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你歌曲张曼玉: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

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

    上世纪八十年代以来，伴随着改革开放的脚步，演艺界日趋呈现出繁荣似锦、星光灿烂的热闹景象。如果要问改革开放以来，我国民族歌坛男歌唱家中，哪位歌者的经典歌曲数量最多、流行最广、传唱最久？毋庸置疑，当之无愧者，是那位四十年来一站在舞台上，便带着一脸微笑、身着一套白西装、架着一副金丝边眼镜——“声如板钉钉，歌似风摇铃。白装定了格，身挺笑靥迎”的蒋大为。正是他和李谷一分别给自己的演唱融入美声唱法和流行音乐元素，率先给民族歌坛吹进了一股新风，而使两人分别成为了“新民歌之父”和“新民歌之母”。
    “牡丹之歌唱真情，桃花盛开南北红，敢问路在何方有？北国之春骏马腾”。这是对蒋大为经典歌曲的一种诗化的概括。
    在传唱度上，或许可以找出多首和“牡丹”、“桃花”、“骏马”、“北国”相媲美的新民歌，但要找出一首可以与电视连续剧《西游记》片尾曲“敢问路在何方”比肩的新民歌，还真有些难。曾记得电视连续剧《济公》的主题歌也风靡一时，连三岁小孩都能高一句低一句地哼唱着“鞋儿破，帽儿破……”，但时至今日，无论是在舞台上还是在歌厅中抑或是在人们日常的业余生活中，已极少有人唱“济公”了。诸如《小白杨》、《当兵的人》、《父亲》等等，也算是传唱度很高的新民歌，但60岁以上的老人或10岁以下的孩提，会唱者可谓寥若晨星。但“敢问路在何方”不同，它不但有着穿越时空久唱不衰的魅力，而且能歌者遍及从八九岁至八九十岁的各个年龄层。时下，许多人已经把它作为一首激励自己克服困难迈向成功的励志歌曲。网上流行的说法：“人生要唱三首歌”，此歌便是其一。它的完整版本是：1.《国际歌》……“世上本没有救世主，只有自己救自己”；2.《国歌》……“前进！前进！！前进进！！！”；3.《敢问路在何方》……“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当然，这首歌的传唱度高到如此程度，还与积极乐观、健康向上而又富有人生哲理的歌词及昂扬的曲调、激越的旋律、奔放的节奏有关，但不可否认，正是蒋大为的精彩演绎，将这首歌所包含的全部真善美的信息传递到人们的精神世界，从而使之成为永恒的经典，诚如作曲家许镜清所说：《西游记》的这首片尾曲应该说是既大气又有民族韵味，词曲结合相得益彰，尽管已是十多年前的作品，今天听起来依然感人依然很有生气，尤其是蒋大为的演唱，把这首歌发挥得淋漓尽致，称得上是最佳演唱版本了。
    蒋大为吸引人的地方太多太多——充沛的气息、亮滑的音色、秀拔的力度、俊雅的格调、洒脱的台风、幽默的谈吐、王子般的风度、浓郁的民族风格等等，但蒋大为最能吸引人的还是他那无比伦比的迷人歌喉。他的嘴唇不大，但从他的小嘴里毫不费力流淌出来的声音，听起来特别舒服，似乎他的喉咙天生就是用来歌唱的。蒋大为独天得厚的具有美感、质感及金属般穿透力和极大感染力的声音，让人如饮醇醪，不觉自醉；如饮琼浆，沁人心脾；如饮龙井，爽至毛孔；如读碑帖，余味无穷；如品名画，令人遐想……
