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ail.h email.net:教育在垮掉——教育现状堪忧之我见

教育在垮掉——教育现状堪忧之我见（一）(2006-12-13 16:39:27)

　　先看一桩事例，时间是2004年1月12日。

　　事情是这样的：某初中学校两个学生在厕所里解大便，他们的老师刚好去解小手，站在那儿解。那两个学生在里边，是看到那老师进去的，开始拿老师说笑，一个说，你说狗是怎么撒尿的吗？一个就说，是站着撒的。说完后嘻嘻的笑。那老师系裤子了，一个学生就又说：狗撒尿还要系裤子的吗？

　　厕所里再没其他人，那老师听完后当然知道是在说他。他气恼了。在外等着那两个学生，要他们到办公室去做检讨。那两个学生死活不认了，说不是说他。那老师就更气恼了，说不管是不是说我，你们先随我到办公室去。其中一个学生无论如何不去。那老师就动手去扯他，在学生的抗争之下一定很用了点力。把那个学生的手臂等处弄痛了。结果那学生就说你敢打（——其实是没打的，只是扯了一下）我啊，然后迅猛的跑开了。那老师就与另外那个学生去了办公室。

　　一会儿后，从那老师家里传来了他妻子的惊呼声。那老师迅速跑回去，原来是那个跑了的学生，一脚踹开他的门，将他家里的所有东西几乎都砸烂了。那老师气不打一处来，就把那学生揍了一下。
　　那学生哭着跑回家了，接下来他的父亲与舅舅来了，不由分说，一下就把那老师按倒在地上，足足打了近二十分钟，打得头破血流。
　　我昨天只听到这里有个老师被打了，却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我通过一些知情人了解相关过程，基本上就是这样子的。我去了这个乡下的医院，按道理这个老师这样的伤应该送好一点的医院，然而学校领导决定了就在乡下医院治疗。好像还说医药费暂时由公家垫付，将来将怎么处理还不知道。我看到了这个老师，头部缠满了衫带，被血染得通红。身上可能也有些伤。他好像很冷，可能也没有从被打的恐惧中回过神来，他的身子微微的发着颤。房子里没有暖气什么的，只有两炉煤炭火燃得通亮。煤气强烈的刺激着我的鼻孔。
　　我想向他说些什么，然而他疲惫得已经睡入，又好像完全没有什么精神。他妻子在边上抽噎着，说他还不怎么清醒。
　　我木然的离开这。然后我又回到那所学校。我到一些老师家里去。我想进一步听他们谈谈学校与学生的情况。我同时了解到：
　　一，现在的初中学生，什么都学会了。抽烟，打牌，打电游，上网，打群架，谈恋爱。甚而偷盗，抢劫，杀人。
　　抽烟我是看到了的，我在他们下课时上他们的厕所，看到有相当一部分学生嘴巴里都叼着一根烟。他们好像知道我不是这个学校里的老师，一点也没回避和隐藏烟头的意思。
　　二，由于近几年就学的人数多，扩大招生，一个班，有近八十名学生。然而真正认真学习的学生只有二十来个。也就是说有百分之七十五的学生已经放弃或基本放弃了学习。家长基本也不对他们做什么要求。老师，也拿他们无能为力。义务教育制度下，学生是不能开除的，有一个学生为害很大，以老大自居，敲诈学生的钱。还强迫一些学生下跪，而那些学生竟不敢不跪。学校通过多次教育，也无法改变他，最后拿他也没任何办法。
　　三，老师的工资一般只有六百元，还有相当一部分年轻老师六百都不到。前面那个月还被以各种名目扣除了肆佰元。以前有些月也扣过，就是这每个月的六百元，也不能完全用作生活开支。还要参加各种考试，还要办各种证件。细算起来，这笔开支每年可能也要两千以上。稍有能力的和活跃一点的老师都走了，留下的却还在担惊受怕过日子。一有来自学生的诸如以上的暴力。二有来自教学上的压力。他们经常要搞教学评比，一个月，两个月就要进行一次。成绩稍微落后的就面临两个方面的选择，一是下岗，二是到更边远的地方去教书。还有就是来自学校领导的胡作非为——也许可以这样说。学校领导骂老师想骂就骂。有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师，仅仅因为读错一个汉语拼音，他用我们这地方的方言读了，被教育局听课的人发现了，不是适当纠正，纠错，而是只跟校长讲，结果那校长立即拍着桌子骂那个老师，还要他立即滚蛋——校长这么做仅仅因为觉得在上级面前失了他校长的面子。那个老师当场就流下了眼泪，为了留下来，只差没下跪。老师被骂了，甚至被凌辱了，基本上已经没有人再反抗，因为现在这个“饭碗”完全捏在领导手里，领导说要你走，你就必须走。
　　老师的工资待遇这么低，而当领导的，往往都有一定油水。一个小学校长，才当一年，就在城里买了房子，还给自己的儿子买了车。
　　在回家的路上，我的心情真的无比沉重。我所处的学校也存在问题，但问题还没到这么严重。我们学校毕竟是省重点中学，各方面相对都要完善些。但这些问题，我许久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想这些问题。我知道自己无能解决这些问题，可遇到这样一些问题，我该怎么去想，我又该怎么去做。
　　

