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瑜标记abo生殖道:为什么“端午节”被韩国“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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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端午节”被韩国“抢”去了  (2009-09-23 15:39)

      “端午节”被韩国成功申请为文化遗产,让许多中国人感觉不爽。可是,如果你了解韩国人对本民族文化传统的珍视,也许就会明白中国为什么失掉了这个“遗产”。     当你和韩国人接触的时候,最明显的感觉也许他们强烈的民族自豪感。这种自豪感,一方面来自于国家经济建设的成功,另一方面,则来自于对本民族历史和文化的骄傲。     事实上,韩国人对本民族文化的看法在外国人看来甚至有自大的嫌疑。当一个中国人和韩国人谈论起历史时,韩国人马上会滔滔不绝地讲起韩民族发明了铜活字,发明了最伟大的文字韩文,发明了抗击倭寇的龟船,讲起他们伟大的民族英雄李舜臣、安重根,讲起他们的东方孔孟李退溪、李栗谷。几乎每个韩国人都认为韩国文化是世界上最优美、最有创造力的文化,韩国人是世界上最聪明的民族。也许韩国人的自信有点过了头,你却不能不承认韩国在利用历史文化传统塑造民族精神方面的成功。     到过韩国的中国人,从他们的人际关系,社会秩序----很少看到居民住宅有防盗门和防护栏,从人们的精神面貌看,就能判断他们道德建设与教育是相当成功的。今日韩国,是一个当之无愧的“礼仪之邦”。     儒教传统在韩国经济发展中的作用十分明显。随着“汉江奇迹”的出现,人们逐渐开始意识到了儒家社会伦理对社会发展进步的正面作用。韩国知识分子意识到,传统的文化价值和道德规范,有助于整个社会的和谐和团结,有助于调动全体人民的力量,共创国家复兴大业。到现在,“儒教传统是韩国迅速发展的重要因素”已经成为全世界韩国研究者的一个共识。        按照中国人的逻辑,成功步入现代化的韩国应该是成功地与过去挥手告别的国家。他们应该彻底地铲除“封建文化”,脱胎换骨,改头换面,以全新的姿态与欧美“接轨”。      然而,谁知道,韩国竟然保留了那么多我们抛弃的“封建”和“落后”的传统。      韩国人对中秋节的热情让许多去过韩国的中国人感到非常惊讶。中秋节在中国不是法定节日,过节的气氛越来越淡。而在韩国,要放假三天,举国欢庆。全韩国出现象中国春运一样的交通紧张,所有的人都要回家祭祖,感谢祖先带来丰收。韩国人对春节、清明、端午、中秋这样的传统节日远比圣诞之类的外国节日重视。在他们心目中,传统节日才是“节”,外国节日不过就是“找乐”罢了。     韩国人十分重视长幼尊卑,家长在家里仍然是绝对的权威。一些韩国人每年二月和八月初一,都按照从中国传过去的传统方式,到文庙祭祀孔子。人们头戴儒冠,身穿黑色古代祭服,毕恭毕敬,向孔孟行礼。中国封建时代的县学和书院,现在都已荡然无存,而韩国至今还完整地保存着281所乡校和84所书院,他们在这里设立“忠孝教育馆”,开展有关儒学的学术活动。在韩国,至今的社会共同道德,仍然是中国宋代提出的“八德”:“孝弟、忠信、礼义、廉耻”。元代时,中国的《朱子家礼》传入朝鲜,现在仍然是韩国人家庭伦理的规范基础。     谁能想到,几千年的儒教血脉在中国断裂后,居然在韩国部分地保存了下来。现在,一些中国学者需要到韩国去感受儒教的遗风流韵。     中国学者彭林在一篇访韩笔记中,记载了他访问韩国时在几位韩国学者家中见到的令他惊讶和情景。        彭林造访了对韩国传统文化造诣颇深的金兑仁家。这位中国学者他在笔记中有点惊讶地记叙到,金先生的家在庆尚南道一个叫“桂八”的偏僻山村,象古代的隐士一样,耕读为业,一个人亲自耕作六十亩农田。金府外屋门的上方,写着“小学世家”四个大字,原来金先生的祖上是韩国名儒,对中国小学----颇有研究。旁边又有金先生亲自题写的“用因堂”一匾,这是取自《孝经》“用天因地”之义。        主人用韩国风味的家宴招待了彭林先生。饭后,宾主谈起古代文化,甚为相得。金夫人专门为中国客人用古法吟唱了苏东坡的《赤壁怀古》,这种唱法在中国可能已经失传了吧,“歌声时而婉转,时而激越,有一泻千里之势,一气唱完,博得满堂彩。在国内我从没有听到过这样的吟唱。”接着,金夫人又吟唱了朱熹的《小学序》,而这位来自中国的学者,在这样的场合下,只能以一首中国民歌应付场面。        彭林先生拜访的另一位学者叫河有楫。这位先生在现代的韩国社会里还依照古礼生活,日常起居,交友待客,祭祖敬宗,无不如此。母亲去世时,他按古礼守孝三年。每年四时俗节,他都要带领子孙举行家祭,利用这个机会,为儿孙们讲述祖先的事迹,教育他们敬重祖宗,不辱先人。彭林到河氏府上时,正是中秋。祭祀前一天,河先生斋戒沐浴,次日清晨,只见家里上下一片忙碌,在河先生的主持下,全家人按辈份跪列在祖宗神位之前,祭祀的过程与向生人敬献酒食完全相同。他的长子顺序为祖先献酒荐饭,时间和生人吃饭所用时间相当,长达一个多小时。河先生始终严肃恭敬地跪着,这就是孔子说的:祭如在,祭神如神在。     在韩国,现在还有完全按传统方式教学的学院。比如京畿道南扬州市的“泰东古典研究所”。这个学校的课程以四书五经为主,学生必须象古时的书生那样在第一年内背诵“四书”,“四书”中孟子最长,可分两次背完,一次四小时左右,其它的都必须一次背完。这里的读书方式完全是古代的,背诵时,即用“诵”的方式来背,抑扬顿挫,有声有调。据说,只有这种方式才能保证学生扎实地掌握古典。     也许有些中国读者读到这些,会和西方的读者一样感到陌生和新奇。要知道,在一百年以前,我们的先祖就是这样生活的。西方有些学者把韩国称为“儒教国家的活化石”,在中国,发黄的典籍上记载的内容,在韩国仍然部分地存活着。        西方强势文化在当今世界无疑保持着压倒性的优势,它正以全盛之态横扫全球,把物质主义的世界观连同其副产品虚无主义一并输入不同肤色的人的大脑。在西方文化生机勃勃的挑战面前,其它的文化生态显得那么孱弱而不堪一击,如一从从残花败草迅速萎顿:这否也是一种文化生态平衡的令人痛心的破坏?而韩国人在现代化过程中的表现出的对本国文化的信任令人尊重。     韩国人并不是故作姿态,并不是出于对全球化叛逆心态的哗众取宠。这些韩国文化人的举动是因于对传统的深刻理解和自信,是因于他们性格中的天真质朴和坐言立行执着不移的行事作风。在参天大厦高速繁殖高速公路的触角四处蔓延的背景下,他们的坚持有着一种尊贵的意味。         韩国人向我们证明了,传统文化和现代化并不是你死我活的关系。传统文化更主要的不是一个民族前进的阻碍,而是这个民族现代化的重要动力。     韩国人告诉我们,一个民族要自信地生存,必须有自己的深厚底气,必须尊重自己的历史,尊重自己的祖先。        韩国人向我们说明,一个国家的现代化,绝不仅仅是物质上的进步,更主要的是精神上的丰富和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