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政策水军”，防堵要给力！

    e周

    这一周，360宣称其产品已与QQ兼容，3Q之战似乎已告一段落，但一支叫“水军”的神秘部队却引起了网友的关注。凤凰网的专题《网络水军：W eb2.0时代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描述说：“他们人数众多，队伍庞大，可以在网上轻松‘盖楼’、随意删帖，也可以在线下策划新闻，可以将对手踩在尘埃，也可以轻松让委托人的负面成为‘浮云’，动辄吸引上百万网友围观是他们的雕虫小技，这就是传说中‘网络水军’的实力。”可以说，网络的出现，使得信息高速流转，也使得信息高度聚合，这使得信息传播者失去了甄别的耐性，才导致了“网络水军”的横行。然而，正如该专题编辑“郭刚”所说：“更让人感到不安的是，在贾君鹏，六九圣战，和刚刚发生的小月月等大规模网络围观事件中，在挑动公众情绪方面，水军的炒作技能已经能够做到四两拨千斤。在水军的推波助澜下，这些动辄吸引千万点击的事件，如六九圣战，战火甚至有延烧至网下的危险。虚拟世界中的轻率与狂热与现实世界中的民粹主义、狭隘民族主义情绪结合所产生的社会风险不容忽视。”

    其实，网络“水军”还不是那么可怕，可怕的是政策“水军”。拥有红岩的重庆市，最近又有了轰动全国的红色拳术。重庆市委、市政府9日举行新闻发布会称，为了全面提高大学生的综合素质和实践能力，该市将在全市大学生中重点开展带薪实习、种树、学农、学工、学军和社会调研等活动，确保70多万大学生在校期间参加不少于4个月的社会实践，为大学生提供社会实践平台。对此，网友“刘春龙”保持了清醒的头脑：“大学是独立的起点，是研究学问的圣地。如果权力对大学可以任意打扮，使大学实际上成为权力的一个下设机构，大学最重要的意义也就丧失了……目前中国的大学教育存在很多严重的问题，像大学生不懂国情、社会实践能力弱等等这些表象，正是由于大学未能真正独立的结果，大学很大程度上还是一种计划经济的运营模式，由政府主管部门统一管理，统一思想、统一行动，大学没有个性，丧失个性也就意味着平庸，意味着没有创造力，意味着没有了高贵的灵魂。”由此可见，“水军”思维都有这样几个特点：1，舍本逐末，常常为了某种短浅的利益，把长远利益给丢了；2，迷信权力和手腕，不尊重社会的自生自发原理；3，蒙蔽和迷惑民众，利用民意达到自己目的。

    那么，我们该如何破解这种“水军”思维呢？11月11日，这天是光棍节，也是北京著名娱乐场所“天上人间”解禁日。网友“石述思”给“天上人间”指出了几条从良之路：“一、借鉴钱柜模式，推出天上人间K TV，专唱红歌，可与各地被端掉的天上人间组成最大的红色KTV连锁，以感激组织予以宽大处理、允许重新做人的好政策，大厅主题音乐建议放《感恩的心》。二、借鉴巴黎红磨坊模式，推出北京最高档秀场，照样可以吸引过去高端客户，还可以捎带脚将小姐改造成人民艺术家，实现多赢。三、经营者买张机票奔赴铁岭，找赵本山老师虚心请教——— 您怎么将很三俗的二人转变成了绿色的，且成了文化部产业改革试点单位，一年演出收入过7亿，必要时可以联营。四、可作为知名风月外景地连人带场子一起租借——— 现在很多名导都本着批判揭露腐朽没落生活方式的目的，热衷于拍情色题材，最近值得洽谈的客户是国际名导张艺谋，他老人家正在筹拍妓女题材电影《金陵十三钗》，正愁找不到会外语的小姐呢——— 不少天上人间的小姐据说都上过新东方，合作前景良好。五、实在不行可以学习赖昌星的红楼，与纪检监察部门联办一个反腐基地。反正现在贪官95%以上都有情色丑闻，不如将到天上人间消费并落马的贪官公示，组织各级官员参观镜鉴，使其深刻感知沉湎风月、奢侈浮华之危害。”可以想象，这种充分尊重事物发展本身规律的做法比表面化的“关关停停”强多了，套一句流行语，这建议真“给力”！

