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瑜贪欲求文:中国文化  中国文化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8 13:07:47

中国文化  中国文化
  中国文化博大精深
  汉唐以后,中国传统文化,包括儒释道思想以及文字、绘画、建筑、雕刻等等,传入了日本,譬如程朱理学与陆王心学在日本的传播,形成了日本的朱子学、阳明学;唐鉴真东渡,中国的佛教文化以及雕塑等传到日本,大量日本遣唐使如吉备真备、高僧空海、阿倍仲马吕等到中国研习中国的文化。如此,使日本的文字、建筑深受中国文化的影响。现在我国难觅身影的十字亭,在日本还有完好的保存。在韩国,影响最大的是中国文化,尤其是儒家思想和明清以后的实学思想,如果人们不知道李退溪、曹南冥、李栗谷、洪大容、丁若镛等人是韩国哲学家,仅看他们的著作难以判断作者的国籍。而中国文化中的礼教内容,在中国早已失传,在韩国还保留的相当完整,因此,韩国被西方国家称为是儒教国家的活化石。
  中国文化不但对韩国、日本,对东南亚、南亚一些国家如菲律宾、新加坡、越南等国家和地区都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郑和七下西洋更是加深了这种影响。由此形成了世所公认的以中国文化为核心的东亚文化圈,特别是其中亚洲四小龙的经济腾飞和崛起引起了全世界的关注和思考,焦点是它们与中国文化的关系问题。
  中国传统文化在明清之际,通过西方耶稣会士,通过东学西渐,还传播到了欧洲一些国家。中国的四大发明(火药、指南针、印刷术、造纸术)先后传到西方后,对于促进西方资本主义社会的形成和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中国传统文化对法国的影响最大,法国成为当时欧洲中国文化热的中心。从17世纪开始,中国的一些儒家经典如《论语》、《大学》等,就通过法国传到了欧洲其他国家。法国18世纪的启蒙思想家很少有不受中国文化影响的。如笛卡儿、卢梭、伏尔泰、孟德斯鸠、狄德罗、霍尔巴赫,他们对中国文化的推崇程度,让我们现在都感到震惊。伏尔泰就在礼拜堂里供奉着孔子的画像,把孔子奉为人类道德的楷模。德国哲学家莱布尼兹、康德、费希特、谢林、黑格尔直到费尔巴哈以及大文豪歌德等人都研究过中国哲学,在不同程度上受到过中国文化的影响。如莱布尼茨就认为,正是中国的发现,才使欧洲人从宗教的迷惘中觉醒过来。这种影响或直接或间接地影响了法国的启蒙运动,影响了德国的辩证法思想。
  那么,中国文化对法国18世纪启蒙运动的影响与西方现代化之间有着怎样的关系?从20世纪下半叶开始,西方学术界对西方现代文化进行了比较全面的反思,在反思中得到这样一个共识,那就是,现代化作为一种生活方式和思想方式,既不是始于16世纪的科学革命,也不是始于17世纪的工业革命,而是始于18世纪的启蒙运动;因为启蒙思想集中表现了现代文化的基本特征,于是,就得出了这样两个基本命题和结论:第一个命题就是:中国文化对欧洲启蒙思想发生过重要影响;第二个命题就是,“启蒙思想是西方社会现代化进程中的必要条件”。结论就是:西方的现代化进程受到过中国传统文化的影响。
  随着中国国力的强盛,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世界各国包括亚洲、欧洲在内的一些国家都对中国文化给予了高度的认同和重视。