　　思考一：那个老师（那个被打的老师）为什么火气那么大？只要是人，能够没有火气吗？他头部带血的衫带形成了我似乎要带血的眼睛。
　　我才当老师时，也很有过火气的，但随着这些年的走过来，除了有时觉得该发发火对某些学生才有作用，才发火外，基本上做到了不发火的。特别对单个学生，已经是越来越没火气了。那个老师，的确是有一些火气的。我在想，假如我要处于那一种情况，我绝对只会当做没听见一样走了的，因为这个东西永远都说不清什么的。也永远无法去追究什么，就算追究，别人会反过来笑老师的多一些。这样的例子我曾经也遭遇过，我在一次统一考试时出了一份考试试题。这份试题普遍反映并不难，也算是出得全面而到位的一份题。但有的学生没考好，就怪命题的老师。我隔壁班级的几个学生，竟然当我坐在办公室的时候，在窗户外公然叫着我的名字，说我是个傻包，出这样一份试题。你说我能够出去和他们说什么吗？我当时也想到要出去语重心长的跟他们说说什么，但考虑到出去了，也许会招致更大的侮辱与谩骂，我只好忍下来，继续在办公室做自己的事情。就当做什么也没听到。
　　所以那个老师处于那样的情况下，自己实在有他不智之处。
    但反过来，处于他的境遇之下，又很可理解了。试想他工资拿那么一点点，一家老小吃饭都不是很舒畅，还要时时受学校领导的气，还有各方面的压力。当自己在那辛辛苦苦教书时，（他们中有的老师一个星期上到二十八节课，才拿那么一点工资。）自己的学生反过来也来无故侮辱他，你说他还能够镇定吗？他又拿什么来镇定，拿什么做自己的精神支柱？他头部带血的衫带形成了我似乎要带血的眼睛，我的视觉很模糊了，我的思维都有些要糊涂。
    思考二：我们还有多少学生在努力读书？
    就对这所初中学校的初步调查来说，竟然发展到有近百分之七十五的学生已经基本上放弃了学习，要知道他们才是十二、三岁或者十四、五岁的孩子！他们的未来做什么，他们的未来将如何计划，竟然类似于一条死胡同。如果他们不任性胡来，就算没继续读书，也还能够规规矩矩做人，诚诚实实做事，可他们相当一部分已经在那里什么坏东西都在学。
    我曾经到过一所职业高中。那里的学生更乱。一个五十多个学生的班级，在教室上课的不足四十人，有时甚至只有二十来人，其余的都跑到学校外面去玩了。他们公然在寝室里赌博，在外面玩通宵，通宵上网，打电游，几天都不归学校。为一点小事，他们会发展到凶杀。在几个寝室里，都找出了长达一米的大砍刀。老师有时也拿他们没一点办法，要开除，开除不了这么多。就是那留在教室里上课的那一部分人，认真学习的也绝对不到五人——一个老师明确对我这么说。
    我所在的这所学校是省重点中学，学校里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学生是在认真学习的。但我们这地方每年总共有两万初中毕业生，能够到我们学校上高中读书的只有一千多。而我们这地方省重点中学只有这一所。到其他各高中学校的，加起来最多也就六千多，与我们这所学校的加起来大概也就八千。那么有一万二千学生没入高中继续学习，而入高中学习的，除了我们这所学校有百分之九十以上的在努力学习外，其他学校，努力学习的，最多只占到百分之四十，那么每一年总数至少有一万五千名以上的学生不再努力学习。那些努力学习的五千学生之中，能够进入大学读书的不到一千。也就是说，我们这地方，真正在那儿努力读书的，最多只占四分之一，而最终读了大学的，又只占这个里头的五分之一不到。
    完全不再努力学习的一万五千名学生，这些人并没有被组织去从事什么工作，一定程度上甚至可以说没人去管他们的事，他们中的相当一部分人在初中就已经沾染上各种恶习，那么在走入社会后是否会带来各种混乱与犯罪，可想而知。
    思考三：谁来完善我们的教育制度？谁来救救我们的孩子？谁又来救救我们的老师？
    教育制度，特别是基础教育，发展到下边，具体操作起来，也许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样可以任人左右。制定的东西，制定的法律，规则那么多，但传到下边，却只剩下乱七八糟的东西。就说学校的校长负责制，本来是一个更好的办教育的政策，但到下边，却变成了一个专权的手段和特权的象征。老师与领导之间，再也没有任何民主对话。有的只有领导的绝对权威与绝对威压。因为当一个老师的最终生存权完全被领导控制起来时，他又哪里还有一点自由说话的机会呢？
    我们的学生，那么小，就各方面的坏东西都学来了，这与教育制度的缺陷和老师的不尽责是有关的，但这绝对不单纯是教育所能解决的。在一定程度上，更有社会的大环境所造成的因素在里边。如果没有一种从整体关怀精神来关怀我们的孩子，那么，教育的问题，根本不可能根本好转。
    为什么我那么激烈批判一些最根本的根源问题（像我所指的那一些文学方面），甚至对之进行了毫不手软的讨伐，也确是由于我觉得这一些在一定程度上就是造成这些孩子恶的根源。也许我话说得绝对了点，但不可否认，是有其密切关联的。
    对于我们的老师，我想今天的老师，特别是基础教育的一些老师，农村初中、小学的老师，在其心理压力上，没有哪一个时代会更甚于现在。工资待遇低只是一个表面因素，而缺乏一种对人的根本关怀与尊重是其最根本因素。处于这样一种情况，扪心自问，还会有谁安于当教师？谁还在那踏实的当一个教师？孩子，还能不能被教好？
    所以我想说，救救孩子，也救救老师！

