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莞常平华溪电子厂:明清文人有哪些偷窥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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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清文人有哪些偷窥癖?

                                2011-11-22   来源:永恒的曙光

      明清两代虽是中国封建社会的末端,由于市民生活受到腐朽奢侈的贵族生活方式的广泛影响,社会风气发生了深刻的变动,形成了压迫与反抗两种相互对立的观点。最为典型的表现,就是性生活压抑过后的疯狂纵欲和极致的扭曲。比如,以《金瓶梅》《红楼梦》为代表的性小说的大量出现和流行,颇能反映这一社会现象,可谓“淫风大炽”,混乱不堪。疯狂纵欲这方面暂且不说了,我们且来看看明清文人在追求放纵性欲的快乐的同时,是如何一步步走向扭曲的。

  

       从二人性到三角性或多角性的扭曲。一个男人同时与多个女人发生性关系,或者一个女人同时与多个男人乱来,这在明清文人群体中非常流行。从性神秘、性无知,再到极度的性开放、性淫乱,这种变态心理的形成与发展,在赵炎看来,和当局对性的禁锢不无关系,毋庸置疑的是,直到今天仍然在影响整个民族的性心理,前不久发生的“南京换妻案”就属于此类扭曲。

  

       在《红楼梦》里,贾宝玉、薛蟠、妓女云儿等人饮酒行令,云儿唱的也是描写男女三角关系的曲:“两个冤家,都难丢下,想着你又惦记着他。两个人,形容俊俏都难描画。想昨宵,幽期私订在荼架。一个偷情,一个寻拿;拿住了,三曹对案我也无回话。”另外,清朝还有一部著名文人李渔所著的性小说《肉蒲团》,描写了男主人公未央生与多个女人之间的淫乱故事,不会没有社会原型。

  

       从玩异性到玩同性的扭曲。同性恋现象在中国由来已久,只不过明清以前,社会对性观念大多还持开明宽容的态度,男女之间正常的性爱能得到发泄,因此,同性恋的现象并不普遍。南宋时期,这种男性之间的同性性爱就在话本中露出端倪,到了明清时期,男同性恋的风气突然出现了极大的扩散和发展,多在皇宫贵族、文人雅士以及侍童、娈童优伶中发生。

  

        明朝的性小说中有大量关于同性恋的表现,出现了《弁而钗》、《宜春香质》和《龙阳逸史》等专门描写男同性恋的性小说。清朝的男同性恋性小说不如前朝,但是有清一代,有许多著名的文人学者都作诗撰文歌颂同性恋,或自身就是同性恋者。例如清初著名的诗人、画家吴梅村就写过《王郎曲》:“五陵侠少豪华子,甘心欲为王郎死。宁失尚书期,恐见王郎迟,宁犯金吾夜,难得王郎暇。坐中莫禁狂呼客,王郎一声声俱息。移床倚坐看王郎,都似郎与不相识。往昔京师推小宋,外戚田家旧供奉,今只重听王郎歌,不须再把昭文痛。”

  

       从性器官三寸金莲的扭曲。明清时期,文人们已经不再关心女人是否漂亮,甚至不再注重性交的美妙了,而是把目光盯在了女人的脚。这种变态的性审美,造成整个社会风气的变化,男子择偶第一标准就是看女人的脚是否够小,男子嫖妓也多玩妓女的一双纤足,因此被戏称为逐臭之夫。许多文人在嫖妓时就留下了一些专门描写玩弄妓女小脚的诗词,如彭孙遹的《延露词》:“朱丝宛转垂银蒜,今宵低事抛针线,怪煞大风流,频频撼玉钩。千般轻薄够,可也羞灯火,渐觉麝兰微,画屏人欲速。”这首词把妓女的一双三寸金莲写的美妙无双。

  

        另外,“妓鞋行酒”的性游戏也开始流行。晚明文人徐纨在其《本事诗》中说:“何孔目元朗至阊门携榼夜集,元朗袖中带南院王赛玉鞋一只,醉中出以行酒。盖王足甚小,礼部诸公亦尝以金莲为戏。王凤洲乐甚,次日即以扇书长歌云:‘手持此物行客酒,欲客齿颊生莲花。’元朗击节叹赏,一时传为传话。”清初人林若抚也在《鞋杯行自序》中说:“余薄游秦淮,偶与一二胜友过朱校书樱宁,饭酒间出锦鞋贮杯以进,曰此所谓‘鞋贮’也。自杨铁崖而后,再见于何孔目元朗,才情正堪鼎足两公。余闻之喜甚。不意风尘中人,博综雅谑,有如此者。遂以笔蘸酒为赋《鞋杯行》云。”

  

       从肉体宣泄到文字宣泄的扭曲。这是一个非常奇特的现象。文人自身或许并非纵欲之人,甚至有些还是主流文人代表,或者是朝廷重臣,但是,他们却写出了大量的“琐语淫词”。也就是说,他们首先不是禁欲主义者,也不提倡纵欲,而是把自己的欲望直接宣泄到了字里行间。或许正如《肉蒲团》开篇第一回所说:“止淫风借淫事说法,谈色事就色欲开端。”文字成了他们的性器官。

  

      比如,明朝的冯梦龙收集编辑的民间小曲集《桂枝儿》、《山歌》、《夹竹桃》等,风行一时,这些民间小曲在歌咏、描写男女性爱时比南朝民歌更为坦率直露。在清朝也有华广生编的《白雪遗音》等收集改编这类民间情歌,多数都流于淫秽

  

       清朝礼部尚书兼武英殿大学士、“浙西词派”的创始人朱彝尊也写了许多艳词,他的专门吟咏女人乳房的词作《沁园春》,非常露骨,且读之令赵炎也耳热心跳:“隐约兰胸,菽发初匀,玉脂暗香。似罗罗翠叶,新垂桐子;盈盈紫药,乍擘莲房。窦小含泉,花翻露蒂,两两巫峰最断肠。添惆怅,有纤褂一抹,即是红墙。偷将碧玉形相,怪瓜字初分蓄意藏。把朱栏倚处,横分半截,琼箫吹彻,界住中央。量取刀圭,调成药裹,宁断娇儿不断郎。风流句,让屯田柳七,曾赋酥娘。”

  

      从直接性行为到偷看女人小便的扭曲。这种行为看似很无聊下作,却反应了当时许多文人的扭曲性心理:怎么刺激怎么来。能够把女人臭脚丫子当酒杯的人,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做不出来?于是,文人开始想象女人撒尿的样子,甚至渴望着一睹为快。

  

      有一位文人终于如愿以偿看见了,并写词记之:“绿杨深锁谁家院?见一女娇娥,急走行方便,转过粉墙东,就地金莲。清泉一股流银线,冲破绿苔痕,满地珍珠溅。不想墙儿外,马儿上人瞧见。”不能不佩服此君的才气,有地点,有人物,还有环境描写,女人着急、随地小便的样子也写得一目了然,而且此君还坦言自己瞧见了,并不认为自己无聊,其性扭曲心理显而易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