病的方法,非常敏感,一听我问他那东西是干什么的,就立即说:“不要了!不要了!”他在凳子上“笃、笃、笃”地砸那个石膏壳,当场把手拉出来了。我没制止他。在场的人准备制止他,我打了个手势,他们也没明白把这个石膏砸了是个什么意思。过了一会儿,我问他“痛不痛?”他说:“刚才还在痛,现在怎么就不痛了呢?”他非常兴奋地活动那只手……

我说:“你敢不敢趴下去做俯卧撑活动?”他说了声“我敢”,就趴下去做俯卧撑。他做完四次后抬起头来问我:“严医生,我还做不做?”我说:“你想不想做?”他说:“我平常只能做四个。”我说:“你现在还能做吗?”他说:“还能做。”我说:“你还能做就做嘛!”他又连续做了四个。

他的这个过程,新华社记者就在旁迈看着。时间短暂,他们想着照相还没来得及。我这儿就是这样,明天上班。

所以,有人说“治病怎么治法?”就这么个治法。

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这样。有不少人对说过的话搞不清楚,或者你要他这么样他不敢这么样,这就麻烦。

▲▲辽宁省安全厅一个厅长的爱人,膝关节髌骨部位长了两根很长的骨刺,导致膝关节腿部不能弯曲,走路和上下楼梯都越来越不行了。厅长把她带到我这里来时,他怕违犯规矩,不敢带她进门。他先到我这里来,交给我一封信,要我过后有时间看看这封信。我把信拿起来就说:“是不是你爱人要看病?”他说:“你猜对了。”我说:“我就是爱猜。你把她喊进来嘛!你让她坐在车上千什么嘛!”既然来了为什么在外面不进来呢?”他说:“我本不好意思,只想她在房子外面接受信号。”我说:“我已经表态了,你怎么悟性差呀?”他立即去把他爱人扶了进来。

她进来后,我对她说:“杨老师,我治病怪得很啦,你要听指挥呵!你敢不敢?”她说:“敢,敢,敢!我一定听指挥!”我对她说:“现在出去跑步!”她说:“行!”就这么一句话,她一表态,就拔开腿跑,且一跑就喊“好了,好了”。

她跑了二十来分钟,跑得发热了,挺高兴的。厅长见她回来,连忙说:“坐,坐,坐,看看严医生开不开点药?”这句话说错了,我只好要她“再去跑一会”。她跑完再回来时,厅长不敢再说话了。她就是这样正常的。

这个姓杨的同志前天去爬了千山,在座的辽宁同志都知道。

▲▲辽宁省省长李长春的爱人,曾患腰椎结核,已导致她一只腿走路不行,麻木疼痛,平常最多只能走二、三百公尺。李省长的爱人听到前面那位厅长的爱人走路的情况后,很感兴趣。于是,厅长就用车把我送到了她的家里。那时,因新华社记者跟踪采访我,所以,到这些地方都是有新华社记者一起去的。

省长的爱人准备讲病情,我让记者帮我介绍“不要讲病情”就聊聊天。

我在治病中间聊天,有时候是怕病人配合不好,而先聊天。这是“项庄舞剑,意在沛公。”也就是在跟你聊得差不多的时候,开始跟你对话。这对话很关键。我先讲别人的事,实际上是针对你讲的。就象现在一样,我在讲别人,那你有病的话就想着我是对你讲的。这个时候你虽没法表态,但心中可以表态,这就可以产生一些效果。所以,我在内蒙讲时,有人见别人站起来走路,他就站起来走路,结果就真走起来了。这全靠悟性高。

与这位李省长的爱人聊天聊到半夜时,我突然问她:“张老师,你胆子大不大?这个时候你敢不敢出去走路,或跑步?”她说:“我敢!”张老师平常穿高跟皮鞋走路都不行,走一下就要蹲下去,若再要坚持就往下栽。腰椎骨结核导致了她的一只腿不行了。这个时候,就得让他们不要有一点“能出去走吗”的顾虑,他走的时间越长越好,跑步更好。

省长听我要她爱人出去走,瞪大眼睛想问我,我打手势不让他问。等他爱人走了以后,我才跟他解释。我说:“你不要怕,我没有把握怎么能让一个女同志半夜三更到外面的路灯不太亮,树木又许多的地方去呢?”

张老师出去48分钟后回来了,挺高兴的。她说她平常走300公尺都不行,今天晚上至少走了好几里路,穿高跟鞋连走带跑没歇气,特别是这条病腿非常有劲……

省长听了不太相信,过了一会儿就问一句:“你这是不是真的哟?他认为我是不是事先跟她爱人商量过,想搞点名堂来让省长表态支持气功。当然,当领导干部的多个心眼,也是应该的。

省长一问他爱人“是不是那条腿当真越跑越轻松”、“在外面是不是当真没休息”,这就麻烦了。我对张老师说:“你得再出去跑一会儿。”她又出去跑了二、三十分钟才回来,挺高兴地说她“好了!好了!没事了!”

由于那天他们违反了规定,没按我的方法搞,就搞得时间比较晚了。正要走,省长又说了一句:“严医生,你是不是给她开个处方?”这又搞了麻烦,造成了他爱人留下了一点小毛病。我跟记者讲:“省长明天要上班,今天不好要他等一通宵了(指再花时间纠正信号)只好给他爱人开个方子了。反正过后大问题没有,小问题会有一点。”

后来,厅长来了。他很高兴地说,这位张老师现在能连续走好几站路,能不坐公共汽车来进行训练了。只是在天气变化时,偶尔有一点不舒服。这个“偶尔”,大概就是所留的那么一点儿。

▲▲去年八、九月间的一个晚上,清华大学的一个教授,介绍了一个国防大学的一个干部的爱人来看病。这个人.姓黄,是北京某研究所的秘书长。她有一只耳朵完全失聪,是老年性的突发性神经性耳聋。并且她小脑供血失调,造成走路时只朝一边倒,每天走路要人扶着。

当时,因我正要与清华大学作实验,我为了让他们教授信,就特意先作了这个实验。我拿着一团棉球,把这个同志的好耳朵塞住,让他用那只完全不能听的耳朵来听,他当场就听到了手表的声音。

我跟她对话,我说:“找我治病,一定要胆量大。”她说:“行!”我说:“你现在一个人出去走,把手表放在兜里,看着表走40分钟回来。”

我们当时是坐在厢红旗的总参三部,那里是郊区,好远才有一个路灯。黄老师来的时候是被扶着来的,这时,我要她从三楼下去,其他人可不能送她。

她出去走了40分钟,回来时高兴得很,走路挺正常,还没进屋就嚷嚷闹闹地说:“我今天可好啦!连树上小鸟叫的声音、别人洗衣服放水的声音、别人走路的声音、汽车的声音……都听到了。”

她回来坐了一会儿。我这儿要问话才算数呵!我要问话才收功呵!我又与她聊天。我说:“黄老师,你现在的感觉怎么样?”她可能是因长期当秘书的缘故,说话总要留有余地,有种口头禅似的。她回答说:“好一些了!好一些了!”只能是“好一些”,这一下可麻烦了。这个既不好去说她讲错了(因为给她加了信号的),并且,治病也不好老吵病人。晚上治病,吵了她,她会心情不舒服,加不进信号,搞得她怒气冲冲的也不好。对知识分子说话重了一点,她就会不舒服。

你不能告诉她说话说错了,因为我以前说过一句话,叫做“……不可泄露”。我若明显地批评她以后,那这个方法又变了,就不能变成“走路”的方法了,那就要变成另外的方法了。那就是我刚才说的那个蒋志林似的,只好下意识的给她调了,那又浪费了时间。

所以,要连续加功,就不能说她当时没有配合好。所以,治病就有这么麻烦。

这是我的方法,常常讲究配合。

黄老师又出去走了……用了三十二分钟。

按标准时间,应是半个小时回来。虽然我告诉她“想回来就回来”,但是,人是有生物钟的,再加上我在控制她——用信号控制她,所以我能让她准时回来。她回来,照标准看还是没有差错,是按时回来的。为什么是32分钟呢?因为,在她回到大门按电铃请人开门时,又怕开门的这个人说错了就在那里给他强调又强调“你可要悟性高啊”等等,大概说了两分钟的话。

她第三次回来,我就不敢再问她。我跟在场的人打了招呼,走到另一房间里去了。我给他们说:“你们先批评她,但不要直接批评。要旁敲侧击地说她悟性差。要给她说清楚,说话要实事求是,不能留有余地,但又不能说她刚才说错了,又不能让她知道。”就是说,要用这个方法。

我在侧屋休息了一会再过去,这时我就不用这个方法了。我说:“黄老师,你好久没有上班了?”她说:“半年了。”我说:“你想不想上班呀?”她说:“想上呵!”我说:“假设你的病好了,你敢不敢上班?”她说:“敢上!”我说:“你敢不敢明天上班?”她说:“敢上呵!”好!这样就间接表态了,就成功了。就好了。

所以,治个病,要她答一句话很麻烦。她表个态表错了,整得人家老不舒服,要浪费很多时间。所以,有时候治病,象晚上治病,要跟病人聊天,也就得聊很长时间。包括讲课有时候要延长时间,就是因为下面的一些人治病的心情非常迫切,但就是不想,我在讲例子。他就光在听。既没有注意效果,有了感觉还要否认,这就不好。有时候就这样把时间一次又一次地拉长。有人叫惩罚。这并不是惩罚,这就是治病的方法。简单得很。


 

 

 

▲▲国防科工委有一个医生,他曾是我们国家最早的首长的保健医生,也曾经当过主席家里的保健医生。我去年应邀到国防科工委时,他在作指导,我们曾一起协作开展工作。他是西医,他的老太太也是西医。他的女儿小玉,21岁是研究生。某天,老太太的血压突然升高,由平常的120升到178,低压由80升到98,头剧烈疼痛。一般的医生轻易不愿意对症用药,就在家里观察。下午,刘医生和他女儿来找我。刘医师说:“严医生,你可要给小玉的妈妈想个办法。她现在血压那么高,头痛得不行,又不敢用降压药,你看怎么办?”    我用缸子打来了一杯凉水,并叫她的女儿小玉把手表取下来。我想通过小玉来给她的妈妈治病。

手表是金属的,要干扰她的磁场。因女儿的手有女儿的信号,而女儿又有妈妈的信号,那么我通过能反光的手表,可以观察她妈妈的信号图象。当时我把手表看了一下。

我把杯子拿到小玉面前说:“小玉,你敢不敢喝下去?”她说:“敢喝!”当然,小玉敢喝自来水,也有一段经历使她对气功非常相信。

小玉原来脊柱弯曲,呈S形,她去考研究生时曾经不收她,后来想了很多办法才勉强被接收。但毕竟脊柱是弯曲的,一发展就有麻烦,所以她背了很重的包袱。她的父亲请我为她女儿治病。刘医生知道我的方法——看病不许把病说得很清楚,就含糊其词地说:“严大夫,你看看我女儿的脊椎……”我也含乎其词地说:“脊柱没有问题呀!是正常的嘛!”她的老太太想补充,说她“有……”,老太太刚说了那个“有”字,刘医生一下打断了她的话,说:“你不要作声,快看小玉的脊柱,她肯定好了!”刘医生知道我的方法,观察过一些病例,知道我说她女儿的“脊柱正常呀”、“没问题呀”就在治病。老太太马上从女儿背上搂起毛衣来看,看到女儿的脊柱果然端正了。由此,小玉对气功非常信。

刘医生一家人都非常信气功。他的老太太原来患肩周炎,就是在聊天过程中,听我讲“中央党校的讲课中,有人一抬肩膀,肩周炎就正常了”的这些话时;自己悄悄地抬肩,发现自己的肩周炎果然好了,肩能抬起来了,心里非常高兴。

作为父母亲都是军医——高级大夫的家庭来说,平常当然不会允许女儿喝生水、凉水的。这时,小玉一下就回答“敢喝”,且他爸爸也不再害怕,不再顾虑了。小玉咕噜咕噜地喝下了那杯水。既然某些物质的分子结构可以通过发功来改变,那么,小玉喝的那杯水就不再是一般的水了。通过这杯水可以传递信息。我对刘医生说:“你们回去给小玉妈妈量一下血压,量了后给我来个电话。”

刘医生的住地离我的住地只隔一百多公尺来去走路不过一刻钟即到。不一会儿,电话来了,说小玉的妈妈的血压高压已由178降到了120,低压由98回到了80,完全正常了,头也不痛了。

在这么短暂的时间里,小玉的妈妈的病被治好了。这个过程中,没有吃其他降压药,所以,你没有办法用其它方法解释。

通过女儿给妈妈治病,这是可能的。其道理是能讲清楚的,不是不能讲清楚的。清华大学的实验是在两千公里的距离中作成功的,那么一百多公尺距离的实验是能作成的。即使不通过女儿也是可以作成的。所以,我治病有时是稀奇古怪的方法。有时让你作某一件事,这就治病了;你有骨刺,不能走路,让你走路,跟它对着干,这就治病了;患糖尿病的检验师,叫你一口气喝下六瓶加糖的牛奶,看你敢不敢喝,你若敢喝,就能治病了。

北京拖拉机公司,有一个叫刘铁钢的检验师,三年以前,我给他治过糖尿病。

我针对他是检验师的这种情况,对他说:“你这点小毛病,住什么院嘛!”他不表态。后来,我又换了一个措施。我说:“你回去后,一口气喝下三磅六瓶的放糖牛奶。”他两眼瞪得大大的望着我。检验师都知道,糖尿病人就是要限制糖和饮食的,这让他喝下六瓶加糖的牛奶,补充糖分岂不是对着干吗?”

