傣乡园鲜花饼与嘉华:质检总局官员,无耻地偷走了我的“湘西女人”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5/04 18:49:49
质检总局官员,无耻地偷走了我的“湘西女人” 这个无耻的偷走我的“湘西女人”的打假官员,叫陈传意,是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执法管理处处长中国质量万里行促进会秘书长、中共党员。可谓位高权重。我不知道陈传意这个质量万里行秘书长是什么级别,但我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是正部级,知道这个单位的一项重要职能就是打假。遗憾的是,就是这样担负着打假职能的秘书长陈传意,却制假贩假,贼喊捉贼,肆无忌惮地干着欺世盗名的勾当,明火执仗地践踏他人权益,严重损害着质检总局公务员的形象。

    这个来自国家正部级单位的秘书长是怎样制假贩假,欺世盗名,肆无忌惮地践踏他人权益的呢?也是跟谢德才一样,抄袭我的作品,把我早些年的《湘西女人》改成《山西女人》。一个字的功夫,我的湘西女人就变成了他的山西女人。一个国家机关的的打假官员,就这样无耻地偷走了我的湘西女人。

    我的《湘西女人》1993年10月在宁夏文联刊物《朔方》第10期首发,1994年1月《新华文摘》第1期、1994年5月《散文选刊》第5期等先后转载,并收进多种版本的选集和大学写作教材。可以说是反响很大。但反响再大,在众多的刊物里要抄袭和剽窃也是一件很不容易发现的事。陈传意就是利用了这一点,把我的《湘西女人》全文照抄,变成了他的《山西女人》。我现在发现的他的《山西女人》最早的版本是他2000年9月公开出版的一本散文集。与我最早发表的时间相差了6年多。他一个河南人,为什么会写山西女人?因为他那个时候还在山西当部队首长。我现在也不知道他的抄袭文章首发在哪个刊物,但我听说他发表后也有不少刊物转载,还得了个青年文学大奖。我是一个非常偶然的机会发现他抄袭的。

    前几年,花城出版社出了一本《女人的秋千》散文选集,里面收录的都是写各地女人的散文。我的《湘西女人》和陈传意的《山西女人》同时选在这本书里。我读后,大吃一惊,赶忙打电话问出版社,但出版社说不清楚这个人,要问这本书的主编林石先生。一问也没下文了。经过多方打听,终于打听到陈传意原来是部队的一个政委,后转业到国家技术监督局(现合并进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并且是中国作家协会会员。我调进中国作家协会后,总算问到了他的确切的联系方式,于是委托跟他熟悉的作家协会工作人员与他沟通,也只是希望他写一封道歉信,然后再不用那篇抄袭之作——《山西女人》,消除后患即可。可他仗着跟作家协会的所有领导都熟悉,拒绝写道歉信,让作家协会领导给我做工作。作家协会领导也非常关心此事,希望能够和平解决,有一个好的结果。但是,他说他没有抄袭,他原来的作品不是这样,是发表时,编辑把他的作品改成跟我的一样了。一听就是瞎话!天底下有编辑把作者的作品改成抄袭之作?这是不但对自己的狡辩,也是对编辑的诬蔑。但因为作协领导出面了,我尊重作协领导的意见,一直没起诉他揭发他,还是抱着良好的愿望,希望他能够最终认错。其间,我不断地找他,他总是避而不谈抄袭之事,说他没空,如果有空请我喝茶。我说,我要喝你什么茶?我要的是你的道歉信!是你的认错!但他就是不道歉,不认错。一拖就是4年。也许他真的忙,但同在北京一个城市,4年都不能写出一封道歉信?难道政府官员都是这副德行?一个政府的官员,能够这样明目张胆地霸占别人的知识财富,还有什么不敢霸占的?他是靠什么爬到这样高的位置的呢?欺骗组织和百姓吗?贪人便宜,夺人财富吗?官员无德,百姓遭殃。所以,我今天忍无可忍,决定把这个欺世盗名的打假高级官员的大名和他的抄袭之作公布于众,并将进行到底!文学和学术打假,不能光打弱者,还要敢打强者。也许强者的一个推手,会推倒事实的整个真相,但只要大家团结起来,再强大的强盗,也会碰上怒目的枪口。希望得到文学同仁、媒体和读者的声援!因为我们的读者再不能受陈传意之流欺骗了!

