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泰国签证申请表:从古代经典里学如何教孩子读书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6 13:23:13
         我国古代经典浩如烟海,灿若星辰,有无数优秀的教育思想和教育方法,至今对我们都极富启发。

         道而弗牵,强而弗抑,开而弗达

         语出《礼记·学记》,意为“要引导学生,但决不牵着学生的鼻子;要严格要求学生,但决不使学生感到压抑;要在问题开头启发学生思考,决不把最终结果端给学生。”

         孩子学习的关键在于培养并保持对学习的兴趣。初期接触书籍的孩子,皆有一段或长或短的适应熟悉过程,此时父母与老师务必有耐心,逐渐引导其入门。

         孩子读书是一个长期的状态,需要持之以恒地进行下去,因此要注意方法,以免造成孩子的抵触情绪。要让孩子心情愉悦地读书学习,千万不能刻意一味逼迫。家长和老师要以赏识的目光和心态,多多鼓励孩子,只要孩子肯读,就值得肯定。

        孩子看书前,先不给他讲解,主要考虑到几个方面:一方面是解释多了他吃不消,因为小孩子理解力弱,现在只要求多念多读,正是开发他的记忆力、保护他的理解力。该记忆的时候,要求他记忆;该理解的时候,才能要求他理解。这才合乎现代教育心理学原理和儿童身心发展特点,否则就是强人所难。另一方面,很多文字性书籍的理解比较灵活,不像数学有一个固定的标准答案,正所谓诗无达诂,经无定解,如果我们急于给出的一种解释,甚至会使孩子误以为文字浅显,会对他将来立体化多层次地理解文章造成障碍;如果解释得过于深奥,超出了孩子当时的理解力,又容易造成孩子的畏难情绪,给以后的阅读带来不良影响。前人有言:“塞人悟门,罪莫大焉”,我们也不要小看小孩子的悟性,一时理解不到位的东西,会随着他们知识的积累和理解能力的增强慢慢自我消化,所谓“书读百遍,其义自现”。比较明智的办法是,等孩子大概到了十来岁再为孩子阐释书中的意思不迟。小时候背书相当于老牛吃草,相当于蚕吃桑叶;大了去理解类似于反刍,类似于吐丝结茧。

        教之道,贵以专

        语出《三字经》。最好每次只选择一本,一本一本背,尽量不要夹杂。《弟子规》说:“方读此,勿慕彼;此未终,彼勿起。”在读书期间务必让孩子保持专心,不适合做与其无关的事情,从小帮助孩子养成读书时专心致志的好习惯。若有分心,作为家长不妨让孩子专心去做另一件事,等能够静下心来时再引导孩子读书。

        凡道字,重且舒;勿疾急,勿模糊

       语出《弟子规》。对于优秀文章的段落或者优秀的唐诗宋词,家长在引导孩子看书的同时,可以有意识地培养他们诵读的习惯。这不仅有助于提高孩子的记忆力、语感和表达能力,对于智力的开发亦大有裨益。在读诵经典时,对多音、变音、通假字一定要咬准。语速、语调要平缓。“吐字要郑重舒缓,不要急急忙忙,模糊不清”。

         学而时习之

        语出《论语》。学习学习,学完了新课更要趁热打铁去温习,对旧课还要及时巩固复习,才是完整的学习过程。特别是优秀的经典或著作,值得成百上千遍的反复。可以说,在经典学习过程中,“习”比“学”显得更为重要,需要占用更多的时间和精力,尤其是读诵经典是需要长期熏习才能奏效。

         首孝弟(悌),次见闻

         语出《三字经》,意为孩童为学读书,首先要学怎样孝顺父母、尊敬兄长,然后再学文化知识,即人首先是立德,其次才是学知识技能,而立德又以“孝弟”为本。孝弟之道是人类的原初情感,是做人的根本。一个人有孝弟之心,才有仁慈善良之心、舍己利他之心、奉献社会之心。“首孝弟”是教育的根本,是教育的开始,也就是注重从实际日常行为加强习性养成,做到知行合一,从书本的学习落实到生活的实际。做人第一,作文第二。