    艺术界流传着这样一种说法：蒋大为的声，李双江的情，吴雁泽的气。三个顶级男高音各有千秋，平分秋色。还有歌迷在评价蒋大为和李双江时这样写道：双江高音破云霄，大为高音断碧玉；双江有阳性不具备的闪亮激情，大为有雄性不具备的的明亮甜美。双江气势磅礴雄性十足，大为浩瀚日月皆览无余。双江辉煌至极，大为璀璨无比。两人是歌坛的两颗最亮的星星，是中国音乐界的北斗泰山。的确，蒋大为的高音坚实明亮、嘹亮奔放；中音舒展甘甜、清畅柔和；低音浑厚温醇、沉稳饱满。说句有点“灌水”之嫌的话：蒋大为独具特色的声音，是否与他年轻时当过森林警察，同时又到内蒙古大草原锻炼过有关呢？在“鸟鸣山更幽，蝉噪林逾静”的森林里；在白云飘动、孤寂落寞、苍茫无边的大草原上，是最适合练声的环境，老蒋当年在远离城市喧嚣、投入到大自然的怀抱里练声，是否和那些绿色的植物一样得到了自然之神的格外恩赐呢？
    从专业角度看，唱歌不仅是用嗓子，整个身体都是共鸣腔，气用得好，就共振的好，出来的音高就准、音色就美、音域也宽。一个靠声带发出而未能正确共鸣的声音，虽用强力，非但不能传远，且不悦耳。相反地，一个微弱的声音，同过共鸣之后，就能不费力地传达给广大的听众。而这种以最少的气息获得宏亮而美妙的声音效果的方法，是每个歌唱家所祈求获取的。蒋大为应是深得此中三昧 ，掌握了最科学的发声方法——他的口腔、头腔、喉腔、胸腔和腹腔连成一体，整个身体似乎就是一个巨大的共鸣箱，最终从口腔中发出来的声音恰如一套高级音响发出的悦耳般的旋律。不然，他唱歌怎会那么轻松自如？在舞台上站了四十余年声音怎会还是那么一如既往的漂亮？
    蒋大为的演唱的独到之处不仅仅是声音，而是将声、情、味、神、形、字、表、养等诸要素糅合于一体。这表现在他对歌曲的高超驾驭能力和最佳的演出状态。如果用点修辞手法，可以说蒋大为的歌就像草原上一匹纵横驰骋的骏马，而他就是那位娴熟的骑手，时而扬鞭催马，疾驰如风；时而执辔伫立、凝神观望，自如到了极处。蒋大为的高音并不算出类拔萃，但其综合水平很明显地盖过和他同时代的歌者，其韵味之美、字声之精、行腔之细、意境之美，不仅睥睨当前 ，亦复绝其来者。即使单纯就声音而言，有的歌唱家或许比蒋大为唱得更高，但蒋大为在适合自己演绎的音域内，其声音之明亮之圆润之美感，他人是难以企及的。对歌曲内涵的把握，蒋大为也有过人之处。“一支桃花曲，醉倒天下人”。 蒋大为的名曲《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通过对故乡美景与乡情亲情的铺陈，从而赋予了边疆战士以一种动力，在战争的残酷和故乡的宁静之间，最终找到艺术的平衡点。如果你是远离家乡的游子，听蒋大为演唱 “桃花”， 你一下子就会被拉回到过去，如身临蜂飞蝶舞的桃花园，暂时忘记了喧嚣的世界，静静地享受那份世外桃源的宁谧，静静的思念着久别的家乡和父母亲人，这时你可能鼻子酸酸的，内心深处升腾起几分惆怅。其实，“桃花”的首唱者并非蒋大为，而是当时前进歌舞团的歌唱演员董振厚。意外之中也有不意外的地方，董振厚超过C3的音域虽然更专业，但这种强势却不能完全表达出蕴含在《在那桃花盛开的地方》里每一个音符之间的宁静、柔和与亲切。由此说明，将一首歌唱红，演唱技巧并不是最重要的，真正能够打动听众的是无形无色无味的情。技巧是为音乐服务的，感动才是音乐最纯粹的本质。真挚的情感很容易让人忘记身在何处，而不知不觉地融入到歌声的意境中去。