  我们知道,作为亚洲四小龙之一,韩国的现代化程度较高,但韩国的现代化不是在否定和抛弃传统文化基础上的现代化,而是在对传统文化尊重、继承和发展基础上的现代化。到过韩国的人对韩国人的爱国精神和对民族文化的自豪感都深有感触。譬如,韩国目前最著名的大学成均馆大学,该校现在仍以儒家思想为宗旨,以仁义礼智为校训。每年2月和8月,韩国人还会按照传统方式到文庙去祭祀孔子,还有完全按照传统儒家教学方式授课的学院,讲授的主要课程就是儒家的经典《四书五经》。在中国几乎已经消失殆尽的传统县学和书院,在韩国至今还有300多所。全球第一所孔子学院也在2004年底在韩国首都挂牌成立。韩国还将儒家文化的精神,通过电影、电视,各种媒体,向全社会广泛宣传。可以说,韩国是以儒家文化立国育民的成功范例,被西方很多学者称作“儒教国家的活化石”、“典型的儒教国度”。韩国没有抛弃和否定传统文化,而是把传统文化有机地融入到了现代社会和现代生活中。
  新加坡则从1980年代,就开始推行以中国儒家传统文化为中心内容的“文化再生”运动。1982年春节,李光耀总理号召新加坡人民保持和发扬中华民族儒家的传统道德,并把“忠孝仁爱礼义廉耻”作为政府必须坚决贯彻执行的“治国之道”。1988年10月,第一副总理吴作栋又提议把儒家东方价值观提升为国家意识,并使之成为每个公民的行动指南。1990年2月,新加坡政府发表了充满儒家伦理精神的《共同价值白皮书》。该书提出了五大共同价值观为:(1)国家至上,社会为先;(2)家庭为根,社会为本;(3)关怀扶持,同舟共济;(4)求同存异,协商共识;(5)种族和谐,宗教宽容。
  韩国、新加坡等国家和地区重视传统文化告诉我们:
  第一、这些国家之所以都重视中国传统文化,是因为儒家传统文化中一部分价值观、伦理观已经积淀成为他们民族的道德规范和民族心理。如李光耀1978年在国庆献辞中曾说:“也许我英语比华语好,因为我早年学会英语;但是即使再过一千个世代,我也不会变成英国人。我心中所信守的不是西方的价值体系,而是东方价值体系。”
  第二.韩国的经验告诉我们:实现现代化,不必以牺牲传统文化为代价;传统文化与现代化并不是矛盾对立的,而是可以相得益彰、并行不悖的。
  吉林大学已故的著名哲学理论家高清海教授指出:“哲学”是民族之魂,哲学标志着一个民族对它自身自觉意识所达到的高度和深度,体现着它的心智发育和成熟的水准。一个社会和民族要站起来,经济上的实力是必要的基础,然而这并不是关键,关键在于首先要从思想上站立起来,一个在思想上不能站立的民族,哪怕它黄金遍地,也不可能真正成为主宰自己命运的主人。当今中国社会正处在社会转型的关键时期,它内在地要求人们从理性的高度来判断中国社会的历史方位,澄明社会发展的价值前提,反思未来发展的可能道路,也即是说,创建当代中国哲学理论,乃是中国人反思自己的生命历程、理解自己的生存境域、寻找自己未来发展道路的内在要求和迫切需要。
  中国文化与共产主义的关系
  刘周在“论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的统一”一文中认为:苏联十月革命后,共产主义思潮能够在中国大地上迅速落地生根,并蔚成燎原之势,其深层原因与中国人几千年来的“大同”情结有重要关联。作者认为: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的统一体现在三个方面:一、社会理想的统一;二、运用儒家“仁”的精神的统一;三、运用儒家“礼”的精神的统一。以下是分述:
  一、 社会理想的统一
  三民主义的社会理想为何?孙中山先生说:天下为公。
  共产主义的社会理想为何?马克思博士说: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孙中山所说的“天下为公”系出儒家《礼记·礼运·大同篇》,是儒家的最高社会理想,也是三民主义的最高社会理想。“各尽所能,按需分配”则是共产主义的最高社会理想。
  三民主义暨儒家文化所主张的“天下为公”的大同社会,以及马克思所主张的“各尽所能,按需分配”的共产主义社会的具体内容如何呢?