    其他看点还有：5日，120名专家聚集乌鲁木齐，商讨一个宏大的设想———“海水西调，引渤入新”，网友调侃道：“这不相当于研讨民间‘八大傻工程’吗？给长城贴瓷砖，给赤道镶金边，给飞机装倒档，给黄河安栏杆。给苍蝇戴手套，给蚊子戴口罩，给跳蚤戴脚镣，给虱子戴避孕套。”崔永元被指五年前暗讽朱军，发微博向其道歉，有网友戏拟一场景：“白云说：‘崔啊，你知道是谁说的，是吧？就是不说，让大家瞎猜，忒坏了吧。’黑土说：‘这孩子，怨不得睡不着，该！’”梁启超之孙、梁思成之子梁从诫前不久去世，有网友在悼念文章中写道：“梁氏三代是时代狂潮的先驱欢呼者，又是被大潮拍打在礁石上的落寂者。他们的成功都有赖于国家民族的转型又相悖于时代的实用价值，这使得梁氏家族不可避免地涂抹上命运的悲情色彩。”　□狂飞

有了“切客官”，才能告别“酱油民”

    e周

    这一周，网友在“3Q大战”之外最关心的当然是日用品的涨价问题。继“海囤族”、“菜奴”后，网络上又开始流行“到香港打酱油去”！———9月深圳居民消费价格指数(C PI)同比上涨3.8%，但大多数深圳人感受到的物价涨幅则要远高于这一数字。因为深圳近期物价飞涨，港元对人民币连续贬值，风行近30年的港人北上购买日用品热潮戛然而止，部分深圳市民赴港购生活必需品，甚至包括大桶的有机酱油。对于这一现象，新浪网友“乔志锋”评论说：“众所周知，‘打酱油’一词除了去商店零买酱油的含义之外，还曾因某‘酱油男’一句‘关我×事，我打酱油的’而一举走红，被赋予了更多的‘引申意义’。网站上给出的释义是：一种是网络用语，表示自己不谈政治、不谈敏感话题，网络上十分流行的对现实无奈的术语，道义上强烈关注某事、行为上明哲保身，属于‘非暴力不合作’幼稚阶段的行为。深圳主妇去香港购买生活必需品的行为，可以说奇妙地契合了‘打酱油’的双重含义。她们一方面真的从香港打回了酱油，另一方面，她们似乎也在用自己的行动无言地诠释着对物价、对通胀、对现实的态度：什么C PI同比上涨3.8%，什么统计数字、专家分析，关我×事呀，我打酱油的！”

    其实，“酱油民”的存在也不是网络时代才有的。学者高王凌的《人民公社时期中国农民反行为调查》一书就讲到，人民公社时期，在政府—国家层面之下，农民表面是“唯唯诺诺”、“逆来顺受”，内里却一直有他们的办法，他们通过去“瞒”、去“偷”、去“借”，去“扩大自留地”等方法来维系他们的生活和达到他们的某些目的，直到“包产到户”的实现。由此可见，当一种制度的“抽象表达”与“实践表达”发生悖离时，“酱油民”就会在各个层面雨后春笋般地冒出来。如果说上周的“酱油”事件是“海囤族”和“血荒”，那这周的“酱油”事件就主要表现在“人口普查开门难”。人口普查的价值和意义谁都知道，可为什么开门难呢？姑且不说某警察抓作家时以“人口普查”的名义骗开门，也不说民众去政府部门办事脸色难看这些切身的理由，单是从大道理上讲，博客中国网友“周炯然”的这番话也可算是落地有声：“权利与义务对等，是现代公民社会的重要内涵。政府进行人口调查，这是一种权力，也是一种权利。但是，政府同样有义务向公民公开必要的信息，比如财政收入、财政支出，这都是公民或纳税人完全有充分的‘硬道理’应当知道的信息。为什么只有人民群众被调查，而政府和官员的信息就不可以公开透明？况且，就拿这次人口调查的过程与结果，为什么不可以向公民公开？当公民的‘知情权’没有得到必要的尊重和信任的时候，他们对政府信任的淡化，就是必然的。”

