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州白马:兰迪教授《最后一课》四

你在那打破什么东西吗，年轻人？好，1993年。我对汤米说，你知道他们很可能不会拍下一部星战电影了。 [笑] 他说

，不，他们会。汤米和我工作了好几年，先作为本科生，然后作为职工，然后我转到卡内基梅隆大学，我研究组的每

个人，除汤米外，都从弗吉尼亚来了。因为他有一个更好的机会。他的确参与了三部星战电影的拍摄。

然后我说，很好，但你知道，一次一个效率可不高。了解我的人都知道我特别个注重效率。所以，我说，我能大批量

这么做吗？我可以那样改变人，让他们为儿时梦想而兴奋呢？我开了一门课。 我来到卡内基梅隆大学，我开了一个叫

建立虚拟世界的课。

它是个很简单的课程。有多少人在这里曾参加过？ [有些观众举手] 好，有些人知道。对于你们这些人不了解的人，其

实很简单。从学校不同系来的50名学生。每4 个人随机编成一小组，每个课题小组成员都不同。一个课题只持续两个

星期，所以你做一点，造一点，展示一点，然后我从新编组，你与三个新组员再做一个课题。每两星期一个，所以一

个学期你可以做五个课题。

第一年我们教着门课， 那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 我开这门课只是看我们能做什么。我们刚学会了如何在三维图形上做

纹理映射，我们可以做出有点像样的东西。但是你知道，我们是用按现在标准很差的电脑。但我想试试看。在我的新

大学，我打了几个电话，我说我要把这门课列在其它系的课表上以让那些非计算机系的人能参与。不到24小时，有五

个系就列了这门课。我爱这所大学。我的意思是这是最了不起的地方。学生门，那我们做什么内容呢？我说，见鬼，

我不知道。你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但有两条规则：没有枪击暴力，没有色情。并不是因为我特别反对这些，但你知

道，已经有人用虚拟现实做过这些了，对不对？ [笑]当你不允许想暴力，色情时，你会惊奇的发现有那么多19岁男孩

完全没了主意。 [笑声及掌声]

总之，我教了课。布置作业，两周内他们回来让我大吃一惊。他们的作品远超出我的想象。我是从幻想工程那学的这

套做法，但我对本科生能不能做这个是完全没数，而且他们的工具也差。可他们第一次交的作业就如此出色以至于我

从当教授十年以来，第一次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于是我打电话给我的本科导师，安迪.凡丹。我说，安迪，我给了

他们两周的作业，而他们交上来的功课像是用一学期做出来的水平。 请夫子教我？ [笑]