  《礼记·礼运第九·大同篇》:“孔子曰:……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选贤与能,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使老有所终,壮有所用,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男有分,女有归。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是故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故外户而不闭,是谓大同。”
  《马克思恩格思选集》第三卷:“在共产主义社会高级阶段上,在迫使人们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已经消失之后;当脑力劳动和体力劳动劳动的对立也随之消失的时候;当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的时候;当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的时候,——只有在那个时候,才能完全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社会才能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
  现在,我们来看《礼记·礼运第九·大同篇》中最关键的两个句子:
  “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这是说人们热爱劳动,就象害怕自己的力量无处释放一样,而且劳动创造的财富不一定非要据为己有。换句话说,就是“劳动已经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所以,劳动是“自我”能力的释放,劳动是“自我”价值的实现。所以,劳动“不必为己”,人们都能“各尽所能”。
  “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这是说社会的物质财富已经极大地丰富了,人们就象讨厌财富一样,把财富任意的弃置于地,而不是收藏起来,据为己有。换句话说,就是“当随着个人的全面发展生产力也增长起来,而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的时候”,人们已经能“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超出这种使人象夏洛克那样冷酷地斤计较,不愿比别人多做半小时工作,不愿比别人少得一点报酬的狭隘眼界”(《列宁选集》第三卷第254页)。这时候,社会成员的道德觉悟都得到了充分的提高。所以任何财富都“不必藏于己”,人们都能“按需”取用,而不是大肆攫取或肆意糟蹋属于社会公有的财富。社会已经可以“在自己的旗帜上写上‘各尽所能,按需分配’了”。
  从这点上讲,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所追求的社会理想是统一的。
  二 运用儒家“仁”的精神的统一
  仁是儒家思想的内核。它要求统治者在不损害统治阶级根本利益的前提下,对被统治阶级实行一定的阶级让步措施,从而在一定程度上消除——存在于社会经济领域内的——被统治阶级造反的必要性。仁的精神实质,就是使“民”无造反之必要。如何使民无造反之必要呢?首先就是要解决涵盖社会各阶级的“民生”问题,使社会各阶级的成员在不改变自身阶级地位的前提下就能享有生存和幸福的权利。而这也就是“民生主义”的主要精神,所以民生主义的指导精神与仁的精神是统一的。那么,此二者与共产主义的关系如何呢?孙中山先生说:“民生主义就是社会主义,又名共产主义”(《孙中山选集》第802页)。共产主义是什么呢?共产主义就是消除“人们奴隶般地服从分工的情形”;就是使“劳动不仅仅是谋生的手段,而且本身成了生活的第一需要”;就是使“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一句话,共产主义首先也是要解决“民生”问题。所以孙先生说“民生主义就是共产主义”。
  因此,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在运用“仁”的指导精神上是统一的。
  三 运用儒家“礼”的精神的统一
  礼是什么呢?《左传》云:“礼,经国家,定社稷,序人民”。析言之,儒家的礼,就是在行“仁”的大前提下建立的维护一定社会的阶级关系和生产关系的道德秩序。它的精神实质就是赋予社会阶级秩序以道德的意义,从而在一定程度上否定和消除被统治者造反的思想意识。所以,“仁”就是要使民无造反之必要(能享有生存和幸福的权利就没有造反作乱的必要)。“礼”就是要使民无造反之意识(亦即使造反作乱没有道德依据或没有意识形态基础)。“民”既无造反之必要,又无造反之意识,社会就可以长治久安。这两者中,如果统治者不讲“仁”而只讲“礼”,那么,礼就不能为被统治者长期接受,因而也就不能保证统治者的长远利益。如果统治者不讲“礼”而只讲“仁”,仁的推行就会使被统治者轻慢其统治,因而在不受“礼”的约束的情况下,便会由思想上的无政府状态引发现实中的无政府状态。所以,仁和礼相辅相成,仁礼一体,缺一不可,这就是儒家全部思想的精髓所在。
  那末,“礼”在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里有何体现呢?