    除了第一篇文章中的三句话我思考不透，不明白到底是我错了，还是谁错了，或者是我根本就理解不了那样的话之外，我还有几个方面的问题始终都思考不透。那就是几个我实际中接触到的问题。这些问题都制约了我，使我不知道自己该成为一个好老师，还是不去成为一个好老师，或者我根本就不清楚一个什么样的老师才叫做好老师。到最终我无所适从。

    第一个问题是到底什么是好老师。是由学生说了算，还是领导说了算。平时生活中的好人当然不一定能成为一名好老师。但那些平时品德不好的人会成为一个好老师、好领导吗？我始终都不明白。一个平时生活中的好人，学生心目中的好老师，但领导一句话就可认为你是一个差老师。像我这样的人在我们学校中还有很多，我们也能坚定说自己是为学生教书，不是为领导教书，是对得起自己良心的人，不在乎领导的评价，但当这一种来自领导的不认可经常在发生时，当这一种付出了努力得不到来自学校回报时，我有时都动摇了自己的信心，我不知道努力教书到底有什么意义，只是当站到讲台上看到下面那么多学生殷切求知的眼神时，我才会忘掉一切，又全身投入到教学中去。我有很多时候真不知自己是对还是错，有时我明明觉得对的，但领导却说错了，有时明明觉得错的，但领导却说对了。有时我觉得我应该这么办，可领导却不让你这么办，我觉得我可以把真正符合学生要求的东西教给学生，可领导们却偏偏不让我教这些，并时时都加以否定。这里没有讨论，没有民主，只有指示。理智告诉我，我们的领导有时确实在那里扮演这样一个角色，这一角色的前提是领导者个个都具有大神通，大智慧，大善心，他们无所不能，无所不往，他们是菩萨的化身。哪怕这里边有些人的过去是一堂糟的过去，哪怕他从来就没上过高中，但只要一当上领导，他就是万能的。在教育界流传这样的话，会教书的拼命教书，不会教书的就当领导。当不是真正懂教学规律的人在那里当领导时，很难想像我们的教育教学还会有一种正确正常的秩序。