    蒋大为演唱的歌曲，既有大风格的统一，又有小风格的多姿多彩。在他所演唱的千余首歌曲中，既有欢快明亮，洒脱雄健的民族民间歌曲，又有韵味绵长，斑澜多姿不同题材、体裁的创作歌曲。他将西洋的发声法巧妙地融合在自己的演唱中，没有一丝生拉硬套的痕迹。那绵延舒缓，含蓄悠远的《家乡寄来一幅山水画》、《地下的星在欢笑》等作品；萧洒豁达、奔放激情的《春风吹》、《牡丹之歌》、《火把节》、《延河战火》等作品；淳厚真挚，意趣盎然的《青松岭》、《边陲》、《潜猎从这开始》等电影、电视的插曲，都蕴含着他饱满的激情和独特的歌唱风格。同时，蒋大为能将各种不同小风格的歌曲唱出不同的味道：演唱“西游”时奔放、昂扬；演唱“牡丹”时乐观、向上；演唱“桃花”时深情、悠长，而演唱《天边的骆驼》时，则以西洋油画般质感的朦胧之美突出了典雅、神秘的东方韵味，富有磁性的声音从音箱中缓缓流淌出来，像是一根簪子轻轻地划过平静的水面，清澈、透亮，而又充满激情。它所构筑的一种凄美的情景，使其具有至深的感染力和抓心的艺术魅力。
       蒋大为是用歌声讲述时代变迁的一位歌唱家。他在上世纪七十年代歌坛已崭露头角；八十年代初因演唱《牡丹之歌》而一夜成名、红遍大江南北。此后，蒋大为一枝独秀，在短短几年间演唱了上千首歌曲，几乎歌歌经典、曲曲成名。他以其独特的艺术魅力奠定了其在中国音乐史上的地位，他的很多歌曲中既描绘了已经过去的但人们还在留恋的如火如荼的岁月，又浓缩着那个年代人们独特的精神面貌。一首首携带着时代印记的老歌，刻录着似水流年中久违的感动，这是青春的回忆传递出的心跳一样的回响。对于蒋大为所演过的经典歌曲，人们不会因为对它很熟悉而简单地放弃。因为他的歌已经深深地溶进了那个时代的生活；歌曲所表现的时代精神已经浸润了整整一代人的血液。而像《敢问路在何方》所表现的时代精神，则已成为激励一个民族奋发图强、振兴祖国的强大精神动力。浙工大教授、中国两院院士、2007年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获得者闵恩泽，不但喜欢哼唱这首歌，而且对此歌的歌词理解得“别有一番洞天”，甚至成为了其五十年科技人生的一种写照。闵恩泽认为，《敢问路在何方》反映了两种精神。一是“你挑着担，我牵着马。”反映的是各尽所能的团队精神；二是“迎来日出送走晚霞，踏平坎坷成大道，斗罢艰险又出发。”折射的是不断战胜困难、坚持到底的精神。闵恩泽表示，这两句歌词所反映的两种精神，是中国科学家走自主创新之路，攀登科技高峰所不可缺少的。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蒋大为的歌声跨洋过海走向世界。他曾经访问北美、东欧和东南亚的许多国家并进行演出，在法国和日本还成功地举行了他的个人演唱会。海外华侨评论他是中国当代民歌的代表人物；欧美的专家赞誉他为中国的帕瓦罗蒂。蒋大为无愧于这些美称。
    歌听久了，发现蒋大为的歌具有强烈的“侵略意味”。抛开前面已提到的“桃花”不说，像“驼铃”、“有一个美丽的传说”等等，其原唱并不是蒋大为，但在很多人的心目中，这两首歌已经被蒋大为“唱走”，在人们的潜意识中，这两首歌是“蒋大为的代表作”，而原唱人是谁反而被忘记了。倒是蒋大为已经唱红了的歌，别人再怎么唱也不会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诸如“牡丹”、“桃花”、“骏马”，从李双江到程志到阎维文到刘斌到刘和刚等等，都曾经至少演唱过其中的一首，但都没有被“掠走”。此外，歌迷们还发现一个有趣的现象：当别的男高音歌唱家和蒋大为合唱一首歌时，震动自己耳膜的主要是蒋大为的声音，“另一位”的声音有些“时隐时现”。有人解释，这是因为蒋大为的声音辨识度特高、穿透力极强。这样，当两人合唱时，蒋大为就具有了另一种“侵略性”。