  民权主义是孙中山吸收近代西方民权与法制思想及中国传统行政、司法经验而提出的关于社会秩序的构想。
  孙中山“民权主义第三讲”:“民权两个字,是我们革命党的第二个口号,同法国革命口号的平等是相对待的。”“什么是叫做平等呢?平等是从那里来的呢?欧美的革命学说,都讲平等是天赋到人类的。”但是“……天地间所生的东西总没有相同的。既然都是不相同,自然不能够说是平等。自然界既没有平等,人类又怎么有平等呢?天生人类本来也是不平等的,到了人类专制发达以后,专制帝王尤其变本加厉,弄到结果,比较天生的更是不平等了。这种由帝王造成的不平等,是人为的不平等。人为的不平等究竟是什么情形,现在可以就讲坛的黑板上绘一个图来表明。
  第一图 不平等
  帝
  王
  公
  侯
  伯
  子
  男
  —————————————————— 民
  ……因此赞成革命的学者,便不得不创天赋人权的平等自由这一说,以打破君主的专制。……专制帝王推倒以后,民众又深信人人是天生平等的这一说,……假若照民众相信的那一说去做,纵使不顾真理勉强做成功,也是一种假平等。象第二图一样,必定要把位置高的压下去,成了平头的平等,至于立脚点还是弯曲线,还是不能平等。这种平等不是真平等,是假平等。
  第二图 假平等
  圣 贤 才 智 平 庸 愚 劣
  ……所以我们讲民权平等,又要有世界进步,是要人民在政治上的地位平等。……故革命以后,必要各人在政治上的立足点都是平等,好像第三图的底线一律是平的,那才是真平等,那才是自然之真理。
  第三图 真平等
  圣
  贤
  才
  智
  平
  庸
  愚
  劣
  由上可见,孙中山民权主义关于社会秩序的构想是充满道德精神的。在此前提下发端的,“人民与政府分享政权和治权”的权能分立学说,也于一般意义上的法制精神之外注入了道德的内容。所以,民权主义的社会秩序不仅体现为一种法律秩序而且也体现为一种道德秩序。它运用了儒家“礼”的精神,于普通所谓的法律秩序之中特别体现了“礼”的原则。
  共产主义的“礼”是什么呢?列宁写道:共产主义高级阶段上“人们对于人类一切公共生活的简单的基本规则,……从必须遵守变成习惯于遵守”(《列宁选集》第259页)共产主义社会即是依靠此“公共生活的简单的基本规则”,确立自己的社会秩序。这种社会秩序的维持依靠于共产主义条件下“超出资产阶级法权的狭隘眼界”的人们之“习惯于遵守”,事实上也就是依靠于社会成员之共产主义的提高(亦即道德水准的提高)。因而,这种社会秩序的实质也是一种道德秩序,也是一种“礼”。
  所以,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在运用“礼”的精神上也是统一的。
  四、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的差别性和统一性之关系
  (一)差别性
  毛泽东同志说:“马克思主义的道理千条万绪,归根结底,就是一句话:造反有理”(《在延安各界庆祝斯大林六十寿辰大会上的讲话》)。孙中山先生说:“我们革命党向来主张三民主义去革命”(《孙中山选集》第717页)。由此可见,三民主义和共产主义都是革命的主义。但是,其革命的性质却有所不同。三民主义是“孙中山提出的中国资产阶级民主革命纲领”(《简明政治学辞典》第43页);而共产主义则是“无产阶级的整个思想体系,同时又是一种新的社会制度”(《毛泽东选集》一卷本第647页)。那末,儒家思想如何呢?儒家思想是“封建统治阶级统治人民的思想武器”(《简明政治学辞典》第674页)。所以,就一般看法而言,作为革命学说,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有着阶级性的不同;作为社会科学,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儒家思想不仅有阶级性的不同,而且有革命与非革命的不同。
  (二)统一性的辩证性