        非圣书,屏勿视

        语出《弟子规》。在儿童年龄偏低时,建议不要让孩子大量地看课外杂书。应该让儿童在心灵最单纯的时期,先读经典的诗词或美文,等孩子稍大些,有分辨是非能力后才去涉猎各个方面庞杂的书海,否则容易过早地被杂书引入歧途。

        当然,杂书不是不能看,而是家长要帮孩子把握好接触的时机。经史子集的排序指出了读书的先后,极有道理。儒家讲格物而后致知,佛家讲般若无知无所不知,道家讲无为而无不为。

        现代脑科学研究揭示出:儿童不经理解直接背书,主要是利用儿童强大的直觉右脑,这符合儿童脑生理要求,也符合儿童整体吸收性的心理。如果书读杂了,势必会使儿童分析理解过多,这是过早利用左脑,从而抑制了右脑潜能的开发,以后不易形成全脑思维。我国古代儿童启蒙学可分为两个学习阶段:第一阶段为识字教育,教材有《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第二阶段为声律教育,教材有《声律启蒙》、《龙文鞭影》、《幼学琼林》、《千金裘》、《千家诗》、《增广贤文》等。教材基本是几百年不变的,而且全国基本上都是统一的,开始都是“三、百、千”。上课时不必印什么教材,更不必学生人手一册,因为这些教材老师们(大部分是秀才)都能滚瓜烂熟背诵,不必备课,只要学生坐定,便可开口上课。教学方法简单,每天领着学生带读四五句课文即可,学生读会后,就让学生进行背诵所学的课文,要求连同先前所学课文背诵到滚瓜烂熟的程度。接着进行书法训练,通常每日习500字。背诵和习字成为学习的基本模式。现在的小学教学过于放松了背诵和习字的基本训练。

        古代的蒙学,课文只进行最简单的讲解,根本不进行深入的分析和讲解,古代经典是“微言大意”和“博大精深”的,教师何苦去做吃力不讨好的事呢?更何况许多高深的政治、哲学、人生的重大问题,纵虽讲得清楚明白,七八岁的小孩子又怎么懂呢?因而公开宣称“读书百遍,其义自现”,让学生滚瓜烂熟地背诵,牢记于心中,让学生慢慢地去理解,在今后的漫长人生道路上去领悟和体会其中的深刻道理。

        中国古代把学习中文称之为“识字”,这是非常恰当的认识。任何一个“汉字”都有“音”、“形”、“义”三者要掌握,作为初学者,首先要掌握的是“音”和“形”,在前两者牢固掌握的基础上,学习“义”。几乎所有汉字都是一字多意,不可能在一篇课文中就完全讲清楚。因而古人就聪明地把学习的主要精力放在“音”和“形”上,通过背诵来使每个字的读音牢记于口耳之间,成为下意识的条件反射;通过大量的书法训练,使“形”牢记于手眼之间,达到不仅写得好,而且写得正确无误。对“义”却是不够重视,粗略讲解其含义,甚至不讲解,强调学生的主观能动作用,让学生自己领悟和感知,这才是真正的发挥学生的主体作用。(这些认识是现代教育家所谓教学研究成果,其实古人早已有之。)

        从教学的密度来说,蒙学的密度可以说是相当惊人的,《三字经》清朝版本共计380句,1140字(不包括标点),共有生字561字。《百家姓》共140句,560字,(除复姓有少数重复的字外,绝大多数是不重复的字)扣除《三字经》内已经学过的字,新的生字共计有3ll字。《千字文》共250句,1000字,在撰写时就是以一千个不重复的字编写而成,扣除已学《三字经》和《百家姓》的字,共计有生字510字。三本书学完后,生字总计一千多字。这三本书学习时间一般为一年半。毫无疑义,从蒙学以识字的角度分析,教学密度是相当高的。现代小学一年半的时问大约只学三五百个汉字。

        古代的教学方法就是“读书”(背诵),其实这也是一种寓“美育”于日常教学中,通过反复的背诵,把课文的语言节奏熟记于口耳之问,课文的精美的语言通过感性认识逐渐变成自己的语言,文从字顺,日后作文就凭语感而不是凭语法。