 

  附:我的《湘西女人》和陈传意的《山西女人》比较

                        

              湘西女人

                           彭学明

    

     走进湘西,湘西女人是最让人牵挂的。

     湘西的女人朴实、土气,一如山里的一颗石头或山花,没有丝毫人为的雕琢和装饰,不管风怎么吹日怎么晒雨怎么淋活计怎么磨,湘西女人就是水灵灵的、绰约约的,洋溢着最为引动人心的生命气息。尽管你有时会看到一个或两个不怎么引动人心的,一打听,保证不是湘西的,那是外地来这里办事的女人和娘子。湘西女人是纯粹的、丑也能美的精灵。
    在湘西长满绿草绿树和鲜花的背景里,湘西女人总是行走着的最好的风景。脸尖尖的唇薄薄的,皮嫩嫩的,腰纤纤的,胸挺挺的,柔而不弱,媚而不俗,穿着自己刺绣的花衣,戴着父兄铸造的银圈,在你的心尖尖上摇曳穿行。蝴蝶斑斑斓斓地跟在身后。蜻蜓斑斑斓斓地跟在身后。南来的紫燕一声呢喃,也斑斑斓斓地跟在身后。她们是质地优良的一种花木,大朵大朵地开放,大片大片地生长。
    这独个的、行色匆匆的,是上了年纪的婆姨。她要到坡上去,她会隐没在庄稼里好长一段时间不会出来。手上的锄头镰刀,会在她汗水溽溽的滴淌里薅出一大片诗句割出一大片文章。女人,文章与诗句里的一张犁,弯着腰躬着背,驮着辣热的日光和人生的乞望,匍匐前行。庄稼的叶掌越肥越厚,叶掌的果实越壮越甜,女人额上的皱纹却像犁下的沟沟又深又黑。可女人依然站在庄稼里,让山风吹拂,与白云为伴,然后把星星和月光带回家里,做成油灯,照亮全家人的生活。
    那些结婚不久的嫂子和没结婚的妹子,是一群叽叽喳喳的山麻雀,整日整夜,飞来飞去。银亮的声音在山谷里抖动飘逸,涨一河春水,催一树花蕾,把一片片慵绻的黄叶心事泡得伸直了腰身,游溶杯底。他们要翻越这一座座绿色,到山的那边去,走亲戚,看热闹,会情人,或者仅仅是买一点自己喜欢的东西。她们不描眉化妆。她们不烫发整容。她们只穿戴一身好衣服。她们跟自己的情人一样,恨那些花枝招展、浓妆艳抹的妖女人。
    那些情人,常常在河边或林地的一块岩板上等着,守望这些即将翻山越岭而来的爱情。脚下的水,水底的鱼,都像女人曾经的手掌抚摸他的心。当女人的铃香摇近时,情人站起来,对着她们打一声响亮的吆喝,“喔——喔!”亮丽的湘西女人就都竖了耳朵,亮了眼睛,笑笑对,一齐响应“喔——喔!”如是男人又“喔”,女人又“喔”,整个河谷一片“喔”声。不是山誓海盟,没有花言巧语,湘西的女人跟男人,就这样面对我们宣传爱情。
    那个穿线格衣的、早已归属了情人的湘西女人,羞羞的,却勇敢的,走出队列,迎住男人。可是不成!那帮子柔起来比谁都柔,野起来比谁都野的好女人,一下子嘻嘻哈哈地扯住了她的衣角,不准上前,咦!就等不及了!还未过门就不要我们了,那亲乖乖就那么好?我们不信!我们就要看看你这亲乖乖是傻蛋蛋还是俊馍馍!我们要整整后生!说了说了就蜂拥上去,团团抱住男人又扯又撕。提男人的耳朵,拧男的脸蛋,剐男人的衣裤,然后四脚朝天抬了,往红衣女人身上撞油打油,直到男女双双拱手告饶才甘罢休。那么,好吧,接个吻,做做示范动作!那各怀“鬼胎”的二人就半推半就地,做了一个示范动作。哎!湘西女人的一滴水,该会淹死多少男人?
    湘西的女人心灵手巧,会绣花做鞋。
    湘西的女人壮实漂亮,会生儿育女。
    湘西的女人美丽多情,会酿造爱情。
    湘西的女人唱歌时,歌里的子弹能击倒一颗铁打的心。
    湘西的女人跳舞时,舞里的情勾子能勾住一尊远去的背影。
    湘西的女人是世上最纯最真最善最美最举世聪颖的人。
    可是她们命苦,她们似乎注定了是深埋地下的一条药根。自小,她们就没有儿童乐园,只有蓝天草地,她们固然也跟自己的哥哥弟弟一样在父母的背篓里长大,可她们永远没有哥哥弟弟的优越尊贵。当哥兄老弟穿戴一新地去上学时,她们往往留在家里扫地、哄弟妹或做其它什么。穷,盘不起,爹娘的天平只能倾向哥哥弟弟,委屈她们。因为她们是迟早要泼出去的水,收不回的人,她们迟早会成为别家的媳妇做别家的事情。她们常常站在自家的阶檐或坪场,看样高样大的童年在校园的操坪里跳呀闹呀、无忧无虑,她们常常静听那棵枝繁叶茂的古枫下钟的声音。当她们爬到教室外的门缝里随着伙伴失声读出“1+1等于2、2+2等于4”时,老师惊异地发现了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妹子,进来,我教你!”可妹子一脸绯红,跑了,以后再也不来。湘西女人,一串未甜先熟的葡萄,酸透了世人的心。