    现在普遍都在实行一种领导聘任老师的制度，可以这样说，领导要你，你就可以留下，领导不要你，你就必须走。当老师的我随便哪一天，都在那里深深担忧，我这一吃饭的地方，不会有哪一天领导不让我呆了吧；我住的房子，也仅仅是领导分给我的，不会有哪一天领导不让我住了吧。虽然有时我也被领导器重过，但我总有一种寄人篱下的感觉。唉，社会主义当家做主人的感觉才叫做真好啊。我们是要有激励，有促进，可我总希望不要弄到这么紧张才好。一个老师不能够把学校做为自己的家，把工作做为一种真正的爱好——而仅仅是疲于应付的话，他身心的疲劳与压力可想而知。

    第二个问题是谁来指引我们教师前进。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一个最终合格的教师，我许多时候都是在麻醉自己神经的，让自己清醒的心糊涂一些，懵懂一些。但不知为何，不断思考问题竟成了我的习惯之一。我会不由自主的思考着一个个关于教书育人方面的问题。为了能够让学生受到振奋，我自己始终都对他们保持一种光辉的形象，我让他们从我身上看到一种前进的不断向上的力量，虽然这一种力量我只让它在课堂上出现，到课堂下这一种力量就黯然消失。但据我观察到，我们有一部分教师，无论是课堂内，还是课堂外，都是一幅委琐的样子，话语信口开河的说，起促进作用的少，消极打击（这一种打击有时是一种心理暗示打击）作用的多，这能激励学生吗？有的教师却是课外精神，课内委琐。我始终都在关心着学生的成长，凡是与学生的成长有关的问题我都自觉的关心着，思考着，我不断的关注这方面的话题，然而很奇怪的是当我花近一百元买了一本关于教育管理方面的书在看时，来我房间里的老师也不知道有多少人看到了这本书，但从来就没一个人对这本书感兴趣。有个别老师还带点讥笑我的味道，说我花这么多钱买一本在他们觉得毫无价值的书。其实我早就明白，我所接触了解的教师，百分之八十左右，都已不再主动学习与思考，也不再探索一些问题，都只是被动的应付着周遭的一切。除了在他的专业教学上还稍稍动点脑筋外，他们对与此有关的其他问题，都已经漠不关心。有时我深深担忧，教师的教书育人素质，到底靠什么来指引他们学习与提高？这是完全勉强不来的，完全靠他自己的自觉与上进。就拿我在前面所讲的那三句话来说，虽然这三句话学校领导几乎经常提，但这三句根本就讲不到实处的话，本身已如同一纸空文。只会让人更无所适从，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虽然他们也为这三句话担忧，也为之紧张，他们平时各方面的压力也很大，但这些对他们没有号召力。

    还有教师的道德素质，又靠什么来指引？教师，能够与学生做到真诚坦率交往就很不错了，而能够真正做到从道德上对学生有一种精神吸引的可以说为数不多。可是，与外界相对比，最差的教师也多多少少都还在努力的，而外界许多部门，有的能力水平比教师都差些，却过着风光又消遥自在的日子。教师也是看到了这些情况的，这也的确会造成一部分教师心理不平衡。还有也可以这样说，除了少数人外，并不是真正优秀和有智慧的人在当教师，最终分流去中小学当教师的，在当年同类考试、考上各类学校的所有人里边，不是最优秀甚至不是相对优秀的人，就考上的考试分数而言（当然这不能完全反应问题，但也确实能反应一些方面的），不是算高的。就拿我所到过的一些高中学校来说，原始学历本科以上的寥寥无几，一般都是专科毕业，甚至有高中都没读过的——师范中专毕业的人也在教高中，并且有的还成为了领导。而初中小学，就更不要说了，一般都是中专毕业，只是到后来，才多一些专科毕业的，有的小学老师，根本就无任何学历。当然，我觉得不是这些学历低一点的就一定教不好书，只要他们努力，他们同样可以成为一个好老师。我只是说明这一个问题，并不是真正优秀和聪明的人在培养我们的下一代，这也是一个令人担忧的问题。