安迪想了想，说，你明天到课堂，看着他们的眼睛说， "伙计，赶得不错，但我知道你门能做得更好" 。 [笑声] 这是

至好的建议。因为他说的是，很显然你不知道标准要定多高，你主观的把标准定在哪儿对他们都不好。这意见真棒，

因为他们不断提高。就在那个学期，这成了前卫课程。

我走进课堂，一班50个学生中，却坐了95个人。因为那是我们的展示工作日。学生的室友、朋友和父母-我从来没见过

家长来上课的！这个让我受宠若惊。这现象就像雪球般愈滚愈大，已至于我们有这样奇怪的念头，嗯，我们得分享这

个。我从小到大就被教育要分享，所以我说，我们要在学期末做展示。我们得搞个大的。我们就订了这个麦可诺密礼

堂 。我在这礼堂里有很多美好的回忆。我们订这礼堂并不是因为我们觉得它会被坐满，而是因为它有唯一管用的影音

系统，因为这就象是个动物园。电脑和其它东西。 但后来真坐满了。坐满了还不够。有人要站在过道上。

我永远不会忘记 那时的莫里斯院长坐在台上，大约是这里。我们不得不把他挪到边上。而室内充斥的能量也是我从未

经历过的。科恩校长，杰瑞.科恩也在场，他也有同样感受。后来他形容这就像一个俄亥俄州橄榄球赛前动员大会。只

是这次是为学术。他走过来，问了个很恰当的问题。他说，在你们开始前，我想知道这些观众都是从那些系来的？我

们做了调查，所有的系都有人来。我感觉非常好，因为我是新来的，他也是新来的， 而我的新老板以一种很贴身的方

式看到这是个能把大家凝聚到一起来的一个大学。这使我感到很了不起。  

所以我们做了全校展览。学生在这里表演。他们穿着戏服，而我们象这样放投影，你可以看是怎么回事。你可以看他

们在头盔上所看到的。有很多大道具，象这个人在做漂流。 [放建立虚拟世界的展示]这是本在“外星人”，我告诉他们

，如果他们做出小孩骑车横跨月亮的场景，我将不会让他们通过。这是真的。我想给你们放只有一个世界，如果我们

能把灯光调暗。不能，好的。没关系我们尽力而为。 [放" 你好.世界“] 这是一个不寻常的课程。有来自各校园一些最聪

明的，最负创造力的学生，能参与这个课程真是乐事。他们对舞台表演方面太过认真。每年都有人排队报名上这个课

， 成为校园一景。真是非常抬举我。

而且这给同学们一种女为悦己者容的的激动感觉。我认为这是你能给最好的东西之一，让他们知道让别人兴奋和快乐

是什么感觉。这是个无以伦比的礼物。我们总是试图让观众参与。无论这节目是持辉光枝或追逐沙滩球… …或开车。

这真是酷。这项技术其实被用于蜘蛛侠3的首映式上，观众可以控制屏幕的放映，这样挺有意思。我没有全部的历年班

级合影，但我找出了我所有的，我所能说的是十年来教这门课对我来说是一种非常的恩典和荣誉。

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一年前我再教这门课。人们经常问我，什么是我最喜爱的时刻。我不知道你可以只有一个最喜

欢的时刻。但有一个我是永远忘不了的。这是一个，我想，有滚轴溜冰忍者的虚拟世界。有一条规则是，我们做现场

表演，系统得正常运转，一旦它停止工作，我们切换到备用录像上。这是很窘的事。 [放滚轴溜冰忍者的虚拟世界展示

]