  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的统一是辩证的统一,而不是简单的机械的结合。我们要把儒家的仁和礼,看作是能够为一切阶级社会和非阶级社会所共同适用的超历史超阶级的统治原则和社会管理原则,而不是机械地把它仅仅看作是封建社会的所谓“仁政”和封建礼教之三纲五常。我们也不能把民生主义很局限地理解为“平均地权”“节制资本”,而应该把它看作是致力解决民生问题的精神及其一切方法的总的称谓。我们也不能把对民权主义的理解局限在“五权宪法”的狭小范围,而应该把它扩大为“人类一切公共生活的基本规则”。我们更不能把共产主义理解为呆板的缺乏联系的僵死的教条,而应该把它看作是需要不断发展和不断取得新的营养补充的理论体系。所以,三者之统一,仅仅是在这个意义上的统一,是辩证的统一。
  (三)三者之统一的意义
  儒家思想是统治的学说,但是它也主张“逆取顺守”,承认“汤武革命”的正义性。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是革命的学说,但它们同时也是建设的学说。因此,儒家思想与三民主义、共产主义都是革命与统治兼顾的学说,前者侧重于统治(即阶级秩序的建设),后者侧重于革命(即阶级秩序的变革)。所以,三者之统一可补各自的不足。这是其一。
  其二,儒家思想“是中国封建文化的主干,它的影响远及东亚诸国”(《简明哲学小辞典》第页),是东方文化的最高成就之一。共产主义是“自有人类以来,最完全最进步最革命最合理的”(《毛泽东选集》第二卷第页)思想体系,是近代西方文化的最高成就之一。三民主义则代表了近代东西方文化结合的最有价值的尝试。所以,三者之统一具有极其深远的历史意义和极其深刻的现实意义。
  五、大同(共产主义)理想的现实基础
  共产主义(大同)社会是在“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都充分涌流”和社会成员的道德水准都充分提高的基础上产生的一种高级社会形态。所以,社会财富的充分涌流和社会道德的充分提高是大同社会的两大柱石和基本前提。没有社会财富的充分涌流,谈不上按需分配;没有社会道德的充分提高,也谈不上“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因为按需分配的首要问题,就是需要的标准问题。而人类的需要总是一个不确定值,它总是随着国家民族的不同,历史发展阶段的不同和具体的人的不同而有所不同。所以,需要永远是一个不确定值。即使是同一个人,他在“此一时”对“需要”的要求与“彼一时”对“需要”的要求也会有极大的不同。所以,共产主义社会只能是经济与道德的统一体,只能是社会化大生产与集体主义道德的高度综合。归根到底则是社会化大生产的必然结果。——因为集体主义道德必然而且也只能来源于个人与集体的紧密联系,高度的集体主义道德只能是充分的社会化大生产之必然的意识形态。
  只有社会化的大生产发展了,社会财富的一切源泉才可能充分涌流;只有社会化的大生产发展了,个人与集体的联系才会不断加强;个人与集体的联系加强了,集体主义才会逐渐由一种社会道德变成一种生存之道。而只有当集体主义道德变成人们的生存之道的时候,集体主义的原则才会真正成为社会成员的生活必须,人们才可能“很快从必须遵守变成习惯于遵守”。所以,共产主义(大同)社会决不是可望不可即的神秘的天堂,而完全可以是人类奋斗的杰作。其所由实现的途径便是:一、发展社会化的大生产,解决民生问题,即行“仁”;二、提高社会成员的道德水平,建立集体主义的社会道德秩序,即建立集体主义的“礼”。这就是立足于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之统一的共产主义(大同)社会的要谛。
  最后,总结起来讲,三民主义暨共产主义与中国(儒家)文化的统一是科学的也是必要的。只有统一才能使中国(儒家)文化获得新生,也只有统一才能使三民主义与共产主义的思想体系更加完备更加雄壮其强大的生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