    那么，如何才能重拾民众的信任呢？很简单，尽可能地缩小“抽象表达”与“实践表达”的悖离，也就是儒家所说的“循名责实”。互联网的创新一直引领着生活时尚，最近网上又流行起一新名词“切客”，该词源自英文checkin(签到)的谐音，实际上是一款智能手机，移动互联网浏览应用程序，提供的服务就是让用户每到一个地方都记录下自己的足迹，然后在同一个地方记录足迹的用户能够看到相互到达时间与评价，彼此结为好友。游玩网网友“天衢新语”真是位有心人，居然提出一个创造性的概念———“各级领导不妨做‘切客’式干部，区别在于‘切客’靠的是电脑互联网络终端，探索的是城市潮流社会百科，分享的则是信息时代带来的各种便利；而领导干部则应靠实实在在的工作、‘人民公仆’的定位，探索的是如何才能更好地与广大党员群众交流沟通，如何才能为人民谋福利，而分享的却是因此而得来的幸福感。”做“切客”式干部，就要敢于“暴露”自己，不只是要暴露行踪，更要暴露工作，暴露财产。只有这样，才能取得民众的信任，消除“酱油民”存在的土壤。

    其他看点还有：歌坛天后王菲复出，有人在微博提出“请告诉我王菲什么感觉”时，一网友答：“‘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王菲，像是个唱赞美诗的修女，秒杀你们丫的”。近日，一篇名为“城管围攻警察大院”的帖子被各大论坛疯狂转发。帖子附图披露：“10月29日下午，400余名城管闯进贵阳市云岩区公安局刑侦大院，实施了一系列强制拆迁”。网友感叹：刑警都搞不过城管，看来城管真的是天下无敌了！唐骏近日在参加一场公开活动时发表长篇演讲时谈到，盖茨为中国人的大局观所震撼，而他则对盖茨解释说，这是因为中国人学习“三个代表”和科学发展观。网友惊呼：“唐骏博士重出江湖，赵本山要杯具了”！　　　　　□狂飞

让人以泪洗面的是“马太效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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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周，网络上最撩人心火的新闻当然是“马化腾领住房补贴”。马化腾年纪轻轻就创办腾讯，使之成为世界级互联网企业，称之为深圳市的“高层次专业人才”当不为过，深圳市向他发放住房补贴体现对人才的重视。可这事为什么在社会上引起争议呢？这当然跟马化腾等人的财富状况有关。他们身为亿万富翁却领受政府住房补贴，再联想到近年来的房价暴涨、房奴、经适房漏夜排号等一系列现象，就很容易使人想到《圣经》里的“马太效应”：“凡是有的，还要给他，使他富足；但凡没有的，连他所有的，也要夺去”。面对网友的愤怒，腾讯方面回应称：“马化腾一向将奖金用于慈善用途。”这一解释倒也合情理，以马化腾拥有的财富来看，这点住房补贴对他是可有可无。所以，我们更需要反思的是人才机制。网友“信海光”认为，“在改革开放初期，政府以物质重奖的形式可以收到千金买骨之效，但在市场化的今天，如果还继续恪守这点实在有刻舟求剑之嫌。至于现在很多城市通过子女就学、考试加分之类形式向人才或投资献媚的行为，则更是有损于社会公平。……相对于几千元的‘住房补贴’或者更重些的奖励，对诱惑力更大的应该是在一个城市生活、工作的良好切身体验：天空蓝不蓝，交通堵不堵，治安好不好，政府服务贴心不贴心，这些都至关重要。”