我见他眼睛瞪着不表态,就说:“加六天,连喝一周。”他爱人在旁边捅他两拳头暗示他。他才哆哆哆哆地表态说:“行、行、行。”

他回到医院后,他爱人给他送去了六瓶牛奶,放了糖。因他自己是检验师,他在半夜十二点以前查了小便,发现尿糖是阳性,三个“十”号。他知道值班医生没睡之前是不能喝牛奶的。因为医院的常规,就是限制饮食的(严重的时候打胰岛素,并没有特殊药物治疗),值班医生若看着他喝牛奶,肯定是不准的,会被当作违反医院的规定的。十二点以后,他喝下了爱人送去的那些牛奶。

第二天清晨,他去查小便和血,发现尿糖血糖完全正常了,一个“+”号也没有了。不仅如此,他那个大病房的七个人中有四人的化验变成了1~2个“+”号,另外两人完全正常了。

他在医院住着观察了一周(医院不准他出院),强行要求地出了院。据出院后的一年多观察,没有任何反复。

这次电视台拍电视,组织北京地区的几十个典型病人爬长城,他也参加了爬长城活动并被录了相。在长城上我见了他的面。他对我说,他的身体可好啦,血色素有十六点多克,爬长城爬得特别快,医生都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有人老想找我治病,我治病的方法就是这么简单。要真正用功治病,就是说那么一、二句话,几分钟就让你走起来。你来的时候老想不通,其实,讲课治病时间长,讲别人的例子,都是旁敲侧击,“项庄舞剑”,针对大家讲的,那就是在给你治病一让有病的同志,照着人家的方法作。

并不是要你喝牛奶,这是讲敏感性的问题。喝牛奶是一种接收信息的方法,我这里要大家作的这个姿势就相当于你喝牛奶。也就是说,这是一个方法,并不是用它来治病的。这个方法需要大家这么接收信号。如果你觉得现在效应不太明显,那么,你在过后的四个月之内可照这个方法接收信号,就可以跟我有联系或者说可能有一些气功效应。你最好是在晚上睡觉之前坐上十分钟、半个小时左右。这也相当你练功夫。

这叫静坐入门,不能叫什么功法。我是不具体教人练功的。因为我现在还在当学生,是向很多师傅学习,包括向在坐的师傅学习的,所以这里只能说是抛砖引玉,提示静坐入门的方法、接受气功信息的方法。你在这里静坐了几个小时,回去若感觉效果不太明显,还可以回去天天作连续作四个月(以后作也行)。为什么要作四个月呢?就是说,一个人的红血球的本身寿命是120天(白血球的寿命是七天)红血球、白血球在不断地死亡,也在不断地产生,那么你现在的体内的红骨髓所造的红血球、红细胞的寿命是120天,这样,你在这120天之中训练,其效果就比较明显。也就是说,有四个月的后效应。

一般说来,跟气功医生见面一次,就有四个月的后效应。以前的老师傅讲究“120天”,还讲“伤筋动骨120天”等,好象道理说不清楚,若根据红血球的情况来看,大概有一些道理。所以,你需要什么疗效,在过后的四个月可以训练一下。练了四个月以后,你还可以翻一翻,那练功中间子子孙孙的红细胞就连续下去了。你愿意练功的,把这可以看作一种简单功法——静坐的简单功法。

只不过,你不要老按这个方法谢练。在静坐有了一些体会——入门以后,你可以向更多的师傅学习请教。我是讲究“法无定法,万法归宗。”不要一个方法练一辈子。一个方法不一定适合每一个人。

这里讲的是静坐入门的要领,还不等于完全。

上面讲的一些例子,归宗说来,就是说气功有一定的层次,到了“佛眼通”以后,它就是一种带自-动化的性质的。

我刚才说的这一些,只要你配合好了,它可以自动地在治病,而并不需要你怎么去想它有好的效果,不需要你用常规的心理疗法。这一点正好符合气功的状态,符合气功的要求,符合气功恬淡虚无、清静无为、忘我等这一些很精辟的论点、结论。

如果你老想着你的病,一会儿“哎呀,我很快会好,很快会好”——将想法定得太高,一会儿又“哎呀,还不行”,悲观得不行,那都不好。气功治病,不需要你老按常规方法来治病。对于治病的人和练功用功的人来说,都需要双方配合,需要一个“德”字。

根据前面的例子来看,说明气功从古到今所讲究的德,确确实实在临床上、在气功训练上有一些奥妙。

有人说:“你的疗效为什么那么好,骨折病人为什么一下子就好了,癌症病人的包块为什么一下子就不存在了……”我说:“我的方法简单,就是师傅讲的重德。”大家都想着我治病不收钱,那我获得的是大家的良好信息,虽然当时损耗了一部分功但过后可以来补充。    当然,近几年用功用得太多,消耗太多。我自己的功力本来只相当于师傅的一丁点儿,而这几年用功太多,不符合客观,所以,我自己估计,功已下降了95%左右。不过,尽量用这5%左右的功为气功正点名,让大家出来。特别是,很多老师傅、老前辈、同道的功夫比我高得多,由我这么一讲以后,那大家一听“嗬,气功还能够上讲台讲呀,还能上中央党校、北大、清华讲呀,还能让国家、全国性报刊杂志、科学家承认呀……”,其他师傅不就出来了吗。所以,以前讲的是“大道行世也,天下为公。”

“大道行世也,天下为公”是道家的一句名言。所谓“大道行世也”,“道”,是练功的功的道理,练功的真理,练功的方法;“行世”,是指能够在世面上流行,世面上允许他流行,也就是说气功能够普及,大家能够理解气功、认识气功、练气功。所谓“天下为公”,这是指后来能够有的一个社会效应。大家考虑的都是别人,而不是自己;不再是资本主义社会所说的“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而是正符合马克思设计的人类最理想的共产主义社会中的“大公无私”。

我在好多地方都讲这个“德”字。传统气功本来就重德,本来就讲究“天下为公”。孙中山先生曾引用过这句话。

“大道行世也”——气功流行于世的时候,天下就“为公”。如果大家考虑的是别人,那么大家就能在良好的信号中、良好的环境中,共同提高功能,大家的能量相互升高。那么,你平常有点小病就能自己治疗;有了什么意外或出了什么大毛病而自己的能量不够时,就能获得很多有功的高功师傅远距离给你加的信号。

关于气功的原则,今天就想讲远一点。

对于有功的人来讲,一是要善于保护自己,二是要重德。要保护功能必须重德,不重德不行。

对于要治病的人来说,也是这样,一定要善于保护有功的人。

主要不是保护他们的人身安全问题。作为有高功夫的人来说,他都知道自己有没有多大危险(功夫不高的例外),所以在人身安全上没有多大问题。我跟一些领导同志讲,国家发了有关文件,要保护特异功能的人。作为一般的特异功能的小孩来说,他们能量不高的时候,当然要保护。作为练气功练出来的特异功能能量较高的人来讲,虽人身安全一般没问题,但也要保护,要保护他们的功能。

怎么保护功能呢?就要爱护他的功能,不能无限度地让他运用,不能老是要他表演表演。

在武汉开会时我就讲了,国家已由国务院七部委批准成立了中国气功科研会,已由国家体委批准成立了人体科学研究会,而现在的气功科研会与人体科研会的组织机构、组织成分又非常理想,是国防科工委张震寰主任任理事长,是由李之楠老前辈任秘书长,是由德高望重的一些干部来承担各个地方的气功与人体科学的组织工作和领导工作,这对气功是非常有利的。气功、特异功能、人体科学由以前和现在那种人们不太理解的状态,一下子变成了由德高望重的老前辈、老干部来领导和组织气功,这是一个非常有利的条件。再加上一些科学家已作了一些实验,使气功和特异功能不再象以前时代的状况了,不再是信与不信的问题了,不再是表演的问题了。所以,现在的气功、特异功能,也就是人体科学,已经由表演时期进入到另一个高潮时期了。即进入到了加紧研究的时期,加紧发掘的时期,加紧重视进一步组织研究的时期,进一步普及的时期。

气功不再是表演时期了。表演是针对人们以前的不信而很直观地给你感性认识,你不信把你拉来信。从现在来说,是你信它。还得找机会了。气功师傅出来的还不多,不能随便就能学,想学还得买票才行。象内蒙古已经是买28元钱一张的高价票的这种状态了。

所以,我跟他们气功科学研究会的领导干部,包括给张主任建议:现在要由“金盘子要饭”这个状态变成“金盘子装饭”了。就是说,“金盘子”要由你自己去把它变成真正的价值,不要老是抱着“金盘子要饭。”

现在不是表演不表演的问题了,不是你信不信的问题了。很多人信了,国家信了,科研工作者信了,你不信又怎么样啊?你只是想着你生病时,中医、西医拿着没办法了,再来找气功治病,那效果也差,也没办法。气功不能包治百病,也不能包治你那个病。你那种病,虽然人家得了能治好,你不好好配合则效果就差了。

以前叫“心诚则灵”、“信则灵”,现在叫“同步共振”是有道理的,不是没道理的。


 

 

不信是你自己要信,包括你家里人也要信。你说“我家里人练功,我没反对呵”,那你反对就影响了你一家人。有人效果不好,很可能是你家里人老反对气功,老是反对特异功能,不是讲“反对”,是讲“配合不好”,治病老讲配合,气功特别讲配合。

那你说“不信,心不诚,效果就不好”,你那是什么气功啊?那不是假的吗?不是假的!刚才说的病例,你说是假的吗?你说是假的,人家信得不行咧!你说病例是假的,那人家还作了那么多科学实验又怎么讲呢?那不是假的!

你不信也能显效果,并不是说不能显效果。我得要讲下一句话:不信,心不诚,也会有效果。

有些话并不是完全的迷信色彩的。象“心诚则灵”、“信则灵”好象是带迷信色彩的话,但我这儿就讲“不信”“心不诚”也会有效果。只不过还有一个另外的含意:可以让你产生效果,但加功要强,加了要加,加了又加,浪费很多,且还得要有另外的损失那才行。

▲▲我在重庆解决过一个小问题,相当于一个案子。

有一个老干部的小孩,(是我的爱人的同学)在大前年的元旦之前丢失一张万块钱票额的支票。这个人因她家里的一个病人是我看好的,她对气功信得不行,加之听说我原来破过案子,就来找我。

她没找我时,曾在元旦前想去报社搞一个“挂失”,但报社说,“版已排满了,没办法。”他又去找电台,电台也说节目排满了。他再去找银行,银行说:“节日期间不挂失”。这一下问题可严重了。那支票是现金支票,是盖了公章的,是可以在重庆这个九区、十二个县有一千四百万人的这个全国第一大城市的任何一个百货公司提货的。况且,元旦前的这种时候,大家都在讲发奖金,发毛毯,发收录机……百货公司也不限制售货(别人买得越多越好),那一张支票可以一下子用完而不被发现。我爱人的这个同学急得不行。一下丢失那么多,按“过失犯罪”就得判刑;要去商店打招呼嘛,这么大的地方不可能一个一个地方去招呼,并且口头打招呼还不行;找公司讲嘛,一讲不但不能解决问题,反而马上就有麻烦。

丢失支票的这对夫妇半夜三更来敲门了,敲得不行,我就想用个方法给他解决这个问题。

首先,我去找那个特异功能小孩——小静。小静有八、九岁,我给她治病时,发现她有遥视功能,就在训练她,她是我的一个学生的孩子,我把我爱人及这两夫妇都带到了小静家里,我要我的学生把小孩喊起来,不要拉亮电灯。我对小静说:“静静,你照我以前教的方法‘看’,看到什么你就说。”(我是有意让这对夫妇相信,因为由我说的话,他们会说是假的。)小孩一会儿就在里屋喊起来了:“严叔叔,我看到一位阿姨(重庆叫娘娘)在厕所里,从她的兜里拿东西出来了。好象是拿的发票之类的东西,有好几张,是用回形针别着的。”孩子这一说,外面的那个丢了东西的女同志就说她丢的东西是四张,正是用回形针别着的。还说她原来根本不记得在什么地方拿过这张支票,在什么地方丢的支票,现在经小孩提示厕所样子,已回忆起自己是在重庆市上清寺那个厕所里拿出过支票,随即放到兜里后,就上汽车了。我要小静继续“看”上汽车后的情况。小静很注意地看后,说:“一个穿皮茄克的年轻小伙子从阿姨的兜里拿走了那四张发票。”

我要她看那个小伙子到什么地方去了。小静说那人“下车了”,并把原来的图象一幕幕勾画出来了。最后,她说:“完了,那人到江边了,我看不见了。”

这个人大概是过江去了。这个小静的功能到了水边就不能用了,她怕水,加上她本身能量不够(我在给她加能量)她的基础就是怕水,所以那人到水边她就“看”不见了。

对小孩说,那对夫妇相信得很。我就是要让他们相信气功能查一些事,才能配合进行后面的事。

我给她讲,我们解决这些问题是不整人的。象我以前破案,也是不整人的,哪怕抓了小偷,也是帮他想办法,而不是把他一棍子打死。所谓跟公安局一起破案,就是为犯法的人想很多办法,要他立功赎罪,尽量给他出路。正因为这样,我破过案的小偷,过后都非常好,不再想偷了。我给他说方法。

我说:“一周之内解决问题,你要配合好呵!”她说:“行!”

我说:“要解决这个大问题,需要损失一些小问题。你丢的是大钱,就需要损失小钱呵!”她不表态了,这就麻烦了。

我说:“你们家里的存款存折有可能要丢掉。”她一听,马上说:“严老师……这怎么办好,你可要给我保住啊,不能让它们丢掉呀。”

实际上,他的存款不多。气功讲“有得有失”。要解决一些问题,就得有些损失。我讲《气功八十字要旨》中,就有“生死爱语舍。”几千元钱一套的书里,从头到尾都在讲这个“舍”字。要想得到功夫吗,要舍;要想病一下子好吗,要舍,要舍才能得,其中有奥妙。这个奥妙一下子讲不完。

我见他不愿“舍”,只好换一个方法。我说:“你回家打一盆水,悄悄地放在你家不容易看见的地方。晚上要烧蚊香,改善你家里的空气。”实际上,用水,有特殊的奥妙;烧蚊香,并非改善空气。我这里没有迷信的话,所以不存在迷信的东西。

因为她不愿意损失一部分钱,我给她说:“你的小孩和你妈妈会有祸事出来。七天之内,你要照看好你的小家伙和妈妈。”

她说:“这个没关系,没关系。我能照顾好。”你看。她不愿丢钱,对小孩和妈妈有问题却说“没关系”。这个意思就不好说了。

她不愿意舍掉,这个态已经表了。我告诉她:“明天你不要找,不要讲,后天早上八点钟后,人家上班了你就起床,拉开你的床边抽屉或书柜抽屉找,支票就会在里边。如果你有误,失去了这个机会,那你就在第四天时早上早于任何人上班,拉开你的办公桌抽屉,支票就会在里边。这两个条件,如果你都违反了,那就只能采取第二个步骤,那就是毁掉支票。这个你就不要管了,是我的事了。”

刚才我说用水、用火来毁掉它就是这个意思。毁的方法很多,如小偷洗衣服时,会把装在衣兜里的支票诜掉;过河时掉到水中,支票被水毁掉;抽烟时将支票烧掉。总之,要这水和火是有原因的,是为了取信号的意思。

这第二步的毁掉,还包括用其它方法使这个支票作废,小偷在购货之前作废。作废就不是毁掉的这个意思了,而是纠征正了一些人的思维了。

第三步就是教育小偷性质的办法了,这要不得已才走这一步。我们的原则是不整人的,包括对小偷也是教育他而不是整他。这带有叫他吃点苦头的含意。象让他拿支票去买东西,一拿出来就暴露、出麻烦。

当然,最好是用前面两种方法。

第三天早上,她爱人上班前将大玻璃镜打烂了,她对这块镜子也舍不得,对着爱人发牢骚。爱人吓得不行就上班去了,她赌气捂着被子睡了,忘记原来的事了——她想着反正有人帮她解决没关系。她八点过了还没起床。就此,她失去了第一次机会。

她一直睡到中午十二点,姐姐叫她去吃重庆羊肉火锅时才起床。她在姐姐家吃火锅吃到下午三、四点钟才回来。四点左右,有客人来了,她没关照小孩,小孩站在桌子上一头栽了下去,将脑袋摔成颅顶骨折。我早就告诉她,要她注意把小孩保护好,她就没保护好。