    在流行音乐界，创作型歌手可谓层出不穷；由流行歌手自己作词作曲且又由自己唱红，也算不了什么新鲜事儿。但在民族歌坛，由民歌演唱家自己作词作曲又由自己唱红者，即使算个60年的时间跨度，也是掰着指头数得着的。这也许是因为国人对民族文化太过熟悉，而越熟悉的东西边越是难以突破难以超越。经典歌曲《赞歌》是由胡松华作词并由胡松华唱红的；郁钧剑有一首自己作词但传唱度只能算一般化的《家和万事兴》。但在这方面，蒋大为又高人一筹：一首由蒋大为自己作词作曲的《骏马奔驰保边疆》，称得上是传唱度极高且有着恒久魅力的经典。值得一提的是，在中宣部等多个部门公布的百首爱国主义歌曲中，有他作词的歌曲独占两首——《说中国》和《和谐家园》。由他新创作的《天津人》，表达了他离家四十年之后，对家乡的思恋、眷恋、热爱、自豪之情。感觉这首歌的旋律很美，极有可能越唱越红。老蒋还有首自己作词作曲的《大家和小家》，曲调轻快，朗朗上口，只是“红”得不够。蒋大为除了自幼喜欢画画外，其书法也颇有造诣，他悟出了唱歌和书法的共通性：唱歌是声断情不断；书法是笔断意不断。二者相辅相成，你“高”我“长”，共同精进。民歌演唱家面对的多是高学识的对艺术有一定鉴赏力的听众和观众，这无形中增加了民歌演唱家的“门槛”，也是民歌演唱家不断修炼、不断升华的动力。蒋大为的多才多艺和他自己总结的“勤奋、用心、坚持、宽怀、感激”十个字的人生感悟，应是他成就“歌坛常青树”的诀窍。      
        演艺界无数已暂露头角的后辈和新星，都从蒋大为的演唱艺术和经典歌曲中，或吸取了营养，或得到了启发，或受到了鼓舞：
    ——中国唯一获得伯恩斯坦艺术成就大奖的钢琴王子朗朗，孩提时代听着《敢问路在何方》而激情澎湃，不知不觉地在钢琴上弹了起来，说来也怪，虽然没有学过音乐，歌也只听了一遍，郎朗却几乎把这首歌的大部分旋律都弹了出来，真是无师自通的小神童！爸爸妈妈非常高兴，决定送儿子去学钢琴。朗朗由此而走上了钢琴之路；
    ——第十三届“隆力奇杯”青歌赛民族唱法专业组第一名获得者刘和刚，当初唱着蒋大为自己作词作曲的《骏马奔驰保边疆》，倾倒了所有考他的老师，本来没有机会参考的他由此戏剧性地走进了黑龙江艺校；
    ——被誉为“亚洲高音王子”的春雷，高考那会儿唱着“桃花”走进沈阳音乐学院；
    ——2005年超女亚军、“海豚音”张靓颖，小时候经常被在运输公司出车的老爸“邀请”进驾驶室，老爸一路高歌当时最流行的“牡丹”、“桃花”，深深地感染了小靓颖，助长了她的音乐兴趣，是她后来走向成功的重要启蒙；
    ——2006年“隆力奇杯”青歌赛民族唱法专业组季军、被誉为“小刘三姐”的广西籍歌唱家严当当，在参加央视举办的“百年歌声”活动中高唱女声版的《牡丹之歌》，她宣称自己是“听着蒋老师的歌长大的”；
    ——2008年隆力奇杯青歌赛前10名、空政歌舞团美女歌手曲丹，被邀请参演2009年8月25日蒋大为全国巡演音乐会的第二场——河南平顶山“放歌鹰城”蒋大为红色经典音乐会，高兴之情溢于言表，她在自己的博客中写道： 作为被邀请的嘉宾我真的感到很高兴，能够跟老前辈学习我也很开心。蒋老师这么多年一直坚持演唱真的很佩服，而且从头到尾都是真唱，可见其功力！