    长大了,湘西的女人就是桃子熟透可吃了。在湘西这种特定的文化氛围与环境里,湘西女人是一台生育的机器。她们要生跟她们不同的男性,而不能生育跟她们一样的女性。女子是稀泥糊不上自个的壁,儿子才是一统江山、整个家业。儿子是烟火,能传宗接代,儿子不会让自己背一个绝代鬼的骂名。当家族与家族械斗、冤家与冤家决战时,儿子更会是一挺机枪扫死一朝敌人。因此,男人不论白天黑夜,都要与女人艰苦奋斗一番,倘若收获的不是儿子而是女子,男人会一直奋斗下去,女人会一直生育下去,直到长出带把儿的小宝贝。要不,女人就要遭罪。公婆会给她们颜色看,男人会给她们拳头吃,邻居会给她们白眼使。她们这时不再是女人,而是牲口,是不会下蛋的鸡,她们会被人指着脊梁抬不起头。
    所以,计划生育时,她们无论如何也得跑出去,藏在山上、洞里抑或亲戚家里,若有计划生育队伍追来,即使前面是刀山火海,也得闭着眼睛跳下去。她们知道国策重要,知道计划生育是为她们好,可她们更知道农村没有儿子的女人晚年无依无靠的落寞凄凉。所以,她们会流着泪告诉您,她们逃避的不是什么计划生育,而是一些实在的现实和世俗,她们甚至会亮出被男人打得青是青绿是绿的伤痕,“嗵”一声跪下去,求您开一只眼闭一只眼,让她再生养一个,拆屋下瓦不管,只要不断了她的念头。此时此景,您也许会热肠翻转、酸泪淋淋,真的闭了一只眼睛由着她去,即便您坚决地把她扎了,您也许会心痛不安地喃喃自语:她们无辜!她们太苦!
    可是,她们还得把青青紫紫的伤痛严严实实地人前遮了,扛着锄头下地,背着背篓上山,她们还得挑着担子不能喊疼,不然,她们又会无形中矮人三分。她们挨男人打,却不恨男人,她们体谅男人,知道男人也苦。这些男人不要当官不要权势只想要儿子,没有什么过错;他们不抢银行不偷女人不做城里某些人表面冠冕堂皇实际见不得人的缺德事,喂女人几个拳脚包子馒头没有什么错。何况,她们也抓了他几爪,咬了他几口,踢了他几脚下身呢?由此,她们对男人的恨就烟消云散了。男人对她们的种种好处又像眼前的花或树,在酸甜的心里次第灿烂。
    她和他是一个山沟沟里长大的。玩家家,捉迷藏,捡稻穗,刷螺陀,青梅竹马。过不了河,他背她。背不起柴,他接她。那一对虎虎生风的眼睛,总是标标致致地从头至尾护卫着她。当她把自己的心做成花鞋送与他时,他欢喜得一下子把她按倒了,舌尖狗似地把她舔得散了骨架。稻草垛下,晒热的草香散发出来,温柔的月光做成镰刀,收割了两人的夜晚和爱情。她一生一世都记得他在她身上横刀跃马的骑士身影。他永远都是她的亲乖乖、傻蛋蛋、憨馍馍。
    背着柴或水,湘西的女人在山道上走。山上的树叶绿了又青,青了又黄,湘西的女人始终在这羊肠道上走不到头。山上的路踩弯了,路上的岩踏碎了,湘西女人的腿肚子粗了身板骨硬了,肩胛与脚板都跟男人一样,是一块铮铮硬硬的铁打营盘。春天的水伸出河臂吊在脖子靠在怀里,听她喃喃切切的歌唱;田畴里走动的层层绿色,一茬茬长高,一片片变黄。包谷秆刀枪林立,挺拔壮实。谷线子摇摇晃晃,饱满肥硕,葡萄,串满一架架黑色的眼睛,色迷迷的诱惑着秋天和路人。当她们把包谷一山山地背下山时,当她们把谷子一坡坡地背进屋时,当她们用甩棒头打落一地金黄的黄豆、豌豆时,她们真的如喝了一大罐蜂蜜,再苦的东西都透心甜。赶场的时候,她们把山里的秋天和劳动背下山去,卖给城里,买回自己和儿子所爱的光景。
    白天,她们侍候庄稼土地,晚上侍候家庭和爱情。男人回到家里,呼噜一躺就做梦了,她们却还得煮饭炒菜,洗衣喂猪,甚至得忙到鸡叫时分。有时男人心情不好,即便女人端着一盆洗脚水或一碗饭菜递到跟前,男人也会把盆碗一摔,大发雷霆,女人就只默默捡起破碗烂渣,关紧房门,落泪哭泣。女人若先早死,男人还会再娶,男人若先早死,女人决不再嫁。她们会留在这个家里养活男人留下的一群孩子,千辛万苦地送他们上学识字,扯好衣服买新鞋子,而她们,年年添置的是贫困缝制的百纳补丁。倘若男人的弟妹还未成年成家,她还得打盐汤吃稀饭,给弟妹们攒钱打家俱备嫁奁,轰轰烈烈的,铺排一次光荣。有时,她们还会摊上一个一年四季背着药罐子的病公公病婆婆,那么,她们绝不会计较公婆从前的不是,她们会拿出暖和和的女儿心来,给他们求医、喂药、熬汤、洗澡、端屎接尿,替死去的丈夫尽一份孝道。
    湘西的女人,柔弱的脊梁,背着家庭走,推着社会进,拉着历史行。
    劳累了一天,又辛苦了半夜,湘西的女人才倒下床,对男人柔声一叹:“哥,好痛!”男人转过身来,久久,看着女人来不及梳理的散发和憔悴的面容,看着女人染白的青丝和细细的皱纹,不免生出一种歉意和敬意,柔柔地用手在女人的痛处摸,用脸在女人的痛处蹭,用唇在女人的痛处吻,女人就不痛了,枕着男人的情爱甜甜睡去。梦里,她还在为男人和孩子,匆匆赶路。