她抱着孩子去医院一查是颅顶骨折,知道这不是一般的病,颅内出血可是要死人的,于是半夜三更的又来找我,我刚好没在家。第二天早上她到我家找着我,一定要我去给孩子治疗。这又麻烦了,她在第四天早上没去办公室拉抽屉,错过了第二次机会。这小孩的事是人命关天的事,她要照顾小孩,这当然是可以理解的。

她的小孩两岁多,名叫鹏鹏。小孩在医院一直哭着不停,头肿得不能触摸,医生告诉她,孩子有生命危险,但现在没有治的方法,要观察出颅内出血到了什么程度再说。她既然一定要我治,我告诉她,医院里有很多人干扰.有很多病人,而我的能量有限。最后,他们就通过熟人关系,把小孩捂着抱了出来。

小孩来了后,我就让他睡觉。小孩睡了一个半小时,起来后就到处跑,没事了。过后,我将我上班戴的工作帽,戴在小孩头上,让他戴一周。我告诉孩子:“这一周内任何人要给你取帽子都不行,晚上睡觉你也用两只手拉着,就是不能丢掉帽子。”这个小孩平时根本就不能戴帽子,这次戴了一周帽子。丢掉帽子后,小孩正常了。

小孩刚好,她妈妈,也就是孩子的婆婆,却住院了。我去年回去,听说她妈妈的病还没好。

不过,她的支票问题在第六天解决了。第六天,突然到处登报,电台也打消息,说他们公司的公章作废,旧公章所盖的任何发票、支票作废。(她那个公司新上任的经理,脑袋突然一想,他新当了经理,原来的帐要封存,他要另外有公章,就建议她到处发了以上的消息。)

她的问题倒是解决了。这当然是巧合,不算我解决的。

这件事若从气功看,好象就有点奥妙,但是又不能说这就是气功。从气功讲,有些事情你总要舍去一部分东西。

气功老讲“舍”字,这也是属于德的范畴。

你老是注意你那个工资升级,生怕少调一级就怎么、怎样,那就麻烦。

你那收钱本来应该是国家得大头、集体得小头,个人得零头。如果我们教功的、治病的、办班的,或搞什么活动的,个人得了60%或80%,都不符合我们国家的现有要求。得了50%也不应该。即或现在有些老前辈在扛起这个大旗,大家在大树下面好乘凉,但大家不重德的原则,迟早要出麻烦。

以前说气功是迷信,大家不敢搞,搞一搞就要挨批斗,现在一说气功是科学,谁都可以赚点钱,有人就不注意掌握原则了。气功确实能治病,还能办其它的事。可是,到了气功能赚钱的时候,如果我们不重德,不注意气功的重德包括了要顺应社会潮流的发展,不注意适应社会的发展首先是要考虑适应我们的社会制度的公有制,不注重讲四项基本原则、讲改革、讲经济体制、讲国家发达,违背了国家发财得大头、集体得小头、私人得零头的这个大原则、大潮流。那么,即或有老前辈在那里支撑着,或者气功是科学,即或有张震寰理事长在那里带着头,那也是不能在那棵大树下乘凉很长时间的。

我在辽宁时,听赵石理事长讲得非常好。他说:“现在不是我们赚钱的时候,现在是让人们理解和支持气功的时候,以后才能是按规定、按标准来用气功手段收取一定费用的时候”。我们现在“宁可穷一点,不可多收钱”的这一点非常好。但是,作为个人来说,如果不理解老前辈的苦心,那就麻烦。社会上开始认为气功是迷信,后来认为气功是科学,若再进一步,看着气功是气功师赚钱的一种手段、是某些有点功夫或没有一点功夫的人骗钱的手段,那就麻烦了。到那时,市管会的人会收费的。到那时,那些思想觉悟不太好的人,看着你收那么多钱来抢你的钱的话,警方也会出麻烦。

练功讲究轻轻松松,我到处走很轻松。我不收钱,只拿劳保工资,因病人太多等多种因素,我没法上班,只拿80%的劳保工资。每个月几十块钱绰绰有余。我吃素,不吃动物、蛋、奶、糖等,连水果这一类也基本不吃,所以,我一个月30元钱就够了,海灯法师师傅一个月只要4元钱就够了,我跟他学,功夫当然没学好,学他的生活上勤俭学得稍微好一点。我拿劳保工资,比你提高几级工资还好,走到那里都轻松。我治了病、讲了课、作了实验等,分文不要,我走到什么地方都没关系。你若是要说,你说我什么嘛。我做好事,那你说一下也没有关系嘛,误会一下也没有关系嘛。要抢钱,我不收费,你抢什么?要衣服吗,我冬天、夏天都只有那么两件,都可以脱给你。到日本时才做了出国服,带回国内来叫礼服,穿得窝囊了,大家说不好。你要,我脱给你也行,值不了几个钱。非常轻松,就符合气功的状态,也不会出事。

所以,重德有很多很多奥妙。对于练功的人来说,重德以后,思想特别清静,再闹得凶也没有关系。

大家可能会说,没有钱就什么什么也不行,或者会说“你本来就不需要那么多东西嘛,那当然就用不着拚死拚活地去多收钱嘛。不过,我这里并不反对气功师收钱,大家也不要误会。我在很多地方都这样讲,气功师现在收钱,普遍很低,很低,非常低。因为气功师用来真正发出了气功的外气这一部分的气功师收钱,那收的根本不是钱。他们发出来的是真气,是用生命来治病的。

光明日报》四月份登的“气功并非不科学”这篇文章,就写了浙江某个研究所报导的情况,说有关人士观察气功医生发出外气时,病人的血细胞即刻上升,特别是自细胞即刻上升,直线上升;而气功师发气以后的血细胞即刻下降。好象在那里输血一样的,类似如输血。

气功过去讲“会而不用”,最后就延长寿命,“漏尽通,了结生死。”了结生死就是尽量地延长寿命。他的功夫本来练了很长时间,功夫对他个人来说用处很大,至少能很长时间地延长寿命,但他用了功,就对他来说是缩短了寿命。那缩短寿命是无法用钱来比的。“黄金有价,药无价”,从气功来讲是“黄金有价,真气无价”。所以,他收的钱不叫钱,那可能叫其它的东西,那能要命了。就是说,那纯粹是劳民伤财。所以,现在气功师收三元、五元、十元、二十元或更贵,那都是收得非常非常低的。

气功师用气功功能(或叫特异功能)透视也好,感应查病也好,大脑显像查病也好,穴位查病也好,经络查病也好,残留信息查病也好,用思维传感查病也好,都是要耗真气的。只要他发出来的是真气,那就非常宝贵。查病从被查者来说,不仅对他没有损害,而且是升高他的血细胞,延长他的寿命。而且,把病情搞清楚了,就已经不仅仅在查病,而是已在治疗病。这是胜过所有查病手段。仅就查病来说,照X光会杀死白细胞,照CT对身体也多少有点影响。何况CT检查非常贵,照一个头部要三百多元钱,照全身就不是几百元钱的问题了。可是气功师查病,搞透视只用短暂时间就查了全身,常常是不收费的。气功医院看病,那也是收费非常非常低的,仅只是象征性地收了点手续费而已,那不叫什么“按劳付酬”的。

所以,我现在虽然讲气功要重德,讲气功师不能怎么样、怎么样,但是,我讲的是要大家客观地讲。从气功师本人来讲,现在真正发出外气的气功师的收费是很低很低的。正因为这样,全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和各级气功科学研究会,现在都是尽量地在用气功之气在做好事,在为气功正名,让人们认识气功能治病、是科学,最后再看大家怎么办。包括这次开会,功理功法委员会希望讨论有关问题到底怎么样子来教气功,怎么样子来治病,怎么样子来收费,怎么样子通过多种形式来让更多的人学到气功、练好气功和更多地接受气功治疗,怎么样子让大家在接受气功治病和练功过程中理解气功是一种耗损,让社会主义经济体制改革的“按劳付酬”原则,正常地体现经济体制改革在气功界的效应等等问题。气功耗损的真气、时间,按我们常规的商品经济来说,是应该合理地收一定的费的。

全国气功协会的名誉会长彭付副委员长,对气功非常重视,曾经提过十一点工作意见。他提的第一点是讲普及气功的问题,其第十点就讲了“要收钱”。他讲到,今后的气功教功、治病、咨询等等可以收费,还可以搞赞助,只不过收费要合理,赞助范围不要太大,不要搞摊派。气功本身是对人类有直接好处的一种方法,如果大家都重视、理解气功,对气功有一定的经济作资助,那当然会有一定好处。

我在内蒙讲过,我搞带功讲课,把大家的信号带出来了,产生了一定的治疗效应和强身健体效应,那么,大家就要关心气功。你有那个条件时给气功协会赞助一点又有什么不可以呢?你在听讲中收到一些效应后,当然可以在有一定条件时进行赞助呀。所以,内蒙有不少人在听讲后给内蒙科研会赞助。内蒙举行带功报告会,卖两元钱一张的票,但有些人卖高价票(当然不是科研会卖出的)也愿意听。这说明人们一旦认识气功是一门科学以后,他愿意学气功,听讲气功,支持关心气功。

气功也需要一定的经济效益。因为气功科研会、气功医院、气功机构等要进一步研究它,需要有仪器呀,需要一定的设备呀,甚至开个会也要耗损呀。

我听说全国气功科学研究会开了好多次会,都是集资的,有好多气功师赞助几百元、上千元。今年召开的全国气功学术交流会,听说也有些人赞助。我听疗养院的一个同志讲,他们赞助了四千元。开那么大一个全国性的会议,不好请电视台,就因为没有钱。今天这个会不知情况如何。我是今天才来的,我想大概也不会有很多钱。

现在的气功收费太低、太低,基本上可以说不算收费。因这么一个场合中有很多人是练功的,所以我只是提示一下,我是代表在坐的很多气功师在这里讲。我一讲气功,他们都愿意做好事,他们的“气”在无形中或有意中发放出来,那你在这个场中肯定会收到一定效应的,甚至你全家人也会受效果的。所以,收两元钱一张票是非常低的。

看场足球,看场歌舞表演,那都是很贵的。象重庆来了个什么明星,那是五元钱、十元钱一张的票,挤都挤不到的。在北京、沈阳看歌舞,卖的正价票两元多钱一张票,那也是很高的。看歌舞只有两个小时一场,而我的讲课一般都超过两个小时的。何况我并不是一般地讲讲课而已,我还至少教了一种方法或要领,使你在贯彻那些要领以后变成很多方法。也就是说,这胜过你平常花几元、几十元钱去学一套功法。

你平时学功法,要占去很多时间——每天半个小时、一个小时、二个小时、三个小时地学练要很多时间,听讲那些理论也要很多时间,学它一套下来时间要花半个月、二十天,钱也需要花几十元。这样,你听讲几个小时,只花两元钱。不仅接收信号,而且学了练功方法,那当然是非常非常便宜的。所以,我在一些地方讲,要是讲气功收费,那是非常少的,以后可能就不会有这样便宜了。气功要发展需要仪器、场地,而现在搞科研都是借人家的仪器和地方。我作实验,主要是与清华大学、北大、科学院等等单位合作。由于作实验用的是他们的仪器,所以,气功科学研究会至今不好怎么样子来说明气功界的成果。

对于气功实验的论文,他们说要把我的名字落在最后。我跟他们讲,我是为气功正名的,你们拿出来的论文反正是气功界的效应,我在上面落不落名都没关系,我本来就是不想落名的。但是,若不是站在自己的角度讲,而是站在整个气功要发展的角度来讲,那这个用气功外气所作的实验不是一般的科学实验。气功实验成果论文,把气功师的名字落在最后,还不一定恰当哩。有人作了气功实验,连气功师的名字都不落,那从气功大事业上讲,当然就更不妥当了。这不是我的思想。这是气功界很多人有这种看法。

最近,科学院的一些专家、研究员在会上谈到了气功研究问题,高能所的一位四十多岁的研究员讲得非常好。他说:“气功研究不能用常规科学研究来对待;气功科学研究应该是以气功师为主}其他的自然科学家应该是配合气功师,而不是气功师配合科学家。”我认为他的这个观点非常符合气功的实际情况。

气功要发展,必须依靠人家多方面的纵向横向联合来搞科研,气功科研需要仪器呀.没有仪器怎么能行?所以,我作实验用的是清华大学的仪器。从我本身来讲,对于名,因为我不要钱,图名就是虚的,虚名是没有用处的。何况国内外好几家报刊对我的情况,已经登过好多次了,那虚名已经登得不行了,简直是“盛名之下,其实难符”了。已到处无法躲藏了。不说躲藏也至少说“没法应付”了。我能量有限,非常希望很多高功师傅来顶替了。所以现在讲课,也是没办法的办法。只希望听讲中问很多人出现功能,大家都来作这个好事,那就好。再出那个名有什么用处呢?只要你报导出去,大家“哎哟,气功能够有一些效应”、“气功能改变物质结构。”那大家当然就出来了嘛,大家都不再误解气功了嘛,有这个就行了。

但是,真正作为气功事业来讲,作为参加气功实验的科学察也好,教授也好,研究员也好,这个实验并不是你作的。你设计不能照常规。常规设计好象是:谁提供的思路,谁提的设计方案,成果就主要是谁的,论文谁写的就是谁的。这个气功实验、特殊功能实验,可不是这样的。我跟好多人是这样讲的,在清华大学也是这样讲的:“要不信,你们就试试看。照你们的设计方案你就做不成功。”我跟他们作些实验,包括难度很大的实验,是怎么成功的?全部是先让他们信得不行以后才成劝的。刚才我讲了嘛,那些稀奇古怪的事也就是类似于《济公》电视片里的事,包括“要什么动物,要它来就来;要它走,它就走”的稀奇古怪的实验都作了的。就为了他们从宏观上相信以外,还要从微观上相信,“在实验时配合得好点。但就是这样,他们也还不一定配合得好。而他们还不满意。只不过用了他的仪器吧。如果我们气功科研会张震寰理事长、理事们等等,让这气功界内部早有一个研究机构,大家又都是行家,那作出一些实验一定会突破现在的水平。

现在跟他们作实验,我觉得压力非常大。他既要参加又不信,设计的方案常常不正确。    我以前是想,作实验就要找最高学府做,才能让人相信。我想,象四川省的杨超书记,有省委书记一级的这么高的职位、地位了,他支持一下特异功能,也被压下来了,这奥妙可能就在科学界,就好象是那些大科学家给你一说就要出麻烦了。所以,我这几年在四川很少。我要做实验就在北京来做,在最高的地方做。从在清华大学作实验来看,好象还没有人反对。

