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dison beer jack:遥远的处女膜 ------写给杜拉斯的情人【情感美文】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3 14:21:12
遥远的处女膜         --写给杜拉斯的情人
哦,遥远的。
被忘记的一个时代,被模糊的一个感念,一位少女,坐在沙漠上,背对夕阳,她想说什么,她也许不想说什么,她只是看到一幅画。
那么红。
第一次.
应该是朝阳的桃粉色。含着羞的。
离水那么近。
在一个地方,我看到水,深不见底的蓝,幽幽的光泽,一下就把眼睛揽了过去,连挣扎的甜蜜都听不见喘气的动静。鱼跃潜入水底。
我不明白,在水的边上,还有那么多的乱蓬蓬的没有修理过的鸟巢一样的草丛。
要命的安全感,都窝在草丛里面,静候着,击穿的一刻。
我总在想,杜拉斯水边的草。是有了草才有了水,还是有水了才疯长了草。
那时我还是看到杜拉斯,看到湄公河上那位情窦初开的少女。看到一位翩翩的公子,穿着黑色的大衣,敞开怀,大步向着河边走去。
那时,应该是夕照,血红的夕阳,照在水面上,沙漠等待接收吸附一些东西。
原本以为有一种物质会很厚实,很结实,比性的距离远,离爱近一些。实际上,杜拉斯在晚年用了很大的劲才将她们捅破,亮在《情人》的封面上。
第一次.
离杜拉斯近,离欲望近,离性也很近,离回忆远,远到被摧残的剩下一声笑。
十七岁,青春就在草丛里,欲开未开的花蕾。一夜,就是花朵,就是女人的草原,在沙漠长成,在水里流失。
再往后,就是遥远的回忆。
再往后,就是明天之后的冲动。
哦,再往后,就是四季轮换的每一个季节的平淡。
一张纸薄的物质,控制着一种难以表述的安全。
一位少女,很多女人,把安全交给一张纸薄的物质。
春天的花开,与冬天无关,夏天的骤雨和春天淡忘,秋天的枫叶与夏天挥手,冬天的雪花和秋天对面不再相识。
可是,在一个与女子有关的纠结里,在十七岁的红花蕾里,绽放时,还是听到一些细细碎碎的叹息,呢喃着把故事里一张洁白的宣纸洇透。
我看到一幅画。
少女的画。
隧道很长,很幽暗,很绵长。
总有列车隆隆的经过。忽明忽暗的灯火闪烁。往往,第一趟的列车上没有人来往,而末班车上却坐满了回忆的心事。
也许,花开时的短暂,根本没有纠结,开就开了,谢就歇了,因为春天,没有人想到秋天还有树叶等着凋零,还有积雪等着掩盖。
只有秋天的最后一抹红,那才惊心动魄。留恋,总在最后的时候悉悉索索的诉说朝阳的翠裂。
只是一个象征的物质。依附在女人的体内,弯曲成九曲十八弯的隧道,纠结在时代的骨子里,反复着,映照一些观念,与一个时代搏斗,搏击,水波一样荡及隧道的两岸。
十七岁的红,遥远着。
新生的山峰,新鲜着草原的草木的香,生动着溪水潺潺的奔放,吸引着朝阳瑟涩的红,耸动着越长越鲜艳的隧道的悠长。
那是一个生长荒芜的年代,爱被藏匿。
一个少女,杜拉斯,在湄公河边,颤颤的等候,她心仪的列车驶过。
第一滴血。
庞大到用一生填补。被摧残的青春的面容,等到第一列火车上的乘客苍老的问候,表白。
一世的悲剧泡在一滴夕阳里。
可能会迷失一把火,但不会蔑视一束光。
那天,从午后一点开始,我坐在杜拉斯《情人》边,,眼睛不眨的看着那些字,记不得是第几次再看了,每一次的阅读我都心颤,我总在不远不近的地方,安静的看着一位十七岁少女拾级迂回的脚印,一直到晚上十点,整整十个小时,我把一位少女的半生走完。
一个男人,用瞬间的意念,走过一位少女的青春。
读完,久久不再言语。
那么厚。我几乎无法掂量她的重量。那么薄,我几乎视而不见。
可是,我见于不见,都搁在那里,我怎也绕不过去。
谁给我一把秤。没有。
但是,有一把秤,在暗暗的秤着,掂量着,计较着,搏斗着。
女人,无形中被放在一把无形的秤上。
被计较秤着道德,节操,贞洁。
牌坊被砸碎了,影子一直在。在一个中国北方男人的喉咙节上下滑动。
与水有关的上的水边,总有人在水里溺死。站在岸上的人,是过客,是马蹄经过的声音,只有水在河里禅味着。
爱,欲望,性,粘附在处女膜上,遥远时的漠视,遥远时的纠结,挣扎。近到咫尺的背身,无言,无语时的沉重的蔑视。
那么多的列车经过隧道。谁在意隧道的长宽高。
那么多的隧道在修补,谁在意修补的地点。
生命的隧道,被漠视,被膜拜,被践踏,被通过,被击穿。
女人啊女人。
当隧道破碎,被漠视,是悲剧还是喜剧。
当隧道再次修补,重复,是喜剧还是悲剧。
都不是,一把无形的锁,打开,锁上,放置。
尘世,无法修补。谁能修补尘世的伤。
十七岁的红,就这样,遥远着。
遥远在处女膜的那一边。
一个异乡人,一个迟到的悲悯者,把一个落满灰尘的话题粘在处女膜上,交给尘世修补。然后,贴在《情人》的封面上,热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