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ewa可以用别的凝胶吗:高人:从帮忙到扯淡——点评司马南(2008-6-17)

来源:百度文库 编辑:中财网 时间:2024/04/29 01:50:11
从帮忙到扯淡——点评司马南
高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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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草木,孰能无情?
古人云:读诸葛亮《出师表》而不哭者,其人必不忠;读李密《陈情表》而不哭者,其人必不孝;读韩愈《祭十二郎文》不哭者,其人必不友。
同理,不为今次汶川地震灾民而动容者,其人必不仁;不为举国之上与下同心协力抗震救灾而感念者,其人必不义。
人同此心,包括精英,莫不如此。
新中国建政60年,除人祸外,各种天灾不断,自毛泽东周恩来以来,党和政府历来都是救民于水火。今次的抗灾救灾亦是如斯,而且可圈可点之处甚多,一言难尽胡温“以人为本”的新政,“情为民所系”的执政理念,可谓感天动地。
国家有难,匹夫有责。5•12后,我除了睡觉,连吃饭都守候在电视机旁与灾民同悲同戚,对时政未发一言,是不想给大局添乱。
6月6日见余秋雨《含泪劝告请愿灾民不要被反华势力利用》,竟说遇难学生“这些往生者全都成了菩萨”之后,才借着端午节写了篇《端午时节话屈原》(后被改为《忆屈原,学做人》),意在奉劝今之某些所谓精英,学学屈原的做人,读读鲁迅《从帮忙到扯淡》以谨言慎行,哪怕一点也好。
文章上了选治网后,又惊见王兆山的《词二首》,胡说起死难学生“ 纵做鬼,也幸福”,“只盼坟前有屏幕,看奥运,同欢呼”的鬼话,还有司马南访谈的《普世价值很像神话》,实在是忍无可忍——仅凭司马谩骂鼓说普世价值的精英“下流”这一条,我也得“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身”地说上几句。

鲁迅先生73年前所写《从帮忙到扯淡》一文,是对帮闲文学的鄙夷。
文章说,“中国的开国的雄主,是把‘帮忙’和‘帮闲’分开来的,前者参与国家大事,作为重臣,后者却不过叫他献诗作赋,‘俳优蓄之’,只在弄臣之列”。
他还说,“屈原的《离骚》,却只是不得帮忙的不平”。
但他认为屈原,宋玉,还有司马相如,他们都“还是重要的文学家”,因为他们“究竟有文采”。
在他眼中,能够称得上“帮闲”的,也必须是“文采却究竟还有的”,但如果只有帮闲之志而无帮闲之才,那就是“扯淡”了。
余以“文化苦旅”的艰辛跋涉者自居,司马曾是一时的“反伪科学”斗士,两人在中国可谓颇有名气;而王的知名度不高,还得自我吆喝是“二级”的什么什么。
拿鲁迅的上述标准衡量,三人是否是“臣”——即在政府部门或外围组织担当什么职务?我不清楚,我也毫无弄清楚的兴趣。我只是想知道,他们是否已经是司马说的那种人——“他们有两张脸:一张脸,我中立、我独立、我冷静、我批判、我决不妥协;另一张脸,一转身,多少钱?只要给了钱,老子不要脸,只要给个官做,老子不要脸,甘心为魔鬼化妆”?我还想知道他们是否是现在不是但一心想做那种人的人?
他们虽说都是意在“帮忙”,但前两人“成了菩萨”的昏话和“做鬼幸福”的鬼话纯属是帮倒忙的“扯淡”,司马倒是难对付的一个,难在他胡搅蛮缠,语言粗俗——这大概与他同社会三教九流骗子斗得太多沾染上了痞气有关。