 

                  山西女人

                                  陈传意

    山西女人朴实、土气,犹如黄土高坡上的一个小山丘或一朵小花,没有人为的雕琢和装饰,不管风怎么吹日怎么晒雨怎么淋雪怎么飘,就是玲珑剔透,芳香四溢,弥漫着生命的气息。

  .....

   初到大同,仿佛紫燕斑斑斓斓地在眼前飘逸,蝴蝶也五彩缤纷地跟在身后,这就是大同姑娘。 她们站在庄稼里,让山风吹拂,与白云为伴,然后把星星和月光带回家园。她们充满魅力的金嗓子在山谷里抖动,涨一库春水,催一树梨风。他们要翻越这一座座绿色,到山的那边去,串亲,看戏,会恋人。她们不描眉化妆,不花枝招展,不烫发整容。只穿一身可身的衣服。那些情人,常常在山丘丘或桃杏林或河滩上,守株待兔似的守望这些翻山越岭而来的爱情。脚下的草,身边的石,都像女人曾经用手抚摸过他的心。当女人搔首踟躅、芳香袭近时,男人站起来,你望着我,我瞧瞧你,他低头不语,我徘徊不定,整个山地一片寂静。做个亲吻的动作吧。啊!山西女儿的一滴水,能淹死多少后生!