    与“富豪马化腾领住房补贴”相对的是一条关于“中国工人”的新闻。继去年入选《时代》年度人物后，“中国工人”再次荣登美国一家知名财经杂志评选的2010年“全球最具影响力人物”排行榜。“中国工人”为什么受西方亲睐？网友“草泥马”分析说：“‘为世界做贡献’的‘中国工人’的确切身份是‘国际劳工’，然而，其劳动报酬却主要由中国本土支付，所以，‘中国工人’的福利保障如同蚁窝中的‘工蚁’一样，低得可怜，以致‘到智利做矿工’都成了流行语。他们流离失所，夫妻分居，孩子辍学，在城市里打工，超时超负荷地劳动，然而，所获寥寥，甚至没有最基本的社会保障，包括生命安全都成问题。根据克鲁格曼的计算，中国目前依然是相对贫穷的国家，中国工人平均工资只是美国工人的4%，与1975年的韩国类似，即使墨西哥产业工人的工资也是中国工人工资的3倍。”因为这一现状，也就难怪有德国朋友会对资中筠先生说：“你们连工人的工资都可以不发，我们怎么竞争得过你们？”

    伟大的彼得·德鲁克在《工业人的未来》中指出：一个社会正常运行，涉及三个基本概念，即地位、权力和功能。因此，建立一个能够正常运行的“工业人社会”，必须首先把人放在第一位，必须建立在“人的基本诉求”基础之上，这是建立一个新社会必须确立的核心观念和基本原则。10月20日，印度最高法院正式作出裁决，禁止政府基于各种行政决策，剥夺街头小贩诚实经营的权利。这一新闻在网上被迅速转载，网友“郭刚”认为，“因为这个判决，印度小贩的命运，将变得不一样。这背后的因素，首先是印度小贩们的维权行动有自己的全国性组织——— 印度全国街头小贩联合会在推动，它的成员有社会理想，有文化，有司法经验，而且他们有开展工作的空间和正当途径。而在国内，目前只听说过‘全国城管局长联席会议’这样一个身份未定的组织，那么潜台词只能是，国内城管局长们的权，更需要维护。而正是因为这种需要，使得现有社会矛盾、社会问题往往难以通过司法途径得到解决。我们的司法总是殚精竭虑，考虑得太多，却不去宣示简单的道理。”

    其他看点还有：河北大学车祸案引发连锁反应。李刚被曝有5套房产，王洪瑞也曝出专著和论文抄袭事件。有网民形容道：“过去说拔出萝卜带着泥，现在是拔出萝卜带出屎。”10月26日，世界杯上声名大噪的章鱼帝保罗去世。有网友哀悼：“章鱼保罗之所以可以红遍世界，并不完全在于它猜中了8场比赛的结果，而在于它为越来越功利化的体育竞赛带回了娱乐精神。”在一个4家企业向河南文化教育事业捐助2亿元的仪式上，河南省豫剧二团团长李树建对河南省委书记卢展工说：“卢书记到河南之后，我们河南文化界的春天就到了。我们每天激动万分，以泪洗面。”因此被网友称为“洗面帝”，有网友还“造句”说：“并不是每一瓶营养丰富的好奶都叫特仑苏，并不是每一个天天流泪的演员都叫孟姜女，今天你以泪洗面了吗？”　　　□狂飞

“造句运动”是“鸡蛋”们的行为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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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周，网络最火爆的事情当然是“我爸是李刚事件”。10月16日，河北保定市一名实习生在河北大学醉酒驾车肇事后，非但不积极救治伤者，反而口出狂言“有本事你告我去，我爸是李刚”。遭到全国上下一致谴责。更让人窝心的是，河北大学本身也是这场事件的受害者，理应和受害者家属一起向肇事者讨要说法，维护自己权益，可该校竟然下了封口令，导致目击者集体沉默。为此，愤怒的网友发起以“我爸是李刚”为题的造句大赛，以此表达对少数官二代“仗势欺人、骄横跋扈”世态的愤怒。网友“关不羽”评论道：“面对‘我爸是李刚’一夜暴红，李刚也不必喊冤枉。平民百姓无甚高瞻远瞩、深挖根源的眼光、兴趣与余裕，生活的痛苦指数高了，怨诽就多了。真是高衙内那样的高级衙内玩玩儿大辽国国债，到大金国国子监镀金，在大夏国考察声色场所，对平民百姓而言，眼不见、心不烦，也无话可说。小衙内们充斥在身边，与民争利、争权无往而不利，不断刺激大家的神经，叫人如何心平气和？而且，古时候的专制好歹还有个制度明示的范围，我们知道几品官的儿子可以荫补个什么职位、可以减刑多少，但是今天我们面对的官僚集团是个神秘的圈子，他们的游戏规则并不让我们知道，留给我们的就是挥之不去的恐慌、无可言状的阴影。”