即使科学家拟出来下面要作某个实验,我也是要在作实验之前先在他们身上做好事,让他们信了才能配合。

象原在清华大学、现在科学院工作的陆祖荫教授,我与他配合作实验之前,是救过他的命的,给他治了大病的。他突然脑血管意外,昏迷得不行了。他当时情况严重反常,眼睛上翻,舌头扭向一边,牙齿挠着舌头,全身僵硬,命都缓不过来了。医生即使让他把命缓过来,那也得留下严重的后遗症。陆教授的爱人给我打来电话时,我说:“你把电话放到他耳朵上,让他听。”结果,三分钟之内他能说话了,一刻钟之内站起来走路了,恢复了常态。第二天,他问:“我怎么办?明天能上班吗?”我说:“照常上班没问题。”

这就是说,曾经相当于救过他的命,或者说至少使得这种比较严重的脑血管意外一下子纠正过来了。

另外,他的儿子,我也给他治过病。

他的儿子,在美国读书,有严重的’胃溃疡病和其它病症,经常胃痛得不能读书。他的病是在美国得的。那些到外国留学的并不是很舒服的,有人叫“洋下乡”。在外国留学的学生就是这样的,自己得一边做工一边上学,半天读书半天去餐馆拖地板,擦盘子等等,忙得不行。外国消费很高,要花很多钱才能吃上一碗面条。加上住宿费等要很多开销,因此,在国外留学的好多人有体会,那是要吃苦的。很可能比前几年知识青年上山下乡还要吃苦一些。所以,我跟好多地方的人讲,大家以为西方世界是极乐世界,实际并不是那么回事。金钱万能,要有钱才能使“鬼推磨”,没钱,那你才知道是什么推磨了。人推磨也不行呵,忙得不行。

陆教授的儿子在波士顿留学。当时有人介绍我跟陆教授做实验,我开始没答应,我要接触。因为做一个实验不容易,要配合。为了让他相信,我写了一封信,并没有说什么,一句话,是叫他儿子按美国时间计算,每晚最晚不超什么时间进房间去。最后一句话是“信号到了就行了,什么都不管。”后来,他的儿子来电话说,“收到信就不痛了。”前不久他回北京,打电话到沈阳来对我说:“严叔叔,我收到你的信后,直到现在,已一年多没犯胃痛了,并且饭量增加,精神好转,学习成绩也上升了,现在可好了。”那就是说有效果。

正因为付出了一些代价才让他们信,他们才比较配合地作了一些实验。但设计上我必须亲自参加。

昨天我在清华大学的一个会上毫不客气地讲了一些话。因为现在他们为那个名字争得不行,为谁排在第一、谁排在第二闹得不行。这次去排资料时,有一个教授不愿意排,其原因就是说他的那个名字没排对。我对他们说:“这个实验是我做的,把我排在最后,我还没有意见(我本来不要他们排,他们硬要排),可你们第一、第二地争,干什么要这样地争呵?”我说:“这个实验如果我不做,行不行呵?你们作作看嘛!我是远距离作的,又不是近距离作的。即使是近距离的,你们也去作作,看行不行?何况已有很多人近距离作都没有成功嘛。”

所以,从现在跟一般的人搞科研来看,他不太理解气功,不太支持气功,认为这个气功师发点功有什么了不得的,你只不过是个动物一样的实验员。象现在特异功能作实验常常就是这样的。好长时间,不能出理想的成果。原因大概也就在这个地方。

听说有个研究所,搞了几年的特异功能科研,现在还没有出成果,政委把他们批评得很厉害,有关人员还很不高兴。他们就忽视了一个问题,没有把特异功能人士本身当作是个科研人员。特异功能人士本身才知道怎么样在用功夫。你那个设计到底理不理想,科不科学?他清楚。虽然某些名词术语不同,但他有慧眼通。慧眼一通他就可以断章析意,就知道你这个设计恰不恰当。他一提建议,你就说“那个不行、不行”,“你那个不严密”……其实,是你自己那个设计才不严密。你按的是常规,气功本身就破常规嘛。特异功能本来就破常规,你怎么还按常规设计呀!

所以,我和清华大学、科学院的一些教授、专家们讲,一定要破常规。设计要我参与。其次,在很大程度上,要我作主才行。这个实验成不成功,你把设计拿来一看我就清楚。这个实验不能成功,那就不作;这个实验一看差不多或什么地方要修正一下,那就能成功。我跟他们讲:“你那设计到底是谁设计的呵?”何况我接触以后还能纠正你的思维,改正你的DPPC、DNA、RNA分子结构,那当然可以对你的某些思维纠正调整一下,用你的基础知识加上我的气功信息,调整得比较理想的程度,不多不少的程度,就能够将你的设计方案调整得比较好。不然你设计的东西只照常规,既是个干扰,也不符合常规,也不符合气功常规,那就不容易成功。

现在看来很不容易作成功一些实验,作成功了。以后,在气功界倒没得到好多名声。不过,这也自然在其中了。《光明日报》、《人民日报》、《生物物理学报》、全国一级自然科学学报一登,大家一看,就知道气功是一门科学了,知道气功已进入自然科学的大雅之堂了,知道国家进一步重视气功,进一步讨论气功(中央早就重视成立了八人专家委员会)、讨论人体科学、特异功能了,这当然就有一定的效应。

现在人体科学研究会与中国气功科学研究会,还在继续“抱着金盘子要饭”,还在进一步为气功正名。在这个正名过程中,“抱着金盘子要饭”当然是必要的。但是,我认为现在情况有所变化的情况下,针对气功科学研究会、人体科学研究会没有多少资金,国家直接支持还要有段时间,群众越来越多的人相信和支持人体科学的状况,就应该理直气壮地符合现在改革精神来对待这一些问题了。

现在既然已经用科学手段证实气功有科学性了,既然现在大家都知道气功能治病了,那么,就不要让气功停留在表演阶段了,不要再停留在信与不信的这个问题上了。不要老争论这个问题。不信,你不要来听嘛!不信,你不要找气功治病嘛!你找气功师治病,那当然要按常规收费。什么常规?要调整后的常规。象用CT照个头部得二、三百元钱,那用人体功能透视头部应该按一百五、两百、三百来相似收费。何况这种透视既没有损伤,还要给你增加能量,那为什么不能调整一下咧?为什么不应该调整一下咧?我觉得这个功理功法如果讨论文件的话,应该是和卫生部门的有关方面协商。就是说,气功收费标准要调整,气功科研会、气功医院才能有实力。这个是为集体、为整个国家争收入。气功科研会是国务院有关单位批准的,赚的钱是大家的,拿出来是为大家服务的,是取之于民,用之于民的。不要用于气功师个人。标准收费以后,气功师仍然是只得一点零头,得其中的很少一点,这既符合国家的大原则,气功师本人的同题也解决了。

现在不少对气功收费很不理解。刚才我讲重德,是为某些人得了收费的60%、80%不恰当。你的方法错了。你收费时总体收得太少,只按每人收一、二元钱收费,但你得了60%,人家一看,你得了大头,就不符合大潮流。如果把这种情况调整一下,与气功科研会有关方面商量,将收费标准调整,那么,在集体得大头的前提下,你在中间获得的不仅不会少于刚才的那种60%的收入,且对你各方面是非常有好处的。气功师发的外气治病,那当然是应当保证他们的个人营养以及一定的经济消费等等。这也是气功科研会应该如实考虑的。

如果从气功发展讲,要研究就必须要有机器、仪器,这当然自己要收费。不收费是不好的。就象我刚才讲的,你跟一些单位作实验,功是气功师、特异功能人士用的,结果,第一名是他们得了。我原来不太清楚,后来听他们讲了之后才知道,这落第一名的可得60%到

75%的科研成果,可这实验根本不是他们作的。所以,我认为这是不恰当的。这个,气功科研会应该在这方面加强做工作。

如果自己有自己的实验条件,那就好了。横向联系也是必要的,那么横向联系也应该有有关方面的政策规定。这用功到底是用的什么功在作,这点非常重要。

所以,气功讲重德,包括了做科学实验,你想那个实验成功都得要重德。科学家也要重德。你如果老是想着,你做了实验就把气功师、特异功能人士排在一边,你的实验就不容易成功。你即使成功了一次,下一次就不容易成功。前次我说了,有的气功师和有的科研人员配合作了实验,他倒是提了职务了,得奖了,而把气功师的名字根本就不知排在什么地方了,没有了,结果这气功师就不愿意再跟他做实验了。我想,这样也不好。气功师倒是应该高姿态。但是,大家都应该重德。从气功师来说,他吃亏、吃苦行,受气不行。就因为你干扰他。

你老想着你的名誉、得奖,甚至得大奖,那当然就干扰了气功师用功。作为重德是多方面的。包括病人、练功的人、作实验的人,大家都要重德。至少说作出来的科学实验,不单纯是自然科学家的。这一点是最低的标准。不能老是把气功师、特异功能人士用功以后做的科研成果一下予给抹煞掉,抹煞掉那就麻烦。

这里讲的气功原则问题,主要是讲重德,从各个方面来说明它。

(五)近年来气功科研水平

对气功的科学性、科研水平,不少同志很关心。我跟清华大学作了一系列实验,有些报纸杂志已报导了。但是,报导的情况不一定那么形象。

气功从古代看,它是一种心身并练的养生术、健身术、治疗术、技击术、表演术。但随着近代人们对气功与人体科学上的研究的深入,已逐步证实气功还是一门与社会科学与自然相关的多学科性的科学,也是近代高技术中的一门最高技术。总之,它是一门科学。今天,我暂时把前面那些科学内容省掉不讲。这里只简单讲一点:近年来我们国家的气功科研水平。

近年来我国气功科研水平,以《光明日报》87年1月24日和9月4日的报导以及三月份《生物物理学报》的报导为标志,说明了我国气功科研由细胞水平深入到分子水平了,因此,走到了世界的前列。

还可以透露一个消息,最近,我又跟清华大学和科学院(主要是与科学院)作了些高难度的实验,已远远超过了分子水平。这方面还没有报导,还要进一步作。

从细胞水平来说,大家已经知道很多了,比如,气功为什么能治病?气功可让细菌杀灭或生长,改变免疫系统等等,当然能治病。但是,能进一步提高到从分子水平来说,就更好说了。气功为什么能治病?让有病的细胞的分子结构变化,就不再是原来那个细胞了。

就象癌症,人家说癌症不能治,气功就能治。爱滋病也能治疗。我跟张主任说了好多次,我说:“我要治爱滋病,为气功赚钱。”但是,张主任说现在有个文件,不好联系,不好出国,当然,他也讲了能够,但就老是联系不好。国外对爱滋病特别恐慌,我根据治疗癌症和一些类似于爱滋病的病症来看,至少对治爱滋病有70%的把握性。杭州有爱滋病人,我曾跟新华社记者讲,你找着杭州卫生厅说说看,我去给他们义务治疗,实验一部分,试了四个,报上也登了有四个爱滋病人。但是,有关方面不太相信,这就麻烦。不信就算了。等以后实在没有办法了,等大家都得了爱滋病的那个时候再说也行。那也没有关系。所以,作好事也总得要有时机。不能硬着头皮作好事呵!这个爱滋病是传染病,既然有一个了,那就可能有两个,所以,国外非常恐慌。这没有关系。大家练气功,就可以预防。你即使染着了也不可怕。我认为是能治疗的,至少有70%的可能性或把握性。为什么?我就讲下面的一些实验。

第一组实验 对具有生理效应溶液的影响实验

第一组实验是对人身上的65%以上的液体。对人的发生生理效应的物质进行实验。运用气功外气手段,从近距离、中距离、远距离作用下让物质的分子结构改变。这些试验物质包括了自来水、生理盐水、葡萄糖盐水、麦迪霉素及生活中的油、酒等等。这一组实验作了,对前面所说的喝牛奶治糖尿病就很好解释,那牛奶在喝的时候已不再是牛奶了。所以,并不是牛奶治糖尿病。

这一组实验作下来以后,科学家钱老对此非常重视。他看到《光明日报》报导了这个消息后,给予了很高的评价。钱老给张震寰主任写了信,张主任又写信给陆祖荫教授转达了钱老的意见。他认为是“重大突破”。

水分子结构是很不容易改变的,既然现在改变了,而人身上60%以上是水,那当然能够在理论上为气功治病说清楚很多问题。气功为什么能治病?道理很简单,将你身上发生生理效应的物质改变了,分子结构改变了,当然就能治病。所以,有些报纸报导:中国首次揭开气功治病之谜。西医治病,对体液平衡失常等要输液,打滴流,以补充液体。这是用常规理论来解释的。气功处理以后,既然生理盐水、葡萄糖盐水的分子结构能变,那么,你那个输进去的液体就不再是生理盐水、葡萄糖水了。输进去就不只是补充液体,而是能治病了。这就不能再用常规解释。

麦迪霉素是针剂,实验时将它拿到黑屋子里以后它变了。那么,你如果使用西药,将麦逑霉索打进去防病治病,再按照麦迪霉素的药力来解释,那就不恰当了。

有些气功资料报导以后,北京的一些医学界专家们就讲:“以前不相信气功,看来现在得相信气功了,不但要相信,并且还得找他作点实验了。如果那个麦迪霉素用进去以后就变化了,甚至没有用它时,它就变了,那我们对麦迪霉素的药力效应,就应该重新认识了”。

现在有人讲,气功在社会上已普遍被人们接受了。科学界,科学家最容易接受。西医比中医容易接受。有人认为,气功的最后堡垒,或者说最不容易接受气功的,或者说宣传、发展气功的最后障碍是在中医。这到底是不是事实,这到底科学不科学,还得看看。也许很可能是这样。为什么呢?同行相嫉妒嘛。中医的这种情况是有很多原因的。扁鹊曾是有功能的,华佗曾是练功的,自从华佗、扁鹊遭冤以后,大家不再用功夫查病、治病了。依样画葫芦,照方治病,大家都保险;看不着病,原病退还,谁都没有怨言;哪怕人不行了,只要是在医院看的,是经过会诊的,就觉得最保险。但是,只要你用功来看病你若说的是仪器上查不出的,他说你那叫胡说八道,甚至是用一顶封建迷信的帽子给戴着、压着。甚至他本来没有被气功方法治过,只被其它方法治的,但只要是死在气功师手下,那气功治病“骗死人了”、“害死人了”、“压死人了”……的话都出来了,还要负刑事责任,这就麻烦。

我在辽宁呆的时间比较长,我知道有这样一件事。有一个女娃娃找一个气功师治病,但她自己又从另一个老太太那里要到了一个治关节炎的熏蒸疗法方子(这个方子有七样药物)。她找这个气功师帮帮忙,因有个大缸难搬上楼去,要借用气功师的诊断室房子,想趁下班以后诊断室没人时在里面搞熏蒸疗法,并请气功师帮她看一下。气功师说,这个事你得自己负责,你得把家长找来。女娃娃的家长也来了。气功师给她看了看水烧的温度,她的家长给她往缸子里倒上水。女娃娃坐在这个缸里,将自己抱来的被子捂着上面,只把头露在外面,进行熏蒸20分钟。女娃娃搞了一阵子,大汗淋淋,受不住了。气功师和她的家长把她抱出来,当即进行抢救。气功师也用了针灸、常规的卡人中和发放外气等等,女娃娃当时并没有死,几个小时之后,她被送到很大的一家医院,医院条件很好。医院将人由这个科室转到那个科室,拖了四、五天以后,人不行了,第五天就去世了。这一下完了。有人就说这是“气功治死人了”。晚报也登,报纸也在说。说是什么什么人“在气功门诊部就医以后丧身”,什么“医生下落不明”等等。其实,并不是医生下落不明。气功医生是天天在那里声明,找卫生局说;“这个事不是气功方法造成的,是她自己甩熏蒸法造成的。我不能给气功抹黑”。但是,报纸已经出了,给气功影响当然不小。这不是气功师本人的事,象这种情况当然就比较麻烦了。