        第二阶段为声律教育,背诵《声律启蒙》、《龙文鞭影》、《幼学琼林》、《千金袭》、《千家诗》、《增广贤文》等,开始进行声律方面的学习和训练,学习的方法仍然是背诵和书法,背诵的内容是字句和平仄都对仗工整的对联。通过背熟牢记大量的对联和典故,通过大量的感性实例背诵,把这些教材滚瓜烂熟地背得,让学生在口耳间的语感中,去领悟中文的声律规律,更重要的是学会中文独有工整的对偶和排比的修辞手法,同时也学会大量对联中的遇到的生字。《龙文鞭影》和《声律启蒙》是以诗韵的顺序为体例编写的,在学习平仄的过程中,同时开始了解和掌握诗韵,还掌握了大量的成语和典故。

       教师在学生滚瓜烂熟地背得大量古诗和对联的基础上,就进行学作对联的训练,其方式灵活生动,教师随时随地出一句上联,让学生对出下联,这种训练方法,使学生学用结合,提高学生的思维能力和应变能力,提高学生的智力,这是一种高雅的智力游戏,现代教学提出“寓教于乐”的新观念,早已在古人的教学活动中广泛应用,而且从平仄押韵的训练中能领略到中文里的音韵美,也能够创作出富有有音韵美的对联和诗词来,这是真正的美育教育,对学生的语言表达也起到了积极的作用。由于长期背诵,背的内容也逐渐丰富,口头表达自然流畅,生动丰富。常言说“熟读唐诗三百首,不会作诗也会吟。”现代的学生口才不好的主要原因是学生背得的素材太少。

        这种既无理论又不系统的教学方法,教学效果却是十分显著的。凡“蒙学”培养出的学生没有一个不会作对联的,虽然对句不一定都好,但词语和平仄都能对得工整,往往都是信手拈来,出口成章。《红楼梦》第七十六回,中秋之夜,林黛玉和史湘云在凹晶馆联句,从“三五中秋夕,清游拟上元”到“寒塘渡鹤影,冷月葬花魂。”一共联句十九副对联,小说中对二人的创作过程进行了典型的描写,有时略为思考,更多的是脱口而出,有如对话一般。而林黛玉和史湘云不过是10多岁的女孩子,却能作出如此美妙的联句,才思敏捷,令人赞叹不已。当今最著名的中文老教授在一起也难进行类似的联句创作。也许有人会说这些联句是曹雪芹写的,不过借林史二人之口而已。不错,但小说既来自生活,说明类似的联句活动,在古代文化生活中是广泛存在的,小说才会有所反映,绝非完全出自曹氏的杜撰。现代名人中也留下对联的逸事。毛泽东10岁前在私塾读书,教师以“濯足”出对,毛泽东以“修身”应对;教师扯了一把“牛皮菜”让毛泽东对句,第二天毛泽东扯了一把“马齿苋”交给教师应对,得到教师的嘉奖。郭沫若幼时淘气偷桃,教师出句“昨天园里偷桃,定有你”进行斥责,郭沫若应对“他日月中折桂,必是我”。也许会说这些智商极高,才华出众的神童,非一般常人可为,事实上是当时所有的学童都会的基本技能,蒙学出来的学生没有不会作对联的,只不过普通学生所作过的对联没有保存下来,名人幼时的作品有幸保存下来了。但现在也有不少智商极高,才华出众的少年儿童,甚至可以取得数、理、化的奥林匹克竞赛的金牌,但无人可以如上所讲的应对联句。就是专门教音韵学的教授,在谈理论时可以头头是道,可是让他作对联或写首诗就困难重重,勉强凑出一对或一首诗,平仄押韵虽无问题,但难得佳句,当然谈不上信手拈来,出口成章了。