    常听到有人这样比喻，弱势者是“鸡蛋”，权势者是“石头”，这样看来，“造句运动”无疑是“石头”忽视“鸡蛋”感受的结果。更让人担心的是，这种忽视目前还在日常生活领域蔓延，比如奶制品行业。10月20日，警方证实蒙牛员工雇公关公司发帖损害伊利商誉。蒙牛为什么会一错再错？网友“姜汝祥”分析说：“蒙牛由一个‘受害者’变成‘恶意攻击者’，绝对不是一个简单的偶然。这表明我们企业所处的‘生态’面临着挑战，那就是某些企业之间的竞争已经开始走向‘概念化’或者说‘谎言化竞争’：比如洗衣机市场上的同步离心洗、银离子、模糊风干功能、酶素洗大多是没有科学根据的‘人造概念’，比如其中的‘量子芯平板’、‘双倍素数字高清’、‘六基色’基本是营销概念，对消费者并没有多少实质的价值。而这次出事的乳业，正是最大的概念或者说是‘谎言’的制造基地之一，像‘微量元素奶、高钙奶、铁锌奶、儿童益智奶’到底有多少科学根据？我们不要忘了，对蒙牛利润贡献最大的‘特仑苏’，就是因为添加杜撰出来的概念OMP(造骨牛奶蛋白)而受到质疑与批评。”面对这样的现状，网友纷纷表示“要用人民币投票”，其背后淤积的“鸡蛋心理”已经很明显：1，念咒式的重复遮蔽了新的信息；2，用修辞上的嘲讽淤积成对对象的标签化和怨恨；3，无力改变现状的失败感蔓延成人生焦虑。

    从以往的历史经验来看，当一个社会的“鸡蛋们”过于被忽视时，“石头”遭受报应也是迟早的事情。10月18日是圆明园浩劫150周年祭日，网友“王冲”发文反思说：“那时的圆明园，不是像今天的颐和园一样是旅游胜地，而是皇室的私家园林，民众敢擅入者死；那时的清朝，洪秀全在南方起义，声势浩大，拥趸众多。一个失去民心的清政府的皇室私家园林的被毁，很难让民众真正痛心疾首。……火烧圆明园，是否触动了京城的百姓？不好说。但可以猜度的是，基于落后的农业社会、尚未生发的国家概念、森严的等级统治这一现实，烧圆明园跟普通百姓没有太大关系，故而也没有过于关心的理由。……可以确信的是，只有国家强大，且有着爱这个国家的民众，有政府与民众之间的民主关系，一定可以避免圆明园的悲剧再在中华大地上重演。”是哟，只有重视“鸡蛋”们的感受，“石头”的安稳和幸福才会有保障。

    其他看点还有：中国放弃申办2026年世界杯，有网友称：“中国足协这次是在错误的时间作出正确的决定。”湖南新晃县将斥资50亿元重建“夜郎古国”，有网友一针见血：“一个涂着文化口红的房产开发项目而已。”针对初一女生为发型不达标而自戕，有网友调侃说：“这是‘头顶上的强拆’”。　　□狂飞

网络时代的“围观政治学”

    e周

    这一周，受宜黄拆迁事件、谢朝平事件的鼓舞，网络上逐渐出现一种“围观改变中国”的声音。何谓“围观”，百度百科解释说：“当不明真相的群众久不愿散去时，会招致更多的围观者。被围观者的一言一行都将在众目睽睽之下进行，想要逃走却难以突破层层包围。愤怒而克制的围观者，以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从未停止寻找下一个围观对象，并通过这种方式逐渐地改变着中国。”