所以我们有这个忍者在舞台上做滚轴溜冰，而这个虚拟世界，呼啦一下就崩溃了。我出来，我相信是史蒂夫，奥地亚

，不是吗？他在那？啊，是你。史蒂夫.奥地亚。他真是反应机敏。我说，史蒂夫，抱歉，但你的世界已经崩溃了，我

们要转到备用录像上。他拔出忍者剑说，我受辱了！哇 ！倒地！ [掌声和笑声] ，所以我认为这是非常说明问题，10年

来这一高科技课程中我最喜爱的时刻是一个出色的随机应变。然后当录像带放完，灯光回来，他躺在那跟死了一样，

他的队友把他给拖下去！ [笑] 那真的是一个美妙时刻。

而这课程的关键是合作团结。人们总是问，做一个好的虚拟世界需要什么呢？我说，我不能事先告诉你，但在他们展

示前，我可以从他们的身体语言告诉你，这世界好不好。如果他们互相站在很靠近，那这个虚拟世界就是好的。

建立虚拟世界是一个创业的课程[兰迪穿上一件背心插满箭头的背心] ，我不会跟你们唠叨细节，但确实是不容易。当

我从娱乐技术中心退下来时他们送给我这个，我觉得它特有象征意义。枪打出头鸟，你只能面对现实。我的意思是一

切可能出问题的地方都出了问题。但回头看来，有很多人得到了很多乐趣。当你在你如此珍惜的事业上干了10年，把

它交给别人真是难舍难分。我能给的唯一的忠告就是，把它交给比你更优秀的人。而那正是我所做的。很早以前，你

在虚拟现实工作室的这个年轻人，杰西.谢尔，身边呆一会儿，就会觉得，天命非他莫属。我在卡内基梅隆的一个最大

的--两个最大的成就，请到杰西卡.霍金斯和杰西.谢尔加入我们学院。我很高兴当我可以把这交给杰西，不出所料，这

课程不但是后继有人，而且更上一层楼。但这仅仅是一门课程。然后我们真的把它上升一个档次。我们创立了我称为

的“圆梦工厂“。唐.麦瑞乃里和我一起，在学校的支持和鼓励下，从零开始，化空白为神奇。这简直是异想天开。所有

理智的大学都不去碰这种东西。而这创造了巨大的机会真空。

所谓娱乐技术中心是让艺术家和技术家组成小 团队创作。这是一个为期两年的专业硕士学位。唐和我志同道合。我们

非常不同—任何了解我们的人都知道我们是非常不同的人。我们都喜欢用新方法做事，事实上，我们在学术界都有点

不习惯。我曾说我不习惯做个学者是因为我来自一个靠实际打工为生的家庭背景，所以 [紧张的笑]我听见有紧张的笑

声！我想强调的是卡内基梅隆大学是在世界上唯一的能让娱乐技术中心产生的地方。到目前为止是唯一的地方 [放幻灯

片显示唐麦瑞乃里穿扎染衬衫，戴墨镜，抱电吉他，坐在兰迪旁的办公桌上，兰迪 戴着学究眼镜，衬衫钮扣全系，盯

着笔记本电脑。头上的标题是"右脑/左脑" ] [笑]这张照片可是唐的主意。我们把这张照片叫作吉他手唐麦瑞乃里和键

盘手兰迪波许。 [笑] 但我们确实发挥了左脑，右脑的分工，而且合作的很好。

[放唐看起来很激动的幻灯] 唐是一个爱激动的人。我与唐共用一间办公室，在一开始是间很小的办公室。我们有六年

共用一间办公室。你们那些了解道唐的人知道他是个爱激动的人。你知道，鉴于我目前的情况，有人问我，这是挺糟

糕的笑话，但我还是要用它。因为我知道唐会原谅我。有人说，鉴于你目前的状况，你有否想过你是会去天堂还是去

地狱？我说，我不知道，但是如果我去地狱，要减我六年已服刑期！ [笑]我开玩笑。和唐共用办公室就象和龙卷风共

享办公室。那里有那么多能量和你永远不知道那一辆拖车要被卷走，对吗？但你知道会有令人兴奋的事情发生。而这

能量是如此之大，我相信归功于有功者，所以，以我常用的视觉表达方式，如果唐和我分配娱乐技术中心的成功，他

显然获得的大部分份额。 [显示一个饼分图70/30 （唐/兰迪）] ，他做了大部分的工作，他提出了大部分的想法。那是

一个美好的合作。我认为那是一个了不起的阴和一个阳，但更象是阴阳。他值得我称赞，娱乐技术中心是一个美妙的

地方。他现在是掌舵人，他还要把它推向全球。我们马上将谈到这一点。

描述娱乐技术中心真的很难，我最终找到了一个比喻。告诉别人娱乐技术中心就象是描述（加拿大的）太阳马戏团。

如果别人从来没有见过，那迟早你会犯错误说，它就像一个马戏团。然后你就被拖进那种关于，哦，有多少只老虎，

有多少狮子，有多少吊秋千的表演的谈话中而错失关键。因此，当我们说这是一个硕士学位，我们可不是你所见过的

硕 士学位。 这是课程安排[显示娱乐技术中心的课程] [笑] 课程安排最后变成这样。我想要做的是以视觉表达的方式让