所以,气功在治病的这个问题上,有时候不象一般医生,压力特别大,因为社会上的人们还不太认识它。从整个医务界来说,尽管卫生部84年就把气功、中医气功的临床研究列入了全国重点课题,可是在不少医院、不少部门并没有把气功看作是中医的重要科目,而是把它当作了邪门、不要紧的那么一点儿,甚至认为“根本就不算什么”。

沈阳有关方面听说出了前面的那件事情,马上发出了文件,取消气功门诊。昨天我走的时候,听沈阳市委李书记说,这个作法不对,有关方面发出这个文件是错误的。他说:“我们沈阳市委与气功科研会研究,这个文件不能执行。”我看,现在一些领导干部对气功还是非常相信的。象辽宁省省长、副省长、书记,以及沈阳市的伍市长、李书记等,都非常支持气功。他们态度好,象昨天,李书记对我说:“严医生,你非常关心我们辽宁的这个气功门诊死人的事情,你上次给我打了招呼,我已跟他们说了,这件事不能马虎处理,一定要实事求是,一定不给气功加压力,这个本来不是气功治死人。”

拉回来说,使人发生生命效应的物质改变了,那我们的一些西医医生、教授们一看就清楚了“啊,原来是分子结构变了,生理盐水、葡萄糖、麦迪霉素等等变了……”他们认为西医也要加紧学气功,加紧研究气功。现在不少地方有很多西医来听讲,听得比中医还认真。对于中医来说,由于气功本来是中医都会的,而他不会,他就生怕别人说他不会气功而怎么样,于是他就不愿意学气功,不愿意说气功,不愿意讲气功,甚至贬低气功。所以,最后可能是中医不信气功。但是也不一定,只要宣传机构跟上,因为本来中医都会气功的。

这一组实验在一定程度上动摇了现代医学的某些理论。你再不能用常规的输液,输葡萄糖、常规药物治病的理论来解释某些治病效应了。包括营养内容,说这个人吃了营养就怎么怎么样来维持人体生命的这一些理论都要动摇动摇了。从现代医学讲,人吃了好多营养以后,最后要成葡萄糖、多糖、单糖才吸收,可是,萄萄糖能在用功以后也变了,那吸收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呢?这也要变一变看法。所以,这组实验使很多医学的理论要调整。

因此,钱学森科协主席认为:“中医、气功和特异功能如果理想地结合,理想地研究,有所突破的话,将可能形成现代医学的革命,或者说促使现代医学的革命。而现代医学的革命又将促使整个自然科学的大革命。”甚至钱老讲:“在一定的时候,他可能预言,第二次文艺复兴将在中国”。第一次文艺复兴不是在意大利吗?第一次文艺复兴出现了资本主义革命.出现了现代科学,那二次文艺复兴可能就是进一步地出现现代科学的革命化,大飞跃。钱老的这个预言、这个判断看来是很有价值的。

第二组实验高温高压实验

第二组作了高温、高压实验。就是将需要高温、高压、加催化剂条件下才能改变某些化学物质分子结构的实验。需要10~30个大气压、280~300度以上的高温、加催化等条件,改成常温、常压、不加催化剂等条件下来改变某些化学物质的结构。把某些化学物质装在耐高温高压的不锈钢密封容器中,放在远距离的黑屋子里,用功,用外气手段来让它反应成功。大家当然都会理解,这是很不容易成功的。我若把这个实验一讲,大家就能理解我前面所讲的例子并不稀奇,《射雕英雄传》的那些功夫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高功夫,只能算高功夫的基础功夫。我说金庸的小说写得好,很符合高级功夫。那很多东西,大家当神话看,那并不是神话。包括很多神话小说不一定是神话。从气功讲有可能是真的。当然不完全是真的,也可能是艺术加功处理的。

你想,要将三十个大气压、三百度高温,还要加催化剂才能改变结构的物质在一个大气压、13°C、不加催化剂的情况下进行,那可不容易办。但反过来可以验证气功到底是什么东西了。

这个实验重复了好多次,每次都是成功的,没有失败过一次。所有实验要每次都不失败才公布的。凡一次成功一次不成功的都没公布。有的完全成功的也还没有公布的。子弹出膛才8个大气压,大的锅炉只有6个大气压就要爆炸,汽车发动机的活塞只有一个多大气压就能把汽车拉走,一个大气压可以把水压高10公尺,那30个大气压就可把水压高三千公尺了。这个能量大概是这种换算法,但又不能这样换算。

有人说国外已把特异功能用于军事目的。象参考消息上登过,美、苏早已把特异功能用于军事目的,用特殊功能使远方的敌方官兵的心脏停止跳动。我们国家的一些人士讲,中国功夫为什么不可以用于军事目的呢?为了保卫世界和平,为了国家安全,当然可以。不说30个大气压,就把你的心脏、大脑升高二个、三个或五个大气压,那早就不行了。压力一高,人就受不了,脑溢血那就出麻烦了。象升高温度,不说升高三百度、二百八以上的温度,只把你升高到43°C,你就不行了。再升高一点,到100°C那血就沸腾起来了,那肯定受不住了。所以,从这个实验的推算看,国外用于军事目的当然是可能的。其实他那个功夫也并不高。我在一些地方讲,中国气功在一定程度上讲胜过国外功夫,它有很多很多的优势。

这一组实验所产生的东西中还有一样东西,我只是透露一下,分子结构改变以后所产生的一样新东西有毒。你想,让你体内产生一些毒物,那当然你也不行的呀!给你增多一点CO2或CO或其它毒素,那也是不行的。

气功在过去,有人把高级功夫叫邪法邪术。所以,气功能整人,那也不假。气功界有一些高功夫,象鲁班功夫有人是这样讲的“三天不整人,走路没精神”那就整人。那你会说,怎么重德呢?他不是整好人,是整坏人。他叫“行侠仗义”,“惩恶扬善”。以前有少数气功师傅,到一定时候,象看着解放前那个社会太不公平了,他就行侠仗义。所以,有人讲,有些功夫是整人的,叫邪法、邪术。因为功夫高,用出去确实可以伤人。

那你说这功夫用什么管理?很好管理。现在我们的新社会、新时代,不再象过去那种封建社会时代了。我们国家现在的大原则、大制度优越于国外,优越于解放前。气功界真正有功夫的人士非常满意我们国家的制度。为什么呢?首先是我国有安定团结的环境,练功夫都需要安定,需要团结。真正有功夫的人不会违法乱纪的,懂一点儿的另当别论。真正有一定功夫的人,是特别顺应我们国家这种社会制度的,是感到非常自由的。毛主席早就提倡“向雷锋学习”,而气功讲究做好事。在我们国内做好事是不会有人反对的,但去国外做好事就不一定行得通。在国外做好事也还受打击。在国内只要你爱做,大家都会支持,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哪怕是小偷,见你做好事,他不会偷你的。我刚才讲了你不收钱,没有钱,他偷你的干什么?抢你的干什么?他知道你学气功做好事,他整你干什么?他不整。在国外,我看过一些外商、外宾的病,你不收钱,他真的想不通,反而怀疑你搞什么名堂,给你找麻烦。

从一定程序上讲,根据这个高温高压的实验,当然要整顿一下我们国家的气功精神状态了。

我这里讲的目的,并不是我在做实验怎么样。我的大前提讲了,我的功能很低,我用的是师傅的功能,不是我的功能,是借用师傅的能量做的。好多师傅还没有出来。

这种高温高压实验反过来说明中国气功确实有它特殊的科学性。这种难度非常大的实验,也能成功。

第三组实验

这也是化学实验,也是改变一些结构,包括改变颜色的实验。即用气功手段进行正乙烷取代溴的反应。

这种实验本来要求强光。可这个实验是在没有光的情况下进行的。将试管密封后套上避光的东西,晚上在黑屋子里作。远处发功,实验每次成功,红色的液体进行一系列的取代反应变成了白色。

有一些老师打电话告诉我,说有人不信,认为这是魔术。因将红色变成白色在魔术中也能成功,所以,他们给我提了个条件,说:“严医生,你能不能把这个试管中的2/3变颜色,1/3不变?”我说:“试试看吧!”结果,做成功了,上面2/3变成白色,这是液体,不是固体,如果液体倒进一些化学物品那就会全变,可就只变了2/3。下面1/3仍保留红色,这种实验是不好怀疑的。

这个实验证明了气功有一定的方向性、目标性、区域性。所以,有人说:“你治病怎么知道我哪个地方有病呵?”气功外气发出来带思维性和你的思维合拍,同步共振,加上你的潜意识能找到你什么地方有病。有些人研究、观察气功,认为在气功作用下,人体内生物分子要发生电磁共振,整个分子要发生电磁定向运动,当然它能找到目标。

第四组实验 改变脂质体(DPPC)细胞分子结构

这一组实验直接涉及到动物DPPC细胞膜脂质体。

这是用清华大学从美国进口的标本作的。这是一个很难作的实验,是一个难题。一个生物系的主任,他本来不相信气功,他也不是完全不信,他是用激将法,他说:“你以前的实验都成功了,要说是真的,由我来设计一个难题,看看行不行。”我说:“行呵!但对怎么设计,我要提一提,共同设计。”结果,一作就作成功了。

作成功以后,我要让他相信远距离的效果。我说,“主任,我们一起坐小车到远距离去作。”他原来只想在实验室外几百公尺范围内作,这次我们一道坐车到了很多公里以外的地方。我看那里有个路标,就让他们照了个相,将车子、人、路标都照下来。这时是半夜三点,我说下车发功3~5分钟,他说:“行。”我们下车照了两张相就上车了。他说:“你还没有发功呀!”我说:“我发功没有姿式,刚才照相时不是已发功了嘛。”我说:“你们看现在是什么时候了”,他拿起表一看,与其他的人的表相比,快了五分钟,他说:“我的表是一只德国进口表很高级的,从来不出问题的呀!”我说:“那就对了,剐才我不是说了,发功3~5分钟吗。”后来他跟人家说,他后悔得很,才走一趟,表就出了毛病。当然,它也能正常。

他回去后,自己拿钥匙去打开实验室的黑屋子,拿出标本,到另外的分析中心去化验,结论是:“变了”。

他相信了,但老爱分析。他说:“严医生,你那个功,从那么远发来,应该有光呵,有个作用幅度呵,我放在另外冰箱里还有很多标本,你会不会都给我变了呀。”我老跟他说,说不清楚。照我的分析,这么远来的功,有一个作用面积的话,应该是放在另一个实验室冰箱的整个标本都应该受影响,发生变化。另外,我怕他不相信原来的那个标本,怀疑原来的测错了或怎么怎么样的。我说:“你说有可能变了,那你去拿出来测一测呵!”他拿出来一测,发现全部变了。

他后悔莫及了。他说:“我既有收获,又有损失。损失惨重:这些标本从美国进口的,已进口六年了,价值好多万美金。再去买的话,既要浪费钱,又有很多麻烦,。后来,其他教授告诉他:“它还能变过来,你好好跟严医生讲一讲吧。”于是,他后来来求情。他说:“严医生,我那些标本可重要呵,你这次既成功了,听说你能变,你是不是可以帮我变过来呵?”我说:“试试看吧!”

后来,有人告诉我,要我多在那里留住几天,让他跟踪几天免得他一会儿说那个又搞错了。他追踪了一周那些标本变了,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所以,我刚才说,你的病治好了要上班,不然效果会退出来,并不是吹牛皮,并不是吓人的。所以,过去老讲做好事。你治病当然要做好事呵!效果好了以后,你就不做好事了,它当然要退出来呵!

我刚才讲这个实验,是用实验手段做的,变了的还会再变回来。有些实验做了以后,有人不信。象做作水分子结构改变的实验,激光拉曼普仪显示的图谱上有一个很大的包峰,但有的教授不信,认为水分子结构是那么不容易变,他那么远距离都能把它变了,是不是原来的本底搞错了。有人打电话告诉我,说:“有人不信,说是本体搞错了,你看怎么办?”我说:“那好,让它变回去,两个小时以后你们再测。”结果,两个小时后一测,大包峰没有了,标本回到了原来的状态。说明原来作的不是假的,是用功夫变的。

化学里面有分解反应,也有还原反应,所以能讲得通。那么,让你上班并不是假的,并不是吓你的。

高功夫就是这一点很麻烦。强行用功给你治病,你不按照规定办事,医生要受麻烦。

 

下面举个例子。

我在北京明园二小为一个叫朱桂珍的教师治过病,这次拍电视时也拍了她的情况。这是去年六月份的事。

她很早就给我写过邀请信。去年6月,我从北京到石家庄治过一个人的病后,要到承德去。我与李长清师傅路过她那里时,我拿着信去找他们。当时是坐国家科委的一个副主任的车去的。朱桂珍在床上躺着不能动,她的腰椎有严重病变,还有其它很多病变。我跟她聊天几个小时,让她睡了三个小时,当她起来时就完全好了。第二天她送我走时很高兴。我说:“你明天要上班呵!”她说:“行、行、行!”表态很好。我到承德治了几个人的病,三天以后回来,发现不对头,反应特别强烈。

我用强功为病人治病以后,病人如果违反我的规定和要求,我的反应就很大。过去师傅讲究“不信之人勿与与明”——不相信气功、不配合的人,不要让他明白。你如果硬着头皮给他做,就要受惩罚。师傅讲的受惩罚就是讲的“有反作用”的意思。包括作实验时,如果他们不配合,我很麻烦,很不舒服。

我从承德上车后,腰椎痛得不行(朱老师是严重腰椎痛)。我用功远距离查了一下,发现朱老师没按约定上班。我对跟随陪同我的李长清师傅说:“李师傅,我从承德到北京,要路过密云,还得到朱老师家里去一趟。”他问为什么?我说:“朱老师没上班,我现在很不舒服。”李师傅说她上班了。他说:“她的效果那么好,怎么会不听招呼?”我说:“不信,我们去看。”

我们去买车票,车票买不着,连站票都买不着。一般说来,以前还没有买不着票的时候,这个时候买不到票,这就麻烦。后来,好不容易买了张站票,在车上站了三个小时,于半夜三更到了密云。李老师要去选宾馆住宿。我说:“不行,我还得在树上睡,非得把腰椎顶在那个树包包上不可,不顶不行。”李师傅一听,他也不去住宾馆了,就在那个地方守着。我睡在松树上,顶着腰部顶了几个小时。天快亮的时候,李师傅着急了,他说:“你下来嘛!你老顶着那个地方干什么,那不是把肉顶伤了吗?”我说:“你不要管,你先坐三轮小车去朱老师家里,看看她上班没有。我认为她没上班,你认为她上班了,你去看看。”他去了不一会儿,骑着自行车来了,说朱老师果然没上班。