司马认为“天下苦南报久矣”,因而挺身而出“卫道”——这是他作为公民应有的权力,无可非议。
但出人意料的是,访谈通篇所表现出的,竟是流氓无产者骂阵的暴力语言,以至使我惊讶中国的知识精英们怎么毫无斯文可言?!他并不是以理——道理或理论——服人,只是拿人所共知的中外社会现象说事。看来,科学也真是博大精深,揭穿气功、猜字、扶乩、意念移物等骗术的斗士,谈社会科学就显得力不从心——诚所谓“隔行如隔山”是也。
网友FQM认为不屑与他理论,劳百姓说“跟一匹死马谈什么普世价值,可谓对牛弹琴”,但我却乐得以己之浅薄对他的肤浅和荒谬。
访谈说明以下两点。
一是司马是个真理的不可知论者。
姑且不论其“不可知”是真是假,他是从根本上否定了人类社会的普世价值的存在,他无视人类几百年的追求而断言:如有,也“还停留在神话阶段”,“它所具有的价值是神话价值、理想价值”,是“摆着玩可以,尝尝鲜儿,也成。当饭吃,不靠谱了”的“玩意儿”,并诬以“普世价值传销给社会带来的危害大大甚过图财害命的神功大师。神功大师终不过小妖,普世价值传销是世界性的有组织的政治欺骗”——这与余氏的“被反华势力利用”如出一辙。
二是他还是个恨屋及乌的株连者。
因此他“与人奋斗其乐无穷”地又从“诛心”转为骂起“倒卖普世价值的那帮人”来,说他们“骂娘行,捣乱行,信口雌黄行,正事谁见他们行过”?
基于上述理念,使得司马的奇谈怪论显得格外与众不同,也因此使这个曾经的科学捍卫者在公众面前出乖露丑。
比如,他怀疑《南周》披露的“我是张书记请救我”这话的真实,依据是“事后接受采访的张书记也不认账”,并定性这是“妖魔化震区书记形象”;他还说“贩卖普世价值的人另有自己的一番深意,在于消解中国人的民族意识,国家意识”,是“反体制”,“转弯抹角呼唤‘改变我们根本的制度’”——这无疑是网友ivy所说“无知+红卫兵+刺刀”的文革思维和语言。
再比如,抗灾救灾乃是世界上所有国家政府的职责和道义,可谓是“特殊”的“例行公事”;汶川的抗震救灾也与唐山有着诸多不同。人人心中有数——如今次的举国上下为死难者降旗致哀,接受外国援助和救援,及时公布信息等,都是“以人为本”普世价值的具体体现。据此,《南周》说“中国政府在兑现关于普世价值的承诺”何错之有? 但他竟说,“凭什么让普世价值来抢我们抗震救灾的头功”?“难道过去没有普世价值,我们就不救灾了”——这不是胡搅蛮缠的撒泼么?
类似的言论还有,他以他想迁徙到美国却一定拿不到签证,来证明自由的“逻辑悖论”——就简直近于无赖了。
更令人匪夷所思的是,他竟说“中国文化是一种天下主义文化,‘天下’和‘家’又是一体的。‘家文化’就是大家是一家子人,所以要患难与共”——他就是如此理解和解释“家天下”,并称这就是“中国人的人权观念”的。
他还又诸如中国没了“世袭”所以就不存在“专制”等惊世骇俗之说。
……

还是赶快打住吧。
因为司马说了,普世价值的关键是“命名权”,“用谁的标准来格式化”?总之是说不清道不白。
因此,对他而言,我即使说得再多,也是徒劳。
司马在访谈的最后,曾拿猴子锯树影射“有人就是用这样的方式来对待今天共和国的根本利益”,我就来个借花献佛,把它改编一下作为本文的结尾。
一群猴子祖祖辈辈群居在一棵大树上。
一天,一场狂风暴雨突然袭来,摧枯拉朽,几只小猴摔死树下,几只严重摔残,猴母悲痛欲绝,向猴王哭诉,欲讨说法。
一猴走上前来安慰道:“快别哭了,小心让让别猴看着笑话;别再难过了,牠们都托生做人去了”。
另一猴跟着说:“是呀,死得多幸福呀!”
猴母却哭道:“谁希罕做人!你怎么不“幸福”去!我只求母子相依为命,可老天怎么这么不公呀?呜呜……”
一猴冷笑:“公平?笑话!是按你说的还是按我说的才公平?有统一的标准么?全是扰乱猴心破坏秩序的鬼话!你莫非对猴王心怀不满?别忘了,咱猴类社会猴王不是世袭的,牠可是大家公认的!”
猴母愕然,惧然。
“扯淡!”——众猴道。
来源:作者留言      来源日期:2008-6-17       本站发布时间:2008-6-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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