你们知道，你在建设虚拟世界做五个项目，然后再做3个。你的所有时间都花在跟小团队作东西。没有这本书学习。唐

和我没耐心学书本。这是硕士学位。他们已经用了4年时间作书本学习。现在他们应该已经读过所有的书了。

我们成功的关键是卡内基梅隆大学放手让我们去干。完全放手。我们不必向任何院长报告。我们直接向教务长报告，

这样非常好因为教务长忙的根本固不上费心管我们。 [笑声]我们有明确的打破旧模式的授权。我们的教学是以课题为

刚。紧张有趣，我们还出外考察！每年一月春季学期，我们带全部50名学生到皮克斯动画工作室和光魔影视特技制作

公司，当然当你有像汤米这样的人作东，你进那些地方就很容易。所以我们做的事非常与众不同。我们把很多很多学

生做的课题工作称为“娱教“。

我们为纽约消防局做了一堆东西，训练的消防队员的网络模拟器，用视频游戏类的技术来教人们有用的事。干得不错

。几家公司也开先例的提出书面承诺聘用我们的学生。我这里有艺电公司和视动公司的保证书。我想现在有，多少，

五个？我肯定朱知道。所以有五个书面保证书。我不知道任何其他学校同任何公司有这样的书面协议。所以这是一个

真正的声明。这些保证是多年有效的，所以，他们同意雇佣我们还没入取的学生做暑期实习生。这是对我们教学质量

的一个很强力的声明。如我所说，唐，他现在啊，以一个美妙赞美的角度来说，疯了。他做的事情让我情不自禁的想

，天哪。他今晚不在这里，因为他在新加坡，因为娱乐技术中心将出那里办一 个分校园。澳大利亚已经有了一个，韩

国也要有。因此，这正成为一个全球性的现象。所以，我觉得也很清楚的说明了其它大学（的水平）。真的是只有卡

内基梅隆大学能做到这个。现在我们把这扩展到全世界。

娱乐技术中心的另一巨大成功是教人把握人生焦点--哦，我听到有学生在紧张地笑，从。我忘记了那些条状图的迟发休

克疗法效应。当你门上建设虚拟世界课时，我们每两周会得到组员的反 馈。我们把数据放到一个大表格里，在学期末

，你有五个课题，每个课题三个组员，这就是15个数据点，可以做有效统计。你会得到一个条状图表告诉你是否如何

容易一起工作的排名， 你和你的同侪相比如何。这样的硬反馈很难忽视。但还是有人做到了。 [笑] ，但大部份人看到

这个都会说，哇，我要向上提升。我要开始思考在讨论会上对人说什么。一个教育工作者能给的最好的礼物就是让人

能自我反省。

所以娱乐技术中心非常成功，但即使唐在把它向全球扩展，它仍然是个劳力密集型项目。这不是汤米一对一，它不是

10人一次的研究小组，它是每校区50或100人乘以4个校区。但我想要做的是能够无限扩展。能扩展到让百万，千万的

人用它追逐自己的梦想。你知道，我猜那种目标让我变成了疯帽匠（爱丽斯梦游仙境人物）。

爱丽丝软件是我们长期致力发展的一个项目。它是用一种新颖的方式来教计算机编程。孩子们喜欢做电影和游戏。障

眼法-我们又回到障眼法来。教别人东西的最好方法是让他们认为他们在学其它的东西。我的整个职业生涯都在做这个

。这里的障眼法是，他们在学习编程时却以为是在拍电影和视频游戏。这件软件已被下载超过100万次。已经出了八本

关于它的教科书。 10 ％的美国院校正在使用它。但它还不够好，下一版会更好。

我，就像（先知）摩西，能看到上帝的应许之地，但却不能涉足。那也行，因为我可以看到它。远景是很清楚的。上

百万年轻人一边玩，一边学习困难的功课。这很酷。我可以接受这个作为我的遗产。下一版要 2008年出来。如果你想

让他们知道他们在学习什么的话，它将教Java计算机语言。否则，对他们来说只是创作电影剧本。而我们将加入最畅

销的电 脑游戏，模拟人生，中的卡通人物。这在实验室中已经可以运行，所以没有真正的技术风险。我没有时间去感

谢和提到在爱丽丝团队的每个人，但我只想说丹尼斯.科斯格罗夫将，已经在建造这个。他是设计师。这是他的孩子。

对那些心存疑虑，不知在几个月后该给谁发关于爱丽丝项目的电子邮件的人，旺达.丹在那里 ？哦，你在这儿。请站起

来，让他们都看到你。大家说，旺达好。

Audience(听众):
Hi, Wanda.
旺达好。

给她发电子邮件。我要多将一点凯特琳.凯乐荷 ，但她博士毕业，现在华盛顿大学，她将把这个项目更进一步发展，带

到中学去。所以，讲到大远景和你可以继续活在什么之中的话，我会活在爱丽丝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