         古代的书法训练,分为三个阶段:描红、影本、临帖。第一阶段描写时,秀才在学生的书写本上用红笔写上所教的字,作为学生描红的样本。第二阶段是影本,古代学生用的书写纸多为绵纸、毛边纸之类的廉价纸,纸质一般化都较薄,半透明,把纸复盖在帖上,帖都是黑底白字,学生就可以显出来的白字来习字。第三阶段临帖,就是看着帖进行习字。现代小学习字一开始就用铅笔临帖,显然方法不当。

         中国古代,所有的秀才都写得一手好字,连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虽然考不上秀才,却写得一手好字。积若干代的书法训练,一代比一代强是毫无疑义的,秀才给学生所写的字都可以作为帖。受古代印刷条件限制,著名书法家的作品无法印刷,就是碑刻拓片也是十分珍贵的,也不可能在任何穷乡僻壤都能看到,可是成千上万的秀才却把书法代代相传,这是何等伟大的工程。在不断的书法训练中,字形就被牢牢记住了,不会再出现读得来写不来的情况,也不会写错别字了。

        开始学写的是楷书。写字不仅是一个学习的过程,还是“修养”的过程,教学过程中十分强调写字的姿式,要求“身正、笔正、心正。”学生在习字过程上养成了良好的坐姿,对于今后的身心健康打下了良好的基础。

       不少心理学家对书写不同字体的心理效应作过研究,证明长期练习书法可能对人的性格产生潜移默化的作用。一般来说,楷书端庄工整,结构紧密,四满方正。因此,学习楷书必为儿童书法入门之先,对于培养循规蹈矩的人格必有潜移默化的作用。楷书提按、行顿如松如钟,沉着稳重,适合于焦虑紧张、恐惧症、疑病症、冠心病、高血压、心律紊乱者心理调节。

        “字无百日之功”是写不好的,要写好中文的确不易,非花上二三年功夫不可,但正是这种有难度的学习是持之以恒的动力,也是培养学生毅力最好的方法。写字的训练也就是个培养做人的过程,写字必须一丝不苟,严肃认真,整齐美观,端正大方,有条有理,经过如此严格训练的人,长大后无论从事什么工作都能如写字般的严肃认真,有条有理。所以中国有句谚语:“字在人形物在主”,一个人的字能体现一个人的品性,这几乎是常识性的问题。古人把写字当成人生修养的一课,在私塾中培养出的人绝大多数都写得一手好字,也就意味着绝大多数人都具备了严肃认真的人生态度和文化修养;而现代中国人写字普遍之差,是否意味着现代中国人普遍缺乏严肃认真的人生态度和文化修养,这个问题请读者自己去判断。

中国的毛笔的确非常难以掌握,轻重缓急就出现不同的线条,每个字的点、横、竖、撇、捺的笔划都是通过运笔的复杂和微妙的变化表现出来的,何况每个字的结构又各有特点,与其说是习字,毋宁说是从事一项及其复杂的艺术技能的训练,而艺术的追求是极富魅力的,当学生经过艰难的训练,写出的字得到教师批阅的红圈时,他的艺术创造就得到承认,其喜悦之情油然而生,会更刻苦地再去写字,去追求更高的艺术境界,当他的书法得到社会的承认,有人请他写春联或其它文书,也就更有信心,书法就成了他追求的艺术生命,这种高雅的艺术修养正是中国儒生所共有的。中国的“蒙学”正是把“艺术修养”和教学有机地结合起来,在有意无意之间就实现了“美育”的教育。

    古代教育没有年级的概念,因才施教,不求进度统一。有的学生记忆能力强,在规定时间内能完成规定的课程,就进入新一册书的学习,而学不好的学生就继续背诵旧课文,直到能背诵到滚瓜烂熟程度再进入新课文。《红楼梦》里贾母询问林黛玉的学业,黛玉的回答是读了几本书,而不读到几年级。笔者对读过私塾的老先生的调查,《三字经》、《百家姓》、《千字文》基本上是半年读一本。也就是说一年半的时间渎三本书。

        蒙学完成之后,就开始学习四书五经了,《三字经》中如何循序渐进地学习教材,都有明确的指导: 凡训蒙,须讲究,详训诂,明句读。为学者,必有初,《小学》终,至“四书”,……四书熟,如六经,始可读。    ……经既明,方读子,撮其要,记其事,五子者,有荀扬, 文中子,及老庄。经子通,读诸史。

        近代学者都认为读四书五经是古代教育失误,其实不然,古代的经典是中国文化之源头,现在我们还在广泛使用的成语典故,多数都来源于古代的经典,如果已经背熟“四书五经”以及《老子》,《庄子》等经典,还要什么《成语词典》呢?