她在家里干什么呢?私心杂念太重了。她想着上班以后,学校就要分配工作,再请假可不容易,她生病期间,家里有许多家务事没做。两个小孩与爱人都忙得很,一大堆的脏衣服没洗,被子脏得不行也要洗。于是就在两天当中洗了五床被盖、五床毯子、全家四个人的衣服。她想把屋里屋外搞得干干净净之后,到第三天再去上班。她这两天的工作量可不轻。以前她不能洗衣服,沾冷水就过敏起皮疹。她听我说治病是全身治疗,她也懂了,就沾冷水了。一沾冷水不过敏,她高兴得不行。两天之内,家里已焕然一新。

我去了她家后,批评了她不上班引来了麻烦。她当天就上班了,一直到现在情况都正常。电视台去采访她,拍了她的照片。

所以,有时候你不配合就麻烦。

我做的实验,DPPC细胞膜脂质体能变化。那么,你身上的东西给变了,可你不配合,你的思维与发出的功的思维配合不上,所发的功就会退出来,退出来就有反作用效应。

前面这个病例是非常典型的。我想为气功正名,想给你加功、加功、再加功,让人家没法否认气功,这样硬着头皮做,我就得受损害,甚至损害很大。

刚才说了,今年春节过后,我本是要在四川呆一呆的。因为四川省杨超书记(后来的政协主席)曾给海灯法师题过词,海灯法师叫我到成都时一定要看看杨老,所以,这次我本想去成都拜访杨老。但是,我还没去成都,国家安全部的同志,就以中央委员、安全部长的名义派人通知四川省公安厅、绵阳市公安厅、县公安局、乡政府等五级政府,找到我家里来了,说北京有紧急任务,叫我马上就走。

到了北京我才知道要给一位重要人物看病。

▲▲这个同志是国家安全部的,负责了几十个国家的情报,他对国家安全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他患的是肝癌,已到晚期,癌细胞已转移到了很多地方。他在有关医院住院,-已几次告病危了。我一去,就有了麻烦。那个人说:“严医生,你只给我治三次。”这个人真奇怪,他治病只要求医生治三次。他这个话后来就起了作用。

本来,他已从报章杂志上看过我治疗癌症报导,明白有些癌症病人治疗以后活的时间还很长很长。今天在场的一位医生,原来是癌症病员,腋下体温39.8°C,全身用冰块降温,靠打大量激素维持。接受气功治疗后,停了激素,高烧退了,后来参加爬千山、爬长城都很健康。可他与我见面就说“只要做三次”这可麻烦。我去了第一、二次时,其症状有所改善:原消化道出血。大便带血的情况由阳性转为了阴性,高烧退了,黄胆退减了,剧痛消失了,杜冷丁停止使用了,肝脏部位捶着也不痛了,能到浴池洗、澡了(高干病房有澡室)……可是,尽管症状改善,他的思想并未改善。这种人就麻烦。

因很多很多因素,他得病后,爱人和医生都对他是哄着的,骗着的,没说他得的是癌症。后来,他自己悄悄看了病历,也悄悄下了决心,想着得了癌症反正是活不长了,早就写了遗书放在抽屉里。他怕他的爱人着急,平常嘴里说“没关系,没关系”,但心中在着急,不想活了。他只想“医生给他止止痛,他就下决心去死,哪怕吃安眠药也行,或别的方法也行,一下死了为好。”他以前痛得招架不住,如今疼痛一缓解,他就下决心“要走了”。

我去了两次就不想再去第三次。他们单位的领导和医务人员都来给我做工作。医院一个主任(是郭沫若的女儿)来做我的工作,说:“病者的家属和我们医院的人都希望你再去医院,当面和他聊聊天,当面给他治疗治疗,我们大家也想看看你怎么样怎么样的。”我说我不能去第三次,他们要问我为什么,我又不能讲,因为有些话不能重复的。

我想看看能不能为他纠正。过了两周多,他们领导来催,医院来催,家属也打电话说:“他本人想最后见你一面,你再不来就……”我一听病人说“最后见一面”这个词,非同小可,我若再不去就欠帐了。欠他一次帐就麻烦了,那就不好说了。我突然决定那天晚上去。后来,我去了。

这个病例中间有很多稀奇古怪的事,那大家都不可相信。与这个人最后一次见面的前三天,我的整个房间有很重的血臭味,那时,新华社记者和我爱人都住在隔壁房间。我清早起来就找新华社记者说:“你们快来,我的房间里很重的血臭味。”他们很多人都来了,一进来就知道那个病人不行了,意味着病人要大出血死亡。就是这样的。本来一般连时间都能判断出来,但我当时不能说时间,只告诉他们事情不好,病人最后死于出血。另外,病人要“最后见我一面”的这一天,我爱人在国务院招待所也突然大出鼻血,止都止不住。突然,我那个信号过来了,病人的信号过来了,我用功夫才把它止住。

晚上我跟他们的有关领导去了病房。我爱人坐在汽车里不愿上楼,她知道我看病时把病人的病打出来经常搞得她不舒服,她不想上楼。结果,我一上楼到达病房,她在车里闻到很大的血臭,恶心得呕吐很厉害,并出了鼻血,搞得她在车上也有些紧张了。当然,她也有一些经验,知道她的这种现象表示病人就会有麻烦发生。

我在楼上时,病人情况很好。他非常高兴地说:“严医生,我非常感谢你。”他说了很多感激的话,精神状态也不差,聊天也很投机。但是,他的思想很顽固,想着“不痛了,他就准备走了”的这个决心下得太大了,不好纠正。气功治病,纠正事情总要相信情愿才行,鼓着劲干是不行的。我得看他表态。

我看他那个想“走”的决心很大,就暗示他……

我说:“老卓,你的小孩多大了?”他说“九岁了。”我说:“你明天把他叫来,看看他有没有特异功能。我给他激发激发,你以后再培养培养他,对国家也有贡献呵!”他摇摇头说:“哎,没有必要。”又摆了摆手。表示拒绝了。

我的第二个措施又出来了。我说:“你看你的爱人小陈,这么年轻就在法国留学,你得多培养她。你得理解她的心情,她给领导讲,领导这么远地派人把我请来,你得跟我配合,你得从你爱人出发,你在你病好以后指导她学外语……”他又摇摇头:“她有她的出路。”又摆手拒绝了。

我的第三个措施又出来了。我说:“你们部长对你可关心啊,前两天,他专门跟我谈了很长时间,要我下决心,给你加强功,把你的病往好的方向治,尽快地治,说你还有很多重要任务。领导对你非常重视,说你是接班人。”他又摇了摇头说:“哎,没意思。”

完了。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他激发兴趣,他就是不配合,这就麻烦了。

最后第四次,我就打开窗子说亮话。四川的土话叫“月亮坝里耍刀——明砍”就是这种方法。常规人爱面子,心里有想法嘴里不想说,就象小偷偷了东西不爱承认。因那些想自杀的人,你说他想自杀,他不愿承认,我就想用激将法说服他。他确实有这种想法,那也是我猜的。

我突然地说:“你怎么搞的!”他吓了一跳,愣着眼睛望着我。我说:“你想着跳楼干什么?你这个想法错了!”他的眼睛看了我一下就死死地盯着床。完了。你看,他不表态了。我想,常规人应该会说“我没有这个想法!”“我哪有这个想法!”,他若这样表个态也行呵,只要你否认都行。不表态就不好纠正事情,要纠正一件事情得表态!他把那个眼睛死死地盯着床,好象不怕一样的,这就完了。

在场的新华社记者、其他医务人员和他的爱人都忽视了我在反复说这件事。我说:“你这个想法是错的啊!你从这四楼跳下去可不好呵,那可不好受呵!你可不能这样想呵……”而他始终眼睛盯着床不表态,这就麻烦!也就是说,人到这个时候,下意识出来了,最后不好办。

他下地来活动,问我:“严老师,你看我洗澡行不行?”我说:“行!”他又到处走了走。我与他聊天,从8点聊到11点,看着不好办了,就出来了。我跟他爱人打了招呼:“小陈呵,今天晚上你要告诉两个特护,今天晚上一定不能睡着了,要随时观察他的心跳、血压、脉膊及其它情况,一有情况要及时报告值班医生或给我打电话来。”

完了!我说了这个话,他的爱人没在意。她说:“哎呀,你看我爱人的情况很好啊!他的情况比原来好多了,一天比一天好,现在就能活动了。”我说:“你别把我的话当耳边风啊!”她说:“行、行、行!”,“行”到一点四十分,她睡觉了。护士到了2点40分左右去打开水,把她敲醒,她“嗯、嗯、嗯”地又睡着了。护士打完开水回来,一见床上没人,卫生间没人,窗子打开了。这就不好了,十四楼,哪还有人呢?当然没人。

这件事已经公开了,我才在这里讲。本来这件事是应该保密的,但最近他们单位的领导和群众都知道这件事了。他的爱人在开追悼会时汪天大哭,把什么事都倒出来了。她说:“我对不起你啊!严医生已告诉我你的跳楼想法是错误的,我没在意;后来又告诉我,要我夜

晚不要睡着了,我却睡着了……”结果,参加追悼会的人都知道这件事了。

所以,病人不配合、事情就难办。我常跟那些特异功能人士讲,有人不理解气功,不理解特异功能,他们一听,非常理解。在沈阳,我在全部是气功师的场合一讲,那些道长、法师翘着大指说:“严医生全都说的是我们心里头的话了,用那个功夫,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不是那么舒服的。”

对这个病人,我告诉他晚上不要想跳楼,他不表态,我的这个大牙齿当场咬下来,咬成两半,自动化地咬下来的。我的这颗大牙后来是由北京医院由院长找技术最好的口腔科医生给我包的。他们要给我拔掉,我说我的牙有时候要用功,不要拔掉,就包着。但包着也已经受到很大影响了。这就是说,他不表态,当时有损害。

那天晚上十一点,我离开医院,回到国务院招待所、。早上起来时,我的头特别痛。一摸,头上有一条大姆指都卡得下的长坑。我叫了起来:“这个病人不表态,我看他麻烦了!”新华社记者和住在隔壁的人都跑过来问:“什么事麻烦了?”我说:“一会儿就知道了。”

一会儿,有人来报告,说那个病人大出血晚上两点多死了。当时,他们没说具体情况,我也没告诉他们这件事,因为讲了对医院影响不好。我对记者讲:“我这里有一条坑咧,多麻烦。我昨晚不是说了,他想着跳楼,会有条坑……”记者为了检验一下,他说:“我能不能摸一下你的头?”我说:“可以啊!”他和几个人都围上来摸,果真一条坑。这条坑过了几天才消失下去。有一个领导干部听新华社记者说我的脑袋上有一条坑,赶着来问我是不是真的。我说“是真的”。他一下子翘着大指说:“原来我不清楚气功,现在我可相信气功了,我可明白气功是什么意思了。”他悄悄告诉我:“那个病人的头上也是你的这个部位有一个坑,我请了一个整容师从早晨七点起整容到下午四点才给他修好。”病人从十四楼栽下去的,当然不行。

所以,有些同志老是不理解气功,总想要好教果。想好效果,象这些特殊病例,你给他用强功,用一次都损耗很大,过后要练好长的时间,功才会补起来,何况他又不会配合,那当然就出麻烦。

当然,这个病人有很多故事。

刚开始,他们医院有个院长不信气功,非要做试验怎么怎么的。我给他们作了个简单的试验:让肝癌病人的疼痛“传染”到几十个人身上(肝癌是不传染的)。那些医生、护士都紧张了,他们一进那个地方就肝脏痛。到四川来请我的那位领导同志的爱人,她从来没来过病房,但在家里肝脏痛得不行。到大医院检查,医院说没发现问题,但吃了好多德国的、苏联的高级药。就是不止痛。后来,他们邀请我到她家去聊天,与她聊了一会儿,她的肝不痛了:这次见了她的面,也说一直没有痛过了。

所以,这个病人在治疗时,几十个人肝脏痛。因为他们不信,我说:“不信,那试试看!”结果,这个病人的疼痛症状转出去了,人一进病房就痛,甚至连家属也痛。

这种例子比较多。

▲▲在座的辽宁气功科学研究会的赵石主任清楚,我应邀到辽宁讲课时,让他不要介绍病人,他当时不太理解。我说:“我讲课期间,不单独应付病人。”因为我讲课是带功讲课,给很多人治病,给到座的每一个人加信号。我特别喜欢治癌症。当然,不是治晚期癌症。你如果是早期癌症,我讲课时,你撞上我的信号就是说已在我的这个意识上了,就已经在给你医治或改变分子结构。师傅讲的:“你要救命,要多救命!”因为治癌症是救命,治其它病仅仅是治病,救命的好事的意义比治病的好事大,所以,我常常给他们讲,我讲课带的信号是有意识地治疗早期癌症。所以,有些特殊功能小孩就能发现那些癌症病人的信号,一见面时就消失了。

▲▲上次,我给新华社记者讲过气功科研会的一位领导的事。这位领导曾经被几个医生用一种比较精密的气功信息仪查到有癌症信号,要我去看看。我一见面就说没问题。我说这个“没问题”,就在治疗。我说是正常的,没事,食道、胃都没什么问题,肯定没有!我给他加了肯定信号。但我又给他打了个招呼:过几天咳嗽的话,没关系,是正常的。过了几天,这位老前辈咳嗽了。他们家里老太太和他本人让我治疗,我当然不治疗,因为这种咳嗽在治疗特殊的病变。嗽嗽,照西医讲本来是正常的。在一定情况下说,咳嗽是保护性的、反射性的生理反应,咳嗽也没有关系。我不给这位老同志治咳嗽,他们可想不通,说:“你怎么不治咳嗽呵?”并不是所有人的不治,是针对性的不治。后来听说这位老前辈用同样的仪器检查,指标变化了,原来那个恶性信号没有了。

这是仪器查的例子,表明见面可能有一定疗效。

▲▲去年到日本也有一个例子。有一个老板的妈妈,非要我给她看看不可。为了做实验,我先给她说了其它病,她都承认了。我说:“你的贲门和胃那个地方有特殊的病变。”她的儿子非要问清楚是什么病,我说,你要问清楚就是治不好的病——癌症。后来,那个孔健翻译让他父亲转告我,说已经查清楚了,是贲门癌。所以,有时候说它“消失”,它也能消失,说它“不消失”,它也能不消失。

所以,这种场合,因我刚才讲的,有意识的在治癌症,所以,你要有早期癌症,都会尽量地为你控制成为你改变结构。刚才说的,已经作了细胞的分子结构改变的实验,那么,你的体内如果有癌细胞,把那个分子结构一变,当然就不再是癌细胞了。所以,癌症是能治的。

但是,有些人不理解气功,不懂得配合,气功师耗损能量是很大的。

象去年我为“两弹元勋”邓稼先治病,体重下降了二十多斤,整个一个月不能吃饭。

“两弹元勋”的五大危险症状在治疗第三次时就基本消失了。高烧退了,大便通了,呕吐止了,大汗止了,能够起床了,能吃饭了,后来还能够在医院考虑工作,到处活动活动。原来是癌症全身扩散,影响红血球造血功能,全血下降,医生说只能改善症状,不能控制血象,不能回升血。但用功十天以后,全血回升,几项指标都正常了。只有血小板不正常,但也回升了三倍。

最后,有关方面很不配合。本来有关首长下指示以我为主治疗,要医院配合我。到后来,效果好了,有关领导下的指示是立功受奖。大家都想着立功受奖,这一下麻烦。我的措施老是不能兑现,老是要另外加措施,不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悄悄地也要加另外的措施。当然我得要走五台山找师傅。走时情况还比较好,走了24小时后他就休克。到五台山我当然两天回不来,四天才回来,回来后病人已不行了。我不走也麻烦。本来是给气功正名,不走就给气功抹黑。你干扰已经很明显了,那怎么不走?