    山西的女人美丽多情,能酿造爱情。

    山西的女人柔中有刚,犹如子弹能够击倒一个铁打的汉。

    山西的女人聪颖过人,能降临人间喜剧也带来悲剧。

   ......

   可是山西女人命苦,襁褓中,童年时,她们就没有多少欢乐,只有蓝天白云、草地树林,她们没有哥哥弟弟的优越尊贵。当哥哥弟弟读了中学又上大学时,她们往往留在家里担水、扫地、带弟妹。穷,爹娘只好委屈她们。因为她们是迟早要泼出去的水,她们迟早会成为别家的媳妇生儿育女。她们常常在学校外边徘徊,看到一些男孩在教室里朗朗读书,听到校园清脆的铃声。尽管有热心肠想帮一把,可山西妹子一脸绯红,婉谢了。山西女人,就是那繁荫架下的葡萄,酸透了世人的心。
    在山西这种特定的文化氛围与环境里,儿子是烟火,是命根,儿子不会让自己背一个绝代鬼的骂名。因此,男人娶媳妇的主要职责就是要儿子,如果收获的不是儿子,男人会逼女人一直生育下去。否则,女人就要遭厄运。公爹说她没本事,公婆成天没好声气,亲戚说她不是那块料,她们会被人抽起脊梁骨,见人低三分。尤其是夫妻关系,会拥抱变为拳打脚踢。
    她们知道国策重要,计划生育是为她们好,可她们又逃避的不了世俗,她们甚至会亮出被男人打得青是青紫青紫的伤痕,求您放她一马,让她再生养一个。
    然而,她们还得忍气吞声,扛着锄头上山,挑着担子赶集。她们虽然被男人打,却不恨男人,她们体谅男人,知道男人也苦。他们不偷不抢不嫖,打女人几拳头何罪之有?何况,她们该拧的拧了,该咬的咬了该哭的哭了,该闹的闹了,算是心理平衡了。闹了以后,男人又像初恋的情人,追逐她们的爱情,享受世间的浪漫。

    她和他是一个山坡上、一条小河旁长大。捉迷藏,捣鸟窝,拣苞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
    山上的树叶绿了又青,青了又黄,山西的女人始终在这蜿蜒不平的山道上走不到头。山西女人的身板变粗了硬了,肩胛与脚板都跟男人一样,成了一个铮铮营盘。山林的翠鸟婉转冬天的离去,一河春水荡漾春天的到来,却也听她喃喃切切的歌唱;山坡上翻动着一片片金黄,包谷秆刀枪林立,挺拔壮实,诱惑着秋天和路人。当她们把包谷一山山地背下山时,当她们把谷子一坡坡地背进屋时,当她们用甩棒头打落一地金黄的黄豆、豌豆时,心里头如灌了一大罐蜂蜜,再苦的东西都透心甜。赶集的时候,她们把山里的秋色担到山下,卖给城里,买回自己和儿子所爱的梦寐。
    白天,山西侍候庄稼和土地,晚上侍候家庭。男人回到家里,呼噜一躺就做梦了,她们却还得煮饭炒菜,洗衣喂猪,甚至得忙到五更天亮。有时男人心情不好,即便女人一碗热气腾腾的饭菜,男人也会怒气冲霄地把碗打碎,女人就只默默捡起破碗烂渣,欲哭无泪。女人若先早死,男人还会再娶,男人若先早死,绝大多数女人会留在这个家里养活男人留下的儿女,千辛万苦地送他们上学识字,扯好衣服买新鞋子,而她们,年年添置的是贫困缝制的百纳补丁。倘若摊上一个一年四季都离不开病床的公爹公婆,她们绝不会计较公婆从前的不是,她们会拿出暖和和的女儿心来,孝敬老人。山西的女人,是不屈的脊梁,背着子女走,牵着家庭进,推着社会动,拉着历史行。
    她劳累了一天,又辛苦了半夜,才倒下床,对男人柔声一叹!男人苏醒过来,看着女人憔悴的面容,抚摸着面颊细细的皱纹,不免生出一种歉意和敬意,涌动着心潮要去亲吻她,女人就不困倦了,枕着男人的情爱到梦乡游春。。。。。。(注:此文摘录的是陈传意抄袭《湘西女人》的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