         古代教育的首要目的是教“做人”,强调“修身”,做一个有道德有修养有文化有理想的“君子”。古代教育培养的主要目标是培养政治家,“学而优则仕”是儒家最响亮的口号,读书就是为了做官。做官的目的仍然是教育,“仕而优则学”,做了官后还要不断地学。上为“帝王师”,下为“父母官”,一切为了“教化’,“自天子以至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古代人从小就树立“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的雄心壮志,为国为民作一番大事业。

        古人的理想教育是成功的,首先是“做人”,做一个有道德的“君子”,用自己的努力去实现自己的政治抱负,如果不能实现自己的理想,也能“穷则独善其身”,做一个遵法守法的好人,安贫乐道,怡然自得,何况还能从事教育或从事其它行业。安徽的“儒商”,科举失败就从商,但仍然保持士的风度;众多科举失败的秀才更多的是从事启蒙教学,何况有对联、作诗、书法等艺术修养陶冶性情,琴、棋、书、画都是古代“士”普遍具备的艺术修养,即便理想破灭后也能“贫而乐”。

       毛泽东、鲁迅、郭沫若、华罗庚、苏步青、茅盾等著名人物,他们都在不同领域作出了重大业绩,学贯中西,博通古今。且不论他们在各自领域的成就,仅论他们在中文上的成就也就令人佩服和羡慕:人人都会作涛和作对联,而且信手拈来,多成佳作名篇,他们的文章,无论理科还是文科,都是近现代文学的典范。而且在书法上,人人都颇有水准,有的还是著名的书法家。究其成才的原因自然是一言难尽,是诸多方面因素造就的。他们当中相当多的人并没有完成当今观念上的完全教育(即大学、研究生的学业,获硕士、博士等等学位),甚至有的就是自学成才的。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在幼年渎过私塾,学过蒙学的教材,他们是中国最后一批受过中国蒙学教育的受益者。

        20世纪20年代北洋政府明令废止私塾,各地纷纷成立新式中小学堂,蒙学教材被废弃,采用白话文为主体的语文教材。从叶圣陶等编写的新式语文教材起到现在70年间,教材不知改过多少次,近年来教材的更新越来越频繁,使用时间越来越短,和蒙学教材使用了几百年相比,成为强烈的对比。

        小学六年有近一半的时间和精力是花费在语文教学上,中学里语文课一直作为主科备受重视,大学里有专门的中文系,语文教师也是尽了最大的努力,可是语文教学效果总是少、慢、差、费,其效果总是令人失望,书写水平普遍差,写作水平也普遍较差。近年来人们对语文教学提出了质疑,北京大学曾哀叹现在没有大师级的专家学者出现。

        每当议论到现代人的中文水平不如古人时,有人说,古人不学数、理、化、外语,不学科学技术,只钻研中文,中文水平自然就高。其实不然,在小学教学中,最基础的仍是语文和算术课,小学教育不可能讲授相对论、量子力学、基因学等现代科学技术,也不能教授物理、化学、生物等课程。如果在小学六年把蒙学教材和四书五经学完,基本上就掌握了中文,中学主要学习数、理、化和外语,大学里学习各专业的科学技术,中文水平就可以依靠阅读和在写作中不断提高和完善,就可以出现学贯中西,博通古今的大师级人才。

         目前北京舒乙先生开办了教授蒙学的学校,台湾的王财贵先生全力推动儿童读经运动,在全台湾宣导儿童读经的重要,引起广泛响应。自1994年1月正式推展以来,已经有百万台湾儿童在读经,儿童读经运动也从台湾流传到海外及中国大陆。大陆目前约有100万儿童读经。马来西亚华人从1989年开始推动儿童读经,这是很好的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