有人说:“你老在到处给一些人治病,甚至给重要人物治病,不怕出麻烦呵?”我说:“若出麻烦,我得自己金蝉脱壳啦。我先打招呼,打招呼不听,我也不一定非要‘和氏献壁’,把臂断了、腿断了才行呀!不是非要去‘哭金山’呀!大家不行的话,我也不行。气功也不是万能的。”

有些同志不理解气功,老是病危了才来找,找着的时候还要埋怨气功,那就不行呵。所以,我就很干脆,显了效果我就要走。那你不配合我得要走。“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嘛,不是非要死在我的手中呵。如果有诚意呢,我当然可把话说清楚:缓解疼痛,延长寿命。那你要救命,那可不是一般的行呵,是延长寿命咧。要救命治癌症,那是早期癌症。要早一点。若太晚了,你全身都不行了,那不是每个人都行的。当然,也有晚期癌症,能纠正过来的。我刚才说的在座的一个军医,那就是晚期了,上了化疗都不行了,但他痊愈了。当然并不是每个人都能行的。

特别是有些领导干部,因长期医疗条件好,有些事难办。来治病,我得要讲究配合,他要讲究他的特殊的保健医生那一套规章制度。可麻烦。你说要“这么”,他说要“那么”,又要“经过保健委员会同意”,又要这样那样……。等他商量完了,那个病情发展了嘛!你开个处方咧,他说要商量一下着,批准一下着……这一整一整一整,时间、信号就错过了嘛!气功讲究生物钟嘛!中医讲究“子午流注”嘛!针灸讲究“子午流注”,按时扎针,那效果就好呵!某些时候练功效果就好,某些时候治病效果就好,而他偏偏要给你将时问错过,那当然治不好呵!就象农民种粮食一样的,那小满以后再种包谷当然就不满浆呵。节气本来对植物、生物都有影响,那时间对人练功、用功都有影响嘛!可是,他就不配合,他就要.一出来就是“对首长要负责。”对首长负责本来也是应该的,可他就是不了解气功有特殊的手段、特殊的注意事项。所以,有些领导干部治病比较麻烦就是这种情况。领导干部本人非常配合,但周围的人不太配合,家属呵,保健医生呵,常常是加起来就搞麻烦了。甚至我还听说,有的气功师给有关首长治病,有的医生说:“哎呀!你看气功就是想挣政治资本……”其实,人家费了功,他说是“捞政治资本”。说给首长治病是“捞政治资本”,这就不好了!别人要加很大很大的功。

最近我接受了一项特殊任务,一用功,头发就白了许多。那年龄很大的人,当然在用功以后会不行,那想延长寿命、特殊地延长寿命可不容易。我原来是没有白头发的。电视台的同志说:“你接受这个任务才二十多天,头发就白了,怎么搞的嘛?”当然会这样。这种任务,不加功不行,加功仍不行,加功还得考虑左邻右舍的干扰,那非常麻烦。包括现在,我还在远距离用功咧!

刚才我讲这个例子,就是要大家注意气功的特殊手段。

刚才我讲的实验是细胞的分子结构改变。作为人来说,人是由细胞构成,那么气功师用功的时候,要改变分子结构,就得本人跟他有特殊联系。所以,气功治病讲究配合。

第五组实验改变核酸大分子结构

再一组是改变核酸大分子。也就是DNA、RNA分子结构改变。

医学和生物工程早就告诉我们,以前虽然说生命的本质是蛋白质,但现在发现,生命的本质不一定是蛋白质。因为蛋白质还有东西控制它,那就是DNA。是核酸大分子控制着蛋白质的合成。所以,这次实验是为了进一步弄清气功治病的奥妙,弄清气功延长寿命的一些奥妙。

有些教授设计了这个实验,提出了改变核酸大分子。这做的是小牛身上的胸腺及其它组织。实验是成功的。将DNA、RNA等大分子物质放在特殊的容器里,包括把小牛胸腺放在指头这么厚的铅罐里都做成功了。

这一点医生都非常清楚,X射线是穿不过铅的。可这个样品装在密封的、很厚的铅罐中却发生了改变。可见,这个墙壁是挡不住的,是能穿过的。所以,远距离实验能成功就在于它有穿透性。有人老是不理解远距离发功。它既然能穿过铅,那墙壁能挡得住吗?当然挡不住呵!

这组实验的成功,加上前面DPPC实验的成功,当然表明练功可以增加记忆力。一个人的记忆细胞在细胞膜DPPC中间,或遗传信号在DNA、RNA中间。有遗传信息,有遗传密码,所以,练功和用气功手段,可以将一个人的记忆加强,也可以将一个人的记忆抹掉,也可以纠正你的思维,也可以改变你的脾气。练功可以将一个人的怪毛病练好,就在于它可以改变DNA、RNA。由于这些东西是控制着蛋白质的合成的,是生命的本质,那气功当然能比较理想地延长寿命,是其它任何方法没法相比的,是非常理想的方法。

当然,抹掉记忆细胞,在沈阳也有特殊的例子。

我住在沈阳一个司令家里。我在沈阳参与了一些实验,包括大兴安岭救火。沈阳军区办公室发了书面邀请,辽宁省气功科学研究会也发了紧急邀请,作为一个公民来说,当然不能推辞。不管气功灭火这个实验是科学的吗?是迷信的吗?是事实的吗?是假的吗?是骗子吗?不管是真是假,都不去过问它。只是面对大兴安岭的罕见大火灾,作为中国公民,受到邀请后,当然应该实验。作为一种气功实验来说,我也是不应该推的,是义不容辞的,是应该实验的。

 

他们要求我根据清华大学做实验的结论——外气能改变水分子结构、能将高温高压条件下的实验改成常温常压条件下做成功等实验原理及2000公里远距离发功原理来尽量地做做这个实验。看能不能够改变火区周围的氢气、氧气和其它物质的分子结构。有人从理论上设想:如果能将火区周围的氢气、氧气的分子结构改变一下,生成大量的二氧化碳的话,那当然不利于燃烧;如果能将水分子结构改变的道理再变一变,将周围的云层调动到火区周围,有利于人工降雨成功或自然降雨成功的话,那当然有利于大兴安岭的灭火;如果能将某些燃烧物质的分子结构变一变使之不利于它燃烧的话,也是有可能灭火的;如果将地下的水加压力让它上升,或把周围的水分调过来,或把地面的水调过来。不利于燃烧的话,也是可能灭火的;如果调动残留信息或调动很多生命的信息等等也是有利于灭火的。这是有人设想的,所以他们发出了书面邀请,要我去做一些实验。当然,还不能说有效果。

以前说的“呼风唤雨”,有人说它是封建迷信。所以,在这里我也不能讲它是科学还是封建迷信。在内蒙我讲了一下这件事,内蒙有同志就说“这是封建迷信,这可不得了啦!”我说我并不是讲它有效果嘛!我是讲有过这件事,并有盖着大公章的书面邀请在我这里放着。我仅仅是讲气功师有这么一个心,而不是过后向谁领功。气功界的人士不只我一个人啊,有些杂志不是登了吗?辽宁有气功师傅降雨嘛!在灭火期间,尽管大家不知道,但沈阳已有气功师,甚至全国有好多的高功师傅在关注呀!我听沈阳太清官的李道长讲,他们在那段时间都在练功加意念,尽量地让火区周围怎么怎么变化。这并不是说“有”或者“没有”这种事。我讲一讲,只说气功界的人有这个思想,在你发了邀请后,愿意做这个实验;究竟效果如何不能说,可以收点效果就行。

5月15日发邀请以后,我判断了:三天内见效果。有关人员要我鉴定“这个火会烧多久?”我说:“能缩短它1/3~2/3时间。”当然,这个事后来是没法说清楚的。但17号报纸报导了“第一次好消息——三天之内下了雨。”

这不能说是我的作用。在灭火的时候我住的地方有特殊反应,如:我一答应作实验时,我所住的房间的灯就不亮了,整个这一侧的灯都不亮了,电工换了灯泡也不亮;我住在刘司令员家里,他家煤气炉点不燃,馒头蒸不熟;住房外面的桃子树死掉了;有人看见我所住的房间晚上冒火;正在运用特殊方法治疗的、跟我有联系类似于癌症、爱滋病的特殊病人,在远地突然感到浑身发烧、发烫,踩在凉水里都不解决问题;甚至“看”到有火在烧她自己和烧我的现象。有位病人的丈夫骑自行车来问我,他的爱人为什么这两天感到有火烧身,我说:“我在做实验,当然会使她发烧。”尽管这样,也不能说明什么,只能说当时有这么种种现象。

5月16日新华社专门派了记者到沈阳来跟踪采访,5月17日我给他做了一个实验。那天晴空万里没有云,下午四点半,我看见记者来了,我说:“这降雨嘛,看能不能在沈阳地区做个实验降降雨吧?”记者此时把表拿起来一看,校准的时间是4点31分。记者还专门出房去看了天上情况,没有一点云彩。过了十分钟,乌云铺天盖地;再过十分钟,天降大雨,一连下了四十七分钟。记者马上去查了天气预报气象台预报是“当天无雨”。

这当然不能说它就是气功的作用,这很可能是巧合。我说的这个意思,是说气功界的人士有这个思想。以前在气功里有“呼风唤雨”这个名词,不信的人可以把它当成封建迷信。依我来讲,我也把它当作封建迷信。因为以前讲它是封建迷信呵,所以现在谁都说不清楚这个事。但是,清华大学的实验可是使需要30个大气压、与300°C的条件的实验成功了的。三十个大气压本身就可以把水压到300公尺高;地面温度升高本来就可使水蒸汽上升;天热到一定的时候本来就要降雨,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不奇怪!这件事不能说“有效果”。我讲的意思并不是说“呼风唤雨”是真的,并不是说大兴安岭的灭火是哪些气功师有功劳。没有功劳!没有这件事,等于没有这件事!因为这件事在内蒙讲了一下,有人写纸条来问这件事。在内蒙,不少人事后议论这个事,信的人说是“真的”,不信的人说是“封建迷信”,还有人告到北京,说“这个人在讲封建迷信”。今天这里也有内蒙的人来了,所以我想在这里还讲一下。我不是不讲,在中央党校我照样讲了,在北京我照样讲了,因为这件事真的有这个过程,而并不是没有这个过程。谁都要做实验嘛!我讲的是气功灭火实验。气功有多方面的实验嘛,那怎么不能做?我讲做实验,你不能说我是封建迷信呵!只不过以前说“呼风唤雨”,大家不可信、不能信而已。以前叫封建迷信,现在是不是封建迷信?我说它是“封建迷信”了,你就不要说我在“宣扬封建迷信”了。我早就讲“反对封建迷信”。

下面讲我做特殊实验时的一个例子。

在那两天做特殊实验时,我告诉刘司令员说:“我没见过的人不能进来”。

第二天,他的孩子接到电话,说大连的外语老师已来军区大门口等他。我告诉他:“我在做实验,两天内不能来生人”。他说:“不行,不行,我的老师来了,我得接待。你不是说要尊敬老师吗?”我说:“你尊敬他,也不能让他来。你去给他说,‘不能让他进屋里来’。”他还是说“不行,不行”。边说边跑地跑了。我给他加了一句话:“你去了要出麻烦!”我做特殊实验不能来人干扰,他就不听。他跑到大门口一看,老师没有在那里,不知到什么地方去了。当然,这个我不能讲是怎么回事,反正说不清楚。

他在大门口问站岗的同志:“刚才有人打电话到我家里,他现在在哪里?”传达室的人说:“刚才没有人给你们打电话,也没有人找你们家里人呵!”他感到非常奇怪。你父亲是司令员,传达室不会疏忽这件事的,并且,从他家到大门之间只需走二、三分钟就走到了,他又是跑步去的,怎么会找不到老师呢?他骑上自行车到宾馆、到其它地方去找,都没找到。后来,他吵吵闹闹地说:“严医生,你搞了我的名堂,你把我的老师搞到什么地方去了?”我说:“我不知道他在哪里,你晚上就知道了。”晚上,他的老师打电话来了。他们两人在电话里争了起来。老师说:“我在大门口等了你一个多小时,你怎么不来接我?”学生说:“我来了,我找了你很长的时间找不到,你在哪里?”老师说:“我放下电话就头痛,所以就坐在传达室等你,想你赶快来,帮我去找去痛片。结果,等了一个多小时都不见你来,我只好回家了。”

他的老师讲的话既是真的,又不太完全。头痛是真的。练功主要是练头部,用功夫也主要在用头。

今天的会场里,有一个人曾经在一个地方能“穿墙过壁”。他是我的特殊病人。我到一个地方时,我发现地震……脑袋突然闪现一个念头——地震也没关系,一下出去就把他也带出去了。他们下电梯本有6个人,大家发现他不在了,在电梯处上上下下找也找不到。他已直接到房间里来了。后来人家问他:“你下电梯没有呵?”他说:“没有。”他见人家问他就发火,说他自己也不知道…我听他们在闹,就问他:“你上电梯时头发昏,是吗?”他说:“对呵!我一上电梯就头昏,不知道事了,他们非要说我下了电梯,我就是没下电梯嘛!”