    以此来看，围观的第一要义是：告别“看客心理”，形成“我在的疼痛”。长期以来，中国人对公共事件常常抱有一种鲁迅所批判的“看客心理”，这种心理是指人们面对事件像看一场戏一般，只对事件的内容本身发生兴趣，而对事件的真实人物没有同情的不良心理。而网络“围观”的出现则不然，它是公民意识觉醒的表现，观者与被观者因为都是“公民”而联系起来。以湖南台当红主持一姐谢娜的微博来看，她近日连续更新微博痛斥违法拆迁，导致其父亲背债背冤十几年，其父在阻止强拆后还被非法拘押，当释放时家中已成一片废墟。谢娜希望通过微博的传播能向社会借助力量，还其父亲一个公道。有网友在转发此一消息时，贴出一个让人不得不服的“围观”理由：“起初他们追杀共产主义者，我不是共产主义者，我不说话；接着他们追杀犹太人，我不是犹太人，我不说话；此后他们追杀工会成员，我不是工会成员，我继续不说话；再后来他们追杀天主教徒，我不是天主教徒，我还是不说话；最后，他们奔我而来，再也没有人站起来为我说话了。”这是刻于美国波士顿犹太人被屠杀纪念碑上一段话，深刻地说明了全人类“在体疼痛”，移作于对拆迁的围观，则说明了公民共同体的休戚与共。

    围观的第二要义是：以弱者的“非暴力不合作”施压于权势者。由于被围观者处在圆心的位置，因此承受着较大的“围困”压力。最近，就有某县官员抛出了“没有强拆就没有‘新中国’？”的谬论，在遭到网络围观后，很快就引起了《人民日报》对这一观点的批评。而目前，对于说出“跟政府作对就是恶！”重庆市风水书记王银峰的围观也正在进行中，凤凰网友“霍默静”嘲讽道：“也难怪总是有百姓跪着去求政府，去上访，只有在法律面前才有人人平等和有尊严一说，而在”人治“和代表权力的政府决定善恶标准的时候，百姓就只能跪着，因为规则的制定者是权力，人性和生命等等价值，放在哪里不一定。”

    围观的第三要义是：把美好的东西“勾引”出来，给当政者提供改变的思路。北京时间13日，全球瞩目的智利圣何塞铜矿33名被困矿工营救行动展开，央视新闻频道和央视国际频道（4套）均同步转播，在网上引发网友的围观潮。网友“刘建宏”的微博写道：“喜欢足球的人可以通过萨莫拉诺认识智利，关心政治的可以通过皮诺切特认识智利，贪杯的人大概会通过红酒认识智利，这次全世界通过矿工们认识了智利。一场灾难竟然成了这个国家最成功的一次宣传。”网友“张东生”则发问：“智利矿井成功救援，很多媒体把焦点放在了长时间的坚持、救援的专业和各种八卦上，殊不知最核心的是矿井早早安置好的井下紧急避难所，这里除为被困矿工提供食品、水和空气流通等条件外，还可以提供温度调节、排泄物处置等多方面保障。正是这里让矿工们有信心坚持下来。我们有这套体系吗？为什么没有？”是啊，每15个矿工备一个，每半年更换一次储备物资，每年还要检修排气、供水等，一年算下来每名矿工要多开支5万至7万元。贵不贵，一条人命才40万元！与公款消费比，这点钱算得了什么呢？

    其他看点还有：有专家说“找野人可扬国家威”，网友搞笑道：“每当看到这种新闻，哥总是默默地低下头，不是哥修养好，而是哥在找砖头。”电影金鸡奖开奖，赵薇周迅再称影后，有网友作出一个牛比的分析说：“真的是在评奖吗？上一年的评选，共有23位评委。以2008年为例，符合条件参评的电影就达到808部。以每部电影90分钟计，评委们要看完800部电影，就需要72720分钟，也就是1212个小时，换算成天，起码要50天，哪个评委能够看完？”中国男篮群殴巴西男篮，事后，球员姚锴夫还在自己博客上说：“足球踢不过、排球打不过，难道架还打不过？……得用事实告诉他们，中国人总有一样行！”这事引起网友一片嘘声，有网友调侃“曹操当年在许昌发迹，而男篮在此群殴，真‘不辱没’许昌‘群雄逐鹿、用兵宝地’之美称。芳雨的铁膝盖，李晓旭的销魂掌。男篮队员的‘手上功夫’真是了得，虽不晓得怎么把球扔进篮筐，但打人威力还是蛮大，不愧为‘国手’。”□狂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