    作为蒋大为的歌迷，我在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湖南日报记者的身份，多次采访过来湘演出的蒋大为，先后发了八篇报道，包括一篇长达两万字的报告文学《追访歌王蒋大为》。近距离地接触蒋大为，发现他非常的平易近人，没有一点大明星的架子。在长沙的湘江宾馆，我和我的朋友邀他共进晚餐，并邀他和我的家人一起合影，他都愉快地应承了。让我难以忘怀的是他的一句玩笑话：我当他的面试唱了一首由他配唱的电影《你在想什么》主题歌“要问我们想什么”，他很认真地评价说“你很有唱歌的潜质哦，音质好，乐感也好，可惜当时走错了门道，要是你当初选择唱歌，现在你可能比我的名气还大哩”！哎，可惜晚了，做专业歌手的路已被年龄封死，“暮然回首，已是光阴如风”。专业不成，让它成为一种永恒的业余爱好吧。自娱自乐，乐以忘忧、怡情悦性、神怿气愉 、逸兴遄飞，不也很好吗？
   经历过40余年的风风雨雨的蒋大为，名与利早已相形淡然。虽然他是演艺界的大名家，但他愿意守着一份平淡过日子，也以平凡人的心态坚持着自己对歌唱事业的追求。
    在我的记者生涯中，我先后采访过十多位歌唱家，但我对蒋大为情有独钟，并且任时光游走，直至今天而不改初情。如果说流行歌坛我的最爱是一代歌后邓丽君，那么民族歌坛我的最爱便是“微笑歌王”蒋大为。
    补记：最近在网络上闹得纷纷扬扬的姚曼和蒋大为之间的债权债务纠纷，不会影响我对蒋大为其人其歌的热爱，白纸黑字的东西，有时因某种隐情也不一定是真实的，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情，只有他们自己才最知情，外人看起来毕竟有些“月朦胧鸟朦胧”，还是由他们自己去了结吧，在此我不做评说）。
   
                                                                           罗修云

网友跟帖选登：
（1）回复：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
罗修云同志，我真感动，你把我对蒋大为无法表达出来的崇拜之原因全表达出来了，相当全面，也相当准确，更是相当独到，精彩，特别是侵略性这个词，让我颇感新鲜，更是颇有同感！
    和你一样崇拜蒋大为的歌迷，现在我也很崇拜您 ！
（2）回复：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
楼主对蒋大为的了解、对音乐的鉴赏水准，令我望而称奇！！！！
难得的是，评价时的不吹不贬、公正客观的文风！！！
此贴，非收藏不可！！ （此贴来自李双江吧）
（3）回复：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
好文！楼主是写作高手，但文章没有必要发在别人的吧里。（此贴来自李双江吧）
（4）回复：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
文章写的太好了，经典！
“即使单纯就声音而言，有的歌唱家或许比蒋大为唱得更高，但蒋大为在适合自己演绎的音域内，其声音之明亮之圆润之美感，他人是难以企及的” -- 深有同感
（5）回复：民族歌坛我的最爱——微笑歌王蒋大为楼主文我也是蒋迷，刚才偶尔点开百度的“蒋大为吧”，楼主文章的标题便映入我的眼帘，当我一口气读完了你的大作之后，我不由得深深地被楼主笔下的文采所震撼所折服！楼主作为一名记者，对音乐又如此鉴赏力、对蒋大为老师有如此深的了解，真是难能可贵哦！你的文章是我读到的所有写蒋大为老师文章中的最有水平的一篇，我收藏了。
                                武汉音乐学院  珞珈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