所以,刚才那位老师放下电话就头痛,就有气功道理和奥妙。这属特殊原因,在这里还不能讲。他那天不在那里,就是这个道理。正因为他头痛才不知道的。

过去功夫界的一些老前辈知道,让你把眼睛闭着,一下就到另一个地方去了。就是说,大搬运,可以把人搬走。超过自己体重的搬运是大搬运,搬走以后你就不知道了。但是,要你闭眼睛。你睁开眼睛那就不行,就干扰了。

所以,刚才这个老师的头痛,是比较关键的地方。如果他讲的是真的话,那他当时可能不在大门口。假若他是在大门口的话,其一,作为一个大学教师,他决不会象一个农村社员进重庆那样,坐在传达室一个多小时,不敢走路、说话,你一定会在拨过第一次电话后,再拨第二次的。他为什么没拨第二次呢?其二,他找的是司令员家的人?不是找的一般战士,传达室见他等了一个多小时,至少会送他或指路让他进去;其三,他既然是头痛,那传达室的人不会没有一点人情味似的看着他头痛不去照顾,让他坐在那里;其四,他既然已经在门口等了一个多小时为什么没有找到人就走;其五,既然他有重要事情找学生或拿重要东西,不至于等了一个多小时就回家。这些都是解释不通的。当然,那只能说有“人不在”的这种现象。这也不能当真。

我这里只说明一点,人的记忆细胞通过改变——你的DPPC、DNA、RNA的分子结构改变,有可能将你的记忆细胞抹掉。

象《射雕英雄传》里的那个黄龙,在最后比武的时候,就咕噜咕噜地发功了。一发功,他的脑袋就乱起来了,就干扰对方了。既可以把记忆细胞抹掉,也可干扰,大概是这个意思。

我反复申明,我讲的是故事,不可当真。不然,今后有些同志说我在宣传什么就麻烦。我是讲气功有些奥妙现象,但又不能全信。今后若从改变一些分子结构来讲,会有这个现象。刚才说的是沈阳的有些同志亲自看到了的现象,只能说有某种可能,但在很大程度上讲又可能是一种巧合。或者根本就不是这么一回事,或者是他根本就没在这个地方打电话,那就不存在这回事了。

通过以上几组实验看,既然能够用气功手段改变人身上发生生理效应的物质的分子结构,改变一些直接与人和生物体有关的细胞——DNA、RNA、蛋白质的结构,那当然能治病;既然能够改变非生命物质的分子结构,那当然能对宇宙间的其它现象能够起着某些作用;既然做了某些高温、高压实验,当然有可能将风向或其他什么变一变。所以说,不能说以前的气功术语都是封建迷信。

现在不是在于争论气功是属于“封建迷信”还是属于“气功”的问题,而是在于研究。

所以,我这里讲究的是气功实验、气功研究。不作为争论这个问题而讲,不要求大家相信它,只是启发气功爱好者尽量从气功真正的研究,从传统气功术语和传统气功方法来研究气功,是不是有一点道理。

在那里争论“是真”“是假”呵,争论真假有什么用处?就是气功用来灭了火,又有什么用处?当然也有用处,实验一下可以。可是你说要争论个真假,争那个功,那没有意思。本来气功界就讲究做好事。要悄悄做,不让人家承认才是大好事。

我刚才讲的一些东西是针对大事业来讲的。是从整个气功大事业发展以后更进一步为大家服务——“取之于民,用之于民”来讲的。

第六组 实验外气影响激光偏振面

影响改变激光偏振面的这一组实验。,也是每次成功的。多数是在远距离——2000公里以外的地方做的,并且做的时间非常长。前面的实验,发功时间短,只有一分钟、两分钟、三、五分钟、一刻钟等。这个实验一般都是发功几十分钟到几个小时。这组实验在军事上有用处。

可能有人知道,特别在军队的人更清楚,激光叫死光,一般手段不容易干扰它,影响它,能量比较高。现在的军事上,用激光瞄准器打坦克、飞机,用激光控制导航。这是已经在开始普遍重视和应用了的。因此,它们就设计了这么一个实验,就想看看能不能影响、干扰激光偏振面,尤其是在远距离能干扰。特别是在远程导弹的距离——1500公里以上距离能干扰的话,用处更大。这就是我为什么我要跑到广州、深圳去做前面的那些实验和刚才的这组实验,其意义是比较明显的。

这个实验属实验室试验成功。一发功,就使激光发射管发射的激光偏振面发生转动;一收功,反射光强又趋稳定。当然,要真正用于军事还有一个过程,这里只能说有这么一个苗头。有人说,假设美国扔一个原子弹到什么地方去,导弹运载需要27分钟~45分钟,在导弹运载的几十分钟之内,全靠控制室控制。这个控制,他们讲以前用的是微波控制、红外控制,这是容易受干扰的,甚至一个云层就干扰了。而现在是用激光控制,它不容易受干扰。在这个空中运行过程中,在控制室假设用激光控制,在空中走相似直线、抛物线,如果变成曲线,那意义非常明显,时间到了,该爆炸了,可是还没到目标,那谁丢就落在谁的上空爆炸了。那么这组实验的成功,意义就非常重大。外气能干扰激光,就能使原子弹到不了预定目标,这可能对世界大战的制止有一定的意义。也就是说,下一次世界大战假设打核大战的话,那这一类的实验的继续作下去,就能运用于实战,使谁丢原子弹谁倒霉。

所以,有人为“这个医生老找不着,他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去骂报社登的是假的,是吹牛皮的等等,今天在这里,我要声明一下,大家不要骂报章、杂志部门的记者,这些记者的心是好的,是宣传气功的。我的这些实验不可能在做的时候就给讲出来呵,它本来就是保密的嘛!我这三年多没在重庆,那是因为需要做些实验,这就希望找我看病的病人谅解了。那你如果不谅懈,要生一些气的话,你自己也不好受呵!何况我没有那么多的精力,我得要照顾大场面。前面做的实验,包括药物分子结构改变实验,那如果从医学角度考虑也会有效应。既然外气改变了水分子的结构,那很多药物都是水制的,用永都能治一部分病,这当然有利于很多人治疗。最近我又跟清华大学进一步做了一些气功运用实验,即将前面的某些实验进一步考虑运用。前不久做了一次。据清华大学李升平老师分析,如果申请专利,跟有关厂方联合生产,变成经济价值的话,那发功一次,即可以获取一亿四千多万元的经济效益。也就是说这可以为很多人服务了。当然,这一些具体是什么,因为没有公布,则是保密的。只能说最近在清华大学做过的一些实验中,有经济效益的实验。当然,也做了其它的基础理论实验。

今天在座的有来找我看病的同志,特别是有功理、功法委员会的行家、师傅,尽管我从经历上来讲,读了卫校以后又读了大学,在医学上和现代科学上了解了一点点常识,但气功界真正有些功夫的师傅不一定是医学院校出来的。也就是说,他们可能在讲一些医学道理的这一点上,不象我这样能在大会上公开讲,可他们在气功功力上比我高很多很多,他们在气功上能讲很多很多。所以,我在很多地方都是这样讲的,我在每个地方都是拜访师傅的。我除了为气功正名外,到处走的目的就是遍访高功师傅。哪怕是一般功夫的,我也愿意拜访。

这样一做,能集很多师傅的长处,尽量弥补自己的短处,才能进一步为大家服点务。

最近在科学院配合下做了一些高能试验,为了振奋气功爱好者、气功师们的兴趣,我想告诉大家,气功科研已不只是前面的分子水平问题了。前不久,世界非常有名的核物理学家赵忠尧先生,在科学院的一个专家会议上讲,我跟他们配合做的实验取得了“令人惊异的结果”。这是写了书面发言的,是在电视台打过的,结果在这里不能透露,只能影射一下,这种高能试验比分子水平高得多。怎么样形容呢?我说一个实际形象,那就是电视台拍电视时,要有关教授来上镜头时,教授紧张得颤颤兢兢连连说:“这个事可不得了!这个事可不得了!”导演一见急得不行,想着这个人是不是神经有毛病,怎么会老说“不得了呢?”过去一问,他才说:“哎呀,你们不知道,这个事可不能公布!如果公布了,我可受不了呀!那种物质是几十年国内外科学界研究定论了‘高温、高压、高电、高磁都无法改变’的,现在要说它‘变’了,这个事情怎么敢讲呀?要讲了,就得推翻好多理论了,就待把基础理论、最根本理论都动摇了。你们说要上镜头,他们不紧张我紧张,大家若是说这个实验是我参与的,要来找我,我可不好讲,因为我没有功呵!这个只有严医生能有功,他能说得出那些东西怎么变的,我可讲不清楚。”这个事能说明最近的实验的难度。反正是说科学界形成定论的无法被高温、高压、高电、高磁改变的物质,现在已通过外气手段改变了。这个实验在拍电视前已重复了近四百万次计数。现在科学上讲重复性,那这个重复并不少。所以,现在讲气功是门科学就好讲了。所以,科学院,特别是高能物理研究所的教授们、专家们特别感兴趣,纷纷争着参加他们的协会。他们的协会是在上次做了实验,开了一个专家讨论会之后第二天成立的。他们还订了一条规章,要对气功科学研究有所表现、有所贡献的人,才能被吸收参加这个研究会。他们科协要求我给他们作了一场大型讲座,是在政治学院为他们专门讲了好几个小时。另外,还做了高能实验,看外气有没有高能量物质,也是重复了两万次计数,每次都发现有高能量物质。究竟是什么,我也不能透露。

因为实验证明了外气中有高能量物质,那么,为什么骨头断了能很快接上,能很快恢复功能,为什么能2000公里远距离影响激光;为什么2000公里能改变物质的分子结构……都是容易解释了。

原来所作的分子水平的实验,你都不承认,那现在做的已远远超出分子水平了。有一个杂志社的副主编听到我在科学院和北大讲这种实验后,非常激动,说要尽快地通知有关方面,把报导和论文搞出来。因为他们原来老是顾虑,老是认为不可能。他们原来不是去看这个实验的真实性如何、科学性如何,而是首先就按他们自己所想的,认为“不可能”。他们老想着“这么远怎么能变呵?”“这些东西怎么能变呵?”“不接触东西怎么能让东西变呵?”“怎么能把一样东西变成另一样东西呵?”……

我在中央党校和其它很多地方都讲:“不承认算了!反正分子水平的不承认,现在已经超过分子水平了,客观上是这样了。”气功发展到现在,已经用科学手段证实它有特殊的科学性,那不能用常规的理论来解释,得用气功理论来解释。

气功理论在什么地方,古时候都有。有人说“气功不科学”。我只能这样说:“科学不懂气功、现代科学不懂气功,现代科学仪器不懂气功,现代科学仪器不适应气功!”

科学院的研究员、专家们,看到那种高能物理中的东西,不是非要通过加速器才能产生,而是人工也能产生的情况,非常兴奋。他们说:“气功为现代科学的发展找到了另外的路子”。

科学院的那个大会也是几千人参加。赵老和其他一些老科学家坐在主席台上听得非常认真。有一个名誉所长、大科学家曾截瘫多年,他在听完讲以后能站起来了,能走几步路了,平常不太好使的耳朵也好使了……大家都为他站起来鼓掌。

所作的实验证明了,气功确确实实有一定的科学性。

由于时间关系,其它内容就不讲了。在这里,大家最后训练十分钟左右,按刚才讲的姿势尽量地标准化……(姿势介绍略。参照前面所述)

请你想一下要达到什么要求之后,什么都不想了……今天晚上纯属聊天。我平常治病都是吹牛聊天。针对在座的很多都是气功行家,所以具体练功要领不在这里讲,到其它会上具体讲。以后还要系统地讲气功科学性中“十大作用机制”、“十大本质学说”、“十大基本原理”等等。

气功有八万四千种佛家方法和其它各家各派的很多很多方法。不过,它很多是流传于民间的。它也有一些资料。正由于它内容丰富,所以它在理论上是十分完善的。

那你说“完善得不要发展了吗?”不对!这儿说的是古代气功理论。它的名词、术语不一样,它是推论性的。但也不完全是推论性的。它的科学性非常严格,超过现代科学手段的严格程度。它观察气功态非常严密。怎么严密法?它是用人的功来观察的。现在仪器观察不出来的,它可以观察出来。象早期癌症,有功的人就能观察;象外星;天文望远镜是不能观察清楚的,而有遥视功能的人能看外星;象地下宝藏,有人用功能观察得比较清楚。

所以说,古代气功理论非常完善,不仅在于它的完善程度如何,而是在于它形成这门理论的时候它的观察手段非常科学、观察得非常精密,精密到现在最精密的仪器还观察不到的它都能观察。    所以,我们不能说气功不是科学。正因为这样,气功界要振作精神,就需要进一步为气功正名。

古代理论尽管观察严密,但由于很多人的功能不够,观察不清楚,不容易被没有功的人接受,所以,也需要近代科学化,将古代朴素的气功理论,进一步地尽量和现代的科学理论相结合。

现代的科学,应该适应于气功理论;应该用现代科学方法尽量地去发现古代气功奥妙;不要用现有的方法来“框”古代气功,不要用古代气功的现象来与现在的理论相对应地来套上。

钱老讲,要建立“唯象气功”,这很好!我建议不太了解气功的人、没有相当功力的人、没有特殊观察研究气功手段的人,从唯象角度来研究气功。这是十分必要的。

作为气功界内部来说,除了用“唯象气功”来研究气功外,可能还要进一步地将古代气功理论深挖,才能有利于唯象气功理论的深化,才能被现代科学工作者所进一步承认。比如,我刚才所讲的那一些分子的结构改变实验和其它层次的一些实验,究竟是怎么变的?没法向外行讲清楚。但内行完全能清楚。如果今天大家听讲纯粹是气功师,那还可以讲得非常活跃,今天虽说很多是参加这次气功会议的气功界的老前辈、气功同道,可也有不少同志是一般的气功爱好者、甚至还有一些同志是来治病的,所以,我讲了一些比较稀奇古怪的传说、故事、笑话、假设等,讲得稍多一些,讲得稍微跳出了一般大场合所讲的范围。因为有很多是气功行家,虽讲了一点,但是还不是讲的很透彻。

这些东西改变怎么会没道理呢?肯定是有道理的。仅就能找目标来说,要是自己不知道,怎么能变得了?广州、深圳,离实验点有两千多公里,有些实验的样品放很多地方的,用的是“双盲法”,他们并不将样品地点告诉我,实验室也由他们随意变动,样品可由他们放在任何个角度,或样品放一个地方、分析中心在另一个地方等等,那要是不能准确目标,怎么能让样品变化?怎么准确呢?那当然有奥妙。

关于气功的理论问题,我认为气功理论本来就十分完善的。其原因就在于它是用功力观察手段总结出来的理论。只不过,没有功的人对于这些理论不清楚。不清楚不等于没有科学理论。对这一点,我是这样认为的,好多老师傅也是这样认为的。比如,仅就气功教学原理看,那很多东西是非常精密的。

希望我们在座的气功界老前辈,尽量地振作精神,发扬中华民族传统气功、综合气功的大功德。我们中华民族三大派别的气功中。儒家气功重品行,道家气功重道德,佛家气功重功德,但共同的主要方向都是一个重功德。如果我们把中华气功的功德进一步发扬光大的话,那很可能会将中国气功推向更完善、更科学的局面,也就是说会推向现代科学、现代气功的新的飞跃时期。也就是说,不单纯是作功了。

如果中国气功和现在科学结合,能够尽量地使古代理论中的古代气功科学这个层次跃到现代科学的现代气功科学,那么,就可能将人的功能转化成仪器,转化成机器,那么就可以让更多的人看到气功、摸到气功、承认气功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就可以让更多的人收到气功效应。

最后,祝这次大会园满成功,祝愿大家在气功事业的发展中各尽所能,各得其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