    第三个问题就是社会与学生给老师和学校施加的压力及阻力。学校就象一座孤立的小岛，又像一个高高在上的舞台，社会各界都将目光紧盯着这个舞台。稍有风吹草动，稍有不对，动辄归咎于学校与老师。进入二十世纪九十年代末期，几乎没一个老师敢组织学生去搞春游，没一个老师敢组织学生去参加什么活动。因为都怕万一出事，到时老师根本无法收场，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不排除在一定程度上仍有老师无故的批评学生，给他们以不正确的教育方式，或者有相当一部分老师自身没有以正确的教育方式对待学生。但更多时候，现在的老师都胆小慎言，唯唯诺诺，生怕说错什么，有的甚至是生怕不讨学生欢心，当学生地位被抬高时（——这本是好事），当老师们普遍觉得自己的一切依赖于学生的施舍（——有的时候是这样的）而存在时，甚至可以说，老师对学生在心理上有一定的媚合——这也许形容得不是很恰当，但这的确在发生。学生，有些学生甚至是已掌握了这一法宝，有什么问题不先跟老师（——朝夕相处的老师，天天都对他们笑脸相迎的老师）沟通，动辄就到校长那里去告老师的状。中小学普遍实行的是校长聘任老师制，可以想见，许多老师，每天都生活在担惊受怕之中。据我知道的，至少有一半老师存在心理上的暗伤，至少有百分之八十的老师存在不顺心，不舒畅的感觉。我自己就有过这个感觉，并且这个感觉仍然在继续，我时时刻刻都提心吊胆过日子。

    进入当代教育，在各个校园，几乎已经寻找不到意气风发的老师，似乎已经没有了敢想敢做（——专指正确的方面）的老师，没有了针对社会问题发表高见，气满胸怀，义愤填膺的老师，有的只是唯唯诺诺，甚至胆小如鼠的老师，可以想见，这样的老师能够培养出什么样的学生出来，培养的学生里边还会不会有大气概，大气魄的学生？我们未来靠什么？

    一方面是有一部分老师因为各方面的压力或者自身的原因脾气暴躁，另一方面却是绝大多数老师都在那里战战兢兢，汗不敢出，一幅幅诚惶诚恐的样子，随时都担心下岗，不受学生欢迎。能够将这里面的矛盾和谐处理的可以说凤毛麟角。

    当老师们在校园里辛辛苦苦坚定的守住一片净土时，来自外界的随便一股什么风，就会让这一片净土上滋生出不应有的杂草。老师在一部分学生心目中，相对来说，比不上任何一个大明星的一根手指头。老师们寒酸，委琐，明星们个个流光溢彩，老师们苦苦讲道理，讲要怎么做，却只是成了被他们嘲笑的笑柄。老师们坚守的精神家园，或者苦口婆心建立起来的道德底线，在外界社会的强大攻势下，一下子就粉碎掉了。就拿文学领域来说，一会儿刮来一股80后风的潇洒，一会儿吹来一股用下半身写作的美女风，老师们再在讲台上讲得天花乱坠，舌吐莲花，也被学生觉得可笑，因为在他们心目中，老师讲得再好，也变不成实际的潇洒。

    我时时刻刻都在感受着这一些方面的问题，那三句话，我也不知道是我愚钝，想不通，理解不透意思，还是其他什么缘故，否则的话，怎么会有那么多教育专家们这么提倡那三句话，真不可思议！还有我所思考的这三个问题，同样时时都在困扰着我，我许多时候，都在想着成为一个好老师，甚至于以成为一个好老师而自豪，但我更多时候，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叫一个好老师，好老师的路该怎么走？凭我一个人的力量能不能成为一个好老师？我是学生心目中的好老师，学生们对我评价好，我也能为之欣慰，可是我也是想发展前途的呀，我不喜欢去刻意逢迎学校领导，那么他们就不会重用我。最终，我也只能成为一个局部意义上的好老师，又有什么意思呢？又有什么意义呢？